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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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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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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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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ΔLZ恋爱感谢祭24h/10:00】吞金兽“弦月藤士郎、甲斐田晴,是吧?”工作人员核对完两人的信息,将一张保释申请盖章推出窗口,“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你们下回注意点,还好涉及金额不大,不然我们就要把它遣返回人外管控中心了。还有它看起来对人类世界的规则还不是很清楚,你们记得多教教它,尽快融入人类社会。”

    甲斐田晴讪笑着点头道歉,一下笔哆哆嗦嗦连出难以辨认的签名:“是是,实在抱歉。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长尾景。给您添麻烦了。”

    弦月藤士郎一言不发地坐进副驾驶,长尾景像鹌鹑似地缩在后座上小心打量前排两人的神情。他撇着嘴角停在屋子门口,无形的尾巴蔫巴地垂在腰后清扫地面。

    “你要当门神吗?”甲斐田晴倒吸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将人拉进门揪住长尾景的脸扯成一张扁平的大饼控诉,“长尾景这就是你说的找到了一份好工作?!你知不知道我和弦月今天交了多少罚金啊!赎你一次我俩这半年直接白干!”

    “呜哇啊呜啊呜啊呜——”长尾景口齿不清地奋力挣扎,揉着被揪红揪痛的脸心虚反驳,“但是、但是,你们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份好工作啊!”

    弦月藤士郎深吸一口气平复怒气,皮笑肉不笑地替长尾景拨开乱糟糟的头发:“确实是一份好工作啊,景くん。你先告诉我们你找的什么工作?”

    得了弦月藤士郎的夸赞就找到了靠山,长尾景硬气地朝着甲斐田晴吐舌扮鬼脸:“银行的自动存取款机啊。”

    “喔、ATM机啊,你是什么物种呢?”

    “吞金兽啊。”

    弦月藤士郎额角的青筋不断跳动暴起,他拧紧长尾景的耳朵几乎是将眼珠贴到他眼眶里阴恻恻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音:“那你告诉我,你一个吞金兽在银行当存取款机,只进不出这对吗?”

    长尾景被弦月藤士郎实体化的怨念吓到眼泪汪汪地抱紧人类大腿撒娇哭诉:“呜呜长尾也是想给藤士郎和晴减轻负担嘛——”

    “长尾之前有看到其他收养了外星生物的家庭利用那些同伴来赚钱......卖到黑市或者私下交易什么的......”

    “所以你是担心我们把你卖了?就为这个?”甲斐田晴没好气地拧干毛巾拍到长尾景脸上,“笨——蛋——你不是很厉害吗?我和藤士郎遇到你的时候你才从黑市逃出来,当时还扭伤了我的脚腕、害得弦月吊了半年的胳膊。”

    “哼、那当然了,硬要说的话你们绝对打不过长尾。不过也不只是这个原因啦。”长尾景低下头,鬓发遮住有些泛红的耳尖,“晴和藤士郎自从养了我之后好像就变得很忙,白天不在家只能通过那个小小的摄像头说话,但是也不能时时刻刻说话。而且那个摄像头里看不到弦月和甲斐田,一点也不好!晚上也回来得好晚好晚,基本上回到家就要睡觉了......没有人和长尾说话超寂寞的......我也想多和你们两个待在一起!”

    “所以我才去工作,这样可以为你们两个减轻负担,你们就有更多时间可以待在家里了。”

    长尾景在这方面意外地会打直球,虽说比起最开始连受伤了也要忍着什么都不说直到伤口感染半夜发高烧呓语被两人发现这才救回一命的情况而言好了太多,但这样直白的表露还是会时不时给予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的心脏一记重击。

    弦月藤士郎堆积在胸口中的怒气一下子消散无影踪,心脏都冒出一股温暖的泉水随血液遍布四肢泡得全身发软。他弯下腰捧起长尾景的脸颊蹭蹭他鼻尖放柔声音:“原来如此,抱歉,刚刚对你发脾气。谢谢你,景くん。”

    比起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总是被称作老好人的甲斐田晴反而是更难心安理得接受直白爱意的那一类,他捂着持续升温发烫的脸颊哀叫:“も——太犯规了啊说这种话!即便是这样、即便是这样......哈、真拿你没办法啊。”

    遇到长尾景是在半年前,两人下班后赶往超市抠抠搜搜地抢购了一袋打折后的菜品,气喘吁吁地提着袋子靠在巷口喘气歇息。

    甲斐田晴无精打采地仰天长叹,即便黑夜还未完全降临就已经做上了美梦:“要是能买彩票中奖就好了,等我中了奖第一件事就是辞职!”

    “真的假的?”弦月藤士郎无情地提起袋子超过他,一张漂亮的脸说出恶毒的语言,“我看你每天加班加得不亦乐乎,还以为你很爱这份工作呢。再说了,你那点加班费买得起一张彩票吗?”

    “弦月?!我感觉我快要死了,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xxxxxx。”

    “啊?你怎么知道的啊!!!!!!!”甲斐田晴惊慌失措地抱紧蔬菜一路小跑追上弦月藤士郎质问,“你究竟怎么知道的啊——”

    “有一天聚餐你喝醉了,回来之后就抱着我大吐苦水,顺便告诉了我你的银行卡密码和余额。不用担心我会偷刷你的卡,那点儿余额我看不上。”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回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个人影从阴暗的巷子里钻出来追随着他们的脚步跟进安保措施并不完善的小区,掩盖在长发下的眼睛透过草丛的缝隙慢慢计数楼道内亮起的灯光。

    某日午后,当长尾景躺在弦月藤士郎腿上小憩时,被当做枕头的人类问出了这个问题:“所以你当初为什么选择了我们?”

    长尾景闭着眼睛思考了很久,久到两人都以为他睡着了,他才眯起眼睛注视着从窗外映入的阳光穿透他的手掌落入眼底,暖洋洋的太阳照射得他十分困倦:“因为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出门扔垃圾,路过草丛时听到动静以为长尾是一只藏起来的流浪猫。稍等一下哦,现在天气很冷了,我去给你拿垫子、晴去买火腿肠和牛奶,大概十分钟之后我们再来找你好吗?这样说着,为我带来了食物和可以保温的毯子。”

    此刻躲在草丛中饥寒交迫的长尾景无法预知自己与这两位人类的未来,他只知道他要活着。因此在他得到了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馈赠的食物和小毛毯后,于深夜爬进了两人家中。并成功在警惕心的驱使下与同样被他翻找食物的动静吓坏了的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在厨房拐角迎面撞上。

    半夜闯进人类家中还不出声的后果就是长尾景被两人手中的扫把和自拍杆打掉一颗牙、弦月藤士郎被长尾景拧断一只胳膊、甲斐田晴在混战中扭伤脚踝。

    于是乎三人不打不相识,长尾景就这样住进了这间小小的出租屋。

    一开始长尾景十分沉默寡言,无论是被问到饭菜好不好吃、衣物合不合身,还是两人帮他包扎身上可怖的伤口时问他痛不痛,他都只会一昧点头或摇头。甲斐田晴曾经疑心他是个哑巴,还在背后偷偷跟弦月藤士郎心疼长尾景的遭遇。

    如果他知道日后他会因为长尾景太聒噪而被吵得睡不好,一定会拼命阻止此时想要带长尾景去就医的自己。

    长尾景对于去医院这件事十分抗拒,他缩在浴室角落像一只四肢并用一路撞飞沐浴露踢倒肥皂盒只为逃离洗澡命运的猫,地板上散落着梳子、肥皂以及喷溅而出的沐浴露,整间浴室都被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充盈。

    甲斐田晴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还有五分钟弦月藤士郎就要下班回来了,他只能一瘸一拐地让出路安抚长尾景:“是、是,没关系。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了......先出来好吗长尾?弦月马上回来了。”

    要是让弦月发现家里乱成这样,哪怕只用一只手也能捶得自己一觉到天明。

    当晚长尾景就因为伤口感染发了高烧,他缩在被子里发抖,整个人因为极度缺水而唇角开裂。他努力睁开眼睛,紫藤色与晴蓝色的眼睛中流出清凉的池水顺着他的血管传输进体内。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胡话。

    弦月藤士郎俯下耳朵贴近,终于捕捉到长尾景的呓语:“痛......”

    长尾景清醒后发现除了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家中还多出了几位穿着黑西装戴墨镜的陌生人。早在长尾景还陷入昏迷时,黑衣人就向两人道明了来意。

    原来寄宿在他们家中的长尾景并非普通的人类,而是一只被私人实验室私自培育出来的吞金兽,还没等人外管控中心派人,他就被卖进了黑市。长尾景在黑市中生活了两个月,目睹了无数同伴被宰杀、转手,被折磨得骨瘦嶙峋。

    他不想要接受这样的结局,他要活着。

    于是在某个深夜,他按住自己的大拇指一压一扯,骨头顺势脱落错位,枯瘦的手卡在手铐里慢慢转动拉扯。他偷了贩子的一点食用油用以润滑,前后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终于拔出了双手。长尾景很瘦、体格也小,顺着窗户翻出了这座牢笼,剩下鲜红的血肉挂在手铐内壁一点点被风晾干。

    再然后,他就遇到了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

    “我们不会违背他的主观意愿。”一位女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放在桌子上解释道,“在双方都是自愿的前提下,长尾景可以留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生活。我们会定期来访,测试他与人类社会的融合度、以及学习到的各种人类社会相关的知识,以此来敲定他最终是与你们生活在一起还是需要回到人外管控中心加以看管。”

    “而且我们会在人外管控中心为长尾景安排职务,不会像犯人一样关起来。”

    长尾景看看文件上的条约,握住笔的手转而缠上弦月藤士郎的手臂,躲在人类身后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坚定地摇头:“不要。”

    甲斐田晴见状立刻在另一份收养文件上按下手印:“我和弦月くん都决定收留长尾,请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我们会记录下他的身体状况随时传达给您的,辛苦了。”弦月藤士郎擦掉拇指上的印痕,安抚好长尾景将工作人员送走。

    “所以你是吞金兽?”甲斐田晴好奇地围着长尾景打转,从口袋里搜罗出坐公交车的硬币递到吞金兽面前,“这个能吞吗?”

    长尾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类喜欢让自己吞钱财,他将两枚硬币放进口中一吞一咽,果然再张口,嘴里没有了硬币的踪影。

    “弦月你快来看,好神奇!”

    “怎么真吞了?你把他当存钱罐吗?”弦月藤士郎手指扣住长尾景的下牙仔细检查,伸出掌心摊在他面前催促,“快点吐出来,不能什么都吞啊。”

    长尾景瞪圆了眼睛十分惊讶地看向面前两人,对着弦月藤士郎的手呸呸两声,什么都没吐出来。

    甲斐田晴终于意识到他特意留下的硬币不会回到他手上了:“你该不会是、字面意义上的吞金兽吧?”

    “怪不得管控中心的人员说景くん存在缺陷,看来你的硬币真的被吞掉了啊甲斐田くん。为了换取两枚硬币专门购买了一颗自己超级无敌讨厌的番茄,违背本心作出巨大牺牲才换取来的两枚珍贵硬币,就这样被长尾吞下了......吞下了......了......”

    吞金兽的口中没有吐出金币,反倒是面如死灰的社畜口中吐出了两魂三魄:“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假装有回音了好吗......好吗......吗......”

    回忆起往事三人都忍不住笑作一团,甲斐田晴一边戳长尾景的眉心骂他笨蛋一边从包里拿出长尾景的人类社会居住资格证:“笨蛋。最近弦月是去帮你办合格证了。我呢,是因为弦月说之前你没有资格证都没办法带你出去玩,趁着拿到合格证,我就申请了几天的假期打算一起出门旅游。”

    “但是那个黑心的老板非要我最近加班!”说到这里甲斐田晴流下疲惫且痛苦的泪水,整个人仿佛衰老了二十岁,“所以才经常不在家......不过下个星期我的假期就申请下来了......就可以一起出门玩了!”

    “真的假的!”

    长尾景兴奋地冒出一条绀色的大尾巴,啪啪几下抽得甲斐田晴嗷嗷大叫脸上留下几道红痕。

    “长尾!说了多少遍不要一激动就把尾巴放出来!就是因为这样这个资格证才拖了这么久!”

    长尾景根本没在意捂着脸痛叫的甲斐田晴,扑到弦月藤士郎身上毛茸茸的尾巴顺势缠上人类的手臂:“藤士郎!藤ちゃん——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我们要一起出去玩吗!”

    “是哦。”弦月藤士郎拿出一个项圈对着长尾景的脖子比划了一下,“不过管控中心那边要求随时关注长尾的行踪,所以给了这个项圈。通过这个项圈他们可以确定你的位置。可以戴上吗,景くん?”

    “是——”

    长尾景乖乖转过身盘腿坐在地上,毛茸茸的尾巴高高竖起扫过弦月藤士郎的脸害得他狠狠打了个喷嚏。

    在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在房间里收拾行李时,长尾景蹲在门口用脑袋顶开卧室门,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两人看。弦月藤士郎走过去顺手抹了把柔软的发顶,长尾景后仰脖子将下巴塞进人类掌心。

    “藤士郎——”吞金兽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弦月藤士郎,指尖挠他掌心讨好,“刚刚晴说因为帮长尾交罚金的缘故,你们这半年都白干了,还能有钱去旅行吗?”

    “没关系,景。我们可以去沿街乞讨。到时候我们三个拿着破碗一边旅行一边乞讨,这就是穷游啊!”

    “啊?”

    “骗你的。”说完这句话弦月藤士郎就发出海豚音般的笑声倒在床上大笑。

    “嘛嘛嘛、好歹工作这么久了当然是有存款的了。”甲斐田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没想到这句话真能让长尾景这么惦记,他亮出银行卡,上扬的尾音藏着些许得意,“再说了,管控中心那边也有给我们打补贴,除了平时给你买衣服买玩具,剩下的都存到这里了。这些!就是我们的旅游基金!”

    “那——出门玩的话肯定是钱越多越好对吧?”

    “那当然啊。虽然说穷游也有穷游的好处,但肯定还是希望可以玩得开心、吃得开心、住得舒服了。”甲斐田晴太了解长尾景了,他眉头一皱揪住吞金兽后颈逼问,“你又干什么了?再让我和弦月赔钱我就立刻联系人外管控中心把你送进去打工听懂了吗。”

    长尾景嘿嘿一笑,腰一弯从口中吐出金币。纯金硬币哗啦铺了一地,有几枚在地板上弹了几下一路滚进床底安家。

    “你从哪儿抢的?!”

    “等等!”弦月藤士郎捡起一块金币放进嘴里咬了咬,“这该不会是......你当ATM机的时候吞的那些吧?”

    “不不不不不——”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听到下一句又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

    “不止。长尾从黑市逃出来的时候,把那个黑心贩子的钱全吞了。”

    甲斐田晴跪在地毯上将金币全部归拢成一座小山,兴奋地尾音直发颤:“所以我们现在是发财了吗?弦月!我们是发财了吗?”

    弦月藤士郎坐在地毯上开始数金币,打开手机翻出人外管控中心有关罚金所属范围的通知:“鉴于我们已经交了罚金,这些钱应该不会被管控中心强制上交。长尾偷的黑心贩子的钱应该也不在管辖范围内,所以综上所述、应该算发财了吧?”

    “太好了!”甲斐田晴激动到破音,立刻掏出手机拨出老板的电话帅气撂下一句辞职挂断,他狠狠抱住长尾景蹭他的脸颊,语气黏腻得像刚吃了一块草莓奶油蛋糕,“长尾——你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可爱最会赚钱最帅气的吞金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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