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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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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爱当大女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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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婷]请新娘新郎交换生辰八字全文5K+
    预警:包办婚姻/强制受孕/微流血暴力/掐脖/对镜
    有一定程度私设
    含微量梁骨

    ——

    离雨婷并不是什么很注重家族荣誉的人,事实上她连自己名义上的父母都已朦朦胧胧地忘却,只记得估摸是还活在这世上的。这并不怪她感情单薄,毕竟佚名一族生来如此矛盾,以两个同为佚名身份的人结合并孕育下子嗣,彼此之间血脉相连近亲相通,却在给孩子找到合适的身份后便像是将其寄养于别的家庭一样任由汲取着他人的思想成长。然而离雨婷怎么也想不到这等“重担”会落在她的身上,对象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族亲。

    当离雨婷回到家却发现贝俸陵正躺在她的床上的时候,她冷着脸不愿再向前一步靠近他,“你的钥匙是哪里来的。”近乎不是疑问,而是逼着贝俸陵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曾经名义上的哥哥倒是满不在乎,喊着她亲爱的妹妹,你忘了我们的记忆是可以互通的吗?离雨婷顿时感到一阵反胃,不仅是因为那恶心不死人的称呼,还有那话语背后深层的含义。她自然是知道佚名族间可以窥见彼此的记忆,却很少会有人闲着没事真的这样做。毕竟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清楚换了个身份便是要作为另一个人存在,但是贝俸陵就像是不知何时认定了她似的,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还是紧紧地锁定着她的存在。

    离雨婷欲要转身离开,反正大不了今晚露宿街头或者找她的同事挤一挤过夜。然而贝俸陵的一句话让她停住脚步。在寂静的空阔的房子里,她听见他用那熟悉的声音说,你难道忘记家族赋予我们的任务了吗?

    她攥紧拳头又慢慢松开,“……不要用他的身体和我讲话。”

    贝俸陵笑了,最后竟是主动起身,一步步向离雨婷逼近:“你还要沉溺于这种无意义的过家家游戏中多久?”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与她的距离缩小时却还是让她下意识地绷紧心弦。一如多少年前他在弥漫的血腥味与枪支带来的硝烟中向她走来,踩过地上她最为熟悉之人的尸体站在她的身前,轻声呼唤着亲爱的族妹,我才是你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离雨婷并不是不清楚自己是显得多么异样。在佴和曾评价过“久仰佚名族恶名”的环境里,她倒更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试图在不同的身份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自我。相比起她的族亲,第一次带给她真正的归属感的反而是代替友人活下去后,梁树章并未对她占据家妹的身躯的行为感到不满,只是轻轻地拥住了她。那实在不算上一个拥抱,因为在她的思想中这个词汇所代表的动作往往寄托深重的情感,而梁树章的力道很轻很轻,像是用手心笼住了一只轻飘飘的蝴蝶,又不将其束缚。相比之下此时贝俸陵的拥抱紧得似是欲要将她捆在怀中,她甚至能感受到隔着薄薄的衣物之下炽热的心脏被隐隐的愤怒与混杂的复杂的情感席卷着带动其咚咚地跳动。

    毫无疑问地,这样的震颤感也在紧贴的肌肤中传递给了他。贝俸陵抬手握住了她的胸乳,甚至不像是带有性欲意味的挑逗,而更像是单纯地要更清楚地感知其下脏器的鼓动。他明白在那之中流动着与他相似的血液。他们便是这样血脉相连。

    他没有克制力度,离雨婷有些吃痛,动作一激烈便不小心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就是这样一晃神,主导权就被贝俸陵抢了去。他抵着离雨婷,低下头来自她的椒乳向上轻轻地啃咬,半痛半痒的触感挠着她不上不下。最后他冰凉的唇瓣贴在了她的心房处慢慢碾磨,带动着乳尖被磨得挺立。轻柔的摩挲反而让离雨婷觉得恶心。她想起的是梁树章死在她面前的那日,此人便是用这样缱绻到可怖的力道亲吻她的鬓发。他撩起她精心编好的辫子,随意的动作将她的发丝弄乱,留下的触感并不深刻,又足以让她平静的内心因他掀起狂澜。

    “妹妹,即使是这样你还在发呆吗?”温热的气息拂过锁骨处,贝俸陵若无其事地忽略脖颈处逐渐逼紧的力道——他刚说完这句话,脖子便被离雨婷一把掐住。而他兴奋地在她的注视下挺动腰胯,热烫的性器便被挤进了体内,反倒是她的施虐是助兴剂一样。欲要被用力撑开的撕裂感令花穴分泌出体液来润滑以保护好自己。不加之前戏的插入导致茎物几乎是被强行撑开的穴肉紧紧箍着,紧涨感与窒息感却让贝俸陵的呼吸更加急促,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还要愈发深入。离雨婷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泄愤般在所有她能造成痕迹的地方留下印记。

    她用牙齿咬着他的肩膀,指甲挠过他的后背,甚至是他凑上去想和她接吻的时候,她也咬住了他的嘴唇,破皮后的血珠滚出,在二人间抹开瑰丽的色彩。可惜这些无用功的反抗很快便被没有技巧只有蛮力的抽插压下去,感受到脖颈处渐渐地随着主人的力气减弱的力道时,贝俸陵又笑了。像是在笑离雨婷的不自量力。他拥着离雨婷的后背,就这样保持着性器还插在体内的姿势硬是将她翻了个身,旋转半周时阴茎重重地磨过小穴,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贝俸陵掐准时机在离雨婷因重力不稳时握住她的手腕,再按在了窄小的空间内唯一一面等身镜上。顿时镜面冰凉的材质与滚烫的交合让离雨婷打了个激灵。并不饱满的鸽乳在镜面上挤压出椭圆的形状,呼出的热气染出略微湿润的白雾,后入的姿势让阴茎又挤进一小截,她却被身后的身躯与身前的镜子禁锢得进退不得,双重的温差使得她绷紧身躯,缩着的花穴让异物的侵入感更加清晰。

    离雨婷失神地半瘫在镜面上不去看反射出来的淫靡的场景。贝俸陵靠在她的肩头呢喃,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吧,我可爱的妹妹。他捏着离雨婷的下巴要别过她的头,她却仿佛忽然找回清醒的理智似的开始挣扎,可惜动作幅度很快又会逐渐减小至消磨殆尽,最后她的双肩抵在镜面上,无力地、紧紧地闭着眼睛。她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身影,此时脑海里想的是什么?是过往的偶尔某天她坐在梳妆镜前、梁树章温柔地为她梳理着发丝,还是现如今贝俸陵抓着她已经散落的头发、抵着她按在镜子前?

    “为什么要抵抗呢?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哥哥的身躯吗?”贝俸陵侧过头俯在她的耳边,一边低语一边亲吻她的眼皮,感受着羽睫的微微颤抖。他明白他的妹妹天真幼稚的弱点,他也毫不避讳地正中其心,在他眼里这只是贴心的兄长为感情泛滥的妹妹纠正价值观的行为,并不是什么揭开过往的伤疤又来回碾压刺痛。离雨婷也清楚贝俸陵的思想并非有错,是她自己与族人格格不入,可是在睁开眼首先看到的便是他与她紧密相连的画面,泥泞的交合处在他反复的抽插已然涌出一波淫液,顺着大腿线条向下淌。站着被插入的感觉有些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便要跪倒在地,而他把自己束缚在镜面前小小一方空间里的动作又打消了这个可能性。他们就像脐带还没剪断的双生子紧紧地依靠着彼此。

    等不到族妹的回应,贝俸陵耐心地重复着,你抬起头来看看,妹妹。我可没有在责怪你,你想玩过家家游戏我陪你玩不就是了?抬头看镜子呀,看看我,这就是你那陪你玩过家家游戏的梁大少爷的身体。你不开心吗?这可是我专门为了你夺来的身子呢。他的手指抚摸她的腰椎骨,又掐住凹陷的腰窝,像是在为颤抖着双腿的她稳住身形,又像是在给插入的动作一个方便的支撑点。

    他的动作没什么技巧,只是在反复性地深深插入又拔出到穴口而已,又偏偏是这样只有力气的动作让离雨婷摇摇晃晃,花穴像是被一把钝刀磨开,填满的涨腹感与似是要撕裂的疼痛折磨着她的神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衅般的话语更是火上浇油。她这时才勉强抬起头看了眼镜子,却只是一眼便让她已然封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即使她忘怀了她的族亲也不会忘记,他在阴暗里窥视着她的每一处点点滴滴的记忆并铭记于心,又暴露在二人之下。事实上她并不占什么理,毕竟佚名族的记忆就是互通的,谁也阻止不了谁,只是贝俸陵执着地缠上了她。

    “你不矛盾么,”在破碎的喘息与低吟中,这是离雨婷第一句挤压出来的话,“明明嘲弄着他人的亲情……自己却也乐于其中。”

    看起来他的族妹是试图也用语言来伤害他,可惜离雨婷到底还是不了解她的哥哥扭曲般地单纯亦或者说是单纯地扭曲,并不会因这种话语勃然大怒。贝俸陵不再握住她的手腕,失去支撑点后离雨婷便滑靠在了镜面上,她挺立的乳头磨过冰凉的玻璃又是一阵快感。他微笑着说你知道么妹妹?我们这样的行为在世间是被称为乱伦的。他空下来的手下滑过她绷着的腹部,再一直滑到穴口。两片花瓣早已被满满地撑开,露出其中粉嫩的花蒂。食指与中指稍稍用力地夹住,他便感受到吞吃着茎身的穴肉明显的缩紧。在普通人间被称作为道德崩坏的乱伦的行事,在他们家族里仅仅是繁衍后代如此理所当然。

    贝俸陵第一次知道这个词,是在作为她的哥哥的身份的时候。第一次作为兄长的他对身份上与现实上都含着血缘关系的族妹是如此细心至极。小时候是如此,长大后亦是如此。一直到后来他们的双亲将二人喊去、神色复杂地组织着措辞说兄弟姐妹长大后还习惯睡一张床是不合适的——他才恍恍然明白原来对人类来说这种行为是欠妥的。这是他头一次觉得寻找的身份束缚了自己的行动。毕竟他觉得他和他的族妹就是理应这样。他们甚至未来会有一天为了佚名族延续后代的任务媾和并繁衍。一如此时他按着他的腰窝将彼此的私处紧密贴合。

    贝俸陵的胸膛贴在离雨婷的后背上,相差不了太多的身高又正好方便了他靠在她的耳边轻语。她听见他说,那位梁大少爷当时能这么做么?你们去看了戏班子,逛了庙会,互赠纸信,这些都尚且在兄妹的范畴之内。但是像我们现在这样算上是乱伦吧,要是败露出去对梁家风评可不好喔。但是如果是我和你的交合的话,可是得到准许的,我才是你的血亲。这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的。

    离雨婷慢慢地握紧拳头,手又被贝俸陵包住,强硬地插进指缝里与之相贴,一如他总是要蛮横地打着亲人的名义插入她风平浪静的生活一样。 贝俸陵扣住她的手下身缓缓抽送,脆弱的子宫壁似是都被龟头磨过,蹭出的体液有些许滴落在地板上,又有的蹭在了镜子上。就连冰凉的镜面也被染上体温的滚烫。

    最后贝俸陵射在了最深处,射精的时候依旧在挺动着腰缓缓抽送,像是要在她穴内的每一处都留下印记似的。在这期间离雨婷想要挣脱,又被贝俸陵按住了手腕,他将离雨婷的大腿掰开,用手指堵住向外淌着白精的穴口。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向外流的时候有一种不可控制的失禁的错觉,贝俸陵刮了几下又塞回去,食指深深地插进湿润的花穴里,指腹抠挖过内壁,在更多的花液分泌出来并裹挟着精液要流出的时候又用三指堵住。涨涨的感觉对离雨婷而言并不好受。而贝俸陵只是以指尖一直堵着液体不让流出,故作一本正经的表情之下是不可遏制的兴奋,他说不要乱动呀妹妹,不然会流出来的。这样怎么能受孕呢?这样说的同时,贝俸陵另一只手又覆上她柔软的小腹,此时被体液灌得微微鼓起,仿佛真的有孕育子嗣的前兆似的。

    离雨婷慢慢找回身体的知觉后,额头抵在镜子上垂着头喘息,贝俸陵不紧不慢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又以最简单的语言似是要提醒她:

    我是你哥哥。

    在最初的记忆里,他抵着族妹的肩膀轻声细语,冰凉的手指也随之握住她的。就像是无数个普通至极的家庭里友好相待的兄妹似的,他以这幅兄长的躯壳贴在她的身后,借助这个身份悉心地教导着她。比妹妹大上一小圈的手覆上她的手背,借着力道于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工整的字迹。他在一张空白的纸张之上点染上自己的印记。落笔时他松开手笑着说有所进步,仿佛真的是一位教导有方的体贴的兄长般。

    ——我是你哥哥。

    在闪烁的记忆碎片里,是贝俸陵咬住她的唇瓣的力道将离雨婷从模糊的回忆中惊醒,回过神时血珠随之涌出来,他细细地以吻将铁锈味的液体抹开,好似在给离雨婷抹上鲜红的唇脂。苍白的肌肤将深红衬得愈发显眼。他便如此在白色之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贝俸陵抬手摩挲着破了皮还流着血的唇瓣,想起的是在过往的某次,他觉得别家大小姐都有着用以粉饰的唇脂,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家的妹妹也应当拥有,于是便用了零钱购置了一小盒口脂,跟献上什么贵重的金银珠宝似的递给他的妹妹。不过其实她用不上这样只能起装饰作用的小物品,他却执拗地要看她涂上。并不为别的,只是在他的思想里,哥哥就是要给妹妹一切她所没有的。她拗不过哥哥只好作罢,于是他便如愿以偿地亲手为妹妹抹上鲜红的颜色,一如此时。只是此时离雨婷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厌恶,这时贝俸陵才在她黑亮的眼瞳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因她躲避的动作而使得唇角的血蹭到脸颊,就像是许多年前他有意地杀死梁树章、并将血液溅到了她的身上一样。

    那时他将枪支别在身后,在她愤恨的瞪视中笑着弯下腰和她交换了一个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吻。不过这只是一个单方面的索吻,她发觉自己的动作被他强硬地控制住之后便干脆放弃挣扎,转而开始用力地啃咬他的嘴唇,微微的刺痛感与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抵着族妹的额头,重复着那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牵起来的话语。

    ……我是你哥哥。

    最后贝俸陵终于是松开离雨婷,但他随后又将她紧紧地抱住,黏湿的汗液让离雨婷有些不舒服,却在她想要挣脱时被蓦然加快的抽插激得浑身一颤。此时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紧密相贴。像是一对脐带骨肉相连的兄妹。像是一对生来便亲密无间的双生子。他能感知到凌乱的衣物之下彼此心脏剧烈的跳动,混杂着他的激动与她的愤怒,犹如是他心口的血顺着流进她的躯体,又自她的胸口流过他的躯壳中一样。在离雨婷的挣扎之下,贝俸陵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向窗外,玻璃制的窗户映出二人重合的身形,映出淫靡的交合处泥泞的体液,映出窗外夕阳西下。

    彼时朦胧的夕曛仿佛一道道流动的暗色的血脉,在万里无云的无瑕的天空里静静地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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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雨婷并不是什么很注重家族荣誉的人,事实上她连自己名义上的父母都已朦朦胧胧地忘却,只记得估摸是还活在这世上的。这并不怪她感情单薄,毕竟佚名一族生来如此矛盾,以两个同为佚名身份的人结合并孕育下子嗣,彼此之间血脉相连近亲相通,却在给孩子找到合适的身份后便像是将其寄养于别的家庭一样任由汲取着他人的思想成长。然而离雨婷怎么也想不到这等“重担”会落在她的身上,对象还是她最不想见到的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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