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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碳酸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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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碳酸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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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年初雷安同人文,留作纪念

    #雷安
    leiAn

    【雷安】安全感(下)谎言将他们两个绑在一起,局外人却看得清楚,帕洛斯作为明眼人,适当地给好友提了建议:“你有没有想过这段不正常的关系里,失去控制的人不是他。”
    雷狮没有搭理他,看着天花板上那只飞来飞去苍蝇不知在想什么,它昏头转向地冲进不停运转的排气扇,在撞到扇面直直坠向地板。
    他有些后悔救了安迷修,即使没有自己,安迷修也能被别人发现送去医院,明明一开始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却又不可逆转的把自己给演了进去。安迷修爱他,但没人知道这是不是失忆之下产生的假象,要是清醒之后潇洒抽身,停留在原地走不出去的人倒成了傻逼。
    雷狮把他抱在怀里的每一刻,都在警惕那把悬在头顶上的刀子。第一个谎言已经说出了口,接下来就只能用无数个借口去圆谎,如果一开始就错了的话,那就只能从头错到尾。
    “所以从一开始好好对他不就行了吗,等人记忆恢复了,哭得痛改前非答应他好好做人,说不定这谁就对你改观了你们还能再续前缘。”
    雷狮扯了下嘴角:“想让我去做好人好事,那还不如一枪崩了我算了。”
    最后,他选了最极端的办法,要利用安迷修的愧疚逼他放弃原有的一切。
    帕洛斯说雷狮这种人太过可怕,连对方心理活动都预判得丝毫不差。但他做事太主观,习惯性算计的同时往往最容易忽略掉自己的内心。
    “你有几成把握?”
    雷狮没有说话,隔了会才语气慢吞吞:“不知道。”
    他只会给安迷修两个选项,一走了之或者留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能去。但到了真的来临的这刻,雷狮碰上安迷修的脸,内心却全然不像表面上那般冷静。
    疯狂的想法在肆意生长,他甚至已经想到了如果安迷修转身要走,那么警局便会接到一通恶意伤人的报警电话,把刀子再捅深一点,死掉也好,让安迷修再也无法回到正义的那端只能永远和自己绑在一起。
    雨打湿了衣服,失血过多的他渐渐感到冷,在安迷修回神之后那把刀已经被遗弃在地上,雨水冲刷掉残留的血迹,雷狮手跟冰块一样冷,路灯在转,雨水重影在光下变成了旋转的圆圈,愈来愈淡直至黑暗吞掉了他的意识。
    雷狮昏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的已是诊所熟悉的天花板,腹部伤口隐隐作痛,床侧坐着守了一夜的安迷修,显然他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只是神色稍显得无力。
    他见雷狮醒了,包裹在纱布里的手指微微一动,但当想起雨夜里那个歇斯底里的自己,安迷修又重归平静。
    雷狮的伤口已被处理好,但躺久了浑身骨骼像被打散又重组般难受,他换了姿势稍稍坐起身,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安迷修见了他的动作,伸手调整了枕头的位置,二人没有交涉,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雷狮夹紧眉开口:“把烟给我。”
    “你身上伤口刚缝合好,不适合沾烟酒。”
    他闻言没再坚持,不耐地闭上眼休息。
    帕洛斯说雷狮的伤没什么大碍,但安迷修还是在诊所里守了一夜,他不敢睡觉,每当眼睛一闭上就能想起自己是如何拿起刀子去伤人。手掌的血和雷狮腹部涌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那样疯狂的自己也令安迷修感到陌生。他有很多想和雷狮说的话,最先脱口而出的是那声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难过了……对不起。”
    安迷修右手掌心有层茧,虎口残留着细小的疤痕,甚至在他失控时反射弧本能地就朝人体最脆弱的部位扎去,它们迫使安迷修去认知自己失忆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身份。
    丢了记忆不是件好事,但当他触及到自己曾经的一切,却是前所未有的抵触。因为安迷修早就知道了,心里那杆理智的天秤,比起过往它已经一头倒向了雷狮那端,毫无缘由。
    “你……”他开口一顿,又将剩余的话吞了回去。
    安迷修比起刚失忆那会的状态正常得多,但他觉得自己理解能力还不够好,帕洛斯说雷狮出轨是假,可安迷修自己亲眼见到的痕迹是真的。
    如果雷狮没有出轨,那自己这段时间精神上遭受的折磨算什么?他为什么又要赶自己走。安迷修不想这样,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到最后真真假假混在一起,他感觉脑子里像装了炸弹一样头痛欲裂,最后选择性将这段糟糕的记忆给抹除掉。
    “对不起,”安迷修垂着头,声音隐隐约约的哑意,“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雷狮做了那么多铺垫就是为了这刻的到来,但当安迷修亲口承认离不开自己之后,胸口却是像压了块石头似的有些闷。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男朋友,而是你最厌恶的仇人,你的答案也不会改变?”
    安迷修塌着肩没有说话,双手的十指不安地纠结在一起,他对于曾经的记忆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就算雷狮这样问他,他也不会因为一段不重要的记忆将雷狮推开。
    “……一定要纠结过去的事情吗?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如果帕洛斯在场,他怕是当即给雷狮鼓掌叫好祝贺他如愿以偿。但雷狮并不开心,他看着安迷修,心脏莫名泛起了微微酸意,却又感觉飘浮了已久终于落了地。
    “我要离开这里。”
    椅凳骤然倒地发出刺耳的哀嚎,安迷修焦急问道:“你要去哪?”
    雷狮眼皮子沉,他闭着眼呼吸了口气,再度睁开眼时才提起点精神:“不知道,还没想好。”
    离开A城的打算并不是雷狮一时兴起,他早就想好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以后便离开这个糟糕的城市。但是很显然,雷狮的规划里出现了不可控因素,那就是安迷修。
    他视线转向面前的安迷修,对方不知所措红着眼眶,想要开口说什么到最后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雷狮看了眼手机又放下,出声:“喂,”
    待对上安迷修的视线,才听见他说,“要和我一起走吗。”

    杜承泰藏的秘密是什么,在雷狮破解开U盘里的文件后全都明白了。那是一份名单,记录着诸多政治界人士同他的经济交易的名单。老狐狸之所以在A城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全凭借背后的这群靠山们。当然他们也不是所谓的慈善家,捞到的油水总要找个办法处理好,而杜承泰替他们做的就是将这笔钱洗干净,通过援助基金的方式转给其中一位高官情人建立的爱心基金协会,又悄无声息地将钱汇给国外套壳公司,此后便再也无人知晓钱的去处。
    雷狮曾经试图找过这份名单的线索,奈何老狐狸狡猾的很,除了他本人,即使是亲信也没办法进入他的书房。
    表格记录详细,资金去向以及汇款账户全都一字不落的映入雷狮眼帘。他震惊之余又在想安迷修究竟是怎么拿到的U盘,这个名单上的信息足矣让他丧命在老狐狸手里。
    但现在安迷修失忆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黑色马克杯里装着香浓的热可可,他放在雷狮右手边,迈开腿挤进桌椅间缝隙跨坐在对方身上,头往雷狮颈肩一靠,整个人就像等身的树袋熊般懒懒散散挂在雷狮身上。
    雷狮点着鼠标的手稍稍一顿,迟疑了一秒后便将手搭上安迷修的背,环抱住他。
    过去了一个月,雷狮伤口早就长好了,安迷修这点重量对他来说算不上负担,对方刚吹完头发,发尾还尚有一丝湿意。雷狮闻到了海盐的气息,那是浴室里洗发水的味道。
    安迷修想和他走,这等于将他近二十几年的人生全部抛弃掉,在陌生的地方开始制造新回忆。
    洗发水是雷狮惯用的牌子,下午做巧克力剩下的边角余料扔进全脂牛奶里,搅拌煮沸成为了美味的热可可。安迷修静静地贴在怀里,雷狮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着安迷修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事实。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雷狮缓慢睁开眼,视线落向电脑屏幕上方的数据,他难得心情好地答了声:“快了。”
    然而还没等到雷狮出手,杜承泰就先遭了报应。深夜里的一通电话把雷狮拉出了睡梦中,他接完电话带着安迷修一起出了门。
    新换的车子总带着一股难闻的橡胶味,但座椅比原来那辆舒适不少。安迷修没有追问雷狮换车的原因,他们心照不宣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雨夜中的事情。
    安迷修打开窗透透气,雷狮余光瞥见他的动作递过帽子和口罩:“戴上。”
    他本不想把安迷修带出来,但没人能猜透那只老狐狸在想什么,他多疑,万一他认为这次事情是亲信干的,保不准会派人去搜屋子,到时候发现了安迷修的存在只怕两个人都没命活。
    电话那头的声音歇斯底里,像是要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的阴狠。雷狮握着方向盘,指尖时不时轻敲两下,想着要如何把老狐狸应付过去。
    “是很严重的事吗?”
    听见安迷修出声后他回过神,开口:“没什么,待会注意别让人看见你。”
    能把杜承泰气到这份上的又怎么会是小事?他那家中独苗宝贝得不行的儿子在会所里中了招,等人听见动静打开门以后发现人躺在这血泊里早已不省人事。
    雷狮驾车赶到会所的时候正好目送救护车远去,他下车见到几个熟面孔压着一个人从自己车旁经过,路灯晃过对方的脸,雷狮愣了会怎么也没想到行凶的会是那天法庭里坐在原告席上的小姑娘。
    对方朴素的衣服溅上不少血液,她一脸冷静看不出丝毫的慌张,见到雷狮的时候反而还笑了,咧着嘴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让人听着怪寒颤。
    但下一刻,她却注意到了那扇未合拢的车窗,对上了车内那道身影的视线。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她身形一晃难以置信地停在原地。
    身旁黑衣人推搡着她,问她为什么不走,她却死咬着唇开始哭泣。
    “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她像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推开身旁的几个大汉朝车门冲了过去,却被眼疾手快的雷狮给挡住了。对上雷狮淡漠的眼神,想起这群人的面目是多么可恶。她放声谩骂着老狐狸和他的走狗们,咒他们不得好死。
    安迷修并不清楚对方为何对自己怨气这么大,她死死盯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咒骂。直到被塞进前方的车子后,那扰人的声音才消失不见。
    雷狮重新回到了驾驶座,他调整安全带的时候听见安迷修问:“那个女孩子,她认识我吗?”
    雷狮下意识顿了会,回头看向安迷修,对方双目清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他便收回视线启动了油门:“没有,”
    “一个犯病的女疯子而已。”

    而后雷狮才得知老狐狸这独苗,被人给阉成了性无能。他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大发脾气到处砸东西,对他老子也不尊重,见了人就骂干这么多脏事不给祖上积德,让自己无缘无故遭了殃。杜承泰被他这一气给气晕了过去,直接躺进了隔壁病房。
    领头羊没了,剩下的人就乱了方寸。雷狮没有选择直接把证据交出去,反而找到了名单中那位常震厅长同他做了笔交易。枪打出头鸟,如果雷狮自己冒冒失失站了出来去指控这几座大山,保不准没荡起什么水花之前命先没了。
    所以他选择把证据交给了其中一人,而对方拿不准雷狮打的什么主意,狐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老头意外丢失的宝贝。”雷狮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自然地将烟盒递了过去,对方看了一眼,抬手拒绝,“办公区域禁止吸烟。”
    雷狮闻言扯了下嘴角,又把手里的香烟熄灭。他拍掉裤子上的烟灰这才进入主题:“我把它交给你,至于……是乘机拉不顺眼的人下水,或者卖点交情把事情给掩埋过去,怎么处理全凭常厅长的个人意愿。”
    “可是这只有上半部分。”
    “只要等我安全离开A城,自然会收到剩下的内容。”雷狮手轻叩台面,“想好了吗,愿不愿意和我做个交易。”
    常震目光较为复杂,将信将疑开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雷狮弯了弯嘴角,这次递出的烟对方没再拒绝,他给常震点了火,回味口中残留的烟味慢慢道,“我需要……某个人的死亡证明。”

    离开A城的时候他们没有带多少生活用品,一辆保姆车,一半的空间被雷狮塞满了装有百元大钞的箱子。
    当高楼大厦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安迷修这时才觉得有些不舍,他开口问:“我们还会回来这里吗?”
    雷狮从后视镜瞟了眼逐渐远离的城市,想起那笔交易之后常震善意的警告,便说:“不会,但是我们会在新的地方拥有新的开始。”
    安迷修口袋里多了张新的身份证,他是安迷修,却又与曾经的自己截然不同。他不知道原先的那位安警官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抹去了痕迹,而现在的安迷修,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活在这世上。
    听完雷狮的话后,安迷修下意识摸向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右手指腹抚过光洁的表面,突然对前方的景色多了点期待。
    “好。”

    他们在陌生的地方开启新的人生,雷狮没想好要干什么,也没打算重操旧业。手一挥现金就换成了一栋别墅,他瞧准了地下酒窖的作用准备自己琢磨琢磨酿些红酒。
    安迷修得到了一台相机,起初用着还有些生疏,到最后几乎是每天都抱着它出门不肯撒手。
    他下午计划去河岸采采风,结果碰上了赶羊人,领着自己那一群棉花似的咩个不停的山羊来喝水。安迷修顺手拍了几张,那大哥也热心肠,让他抱了抱三个月大的小羊。浅浅交谈几句对方就带着羊群离开了这里,安迷修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深色衣服上被蹭上不少枯草和羊毛。
    他一边处理衣服上的痕迹,嘴上也不停,自顾自地和雷狮说着日常琐事。雷狮也没恼,高脚杯里红色液体散发出淡淡的酒香,他品下一口,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你试试。”
    安迷修把相机放好,就着一个杯子品了品,他觉得有点酸,随后而至的涩味在舌尖打转,占据了味蕾神经久散不开。雷狮瞧见他的表情不知怎么弯了嘴角,拿过红酒杯放在台面上:“喝不惯就不要硬撑了。”
    “我只是不怎么沾酒,所以难免有些不习惯酒精的味道。”安迷修一急便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气喝光了,而雷狮自然知道他说的话不假,原先还顾忌自己心情的人,在酒精催发的作用下脸颊红了一片。
    安迷修俯身低下头,抵着雷狮的额头,吐着浅淡酒味的气息,道:“让我适应一下吧……就一下。”
    雷狮神意自若,他手自然贴在安迷修腰上,对方未见他眼底的深意,只听见他问:“你想怎么适应?”
    “就……”安迷修莫名地红了耳朵,他凑近轻啄了一下雷狮薄唇,忐忑道:“我尝到了酒香。”
    话音刚落,他就被雷狮吻住了嘴,修长的手指沿着衣摆钻了进去,摸过背脊落在他的蝴蝶骨上。雷狮倒是从来没见过安迷修醉酒的模样,也没料到他会这么主动,两人唇舌分开扯出透明的银丝,顺着安迷修的唇瓣落在下巴处。
    大拇指擦过那处水渍,雷狮开口:“衣服弄得这么脏,你应该先去洗个澡。”
    安迷修反应慢半拍点了点头:“哦……好。”
    他从沙发上起来又被雷狮一把拽住,正不明所以,对方牵着他一起去了浴室:“我们一起洗。”
    雷狮以前没机会见安迷修这么热情的样子,趁着他醉酒多占了几次便宜。结果把人捞到床上做到一半,他就听见对方一直在吸鼻子,一瞧,安迷修把头埋进枕头在那哭。
    他当安迷修耍酒疯,下身硬得胀痛又不得不退出来,暗骂一句脏话,又耐着性子问:“你怎么了。”
    雷狮松开他以后,安迷修抱着枕头在那流泪,他哭不爱出声,但眼泪却一直往外冒。雷狮系好浴袍的带子准备下床给他倒杯水,就被突然坐起身的安迷修给抱紧。
    这情绪来得突然,雷狮被他抱得愣在那没了动静,也并不知道酒精把安迷修带入了哪段记忆里。
    空空荡荡的客厅只有安迷修一个人,他清空盘子里装着的饭菜,一言不发的洗完碗具,回到侧卧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
    房间里很暗,逼仄的被下空间变得湿润,安迷修抱着雷狮的夹克外套哄自己入睡,他闭着眼,可咸涩的眼泪却在不断溢出。
    他紧紧拥抱着雷狮落着泪,雷狮本可以向往常一样敷衍着哄好他,但安迷修看上去太难过。他靠着雷狮,搂紧的双臂在细微颤抖。悄无声息的哭泣倒是让雷狮一时拿不出主意了,手搭在浴袍的腰带上有些无处安放。他没有出声,就让安迷修静静抱着自己等人缓过来,衣领上热气早已散尽,又被湿润的眼泪给浸透。
    雷狮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盘坐的双腿已经变得发麻,紧接着感觉到拥着自己的双手抓紧了浴袍的毛料,喃喃说了句:“不要走。”
    他说一个人的房子太空了,手机除了雷狮根本不知道联系谁;他说罗氏虾死掉了,但可以买新的重新做炒虾;他在最后又问,那什么才叫有意思。
    雷狮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最终又什么都没想地,伸手顺了顺安迷修的背。安迷修一直介意着这件事,但他始终没说过一句,酒精催发了他一吐为快的心,把所有不甘埋怨全都说了出来。
    “……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这句话声音极轻,如果不是房间里太过安静,雷狮还以为是自己幻听。
    他摁住安迷修的肩膀把人面对自己,安迷修垂着头掩掉脸上的狼狈,手揉搓在一起像拧不开的绳。
    雷狮偶尔会觉得“自己把安迷修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合适吗?”,但如果重来一次雷狮还会这么做,把安迷修逼到绝境让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他不后悔,至于安迷修的现状,他会一点一点消除掉对方心理的不安。
    安迷修觉得脑袋很涨又很沉,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在哭,又突然地很想睡觉,头靠稳了枕头,眼皮渐渐合上,他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莫名其妙地说了声:“好。”
    安迷修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雷狮在窗台边点了支烟,抽完后自己也差不多冷静了下来,关掉床头亮着的夜灯,他拥着暖和的安迷修进了梦乡。
    睡前也没忘好好说上一声:“晚安,安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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