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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tjki/hrki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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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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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意识流的一篇
    主要角色死亡预警

    #tjki
    #hrki
    #VΔLZ

    【VΔLZ恋爱感谢祭24h/15:00】一体又是夏日。

    夏日的夜晚短暂而明亮,就连弦月藤士郎黯淡无光的眼眸也被月色映亮,似一弯隐匿于树影下的泉水。清风摇动枝叶,窸窸窣窣的落花从他眼前飘过也未能唤起一丝波动。

    长尾景赶到时,弦月藤士郎已经被吃得只剩下连着脖子与头颅的半截身子,清脆的咀嚼声从甲斐田晴口中伴着骨渣和碎肉吐出。一颗眼球咕噜噜滚到驱魔师脚边,他弯下腰用手套将鲜红的眼球擦拭干净露出紫藤色的虹膜。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甲斐田。”

    “我好像没有提过,我梦到过的,这个场面。你,吃掉了藤士郎这个场面。我梦到过的。”

    驱魔师解下樱华水刃,屈膝坐在台阶上仰首望向天上的明月叹息:“无论如何都会走向这个结局啊。”

    即便要下手的对象是曾经亲密无间的挚友,长尾景也不见得有多手下留情。

    在甲斐田晴扑过来一刹那,驱魔师手起刀落,利落地一刀切开他的喉咙一刀捅穿他的心口。飞溅的热血打在长尾景脸侧,顺着额发淅淅沥沥滴落。

    半魔的身体直直砸进草地,长刀将他牢牢钉在地上。他甚至来不及挣扎,不提他被捅穿的心脏,光是堵塞他气管的血水都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要了他的命。

    鉴于他们曾经的关系,长尾景没有留给他痛苦挣扎的机会。

    等到血液中的温度被风带走,冷冷地挂在他脸上,驱魔师这才回收樱华水刃。他刻意避开了甲斐田晴未合上的眼睛——右眼一片漆黑、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渊要将人吞噬。

    长尾景注意到甲斐田晴身上有一块浅浅的光斑,坐落在他的腹部,隔着衣物闪烁。

    我绝对是疯了。

    他的胸膛抵在刀柄上借用体重将刀下压刺穿甲斐田晴的腹部,乌黑血水汩汩外涌,内脏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腐坏,大部分还保持着鲜活的色彩,飘渺的白雾从内脏中泄出缓缓上升。

    长尾景剖开同期的肚子将内脏扯出抛在血池中,然后他俯下身跟随那一点微弱的亮光钻进甲斐田晴的肚子。腹腔似乎变成了漆黑的通道,他应该已经钻进了地底也说不定,然而四周都是暗红色的、温暖的、柔软的肉体,只能一直向前方逐渐明亮的光点爬去。

    越前进通道越窄,近乎是吸附在他身上。他拼命挣扎着、像母亲子宫里的足月的婴儿拼命蹬着双腿将头颅送进陌生而熟悉的世界。长尾景终于爬进被阳光倾洒的草地,扭头发现出口竟是本应不存在的弦月藤士郎。

    神官安静地躺在花丛中,扭曲的身体像变形的橡皮泥一样回弹逐渐恢复原状,料想在另一个世界的甲斐田晴也是如此。

    驱魔师的掌心被金光直射得发烫,他脚下的绿地像一座缩小版的海岛,四周被纯白的虚空包围,头顶飘落的樱花花瓣颜色逐渐褪白与虚无融为一体。

    “我是长尾景。”

    他低下头注视自己手掌下青色的脉络,里面流淌着鲜活热烈的生命。那温热到发烫的水流在血管中奔流涌进心脏,肉块一缩一张,将血液输送至四肢百骸。指尖的薄茧是他作为驱魔师留下的印证,他拔出樱华水刃,刀身折射阳光映入眼中。

    “我是甲斐田晴。”

    晴蓝色的眼眸纳入浅光,似一滴雨珠啪嗒一下溅入平静的池堂晃动一池清水。躺在水面上安眠的绿叶被唤醒,纷纷潜入青色的池底合力捧出一个轻巧的玻璃瓶。玻璃瓶中倒出一叠研究者常用的符札,他点燃符札一角,火光燃尽携风卷动发丝。

    “我也是弦月藤士郎。”

    纯白发丝拂过他的脸颊,与发色一样纯白无瑕的犬只趴在他脚边,吐息扫过他的脚踝。他伸出手抚摸犬只柔软的被毛,深色的指甲埋进毛中不见踪影。他脚下接连绽放出紫色的六芒星与青色的四叶花,都被神明绯红色的五瓣花吞噬,三种色彩交织融合,最终都化作一片纯白,与这片虚无别无二致。

    我们都诞生于一人。

    我们终将回归一人。

    掌控着这片虚无的神捡回祂所有的记忆,手掌轻轻一挥,掉落在祂脚边的长尾景、躺在花丛中的弦月藤士郎、被开膛破肚的甲斐田晴,三副皮囊完成各自的使命燃起樱粉色的火光,像片片樱花坠落将三人覆盖,沉睡在再也无法醒来的梦里。

    樱魔皇国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洁白的虚无中响起滴滴答答的雨声。祂靠着犬只安睡,梦中,是长尾景、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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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DONE是存货,很久之前的脑洞了,因为太久了不记得中间情节有没有拿出来给别的文章用过,如觉熟悉纯属巧合
    概括而言大概是精神病三人组、有血腥场面描写
    原作向。祝大家阅读愉快
    【VΔLZ】生きている“嘛嘛嘛,今天又去参加所谓的庆功宴了吗甲斐田?说真的,真的会有人邀请你吗?”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甲斐田晴站在玄关处脱下鞋子踩上铺了一层毛毯的地板。凭借着对家中布局的熟悉他甚至没有开灯,手提袋被放在茶几上,他走向窗户唰地一声拉开窗帘,月光迫不及待挤进屋中驱散黑暗。

    也照亮了缩在沙发上的长尾景。他的四肢皆上镣铐将手脚紧紧扣在一起,他在等甲斐田晴回来,等待那枚被捂得发热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将镣铐开启,他在等甲斐田晴予他自由。

    “不外出的话甜点会自己长手脚飞到你嘴里吗?”甲斐田晴端出小巧精致的蛋糕,食指沾裹一圈奶油喂到长尾景口中,“给我满怀感恩地享用这块蛋糕啊。”

    长尾景乖顺张口舔掉手指上的奶油,舌尖游走将整根食指舔的黏黏糊糊才罢休。甲斐田晴并不反感,就着手取出精致古旧的钥匙插入锁孔,在长尾景期待的神情中扭转,镣铐发出声响,锁开了。被磨得发红的手腕脚腕从束缚中挣脱出来,长尾景第一件事居然是吃蛋糕。舌尖上盛着甜腻的奶油,他勾住甲斐田晴的脖子仰起头将奶油喂进他嘴里,奶油在两人舌尖融化,又因为重力滑入长尾景的口中。蛋糕被打翻,灰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混着奶油的蛋糕胚,被长尾景一脚踩得稀烂,奶油沾在他脚底和锁链上,但他毫不在意。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甲斐田晴下唇一痛,铁锈味溢满口腔,他推开长尾景,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砸吧砸吧嘴将唇边的血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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