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熾天使的出逃 彩蛋濕透的衣服裹著身軀,司光裸的肩膀和手臂盛著水珠,青紫的嘴脣顫抖。
「你很冷嗎?」類問。
「天使……不會冷。」
水珠有的停留,有的滾落,一顆顆如寶石般嵌在嫩滑的皮膚上。
「是嬌生慣養的傢伙,折磨起來一定很有趣。」
類甩掉腦中的邪念:「可惡,人都快死了,神代類你在想什麼?」他邊清理司的傷口邊摩擦他的下身,試圖以舒爽引走司對疼痛的注意力,結果卻換來渙散的目光。
劇痛與不合時宜的快感加乘,司抬高脖子,碧色的血管凸起,凹陷處的水珠勾勒出頸部的肌肉線條。
刺激逼近閾值,司瀕臨崩潰,只能苦苦祈求。
「要不就讓我死,要不就放過我。」
「都不行,我的人質。」類困住司,使他要脫逃或掙扎都做不到,只能別過臉不看那狹長、泛著寒光的金瞳。司產生類會把自己生吞活剝給吃了的錯覺。
若他啃食自己,司也甘願。被遠比自己強大的人支配是無上的榮耀,一生未必能體會一次。
類撫著司的手臂,抹開雨水。
「司君,自己來,好嗎?」
司點點頭,初試讓他茫然無措,只能順服類的引導。
偏偏類不是個有耐性的人。
司弓起腰,衣服和身體合而為一,像用強力膠黏在身上,除了白色的皺摺處,其餘地方都是大片透明,砌出鮮明的肌理。
類撕開他的衣袍,大顆大顆的水珠盈滿胸前,腹部有多條往下流的軌跡。
「你會後悔的。」司沒來由地說,他沒有本事能抵抗類,只能下意識說出腦中不屈服的想法。
「怎麼樣讓我後悔呢?」類終於不再吊司胃口,與他完全交合。
司突破重力和生理疼痛的限制,整個人掛在類身上,殘破的布料垂墜。
只有手、足和彼處與類相接,危機感使腎上腺素暴湧,一波波浪潮伴雨沖刷司的意識。源自核心的一下高速衝撞,他失去力量,砰地脊椎著地摔落。
司吐舌,雜亂的神經訊號讓他不停抽搐。
「若死在此刻也無妨。」類掬起司滴水的濕髮。警官拿槍指著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