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嘆(後半夜)「你竟然敢昏倒…」司在意識的深海裡聽到一個聲音這麼說。
「每次都要用昏倒來逃避嗎?」
「類,不是…只是太滿足了,我不知道,對不起…我—」司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雙手從腋下被架著,臀部騰空而起。類正在拖行他,沿路留下透明的精液和腸液,把地上弄得黏糊。
拖行的終點是堅硬的固體,司身上未著一物,一絲冰涼竄上背脊,讓他忍不住發抖了一下。
這裡是窗戶。
「我原本要幫你清洗、包紮,再哄你睡覺,可是你先違反了規矩。」
「我不是故意的,那把刀真的好亮眼。你不在的時候,我只能靠他來回憶你的感覺。」
「那我就要讓你在今夜,把真正的我銘刻在你的深處。」
司的上半身被推到窗外,類抬起司的腳纏在自己身上,二話不說把自己塞進去,再打開窗戶,將司的身體往外推。司的腰椎抵著鋁製窗框承受自己和類壓上來的重量,滂沱大雨灌進五官,酣暢沖刷身上的穢物和血跡,手臂上的傷口在浸漬下浮腫,雨水順著健美的腰身流到腿上。
「啊—」在司開口時,雨水終於找到歸宿,全往嘴裡湧入,他的面部朝向漆黑的夜空,只能「咕嚕咕嚕」地被迫承接傾洩而下的洪流,而類還在認真奮鬥,上下雙重夾擊之下,司的下身開始堅挺,排出淅瀝瀝的黏液。
「這次順從多了。」司的後穴在經過類長時間的使用後趨於鬆軟,滴著的腸液彷彿在歡迎他的再臨。類不花太多力氣就把全部放入,但困難的是在支撐司的同時大力抽插。
類抓著司的肩頭用盡全力往上頂,把他頂得一震一震。類在尋找什麼似的搜刮甬道,但並無所獲。他捏著的手勁越來越強,圓肩印下兩枚青紫,窗外的雨濺到臉上,讓他因激戰而沁汗的臉完全濕透。
碾壓,刮擦,短暫地退出又豪放地攻入,類把鮮嫩的穴口撐得大開,左右鑽刺拓展陰暗的空間,一股細流從內壁和柱身之間溢出,伴隨雨水滴落。
「類、類,我不要了。」司吸著鼻子大喊,儘管緊閉雙眼,大雨還是能找到縫隙滲入他的眼睛,雨和淚在臉上交織,司戰勝了氣管嗆著的水,瘋狂大喊。
「來不及了,在你自殘的時候,就應該要想到現在的情況。」疼痛令司蜷住身子,雙腿顫抖著夾得更緊,一點點液體從下身朝上揮灑,宛如象牙製的噴水池。
「類,我沒辦法了,放我下來。」司在類底下扭動,但哪裡抵得過類的蠻力。他伸手想碰觸未得撫慰的前端,類卻一口咬上他的肩,在黛色的淤青上又加了一層鮮紅的咬痕。司狂哭,類微笑著說:「噓,小聲一點,窗戶開著,你想被鄰居聽到嗎?」
「可是…我好痛…」司乖乖用手捂住嘴,繼續承受類的操弄。
「痛才是對的,痛才會讓你記得、你犯了什麼錯。」類伸長舌頭舔淨司左臂流下的血,隨後用牙尖蹭弄傷口,溫軟的舌和鋒利的牙交錯,令淚流滿面的司禁不住拿開手掌呻吟哭叫。
類加快身下的速度,內壁的皺摺現時對他已非阻礙,後穴吞吞吐吐,在類休息時還翕張著渴求,等類再次抵住穴口時,收縮的肌肉迫不及待將其吸入。雨和稀稀落落的液體在兩人身下積了一灘又一灘,快感拉伸司的身體,美麗腰線連接窗外的清冷和窗內的淫糜。他的股縫早已濕滑不堪,類在折磨司之餘伸手進入,沾了一手的黏液塗滿他的腰腹和腿根。
「司君,你啊,是閃亮亮的星星,」類喘著氣,累得幾乎要呼吸不過來:「可別讓我放棄希望。」類拔出物什鬆開司,後穴失去填充物,腸液湧洩而出,流了一地,司脫力跪下,差點倒向一旁,被類扶正。
「重頭戲還在後頭,接下來才是真正對你的懲罰,對我的滿足。」類將膨脹的性器填入司盛滿口水的嘴,臨近高潮邊緣的他絲毫不在乎司的感受,高強度抬腰頂胯,司的頭次次撞向牆壁,卻無法作聲抗議。
司的牙輕輕搔弄類的柱身,佈滿凸起的舌捲成谷型包裹。類發出舒服的喟嘆,司的眼睛卻像關不住的水龍頭,眼淚混合方才灑落的精液。類往司的喉嚨深處探去,尖端撬開軟口蓋,堵住氣管,緊緻而被保護得當的咽喉此時淪為服侍類的工具。
「嘴脣。」經過類的提醒,司把嘴脣覆上陰莖,含著吸吮。
「真好,不用再聽於事無補的道歉和藉口。」類在司的嘴裡狂攻猛攻,司皺起臉欲嘔出,但類不領情,反而要把舌蕾磨平般,將大到塞滿口腔的物什往食道抽送。嘔聲不斷,與水聲並雨聲交相輝映。
在司身體裡工作已久的類此時終於達到高潮,類仰頭,辛勤的汗水順著脖子流下。排山倒海的白濁淹沒司的理智,先是把涎水擠出,再倒灌進磨得通紅的口腔,司的小嘴才一下便容納不了,但他拒絕吞入,多餘的精液盡都外溢,形成銀白色的壯麗瀑布。
類的物什仍在司的嘴裡翻攪。他先離開司,牽出一條細韌的絲線,又熱切地進入,襠部使勁朝他的頭衝撞。類扯起他濃密的金髮,纖細的脖子後折,巨物描摹喉嚨的形狀。司本能地想抓住類讓他停止,但類的軀幹也同樣滑溜,他的兩隻手只能交互放上去拍打。
「還沒,司君,還沒,我要讓你斷絕再犯的念頭。」類欣賞司缺氧掙扎的美貌,排出了一陣又一陣的洶湧。司想把氣管裡的精液咳出。「吞下去。」類說,卡在司的喉口不再移動,阻止任何浪費的機會。
「你剛才嚇到我了,所以你得吞下去。」
司手拍地,他快喘不過氣,彎曲身子,類把他往後頂回原本的跪姿。
司痛苦得泛淚,每每在窒息的邊緣,類會留給他吸飽一口氣的時間再抽幹。類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有這麼多可以發洩,是因為司泛紅的臉頰太誘人?是傷口太甜美,讓他克制不住嗜血的欲望?還是輕輕打顫的身體激起他的施虐欲?他不清楚,就算沒有東西可以射出,仍無意義地重覆。他看著司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目光渙散,下身也漸漸勃起。快了,把司弄到射就行了,類對自己說。只要他記得今夜的恐懼,明白類的力量遠勝於他,就可以讓他臣服。他的身體屬於類,靜謐的夜裡,任何酷刑都是支配者的自由,唯有司必須在主人的蒞臨前愛惜自己。
司屬於自己,司必須由自己獨享。思及至此,類已把司的脣和嘴角磨得腫大破皮,司的白眼也翻到天邊。他終於釋放完全,在司一聲色情的「咕」後徹底退出。
金髮早就被精液糊成一塊一塊,他側身癱倒,不由自主地痙攣,手腳無意識揮動。精液迸發,迅速流到夾緊的腿縫間蓄積,待漆黑的縫隙被乳白填滿後又漫到地上。類輕觸司的腹部,強力的回撞使其貼上類的手掌,「啪嘅啪嘅」,激動地回應他的請求。司口中的精液洩洪,稍早烙下的齒痕被覆蓋。黏液的流動速度很慢,過了幾秒才流到胸部以下,與類抹上的及司噴發的精液重疊會合,整個人尤如水做成的精靈。
「你還敢自殘嗎?」司未回答。「我問你,你還敢、自殘嗎?」
司的答案是跨越瓷磚游到類腳邊的精水、微微起伏的腿根和快要闔上的眼睛,類踩上大灘今夜努力的成果,一腳將他踢正。
「對不起—雖然我很討厭道歉,但如果你還沒學到教訓的話,我要一直做,做到天亮,做到你痛不欲生,做到你知道,我也會因為你的任性而難過。」
一滴淚滴落,後穴再次吃進重新挺起的類。
「我要粉碎你的自尊,然後重建成無堅不摧的高塔。不管有什麼困難,你都能抵禦,因為你已經嘗過我施加給你的暴力與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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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真的戒掉自殘了,但此後一直遠離類。雖然在外保持良好的關係,但堅決抵觸類的觸碰。
笑夢:司君和類君他們怎麼了?
寧寧:男人的問題讓男人自己解決。
笑夢:吼欸?那有女人的問題嗎?
寧寧:(💢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