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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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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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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绿红,但不完全是绿红。
    会被创死,请谨慎阅读⚠️

    【鲁次】Dummy新闻的声音朦朦胧胧,后面大概是被人调高了音量,清晰地在房间里回响。

    “……三月二十八日,我市博物馆遭到盗窃,犯人在现场留下了字条,署名「鲁邦三世」,监视器只拍摄到一个侧影……负责此案的警察已经联系了专业人士前来处理……”

    次元大介坐在沙发上,盯着前面的屏幕,从走神的状态恢复过来。“又冒出来个鲁邦三世。”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自言自语,或者单纯的脱口而出。

    结果旁边立刻响起声音回答道:“啊、啊,是冒牌货啦。”

    “冒牌货……”次元大介又去看那帧模糊的监控画面,除了能看出来打扮确实是鲁邦的打扮,其他的、尤其是脸,根本不能从色块里分辨出来什么。“要是他是冒牌货。”

    他好像有些不受控制,大脑空白,但是嘴里依然在说着:“那你是什么?”

    挺奇怪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旁边坐的是鲁邦,他的老搭档,是不需要怀疑的事实。但他仍然继续道,“你只是个假人。”

    “在说什么啊次元?”身侧的声音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地说道,“本大爷可是货真价实的鲁邦三世。”

    啊,他该是货真价实的鲁邦三世——次元大介在脑海里重复着这句话,然后转过头。

    他看到一个假人。

    没有脸的假人,塑料假人,放在商场橱窗里当作服装模特的那种,穿着鲁邦的衣服,戴着那个发型的假发,好整以暇地坐在鲁邦喜欢的单人沙发上,惨白的脸侧过来,和枪手对上视线。没有眼睛,但次元大介就是知道他盯着自己看,不仅看,而且笑着,像是鲁邦一样。

    为什么要说像是?他又有些恍惚。这确实是鲁邦,货真价实的鲁邦三世——非要说的话,塑料人版本?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了,突然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次元,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处理那个冒牌货搞出的麻烦。”假人没有嘴巴,但是声音依然被顺利发出来,毋庸置疑的,那也是鲁邦嗓音。“真是的,现在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冒充我了吗?”

    “可是那张预告函是你的预告函。”次元大介强调。

    “但是我没去,他去了,这算什么道理?”假人用塑料手敲了敲桌子,“还把预告函的下半部分撕掉了,过分的家伙。”

    次元大介又去盯着那只塑料手,也是惨白的,边缘有廉价的合模线,但看起来却不奇怪,至少他这时候不觉得奇怪了。

    “他穿着你的衣服、用着你发的预告函,难道不就是你?”

    假人空白的脸又转了过来,直直盯着他。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电视的新闻声咕嘟咕嘟地呓语着,干扰人的神经。

    空气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粘稠,眨眼都开始费力,视野的余光里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线条,像是风,或者什么东西的轨迹。直到那家伙打破这个僵局。

    “啊——次元,看来你是真的睡糊涂了。”他说,“我在你面前好好坐着,又怎么同时去偷那些还被别人拍到,当然是冒牌货。”

    随着这句话,电视屏幕立刻切到另一个画面,大概是监控,红色西装的人影走过。紧接着是下一个,偷走柜台的珠宝之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下一个,这次好像是手机摄像头,路过的人无意间拍到街道上的追逐战,黄色菲亚特开过的一瞬间,车窗里露出半张侧脸;下一个、下一个……屏幕上的画面开始缩小,变成两个、三个、满屏狭小的画面拼接,都是不同摄像头下名为鲁邦的“冒牌货”正在偷窃或者逃跑。

    次元大介逐渐呼吸急促,心脏像是被人握住一样,他怀疑有一只手插在他的胸膛里揉捏着那个肉块,几乎要把他撵碎。但他没办法低头,看不见胸前是否真的破开一道裂口,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画面慢慢趋于统一,镜头下的每个人都停下了动作,转过头,露出苍白的塑料脸。

    好一会,他才听见自己在说:“……这么多冒牌货吗?”

    “是啊,这也太多了。”鲁邦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的后面去了,贴得很近,似乎就在耳后的位置,“次元,你流了好多汗,是很热吗?”

    “不……”

    “空调明明开了,不然你把外套脱一下吧。”说着,两只手就从背后环绕过来,伸进他的衣服里。

    塑料的质感接触到皮肤,说不上来的惹人恶心,沾了汗响起嘎吱嘎吱的摩擦声。次元大介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眼前是那个拼满假人脸的屏幕。密密麻麻的塑料脸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另一侧,然后他们伸出了手,每一只一模一样的塑料假手,惨白的,边缘有廉价的合模线,按在了镜头上,然后出现在次元大介眼前。那些手伸过来,和最初的一双手一起游走在他身上。

    他头昏脑胀,莫名的想要呕吐,像是被人在脑后狠狠打了一击,摔倒在沙发下。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假人把他包围了,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模一样的假发,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每一个都是鲁邦三世。

    有手顺着裤腰的缝隙往下,又有手去解他的腰带,衬衫的扣子被扯掉一半,胸前敏感的地方被几只手连续抚过。一个假人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没有嘴的假人脸上裂开一道口子,粗糙的截面好像是有人匆匆划开的,用力地紧贴着他的双唇,毫无质感的、没有温度,只有刺痛。这算不上接吻,只是一双塑料的嘴唇划破另一双人类的嘴唇,分开的时候上面沾着红色,顺着塑料表面细小的痕迹扩散成模糊的一团,怪异又艳丽。

    那张脸离开,另一只手抵着他没闭合的唇缝,撬开牙关伸了进去,手指纠缠着他的舌头,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弥补那个吻的另一半。粗糙的手指碾过舌面,塑料的味道让他反胃,但身体不受控制,舌尖自主地讨好着裹住那几根指节,被侧面的合模线割开一道又一道细碎的痕迹。口腔里随着手指大幅度的搅弄泛上来血腥味,舌根被压得死死的,喉管下意识的吞咽被阻止,只能任由唾液淌出去,沾湿了下巴和胡子,滴到衬衫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腰带被扔在地上,几双手熟练地抚慰他的性器,就好像鲁邦每次做的那样,熟悉的手法和格外陌生的触觉。次元大介觉得这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大脑像被塞满了棉花,轻飘飘的,混沌一片。这就是鲁邦,或者这不是鲁邦,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干脆什么也不想。

    又一张脸凑近了,裂开了充当嘴的口子,似乎不是刚才那个,他的脸上干净又苍白。假人的脸从次元大介的视野里消失,然后胸前传来痛觉。一边的乳头被拉扯起来,塑料的毛边几乎扎了进去,可以预想等这个假人再离开,也会在脸上染出一团血色。

    有几只手试探地往他背后伸去,尝试着侵入那个狭小的甬道。没有润滑,生硬的摩擦感让次元大介差点从地上弹起来,但他还是没办法反抗,身体此时此刻的确是不属于他的,违背意志地配合着身后的动作。

    塑料手指比他想象中的更粗糙,除了合模线,大概还有划痕、缝隙、和毛刺,他看不到、分辨不清,只有疼痛是真实的。或许有几根手指挤了进来,一边扩张,一边轻而易举地找到他的前列腺。那些塑料制品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操弄着他最敏感的一点,强硬地调动起他全部的快感。

    那些手换了好几批,血淋淋湿漉漉地抽出来,继续抚慰他身上其余的敏感部位,又割破下一处的皮肤,细小的伤口泡在血液和体液的混合物里,又痛又痒。

    又有假人凑上来和他接吻,一个又一个,在他口腔空闲的间隙,或者就着那些手指亲上来,原来的伤口刚凝固些又被划开,边缘泛白,只有中间还冒着血色。乳头被含住,被手指玩弄到充血,胸口留下几道青紫的指痕,细碎的快感伴着永不停歇的痛苦席卷而上。

    他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模糊,好像不是身上在痛而是灵魂在痛。他克制不住地颤抖,极力喘息着,想要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但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次元大介依然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在痛苦的笼罩下依然不知廉耻地被欲望支配。

    可是却没有。

    那些无数的假人一下消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高潮的一瞬间。他又坐回了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未完的新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他狼狈不堪,只剩了件被脱到一半的衬衫,身上淫靡的痕迹揭示刚刚发生的一切过分真实。

    “次元,你流了好多汗,是很热吗?”鲁邦的声音又从身侧响起。

    次元大介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一张没有五官的假人脸,苍白的,只有下半张脸的裂口晕着一团叫人反胃的红色。

    “……确实有点热,要不然你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一点,鲁邦。”他这么说。

    “其实你要是说实话,我会更开心,不过谁叫我比较心软,还是帮你一下好了。”那家伙走到沙发前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想要的是这个吧?”

    被强行中断的快感猛地攀升上来。次元大介被按在沙发上,淌着水的后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填满了,鲁邦的阴茎、塑料人的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他被操得说不出话,腿根处的肌肉筋挛着,小腿几乎抽筋,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眼前一黑,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

    意识恢复清醒。

    次元大介睁开了眼睛。

    大概是做了个噩梦,他晃了晃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墙上的时钟指着十点二十七分,他把睡衣换掉,洗漱完对着镜子仔仔细细修整了胡子,然后背着客厅角落里的一个大包下了楼。

    时间还早,还没到预告函上预定的时候,他可以开车绕个路先去吃个早餐——或者午餐,再去赴下午的约会。

    菲亚特停在楼下,他走过去,从巨大的包里拎出一个假人放进副驾驶的座位。没有脸的假人,塑料假人,放在商场橱窗里当作服装模特的那种,穿着鲁邦的衣服,戴着那个发型的假发,惨白的面孔无生气地对着挡风玻璃,次元大介细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

    他自己坐上驾驶位,打着火,笑了笑,又给自己点了根烟,“走吧鲁邦,我们去见下一个你。”


    ——————
    (end)


    ……挺怪的(挺怪的)我看绿红看疯了
    假人是青叶的梗,总之很萌(。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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