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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霭霭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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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憎】2022年Shylock生贺,第一次写爱憎

    The meteor crater(流星陨石) ——流星之尾坠落于天,我乘此光辉同你重逢。



    “呼~!今天也努力干了一整天的工作呢。现在去把Shylock的酒杯还回去吧,这个时间Shylock应该还在酒吧里。”结束了一天的贤者的工作以后的真木晶朝着魔法舍的酒吧走去。
    事情的起因是几天前晶在与西国的魔法使闲聊时随口说了感觉自己最近睡眠不太好,当晚Shylock就端着一杯颜色如同糖果一般的鸡尾酒敲响了晶的房门,Shylock告诉晶这是助于睡眠的无酒精鸡尾酒。酒的味道的确与它的颜色一样,如同糖果一般的甜蜜,晶也成功获得了一晚安稳的睡眠。不过由于有任务外出以及成山的公文需要处理,晶始终找不到时间把酒杯归还给Shylock。

    “不好意思,今天酒吧打烊了。”
    晶刚刚走到酒吧门口就听到Shylock那始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随后就看到了北方的魔法使们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晶基本上已经知道刚刚酒吧里面发生什么了。
    “哟!贤者。刚刚酒吧已经打烊了,你还要去吗?”
    Bradley向晶打了个招呼,晶还没来得及回复在Bradley后面走出酒吧的Mithra和Owen又是一副即将打起来的架势。
    “你们两个家伙给本大爷消停一点啊!”Bradley试图叫住那两个骑上扫帚飞出去的魔法使,当然毫不意外的失败了。
    “抱歉,贤者。”说完Bradley便追了出去。
    “北方的魔法使们一如既往的关系好呢。”晶在心里这么想着,然后踏进了酒吧。
    “不好意思,今天……哦呀,是贤者大人啊。”Shylock停下了收拾酒杯的动作,“如果是贤者大人来喝一杯的话,酒吧今天可以破例为您继续营业的。”
    “不不不,我不是来喝酒的,我今天是来还Shylock那天给我送酒的酒杯的。Shylock那天送给我的酒非常好喝,也让我睡得很好,非常感谢。”
    “贤者大人不必道谢,能够帮上您是我的荣幸。那么今天贤者大人愿意坐下来喝一杯吗?”Shylock一如既往的微笑着邀请晶。
    “抱歉啊,今天为了处理公文已经坐了快一天了,Shylock如果想跟我一起的话愿意陪我一起去中庭散散步吗?今天的天气很好,夜晚的星空会很漂亮吧。”
    “当然,乐意之至,和贤者大人一起去哪里我都是愿意的。”
    随后Shylock和晶一起来到了中庭。
    如同晶所想,今天夜空极为晴朗,大灾厄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圆润,四周稀疏的星星也很是明亮。原本刚刚还在中庭“胡闹”的北方魔法使们不见了身影。是只有晶与Shylock两个人的夜晚。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如果Murr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么说吧。”Shylock的声音只有他和晶两人能够听清。
    “Shylock,其实吧,这句话在我本来的世界还有另外一个含义。”
    “愿闻其详。”
    “在我的世界里对另外一个人说这句话也是在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贤者大人世界的表达真有意思。为什么会有这种含义呢?”Shylock少见的露出了疑惑而又好奇的神情。
    “嘛,关于这样说的原因倒是有很多种。不过我个人的理解是因为月亮在我原本的世界里面是很美好的象征,见到美好的东西第一个想要告诉的人一定是你最爱的人吧。”
    “真是浪漫的解读,贤者大人。”Shylock笑眯眯地夸奖着晶,不过却似乎是在想别的事情的样子。
    “不过是我自己的一点点猜测而已啦。”

    两个人闲聊着在中庭逛了一会儿。
    “气温有些低了呢,贤者大人我们回去吧。”
    “嗯,我也感觉有点冷了。走吧Shylock。”

    “啊!Shylock快看天上!”两人往回走的时候晶突然抬头惊呼了出来。
    “是流星啊,每年这段时间都能看到的。”上千岁的魔法使对于天上的流星已经习以为常。
    “……嗯?贤者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Shylock向前走着发现晶并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到晶站在原地朝着流星划过的方向,闭着眼十指交叉放在胸前,看起来是在许愿的样子。
    “我在许愿,”晶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神情像极了第一次吃到Nero做的饭的Riquet,“在我本来的世界里面传说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成真。但是我生活的地方别说是流星了,连星星都很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流星会不会实现我的愿望呢……”
    “既然是贤者大人的愿望,那一定是可以实现的。星星可比他身边的大灾厄要慈爱很多呢。”
    “哈哈,不管能不能实现,今天能和Shylock一起欣赏到这幅景色也很值得。走吧,Shylock。”
    “好。”

    “……真的,能够实现愿望吗?那Murr……”
    回到房间以后Shylock望向窗外的夜空如此低声的说,随即又摇了摇头笑着叹了口气。
    “我居然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之后的几天,每到晚上Shylock时不时的就会撇一眼天空,像在寻找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不过似乎没有人注意到酒吧老板这几天的异常,也许是Shylock的动作过于细微,或者大家眼里疯狂的西国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能的。

    “今天要拜托西国的魔法使们外出进行任务…”
    “什么什么!贤者大人快告诉我这次是什么任务!”
    “Murr。不要打断贤者大人说话。”
    “委托上说西国的一条街道发生了异变,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星星掉到街道的某一处,但是天亮以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虽然还没有造成过实际的损失,但是居民们都很担心这个情况会不会更加严重。”
    “星星掉下来什么的听起来好危险,但是也感觉有点浪漫呢。”
    “Chloe对星星很感兴趣吗?”Rustica突然这么问到。
    “因为星星很漂亮,说不定会让我有新衣服的灵感。”
    “我也喜欢星星!闪闪亮亮的!虽然不如它们旁边的大灾厄美丽。”
    “掉落到地上的星星吗……”
    “怎么了吗?Shylock。”
    “不,没什么,只是感觉和流星很像而已。”
    “能实现愿望的流星和带来担忧的星星还是不一样吧。”
    “Chloe也知道流星可以实现愿望的传说吗?”
    “之前和Arthur王子聊天的时候听他说的,好像是前任贤者大人告诉他的样子。”
    “既然大家都对星星这么感兴趣不如我们赶快出发去产生异变的街道看看吧。”
    Rastica把话题拉回了正轨上。不过,似乎,还是有点偏题了。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吧!这次贤者大人也和我一起骑扫帚吗?”
    Murr的话让晶一下回忆起了一些感到眩晕的记忆。
    “不不不,不用了,我和Chloe骑一把吧。”
    “好的,我一定把贤者大人平安送到的。”
    “谢谢你,Chloe。”

    这次的任务地点并不远,大概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就到达了发生异变的街道。
    “天黑还早,先问问这里的居民们情况吧。”Shylock提议道。
    “我们有五个人,不如分成两组分别调查吧。这样更快一点。”Chloe这样说着。
    “那我和Murr……”
    “我要和Rustica一组!”Murr打断了Shylock的话。
    “好啊。和Murr一起调查会很有趣呢。”Rustica毫不犹豫地答应了Murr。
    “那我和Shylock一组吧。”Chloe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
    “也只能这样了呢,”Shylock叹了一口气,“贤者大人想和谁一组呢?”
    “我和Murr还有Rustica一组吧。”
    分好组以后几人立即朝着街道的不同方向开始调查。

    “后天就是Shylock的生日了啊。”调查中途休息的时候Chloe和Shylock闲聊了起来。
    “是吗,我都没太注意了。”
    “过生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和Rustica一起旅行以后我的生日每一次都过得很有纪念意义。Shylock今年生日有什么打算吗?”Chloe对生日的话题表露出了极大的兴趣,堇色的眼睛闪烁着好奇。
    “嗯既然如此,那久违的开店一次吧。我也好久没回神酒欢乐街了。大家都可以来的。”
    “太好了!我也想再去一次Shylock的酒馆!”

    夕阳的余晖洒到海面上时西国的魔法使们才汇合到一起。
    “居民们的描述都差不多啊。”晶略微有些苦恼的说,虽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但每一次都还是让晶感到棘手。
    “星星落下来什么的,确实和流星的描述很像呢。”Chloe皱着眉头抬头看了看天空。
    “马上天就要黑了,不如亲眼看看再想办法吧。”Shylock不紧不慢地说,“还是分成两组在不同的地方观察吧。我和Murr一起。”
    “我和Rustica一组,贤者大人要和我们一起吗?”
    晶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

    “啊!Shylock快看!大灾厄出来了!亲爱的你今夜又来与我相会了啊……”
    即使灵魂碎裂,Murr看向月亮眼神里的狂热与恋慕从未消失。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吧,Shylock。”
    “是啊,今晚的月色,真美。Murr。”
    “Shylock最近晚上时不时也会看看夜空呢!你也恋上她了吗?不行,Shylock可不能和我抢!”
    Shylock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识的小动作会有人发现,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我怎么会像你一样爱上大灾厄,不过是想看看天空中的流星而已。”
    “那就好。的确,流星也很漂亮呢。”
    Murr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天上的大灾厄,Shylock的目光也从未离开过Murr。
    随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在这沉默中又仿佛能听到两人对不同的对象的千言万语,悲哀的抑或是热烈的。

    一直到半夜以后异变才出现。起先是天上的一颗星星划过天际,来到街道的上方,随后星星看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亮,的确是星星落了下来,落到街道之中,自天穹坠入人间,从天空中消逝却没有枯萎,听不到任何声音仅仅只是星星绚烂的光亮照耀着街道。
    西国的魔法使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星星坠落的地方,然而什么也没有异常也没有发现,楼房和地面完好无损,也没有哪间屋子起火之类的。唯一能证明刚刚发生过异变的只有因为星星光亮而醒来的居民们。
    “看来只是由于大灾厄接近而引发的幻象。”Shylock很快明白了异变的原因。
    “近距离看到星星落下来的样子感觉好奇妙。”Chloe有些呆呆地望着街道,一副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样子。
    Rustica走到Chloe身边轻轻挽住Chloe的手臂,“能和Chloe一起看到真是太好了。”
    “用净化魔法就可以解决了!”Murr不合时宜的飞上了天空。

    ……

    晶和西国的魔法使们回到魔法舍时已经是早上了。
    “昨天一天大家都辛苦了,赶快休息吧。哈啊~”晶说着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请大家稍等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要说。”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Shylock快告诉我!”Murr对Shylock郑重其事的姿态很是好奇,擅自地扑向了Shylock并且死死趴在他的身上。
    “明天Bennet的酒馆会开门,欢迎大家都来。”已经习惯了Murr野猫一般的行径,Shylock平静的说完了话。
    很快,魔法舍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因为老板过生日所以明天神酒欢乐街上Bennet的酒馆会开门的事情。

    第二天,神酒欢乐街上Bennet的酒馆破例的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就亮起了灯。今天来到这里的客人比以往都要多。
    “生日快乐,Shylock!”酒馆的熟客们还有魔法舍来到这里的魔法使们一起举杯祝贺Shylock。
    “谢谢大家,”酒馆的老板也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回敬祝福他的魔法使们,“希望今天大家也能玩得尽兴。”


    到了后半夜,酒馆里的魔法使们大多都醉得不省人事,Shylock端着一杯颜色与天上的月亮颜色相同的鸡尾酒独自从酒馆的后门走了出去也并没有人发现。
    Shylock来到了海边,找到一块比较平整的岩石上坐了下来,把酒杯放在了一边。忙了大半夜让酒馆老板原本梳理整齐的丸子头微微有些散乱,两鬓垂下的发丝随着夜晚的海风飘动。
    “今夜也会有流星吗……”Shylock对着天空兀自说着。
    Shylock的声音被海风吹散,深夜的沙滩上除了Shylock没有其他人,只有星星与月亮能够听到他的话语。
    如同回应Shylock一般,夜空中一颗流星划过。
    无意识的,Shylock闭上眼睛十指交叉放在胸前,一片黑暗中曾经世纪伟大学者Murr的模样浮现在Shylock脑海里。
    “生日快乐,Shylock。想不到你也有这么天真的一面啊,我挚爱的友人。”充满知性而又戏谑的声音传入Shylock的耳朵里。
    Shylock睁开双眼,曾经世纪的伟大学者Murr站在面前。恍惚间Shylock如同回到了八百年前,Murr的声音让Shylock既感到怀念而又感到憎恶。
    很快Shylock就回过了神,眼前不过是曾经Murr的碎片罢了。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如果你一直在我的酒馆附近,肯定已经被我回收了。”
    “我一直在这里,”Murr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夜空,“在星星上。每天都能近距离地感受到我心爱的大灾厄,也能看到你的酒馆。”
    “真是恶趣味呢。”明明说着厌恶的话,Shylock却笑了出来。
    “Shylock一定也很想念我吧。不然怎么会带着我最喜欢的酒来向我许愿。”
    被戳破心事的Shylock有些恼怒。
    “我恨不得永远都见不到讨人厌的你。”口是心非的话语在百年前已经说过了无数次。
    “嘘——”Murr的一根手指按住了Shylock的嘴唇。
    “既然是Shylock的生日,当然会实现你的愿望。所以我才随着流星的光芒回到了你的身边。那么,接下来就是惊喜礼物时间了。”Murr眨了一下左眼,露出标志性的恶作剧般的微笑。
    “你要做什么?”
    “闭上眼睛,在心里倒数十秒。中途无论听到什么,感受到什么都不能睁开眼睛。”
    带着疑惑与期待,Shylock按照Murr的话闭上了眼睛。
    “ 十、九、八……”Shylock在心里默念着。
    Shylock感受到Murr走到自己旁边,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表明Murr做了什么动作。
    “五、四、三、二……”
    在倒数第二秒的时候,Shylock感受到有东西轻轻触碰了自己的嘴唇,有些凉,带着酒的香气和一些湿润。
    是碎片Murr的唇,一个转瞬即逝的吻。如同一片花瓣落到了平静的海面上,无声无息,却有层层涟漪。
    “……一。”Shylock睁开眼睛,眼前一个人也没有,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一个不知道算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
    Shylock低头,身边的酒杯变得空空如也,脚边躺着一块晶莹的紫水晶——Murr的灵魂碎片。这些变化都告诉了Shylock刚刚他并没有做梦。
    Shylock拾起碎片,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这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我的一部分。
    “一点也没有变呢,我可爱又可憎的Murr。”
    酒馆的老板起身离开了海边,回到了现在只属于他的野猫般的Murr身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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