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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モブ騎士⚔ちぃ

    @edmondsshitap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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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艾(エイエド)・R18

    OOC✓ 主線H劇情✓ 幾乎都是抹布戲份的抹布看伊艾✓

    把開服沒多久通靈寫的抹布視點修補一下再重新發車。

    #新世界狂歡
    newWorldCarnival

    《我的副團長大人》持續一整天的枯燥工作,推開房門回到宿舍,他把自己拋上床鋪之後的下一個例行動作,是取出墊在枕頭底下的畫像。

    在空中飛揚的水藍色長髮,身穿潔白裝束的王國直屬騎士團的副團長,不只是騎士團的核心人物,在王都一帶多數平民貴族的心中,也是明星般的存在。

    每當王國的年度祭典結束,民間畫坊就會紛紛推出當年度的副團長祭典肖像畫。像他手上這張畫工精精細的畫像,要是轉手可以高價賣到相當他一個多月的騎士團員薪餉。

    當然,他才不會賣。

    王國直屬騎士團裡主要有兩種人。一種是貴族身份的騎士,除了剛入團受訓的菜鳥以外,通常擔任團內中隊長以上的管理職位。多少有些看平民不起的架子在,但對一舉一動合乎貴族禮法的副團長總是尊敬有加。

    另一種是從各地區駐紮騎士團透過甄選考試進入直屬騎士團的平民階級,也就是負責做牛做馬的那一群人。直屬騎士團的薪水跟駐紮騎士團相比豐厚許多,所以即使需要離鄉背井、天天面對嚴格操練與枯燥巡邏,每年都有一堆人報考。

    他也是那些遠方而來的小老百姓之一。

    六年前,他先以優秀的體能考進家鄉的駐紮騎士團,隨後又在學科考試拿下好成績,入團第二年就順利取得直屬騎士團的推甄資格。

    那年他才17歲。

    直屬騎士團的入團典禮的過程他幾乎都忘光了,唯一記得的是講台上的雪白身影。

    艾德蒙特副團長。

    宛如神話人物的精緻五官,冰冷不帶感情地唸著團規,跟五分鐘前下台的爽朗大叔團長完全是兩個極端。

    貴族真好,明明看起來年紀跟我差不多,居然就直接當上副團長。
    年少輕狂的內心酸不溜丟。

    「北分隊第二小隊。」

    從副團長手中接過所屬分隊的隊徽時,他的視線對上了那雙澄澈不含一絲污濁的眼。忠誠、榮耀、自律。湛藍的雙眼內是騎士該有的高貴靈魂,他一瞬間覺得自己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好像錯了,但也只有那一瞬間。

    騎士團雖然是以分隊小隊為單位行動,但是每天還是有兩個小時左右的全體訓練。起頭,他還乖巧地跟著練習,但是心裡堆積著的煩躁感讓他越來越不想三天兩頭就與副團長有任何接觸。

    副團長總是能指出每個人還略有缺陷的部分,用他平淡口氣指導的同時,也會親身演示,甚至手把手想盡辦法讓團員用身體感受正確的做法。

    每次副團長的觸碰都讓他心頭的煩躁感大增,但是副團長的指導在各方面都無可挑剔。後來,他開始抓住副團長不會出現在團練的日子翹掉訓練。

    「你要是摸魚摸得太頻繁,被副團抓到會被怎麼責罰,我不敢保證喔。」因為他的成績好,年紀又還小,總是默默縱容他翹練的小隊長還是會本著職責告誡他。

    「我說我要回老家看身體不好的奶奶,這理由很合理吧?」他總是嬉皮笑臉帶過,轉頭走進酒館混到輪他執勤。

    直到某天他的小隊長和副分隊長臉色鐵青地把他從酒館拎進副團長辦公室。

    「你總是謊稱家人身體不適翹掉團訓,因為看你平日表現良好,可能只是一時適應不良,本來想等你自己改過自新,但是過了快一年都沒有改善。直屬騎士團不能縱容你這種破壞團規的人一直在團裡當薪水小偷,我現在就宣布你的懲戒內容。」

    這下都結束了。
    頭皮發麻的當下,心裡居然有種解脫了的感覺。

    「從現在開始,回家禁閉三個月,期間停暫停發放薪餉。小隊長跟副分隊長未善盡監督職責,懲戒內容宣布完畢後,立刻把團員押解回家,懲處期間小隊長負責監督團員行動並向副分隊長報告,副分隊長暫時編入當地駐紮騎士團並隨時向我回報小隊長和團員的狀況。」

    咚!一聲,鮮紅的印章用力蓋上優雅字體書寫成的懲戒公告,副團長看著他的眼神比往常冰冷,卻又帶著些許激動。

    一定是氣壞了吧。
    副團長一定不會理解,他身為一介平民,到底做了多少努力、盡了多少忍耐才爬到今天的地位。
    但是算了,就這樣結束吧。




    「你不要怪副團長。」副分隊長突然打破馬車內的沉默。

    他還帶著莫名憤恨的眼神掃向副分隊長。

    「剛才事態緊急,沒時間跟你慢慢說明,你現在也不要激動冷靜聽我說。」


    「我們正趕著帶你去見你奶奶最後一面。」




    在三倍速快馬回鄉的路上,副分隊長與小隊長掐緊時間把一切都說明清楚了。

    副團長在他第二次翹團訓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他的狀況了。

    但是就像副團長說的一樣,副團長在等他該過自新。與此同時,不只暗中派人掌握他翹練時的動向,還行文請求駐紮騎士團協助注意他奶奶的狀況。

    所以當今天清早他奶奶突然在市集倒下,駐紮騎士團緊急捎來消息,副團長才有辦法立刻把他揪回團裡,用懲處的名義讓他名正言順長時間回鄉,還讓小隊長跟副分隊長同行以協助他處理各種即將排山倒海而來的大小事。

    連他的行李,都讓其他小隊員協助打包好放上馬車了。



    他哭了,在他握住奶奶的手,看到阿嬤最後的微笑之後嚎啕大哭。

    因為在他進入騎士團以前一直與他相依為命的奶奶走了。
    因為他想要用騎士團薪水奉養的奶奶走了。
    因為一直被他用來當摸魚藉口卻沒有真正回鄉關心過的奶奶走了。

    因為讓他來得及見奶奶最後一面的人是他原本看不順眼的副團長。
    總是冷淡卻認真用自己的方式照顧部下的副團長。


    結束懲戒歸隊之後,他成了團裡最認真向上的一員。那些對副團長的偏見都沒了,還恨不得能有機會多得到一點副團長的指導與關注。

    在他眼裡,副團長已然是他人生的目標,原先冷淡的舉止在他眼裡都成了嚴守戒律的榜樣。

    花了好大力氣才弄到的副團長肖像畫是他的寶貝,每天都要拿著看好幾眼才能滿足。


    而現在,這張畫像已經不單只是他膜拜的對象。


    一兩週前,副團長帶領大魔法師前往光之寶石祭壇。那天恰好輪到他負責巡邏祭壇週邊。

    如果有機會能觀摩副團長和大魔法師是怎麼調整祭壇就好了,一定能讓他在團裡吹噓好久。

    躡手躡腳從巡邏路徑轉進祭殿內部,將通道兩側的圓柱當作遮掩身影的掩體朝存放寶石的祭壇前進。


    「你這個……冒牌…魔法師!」

    他聽見了副團長的聲音。有別於平時沉穩的低音,和精神喊話時中氣十足的嗓音,那高亢壓抑又混雜著甜膩吐息的聲線令他疑惑地轉過視線。

    祭壇週邊的光線照在一對交疊的人影上。

    身穿奇裝異服的褐髮男子想必就是最近掀起話題的大魔法師,而魔法師圈在懷裡的白衣騎士則一身狼狽。

    他突然感到燥熱。那是在酒館和其他同事與陪酒女郎們玩瘋了的時候也有過的感受。

    柔順的水藍長髮微亂,馬尾披散在肩頭,掛著寶藍色飾帶的白色軍外套雖然還穿戴在身上,其下的白色緊身衫卻已被褪去大半。

    「嗚……哼嗯…」

    套著黑色手套的右手握著無力的拳頭,努力想要堵住從紅潤嫩唇裡溢出的嬌媚喘息。

    副團長不曾脫下的藍寶石裝飾在潔白牆面上不停迸出絢麗光澤。


    魔法師一手掌握副團長的慾望核心,一手探入副團長身後的蜜穴攪動。

    已經充滿委屈淚水的雙眼不再凌厲逼人,瞥向在耳邊呢喃什麼的魔法師的視線,讓他難以忘懷。

    就好像……是在對著自己說……求你。


    他閉起雙眼,褪下褲頭,自己的兄弟已經激動得灼熱硬挺,催促他繼續回想在祭壇看見的場面。


    副團長長期鍛鍊出的緊緻曲線,搭配不常直接曝曬於陽光下的潔白皮膚,一如聖堂上裝飾的天使雕像,令人景仰,又想盡情玷污。胯間帶著嫣紅的性器顫抖不已,迷惘是該往前借用石牆的冰涼消除慾火,還是朝後方尋求接納更多快感。

    探入副團長渾圓雙臀間的肉柱不停地惡質挑釁,他聽見一向自制矜持的副團長低聲哭喊,「…不、不行……」

    握住自己的邪惡慾望,想像被慾情碎成好幾段的哀求對象是自己,上下擼動。

    魔法師帶著壞笑,看準了副團長即將射精的時時機,將昂揚的肉柱一口氣插進已經等待許久的蜜穴裡。

    「啊、哈啊……!」

    由外自內、又由內而外的壓迫感,逼副團長拔尖聲音叫了出來。


    他數不清兩具交纏的肉體已經射出多少次白濁,在已經錯亂的時空當中他們始終未分開。


    「好熱…好脹……不、不要了…」被魔法師抬起的膝蓋頂在牆面,纖長的小腿選在空中隨著緩慢抽插的節奏晃動,門戶大開使得進入的一方更容易長驅直入,也讓承受的一方更加敏感。

    「你的小穴可不是這麼說呢……裡面吸得好緊……」魔法師戲謔地說道,又惡質地大力抽插了幾回,快感把副團長衝擊得理智盡失,除了淫靡的浪叫,再也說不出好舒服、喜歡跟還要以外的詞彙。

    肉體的撞擊聲和甜膩的哭喊充斥整個祭壇。

    他加快手部的動作,喘息更加粗重,眼睛直盯著畫像ーー在祭典的騎士團遊行途中,駕馬微笑看著夾道民眾的高雅騎士。

    如果哪天副團長只對著他一個人笑,蹭著他的硬挺求他進入……

    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擰了一把,乳白色的骯髒慾望噴上小腹。

    黏稠的精液從啪嗒啪嗒地從副團長的腿間滴落地面,祭壇石牆上頭亦狼籍一片。


    「這都只是……為了…守護王國人民……」


    他按著來時路徑默默離開祭殿的前一刻,聽見哭喊過的乾啞嗓音如此說道。

    拭去身上的污穢,將畫像珍重收回枕頭下方。只要他還是騎士團的一員,只要他的副團長還是這個王國的騎士,他就還有一線機會。

    總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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