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00）


春夏交的天氣伴著細密微弱的雨和忽閃忽閃的陽光，讓人一時難以適應溫度的變化，莊園裏來回忙碌的嬌俏的女仆頑強地穿著及膝的薄絲襪，和她們這幾天集中照顧的病號相差甚遠——luca每天都被裹得嚴嚴實實躺在床上無處可去。

小少爺身體一向沒什麽問題，其實換季時的哮喘也不是什麽稀奇事情。但只因luca在一開始硬逞強，每晚還是熬夜看書，白天還想著出去轉悠，最後病情反倒越拖越嚴重。

「哎呀，您可別再折騰啦！上次被執事發現了我這個月想去集市買的發卡不能買了！」

安娜端著熱茶走進臥室，就看到luca從床上爬起來自己在衣櫃裏翻尋著衣物，她克製著自己快崩潰的情緒，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對luca說到。

「他倒是學會克扣你了？我去集市給你買。」

luca在床上躺了足足有一天半，身子被抽了筋似的快要散架，再不讓他下床活動他也快悶死過去。

「不不，女孩子的東西您不懂的——您怎麽能去集市那種地方！還是快躺好養病吧。」

安娜走上前去把衣櫃門合上，一心勸已經披著大衣走到房門口的luca趕快回到床上躺好。

一會shu來了看到這幅場面又不知道要怎麽教訓她。




（01）


「主人，今天身體怎麽樣了？」

shu卡著晚餐時間準時來到luca的房間，他一進屋就看到被褥平整地鋪在床上，而本應躺在那裏的luca這時正坐在書桌前一聲不吭地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書。

「藥吃過了麽？」

luca翻書的動作頓了頓，有些不耐煩地閉眼嘆氣，在聽到shu慢慢靠近的腳步聲後，又睜開眼漫不經心地看著書。

他平日看書並不怎麽挑，不過偏向人文的書籍更能吸引他，比如他最近看的這本，涉及到全國各個城市的詳細歷史，他最留意的還是shu的家鄉，一個偏南的小鎮。

想來shu沒比他大多少歲，但從他認識shu開始，這名總是身著白衣的執事就沒有離開過他，更別說回家鄉了。

「您在看哪本書？」

shu看luca有些走神，便又問了一句。

其實shu這些問題大可不必逐條問luca，雖然他今天因為時間安排問題沒能一直待在luca這邊，但這些事問問其他仆人，都能了解得很清楚。

「少問一點廢話，這些執事應該都知道。」

shu衣領處別著的幾枝花的香氣貼近了luca，他大概可以由此推測出自己的哮喘已經好轉了很多。

「安娜說你今天想出去。」

「很久了，我的病已經差不多了。」

「那你也不能去集市。」

這一次shu沒有用敬稱，似乎這些所謂的稱呼是隨著兩人的距離改變的。在主仆的禮貌距離間是一回事，shu認為那樣稱呼是自己本分之中的事情，而又讓luca感到生疏；在更進一步的距離間是另一回事，可每次shu像這樣突然與luca拉近距離時，又讓他覺得手足無措。

沒有什麽表白，也沒有什麽承諾，只是日日夜夜的相處裏，兩人都是心照不宣。至於再更近一步是什麽樣，還沒人知道。

shu無聲地坐在luca身邊看著他看書，時不時掏出精致的懷表瞄一眼時間。方過十點他就從桌上的筆筒裏撿出一枚蝶型書簽直接放進了luca正在看的書頁中央，順手合上了書，然後低下頭迎上了luca擡起頭瞪他的視線，帶著一貫的傲氣和一絲微怒。

「看這麽久書眼睛不酸？」

luca正想反駁些什麽，眼皮上突然一暖，原來是被shu用手輕輕覆住，他只能乖乖閉上眼。

「沒事。」

眼前一片漆黑，反倒讓luca從觸覺上更為敏銳地感知到shu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是那麽溫熱。

「你想家麽？」

「我是你的執事，怎麽會想別的。」

shu順手摸了摸luca的額頭，確認他的體溫正常後才拿開了手，卻發現luca並沒有睜開他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眸，纖密的睫毛在燈光在光潔的皮膚上映出影子。

「少爺您要是困了，就早點休息。」

shu話裏帶著一點淺淺的笑意，配合著他這副過於禮貌的語氣讓luca尷尬得耳尖起了緋色。

他立刻睜開了眼睛，轉身就看到shu已經走到床邊，開始為他鋪床。

shu應該吻他的，至少luca以為，除了額頭上的溫度之外，還應該有點別的。

他在期待什麽？




（03）


「少爺的哮喘已經好了很多了，以後換季的時候多加註意就行。」

醫生的這番話讓屋裏的其他三個人各有不同的反應——luca一直覺得自己早都沒了什麽問題，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邊；而shu則禮貌地向醫生笑了笑，握手表示感謝，一旁的安娜面帶微笑，心裏更是樂開了花，她終於不用被shu每天細細盤問了。

「好了，我要出去。」

luca等安娜送著醫生走出臥室後，便向shu要求到。

「您要去哪？」

shu像是料到了luca會這麽急著出門一樣，身為一名貼身執事他需要掌控自己主人的動向，若要外出的話他跟著去是必須的。

「集市，這個月只有今天有。」

luca自己去衣櫃前開始換掉睡衣——按理說更衣換帽的事都是執事替他來打點，只不過luca執意認為自己又不是殘疾，為什麽換衣服還要別人替他來做？所以無論是脫衣服還是穿衣服，他的執事shu從來都只是站在他身後看著。

「您有什麽需要的是莊園裏沒有的？這是我的失職。」

shu看著luca站在衣櫃前等身的鏡子前換衣服，包括自己帶著愛慕的眼神也映在鏡中，幾乎全裸的身子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luca脫衣服和穿衣服的動作比起他們執事這一行學的細致的穿戴方法要利落很多，自己只需要等他穿戴好之後去稍作整理即可。

「你沒什麽失職的。」

「那是您看上了什麽有趣的物件？」

luca已經走到了房門口，shu知道他今天應該是攔不住了，只好跟上前去，卻被luca一個回身用手抵住了胸口推回了房間。

「不許跟著我。」


集市在城市偏邊緣的一處寬闊的廣場上，luca從安娜那打聽到每個月中旬會辦三天，全國的小商販都會趕來。上面賣的東西各式各樣五花八門，但luca這次來只是想找一種橙紅的小漿果——他從書上看到，這個果子是南邊小城的特產。

自家莊園裏可能什麽都有什麽都不缺，可能對於shu來講，還是缺了一點熟悉的感覺，luca一邊和商販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邊想到。

走到集市路口經過手巧的少女做的花哨的發卡攤子，luca還沒忘自己答應過安娜給她帶卡子的事。


「您好先生，我想知道這位幸運的女士是什麽發色？」

「不是…呃，應該是桃紅色。」

luca被問得有些尷尬，卻也懶得解釋更多，直接回答了正在挑選發卡的女孩。

「那這個吧，祝你們幸福！」

luca接過了白灰條紋加著紗製蕾絲邊的蝴蝶結發卡，付了錢後就離開了攤位，卻被站在身後不遠處的shu嚇了一跳。

「不是不讓你跟著麽？」

「少爺，不早了，我來接您。」

shu的確沒跟著luca，他僅僅是在luca出發半小時後才來集市街口等luca出來。

「我出來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馬車，你接什麽？」

「少爺不讓我跟著，是因為要給別人買禮物嗎？」

shu刻意加重了「別人」這兩字的音調，卻按著主仆身份的規矩低下頭不去看luca此刻有些賭氣的表情，眼神一直盯著他手中的發卡和一袋被紙袋包著的不明物體。

「是，是來買禮物。」

luca回答得幹凈利落，攥緊了手中裝著漿果的紙袋，瞥了一眼shu依舊面無表情的臉，轉身向門口停著的馬車走去。

暮色將至，集市快結束了，許多小販正拉著未賣完的貨物趕路回家。shu看到了一個老伯的小推車裏裝著些自己小時候經常吃的果子，但過去的那點記憶逐漸模糊，現在填滿他生活的人只有眼前這個快步走向馬車的人。他有時候在想，luca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麽？自己為什麽喜歡他？

意味著太多，他不只是一個人，一個聰穎驕傲的少爺——而是全部。




（04）


luca匆匆用過晚餐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他回來後就把集市上買的東西放到了書桌上，可這會卻不見了，可能是被哪個仆人收走了。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出門去找方才來收拾屋子的女仆詢問，卻沒想到shu就站在房間門口，手背在身後，向自己彎了彎腰示敬。

「少爺晚上好，有什麽事？」

「沒什麽。」

luca又不想和shu直接坦明自己給他買了家鄉特產的事，只好先向後退了一步，回到了房間裏。

「您是不是找這個？」

shu順著luca的步子走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一直背在身後的手變戲法似的伸到luca面前，一個牛皮紙袋和一個素色的發卡。

「袋子的東西是給你的。」

luca轉過身去，小聲說到。他低著頭朝房間裏面走去，殊不知他面對的鏡子早已讓他身後的男人把他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其實luca大可不必介懷，雖然他的執事有時候會逗弄他，但還是不會故意讓他難堪。

「少爺費心了。」

shu拆開紙袋，裏面熟悉的橙紅色果實堆擠著，他輕笑著向luca道謝，心裏已是波瀾四起。

「你知道我不想聽這個。」

更現實地講，在兩人這樣的主仆關系裏，大部分的主動權都在luca手裏。

「為我更衣。」

luca面向更衣鏡站在床邊，緩緩擡起了胳膊，向身後的執事命令到。

「遵命。」




（05）


這是luca第一次讓shu為他更衣。他還能想起shu成為他的執事的第一天晚上，自己有些嫌棄地拍開了執事已經牽住了他衣袖的戴著白手套的手。而現在shu站在他面前雙手解扣的動作仔細，一絲不茍地將衣襟的領口的褶皺處理得平整，一如他平時對待每一項日常工作，面上認真的神情讓luca看得目不轉睛。

最貼身的襯衣扣也被解開，一絲涼氣沿著胸前的縫隙襲入，讓luca不禁輕輕打了個冷顫。

「冷到了？」

shu迅速從衣櫃裏取出綢面的寬松睡衣披在luca身上，這是他作為執事第一次給自己的主人換衣服，他生怕冷著了感冒剛好的luca。

然而luca並沒有直接回應shu，他只覺得絲綢睡衣的觸感更為冰涼，這是他以前自己穿衣時從沒有介意過的細節。shu正在系扣的動作被luca擡手打斷，他自己有些不耐煩地解開了被扣上的兩個扣子，衣襟向後撩開，順滑的面料就從肩頭滑了下去。

「執事大人。」

luca的指尖從裁剪合體的潔白西裝上滑過，從健碩的胸膛到結實的小腹，最終落到了西褲被撐得略緊的襠部，整個手掌都覆了上去。

「少爺有何吩咐？」

shu的喉結上下滾動，抿了抿有些發幹的嘴唇。luca的掌心溫熱無比，是隔著褲子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的溫度。而他此刻也不敢輕舉妄動，卻沒法控製自己的欲望變得愈發硬挺。

「shu。」

雖然光著上身，luca卻不覺得冷，反倒覺得自己的體溫和自己手心下的溫度一樣開始逐漸升高。他並沒有什麽吩咐，只是輕聲喚著shu，這一聲不如之前的音量高，卻能明顯地感受到幾分情愫，直聽得shu耳朵發燙。

「我在。」

「shu。」

這個的稱謂不是是luca第一次說出口，但是這次卻帶著一絲曖昧的意味。

「我在。」

回應卻是堅定的。無論是從智商還是情商，顏值還是家世，沒有一項不是luca驕傲的資本。但讓他覺得最心傲的是，他足夠了解shu，了解如何才能一點點靠近他的心。

手中的巨物硬如堅鐵，它的主人呼吸粗重了很多，宣告著一直守規矩的執事緊鎖的欲望也已不再壓抑。luca半個身子貼在shu平整的衣服上，shu衣領處別著的花朵在肩頭和luca的臉龐相遇，粉色的花瓣半掩著他微微發紅的膚色，馥郁的香氣讓他更加意亂情迷，索性整個人掛在shu肩頭，雙臂緊緊纏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插入在shu濃密的發間。

從頭皮傳到全身的酥麻感一下讓shu亂了陣腳，他伸手環住luca，撫摸著他向前弓起的腰部，在腰窩處流連；又被luca無聲無息地摘掉了手套，有些發汗的手心出賣了自己此刻興奮又略有緊張的心情。

「你很熱嗎？」

問得戲謔。

「嗯。」

答得忐忑。

那怎麽還穿著衣服，luca這麽想著，將手探向了shu緊扣著的西裝紐扣，卻忽然一陣眩暈，就直接躺平在身後鋪好的大床上。

shu捏著他作惡的手，緊繃著上身撐在他身上。

「還不是因為你。」




（06）


對於執事身份的shu來講，主人為他脫去衣服大概是榮幸；而對於戀人身份的他來講，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也不全是luca為他解掉，也已經是心滿意足。

身體赤裸著緊貼在一起的感覺讓shu感覺有點恍惚，只想渴求更多的接觸讓他覺得真實。他的左手一遍又一遍地輕撫著luca後背優美的曲線，卻每每懸於尾椎骨處不敢再向下動作；另一手在luca緋紅的臉上摩挲著，拇指擦過柔軟的唇瓣滑到嘴角。

shu覺得luca似乎是對著他微笑，盯著他鳶紫的眼眸看了幾秒，像是溺於深邃的星雲，直接對著方才觸摸過的嘴唇吻了上去。

親吻可以被賦予很多意義，從情感到情欲，從愛到性，shu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占有欲，這是從內心發出的信號，告訴自己去擁有面前這個少年。舌尖滑過他口腔裏的每個角落，luca的舌被shu帶著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只是時間稍長於半分鐘後他也覺得力不從心，卻不想就這樣求饒，便去逞強輕咬shu的下嘴唇。

這一帶著點侵略性的舉動換來的就是shu同樣大膽的動作——他一直徘徊不前的左手滑到luca飽滿的臀部上，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輕揉著，逐漸蹭到隱秘的縫隙中，僅僅一根食指擠了進去，卻讓luca幾乎蜷起了身子，一下離開了shu的唇，扯出淫靡的銀絲。

「害怕了？」

shu停下手上的動作，剛擔憂地問到luca，又突然屏住了呼吸——luca握住了他的性器，手指沿著柱身上的脈絡細細描繪著，倒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

shu從床頭拿過luca從集市上買的那袋自己家鄉特有的漿果，從袋中用手指夾出三四枚出來夾碎在指尖，粘稠的橙色漿液掛了滿手。發甜的氣味在空氣中發酵，中和了男性之間碰撞出的有些發腥的氣息。

「我們那邊說…這個果子能壯陽。」

shu為了分散luca的註意力，只好搬出了這個他自小所聽聞的江湖傳說。

「那…看來你以前沒少吃。」

而luca在shu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探進他的穴道後還是有些怯生生地松開了他一直不安分的手，下體接受三根手指的酸脹感讓他覺得難受，實際上自己性器頂端吐露著清液，全身上下又彌漫著異樣的快感。

「我其實不怎麽喜歡這個。」shu不得不為自己胡開的玩笑圓場，他發現了luca此刻窩在他頸窩沈溺又有點難堪的窘迫表情，這時他卻只想再去逗一逗luca看他的反應，「少爺是在誇我麽？」

「這種事…怎麽會…」

luca的呼吸節奏隨著shu手指的抽動逐漸變快，短短的一句話卻說得破碎。

「那我來了。」

「不行…！」

luca的後穴被侍弄得放松了很多，手指的動作變得輕而易舉，但他沒有辦法想象shu那方才握在自己手中也覺得略有勉強的性器要如何進入自己的身體。

「要半途而廢嗎？」

shu伏在luca耳畔撥開他細碎的金色發絲，舌尖舔舐過耳廓，然後吮吸著耳垂，低聲哄著。

害怕？luca此時反而沒了躲開的欲望，shu的指尖時不時掠過自己體內敏感的一點，一直發硬的欲望也沒有收到照顧釋放。整個人只好軟在shu懷中喘氣，發出細微的呻吟聲。

「再等等，怕你疼。」

shu手上的動作快了許多，換著角度擴張著luca這處從未被開墾過的土地，殊不知只會更加折磨身下迫不及待的小少爺。

「別等了。」

會有多疼？也不過是印上你的烙印。




（07）


比常人要大出許多的尺寸讓luca這具初嘗性事的身體多少有些吃不消，輕微的撕裂感讓他快要驚叫出聲，氣音剛出又硬生生憋回肚裏。luca覺得自己視線有些模糊，伸手去擋自己視野裏的光線又被shu拉回了手。

雙手交叉舉在頭頂被壓著，上身完全伸展而下身又被填滿占有的姿勢讓他覺得自己完全被支配，嘴裏胡亂哼哼著呻吟，這種超出理智之外的感覺已經不是自己所能處理的範圍之內。

「疼不疼？」

shu送入半截又緩緩抽出幾分，然後再向裏小心地頂弄著。後穴的軟肉緊致而溫熱，方才被手指調教得早已食髓知味，這般快感的席卷下shu也只能極力克製著自己想要肆意抽送的欲望，他害怕luca受傷。

「可以了..」

luca有些疲憊地眨了一下眼睛，眼角濕熱的感覺才讓他意識到自己視線的模糊是因為眼睛裏的生理眼淚。shu的吻細細落下，但並不影響他腰下大開大合的動作。肉體碰撞的聲音和交合處的液體攪拌聲頻率變快，發麻的快感讓luca渾身宛如過電，他的誘人的呻吟聲已經不能控製，肉穴被shu粗大的柱身所搗入一下，他就多一分靈與肉的歡愉。

「停下來…啊…太..快了…！」

但luca的雙腿還是不自覺盤上了shu的腰，並且越夾越緊。shu不會不懂luca怎麽最舒服，他身下的沖刺越發沒了節製，沖著luca體內最為要命的那點不斷刺激著，還在順手他胸前粉紅的敏感上揉搓。

「shu…！」

「我在。」

luca的前身沒有被撫慰過便發泄了出來，他痙攣的穴道叫囂著索求更多，shu寬厚的手掌壓了壓luca人魚線紋路中央的小腹，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兩人都舒服到顫抖。

這樣激烈的情事還是讓luca太過疲勞，他被shu抱在懷裏吻了兩下，就昏昏地睡過去了。

「晚安，luca。」




（08）


「發卡是給哪位的？」

luca醒來時shu早已穿戴整齊，站在他的房間裏收拾屋子。他拿著自己昨天買的那枚發卡，十分官方地詢問到。

「我替安娜買的。」

luca無奈地回答到，顫巍巍坐直身子，去夠疊好在床頭櫃的衣服。

「我來。」

shu拿過luca手中的衣物，為他一件一件整齊穿好。




為主人更衣，是執事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