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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ra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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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彰30day性幻想
    冬弥0525生贺
    30day Bad Dogs

    #冬彰
    dongChang/Touya Akito

    【冬彰】30day性幻想 30day懵懂 压抑


    “天气预报不准的。”

    我有些无奈地叹气,彰人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发尾还在往下滴水,就像一只不慎迷路的小猫。我忍不住抬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那你说的话准不准。”彰人被噎了一道,声音闷了下来。

    我沉默了片刻,用生涩的动作抱住他。

    我照旧跟着,只是在熄灯前,我看到了彰人大敞着浴袍领口,下塌着腰身趴在床上,手里研究着什么。我无声地走近,在压制住他的手脚让他挣脱不得后,一只手伸进他的浴袍下摆,掰开了那片弹性十足的臀瓣。

    彰人倒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就要跟我据理力争:“……你说过让我自己来的!”

    但我根本没理会他的反抗,面对面地将他压在床上,没过多久便将性器埋入了他的后穴。

    这个姿势让我把性爱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彰人已经被操得通红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没有去抬彰人的腿,那样插的太深,他现在一定受不了,只是帮他把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搂着他的腰开始动作。
    肉穴完美的勒紧着我,我们现在就像世界上任何一对最亲密的恋人。抽出时弹性极好的穴道会随着我的离开一点点缩紧,等我再顶进去时又用龟头摩擦着顶开,每一次动作都能给连接的地方带来全方位的刺激。
    我想彰人一定已经受不了了,他一步一步退到高潮边缘,摇摇欲坠一阵风就像是可以把他刮下去,但却被我强硬地拉回来一次一次将撞击都全部承下。他的眼泪从我进入后就没停过,腰部和腿部的肌肉也一直因为快感痉挛般的抽搐,整个人都逼进极限。

    彰人睁开一点哭得通红的双眼,向我伸出了手。

    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还剩多少自主思考的能力,我连控制身体的能力都不具有,在这个情况下,他对我传达出来的依赖仍然让我万分欣喜。随后,我听见彰人破碎的泣音。

    “吻我……”

    画面戛然而止。

    “冬弥?”

    熟悉的声音在身旁传来,我猛地扭过头,对上彰人担忧的目光。

    “你在这睡了多久了,不舒服吗?”彰人一边说着,我一边悄无声息地从头到脚打量他,穿戴整齐,声音清亮,眼角没有带着任何泪水,颈间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真的只是梦。我轻吸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冒了一头的冷汗,我随意地用衣角擦拭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没有不舒服,有一点热而已。”

    彰人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没再说什么。

    但在他转身后,我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双腿下意识地一跛,走出了几步后才恢复了正常。

    我默默注视完他的动作,心里有了一些猜想。


    莽撞 交缠


    这是第二次进入梦境,也可能仅仅是我有清醒意识的第二次,但好消息是我终于夺回了身体的自由控制权。

    第一次的经历太过过火,当时醒来后根本就没敢去直面过冬弥,几日来,

    这成为我的一个心结。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变了。早在我记忆里每一个和冬弥独处的场景里,我的心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后来我在梦里遭遇欲望,画面就是冬弥死死压着我,下方就是激流猛进。但终究是梦,我看得不真切,第一反应居然也不是我是被压那个,而是好奇梦里的自己究竟是怎么吃下那东西的。

    但显然现在我不用再在我知识溃竭的脑子里想象了,活春宫正在睡梦中上演着。

    “等,等一下……”我试图做一下无谓的抗争。但在我梦里的冬弥是我本人都想象不出来的专制和霸道。他伸出舌尖,在我挡在他脸前的掌心上舔了舔,我猛地把手缩回,就被他拾住双唇深吻了起来。

    冬弥的指节太用力,明明是一双练琴的好手,此刻在我的后穴里却像水蛇一样游走,碰触到敏感点上激起我更粗重的喘息。

    少年人的情事总是莽撞又直白。

    我推搡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往后退,冬弥却像是活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口咬在我颈侧就大力捅了剩下半截进来。我被这一下撞得魂都差点灰飞烟灭,分不清到底是疼痛更多还是快感更多。

    “彰人,看着我。”冬弥掰着我的下巴让我摆开一侧的脸又回去正对着他,他的目光实在太烫、又太不真切,对视了一会儿我便受不住地闭上了眼。

    放松下来后,那种要被捅穿的感觉就更明显了,我心里疑惑冬弥怎么又停了动作,但又说不出你怎么不接着操了这种话,只好微微地用力缩了缩后穴去夹他那根。

    “啊!冬弥——”

    但很快我就为这一下后悔得哭天喊地,冬弥深喘了一口气,猛地摆起胯来抽送,感觉恨不得能变成墩地机,突突突的把我钉死在床上。

    后面他想怎么操怎么舔怎么咬我身上的哪里,我都管不着了,只觉得思绪已经飘到了天花板,出神地作为旁观者观看着这场原始而震撼的性事。冬弥又一个深插,顶在最里面射出来的时候,却忽然开了声。

    “……彰人,你是不是,也在做梦……”

    这话就好比,暗恋对象知道了你做春梦,而且对象还是他本人。我仿佛历经一个晴空霹雳,震惊地和他互相瞪着眼。终于在脑袋过了九九八十一个可能性之后,慢慢地松了劲。

    “……所以说,冬弥你,也是?”

    他听到我非肯定的反问也不疑惑,轻轻点一下头,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冬弥缓缓地抽身退出来,没了柱身抵在甬道里作阻挡,各种白浊浓稠的液体便顺着穴口往外流,将下身打湿得一片狼藉。

    我大概已经不知道尴尬这两个字怎么写了,因为我现在一整个人就是他妈大写的尴尬。我毫无意义地并了一下腿试图遮掩一下我的颜面,但一想,刚刚那么没皮没脸的事都已经做过了,我哪还有什么颜面。于是生硬地在他出声前,先发制人开口道,“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一次之前,你从来没那么不配合过。”冬弥平静地看了我一眼,手下用纸巾给我擦了擦股间的狼狈。

    我愣了一下,脸颊又羞出个红屁股。

    他在最后,凑到我耳边用喃喃自语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一步,一步。


    他们几乎同时抬起头,撞进了彼此眼底相似的情绪里。

    东云彰人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但立在原地后又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停住。

    青柳冬弥抬头看着他,想先开口说点什么,门外却忽然被敲响。

    “彰人!冬弥君?你们还没准备好吗,白石和小豆沢都已经表演完了,很快要到上台时间了!”

    “……”

    东云彰人抿唇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在青柳冬弥起身要从他身边走过时,伸手握了握青柳冬弥的肩膀,声音沉重:“等演出结束,我们聊聊。”

    结束后的后台,只剩下了一方激烈争吵一方油盐不进的场景。

    拳头挥过青柳冬弥的侧脸,嘴角擦出了伤痕。

    “……随你怎么样吧!”东云彰人夺门而去。

    明明答应了结束之后要说清楚的。青柳冬弥皱眉站在路边的阶梯上,他刚刚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以后,他再也没有站在东云彰人身边的权利了。

    他在阶梯边站了很久,夜里的风将瑰丽的梦通通吹散。青柳冬弥不受控制地去想,身边没有东云彰人,没有能让他内心激愤的街头音乐,他再次回到了两年前,一无所有。

    在几次不真实的梦境里,他甚至还认真地思考过,那会不会就是他和东云彰人未来的样子。

    “梦终究是梦。”青柳冬弥低低地出声,回头离开了原地。空旷无人的街道里,这样一句话像是对自己的告诫一样,久久飘荡着。

    ……

    从sekai出来后,他们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但在和白石杏、小豆沢二人也告别后,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东云彰人忽然缓缓凑近了他的脸侧,声音很小。

    “……伤口,还疼么?”

    青柳冬弥摇摇头,垂眼看他。他没说假话,那一拳就像被看着很凶其实最是乖顺的小猫咬了一口,早就不疼了。

    “我很开心,彰人。”

    东云彰人并不知道他是因为他们的和好还是Vivid BAD SQUAD的成立而开心,决定等青柳冬弥先说完再发表感言。

    “彰人还记不记得,最后一次梦里,我和你说的话。”

    迷失在这一段不真实的时空里,但我心甘情愿。

    “……我想,那一定不只是梦,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的喜欢冬弥。”东云彰人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闪烁微光,“诶诶,还在大街上!回家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被青柳冬弥快速地在他侧脸上亲上了一口。

    “说得也是,我也喜欢彰人,特别喜欢……”

    在一步又一步的距离上,青柳冬弥握住他的手,力度不大,却也完全不会让他轻易能挣开。但他也根本没有过要逃开的想法,东云彰人笑了笑,反手也加大了力度,让交握的双手再无缝隙。

    他们不需要去想象更早地遇见彼此,也不需要在不真实的梦里才能相爱,上天早就安排了一切,就像咖啡和松饼本就是绝配。





    东云彰人头疼地从床上撑起半边身子,看了眼在另一侧也幽幽转醒的人,愣了愣神,而后疑惑地推了推被放置在床中间,隔断出一整条“三八线”的被子。

    “你放的?你要跟我玩冷战?”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又继续开始说,“不就昨晚没让你射在里面吗,冬弥你这样可就太……”下一秒,就被青柳冬弥忽然吻过来的动作堵住了声音。

    “唔!嗯……”

    青柳冬弥紧紧抱着在怀里被吻得软了身子的人,又上上下下亲了好久,才放开了一点力度。

    “我梦到,和彰人吵架的那一次……”他的声音低哑又沉重,东云彰人呆住了好半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事哪一次,语气里疑惑又不可思议。

    “冬弥说的如果是仅有的那一次……那都过去多少年了!”很快便收到了青柳冬弥无声的一个眼神。

    “——好好,快过来让我哄哄我亲爱的……”宝贝一词差点脱口而出,东云彰人及时止住了声音,讨好地埋在青柳冬弥的颈窝蹭了蹭,被一下又压倒在床上,忽然发现顶在自己腿上的东西硬得可以,东云彰人浅浅地笑了一声。

    “让冬弥射在最里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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