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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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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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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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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ΔLZ 12h/17:00】相撞街口捡到长尾景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雨天,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豆大的雨滴从空中落下打在人头顶上,紧接着雨滴越来越紧促,连接成连绵不断的丝线,覆盖在一把把五颜六色的雨伞上,顺着光滑的伞面滴落,溅出水花,附着在腿上。甲斐田晴与弦月藤士郎挤在一把透明的雨伞下,他腋下夹着自己的公文包,弦月藤士郎手中提着从便利店中买的半成品作为今晚二人的晚饭。

    一个深蓝色的背影站在他们家门前,他没有撑伞,水滴打湿他的长发与身上衣物,冰凉的衬衣紧附他的肌肤。明明是挺立的身姿,在两人眼中却如同即将崩断的琴弦,在雨水与冷风的侵蚀下正逐渐生锈缩紧。

    “您需要帮助吗?”

    弦月藤士郎握着伞遮住男人头顶的雨水,水珠顺着额发滚落,他仰起头看向头顶的雨伞,透过透明的伞面看到层层乌云向他压来。甲斐田晴顶着雨水摸出钥匙拧开院门门锁,朝弦月藤士郎和奇怪的沐雨者招手。

    “总之、先进来再说吧!”

    男人亦步亦趋跟着两人进了屋。玄关处温暖的灯光驱散雨夜的寒凉,一块白色的浴巾盖在他身上,甲斐田晴蹲在鞋柜前翻出一双新买的拖鞋,包装袋攥成团握在他掌心,他将公文包挂在衣架上,接过弦月藤士郎手中的晚饭走进厨房。

    弦月藤士郎则领着他走进屋里,客厅和走廊上挂着一些相框,里面是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从小到大的照片,单人照、双人合照,以及——

    他凑近了去看,是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甲斐田晴与弦月藤士郎。照片中的他们穿着同款而不同色的演出服,甲斐田晴低头弹着吉他,弦月藤士郎坐在钢琴前。舞台上的灯光笼罩着他们,甲斐田晴耳坠上的紫色流苏定格在半空,弦月藤士郎紫藤色的长发被风扬起,那是一个露天舞台,因此夜幕中悬挂的星河倒映进他们眼底。

    “这是......”

    “晴くん是歌手,我是他的词曲作者。嘛、不过我们现在也只是在地下演出而已。”弦月藤士郎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从浴室拿出吹风机,“我是弦月藤士郎,他是甲斐田晴。”

    “我是长尾景。”

    “那我可以叫你景くん吗?你是、在这里做什么呢?是迷路了吗?”

    “啊、这个啊,”长尾景讪笑着挠了挠头,“我是出来玩的,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呢,结果迷路了,我也没什么朋友所以......”

    吹风机呼呼吹动起来,长尾景却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甲斐田晴恰好端着水杯走进客厅,这令他想起朋友家对吹风机应激的猫咪,他也很喜欢猫咪,只是由于弦月藤士郎对猫毛过敏的缘故,他们放弃了领养宠物的念头。

    “抱歉,是讨厌这个声音吗?”弦月藤士郎慌忙关闭了电源,长尾景看起来与其说惊魂未定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桌上的水果刀被他紧握在手中,如果不是弦月藤士郎关掉了吹风机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割断电线。

    长尾景放下水果刀舔了舔嘴唇,像做错了事的孩童抠着裤边:“啊抱歉,我还不太习惯这种声音......我之前、呃,生活在神社里,并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些东西。”

    “别担心,这个能让你的头发干得快一点,不至于在雨天着凉。”

    “我刚刚从衣柜里找了一些没怎么穿过的衣服来。”甲斐田晴抱着新的换洗衣物放在沙发上,“你可以去浴室换一下,顺便洗个澡去去凉气。”

    长尾景站在镜子前,温热的水汽为镜面盖上一层薄纱,他的眼中倒映着模糊的人影与色彩。镜中的人影拉长又缩短,色彩变换,他在洗手台上看见一把剪刀,或许是谁忘记拿出去了,剪刀咔嚓开合,剪下一把深蓝色的长发落在洗手池中。

    他擦干头发走出浴室,蒸腾的热气润湿耷拉在他掌间的头发。

    甲斐田晴正提着刚到的外卖将热乎乎的咖喱猪排饭和豆腐蒸虾仁放在餐桌上,看到长尾景的一瞬间扬起眉毛:“诶?把头发剪掉了吗?”

    “是,感觉有点太碍事了。”长尾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边上翻找,“我的衣服!”

    “阿弦帮你拿去洗衣机里洗了,怎么了吗?”见他焦急模样,甲斐田晴擦擦手走过来询问。

    “里面有一根簪子......”

    “这个吗?”弦月藤士郎晾好衣裳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手中握着一根金簪,“抱歉,擅自拿了你的东西。簪子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嗯。”长尾景点了点头,那根簪子上并没有雕刻什么花型,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根木棍似的簪子,缀了七片三角形的薄片,颜色有些发暗。

    “这是我朋友的留下的。”

    “我啊,”他的声音变得很轻柔,像月色笼罩下的丛丛蔷薇,柔软湿润的花瓣蹭着观赏者的手指,“我是来找我的两位朋友的。”

    甲斐田晴抱着一床被子放在沙发上问道:“那你找到他们了吗?”

    弦月藤士郎见他没有回答,又道:“他们住在哪里?我和晴说不定能帮上忙。”

    长尾景伸了个懒腰钻进被窝里嘟囔:“......他们住在很远的地方,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啦。只说是,有缘自会相见。好困——我就先睡啦!晴、藤士郎,晚安——”

    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对视一眼,互道了句晚安便各自回了卧室。

    长尾景是一个很神秘又很好养的人。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几乎不怎么需要因为工作原因将长尾景一个人放在家里而担心,相反,等他们晚上回到家时,家里总是干干净净的、桌子上也有热乎乎的饭菜。

    他的话不算很多,几乎只有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主动跟他搭话时他才会热情回应,而一旦对话结束,他也不会开启新的话题。

    他身上的绿色针织衫近日起球很快,弦月藤士郎拿着除球器一下下刮过毛衣表面,嗡嗡的鸣响在静悄悄的家中回响。甲斐田晴和长尾景都已经睡下了,弦月藤士郎小心按下off键,客厅中仅剩下时钟走动的滴答声。

    桌子上摆了半个不知谁啃剩下的苹果,他准备扔进垃圾桶里,手指轻轻一按苹果表面就因熟透近乎败坏而溢出汁水。黏稠到有些异味的汁水黏在弦月藤士郎的手指上,他皱着眉头将苹果扔进垃圾桶,果盘里的其他水果也有些干瘪,表面发皱发软。

    这家水果也太不新鲜了,明明是前几天才买的。明天再买新的吧。弦月藤士郎这样想着,将剩余的水果一并倒进垃圾袋封口。


    这天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回来得比平时要早很多,长尾景这时候还在睡午觉,他们压抑住快要迸发的激动尖叫,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长尾景醒来时,屋里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手掌撩开过肩的头发。

    “景くん,洗洗手可以来吃饭了。”弦月藤士郎将洗干净的绿叶菜放在桌上,水珠顺着叶片滴落在桌面上。

    长尾景穿着一套绀色打底的小熊睡衣,他看着比刚来时更消瘦了些。距离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捡到他不过一周的时间,当天剪到齐耳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宽大的袖口露出两根手指就能环住的手腕。

    “你这家伙,饭究竟都吃到哪里去了?”甲斐田晴见长尾景神情恍惚,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真的没关系吗?要不还是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或者去神社?”

    长尾景摇摇头径直走向餐桌,眼睛在接触到桌上各式各样的食材时蓦地发亮:“今天吃烤肉?”

    “是。”弦月藤士郎笑眯眯地按下电锅的按钮,加热的锅底烫得油滋滋作响,“我们有好消息要分享给景くん喔!”

    “是什么呢?”

    “是——”弦月藤士郎看向甲斐田晴,两人相视一笑,一同从桌下探出手将一张票据递到长尾景面前,“我们的1st live!”

    “诶?!1st live?”

    “是!我和弦月可以登台演出了,听说将会有2000名观众来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坐满了......嘛、总之!就在下个月9号,我们已经给你预留好位置啦——”

    长尾景盯着演唱会门票,上面印着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的名字与演出日期,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的姓名一动不动,久到碗中的牛肉都放凉了,弦月藤士郎伸直胳膊到他眼前晃荡,深色的指甲夺走他的注意力。

    “景?”

    甲斐田晴坏心眼地将一片黄瓜垫在肉片下放到长尾景碗中,得意道:“被震惊到挪不开眼了吗?”

    “真好啊——”长尾景低垂着头将碗中的肉片混着米饭扒入口中,略有些湿润的双眼在牙齿接触到某个口感脆爽的食物时先后浮现出疑惑、讶异及厌恶的情绪。他猛地冲向厨房,抱着垃圾桶呕吐。

    “甲斐田晴!!!!!!”

    甲斐田晴捧腹大笑,不忘趁着弦月藤士郎给长尾景端水漱口的间隙捡了两片烤肉塞入口中含糊不清:“笨蛋!谁叫你上次偷偷喂我吃番茄的。”

    演出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在后台化妆间内换好量身定制的演出服,眼尾点缀了晶亮的亮片,在灯光下一闪一闪。长尾景跟在工作人员身边帮他们检查耳返、麦克风等是否能顺利接收声音。

    弦月藤士郎好笑地拿起底部缀着一枚五瓣花家徽的麦克风对准长尾景:“怎么感觉你比我们还紧张啊。长尾さん,关于限界双子的1st live举办,你有什么感想吗?”

    “那个、我非常激动!也非常期待......喂!别笑了啊你们两个!这可是你们第一次登上大舞台演出诶!”长尾景兴奋得脸颊发红像喝了酒一样,他举着照相机向门口退去,不忘嘱咐道,“身为偶像可不能忘记表情管理喔,我就在台下给你们录像!”

    “还有——”

    他停在门口探出头来:“晚上我要吃烤肉!”

    演出大获成功。

    长尾景站在欢呼的人群中,仰头望向台上正向粉丝们诉说着感谢与激动心情的两人。弦月藤士郎尤其开心,倒不是说他面对平时的表演不开心,而是这一次,长尾景与台上的甲斐田晴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弦月藤士郎面对这一次live由内而外展现出的激动与兴奋。

    「看到弦月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这种心情长尾肯定懂得的吧?」

    「是是是,我懂得、我懂得。看到末子这么开心,作为年长者的我们都很欣慰呢。」

    熟悉的语气与笑声传进他的耳中,长尾景的视力很好,他所处的位置也很靠前,近到他能看清甲斐田晴与弦月藤士郎脸上的汗水和眼中蕴含的热泪。明明应当是值得高兴的场面,人群爆发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与欢呼,长尾景却捂住双眼,举着照相机的手微微颤抖。

    兴奋不已的三人难得到了深夜都还未睡,弦月藤士郎又开了一罐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啤酒,一口下去满足喟叹。长尾景靠着沙发,投影到电视上的视频停在二人的笑颜上。甲斐田晴头顶的呆毛被风扬起,如同他高昂的情绪一般挺立在头顶。弦月藤士郎束了高马尾,紫藤色的眼底倒映着舞台上的灯光,晶晶亮亮。

    “真好啊,这里......”长尾景喃喃自语。

    他想自己应当是醉了,他本来酒量就不怎么好,倒是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酒量不知道比他好多少,今晚也因为喝得太多而有了些许醉意。两个醉鬼不知道嘟嘟囔囔着什么,长尾景也毫不在意,他只是趴在茶几上,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将二人的面容刻进脑海。

    浅紫色的发丝扫过他手背,酥酥痒痒,晴蓝色与紫藤色的眼目被电视上闪耀变幻的光映亮。像从树上落下的樱花瓣,激荡平静的湖水,于是长尾景的心泛起圈圈涟漪,将眼前的两人模糊,仅剩下二人的代表色还漂浮在水面,又被浅浪打散沉入寂静的夜色。

    晴、藤士郎,真好啊,这里。


    “我找到他们了。”长尾景缩在沙发上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弦月藤士郎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真的?太好了——”

    “我该走了。”

    “恭喜你。”甲斐田晴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跟着道喜,大脑捕捉到离别的话语一瞬间清醒,“诶!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

    “嗯,已经打扰你们很久了,而且他们也在等着我回去。”

    长尾景换上他来到这里时穿得剪裁得体的深色制服,第一眼被视为玩具刀的樱华水刃挂在他腿后。他的头发又长长了许多,弦月藤士郎拿来一深一浅两枚发卡替他将长发挽在脑后。

    “等一下!”甲斐田晴迅速取下头上的发卡整理头发邀请,“来合影吧!到时候会把照片寄给你的。”

    他固定好摄像机,设定下自动拍摄时间,时间一秒秒倒数。甲斐田晴快步跑到两人中间为他预留的空位中,两手比耶仗着身高将手递在两人头顶。“咔嚓”一声,照片上定格三人的笑颜。

    “要记得给我们寄明信片喔。”

    “有空要再来玩。”

    长尾景站在门口,就像他第一次踏足此地时那样仰头望向天空。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天气晴朗,洁白的云朵挂在晴空上,金色的阳光照亮他前行的路,他想一定是阳光太刺眼、风太大了,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眼睛酸痛呢?

    他伸出手向站在门口院内目送他离去的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挥手道别,前方的路越来越清晰,一阵风刮过,夹道的樱花树扑朔扑朔落下一地樱花花瓣。天色渐渐阴沉下来,饱满盛放的樱花落在他掌心,也渐渐枯萎。

    大概是下雨了。长尾景心道。有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一滴一滴打湿掌心,花瓣漂浮在水中起起伏伏。

    就像那枚因时间流逝而生锈的发簪。

    他与发簪都不属于这里。

    这里不是他的世界。

    他们也不是他的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


    “诶、弦月,这是我们什么时候拍的照片?”

    “照片......看日期是今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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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NE设定:双眼缺失被安装了水蓝色的机械义眼连接大脑因此会戴那种机械眼镜、右小臂缺失安装了机械手臂的晴;
    一整根左臂缺失被安装了机械手臂、嘴角被割裂到贴近耳朵因此戴了面罩的景;
    右大腿中部以下缺失、心脏有一半为机械心脏、以及左耳在实验过程中坏死而换成了机械左耳的(紫)弦月。【死亡】
    身体完整、大脑被改造利用念力作战的(白)弦月。

    灵感来源:《银河护卫队3》Rocket的身世
    【VΔLZ】改造“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甲斐田晴盯着安详躺在实验台上手脚被束缚的弦月藤士郎,脸还是那张脸,但齐肩的银白色短发与一双红眸却十分陌生。他的双眼动了动,将弦月藤士郎的信息扫描至眼中又投射在实验台对面的大屏幕上。长尾景叼着半根烟,一边吐着雾气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上有关弦月藤士郎的资料。

    “依据现有的资料,弦月的身体是重塑的......原本的、你我都已经知道了。不过大脑是被直接移植到现在的这具身体当中的,经过了......电击、催眠等改造。”

    烟灰抖落在地,他将烟蒂扔在地上一脚踩灭,沉默了半晌才出声,生涩喑哑:“先把弦月关起来别让他们找到他。剩下的我会想办法查清楚。”

    长尾景右臂上胡乱缠绕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甲斐田晴跛着脚提来医药箱,从中拿出新绷带为他换药。冰凉的药膏刺激伤口,轻微的颤抖传递到指尖,甲斐田晴握住长尾景发冷的手掌,他的手心也一样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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