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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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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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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類司
    RuiKasa

    类司/蝴蝶效应 推开家门时,神代类并不知道此刻的状态能维持多久。仪器上次在天台试用的情况尚且在可控范围内,但这次实验者、实验对象均只有自己,向着无法推测成功率的目标设定时间点,得到的结果是让他来到与记忆中看似无异的街道。等到再次睁开眼,手中的电子设备屏幕清楚地提醒着,时光穿梭机成功让它的发明者回到三年前。

    一切的起因来源于片刻的好奇心,严格来说神代类为了这一刻称得上是准备已久。自从他人口中听到过去的天马司起,类的脑海中便挥之不去对司的好奇。司过去究竟是怎样的状态,为什么能被形容为与现在全然不同?那个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天马司,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每当思考至此,类才意识到,他对司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

    而巧合的是,他拥有凭一己之力知晓这份未知的能力。此时此刻,他得以出现在这所中学门口。

    恰好今天是工作日,而找到距离天马家最近的中学并不需要消耗太多时间。理论上已经与对方物理层面上近在咫尺,神代类却依然在犹豫,迟迟没有进入校内。即便真的见到天马司,你要如何面对他?无论怎样,至少可以确定的是不要对他产生多余的影响。

    此时正是学生入校的时间点,大部分学生没有留意这位身高令人瞩目的存在,包括在类视野范围内快速经过的那抹安静的金色。等神代类回过神,他要见的人已经出现在人群中,正在和老师规规矩矩地说早上好。

    除开音量之外,神代类尚且没有从这匆匆一眼中看出对方具体不同在何处,不过萦绕在身的微妙违和感确实存在,还需要再进行更多地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神代类沉浸在思考中,跟随人流缓慢靠近校门,发现似乎并没有人阻拦自己这位校外人员。再抬起头,他才看到路边挂着的彩带与节日装饰,以及告示牌上贴满关于文化祭各个班级活动的宣传。从上到下仔细寻找后,终于在二年的那列发现了天马司的名字。内容并非表演而是合唱,司也不在歌唱人员中,而是另起一段标明负责钢琴配乐。

    也正因于此,神代类得以猜到天马司此刻会在哪里。绝大多数学生聚在花坛周围准备活动,在楼道中穿行可以称得上畅通无阻。找到琴房后,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一眼看到背对房门坐在钢琴前的司。即便只是背影,标志性的金色已足够立刻吸附投来的目光。

    但房间内没有传来琴声,司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神代类不禁回想,似乎除开在音乐厅的那次演出之外,他的座长很少在团队或是自己面前展现关于弹奏钢琴的才能。此时的司比起准备练习,更像是将自己置身于舒适的空间。配乐任务显然对司而言没有过大难度,在规定的上场时间之前,他只是在这里聆听钢琴回响的共鸣 。断续传来的琴音似是心绪的具象化将手指放在琴键上,他不规律地按压着零碎音符。琴音连接成不知名的曲调,缓慢地溶入空气。

    类听得正入神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平静的空间。司起身走向窗边接通电话,神情随之带上自然的笑意:“没有在练习,演出还有一会才开始呢。今天身体情况怎么样……没关系!就算这次不能来,我等着明年咲希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看,到时候肯定会是比现在更耀眼的表演。明年学校也会设开放日,咲希一定可以来。我拜托了老师全程录像,等结束就发给你看……好,周末见!”

    他看到太阳光均匀地洒在司的发梢边缘,挂断电话,司再度回归平静,似乎刚刚的情绪高涨只是片刻错觉,模式被按下切换键,一切回归正轨。神代类听得出司的语气中微不可查的孤独,亲人呈现出同步的不可抗力状态,情况也许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并非需要快速解决的困境,而是需要接受的漫长现状。比起解决,当事人更接近于努力适应。

    神代类设想出大致的可能性,这些现状像司身处的房间一样困着他,让司只能在此来回踱步。他想再多将音乐盒中的跳舞小人留在脑海中几分,视野范围内却出现剧烈地晃动。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反复跳动,提示这场短暂的时空穿梭将要告一段落。类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权衡之下,他随即后退两步,推开身旁教室的门。尽管时间紧迫,他仍然极力想要给此刻的天马司留下点什么东西。以信息或是暗号的形式,不着痕迹且具象化地传递给天马司,以稍稍填补他微小的孤独。

    正巧,教室课桌上安放着许是学生留下的文具。神代类连忙拿起笔,在无法控制躯体行为之前飞快地写下最简短,同样也是对司充满私心的、寄予幸福的期许。草草对折后,于最后时限将纸条放在琴房门前。

    目睹眼前的门被从内部打开的瞬间,类的意识自此刻的世界中抽离。等到再度睁开眼,他已经站在熟悉的神山高中校门口,手机时间显示与方才的穿梭时间一致。

    尽管对时间流速的静止表示片刻怀疑,但身边的一切与平时没有任何差别,手中的书包依然照常塞满各种用于在学校做实验用的器材,看起来似乎已经回到原先的世界。类边向校内走去,边回忆方才亲眼所见的司表现出的行为。曾经的司似乎并不排斥表演,但确实不似现在表现出的热情态度。也许除却家人在当时对司造成的一定影响之外,还有类的视角无法推测到的原因。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给那时的司一个无需交流的拥抱,而不只是留下一句话那么简单——等等,司呢?

    神代类猛然发现校门口原先留给风纪委员检查学生仪容的位置没有自己熟悉的身影,在被盯着的同学感到疑惑并开口询问之前,他抓紧书包背带向教室跑去。难道自己的行为对现实产生了意料之外的影响?加速的心跳声已完全盖过身边学生的喧闹,神代类不敢设想任何无法见到天马司的可能性,奔跑使头脑发热无法思考,脊柱连带却像置于寒冬般发冷。

    他几乎是以撞开门的姿态来到教室,熟悉的金色一如照常升起的太阳填满他的视野。宇宙运行的核心仍然正常存在,一切都未曾改变。

    天马司看着跑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的类,忍不住出声调侃:“现在还早,类跑这么急干什么?”

    其他同学也表现出与往日相同的熟视无睹,各自回神去做自己的事。神代类拉来身边的椅子在司身旁坐下,努力压制住张口就说“想见你”的冲动。转而含糊地说着“没事。”

    好在司没有对自己此时拉近距离表示排斥的意图,神代类想,无论如何,在上课之前他想就这样待在司的身边,直至心跳平复。至于刚刚担心的内容,也许是风纪委员之前新设立了工作轮替的规定,那司没有出现在校门口也是情理之中,算不上异常。

    神代类把手放到司的桌面上,从实际的接触中获取些许安全感,与此同时发现司衣袖间没有见到风纪委员的袖标。考虑到方才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司一定的不解,他犹豫片刻,还是没能问出口。

    白天的课业结束后,天马司主动来到神代类课桌前,语气中不免掺杂着担忧:“果然类今天有点奇怪,是不是昨天又没睡好?”

    类点点头,听话地拿起包跟着司离开教室。印象中今天放学后没有排练的任务,两人并排沿着马路向前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最近在本地进行的演出。来到往日分开方向的路口后,神代类停下脚步,天马司却没止住动作,险些撞到对方身上,并且露出奇怪的神色:“类怎么不往前走了?”

    “司君不是应该走那条路吗?”

    “类在说什么呀,我们的家不是一直走这边吗?”司指着相反方向。

    汽车自身边呼啸而过,神代类再次感到遍布全身的僵硬。

    天马司伸手来触碰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类也没发烧啊,怎么今天总是不在状态?幸好,我记得家里的感冒药没有用完,还有哪不舒服吗?”

    “我们的家?”

    “是啊,还是说你想回父母那边取点东西,我可以陪你。话说我们住在一起已经快两年了吧,到时候类想怎么庆祝?刚好临近假期,我们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玩。”见对方依然没有答话,司又反手捏了下类的脸颊,“你要是睡眠不足回家就补觉,但是我不帮你写作业……”

    天马司没有继续说下去,察觉到神代类沉默着握住自己的手,他放低语气,脑袋凑近来示以安抚。“刚刚……我产生了些许错觉,像是看到了我们刚遇见时还在读国中的你。没关系,无论发生什么事,类都可以告诉我。”

    保守估计,司早在三年前已经认识自己。加上现在这般亲密的距离,或许——类斟酌用词后问道:“我可以和司君一起睡吗?”

    “就算类用这种语气和我说……今天也不是休息日,不行。我们之前已经约好了,不能轻易反悔。”天马司拧起眉毛,表情随之褪去原先的担忧,“但你可以在我的卧室躺一会,例行充电没问题。”

    神代类熟悉天马司,更不难看出,这是属于恋人之间的距离。对司做出的影响得到了超乎想象的结果,过去的幻想得到具象化。蝴蝶翅膀扇动的风产生不可控的化学反应,将曾经无法言明的心吹向爱人。

    同居也好,充电也罢。神代类好像过分轻松地得到了很多,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错过了很多。张了张嘴,还是选择将更多疑问的话语咽回去。信号灯变色后,他主动牵着司的手走上斑马线。后知后觉的反差感使他无法直视现如今正以恋人身份存在于自己身边的司,只能对着眼前的空气说了句“我们回家吧。”

    司紧跟在类身后穿过马路,踏上人行道后,像是因回忆的话题忽然想起来什么,于是颇为怀念地开口:“我曾经收到过一封未知来源的信,内容很简单,但在那时对我产生了很重要的影响。自那之后,我开始试着思考表演的实质与对我而言的意义。所以我把那些文字看了很多遍,每一笔落在纸上形成凹痕的形状都刻在大脑里。

    ——我知道那就是类留给我的,我不会忘记那张纸上的字迹,看到你写字的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不过,我到现在还是很好奇。那时学校的文化祭并没有对外宣传,类是怎么想到要来看我的表演呢?”

    ———————————————————————
    意识到自己在课上睡着并不是奇怪的现象,但被人主动叫醒则并不常见,由同班同学叫醒更是如此。恍惚之间,神代类撑起胀痛的头颅望向对方。出现在教室里,但之前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就算与同班同学交流再少,他想自己的记忆力还没有差到这种地步。更不用说眼前这位,无论从形象还是音量评估都足以令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金发学生,执着地用高分贝试图同自己交流:“类?类!已经下课啦,快醒醒——”

    躯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感远远超过趴在课桌上睡着的反应,神代类随着对方对手臂的拉扯缓慢坐直,终于发现更多不对的情况。身处的并不是自己的教室,桌椅也比印象中的高出几分,其他同学更是一位都未曾见过。似乎和自己十分亲密的学生仍然凑在自己身边,试图伸手整理身前被睡乱的领带。

    出于对过近社交距离的下意识过敏,神代类猛地站起身并向后撤一步,座椅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音。教室内其他人顷刻间被按下暂停键,随即在他还没来得及紧张之前就已恢复正常。但见到面前的学生惊讶地朝自己睁大双眼,类想,我肯定是吓到他了,就像之前的那些同学见到我一样。

    可对方非但没有露出预想中的负面情绪或是疏离,反倒继续上手来继续拉平身上衬衫的褶皱。略高些的视角中神代类目睹对方脑袋在面前轻轻晃动,好脾气的金色小狗再三靠近下,就算是再敏感的猫也不免选择暂时放下戒心,听话得任由对方对自己的衣着上下其手。根据袖章可以确定对方是本校风纪委员,得益于胸前任职铭牌上清楚的字迹,神代类连带得知对方的姓名。天马司,和对方的形象十分相近的名字,自己的朋友的……名字吗?

    趁敬业的风纪委员移开身体的间隙,神代类空出手取出口袋中的手机。显然,屏幕所显示的时间不可能是自己一觉睡到三年后,答案只可能是因未知缘由而穿越时空。身躯依然保持三年前的状态,衣着也与清晨出门时相同,跨越发生得很突然,他暂时无法猜到原因,也不能排除存在平行世界的可能性。

    神代类没有感到过多的意外,是因为自身也曾不止一次地设想过穿越时空的可能性。在家里,天台边,以及课桌角落的草稿纸上。或者说在具备理论基础的前提下,他无法做到并非由于能力不及,而是尚且不具备面对未知的心。时间在认识世界中得到具象化,有如可供观测与探索的湖水,神代类手握能够使这片水面泛起波纹的石块,又不愿面对涟漪之上即将向任何可能性波折变化的倒影中的自己。但现在,有人强行将他推进这片不可知的深潭,一窥属于自己的未来。

    认知、了解、适应,姑且从代入身份开始。神代类斟酌许久天马司同自己之间的关系应该如何称呼对方,直接叫名是否会有些草率,可天马司也是这样称呼的自己。他把各种叫法在口中颠来倒去,最后才试探性质地说出口:“司……?”

    没想到天马司听了却像被踩中尾巴的小动物似的回过头看他,神代类立刻意识到不对,转而脱口而出更为保守的选项:“司君、没事,我只是……”

    “看到类这样的表情,都能猜到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设施在走廊等着我。都说了绝对不能再让老师发现,类也不想再写检讨了吧。”天马司抓抓发梢,从窗户探头出去观察有无重点监督对象造成的异样。

    至少目前看来已经顺利度过称呼这关,司没有对自己表现出更多地不适应。想必他口中的设施正是自己制成的各种器械,神代类试图回想,竟已记不起上次将道具带到学校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时候放弃将它们带到认为充满希望的场所。而未来自己的同学们居然已经对带来器械的行为熟视无睹,司则更是如此。

    被差异冲击之后回过神来,神代类才发现司正牵着自己的手腕向走廊走去——举止像是已无数次重复这样的行为——另手握着一沓经过反复翻折遍布修正符号的纸张。临近楼梯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对着感到疑惑回头看的司说:“司君,我们去天台吧。”

    神代类的预感是正确的,天马司没有对天台共处的想法产生异议,一切都太过贴近自己的想象,美好到令人不愿相信这是正在真实发生的现状。天马司对于这些行为的熟悉与自己过去的预设完全符合。尤其在亲眼目睹司靠着拦网席地而坐,手中的纸张在膝盖上摊开,各种字符组成的剧本与梦想中的同伴组成为美丽到不真实画面的瞬间。神代类得以顿悟,原来那片包容自己、映照自己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深潭,正在这里旺盛地生长。

    需要修改的剧本为参加下个月的校园文化祭所用,神代类快速过了一遍,看得出来手中的版本在司和自己的共同努力下已经打磨到基本成型。各种加粗的重点标注之余,司还用其他颜色的字迹写出适合引入各种装置的桥段。他指着勇者再度登台的旁边那个飞在空中的涂鸦小人,一时间没忍住笑意,“司君很满意喷射装置吗?”

    “那是我的预想,虽然说看起来确实很危险吧!类你看我都画得那么夸张了。”天马司展开手臂比划届时可能出现的情况,但话音末了,将双手放回他们共同成就的剧本与未来的舞台上,“但我相信类会保护我,更相信你对于舞台的设计,一定会做到最完美的效果。而我需要做的,就是用所有的努力实现你的期望。”

    “我会的。”

    原来太阳也会在人的眼中自由燃烧,毫无隔阂地跨越时间与空间的距离,点燃另一颗孤独而干涸的心脏。除了紧攥住司的手,给出能够赋予的许诺,神代类已然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甚至贪婪地希望这片刻的幸福能够保持久一点、再久一点。

    天马司显然更适应两人之间时而发生的情感互动,确认眼前人的心意后,司将剧本翻至倒数几页,指尖在中间旁白的位置停留。“我想对这里的无角色表演的衔接部分做一点改动,问过老师他们同意在演出时使用礼堂的钢琴。如果在这里让我以勇者的身份进行一段钢琴演奏,应该可以将结局的宿命感推向顶峰。”
    “到时候弹什么我也想好了,之前我自己试着作过一段简单的练习曲,用在这里正合适。啊、不过我好像把手机放在教室了。”他摸摸口袋,随即起身向通往教学楼的门口跑去,身影从视野中消失之前没忘留下叮嘱:“类在这里稍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神代类点点头,准备借此机会对学校的位置稍作观察。站起身后首先袭向头脑的却是难以抵抗的眩晕感,他猛地抓住拦网试图站稳,却发现失去平衡的不是自己,而是此刻身处的空间。

    天空与建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融化,神代类跌跌撞撞地想要回到通向教学楼的门,天马司还没有回来,他没能从门后看到天马司的身影。他们还没有改完共同的剧本,他还没有听到天马司所说的钢琴曲,没有看到属于他们的剧本是怎样的结局。不甘心,要怎样才能让不可控的肥皂泡慢一点破碎,真实存在的童话署上自己的姓名?

    神代类于清晨从车库的沙发上惊醒,手机显示此刻身处正在读国中的年份,方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午夜降临的美梦。但他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家,这不是在做梦,更不是所谓的平行世界。就算那美好地不似真实,天马司绝对是真实的,他们共同的未来也是真实的,他必须立刻要见到司,跑着去见。跑到忘记了疲惫,跑到临近神山高中最近的那所中学,跑过气球与鲜花织成的道路,跑过拥挤的学生们,人群奏乐的声浪推着他来到空旷的走廊。

    刹那间,神代类听到了缓慢而悠扬的,他梦寐以求的钢琴音从那头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又一声,敲击着他的心脏。他放轻步伐向前走,向他的答案走去。但接近目的地时,神代类悄然停下脚步——他找到了琴声的来源,以及伫立在琴房门口的自己。

    他以最快的速度躲进身旁的教室,无声中强压下暴跳的心脏。从体型判断那正是未来的自己,也许更是造成这一切错乱的始作俑者。在与天马司尚且不相识的时间点,只是这样遥遥相望能产生怎样的影响?无可言说的自己在亮处,想要倾尽一切的自己却躲在这里无法干涉。如果还有机会,从司身边消失之前,他一定要想尽办法为司留下关于自己的信息,参与他们共同的未来——

    神代类的目光落在身边的书包上。

    我懊恼那是你,但我又庆幸我们的思维别无二致,心愿相通。


    「他翻找书包里可用的材料」
    「他推开教室门」

    「他放下纸与笔」
    「他拿起纸与笔」

    「他写道」
    「他说」

    【天马同学,我想再看到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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