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深夜腹痛總是令人難以忍受。



Mysta自認是個很能忍耐的人，但這一次他痛得幾乎全身痙攣，直冒冷汗。Mysta一邊在想要不要叫救護車，又覺得大驚小怪，而且醫院看診的費用太過昂貴，他想著忍一忍就可以撐過去了，家裡還有去年留下來的胃藥，如果真的不行他勉強可以吃吃看。



喝點水之後胃痛的感覺好多了，他無聊地拿著手機滑著社群軟體，無意間看見附近的診所還沒休診，看評價說這間診所收費不貴而且醫生也很溫和，Mysta看了看地圖距離自己家不是很遠，但他好像從來就沒有注意過，附近還有一間藥局，他想著去診所碰碰運氣，如果真的不行至少也可以買個止痛藥。



走到診所時燈還是亮著的，但鐵門已經拉下了一半，Mysta站在門口猶豫了好半晌，前進幾步又後退，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有人彎腰從鐵門下鑽了出來，穿著白大掛的醫師親切地問他，看你在外頭很久了，怎麼了嗎？



Mysta有點遲疑地開口：「......呃，就是有點胃痛。」



醫師點點頭，將鐵門往上推了一點，做出請的手勢：「那先進來吧，不過裡頭沒有護理師，她們都下班了，剩下我而已，你介意嗎？」



Mysta順著醫師的手勢鑽了進去，他自然不太介意，不如說這個時間還有醫師願意替他看診已經很不容易，他也不好再挑三揀四。黑髮的醫師跟在他後頭鑽了進來，接著把鐵門拉上，掛著休息中的玻璃門也被鎖了起來，面對Mysta困惑的神情，醫師大方地解釋：「噢，因為我已經下班，除了你之外暫時不想再接其他的病人了。」



Mysta低著頭囁嚅地道歉，因為他的關係導致醫師必須加班他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站在診間外時說其實只要開個胃藥或止痛藥給他就好，如果不行他可以去藥局隨便買一些。



醫師領著他進入診間時嚴肅地對他衛教了好幾分鐘，「胃痛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不能總是亂吃藥，否則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Mysta乖乖聽訓。



黑髮的醫師讓Mysta在診間坐下，他的電腦還開著，看起來像是在鍵入今天看診的病歷資料。Mysta等了一下，聽見醫師溫和地問道：「什麼時候感覺到胃痛的？」



Mysta想了想：「大概一個禮拜前的傍晚就開始了。」



醫師轉過頭來：「一個禮拜？」



Mysta侷促不安地左顧右盼：「呃、呃？還是不止......？」



醫師嘆了口氣又問：「你吃了什麼嗎？」



Mysta回憶了一下今天早上，他沒有吃早餐，中午時覺得有點餓，但冰箱裡沒有什麼東西，只有過期了一個禮拜的吐司，他拿出來看了看應該還可以吃，就烤了五分鐘塗上奶油簡單吃了。下午吃了自己炒的飯，他感覺沒有什麼問題，因為他以前都是這樣吃的。



Mysta沒有跟醫師說自己做飯的流程，就是簡單提了吃了些什麼，醫師微微皺起眉，告誡他以後吃東西還是要注意有效期限，一不小心很容易食物中毒的。



Mysta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沒告訴他自己以前就曾經食物中毒過。



醫師向他靠近了一些，溫柔地請他描述胃痛的感覺。Mysta說大概就是一陣一陣的悶痛，沒有到非常痛，就是很煩人，一直沒有緩解，直到剛剛喝了點水後才舒服一點。



「最近壓力大嗎？」醫師又問。



「......還好？」



「接下來請你把衣服掀起來。」醫師說。



Mysta按照醫師的指示掀起了上衣，露出平坦的腹部與纖細的腰肢，醫師戴上了手套，手套非常服貼，骨節分明的手指連指甲的形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醫師輕輕地用食指的指甲在他的肚臍附近劃著圈，Mysta有點癢，不自覺地抖了下，他抿抿唇，盡量不要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我們一般把腹痛的位置從這裡劃分成六個區域，我一個一個按，哪裡痛你就告訴我。」



醫師輕柔地按在他的右上腹，「這裡會痛嗎？」



Mysta搖搖頭。



醫師又按在他的中上腹，「這裡呢？」



Mysta點點頭，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腹部中央，醫師的手還停留在那，Mysta碰到了他的手，一股橡膠的觸感傳來，Mysta很快又收回手，迅速地比劃了幾下：「呃、我覺得差不多就是這裡。」



醫師回到了他的電腦前：「目前看起來像是胃炎，我們先來照超音波吧。」



醫師首先讓Mysta先喝了一大杯水，他解釋因為胃部容易有空氣，加上Mysta傍晚吃過一點晚餐以後就沒有再進食，現在胃部也接近空腹的狀態，因此需要喝點水排出空氣，比較好利用腹部超音波檢查判斷是否有胃炎的情況。



不過腹部超音波有可能並不是那麼準確，如果要更精確診斷的話需要照胃鏡，那必須要提前預約準備，今天只能先權宜處理。



喝完那杯水之後Mysta總覺得肚子有點脹，他坐在診療床的床沿等待醫師的的指示，一邊的儀器看起來很高級，他好像在什麼影視劇裡見過懷孕的婦女用這個在照小孩子的影像，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用到。



醫師讓他撩起衣服下擺，Mysta乖巧地照做，接著醫師又說褲頭也需要往下拉一些，不用太多，就露出小腹就可以了，Mysta聞言也乖乖地拉下褲子，白皙平坦的肌膚一覽無遺。



醫師金色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待會會在你的肚子上塗點東西，涼涼的，別嚇到。」



「......好。」



Mysta看見醫師從一個小桶裡挖了一小勺有點白且不是很透明的糊狀東西出來，那東西塗抹在肚皮上時的確很涼，加上診間空調還在運轉，Mysta不禁打了個冷顫。接著醫師便拿起探頭在他的腹部上檢測，Mysta是坐著的，因此他也能看見螢幕上的畫面，雖然他有看沒有懂。



「胃很空，你晚餐沒有吃多少吧？有可能是胃酸分泌過多導致腹痛。」醫師頓了頓，又接著說：「看起來應該是輕微的胃炎，我會給你胃藥，不過因為藥劑師已經下班了，沒有辦法開一個禮拜的藥給你。」



醫師抽了幾張衛生紙，細心地將Mysta腹部上的凝膠都擦乾淨，領著他回到診間，從桌子下方拿出了個小夾鏈袋，裡頭放著一錠黃色圓形藥片，讓他配著水先吃。



「明天應該會好一點，不過你明天還是再來一趟好了。」



Mysta有點緊張地抓著自己的褲子：「呃、醫師，請問這樣多少錢？」



醫師原本正在鍵盤上飛快地打著字，見他這麼一問，漂亮的金眸轉過來瞥了他一眼，眉眼彎彎，應該是在笑。



「我的櫃檯也下班了，今天不收費，你回去之後別再亂吃東西了，明天——九點我們休診，你到時候直接進來就好。」醫師笑瞇瞇地開口：「這樣我就可以不收你的錢。」



Mysta回到家裡休息，他感覺的確是好多了，雖然他也不確定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醫師在他離開之前又囑咐了很多，說最近別吃什麼什麼、作息要正常什麼什麼，是個很細心的醫師。



隔天醒來時Mysta總覺得神清氣爽，不曉得是不是胃藥起了效果，但他想只吃了一次應該不足以緩解他胃部的情況，所以更多的應該是心理作用。但總歸來說他今天的狀況的確好多了，於是他正常出門工作，今天工作也很順利，下班回來時經過了診所，他想起醫師說了九點叫他再過去一次。



Mysta在想，既然他好了，那還有必要過去嗎？



但是那個醫師人很好，好像也不打算跟他收費，Mysta覺得心裡有點過意不去，想著如果現在還在看診的話，就順便把昨天的帳一起結了。結果走過去時護理師小姐很客氣地告訴他Akuma醫師的預約已經都滿了，於是Mysta只好打道回府。



他想還是晚點再去好了。



Mysta洗完澡之後，時間也正好差不多九點。他整理了下，帶了錢包就出門，抵達診所時鐵門如同昨天一樣已經拉下一半，Mysta彎下腰輕輕試著推了一下玻璃門，沒有鎖上，於是Mysta就直接進去了。



診間空無一人，Mysta腳步有點遲疑，他想要不要在櫃檯前稍微等一下。診所還沒關理論上應該是有人在的，但貿然亂進診間好像有點不太禮貌，於是他小小聲了喊了聲Dr.Akuma？但還是無人回應。



過了半晌，慢悠悠的腳步聲從診間深處傳來，Mysta抬起頭看見笑瞇瞇的黑髮醫師一邊把手套進橡膠手套裡一邊朝他走來，對方今天沒穿白大褂，白色襯衫下可以看出一點肌肉的輪廓。



醫師走到他的面前，帶著笑意問：「晚安，Mysta，回去之後還好嗎？」



Mysta站了起來，朝他點點頭，「回去之後好多了，對了，醫師，我想我還是得把診察費給你，沒開收據也沒關係，我、我可以直接給。」



Mysta說著就要掏錢包出來，但馬上就被醫師按住。醫師神情不是很在乎似地，稍微壓了壓他的肩頭讓他繼續坐在候診區，面對Mysta不明所以的視線，醫師稍微蹲了下來，金眸向上抬著看他。



「你回去後我又看了看你的超音波照片，有點擔心。」醫師的手逕自掀開Mysta的衣服下擺，Mysta愣了愣，下意識要推拒，但醫師的手已經按在他的小腹上。「這樣按會痛嗎？」



Mysta皺起眉，被醫師按壓的小腹的確有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痛，但就怪怪的，有點癢，也有點熱。



Mysta如實陳述，醫師點點頭，「那我們再檢查一下吧。」



醫師帶著Mysta到最裡頭的診間，請他換上的病人服，Mysta被指示待會因為要內診，所以身上除了病人服以外不能有其他衣物，Mysta總覺得哪裡不對，但醫師說這是必要的檢查，怕他持續一個禮拜的腹痛不是單純只因為胃炎，於是Mysta還是乖乖地換好了衣物。



醫師請Mysta坐在一把他從來沒看過的椅子上，椅子是鐵製的，手能夠放在把手上，但前方還有兩副不知道是用來放什麼的把手。Mysta入座以後看見醫師拿了一罐東西走來，那個東西Mysta還有印象，就是昨天照超音波時用過的耦合劑。



「今天也要照超音波嗎？」Mysta困惑地問。



「今天換個方式。」醫師彎著好看的金瞳，拍了拍椅子前方的圓弧把手，「看到這個了嗎？Mysta，把你的腿放上來。」



Mysta錯愕地看看那個有點高度的把手，又看看顯然不是在開玩笑的醫師，他試著把腿抬高，但怎麼想都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太羞恥，把手離得很開，等於他腿不但會被太高，還整個敞開在醫師面前。



他下面什麼都沒穿啊！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猶豫與狐疑，醫師溫和地解釋：「Mysta，剛剛告訴過你要內診的吧，如果你很害羞，這裡有簾子可以隔開我們兩個，你看不到我就不會那麼害羞了。」



醫師所說的簾子就掛在Mysta躺著的位置的胸腹上方，的確一拉就能隔開視線，Mysta抿著唇紅著臉問：「一定要做嗎......？」



醫師很遺憾地點點頭：「我的建議是要。」



Mysta羞憤地視死如歸地閉上眼，雙腿抬了上去，自己迅速地扯了簾子，綠色的簾幕頓時隔開了兩人。



Mysta感受到醫師正在碰自己的腳踝，他覺得有點癢因此縮了一下，馬上就被醫師的大手圈住捉了回來。醫師應該是在幫他調整位置，但他馬上就感受到腳腕被束帶束了起來，緊張地要起身察看時醫師正好繞到他的身邊，把他的手也束在扶手上。



醫師在他開口之前便先解釋：「待會內診你可能會有點感覺，為了避免亂動造成危險，所以需要先將你的四肢固定住。放心，內診結束以後就會放開你的。」



Mysta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他現在只能乖乖躺在椅子上任人宰割。



Mysta聽見罐子被打開的聲音，接著他的腿又被分得更開，冰涼而黏膩的細長物體探入他的後穴，Mysta因為異物的侵入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太緊了，Mysta。」醫師的器具還在往裡頭探，Mysta發出了小聲的嗚咽，醫師安慰他道：「別緊張，你夾得這麼緊，很難進去。」



「這、這不是......嗯......我、我能控制的......」



觸感非常奇怪，涼涼滑滑的感覺在後穴裡攪動，Mysta沒有印象有什麼器具可以靈活地按壓，甚至還有被摳弄的感覺，他立刻想到醫師的那雙手，即使戴著手套也能看出指甲的輪廓。



Mysta意識到那是手指，感受到橡膠感的同時醫師又放進了第二根。



醫師的手指在他的後穴裡輕柔地攪弄，一邊溫柔地按壓腸壁，一邊問：「這裡有感覺嗎？」



「唔......不要......」



「這裡呢？」醫師的手指更深入了點，Mysta覺得他的手指已經進到很深的地方，眼眶開始濕潤，他還沒有回話，醫師接著又探入了第三根手指。「還可以嗎？Mysta？」



「嗚......好深......」



醫師還在細心地開拓，原先很緊繃的甬道被他近乎強硬地拓開，如今已可以順利容納三根手指的侵犯。醫師的指尖靈活地在腸壁按壓，直到按到某一點時椅子上的男孩忽然無預警地呻吟出聲，從身體深處竄出、進而蔓延到四肢的電流讓Mysta痙攣了好幾秒，開始有些黏液自腸壁滲了出來。



「不要、不要......嗚......」Mysta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感覺，並沒有覺得舒服，而是因為未知而感到害怕。



「你做得很好，好孩子。」醫師的手從他的後穴裡抽了出來，肉壁依依不捨地緊緊吸附著，手指離開後穴時還發出了淫靡的啵啵聲。「先讓你舒服一點。」



Mysta還沒想清楚那是什麼意思，一隻沾滿溫熱黏液的手掌就輕輕握住了他昂起的性器，Mysta第一次被外人直接碰觸，下意識掙扎起來，但四肢都被束縛住的他再怎麼掙扎也徒勞無功，只好哭著央求醫師別再侵犯他。



醫師歎口氣，很不理解地開口：「你怎麼哭成這個樣子呢？Mysta，我保證會很舒服的。」



醫師說的是對的。Mysta腦袋一片混亂地想，醫師的手法很熟練，Mysta的性器被他掌握在手心裏靈巧地搓揉，很快地就射出了白濁的液體，Mysta紅著臉喘著氣，想著這還是在內診嗎？



內診會做這種事情嗎？



恍惚間Mysta好像聽見金屬物品落在地上的聲響，接著有什麼滾燙的東西抵住他的穴口，軟糯的穴口像是期待已久地立刻吸住，在醫師微微挺腰送進去時，爭先恐後地貼了上來。



腸道被碩大的性器拓開，又脹又滿的感覺令Mysta不由自主扭起腰，看起來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醫師把他身上的簾子往Mysta的脖頸擺，接著再掀開他的病人袍，白皙的腰腹顯露出來，醫師這才滿意地瞇了瞇眼。



醫師緩慢又溫柔地一路頂到最深處，終於停下來時他同時與Mysta呼出一口氣，醫師維持著卡在Mysta體內的姿勢，彎下身，Mysta聽見醫師低沉又誘人的聲音從綠簾後面傳來。



「Mysta，內診開始囉。」



Mysta的身體又扭動起來，彷彿這樣就能迫使醫師將火熱的陰莖退出他的身體一樣，Mysta帶著哭腔罵道：「這明明、嗝、這明明就是在做愛......」



「你說的對。」



醫師抓著Mysta盈盈一握的纖腰，向後退了一點又馬上撞進去，鐵製的椅子被撞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Mysta的哭聲裡伴隨著呻吟，隨著他的每次沒入而拔高。



Mysta的內壁從緊繃被不斷重複挺進的性器操得十分柔軟緊緻，醫師在重重地向他的體內抽插時解開了Mysta左手的束縛，他將對方脫力的手按在小腹上，陰莖插進去時腹部被撐起一個色情的弧度，Mysta知道那代表著什麼，立刻抽回手，又馬上被抓住，醫師帶著他去摸了兩人交合的地方，Mysta的指尖碰到一灘泥濘。



「你真的、嗚......啊、很變態......」



醫師笑了起來，退了出去之後又立刻送進去，重複數次以後將陰莖抵在Mysta的最深處後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灌入腸道時Mysta的內壁收縮的很劇烈，像是要榨乾他一樣地夾得很緊，連想要退出來都有些艱困。



醫師索性繼續停留在他體內，男孩四肢都軟綿綿地，無力地啜泣起來，醫師把綠簾收起來，Mysta微紅而漂亮的臉頓時映入他的眼簾，他看見Mysta充滿水氣的漂亮藍色眼睛無力而氣憤地盯著他，明明看起來要很生氣的，但在那張可憐的臉上卻顯得非常委屈。



醫師的性器立即在Mysta體內變得堅硬起來，並且彷彿又脹大了一些，Mysta覺得後穴更脹了，那隻自由的左手朝正在侵犯他的醫師打去，軟綿綿地落在他的胸口上。



醫師終於忍不住地脫下口罩，Mysta看見那張英俊的臉朝著自己越來越近，一個溫柔的吻落在自己的唇上。



醫師開始給他很多很多安撫的親吻，如果不論他還在近乎激烈地抽送，Mysta還能夠承認這些吻會令他感到舒服，但他現在除了被層層堆疊呼嘯而來的快感淹沒以後，幾乎沒有辦法做到任何事情。



精液再次被灌入體內時Mysta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隱隱約約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被鬆開，他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接著被放到診療床上，面向下趴在床沿。他的腰腿已經酸軟無力，所以醫師再次插入時必須握著他的腰才有辦法固定住他的身體，Mysta被迫接受來自後方的侵犯，只能隨著每一次的頂弄發出破碎的呻吟，直到後來他甚至都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痛，聲音也開始啞了，醫師把他翻過來，大開大合地操，Mysta覺得他的後穴一定被摩擦地紅腫起來，肉體碰撞的拍打聲與自己的呻吟聲還有醫師好聽的喘息聲都越來越模糊，Mysta想著如果醒來之後發現只是一場無稽的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