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ca】Feel Empty短打 微性暗示描寫反色組私設是hikarino(蛇)×kanekuro(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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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ekuro,你醉了。」
趴在吧臺上不知道有多久了,可能是從看到hikarino和那位黑發的男子一起在隔壁咖啡廳坐了一個下午才出來開始,自己就坐在吧臺沒動過;再從hikarino把那個男人送上車後直接進到酒吧裏,他開始一杯接著一杯地灌酒,視線不知不覺地開始模糊,慢慢抽了筋似的軟到了桌面上。
luca在一旁頗為無奈地看著醉若爛泥的kanekuro,從他手中慢慢抽離了已經被喝空的啤酒瓶。
「人家連瓶蓋都沒開。」
shu看了眼在角落裏坐著的hikarino,有點恨鐵不成鋼地對kanekuro說到。
「你先少說幾句吧。」luca看了shu一眼。
人在喝醉狀態下智商情商都不穩定,kanekuro現在就處在一個情緒敏感而胡思亂想的階段,就剛剛shu和luca的兩句話,都能讓他眼眶濕潤。
是哦,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人家連酒瓶都沒碰。
想來真的不公平。
但是一瓶酒能解決的事情,就別浪費眼淚了。
一瓶不行就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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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rino看著kanekuro很久了。
在咖啡廳和老友聊天時,他就一直朝對門的酒吧窗戶看。
發呆的小狼,沒有了往日的風流肆意,眼裏藏著心事,倒是像小孩一樣無辜了起來。
而現在喝醉的kanekuro,半彎著腰伏在桌面上,遠處看只能看到毛茸茸的耳朵和有點淩亂的黑色發絲在腦袋頂上炸著。
還有不怎麽長的上衣在他趴下後,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
腰下面是一圈深灰色的內褲邊。
內褲邊底下是…
他是蛇的時候全身上下就一根骨頭,一根蛇骨穿遍全身。
是人的時候全身上下總有206根骨頭。
不過一直盯著你的屁股看,我就有207根。
hikarino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一下,摸了摸冰涼的冰鎮啤酒瓶身,卻不想喝酒——酒精會讓人幹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像kanekuro那樣安安靜靜趴著的,可能只是心事太多。
滿腦子都是你,真是一件色情的事情。
但他的小狗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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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
見hikarino走到kanekuro身邊,luca和shu識相地走開了。
「沒怎麽。」kanekuro沒聽清hikarino的聲音,只當是luca還是shu在問他話,便敷衍地回答著。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好。」hikarino手放到kanekuro的灰色的耳上揉了揉,也只有在他喝醉的時候,自己才敢去摸這雙覬覦了許久的耳朵。
癢得kanekuro擡起了趴在桌子上的頭,迷惘地望向了hikarino。
「這麽喜歡狼耳嗎?」
「喜歡。」
hikarino知道kanekuro醉了,醒來後也不會記得什麽的。
「喜歡我還是狼耳?」
「都喜歡。」
見過和耳朵吃飛醋的人麽?kanekuro一氣之下將狼耳收了回去,hikarino的手摸了空,揉到了kanekuro的頭頂。
「你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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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觸你,是我愛你的最初表現。
抵觸你和我時不時碰撞在一起的眼神,與我漫不經心的搭訕,和我進行曖昧的肢體接觸。
還抵觸你和別的像我的人在一起。
kanekuro把喜歡藏得太深,像給自己銬了一把鎖,畫地為牢,不敢邁出一步。所有愛的刑具裏,他最喜歡hikarino。
「他是誰啊…?」
kanekuro被酒精操控,心裏憋了一下午的話還是藏不住,這點小心思就全部坦露出來。
「誰?」
hikarino被問得有點懵。
kanekuro的狼耳收下去沒有一分鐘,就又露了出來,在hikarino的手背上撲了撲,像是在提醒hikarino什麽一樣。
「怎麽…這麽酸?」
hikarino大概明白了什麽情況,強忍著笑意,語速緩慢地問到kanekuro。
「我他媽是酸是甜要你管嗎?!」
kanekuro被hikarino這幅吊兒郎當的態度氣到炸毛,又是羞憤又是委屈,酸著鼻子喊出了聲。
「是甜的吧。」
硬生生頂著口腔裏苦澀的啤酒味道一遍遍不知厭倦地舔舐著,直到唾液一點點漫出,似乎帶出了心底的那份甜意。
是甜的,他的小狗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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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墜會令人產生飄然欲飛的感覺,好比墜入愛河。
比如喝醉酒,比如喝醉酒和喜歡的人說話。
比如和他接吻。
hikarino的手從頭頂的狼耳上一點點下移,穿過柔順的發間,在kanekuro的脊背上像摸小動物的皮毛一樣撫摸著。
時不時粗糙指尖還會在露出的那截皮膚上蹭過。
喜歡他,喜歡到了極致,從也許是從皮囊到精神,再從精神到肉體。尤其是在精神上相互確認後,從前不敢想的接吻動作便一觸即發。
倘若再多一步,自己的溫柔和克製就會潰不成軍。
「送我回家。」
kanekuro抱住hikarino的脖子,掛在他胸口前,迷迷糊糊地說著。
再也不用藏著了,再也不會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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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rino知道kanekuro只是變相邀請而已。
精神上這麽喜歡你,不和你做愛,未免太看不起你這過於誘人的身體。
恰到好處的肌肉,偏白的膚色透著甜粉色的光澤。
在kanekuro胸前的敏感上輕輕吮吸了兩口,聽到身下人發出了淺淺的呻吟後便松口,粉紅上染上了色氣的水光。
「你…想怎、怎麽來,就…怎麽…」
kanekuro結結巴巴地表明著自己已經妥協到任由擺布的態度。
hikarino也不說話,撥開kanekuro額前的碎劉海,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有七十種愛你的方式。」
「…嗯?」
hikarino一路吻下去,脖頸、鎖骨、胸前、小腹…
「第一種是溫柔。」
然後忽地攔腰抱住kanekuro,將他整個人翻了個向。
「剩下的是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