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食用油如果現在有人經過神代府,就可以看到有兩個高中男生在門口推推搡搡,不過炎熱的秋日午後,正常的澀谷居民只想待在舒適的冷氣房內,並沒有人發現這場爭執。
神代類抓著天馬司的領子,在與門鎖奮鬥後將人直接扔進家裡。門關上後,類毫不留情地拽起司往牆上摔,傳出「砰」的一聲,司吃痛地喘氣,卻一言不發。類稍稍彎下身子,鼻尖蹭在司覆滿汗水的脖頸上,他的食指和中指壓上司的頸動脈,拇指呈V字形輕輕掐住氣管,感受著白晳皮膚下鮮活的跳動。
司在類的大手壓迫下抬起頭,吞了吞口水,汗珠隨之滾落。類的吐息一陣陣打在喉結處,令司燥熱不已。
「司君,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司注視著類,仍舊不語。
「我不喜歡什麼都不說的人。」
司看著類的目光更加銳利,打定主意不回應類的問題。
「我今天,一定會做到讓你開口為止。我可以當你是自願走進我家的吧?」類的手稍微收緊,司感到進氧量減少,張開了嘴,不過並無妥協之意。
「真是堅持,你的表情彌補了不說話的缺憾,那接下來,就看你的底限在哪裡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在狹窄的走廊上行走,過程中司不斷推打捶踢,但類拑制的力道未有放鬆,經過一番糾纏後順利把人丟進臥室。類放開手,失去重心的司摔在床上,他欲坐起,類卻先他一步,將他的兩手與床柱銬在一起。
「好,第一步暫且是我贏。記住,如果你說話就算輸。」
司點點頭,同意這場無理的賭注。
「啊,我忘了,先哭也算。」
司睜大眼,這出乎他意料之外。
「換言之,你如果想要贏,除了做出讓我滿意的表現之外,什麼都不能。不過我當然希望你輸,我想聽你的真心話,想見證你真實的情感。」
類揭開司在打鬥中弄得凌亂的瀏海。司眼眶泛紅,吸著鼻子。
「喔呀,這麼快就想哭了?倒是省了我的力氣。」
司咬緊嘴脣,將眼淚逼退,仰視類的眼神中帶著凶狠。
「吶,現在被困在床上的是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類慢條斯理地將黑色貼片黏在司光裸的腰側。
「司君應該知道吧?這是電擊器。」類晃了晃手中的控制器。
司只是看著,沒有任何表情。
「看起來很鎮定嘛。這是蠟燭。」類按了下打火機,點燃燭芯。
「開始不安了嗎?」見司猛搖頭,類笑道。「現在說『不要』就行了。兩個一起來,司君會興奮地受不了吧?不過放心,我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受傷,我們要比誰撐得久。」
類打開控制器開關,將檔位撥至中等,司發狂似地抖動,震得床鋪砰砰地響,手銬與床柱一次次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很好,司君。分配一下力氣,在這裡先耗盡體力,之後就有你受的了。」
司無暇顧及類的叮囑,電流在體內衝撞,擊打著他的腦袋,他努力平復四肢不由自主的痙攣,身體卻絞扭得更厲害。他忍不住左右轉動,手銬輪流扯開兩隻手臂,或許拉傷了,司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些祕密,他寧可守在心裡,也不願類聽聞而自責受苦。
只要自己疼痛就好了,司心想。
「司君,嘴巴張開。」
司下意識聽從,卻發現大事不妙。類揪出他的舌頭,將蠟油滴在鮮紅粉嫩的舌面上。
「啊啊啊啊啊!」灼燒感從舌身一路傳遞至腦部,司閉上眼大叫。
「還不求饒嗎?」
腰部的電擊還在繼續,電流的痛和高溫的燙夾擊司,令他呼吸紊亂,口水積在喉頭,進入氣管,引發一陣猛咳。
類暫時關掉電擊器,解開手銬扶起司,讓他倚靠在胸前,輕拍他的背替他順氣。
司不理解,抬頭望著類,眼睛蒙上一層水霧。
「如果在這個時候就讓你哭,未免也太不公平。」撫摸幾下後,又雙手施力將人推倒。
「剛才是最後的休息機會。」說著,重新打開開關,司的後背一下一下撞擊床鋪,聲音從砰砰變成急促的隆隆聲。電流加強,整個人幾乎要拔地騰空而起。類抹了一把司兩胸之間的凹陷,指尖沾滿了汗水。
「很好,都濕透了。可以開始了。」
類傾斜蠟燭,滴滴蠟油落在司裎亮的腹肌上,瞬間肌肉縮緊,擠出一條橫線,蓄積鮮紅的液體。電擊使腹部顫抖,蠟油隨著一起一伏流往腰側,乍看之下彷彿腹部被捅開,鮮血奔湧。
司的心中是絕望之下的狂喜,他只能以大口呼吸平緩要將身體撕成兩半的疼痛。類舉著蠟燭的手未曾放下,蠟油不再是滴狀,轉而似水般澆下。司壓抑哭泣的欲望,以大吼宣洩難忍的痛楚。電流鑽過臟腑間的每個縫隙,蠟油淋遍腹部,皮肉宛如被烈焰焚燒,又如被惡魔的利爪扒扯。司的臉染上情欲的紅,與腹部互相輝映;嘴巴大張,理智盡遭剝奪,只剩被凌辱的純粹快感。
突然,他的腰身抬高,陣陣抽搐,一股股比蠟油柔和的溫熱液體灑上小腹。司勉力抬起頭,看到乳白色的濃稠時倒吸一口氣,羞恥感頓時湧現。
「好想哭,好想哭,可是為了類,不能哭出來。」司脫力仰倒,氣喘吁吁,臉早已被汗水浸透,頭髮一束束黏在雙頰。他側過頭看向類,彷彿在請求奬賞。類撩過司潮濕的髮際:「很多呢,真的很厲害。可是為什麼還是沒有說話,沒有哭呢?明明很享受才對。」
類掌心打圈,將混濁的液體均勻塗滿司的腹部,白色與未乾的蠟油混合,形成嬌俏的粉紅。
「不甘心,對吧?只能做我手下的俘虜,任我擺布。你接下來是死是活都取決於我的一念之間。」他頓了頓:「開玩笑的,我才不會殺人。」類把手伸向司面前,拇指與食指貼合又張開,絲線牽連兩指之間:「看,司君,都是你的…」
司羞愧地皺起眉頭,臉縮成一團。
「哭出來,沒關係的,不然我還有別的方法對付你。」
司驚恐地屈膝往裡縮,類雙手抓住類的腳踝拽直,司仍想嘗試收緊大腿,將雙膝併攏。
「司君,你真的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類拿出兩條皮革綁帶纏上司的大腿,再抓著綁帶使勁扯,司往內的腿和類往外的手互相對抗,兩人都因為用力而打顫,僵持不下,最後以類的頭卡在司的雙腿之間做結。
「放心,我不會碰你那裡。」類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鋁箔包著的長條,他拆開,掰了一塊,舉到司面前。
「是奶油喔。」
司萬萬沒想到這種東西會出現在床上。
「金黃色的奶油配金黃色的司君最合適了,這樣司君就能哭出來了吧。」類用食指和中指將奶油抹在司的大腿內側,黏糊的感覺令司感到相當不自在。
「司君,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傷,但除了疼痛之外,還是有別的方式能讓人卸下心房。」
類的嘴脣滑過閃著油光的肌膚,司發自內心震顫。
「這樣就對了,你是應該感到害怕。」接著便開始舔舐起來。「加了汗水,反而更鹹了。」類挑眉。
司別過頭,淚水在潰堤的邊緣。類舔舐完一遍,司的大腿上也沾滿混合薄油的涎水。類再按上一塊奶油,揉壓司緊繃的大腿,奶油因為手掌的體溫漸漸融化,流到床上,大腿周圍的白色床單濡染黃色的液體。
「放輕鬆,我會帶你跨越心理的障礙,攀上頂峰,不過之後你可得用話語來填補今天的沉默。」
類先是高強度地由前而後吸吮,晶亮如玉的腿沾上點點青紫,他細心地在幽深的峽谷間刻劃只屬於兩人的印記,再以輕得令人發癢的力道啃咬軟肉,在深色上新添淡粉的齒痕。
「舒服嗎?」
敏感地帶被調戲玩弄,原本光潔的皮膚已不復存。司抿起嘴脣,水靈靈的雙眼轉移目光,更顯委屈,眼淚馬上就要落下。
「看來是還不夠呢。」
類的手覆上司糊著汗水、蠟油和白濁的腹肌,以其為施力點挪動頭部,來到恥骨之間的三角地帶。
「還沒有其他人碰過司君這裡吧?既然是你的,我得好好享用才行。」類伸長舌頭,捲起粉白色的液體送入口中。司搖頭,發出「嗯—嗯」的聲音似在拒絕。
「司君,不要的話就說出來,不然我就當你要了。」類又挖了一塊奶油:「配上奶油一定很好吃。」類又舔又吸,每一下都帶著司的腰部往上撐起。司的腿開始因為美妙的刺激而瘋狂打顫。
「受不了了,要投降了嗎?一直忍著對身體不好。」
終於,隨著震顫越發猛烈,司騰空亂踢,小腹一下一下抖動,撞擊類的頭部。他枕於其上,彷彿汪洋中的一葉扁舟,跟著原始而野蠻的巨浪起伏。滾燙強勁的液體不停噴發,濺上類的脖子,大量液體迅速從腿根流下,往膝蓋漫延,本就黏膩的腹肚更是浸濡得濕滑不堪。洶湧的快感徹底淹沒司的理性,累極的他胸口大幅擴張又收縮,止不住地喘鳴,扯著手銬的手拉伸過度,快要失去知覺。大片熱汗澆遍手臂和清秀的臉龐,反射耀眼的水光。
類聽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聲音。
「嗚…」司控制不住淚腺,吸了幾下鼻子後開始哽噎與抽泣。矛盾的情緒在心中蘊釀,屈於人下的恥辱和發洩帶來的滿足令他痛苦卻又快樂著。
「辛苦你了,辛苦你了,司君。」類抬手拭去眼角心疼的淚,用布溫柔地擦乾司的滿身狼藉。
「我們…平手。」力竭的司眼睛半闔,笑著細聲說道:「類…哈…也…哭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無論是那時還是現在,你總是要一個人承擔全部,明明只要說出來就好的事,你總是要以行動證明,做到最後。」
「因為…類是…」司閉上眼,最後一絲力氣用盡,沉沉睡去。
「一覺好眠,我的明星,希望你醒來以後,會願意和我說明事情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