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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

    |eaki、olki
    |炮友設定(未3P過)







    春崎從廁所回來時,長尾正跨坐在オリバー的身上,兩人互相擁吻。
    遊戲與手把都被擱置,螢幕裡的主角呆站在畫面中心等候玩家發號施令。
    長尾注意到走廊的動靜,他抽空看向春崎,晃蕩笑意的瞳孔彎起眼瞼,有那麼瞬間,春崎認為自己就像是遊戲裡的人物,只能等待操縱者的指令,是要欣然加入還是窘迫告辭、該挽起那頭長髮親吻空出來的後頸,還是將雙手探入鬆垮的衣服底下,盡情撫摸那片佈滿疤痕的皮膚?
    長尾收回視線,宛如魔法解除,得以動彈的春崎假裝若無其事地回到客廳,他拿起桌上的兩個手把,在另一張沙發坐下,オリバー注意到春崎回來,目光顯得有些侷促,春崎本以為教授會展現身為教育者的知恥心,然而沒有,不管是轉移視線或闔上眼皮,オリバー的目光再無與他交會。
    「長尾,你的礦分我一些。」
    「好喔。」
    春崎沒有去瞧長尾答應時的表情,他專心盯著螢幕,完成了遊戲中的交易,無視旁邊的動靜獨自一人踏上了屠魔之旅。
    進入戰鬥後,平穩的背景音樂轉變為激昂澎拜的配樂,春崎不動聲色地趁音樂轉換的瞬間調高了音量,鐵兵揮舞和魔物的長嘯遮蓋諸如布料摩擦、輕哼呻吟等瑣碎聲響,眼角餘光是昏暗的廚房,白色日光燈象徵著純潔,最新發售的續作對遊戲宅而言是不可見異思遷的神聖,他如行雲流水地破解任務、取得關鍵素材、交付委託,必要時停下來恢復體力與魔力,升等、分配技能點,在獲得進入下一座城鎮的資格後,迫不及待躍入傳送點,倏然進入轉場的螢幕黯淡了下來,如鏡面般誠實反映另一張沙發的情況。
    長尾側躺在沙發,身體面向螢幕,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腹部,表情隨著オリバー在頸部的親暱而變化。
    春崎心情複雜地望著倒映的兩人,一心企盼轉場快點結束,他既想假裝生氣地質問兩人以打破窘境,又在執行的前一秒猶豫不決,隨著分秒流逝一股懊惱湧上心頭。
    遊戲主角已經抵達了滿地都是任務的全新地圖,未知的區域等待探索,而春崎放下了手把。

    一開始只是玩笑。
    沙發上的長尾的指尖滑進坐在地上的オリバー金棕色髮堆裡,輕柔地搓揉那片頭皮,聚焦在遊戲的オリバー並未對此一行為做出正式抗議,他任由那些手指來到額際,在他的眉毛上打轉,越過眼皮來到鼻頭時,オリバー捉住了其中一隻手,玩鬧似地拉到嘴邊咬了一下,手的主人很快把手縮回去,也許在オリバー看不到的角度做出咋舌的表情,然而背後的青年久久沒有動靜,預想中幼稚的反擊沒有到來,這攪得オリバー好奇不已,他必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阻止自己轉頭去看長尾在安分什麼——但然而,他還是忍不住,在オリバー回頭的霎那,他瞥見廁所緊閉的門,然後是長尾的眼神。
    那是一種可以在冬天讓人感到溫暖、在夏天使人打顫的目光,鬼頭鬼腦的那種。
    「我們來玩吧?教授。」
    長尾這麼說的時候嘴角和語尾都呈現上揚,オリバー拒絕的權利埋沒在對方主動親上來的嘴唇裡,柔軟的唇肉緊貼著他,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上演分開又相聚的戲碼。
    「坐上來。」長尾拍拍沙發。
    等オリバー在沙發坐穩後,長尾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手臂環繞住他的脖子,像是要獎勵般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在仍貼著嘴唇的情況下,說道:「我們來賭王子會不會加入。」
    傻眼的オリバー嘆了口氣,抱住長尾單薄的背。
    「……這還用賭嗎?」禮尚往來以前,他說:「當然是不會。」
    於是當他們的親熱進入忘乎所以的模式,伴隨著春崎的行動,從玄關傳來的關門聲,オリバー確信自己贏了。

    長尾並非有意為之,至少沒有想做到這種程度。
    與オリバー的接吻即便開始是惺惺作態,後期卻也漸漸磨擦出某種火藥般的情緒,當春崎站在走廊上沉默地望著他們時,這股感覺隨被澆熄,在對方坐下來甚至拿起手把後,更是如同溼透的柴薪,幾乎沒有半點死灰復燃的可能性,然而不論是オリバー還是他都沒有停止,理由非常容易明白,那就是神明大人現身也騎虎難下的尷尬。
    聽著背後遊戲進行的BGM,他在オリバー的眼中找到了相同的束手無策,也許對方正在後悔陪自己開啟這場賭局,但那能有什麼辦法呢?就連他自己都很懊惱呀。
    「怎麼辦?他毫無反應。」オリバー附在長尾的耳邊,以春崎聽不到的音量說。
    「加強刺激性看看吧。」長尾沒把握地提議。
    オリバー喔了聲,態度不大自然地將長尾按倒在沙發,長尾也配合地躺下,雙手勾住オリバー的後頸拉近臉部的距離,オリバー隨即開始親吻他。
    在有些機械性地交流後,長尾對オリバー使了眼色,視線往下半身的方向暗示。
    オリバー神情納悶,沒有意會到長尾的意思,但最後他還是從長尾不停往下看的舉動捕捉到一點端倪,於是他將寬厚的手掌放到長尾的胯下。
    長尾短促地倒吸一口氣,他僵硬地勒緊オリバー的後頸將人拉近,在鼻頭幾乎要碰到彼此的距離澄清道:「我是要你把我的上衣撩起來。」
    「抱歉……不對這種事情我哪知道。」オリバー把頭埋進長尾的頸窩裡小聲地抱怨,手倒也配合地拉起長尾的衣襬,並抱持希望地說:「你肯定想好要怎麼收尾了對吧?」
    「嗯,等王子過來時,我們立刻對他說『整人大成功』,這樣。」
    「就這樣?」
    「就這樣。」
    「萬一他不過來怎麼辦?等等,別咬耳朵回答我……不准敷衍……」
    碰的一聲,玄關的門被關上並自動上了鎖,另一張沙發上的春崎已經不見蹤影,回過神的兩人面面相覷。
    「我就說他不會加入吧。」オリバー一把拉起長尾,兩人又回到最開始的體位。
    贏了毫無重要性的賭局事到如今オリバー驀然驚覺輸了某種無形的東西出去。
    長尾上半身懶洋洋地攤在オリバー身上。
    「不,玩巴勃羅的人肯定就是打你一下不得手,就繞回去從另一邊再回來把你打死。」
    「什麼?」
    「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討厭,教授明知故問。」
    「我真的會掐死你。」
    老實說,長尾和オリバー親著摸著也不是沒有尷尬以外的感覺,人類畢竟是複雜的情感豐沛動物,換言之他們都有點硬了,然而誰也沒有就生理問題拋出相關話題。
    「エアル他……會不會生氣了?」
    「啊?哎。」聽見オリバー的自言自語,長尾的表情有些僵硬起來。
    仔細想想是有些做過頭了。
    「傳個訊息過去吧?」同樣感到忐忑的オリバー提議道。
    「嗯……」長尾轉身拿起桌上的手機,點開聊天室窗。
    「你還好嗎」似乎過於輕描淡寫,「遊戲還沒破關」會先被オリバー揍,「你會回來嗎」什麼問題?還是坦率地在道歉後附上說明並請求原諒?
    「オリバー。」
    「嗯?」
    「難不成剛剛那樣是在性騷擾?」
    「咦?哎?不至於吧?」意識到這個可能性,オリバー發出了尷尬的乾笑。
    嗯,老老實實道歉好了。
    長尾在對話框輸入簡略的解釋說明與道歉後按下傳送鍵。
    「叮咚。」收到訊息的提示音從客廳的某個地方傳來,兩人的視線很快捕捉到聲音的來源,那是放在另一張沙發上的春崎的手機。
    在這股尷尬與從不確定感誕生的不安中兩人陷入了沉默。
    「但是啊,說不定王子根本沒有生氣,只是忽然很想吃甜食,所以跑去超商了也說不定啊?」像是要逃避現實般,長尾開始闡述他的見解。
    「畢竟一國王子的心胸肯定很寬大是吧?」
    「就是說啊。」
    「……還是先等人回來再說吧。」
    「好。」
    意識到春崎的手機還在這裡,代表人還會回來,兩人已經心有靈犀地開始構想要如何面對面道歉了。
    就在這時,玄關二度傳來了動靜,門鎖被打開,從外面開門進來的是提著超商提袋的春崎,情緒像洗了芬蘭浴似的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春崎。
    被兩人過份直接的目光盯著看,不明所以的春崎顯得有些難為情,又像是在生悶氣,納納地說:「我買了……那個……保險套。」
    在一片難以言喻的安靜中,長尾說。
    「你看,是我贏了。」






    FIN.

    就這樣第一次3P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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