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論手套的保護功能「被粉絲、下藥了?」
「嗯。」司扶著後頸,步入酒店室內,強撐笑容:「不要緊啦,這種藥,對人體不會有害的,大不了,我再單獨開個房間就行。」
「我看看。」類握著司的肩,把他轉過來面對自己。司的臉紅透了,汗水源源不絕地如瀑般直流,體溫飆高,在類手中像冒著粉紅血水的肉排。
司呼氣,胸口緊得難受。類一碰他,他便脫力倒在地上。地毯被汗水暈染,出現一點一點的深色。
「司君,需要我叫隨行醫生來嗎?」
「不要,只要有類就夠了,只要有類,不想讓別人看見。」
類把他抱到床上,解開被浸透的襯衫釦子,光澤水潤的肉體頓時展露眼前。
「快來吧,類,我等不及了。」司在折磨之下,只能咬著床單宣洩無處可去的欲望。
類幫他褪去褲子,內褲底下,略可見勃發的那處。類按壓一下。
「哈啊!」司倒抽一口涼氣,現在的他已經忍受不了任何刺激:「你在……磨蹭什麼,快啊!」
類也解開自己的腰帶,但只是解開,身上的衣著依然完整。他張開戴著手套的手,頭低下,靠近司的穴口,扒開兩瓣臀肉。
「有東西在流出來。」
「我知道,別說出來!」
類不介意手套會濕掉,用兩根大拇指撐起他的臀部,手指伸進去探勘。司順著類的力道上抬,液體隨重力流出,往下沾了類的上臂。
「好多。」類的手指進進出出,有意識地把洞口越掰越大,漆黑的洞孔彷彿就要能照入光線。
司在類的開發下不自覺繃緊肌肉,脊椎彎起拱橋般的弧度,背部與床的空隙間,依稀可見汗水凝結滴落。
指甲被布料蓋住,因此類不用擔心會讓司受傷。手套下微微突起的指甲刮擦內壁,細細研磨,感受每個皺摺,數算每道凹陷。甲片卡入,嚴絲合縫。
「不要……啊……」
類停住,欣賞司的失神。每次司總會克制不住張嘴,把臉搞得都是口水,兩排牙齒間牽著銀線,憋氣叫喊使臉又紅了一個度,原本白晳,現在緋紅的皮膚色下,紫色的微血管幾乎要爆裂。
「才這樣就這麼激動了?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類抽出司後腦下的枕頭,墊高他的腰。血液倒流回頭部,充血的感覺像是有人擠壓大腦,不把腦漿擠出來不罷休。
類併攏五根手指,像尖嘴鉗那樣鑽進後穴再張開。穴口被撐得比原本的直徑要大上一倍,類抵擋肌肉彈性的阻力,一點一點舒張手指。
一波潮水襲來,手套前端濕了大片,司能感覺到類的手指緊貼布料,但有些細碎的不平處。他要呼吸不過來,一口氣卡在喉嚨,臉紅得發亮。
「放輕鬆。」類雖然這麼說,手指卻熱烈地在後穴裡展開又閉攏。他順著內壁滑一圈,溫暖的液體包覆手掌。司的臀部一上一下飛快顫抖。
「啊啊啊啊!」噗呲,愛液淋了一手,手套已經黏膩得不像話。手離開後穴,類咬著指尖的布料,豐沛的汁水「答答」滴下。他抽出手,手套失去原本的形狀,牙齒叼著薄薄的一層布,手套盛裝的液體緩緩從開口流出。
司看著這一幕,情動不已。眼睛放光,仰望類的金瞳。
「再來,多來一點好嗎?全部,全部都進來。」
「不行,會受傷。」類的左手撫過司的臉,手套因口水的黏著性吸附其上。
「我想,我想要,好想。」支離破碎的語言象徵司越飄越遠的理智。
「遵命,我的王。」類口中是一回事,實際行動又是一回事。他不忍再折磨身下的人,這次是意外,並非司自願。在粉絲遞過礦泉水時,類來不及阻止,司便飲掉半瓶。
「粉絲不會有什麼壞心思的。」
「那是因為你之前待的是遊樂園!你現在已經不是Wondershow的演員,是全世界的,你永遠都不知道粉絲在用什麼眼光看你。」
司不想和類爭辯,早早進自己的休息室。下半場的表演沒有異常,類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多疑,結果一回到酒店,司便是這副要焚燒殆盡的狀態。
「快點!」司拉著類的手,把除了拇指的手指合攏,就往自己的後穴插。
「司君!你——」
類靜了下來。穴口瞬間擴張,進入得比想像中順利。司忍耐疼痛,一陣一陣短短地吐氣。他推進類的手,第一指節、第二指節,接著三個指節都沒入體內。類可以感覺到後穴蠕動著要排出異物,但司的手卻止在原地,強迫自己全部吃下。
大量汗水從額頭流到睫毛上,灌入眼睛,使其暫時張不開。類仔細看,一些口水已經流到腹部,留下透明的軌跡。類想抽回手,司不讓,於是只能心疼地看著他閉眼咬牙苦撐。
「既然你不要,我就自己來。」
是了,類眼中的司一直都是這樣,有什麼問題寧願自己解決,也不麻煩別人。如果真的需要別人幫忙,也只給對方最小的負擔,這就是他的大明星,愛逞強的、不服輸的、閃閃發光的大明星。
司終於睜眼,深深吸氣,全身濕透令他正好像是剛上岸,迫切渴求氧氣的模樣。
「很痛嗎?痛得話就不要勉強——」
最後一個指關節在穴口卡了一下,隨後「啵」的一聲,便都被吞入。司放聲大叫,經常鍛鍊的大腿在新一輪的侵入下也耐受不住,開始痙攣。
「司君,聽,我在這裡!」
「呃呃呃呃啊啊啊!」
後穴收縮,吮吸著類的手指。排出的春水再次濡濕類的左手手套,溢出後像在手臂上上了一層油,使皮膚反射曖昧的光。
「快了,快了,類,幫我!」
類的手仍然被固定住,動彈不得。司全身都在震動,內壁各處與指甲、指節皺摺及布料輪流摩擦,三種觸感帶來的嶄新體驗令司抬高腰肢,白濁濺在濕滑緊緻的肚腹上。
司喘氣,又闔上了眼。藥物提高能量消耗的速度,體力飛快告竭,癱軟的身體在床鋪中一動也不動,似要化為一攤水,融入釋出的體液。
「哈——哈——謝謝你,類。」
「我什麼都沒做。」
「謝謝你,包容我的任性。」司的頭髮在滴水。類從浴室拿來毛巾,包裹住他的頭擦乾。
類跪在司上面,司伸長脖子,隔著褲子去含類的下體。類拍掉他的頭。
「不可以,你太虛弱了,今天不行。」
「可是類還沒有發洩到。」
「之後機會多得是。」為了轉移司的注意力,類起身要去倒水,但司在他離開前取得先機,咬著一小塊金屬,拉下他的褲頭拉鍊。
類的欲火早已熊熊燃燒,他扔下毛巾,脫掉褲子,把沾滿液體的手套塞進司嘴裡,挺起物什直接往後穴插。
「就是這樣,」司心想,「這才是我熟悉的那個殘酷的類。」
「上我,」他含糊地說:「類也,好熱。」
類沉默,只顧著抽插。他現在有多滿足,也就有多難過。
「這是身為導演的失職。連一個演員都保護不了,真是……」類在心中自我譴責。有水滴打在司的胸膛上,司分不清那是汗還是淚。他見類的眼眶盈滿了水光,覺得或許是汗水扎進眼睛而產生的錯覺。
「太鬆了不盡興嗎?我試著夾緊一點。」即使力氣用罄,司還是努力合攏雙腿,大腿上一顆顆飽滿的水珠隨著顫抖的肌肉搖晃。
司嗚咽,手套堵在喉頭,吸不了更多水份。口水漫出,灑在赤色的脖頸上。類也不再說話,整個空間頓時只剩臀腿貼合的啪噠聲。
薄汗使兩人的身體黏在一起,又分開,規律的節奏就像在做某種體操,司的呻吟則是因拉筋伴隨的痠痛,只有類的抽噎格格不入。
「那個傢伙,我一定要抓出來殺了。」
司搖頭:「一定是因為對偶像的喜愛才這麼做的。」
「你只能是我的,沒有其他人能獨占你。」
「是啊,所以他的計畫只成功了一半,我最後還是回到你懷裡了,平安無事。」
「如果有下次呢,你還能安全回來嗎?」
司沒有回答,他已經完全失去說話的力氣,頭偏一邊,此刻跟昏死差不多。
類朝天吶喊:「啊——」他擦了下臉:「你回不來怎麼辦?我們的演出要怎麼繼續,我還有好多、好多還沒實現的劇目。」
半闔的眼瞼下隱隱透著眼白,司無意識把手套吐了出來,混雜的液體含著泡沫從手套指尖處流淌至平坦的胸。
類把屬於自己的不甘與懊悔悉數注入司之內,釋放了的他伏在司的胸膛上,低聲啜泣。
「沒用的混蛋。」他環住司依然發燙的身軀,聲音悶在兩肋之間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