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Create an account to secretly follow the author.
    Sign Up, Sign In

    ❄️🔥

    ❄️🔥❣️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20

    ❄️🔥

    ☆quiet follow

    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生得極快,如今杏寿郎能感覺到他無法控動雙手,它們垂在身旁,不聽使喚。

      “沒關係的,猗窩座。” 察覺到猗窩座情緒湧動,杏寿郎對他說:“我記得從前看過記載,以前也有劍士中過鬼的麻痹術,但都只是普通的麻痹,過了兩天就恢復正常了。這個我想必也是如此。” 杏寿郎臉上看不出一點慌張,於是猗窩座的心也慢慢緩了下來。

      “而且服了解藥,應當可以恢復得比自然恢復更快。”

      杏寿郎拒絕了猗窩座想抱着他走的請求,告訴他雖然自己雙手不能動了,但雙腳仍可以正常走動。杏寿郎好似看不見猗窩座被拒絕後虎視眈眈的眼神。他找到一處山洞,決定今晚在這裏歇息。

      不知道這森林中還是否有鬼,此刻拿不起日輪刀的杏寿郎眉間透露着嚴肅,他希望雙手可以盡快恢復正常,繼續趕路。

      猗窩座挨在他身邊,望了眼杏寿郎腰間的日輪刀,他不會用。

      剛才刀掉在地上,猗窩座看出了杏寿郎蹲下想用牙齒咬刀柄,趕緊搶先將它撿起來,撩起白羽織,摸着杏寿郎的腰替他把刀收回鞘裡。得到了炎柱中氣十足的道謝。


      “我們要不留在這裏,等你好起來了,再回去吧?反正任務完成了,不急。” 猗窩座同杏寿郎商量,其實他對自己的實力有十足的信心,可這次意外彷彿是一個警鐘般的打擊,他再也不想杏寿郎冒那麼一點的風險,假如讓杏寿郎在無法執刀的情況下繼續走,無疑是暴露在危險的可能性之下。

      杏寿郎定睛看猗窩座,認真思索片刻後以一聲洪亮的“嗯姆!”作為回應。





      整個後半夜,杏寿郎透着月光仔細檢查身上還有否其他沒察覺的傷口,反覆探測着雙臂的脈搏異常與否。猗窩座從他們的隨身包裹裡摸出了幾個甜薯,撕着外皮就要餵杏寿郎吃。

      杏寿郎赤金色的雙瞳在月色中仍散發着太陽和火焰般的光芒,他雙眼發亮,盯住猗窩座手裏的甜薯翹起了笑唇。

      猗窩座心裡一動,動作也雀躍了起來,杏寿郎高興,他就高興。把地瓜餵到杏寿郎嘴邊,看着他咬了一大口,享受地嚼着並由衷讚嘆:“好吃!”

      “都涼了,你不介意嗎?”猗窩座問他。杏寿郎精神地搖搖頭,說還是很好吃!他很喜歡! 於是猗窩座垂了睫毛,說他也很喜歡。
      他喜歡的當然不是甜薯。


      猗窩座拎着甜薯一口口地餵杏寿郎,杏寿郎每吃一口都要大聲地讚嘆一句好吃,猗窩座滿眸歡喜地看他吃東西的樣子,開心地聽着每一句精神的好吃,等他吞了說完好吃之後才會餵下一口。真就餵了一個世紀。


      要日出了。

      唇邊還黏着甜薯屑的杏寿郎馬上警覺,用腰腿的力量站起身,同猗窩座一起移動到山洞的更深處,免得陽光照到猗窩座。

      猗窩座探頭,親走了杏寿郎嘴邊的淡黃顆粒,然後很自然地吻上他,用自己的舌頭把這些碎屑推進對方的嘴裏。

      杏寿郎頓了頓,就慷慨接受了猗窩座的黏糊,甘薯的味道在喉嚨化開,令他滿足。

      他感到一陣疲倦湧上,或許是那鬼毒的副作用。望着陽光在他們不遠處乖乖地停駐,與洞穴的陰影形成一條清楚的界線,不再深入,杏寿郎眨了眨眼皮。

      他打算休息一會。於是他半側身枕在堅硬的岩壁上,並小心地調整姿勢避免壓到麻痹的雙手,慢慢閉起眼睛。

      猗窩座的手伸了過來,好像要安慰他一樣摸上了金色的頭髮。要是平時的杏寿郎,會舉手回握着猗窩座的手。可今天他的手無法動彈,於是杏寿郎只能動了動腦袋,蹭過猗窩座的手掌,便是回應了。

      他閉眼配合疲憊沉入夢鄉,沒留意到猗窩座因他的那一蹭僵住,瞳孔收縮,收回了手。

      猗窩座守在杏寿郎旁邊,凝視他輪廓堅毅的側臉,柔軟起伏的胸膛。隊服緊裹住的結實線條在腰部處收束,再在臀部隆起,形成完美的身材。睡過去的杏寿郎很安靜,和平時的樣子比較,存在有趣的反差。但無論是什麼面貌的杏寿郎,猗窩座都永遠看不膩。

      那一蹭仍觸感新鮮,是難得的杏寿郎做出像普通人一樣放鬆的可愛舉動的時候。猗窩座看了看剛才摸過杏寿郎金髮的手掌,便伸進了自己的褲襠裏,握住下身那根鬼物開始擼動。他目不轉睛地望住杏寿郎的睡顏,手下的動作不停。

      


      杏寿郎做了不同的紛雜的夢。他已很久沒有像這樣做各種混亂的夢了。

      在零碎的彷彿沒有邏輯的夢裏,混雜着一兩個噩夢。這些夢一個接一個,疊了幾層。

      杏寿郎夢見自己在夢裏做着日常的瑣事,但下一秒已然一個人在漆黑的地方追擊惡鬼。每次都於千鈞一髮之際砍下了鬼的首級,好像下一次就距離死亡更接近。

      而在這些節奏急促的噩夢裏,其中一個讓他特別深刻。

      眼前出現微弱的光源,一隻惡鬼拎着尖叫的人類就要啃噬,杏寿郎舉刀要砍,但他的雙手猛然失去力氣,日輪刀從掌間滑落。

      看到惡鬼將要咬人,杏寿郎俯下身子用牙齒咬住刀柄,不顧一切地衝上去。但在刀刃要碰到鬼的脖子的一刻,惡鬼和人類都化成煙霧消失,杏寿郎跌入了萬丈深淵。

      在這個深淵的盡頭,他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個無盡地深的冰冷黑潭,身邊開始有一絲一縷彷彿有生命力的黑水纏繞上他的四肢。缺氧使日輪刀從他的嘴邊鬆脫,雙手仍是使不上一點力氣,雙腿即使不斷踢水仍無法️上浮。在水中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杏寿郎心裏執着:剛才被鬼抓住的人獲救了嗎?

      杏寿郎在母親的懷抱中醒來,瑠火低頭望着他說:

      “杏寿郎,你是個強大善良且溫柔的孩子,你值得所有的深情和寵愛。”

      “很抱歉我沒有時間給你更多。”


      母親這樣說着,咳嗽了起來。

      杏寿郎想要用手去擁抱母親瘦弱的肩膊,但他雙手的無力感再次出現,他舉不起手。母親微微笑了,似乎是一個告別的笑容,帶着些許的寂寞。她放開了杏寿郎。





      猗窩座在發現杏寿郎睡夢中的身體不甚安穩時,馬上就把他摟了過來,感受到懷中的軀體全身冒着汗,猗窩座給他解開了隊服的鈕扣,把深色的隊服扯下到腰間,露出杏寿郎整個上半身,猗窩座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汗。

      在擦拭背部的時候,猗窩座發現杏寿郎的背脊被岩石硌出了紅印,當事人從未出聲,猗窩座卻不禁從心底為自己的不體貼懊惱。 於是他把杏寿郎圈在懷裏,決定以後就讓杏寿郎在這裏睡覺了。他握起杏寿郎的手腕,檢查雙臂的狀態。

      “......你值得......所有的......深情和寵愛......。” 猗窩座突然聽到這微弱的一句夢囈。他沉默了幾秒,無法抑制地為杏寿郎到底做了什麼夢而好奇。

      看着杏寿郎皺緊的眉頭,猗窩座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好夢。
      他決定試着把他喚醒。

      
      杏寿郎睜開眼睛時,他正坐在猗窩座懷中,背靠着對方的胸膛。猗窩座的手卡在他麻痹的雙臂下,圈着他的腰。猗窩座看他醒了,似乎鬆了一口氣,但手上圈得更緊了。

      “ ?” 杏寿郎雖然還在噩夢的餘悸中,但還是被猗窩座的舉動轉移了注意力。他剛恢復清醒,胸膛仍急速起伏着,脈搏也跳得比平常快,這是剛脫離噩夢的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汗從眉間滑到了睫毛上。

      猗窩座也感受到杏寿郎的脈搏,他關心地問還好嗎,做什麼夢了?杏寿郎邊用常中呼吸把心跳回復到平和的速度,邊沙啞着聲音回答他沒事。

      他思忖:很多年沒做這樣的夢。沒想到鬼毒在體內揮發使人的肉體變得疲憊之餘還會影響精神。

      他試着動動雙手,但毒性未過,還是提不起來。

      所以是我心裏憂慮着這個無力的身體狀態,才會做這樣的夢嗎?杏寿郎思考着。


      猗窩座莫名從胸中升起一股不滿:杏寿郎看起來就不像沒事,偏如此回答。也許他真的自覺無恙,可是在我眼中不是這樣啊。他總是習慣把所有事扛在身上獨自解決。

      而且,很顯然他現在在考慮着什麼,卻也不開口跟我說。


      杏寿郎閉上眼,想再睡一會。但他又馬上張開眼,動着身體要離開猗窩座懷抱。 “謝謝你!猗窩座,但這樣勞煩你不好......” 話音未落,他就被猗窩座扯回去按着。

      “杏寿郎。” 猗窩座語氣沉沉。

      “嗯唔?” 杏寿郎發出疑惑的聲音。


      猗窩座一手圈住杏寿郎的腰腹,一手鑽入杏寿郎的褌裡,抓住他的性器開始揉捏。“不要回去一個人做噩夢了吧,”

      “專心於我。” 他一字一頓地說,手上極有技巧地刺激着對方。在這好一段沒有和杏寿郎發生關係的日子裡,猗窩座自行解決的次數多了,就無師自通了。如果說以前做惡鬼時少得可憐的自慰次數是空虛而沒有想像對象的發洩,在擁有杏寿郎之後,每一個微小的擼動都有了其意義。猗窩座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情色。沒有喜愛的人的性是沒有顏色的。

      “ !”杏寿郎不知所措地睜着眼睛,似乎很驚訝。他想脫身卻被禁錮着,中毒的雙手無力地垂在兩旁,陷入難以反抗的困境。他嘗試着用背脊推搡身後的猗窩座,卻馬上發現對方昂揚的那根因他的動作而愈發挺立,頂住了他的尾椎骨。

      杏寿郎微啟唇,腦海中一片混亂。但他確實太久未宣洩了,輕而易舉被猗窩座撫慰到勃起。猗窩座冰冷的手指從根部按摩到鈴口,力道忽輕忽重,指頭有意無意地輕刮柱身。“嗯!......” 杏寿郎臉上浮起緋紅,在猗窩座幾番猛烈攻勢後不由繳械。他垂了眉毛,似乎很不好意思,但那雙眉又旋即豎起,嚴肅地問猗窩座:“你在做什麼!”

      猗窩座的手仍不輕不重地撫弄着杏寿郎的下體,他聞言半瞇起眼,不答反問:“杏寿郎,我們很久沒做過了吧?”

      “最近不是在任務途中,就是在前往任務的路上。我很想念擁抱你的感覺,杏寿郎。今天可以滿足我嗎?” 猗窩座直白地提出了要求。

      過了半晌,杏寿郎才意會到猗窩座所說的“滿足他”指什麼,幾乎是很果斷地回應:“不可以!” 他動腰要站起身,但猗窩座將他箍在懷中,低頭親吻起他的脖子,輕輕吸啜着他頸部的皮膚。“怎麼可以在這裏做那種事......” 杏寿郎感受着頸間傳來的酸癢,啞着聲音述道。

      “難道回去了,你就會和我做嗎?” 猗窩座問他,杏寿郎張口欲言,卻發現自己無法應答。 “對吧,杏寿郎敢說,等我們回去了,你不是會和我馬上投入下一場任務嗎?” 猗窩座比其他牙齒略長的犬齒輕輕抵住杏寿郎的肩肌,但不用力,只是如調情般輕力磨擦。尖銳的前端壓着人類的肌膚,好像下一秒就會刺透,但他又在那之前把牙齒收回。

      “杏寿郎,你多久沒有解決了?剛才出來得好快。” 猗窩座憐愛地以掌心托着他戀人的性器,又開始了新一輪搓動磨擦。 “你需要放鬆。從了我吧!杏寿郎。” 他放輕了語氣,蠱惑着。

      杏寿郎望向陽光探來的地方,那與洞穴的陰影形成的分界線,心下掠過一個念頭:假如此刻身腿並用掙脫,並奔到有陽光照到的部份,即使成功了,也就等於和猗窩座冷戰。

      他們確認關係直至如今,還沒有冷戰過。

      杏寿郎嘆了一口氣。他其實沒有過要和猗窩座鬧矛盾的想法。他們基本上相處得很和諧。由於兩個人都是豪爽直接的性格,很多時候不需要太複雜的言辭已可好好溝通。他從來不習慣見到別人為難,可是要說和猗窩座現在突然來做那檔事,他還是沒法跨過心理關口。

      這比噩夢還要難纏。


      猗窩座把自己的小外套扯下,也把杏寿郎脫了一大半的隊服徹底扒走,兩件一起甩到了一旁。那火焰條紋的白羽織被深粉色的無袖外套疊住,似乎燃燒着不甘。

      五根深藍鬼指揉上了炎柱的胸膛,猗窩座一邊把握住杏寿郎的要害,一邊搓捏着他的胸肌。如果換了平時,杏寿郎必定反應極快地按住猗窩座的手推拒他的動作,但今天他的雙臂只能無意識地顫抖着垂落,因麻痺仍未散去。

      他抿着唇,被刺激得屈起膝蓋,並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猗窩座很快令杏寿郎再次高潮,他凝視片刻便舔去手上的濁液,杏寿郎聽到他吸啜手指的聲音,不由想:只要是人類的一部份,鬼都可以吃的嗎?

      高潮後的身體稍微有些疲軟,這放在杏寿郎身上並不尋常的虛弱或許跟鬼毒有關。陰險的血鬼術有着吞噬人體力的影響力。

      儘管疲累,宣洩過後的杏寿郎卻又開始要掙扎脫身,他覺得這事可以到此結束了。

      猗窩座當然不允許。他把杏寿郎摟緊,然後順勢幫他的身體轉了個向,變成坐在鬼的胯骨上,面對面。這個姿勢令杏寿郎的雙腿被逼分開,下腹也抵住鬼高高聳起的褲襠,他微微一驚。已經好一段時間沒留意這裡,猗窩座這個興奮起來的尺寸是怎麼回事?

      “杏寿郎,你解決了,可我才剛開始呢。” 猗窩座突然笑了。和平時那種爽直的笑不同,這時候的笑令杏寿郎有一種看到了野生鬼的感覺。陌生而危險,還有一股勢在必得的自信。

      杏寿郎鎖起雙眉,他的身體在思考之前就後挪,戰鬥直覺讓他自動閃避危險,要離那個渾圓隆起的地方遠一點。猗窩座扶住他的腰不讓他逃走,並扯脫杏寿郎的褌,直至大腿。

      注意到懷裡的人漲紅了臉,猗窩座勾着唇笑說:“你容易難為情的地方,我真的很喜歡。” 雖然嘴裏吐出來是這樣溫情的話,但他卻同時毫不客氣地就着濁液潤滑往杏寿郎體內塞入了兩根手指。

      猗窩座馬上就摸索到前列腺的位置,以指頭反覆按壓,令杏寿郎從牙縫洩出了驚呼,隨着鬼那不算溫柔的動作低吟。

      “嗚!唔......! 不,啊!”

      “是這裡沒錯吧?杏寿郎。你的身體可真敏感呢,我好喜歡!” 猗窩座興奮地分合着手指擴張,並惡趣味地不住碰壓到弱點。杏寿郎微顫着腿根抵住猗窩座身後的岩壁,使勁一踢,要遠離猗窩座的懷抱,但只脫開一點,猗窩座就重新將他攥緊,好似要將他捂入自己胸口般狠狠擁住。

      木無表情地箍住杏寿郎,猗窩座掏出了他早已急不及待的性器,抵住杏寿郎的臀縫,在洞口來回磨擦。“杏寿郎,可以嗎?” 杏寿郎能感受到那根尺寸驚人的鬼物緊抵住他的臀肉微微脈動,他又試了試活動雙臂,發現仍是麻痹無比,於是嘆了口氣。猗窩座見杏寿郎沒有馬上回絕自己,心下暗喜,覺得這是默認答應了,便着急地要進去。

      無論多少次,杏寿郎還是不太習慣鬼那冰冷的身體,連此刻呼在杏寿郎耳邊的興奮的吐息都是涼颼颼的。下身在被手指拓張時,如同有兩條冰冷的小蛇鑽入,而此刻被猗窩座的性器一點點頂開埋入,則好像被粗硬的冰錐逐寸鑿入體內。

      杏寿郎從喉間哈出一口氣,發出了難耐的鼻音。猗窩座那根還是太粗了,而且也太急,還未用更多根手指開拓就要換本主上,結果便是此刻杏寿郎要忍受被侵犯的疼痛。

      但他雖然疼痛,卻甚麼話都沒說。故此猗窩座也不知道,手下忙着扒開杏寿郎兩邊臀肉,好讓進入更容易。承受方坐在進入方腿上的體位,會令交媾時的性器嵌入得更深,現在他們便是如此。

      “......猗窩座,不要搞得太久,控制好度......啊!” 想起要提醒不知節制的鬼,杏寿郎開口道,但才說了兩句就被猗窩座的動作打斷。杏寿郎大概不知道,他沙啞低沉又明顯在忍耐的嗓音,就像給猗窩座打上什麼他於他而言專屬的興奮劑。猗窩座將他的慾望整根埋入杏寿郎體內,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哼哼。

      他想念這一刻很久了。

      “......我會顧忌杏寿郎的身體的。” 猗窩座這麼回答,語氣透露着狂喜與虔誠。他話畢便開始了抽動,雙手捏住杏寿郎的腰,愛不釋手地摩挲那柔韌的肌理。

      杏寿郎的身軀精美凝練,每一寸肌肉都蘊含着力量,猗窩座終日流連在他身邊,自然知道杏寿郎的鍛鍊從不敷衍,都是紮實而勤懇的。他的炎之呼吸懾人心魄,猗窩座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對其厭膩,更有日漸加深迷戀之感。

      他想和他再次結合很久了。但杏寿郎過於禁慾,也天然,令猗窩座一直找不到時機,只能按捺住滿腹時刻叫囂着要和杏寿郎難分難解的衝動。

      “......喜歡,你是最棒的......” 猗窩座一邊挺動着下身,一邊對杏寿郎低語。 “唔......哈......” 杏寿郎不知該如何回應他,思緒在理清之前又被猗窩座頂撞得支離破碎。

      猗窩座突然欺身向前,保持着兩人下身的相連就把杏寿郎壓在身下,繼續頂弄。但他是細心的,因為他是把杏寿郎放到兩人脫下的衣服堆上,不會讓杏寿郎光裸的背脊與岩地直接磨擦。

      杏寿郎注意到這一點,心裡又嘆了口氣。猗窩座的矛盾讓他難以招架,卻又忍心不下。猗窩座正捏住他的大腿蠻衝,好像敏銳地察覺到什麼似的俯下身子親吻上杏寿郎的嘴唇,輕咬吸吮。“專心於我,杏寿郎。” 隨着此話而來的是再一番激烈的交合。

      杏寿郎發覺猗窩座說得對,他已經不太在意噩夢帶給他的衝擊感了,全副心神都被猗窩座引導到這場突如其來的性事。

      雙腿被捏住折成不可思議的角度,要是腰的柔韌性差一點,杏寿郎真的懷疑自己會耐不住鬼的索求。雙臂垂在身側,伴隨着猗窩座劇烈的動作輕微晃動,這種幾乎未曾嘗試過的無力感,令杏寿郎深深地皺起了眉。

      前列腺被反覆碾磨,帶來的刺激感不亞於血肉模糊的傷口,甚至杏寿郎覺得如果是後者那種折磨,他還比較能夠忍受。而今這種疼痛中混合着酸爽的快感,令他深深受罪惡感啃蝕,眼角逸出生理淚水。

      猗窩座舔去他因不適而生的淚,突然說了一句:

      “杏寿郎,你值得所有的深情和寵愛。”

      “所以,享受吧!我愛你啊。” 猗窩座望着他的眼睛,瞇眼笑着說,露出了鬼危險的虎牙。

      杏寿郎聽到剛才最深刻的那個夢中,最深刻的那句話,身體一震,垂了眼眸又抬起,他說夢話了嗎?猗窩座聽到了?很在意所以一直記住?

      他彎下眉毛,掀起了笑唇。忽地釋懷,然後親吻了一口猗窩座湊得極近的臉頰。“謝謝你,”

      “我也......” 猗窩座以一個深吻打斷了杏寿郎的話,杏寿郎頓了頓便啟唇接納並回應他,於是引來了精力充沛的鬼奮而開始新一輪漫長的律動。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relat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