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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tjki/hr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凹三:K_Papil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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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quiet follow

    对同期过分占有欲的ngk
    有一点18➕描写
    cp向:Δki

    #VΔLZ
    #tjki
    #hrki

    【VΔLZ皋月12h/8:00】交往前要先告白长尾景最近有点太黏着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了,这是甲斐田晴观察多日后得出的结论。

    对此弦月藤士郎抚了一把躺在他大腿上睡午觉的长尾景的头发表示:“景くん不是一直这样吗?”

    “才不是!”甲斐田晴察觉到自己音量太大立刻捂住嘴,他弯下腰对着长尾景的鼻尖吹了口气,确认同期还在熟睡他又压低音量继续道,“虽然大概率有因为被魔的血污染而身体变小的缘故在其中……好像同时也变回小孩心性了。不过长尾平时也没有这么黏我们吧?”

    “难道说、他平时都是只黏弦一个人?你们两个在孤立我吗……”

    弦月藤士郎笑了一下正想打断甲斐田晴的胡思乱想,小孩抻直手臂伸了个懒腰,发出即将醒来的呓语。他的脸被夏日的高温捂出两团酡红,发丝凌乱地黏在额头上。

    神官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研究者噤声,他握住扇子摇来几片微风敷在长尾景脸上为他降温。

    “睡醒了吗,小景?”

    孩童的身体既饱含精力又十分嗜睡,长尾景的脖子和后背热出一层薄汗,他张开双臂如愿被弦月藤士郎抱进怀里。

    长尾景揉了揉眼睛,额头贴在弦月藤士郎颊侧蹭来蹭去:“是晴声音太大把我吵醒了……还想睡……”

    甲斐田晴用握过冰镇饮料的手轻轻夹住长尾景的鼻子将昏昏沉沉的小孩子唤醒:“不准睡了,再睡晚上又要精力充沛地折腾我和弦月。倒是也体谅体谅我们两个社畜啊。”

    “好凉快!”

    长尾景追着甲斐田晴要冰镇可乐,担忧小孩子肠胃不适应,甲斐田晴仗着身高将可乐放在冰箱顶上升温。

    “现在不行,喝了会肚子痛。”

    长尾景抱住研究者的腿好奇问道:“那为什么晴和藤士郎可以喝?”

    “哼哼,那是因为我们是大人喔。”甲斐田晴得意地两手叉腰,音色高昂,“等你成为大人了也可以喝冰可乐。”

    骗人。

    长尾景盯着甲斐田晴得意洋洋的面孔忍不住跟着一起笑起来,甲斐田晴被小孩可爱到,蹲在他面前掐了掐小驱魔师的脸颊。

    “呜哇,长尾你变小了真的超可爱,比平时那副样子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甲斐田晴发出被萌到的怪叫,蹭了蹭长尾景的脸颊。

    长尾景仗着自己现在是小孩,肆无忌惮地贴在研究者怀里亲他的脸蛋。

    驱魔师首席在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看来是十分能忍痛的人,但除此之外,他还十分擅长隐藏、甚至表演自己的情绪。

    比如他会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呼唤甲斐田晴的姓名与他打招呼、会在有人和弦月藤士郎说话时若无其事地贴过去问他晚上吃什么,于是自然而然地大家都知道三位首席关系十分亲密。

    毕竟,晴和藤士郎的反应真的很好玩嘛。

    他有时候会故意逗甲斐田晴,看他因为自己的一些行为或者语言而生气。被大家夸赞脾气好的研究者会因为自己而产生情绪波动,这一点让长尾景十分满足。

    比起让弦月藤士郎生气,其实长尾景更想看他为自己落泪。那双漂亮的、会温柔地注视着所有人的眼睛,唯独会因为自己身上的伤口而滚出晶莹的泪珠。

    这不是超有趣嘛!

    因此当长尾景醒来发现自己身体变成幼童后,面对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的询问,第一反应就是装失忆。

    我也不是故意要欺骗你们的。

    小小的长尾景埋在弦月藤士郎怀里,一呼一吸间都是神官身上淡淡的皂角香,他装睡的目光从眯开的眼缝中钻出描摹甲斐田晴的侧脸。

    只是想让你们把目光多放在我身上而已……

    那些隐秘的、阴暗的、晦涩的爱恋,只要藏在每一次望向两人的目光中就足够了。

    变小后的长尾景十分乖巧,黏人又不吵闹。

    白天弦月藤士郎不在家,甲斐田晴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虽然待在家却整日闷在书房里。长尾景就抱着玩偶坐在书房门口,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甲斐田晴来客厅倒水喝,一打开门发现长尾景已经抱着玩偶蜷缩在门口睡着了。

    研究者将小孩抱在怀里叫醒:“景?怎么睡在这里?”

    长尾景揉了揉眼睛,埋在甲斐田晴颈窝里闷声闷气地回答:“因为晴在工作,我想陪晴一起……”

    听到这个回答甲斐田晴心脏像泡在一汪温暖的春池中,又酥又软。他怜惜地捏了捏长尾景的脸蛋哄他:“抱歉,景,把你一个人放在客厅里。我抱你去书房的小床上睡好吗?”

    “可以吗?”长尾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会打扰到晴吗?我会很安静的!”

    “呜哇、好可爱——”甲斐田晴捧着搭档肉乎乎的脸颊来回蹭,“等我忙完就来陪你玩好吗?”

    “好——”

    长尾景成功被研究者带进书房,他趴在小床上凝视甲斐田晴的背影,得意地捂住嘴笑起来。

    笨蛋啊,晴。地板上硬梆梆的怎么可能睡得着。

    晚上弦月藤士郎结束工作回来,陪伴长尾景的任务又交到了他手上。

    一听到门锁声长尾景就立刻抓着甲斐田晴的衣裳从沙发上滑下,啪嗒啪嗒跑向玄关,弦月藤士郎一打开门就被长尾景扑了个满怀。

    “小景,今天在家待得开心吗?”

    “开心——”

    长尾景追在弦月藤士郎身后讨抱,担心外面的细菌让小孩生病因此神官打算先洗个澡,他钻进浴室说了声抱歉就将长尾景挡在门外。

    “咦?景一直等在这里的吗?”弦月藤士郎用毛巾包住头发打开浴室门,氤氲热气瞬间侵占视线,雾气散开后露出长尾景的小脸。

    “是哦——”小孩兴奋地举起拳头,被弦月藤士郎抱进怀里。他蹭了蹭神官的脸颊,开心地夸赞道,“藤士郎身上香香的,喜欢!”

    “谢谢你,小景。”弦月藤士郎将人抱进卧室,为了照顾小孩而更改作息习惯的研究者已经铺好了床。

    长尾景钻进被窝里,一手握住甲斐田晴的手指,一手抓着弦月藤士郎浅紫色的长发,在两人轻柔的歌声里昏昏欲睡。

    甲斐田晴小心将手指从长尾景圆短的掌心中抽出,声音又低又小:“还以为照顾长尾景会很累呢,结果比平时休假还轻松。上次出去玩了一趟,感觉腰都是酸的……回来贴了好久的膏药。”

    “我也是……有好几次出门玩都是这样……”弦月藤士郎声音一顿,他突然盯着甲斐田晴不说话,看得研究者后脊发凉。

    “怎么了吗,藤士郎?”

    “我有一件事想要确认,但不确定有没有证据。”

    弦月藤士郎轻轻掩上卧室门,从相机中拿出存储卡插进书房的电脑翻找日期:“因为想要记录我们一起出来玩的过程,所以那天我一直拿着相机录像拍照。本来临睡前是打算关掉的,但是莫名其妙睡过去了……”

    “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说起来那天真的好困……我记得是说着说着话忽然就两眼一黑了。”

    上个月三人趁着假期出门玩,定了一间lof式的酒店。一层为包含浴室、厨房、客厅在内的活动区域,两条楼梯背向而驰延伸向上,各自通往一张足够两个成年人睡下的大床。

    甲斐田晴立刻挽住弦月藤士郎的胳膊在三人中间划出一道隐形分割线:“长尾睡相超差,我要和弦睡!”

    “但是我也想和藤士郎一起睡啊——”长尾景不满地捉住弦月藤士郎的手摇晃,“那我们三个一起睡不行吗!”

    弦月藤士郎往床上一倒将谁与谁睡谁独自一人这个问题抛给年长组:“睡三个人也太挤了,又不是没有床。你们两个自己决定,反正我要睡这里。”

    最后长尾景和甲斐田晴依靠猜拳三局两胜,最终决出了与弦月藤士郎睡一张床的胜利者——甲斐田晴。

    之后的事情两人都不怎么记得住了,只记得长尾景给两人端了一杯水,喝下后就睡过去了。这之后只有还在勤恳工作的录像机帮他们记录了后续。

    只见长尾景的身影走进屏幕,他像是没有注意到正处于录像中的相机,径直爬到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中间分别呼唤同期的姓名。

    接下来的一幕大大出乎了两人意料,屏幕外的弦月藤士郎蓦地瞪大了眼睛。

    长尾景掀开弦月藤士郎身上的被子跨坐在他腰上,俯下身去亲他的嘴唇。他扯开挚友的浴衣,在对方处于昏睡的状态中进行了一场令屏幕外的二人面红耳赤的情事。

    两人拖动进度条,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做完后,依葫芦画瓢也解开了甲斐田晴浴衣上的系带,将同样的事又做了一遍。

    然后视频内的长尾景抽出纸巾将搭档两人身上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目光忽然转向正在录像的相机。

    他径直走向相机,由于角度问题仅剩下两条大腿暴露在屏幕中。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长尾景弯下腰,眼睛对上镜头,按下开关键。

    两人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不知道该震惊长尾景对他们做的事还是震惊驱魔师发现了相机却还任由其记录下来这些事情。

    甲斐田晴语无伦次地指了指视频又看看门口,苦恼地揪住头发揉成一团鸡窝:“这、这家伙……呜哇、究竟是想做什么啊?不会是故意恶心我们的吧?”

    弦月藤士郎有时候觉得人的思维并不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熟,比如他身边这位甲斐田晴,长尾景都已经跟他俩做了他居然只能想到长尾景是不是想恶心他俩。

    但他还是顺着研究者的思路进行提问:“那他恶心你就行了,恶心我干嘛?”

    “呃、可能……可能他比较雨露均沾吧……”

    看到了吗?这就是处男、哦不现在已经不是处男的宅男甲斐田晴的思维。

    “那你会和讨厌的人做吗?”

    “当然不会!”

    “那景くん大概喜欢我们吧。”弦月藤士郎冷静地关掉视频拔出存储卡,打开书房门叫上还在发呆的甲斐田晴,“你不是说血液的污染作用大概只会持续半个月?到今天已经是第十四天了,说不定景明天就变回来了。”

    “啊,怎么了吗?”甲斐田晴呆愣愣的,脑子没转过来。

    末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等他变回来了,问一下他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明白了吗?”

    第二天下午长尾景不负众望地回归了原本的成年男性的身体,当晚他看到放在客厅中被拔掉存储卡的相机,安静坐在卧室里等挚友进门睡觉。

    甲斐田晴站在门口扭扭捏捏半天才走近长尾景,驱魔师仰起头看向两人问道:“你们讨厌我吗?”

    “哈?你做了这种事还问我们讨不讨厌你?”研究者没好气地提高音量,藏在昏暗灯光下的脸颊可耻地发热,“倒是、倒是在我们清醒的时候做啊!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完全不像你……”

    弦月藤士郎捧住长尾景的脸,指尖抚过他的眼角:“就是说啊,这种事情应该提前告知我们吧?如果我们没想起来相机,岂不是和景くん错过了?”

    “不会哦。”长尾景狡黠地眨眨眼,尾音藏着得意翘起的小尾巴,“就算藤士郎和晴忘记了,我也会想办法提醒你们的。”

    “毕竟我最喜欢晴和藤士郎了,你们也要最喜欢长尾才行!”

    甲斐田晴面对长尾景不正经的告白还有些害羞,在弦月藤士郎的眼神鼓励下,他还是鼓起勇气对长尾景的告白做出回应:“下回选个合适的时机再告白啊。我、我也喜欢你……们。”

    “我们也很喜欢你喔,景くん。”弦月藤士郎捏了捏长尾景的手指,将身体刚恢复的驱魔师往被窝里塞了塞,“好了,睡觉吧。”

    长尾景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躲在被子下的声音闷闷的:“那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弦月藤士郎有样学样把这句话抛给甲斐田晴:“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晴くん?”

    “啊啊为什么问我啊?”甲斐田晴捂住热气腾腾的耳根,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大概、大概是交往了吧!”

    交往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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