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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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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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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整个大纲黄文来创人,意思是剧情全是大纲我只想写黄文()
    二世次+三世次+父子夹心+各种ooc+本人特有的无逻辑走肾不走心&各种放飞自我的xp
    前面忘了,中间忘了,后面忘了,反正我预警一下意思意思,小心被创死,请谨慎阅读⚠️

    【二世次+三世次】仅此而已-1-
    次元大介微微低着头,颌骨几乎被撑开到最大,才勉强的把那根阴茎塞进自己嘴里,直到前端抵住了喉咙口的位置,他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小幅度地吞吐起来。

    一只手插在他的头发里,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头皮,带来触电般的颤栗。

    下巴很酸,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唇的边缘往外溢。次元大介有些辛苦地皱起眉,但动作没缓,继续用舌头和口腔照顾着嘴里那根勃发的性器。

    性器的主人轻笑了一声,“行了,上次教你的东西是一点没记住啊。”头发里的手收紧了些,扯住发根的位置往外拽了拽,“坐上来。”

    次元大介顺从地跟着那只手的力道后退了点,让嘴里那玩意离开。龟头最后抽出来的时候,他还张着嘴,舌头被带着从口腔里滑出来,舌尖上还有不少津液从下巴淌到胸口。他抬眼往上看了下,直起腰,半跪着用小穴去吃刚刚还塞在他嘴里的那根阴茎。

    倒是熟练得很,被扩张得充分的身体没怎么费劲就吃下了膨大的茎头,沾着水光的柱身一口气插进大半,剩下的一截也慢慢被吞了进去,最后穴口碰到了对方的囊袋,他终于打着颤喘息起来,从喉咙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句“二世”。

    被他叫做二世的男人又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操起那个湿软的小穴,把阴茎抽出来一小截又重新顶到最深处,速度不快,也没有刻意关照那些敏感部位,只是浅浅地抽插着。

    这种温吞的性事反而让稚嫩的枪手格外难耐,连绵却微薄的快感累积起来,把他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他下意识摆了下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试图让体内的阴茎能撞上正痒的那个点。

    “要自己来?”二世掐在他腰侧的手往上提了提,停下来问他,“今天这么没耐性?”

    次元大介从鼻腔里发出些闷闷的喘息声,“……没有。”嘴上这么说,穴内的软肉倒是诚实地紧紧绞着,生怕对方会这么抽身离开。

    “不喜欢这个姿势?”无意义的提问还在继续,好像是贴心的家长正在关心孩子的感受,当然,一般的家长不会干出把鸡巴塞进孩子屁股里这种荒唐事。

    “……不是……”看来今天非要他给出个答案,次元大介终于用上自己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一下,然后含糊说道,“……您好几天没回来我想得很……”

    鲁邦二世听完这个狡猾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小孩都这么说了,自己好像没理由再为难他,于是松开了手上的力道。“你到时候又要嫌我做得狠了。”

    “唔……”次元大介没来得及继续解释,席卷来的快感已经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张开嘴只剩下不成调的呻吟声。他跪坐在男人身侧的膝盖开始打滑,腿上的肌肉颤抖起来,逐渐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腰也软下来,几乎坐不直,现在整个人全靠身体里那根阴茎固定着。

    看他没了力气,二世伸手捞住,在他单薄的胸口揉了几下,又去摸他的背脊。“养了这么久还是就这么点肉,我平时也没有苛待你吧?”没等到回答。次元大介这时候只能凭着本能胡乱地摇摇头,然后把胸膛往二世手上凑。

    “你倒是会享受……”虽然这么说,二世也没有拒绝,用指腹把两粒乳头都揉搓得挺立起来,又加了点力掐了一把,逼出枪手更急促的一声惊叫。“说起来,过两天我要回趟老宅,你和我一起回去怎么样?正好三世也在,你帮我看着点他。”

    这实在不是个谈论正事的好时机,显而易见的谈话的另一方没有心思在这上面,但他似乎意识不到这一点一样,放缓了动作又问了一遍。

    次元大介努力从汹涌的情欲里恢复些理智,这是他理应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只好强忍着喉咙里放荡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答应自己会照顾好三世。

    听话的孩子会收到奖励。他被换了个姿势按倒在床上,二世在背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他。大开大合的抽插让堆积的快感被一瞬间引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推上了顶点,眼前一阵阵地泛白,呜咽着射了出来。后穴痉挛着收缩,却被操得根本合不拢,被迫继续承受着过载的欲望。他可怜的性器在直接的快感冲击下很快再次抬起头,然后又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被屁股里的阴茎操到射精。

    等二世最后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次元大介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能浑身瘫软地躺在男人怀里。双腿被拉开,两根手指在他还在抽搐的后穴里抠挖着精液,或许是高潮完的穴肉太敏感,或者只是他完全习惯了二世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身体违背意志地再次有了兴奋的征兆,逼得他从喉咙里发出求饶的泣音。

    二世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指尖换了个方向对着敏感点扣弄了几下,那个还没脱离高潮余韵小穴立刻又陷入下一段快感地狱里。次元大介不是第一次被操到干性高潮,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一样无所适从,他张着嘴,却感觉呼吸困难,空气没办法顺利地被他吸进肺叶里,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快感侵占,好像此时此刻他存在的意义就是那个痉挛的、淌着水的肉穴。

    他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喊着二世,几乎失去了意识。

    “休息吧,过两天带你回老宅。”二世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那个暂时闭合不上的小口里流出了一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他在床单上擦了擦手,叫人过来收拾房间。

    “……好……”

    听到床上的小家伙还迷迷糊糊地回应,二世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睡吧,很晚了。”

    次元大介放松下来,昏睡了过去。


    -2-
    说是老宅,其实更像座城堡。外围有树林,然后花园和喷泉,就算坐车到花园外也要走不少的路才能到老宅的大门。下了车后,次元大介谨慎地跟在鲁邦二世身后,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不用那么紧张,这里很安全。”二世大概是走得有些热,随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手臂上,“那小子不知道这时候跑哪去疯了,等下你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晚上吃饭的时候带你见他。”

    “房间我给你安排在三世隔壁,方便点。”

    次元大介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沉默,二世全部说完后会回应一声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后面的安排。他没有什么别的意见,也不需要别的意见,二世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晚饭的时候他果然见到了鲁邦三世,看上去比他还要小一两岁,一副百无聊赖的表情,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抓着叉子把盘里的东西搅得乱七八糟。

    “哦……你就是那个次元大介,我都等了好久了。”他抬起头扫视了一下,耸耸肩,不感兴趣地又把脑袋低下,“保镖就免了吧,反正就是派你来盯着我。”

    次元大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站在原地思考着——或者说看似思考着,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二世从他背后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领着他在自己旁边坐下。他稍微有些不自在,抬眼看了看男人的侧脸,又把视线放回桌上。

    “我出去大概半个月,放次元一个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正好带回来陪你。”

    听到这句话,次元大介又猛地抬起头,没忍住开口道:“您要出去办事……”他想问为什么不带自己,但又没有勇气继续问出口,只好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二世再次安抚地拍拍他肩膀,继续说道,“你也别整天胡闹了,有空和次元学学枪,就你那个破枪法说出去还不嫌丢人?”

    鲁邦从桌子那头跳起来。“我枪法怎么了!我不就上次没打中放跑了一只兔子!他能比我好到哪去,看上去也就和我差不多大。”

    “枪法好不好你等下就知道了。”二世挥挥手,示意先吃饭,剩下有什么问题等吃完饭再解决。

    有了这茬,饭后二世把两个小孩带去了靶场。次元大介的枪法是毋庸置疑的好,别说在同龄人中,和那些闯荡了十几年的枪手比也不会逊色多少。鲁邦瞪大了眼睛,瞬间忘记了自己刚才还是那种不欢迎的态度,亲亲热热地缠了上去让次元大介教自己。

    “老头子天天笑话我,你可得帮我啊,次元——我就是上次打猎放跑了一只兔子,被他笑到今天。”

    “你那是放跑了一只兔子?你是除了那只兔子其他啥也没打中,打中的还给跑了。”二世回头瞪了一眼鲁邦,然后摆了摆手,让他赶紧滚,“你要学也要等到明天,今晚我还有事要和他说。”

    鲁邦做了个鬼脸,甩上门出去了。

    等靶场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二世才坐下来,对着格外沉默的小孩笑了笑,“生气了?”

    “……没有。”

    “不带你去是因为你还太小了,进不去那地方。”

    次元大介没想到二世会和他解释,有些慌张地拿手指攥着衣角,“我不是……”

    二世又摆摆手打断他,“三世那小子你也看到了,我平常没多少时间管他,有你替我看着我能安心点。平日里你就由着他胡闹好了,但要是真有什么事,”他的语气里多了一丝郑重,“次元,三世就交给你了。”

    次元大介愣了下,然后点头承诺道,“我知道了,二世,我会保护好他的。”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二世敲敲桌子,打破这种严肃的氛围,“好了,沉闷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这里还是很安全的,不会出什么事,次元你也不用太紧张……说到底还是带你回来陪他玩几天,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还不等回答,他又压低声音笑道,“这副表情,是很舍不得我?”

    次元大介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但还是下意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有点茫然地看向男人。

    二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他本来没有这种意思,但看到二世的动作后一下脸红起来,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微微发烫,兴奋地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做准备。

    “不想要?”

    “……想。”次元大介按耐住已经慌乱的呼吸,顺从地坐过去。

    鲁邦二世的吻技很好,他每次和对方接吻最后都会被亲到手脚酸软、头脑发晕。但他们不是每次做爱都会接吻,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次元大介不知道这有什么规律,他也说不上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应该还是喜欢的,只是他大多数时间没有精力思考这个问题。

    顾及着两人第二天都有事要忙,二世没有做得太过分。在椅子上用手指把人弄去了一回,又就着靶场的软垫把人操得射出来一回,最后把精液灌进了小孩嘴里。次元大介被呛得咳嗽,但还是努力咽下去不少,剩下的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下来,把脸上弄得一团糟。

    “忘了,应该到房间里去的,这边晚上得好好通下风了。”二世揉了揉鼻子,喊人拿过来干净的衣服,又吩咐他们等下进来打扫。

    次元大介脸上的情潮还没褪下去,听完这话又烧起来,想到明天估计还要在这里带三世练枪,他更是羞得要钻到地下去。

    “我送你回房间,你好好洗澡睡觉。明天我走得早,你就不用起来送我了。”二世给他擦了把脸,姑且是擦掉了那些液体留下的淫靡痕迹,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一日三餐可以送到房间,也可以到今晚那个餐厅去,你要是乐意也可以和三世一起吃。”

    “有什么搞不定的,包括三世那小子要是闹过头了,联络我,知道吗?”

    次元大介最后在房门被关上前点了点头,他犹豫了半秒种,还是轻轻说了句“二世晚安”。嗓子还没从刚才的使用中恢复过来,尾音又哑又有点飘。

    二世关门的动作顿了下。“嗯……晚安的话,”他说着,凑上来在对方唇角留下一个吻,轻飘飘的,稍纵即逝,“这是晚安吻。”

    “那么,我们半个月之后见。”


    -3-
    两人的相处比想象中更顺利。尤其是鲁邦,有了一起闯祸的玩伴——虽然他坚称是搭档,从房间里掏出来一大堆古怪的计划打算实行。“千万不要叫我三世,”他吐了吐舌头,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叫我鲁邦就好了,在那个老头子面前你也这么叫,可别听他的。”次元大介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拗不过,答应了下来。

    换掉颇显生疏的称呼后更有了同龄人的实感,次元大介也很快习惯了鲁邦拉着他每天弄出点新花样,什么树林探险、在城堡里找藏宝图、改造秘密基地,或者就是单纯的找个没人的角落躺一下午看风景。当然,说是要学枪也没有落下,鲁邦的学习能力堪称恐怖,或者是天赋很高,很多东西次元大介只要教一遍他就能领会。“之后就是练习,好枪法也都是靠练习才能保持……”说到这里他更是不理解,鲁邦怎么可能之前连只兔子都打不中,“二世难道没有给你找个枪械方面的老师吗?”

    “啊、啊,找了的,然后没过半个小时就辞职走人了。”鲁邦理所当然地摊摊手,“这个也不怪我吧,我就是不小心给他拿错了子弹,没想到他就直接不干了。后来老头子就不管我了,让我自己想办法。”

    次元大介很怀疑他说的“不小心拿错子弹”其实是故意的——如果他能得知鲁邦各位家庭教师的辞职频率的话,更会确信这一点。但总之,他也算完成了一部分二世交代的任务,剩下的就只是盯着鲁邦别出什么事。

    时间还没过去一周,鲁邦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新朋友——往常他想做什么要么被归结为胡闹、要么就总是失败,但是自从次元大介来了之后,说真的,他从没想过有人陪着自己胡闹也是这么有趣的。他已经在打算让次元留在老宅里,不去老头子身边在外面折腾他的生意——他有什么生意非得让个小孩跟着。

    夏天总是下雨,突如其来的雷雨更是常见。天黑透了,老宅里几乎所有的房间都熄了灯,次元大介也早早躺在了床上。下午陪着鲁邦在楼上楼下跑了十几趟,他今天困得比往常早些。

    窗外忽地白光一闪,还不及等人反应过来,炸裂的雷声轰轰地响起。暴雨像是积蓄了许久,终于找到宣泄的缺口汹涌而下,嘈杂的雨声夹杂着时不时的响雷瞬间占据了全部的世界。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谁?”次元大介警觉地坐起身来,伸手握住枕下的左轮。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明明是经常有人保养的门轴,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门口背光站着个人影,手里抱着什么往里探头。不知道是因为下雨降温,还是空调打得太足,房间里冷气弥漫着。

    “次元……”

    听到这声音,他放下心来,收回右手下床往门口走,“鲁邦,怎么了?你还没睡吗?”

    “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听到打雷我好害怕。”

    次元大介无语地瞪着门外这个努力眨巴眼睛的家伙,那种雀跃的语气怎么都和害怕扯不上关系吧。“你好害怕?”

    “没错,我特别特别害怕!”鲁邦扯着嗓子说得理直气壮。过了会,看对方没反应,才耸耸肩说了实话,“这不是跟我们前两天看的电影开头一模一样嘛,我觉得挺有趣的。”

    “何况我还没有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过夜的经历呢,你看,我都没有朋友陪我玩,电影里他们都是好几个朋友在一个房间里一起睡——”他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试图让枪手相信他有多么可怜。

    “……好吧。”次元大介想着你都这么说了难到自己还有拒绝的余地?这家伙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还好房间的床够大,大不了他还可以等鲁邦睡着了到沙发上去。他让鲁邦进了房间,看他欢呼着把抱着的枕头扔到他的床上。

    “哇哦,次元,你的床比我的还舒服。”鲁邦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催促着枪手赶紧躺下来,“就是你把枪放在枕头底下不会硌得慌吗?”

    “不会……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次元大介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到床边掀开另一侧的被子,“怎么可能比你的床还舒服。”

    “就是比我的床还舒服啊——要不我以后都睡你这里吧。”

    “……你可饶了我吧。”

    他也钻进被子里,还没躺下,伸手去探床头柜上的台灯。

    “啊——等下!”鲁邦突然阻止了他关灯的动作,次元大介有点疑惑地回头,然后唇角一热,耳边是鲁邦笑嘻嘻的声音,“是晚安吻啦。”

    “……”

    “……诶?次元?你的脸好红……”

    次元大介有点慌张地用手背蹭着发烫的脸侧,“呃……这是你们的习惯还是什么,我是说,我不太习惯这种……”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同样位置的吻让他的脑内下意识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下一瞬间又被羞愧的情绪淹没。

    “啊……是习惯吧……就是,只是晚安吻而已,”鲁邦盯着眼前脖子都通红的枪手,莫名其妙也打起了磕巴,“次元,我……”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被冲动驱使着又凑上前去,加重了那个礼节性的亲吻。

    他的动作带了些这个年纪特有的急躁,牙齿磕在嘴唇上,不知道是谁的伤口流出点红色,又淌进谁的嘴里。次元大介被吓得一愣,紧接着想说点什么,他手抓着鲁邦的肩膀,但刚刚张开的双唇就被趁虚而入。算不上什么吻技,鲁邦只是本能地用舌头去试探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寸细节,从腮边的软肉到敏感的上颚,把这张嘴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没人顾得上换气,他们气喘吁吁地倒在一起,谁都不好受,满头是汗的样子称得上狼狈,嘴唇上细小的破口隐隐作痛。


    -4-
    鲁邦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时,次元大介还在试着拒绝。“不行,鲁邦……”

    “为什么?”鲁邦反而用一种认真又好奇的态度回问他,“为什么不行,明明你也有反应了。”

    这件事根本无从解释。他虽然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和二世的关系,但当面对的是二世的儿子、他新认识的玩伴的时候,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个答案就变得艰难无比。

    见他不说话,鲁邦干脆换上自己最近摸索出来的、枪手往往抗拒不了的那种语气,像是撒娇,尾音打着旋,委屈又任性地低声道:“次元……可是我真的很想……”

    次元大介眩晕地看向那双眼睛——他此刻什么都说不出口,拒绝的话、解释的话、妥协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他只好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前,放任鲁邦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鲁邦只当他是害羞,没有在意,继续生涩地探索手掌下的身体。直到他碰触到那个柔软的入口,已经湿润的、指尖只是稍稍用力就陷了进去。房间里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他试探着伸进一截指节,很快整根手指都没入,没有什么阻碍的增加到两指做着扩张。

    “好热情,次元……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了吗?”他本来只是想说点什么调侃一下,结果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肯定回答。“诶……?”鲁邦愣了下,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之前被忽略的那个“你们”——大概不是泛指,而是一个确切的什么人的存在,而且能和他划并到同一个代称中。“我老爸?”

    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事实。

    “那个老不要脸的!”鲁邦大声嚷了起来。

    次元大介终于受不了了,伸腿去蹬他的手臂,不耐烦的又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你要做就赶紧做,不做就滚……”最后一个音因为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去变成了一声重重的喘息。

    鲁邦这回没说话,而是低头又亲了上去,更激烈的、不讲道理的、充满侵略性的一个吻。他咬破了什么,可能是故意的,用力吮吸着那些伤口。解开了两人的腰带,他把手指再送回那个湿热的甬道,草草又扩张了几下,就抽出手,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往里顶去。

    任是次元大介的身体再习惯被插入,但在如此潦草的扩张下,也不可能一口气吃进去整根的阴茎。他从被撕咬亲吻的间隙中逃出来,让鲁邦慢一点动作。鲁邦这时候也不好受,被内里裹上来的软肉绞得差点直接缴械投降——真是相当丢脸,他不得不也喘着气停下来,等着那阵射精的冲动被压下去。

    稍微缓过来些,他试着动了动腰,那个窄窄的肉穴就把他的阴茎又往里吃了一截。快到底的时候,他像是没了耐心似的,强硬地剩下的茎身塞了进去,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按着对方的大腿快速抽插起来。

    突然而来的刺激把次元大介吓了一跳,没收住的呻吟声一下从喉咙里冒出来,即使他伸手捂住了嘴,鼻腔里还是止不住地溢出充满情色意味的鼻音。他被顶得难受,这家伙总是操到最深处还不知足,掐着他的腰往下按,好像是试着能不能再往里挤些。

    虽然鲁邦完全不是这样想,分明是自己的阴茎被那个又烫又软的小穴紧紧吸住,稍微拔出来一点就迫切地想要再吞回去,即使吃进去一整根还不知餍足。暧昧的水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来,他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结果整个手掌都湿透了,滑腻的淫液直直淌到他的手腕上。

    这真是太糟糕了……他这么想着,俯身去咬次元大介捂在脸上的手指。用了些力,在手指的关节处留下齿痕,又改成嘴唇和舌头轻柔地安抚。他持续的、执拗的舔吻着相并的指节,直到次元大介终于把手挪开,用喘息又含糊的声音问他想做什么。

    回答是另一个黏糊糊的亲吻。

    次元大介被他亲的有点头晕,主要是喘不上气来,他想躲开点换口气,但稍微扭一下头就被对方又追着咬上来……现在上面也被弄得湿漉漉的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从唇角溢出来往下淌。他终于被放过,大张着嘴喘气,顾不上那些浪荡的呻吟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

    情潮被一波一波的往上堆着,他难以自禁地膝盖卡紧了鲁邦的腰,却又被掰开被迫双腿大张着承受更加猛烈的操弄。敏感点突然被重重碾了一下,他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又涨又酸的快感顺着尾椎向上攀升,扎进脑内把他的意识搅得乱七八糟。

    鲁邦自然也发现了,尝试着用龟头压着那个点顶操,层层叠叠的穴肉殷勤地裹紧,涌动着乞求可以获得更多快乐。太色情了吧,次元,这样色情是可以的吗,他这么想着,牙齿又像是痒起来,忍不住咬下去,脖子、肩膀、手腕、胸口,齿痕一圈一圈的泛着艳红色,有的地方渗出点血珠,被他舔舐干净。

    “……发什么疯。”次元大介被他咬得痛了,伸手打算把人推开点,却被体内作乱的阴茎弄得没了力气,手指抓在鲁邦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要往外推还是往里拽。被咬过的地方隐隐生出些烫意,紧接着莫名的空虚席卷而来,被操开的身体渴求着更多的爱抚。他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又把鲁邦的手拉到自己胸前。

    “次元……”鲁邦也喘得够呛,脸红红地用指尖去揉捏那两颗乳头,一侧的胸上还印着他刚刚咬下的牙印。他发现自己捏得紧了,身下的小穴也会颤抖着收紧,要是打着圈揉,腔内的软肉便会缠上来热情的吮吸。用上舌头的话,这样的念头只是刚刚出现在脑海里,他已经低头实践了起来。粗糙的舌面抵着敏感的乳孔画圈,整颗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叼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磨着,或者使上点劲再留下一个齿痕。这下倒是没敢咬破皮,只是留个个浅浅的印记,但也够次元大介受的了,刺痛混着快感一拥而上,从他嘴里逼出了更多的呜咽声。

    直到那一侧的乳头被玩得几乎肿了起来,鲁邦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离开的时候胸口和舌尖被唾液扯了条亮晶晶的细丝,然后缓慢又缓慢的断开在空中。牙齿上似乎还留着那种柔软的触感,他觉得自己有点上瘾,还来不及思考,自动地再次低下头去关照被冷落的另一边。

    高潮来得不是时候,他只是咬得重了些,次元大介就颤抖着、吐出黏连的喘息和呻吟,内壁绞得紧紧的,痉挛着到了顶点。他的大脑也空白了一瞬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榨出了精液,射在了最深处。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次元大介缓过些力气,手脚并用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鲁邦推开。阴茎从穴口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虽然很轻很轻,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两人的耳里。鲁邦低头盯着那个还未闭合的小口,还汩汩地往外淌着性液,脸红了下,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但对方却毫不留恋地下了床,赤脚往房间另一端走去。

    “诶……次元……”他有点慌张的伸手去拉,差点掉到床下去。次元大介被他吓了一跳,回头狐疑地看过去。“……你生气了吗?”

    “……”枪手有点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洗澡,弄成这样今晚算是白洗了。”

    “哦——好,我也得洗澡,”虽然这么说,鲁邦还是没松开手,反而把人又往床上拽了拽,“再做一次吧……”光是盯着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自己的性器就又硬了起来。

    再次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次元大介已经习惯了鲁邦的亲吻,配合地张开唇,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房间里很快又响起了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声。

    雨还在下,今晚大概不会停了。


    -5-
    他当然没想到鲁邦那天晚上的“以后都睡这里”会一语成谶,还是以这样的形式——那家伙赖在这边不肯回自己房间,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次元大介也由得他胡来。

    有时候不是晚上,两个人白天就滚到了一起,甚至不是在床上。他觉得这位少爷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乐此不疲地尝试着。

    这天下午本来说是在房间看电影,刚坐在那张宽敞的长沙发上没多久,不出意外的这场电影又看不成了。次元大介躺倒在靠枕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配合着鲁邦伸进去扩张的手指。

    “别,别……”他刚想说点什么,突然被一阵陌生的铃声打断了。说是陌生,其实只有鲁邦不熟悉这个声音,枪手却是立刻回了神,把鲁邦推开点,趴在沙发上去够被扔到地上的衣服。

    “什么啊,次元,不要管了。”鲁邦很不满地从后面抓住他,又要凑上来。

    次元大介又伸手阻了阻他的动作,“是二世的电话。”这个手机里始终只有二世一个人的联络方式,突然打电话过来莫非有什么紧急状况?他这么想着,一只手推着鲁邦,另一只手按下了接听键。

    他匀了口气,让自己喘得没那么明显了,才敢开口。“……二世?您有什么……”这句话断的很突兀,若非如此那声惊呼大概就会从自己喉咙里漏出来。次元大介有些恼怒地回头去瞪罪魁祸首,但鲁邦只是给了他一个看上去很无辜的笑容——显然他不是那种听到自己老爸名字就会乖顺的家伙,不如说反而让脑海里恶劣的念头更盛了几分。他把那几根被冷落的手指重新塞回枪手的屁股里,并且坏心眼的直接按在了敏感的那一圈上。

    电话那头似乎没有在意到这个戛然而止的句子,男人的声音平静地传过来,“工作很顺利,我估计会提早回来一两天。”

    “好、好的……”次元大介反手去拽鲁邦的手腕,又要分出精力来压着喘息回答二世,结果就是他既没有阻止得了鲁邦,嗓音也没忍住抖了一下。听筒里忽的安静下来,只有轻微的电流声滋滋响着。他一瞬间陷入恐慌,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手机。

    鲁邦在这时候又突然压过来,嘴唇抵着他空着的那边耳朵,用混着鼻音的气声要他放松些,别夹那么紧。“有这么舒服吗,次元?”

    他这时候其实已经听不见鲁邦说了什么,直到电话里二世轻笑了下,才算让他解脱。“三世那小子在折腾你吧?”

    次元大介有点拿不准这句话该怎么答,颇为含糊地嗯了一声。

    “和我说实话,次元,在跟三世做什么呢?”二世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但枪手还听到了几声指尖敲在桌面的轻响,他能想象到二世现在的表情和动作,还不到不耐烦的程度,但得给出一个足够让他满意的答案。

    这要他怎么说——

    电话那头敲击桌面的笃笃声重了几分,好像直接敲在他的心脏上。

    次元大介艰难地开口,“……在跟三世……”在他敏感点上的手指又用力揉了一下,鲁邦不满意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次元——不是和你说在他面前也喊我鲁邦就好了嘛。”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刚刚有没有把呻吟叫出口,干脆眼睛一闭硬着头皮说了实话,“……在跟鲁邦,做,做前戏……”

    敲击声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停了下来。

    结果男人还是那种平淡的语气,“哦……在做前戏啊。”说完,这才轻轻笑起来,好奇,或者也是相当恶劣的继续道,“现在是什么姿势?”

    次元大介已经彻底懵了过去,大脑一片混乱,只能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回答二世的问题。“从……从后面……”

    “然后呢?”

    “鲁邦……正,正在用手……”他算是回过神来了,喉咙里哽了下,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但电话那头仍然无声地催促着。他只好低下头,把脸藏进手臂里,只露出一截通红的脖颈,喘着气继续道,“……正在用手给我扩张。”

    “那小子还有耐心给你做扩张?可真是长大了啊。”二世又笑了下,颇有点满意的老父亲的意味——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就更好了。“几根手指?”

    次元大介觉得自己要烫得烧起来了。被问完这个问题,他忍不住绞紧了穴肉,好像连那些手指的指纹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喂,次元,你跟那老头子说什么呢,突然这么热情。”次元大介没有搭理他,呜咽着小声回答是三根。

    “那小子估计每次都只顾着自己爽,”男人说着看似贴心的话,“等下你在上面,自己玩一会,怎么样?”

    没有回答。电话那头倒是也不生气,只是又强调性地再次问道:

    “知道了吗,次元?”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行了,把手机拿给那个臭小子,我跟他说几句话,你先自己玩。”

    听完这句话,次元大介颤抖地喊了声鲁邦,把手机递过去,“二世……二世要和你说几句话。”

    鲁邦挺不情愿地接过来,“找我什么事——”结果也一句话卡在嗓子里一半。他被推着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瞪大了眼睛,忘了继续发出声音。他的玩伴这时候满脸通红的,膝盖支着沙发跪坐在他身前,自己扩张了几下后,扶着他的阴茎抵着穴口慢慢坐了下去。“次元……”他有些茫然和震惊,又忍不住想把电话扔到一边,去操那个小穴。

    耳边他父亲吃吃的笑声惊得他回了神。“我说你,还没把人操射过吧?”

    “什么——”他有心反驳,或者说狡辩,但是次元大介在他面前的动作,和下体传来的过电似的快感,让他一瞬间都没组织起来语言。他分神想着刚刚那句话的含义,但总是被那个不停吮吸着的小穴吸引注意力,他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腰,想要好好地享用这个比往常更热情的肉穴。

    电话里的声音又打断了他。“别急着动,小子,要有耐心——”

    鲁邦有些恼火,一方面是被搅了兴致,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的心思完全被父亲看穿。他强压着声音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二世没有回答他,而是接着问,“你不想把人操射?我真的怀疑次元和你做的时候有没有爽到。”

    “……”鲁邦咬牙,他盯着面前的不停喘息的枪手。次元大介扭着腰,在他面前上上下下的,用穴不停吞吃着他的阴茎。没有吃到最底下,但大概是每一下都擦过了敏感点,偶尔角度找对了,龟头直直撞在那一点上,就忍不住发出称得上淫荡的呻吟声。

    他最后对着手机话筒妥协道,“……要怎么做。”

    “想的话你就把手机还给次元。”

    他真该把电话挂了然后有多远扔多远。但那个手机还是被塞回了次元大介手里。

    “次元,刚刚一直在自己动,没偷懒吧?”又听到二世声音的时候,次元大介打着颤的大腿突然失了力气,猛的一下把整根阴茎吃到了底。被这种刺激惊得大脑空白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正吐着舌头大口喘气,面前的鲁邦用一种惊讶又炽热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甚至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电话那头还在耐心等着回应,他只好继续之前那个过分羞耻的问答互动。“是的……没有,没有偷懒……”说话的同时,他不得不撑着酸软的腿根继续上下起伏。

    二世满意地笑了下,“好孩子。”他的语气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稍微压低了声音,“今天只靠后面高潮可以吧?像我平时操你那样。”

    次元大介没忍住又呜咽了一声,身体已经回忆起被二世对待的感觉,浑身燥热又空虚的,泛上淡淡的红色。他还记得上次被二世压在靶场的软垫上操到高潮的感觉,快感像是要杀死他一样涌上来,逼得他哭泣着求饶,又放浪地迎合。

    “三世玩过你的乳头吗?我知道你喜欢,而且挺敏感的。”

    “是……玩过……”

    “那倒是不用你教了,按你喜欢的,让他也动动手好了。”

    他重新和鲁邦对上视线,空着的那只手拽住鲁邦的手腕,伏下上半身把胸膛送进他的手里。“想……”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鲁邦……想要、要你……帮忙舔……”

    鲁邦恶狠狠瞪了那个手机一眼,又哑着声音问他要舔哪里。

    “……乳头……想要被舔乳头……”次元大介已经差不多快被过分的耻度逼得哭出来了,这样的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大脑被快感和羞耻感搅成一团浆糊。

    鲁邦用舌尖裹住那颗已经兴奋到挺立的乳珠,又泄愤似的咬上一口,惹得面前人止不住地惊叫出声。他这时候顾不得之前让他有耐心什么的话,去他妈的,他伸手掐在对方的腰间就往上顶操起来,试图让枪手无暇再去听那个电话的声音。

    结果他听到听筒里隐隐约约传来的一句“小孩子就是心急”,还伴着那种带着挑衅意味的笑声。鲁邦气得肺要炸了,强忍着停了身下的动作,又不甘心,伸手想把手机抢过来挂断。

    “喜欢什么姿势?用那个姿势教教三世怎么把你操射,那小子估摸着要被我逗生气了。”二世压着声音快速说完这段话,不出意料的听到通话被挂断的嘟嘟声。他把电话放到一边,盯着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摇了摇头,“这么急躁。”他倒是也没有看活春宫然后憋着自己的爱好,伸手关了屏幕。稍微缓了几分钟后,他叫来手下调整工作安排,之前随口说的早回去一两天还是得实现一下。

    鲁邦再三确认那通可恶的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他甚至细心地给手机调了静音,然后就像他之前想做的那样,有多远扔多远。“次元……”他用那种假装可怜的表情凑近了,嘴唇摩挲着嘴唇向他索吻,但得逞的亲吻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又在两人的嘴上制造出新的伤口。

    他想继续动作,却被伸手按了按。次元大介脸红得像是要滴血,简直能看到从他身上往外冒出的蒸汽。他抿了抿唇,然后小声说了句“我们换个姿势”。

    于是鲁邦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自己眼前伏低身子,前胸快要压到沙发上,只有膝盖打着颤地向上支撑着,几乎是把那个流着水的穴送到他眼前。刚刚离开阴茎的小口有些合不拢,翕张着,穴口已经被操得有些充血,又红又湿,甚至有些难耐地又吐出一股淫液。

    他的手被拉过去。次元大介稍微扭过头,但是不敢看他,只是带着他的手指一起伸进那个甬道里。两人的指节纠缠着,被软肉紧紧裹住,又强行挤得更深。直到碰到某处的时候,穴肉几乎是立刻痉挛地缩紧了,枪手也无法抑制住兴奋的呻吟声。

    “……就是这里?”鲁邦又用力碾了两下,但身下人只是不住地颤抖,呜呜地低叫了两声,没有再说话。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抵在穴口。腔内的软肉在进入的一刹那就缠了上来,比往常更加殷勤地吮吸着,似乎是想要立刻被填满。但鲁邦的动作很慢,即使自己也出了一额头的汗,但他还是缓慢的、克制着快点插到底的欲望,用状若无事的声音低下头委屈道:“原来次元平时是嫌我操得不够爽,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

    “……不是……我,呜……”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能无助地喘息,摇晃着腰臀试图让那根阴茎进得更深些,“鲁邦……”

    “这是次元的错吧……”鲁邦觉得自己脑内的那根弦也终于要绷不住了,故作的委屈被喘息声替代。最后勉强地问出一句“原来可以靠后面就高潮吗?”还来不及等回答就忍耐不下去了,抵着那个点狠操了起来。

    次元大介被突然干到失去意识了一瞬间,突然上冲的快感在脑子里炸开,把所有的思考能力都烧得烟消云散,只有全身上下的感官在接收着绝顶的刺激。他自己看不到,半张的嘴里吐出一截舌尖往下滴着唾液,瞳孔开始失焦,喉咙里不住地漏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整张脸淫荡又色情。

    他下意识地用胸口磨蹭着粗糙的沙发布面,之前被鲁邦咬过的地方敏感得过分,疼痛和快感此刻变成等价品,同样地破坏着他混沌的理智。

    鲁邦又在他身上咬出新的痕迹,肩胛骨的位置,后腰的位置,耳垂和耳廓,最后他咬在枪手经常被发丝挡住的后颈处,直到嘴里见了血腥味才松口。何止是破了皮,隐隐泛起来点青紫色。

    次元大介痛得厉害,但快感更汹涌地盖了过来,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凶狠地操弄,他已经被逼到了摇摇欲坠的边缘。这记疼痛就好像落下来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能忍受更多,哭喘着到了高潮,浑身颤抖着,无人抚慰的性器也射出精液,淌在沙发上。

    鲁邦被剧烈痉挛的穴肉夹到差点立刻射出来,又强硬地抽送了两下,把那些软肉操到服帖,才也喘息着释放在了最深处。

    他们倒在沙发上,都有些缓不过神来。休息片刻后,两人对上了视线。次元大介愣了下,把脸转开,褪掉点的红晕又浓重起来,鲁邦却不依不饶,又凑上去亲他,黏黏糊糊地抱怨着“全都是你的错,那个老头子太欺负人”之类的话。

    敲门声突地响起,他们这才发现到了晚饭时间。原本计划是要看电影,所以吩咐了晚餐送到房间来——这下子两人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往身上套着衣服,一个喊着别开门,一个跑过去开窗通风。


    -6-
    说是提前一两天回来,果真没有食言,鲁邦二世在出差第十四天的傍晚回到了老宅。错过了晚饭时间,他也就没折腾太大阵仗,只是吩咐人把次元大介喊到他的书房。

    当时枪手正窝在沙发上擦他的枪,鲁邦在自己房间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东西。他有心到隔壁和鲁邦说一声,但又担心本来没什么,说完之后这少爷反而要闹出点什么事,再加上来人催得紧,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放下枪匆匆往书房赶去。

    门是虚掩着的,他象征性地敲了两声,便推开偏厚的书房门。二世正坐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后面,捏着一份文件看得认真,听到敲门声也没抬头,只是摆摆手。

    他知道二世的习惯,回手把门关好,站在门前等对方忙完。在心里默默寻思着叫自己过来什么事,估摸着要问点鲁邦的情况——想到这就想不下去了,前两天那通电话他还没忘。

    怕什么来什么。纸张落在桌面上的轻响清晰可闻,二世往后靠在椅背上,稍微抬了抬下巴,声音倒是还带着点笑,“和三世相处得很好嘛。”

    次元大介没敢吭声。他有些拿不准二世现在的意思,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拧了把衣角。

    二世把椅子往后退了退,在桌子后面空出距离,“站那么远做什么。”

    算不上害怕,但总归是带了点心慌,枪手抿着嘴唇,又过了几秒才动身。小孩子窜得快,他现在比坐着的二世还高了一些,得低点头才能正好对上视线。

    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语气倒是一如往常。“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嗯?”他也没等回答,继续道,“倒是比我想得还要尽职尽责啊,次元。”那四个字在咬字上带了微妙的停顿,显然不是什么夸奖的意思。

    这样的言辞并不太严厉,他也不是没被二世训斥过,比如曾经偶尔的失手,或者某次任务太冲动冒险,他都被严肃教训过——非要这样划分的话,公事公办的态度。但现在——这到底该算公事还是私事?他没思考出什么结果,因为二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转过去,趴好。”

    没人说话的时候这个房间总是安静得可怕。

    次元大介知道自己不能等到二世再说第二遍。他此时手心里都有些出汗,不知所措,或者还带着点恐惧,但他不得不照做。只是转过身,他就觉得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更何况摆出了这种姿势。他用手肘撑在桌面上,动作太慌张,关节的骨头磕出一声闷响。

    “裤子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布料的摩擦声在这时都振聋发聩,接触到空气的皮肤表面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颤栗了一下终于恢复原状。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腰后。还没等他反应,一巴掌就结结实实落了下来。那声音偏闷,带着实打实的疼痛炸开,次元大介即使有所预料还是被打得一懵,但还来不及呼痛,第二下就又打下来,叠着刚刚的位置,抽得他差点扶不稳栽倒在桌上。

    他下意识想躲,腰后的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只是虚按着,他完全可以躲开。第三下抽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新生的疼痛立刻叠加上来——他最后也只是颤抖着强迫自己保持这个姿势,绷着肩背撑在桌上。落下来的巴掌并不平均,哪一边多点或者少点,但次元大介已经感受不出来挨了巴掌和没挨巴掌的地方有什么区别,疼痛的下一秒是被火燎过一样的烫,紧接着变得麻木,却又在再次挨打的时候感知更甚。

    时间的流逝变得格外煎熬。他想忍着痛呼声,但是不知道有没有忍住,或许有,或许没有,只是让自己不要逃开就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除此以外的理智和思维被打得粉碎。

    他根本不知道这场责难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直到大臂被拉了一把直起身子后才渐渐回过神来。

    二世搂着人,声音又像笑又像无奈,“怎么哭成这样,倒像是我的错了。”他也没真想把这小子怎么样,平时刀伤枪伤都受得了,谁知道屁股上挨两下打就掉眼泪。哭还哭得可怜,声音全压在喉咙里,喘不上气了才抽噎一下,漏出几声泣音。

    ……虽然他确实差点没收住手,隐约的施虐欲被激得冒头,几乎把那个可怜的屁股抽到每一处都肿起来才罢休。现在看确实是过分了点,那两瓣臀肉上的掌痕都层层叠叠到连成一整片,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

    这下二世着实是叹了口气,伸手把小孩脸上的眼泪抹了,“我给你上点药,还是转过去。”

    次元大介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从鼻腔里憋出一个“嗯”,有些犹豫地又换回刚刚的姿势。“再往前点,这回不用撑着了,舒服点趴。”这么说着,二世从旁边的沙发上拎了个靠枕回来,让他能压着借点力。

    伤药涂上来是带着凉气的,把发着烫到皮肤温度压下去一截,只留下更明显的余痛往身体更深处渗去。肿起来的部位似乎是更加敏感,药膏的凉意、二世手指抚过的微热、甚至是空气流动的那种轻微触感,挤占了身体正常的感知系统。他忍不住的走神,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全放在这上面。

    身后那只手突然停了下来。

    “药估计暂时是白涂了。”他听到二世的语气有种自己说不上来的古怪,紧接着屁股上被用了点力揉捏了一把,他一下惊叫出来。

    男人好笑地松开手,又往前伸些握住他微微变硬的阴茎,“这不是有反应了?喜欢这个?刚刚还担心你……”没说完,二世低低笑了两声,掐着他的腰给他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

    次元大介茫然又羞耻,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起了反应,更不知道二世现在想要做什么。他被又往前推了推,胯骨卡在桌沿上,有些反应的性器被压在了桌面和小腹之间。大概是桌面的温度又刺激了一下,他觉得那玩意又硬了点。

    可怜的枪手还在混乱着,突然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吓得低叫了一声,却发现这一下和之前的好像有点区别——要说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声音特别清脆。力道也不小,抽在刚刚上完药的地方。但或许是充血的皮肤在缓过片刻后更加敏感,或者药膏的作用,或者手法的区别,或者干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阵疼痛虽然依然尖锐,却像电流似的顺着脊柱往上攀升。这波疼痛还没到顶,接二连三的巴掌就又落了下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快,密集的掌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

    他莫名觉得这种声音听上去格外刺耳,或者更坦诚一点,色情。可能不是抽下来的巴掌的错,而是从尾椎下升起来的刺激已经彻底被他的大脑扭转成了快感,被抽打直接带来的疼痛是快感、肿起来的皮肤上火烧火燎的烫是快感、手掌一触即离的温度是快感,空气的流动是快感,以及想到自己因此而产生快感的那种羞耻也变成了快感——刚刚还只是稍微有反应的性器现在完全硬挺起来了,被自己的体重压着在桌面上。

    他被打得往前冲,或者是下意识地想逃,但又被掐在腰上的手拉回来,阴茎就被带着在桌上磨蹭——事实上,是他自己摇晃着腰,屁股颤抖地追着二世手掌的动作,想要获得更多快感。他喘得厉害,抽噎的声音又从嗓子里漏出来,断断续续的,听上去和呻吟没多少区别。

    腰上的手松开来,紧接着是抽屉拉开的声音,但次元大介此时完全无暇顾及,新鲜且汹涌的快感让他除了大声哭喘和蹭着桌面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没有那只手的禁锢,活动的范围更大了些。感觉到龟头蹭在了什么更粗糙的平面上,加上靠近穴口的位置猛的被抽到,他一下颤抖起来,嘴都没来得及合上,吐着舌头满脸泪水的可怜兮兮地高潮了。

    “我说,次元,文件都被你弄脏了……算了,”二世甩了甩手腕,把人扶起来点,抽走被压住的那几张纸,“但是至少桌子上要帮我弄干净吧。”他用手指刮了下桌面上溅远的精液,抹在了小孩还吐在唇外的舌面上。

    这家伙的眼神还没聚焦,舌尖已经习惯性地裹住手指舔舐起来。二世把他又往后搂了点,上半身倒还在桌上,脸正对着自己刚刚射出来的那滩精液。“都弄干净?”稍微回过神的时候,次元大介只听到耳边的声音这么说,呜咽了两声,他只得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那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进嘴里,最后被盯着全部吞了下去。

    二世夸奖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其实是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倒是没想到弄成这样……正好等下一起上药好了。”他打开之前从抽屉里拿出来的小盒子,露出里面一对金属色的制品。

    次元大介没认出来是什么,对方也没打算解释,只是自顾自地拿出一堆工具。直到自己的乳头被捏起来,他才意识到那是对乳钉——不过就算认出来也不会改变什么。又是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他克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在原地,直到那两个恐怖的小玩意全部被安置好。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又在流眼泪,思维被抽离的感觉格外明显,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连感知都变得微弱起来。

    “又高潮了,次元。”二世笑着残忍地宣布了这个事实,“只是打乳钉而已,原来这么喜欢疼痛吗?”

    枪手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最后他被涂好药送回了自己房间,唇角落下一个贴心的晚安吻。


    -7-
    鲁邦花了点时间从柜子最底下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抱着盒子去隔壁找他的玩伴却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这才知道老宅实际上的主人刚好回来,把次元大介叫去了书房。

    他猜测着会是什么事,所谓的生意上的事情,还是关于自己的近况——他觉得自己这半个月来足够安分,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或许他该去书房看看,实际上鲁邦就打算这么做,但是不巧出了点小意外,刚刚从柜子里掏出来的不知道什么装置突然运作起来,可能是他哪次的做的试验品被顺手塞进去,刚刚又扔到地上被触发了什么线路,现在在房间里疯狂漂移翻滚着。

    开关完全失去了作用,那玩意最后被他拆成了零件才消停下来。等他再想去书房的时候,却发现走廊外面有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拉开门,却正好看到二世抱着人进去了隔壁房间。鲁邦皱起眉,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一眼,他却看清楚了次元大介像是哭过的表情,没什么精神地半眯着眼睛——话说回来,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不是那种会宠溺到随时抱着人进出的类型,最大的可能是次元挨了什么罚,现在连走回来的力气都没有——那肯定是和自己有关,他又想到前两天那通电话……正走神,他看到二世走出来,状似无意地转头瞥了眼他这边房间的位置。

    ——确切来说,是过分精准地和他对上了视线,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就离开了。

    鲁邦没忍住撇撇嘴。等走廊上的身影消失,他立刻从门缝后跑出来,敲了两下推开隔壁的房门。“次元?”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紧,几乎是漆黑一片,但现在其实还不太晚,起码还没到他们平时的睡觉时间。他更担心起来,稍微提高了点声音又喊了一声。

    好一会才从床的方向响起闷闷的回应声。“……怎么了?”像是从被子下,或者隔着枕头传过来的。

    “房间里太黑了,”他凭着记忆走到床边,按亮了台灯的开关,“我开灯了哦。”黄色的光晕不算特别明亮,只是勉强照亮半张床。次元大介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顶,不知道是怕灯光晃眼还是其他。

    “次元……”鲁邦干脆也爬上床,坐在旁边,伸手轻轻拽了拽被角。对方并没有扯紧被子,轻而易举地被拉开了,露出还红着的眼眶和肿起来的眼睑,有些恹恹的,皱着眉毛像是在忍耐什么。他这时笃定之前那样的猜想,脑海里思索着究竟是怎样严厉的惩罚能让枪手的样子看起来这么糟糕。“那老头子揍你了?”

    “……”次元大介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算是吧,但好像又不能完全划为一谈……虽然疼痛依然是确实的。但鲁邦那种立刻要去找麻烦的表情让他不得不伸手把人拉住。“二世就是……就是……”他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转移了话题,“你今晚还睡我这吗?”

    鲁邦这下也不再问什么,想着明天直接去找二世问更好,便点点头也躺下来了。“被子,分我一半?”他示意枪手往里挪一点,却看到对方动得似乎很艰难。“是不是很疼……”次元大介只是摇摇头,没说什么,好不容易空出一个人的位置,撑开被子让鲁邦钻进来。

    他们难得这么安静的躺着,平常要么是聊个不停,要么干点别的事情。

    “忘了关灯。”鲁邦突然冒出来一句。

    “等会再关吧,我也不是很困。”

    “……但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睡了。”

    次元大介沉默了几秒,视线下意识地移开了点,才说道,“是二世关的……我当时眼睛很酸,照了光有些疼。”

    “现在好点了?”

    “嗯。”其实没怎么好,眼睛又酸又涩,像在碱水里泡过,被光晃了一下就烧得慌。他不想让鲁邦去折腾出来什么麻烦,起码今晚不想,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撒谎的表情很明显,至少鲁邦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是鲁邦也没有拆穿他。

    这样的安静又过去了多久,次元大介发现自己在走神,他甚至怀疑他们两个人都已经睡着,现在或许是在梦中。他这时候真的有些困了。

    “要睡了吗?”鲁邦这么问着,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答,总之那个另外的温度凑近了,像平常那样抱上来——然后动作顿了顿。“次元?”声音里明显带上了惊讶和疑惑,一只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来。

    他倦怠的思维跳动了一下,而那只手也摸到了想要确认的东西。下一秒,他被顺着胸口传来的力道仰面按倒,臀部的疼痛惊得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看到鲁邦阴沉的脸色又停了下来。

    其实不需要亲眼看到就可以确认,但鲁邦还是执拗地撩起那片布料,露出底下突兀的金属色泽。“……那个老不要脸的家伙……”他咬着牙把这个小玩意的始作俑者又里里外外骂了一通,顺便选择性失忆掉那家伙是自己老爸这件事,飚出不少两败俱伤的脏话,手上没收力气,掐着那个刚刚才遭了罪的乳头往外扯。次元大介吃痛地闷哼了声,伸手去推他,结果反而被抓住手腕按回床上。

    在鲁邦眼里这无疑是一种挑衅,自己咬上去的牙印还在,但迟早会消掉——现在倒好,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如果不是二世下的手他倒是挺喜欢。不过他只是后悔自己没想到这一出,可能也狠不下这个心。

    另一边的胸前又是一痛,次元大介抬脚准备踹人,忘了自己的屁股才挨了顿打,腿抬到一半被疼得一激灵泄了力,只是躺着小口喘气。鲁邦看他样子不对,手上停了停,“……他还真揍你了?”没等到回答,枪手趁这个机会把他推了个趔趄,又瞪了他一眼。

    鲁邦重新坐好,眨眨眼睛,用上可怜又无辜的表情,放软了语气低声道,“我只是……抱歉,次元,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他再去拉对方的手腕,又被甩了一下,但终究没彻底甩开——他知道这招总是奏效。“……我就是觉得那老头子很过分,明明不是你的错嘛。”他演得委屈,又低头凑上去亲了亲那双抿紧的嘴唇,舌尖留下一点濡湿的印记,但只是浅尝辄止的,安慰似的轻轻舔舐。

    “……我真的困了。”在这种情况下说话有些困难,只是鲁邦没有离开的意思,等他说完,又用了些力亲了一下才退开点,留出说话的距离。

    “次元酱没有在生我的气吧?”

    枪手沉默了片刻,听到面前这家伙又用半是紧张半是委屈的声音叫了一声“次元”,终于是叹了口气,“没有。”见鲁邦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好抬头把那个距离再次吞没在一个亲吻中。


    -8-
    接下来的好一阵子算是相安无事——起码在次元大介眼中是这样的。被安排了好好养伤,他少有的一天到晚都待在房间里,过了无所事事的几天之后他终于闷得慌,每天在老宅和花园里慢吞吞地闲逛。鲁邦总是跑得没影,就只有吃饭时间会出现在房间里,他本来还想给枪手喂饭,不出意外的被拒绝了——次元大介心想自己伤的又不是手。

    中间问了句二世的情况,鲁邦只说那老头子在忙——他当然也不知道鲁邦这几天一直追在二世身后叽歪个不停,想方设法地给自己老爸找麻烦。二世被折腾烦了,就把这个小崽子丢到什么密室、扔点什么机关让他消停一下。直到次元大介差不多恢复了,他才又把精力转移回来。

    像是回到了之前的那半个月。

    但是鲁邦今天晚上突然找不到自己的玩伴,明明不久前还一起吃完了晚饭,他甚至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瞬间,对方就好像突然失踪了一样。他上上下下跑了一圈,从餐厅到花园又到下午去的密道,然后在走廊里喊着“次元”,没得到任何回应。他都怀疑起了什么灵异故事的情节,最后还是决定一个一个房间找过去——虽然刚刚在走廊上喊的声音不小,如果对方在哪个房间里应该会自己出来,不过万一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没办法行动……脑子里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他从餐厅旁的房间开始找起。

    其他房间都没有什么问题,问了下人也都只是摇头。直到鲁邦推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轻微的声响,但很显然他的房间不应该有人。站在门口只能听到一点机械运作的声音,走廊的灯光照不了太远,似乎是在更深的黑暗里。他警惕地把手放在开关上,屏住呼吸,然后突然按开灯——这不怪他没有想到这种可能:二世正坐在他的书桌前面,一只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样子,旁边的床上正是那种机械的嗡嗡声的来源。

    “太慢了吧。”突然亮起的光线没有对二世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转了转头,对门口还站着的鲁邦笑了下,“不进来?”

    鲁邦完全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被放在床上的那家伙吸引住了。“次元……?”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下去。

    这样的画面对他来说算得上冲击。次元大介被反绑着双手安置在床上,只能靠膝盖和肩膀支撑着,眼睛上缠着布条——或许是领带,嘴巴被一个圆环状的口塞撑开,舌尖可怜地蹭在床单上,流出的唾液把下面一整片布料都打湿了。那个在半空中颤抖的屁股里一定被塞了什么,可能、当然也只可能是某个假阴茎,而且是电动的,听到的机械的嗡嗡声就是来源于此。像是没了力气,膝盖一直在往两边打滑,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撑起来一点,又不由自主地朝床单上蹭,重复着这个过程。这样撑着的姿势,喉咙刚好压在床上,还被迫大张着嘴,枪手连声音都不怎么能发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偶尔的一点鼻音可以被听见。

    “因为实在是等你等得太久了……”二世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敲了敲桌面示意鲁邦回神看他这里。

    鲁邦咬牙,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转头瞪着显而易见的罪魁祸首,“……你又要干什么。”

    “嗯——?要这么说的话,大概是来缓和一下父子关系?毕竟之前在你看来是我‘有错在先’。”二世不紧不慢地说着,“谁叫你是我儿子呢,我先认个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开口,“这个道歉礼物还算是有诚意吧?”时机卡得很微妙,刚好把鲁邦才发了个音的一句话堵回去了。看到那小子被哽得难受的样子,他终于没忍住靠在椅背上笑个不停。

    鲁邦立刻产生了上去把那个椅子踹倒的冲动,并且差点付诸行动。仅存的理智让他冷静下来,或者说起码表面上看是冷静了下来。“礼物我收下了,你就可以走了吧。”他又瞥了一眼床上,现在枪手已经没力气继续保持着支撑的姿势了,膝盖大开着,腰抖得厉害,上下都拼命蹭着床单,喉咙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是高潮了吗,他这么想着。

    二世又敲了下桌子打断他,“说到底,次元大介是我的人,我都没介意,你小子介意个什么劲?”

    “对小孩你也下得去手,你可真是老不要脸。”

    “对你爹的东西下手,你也挺不要脸。”

    这好像不是个辩论谁更不要脸的好时机,于是二世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本来我是准备了点小游戏陪你玩,要是不喜欢我就把人带走了,你爱干啥干啥去。”

    “……什么?”

    男人用脚尖磕了一下地板上一个箱子,弹开来里面是一整箱形态各异的假阴茎。“让次元猜是谁在用这些玩意操他,很简单的规则吧。猜出来了算你赢,今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猜出来算我赢,后面怎么玩听我的。”

    “愿意玩的话就来挑个你喜欢的。”二世说完,好像笃定鲁邦一定不会拒绝,直接就往床边走去。

    鲁邦的确没拒绝。他只是稍微犹豫了几秒,干脆把整个箱子都提到了床边。他对着二世笑了下,无所谓道,“到时候拿到什么是什么。”

    二世也不在意,伸手扶了把几乎瘫倒在床上的次元大介,先是关掉了那个一直在震动的假阴茎,然后摘掉了他嘴里的圆环,又贴心地帮他揉了揉僵硬地颌关节。“次元?”

    过了好一会,才从急促的喘息中听到一声“嗯”的回应。男人又安抚性地顺着脑后到后颈轻轻揉了几下,帮他重新摆好姿势。“跟了我这么久也就是多了几道出任务落下的伤,你倒好,没两天把人咬得全是牙印。”

    鲁邦在他背后撇嘴,“我就咬几个牙印,你给人胸口穿两个洞。”

    “你不喜欢?”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二世回头看过来的眼神分明是我看你小子挺喜欢的。

    “……我是嫌你审美太差劲。”

    “那你就自己买新的给他换上,我不介意。”

    “……”鲁邦没反驳,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虽然二世说这话的语气让他又产生了给他一闷棍的冲动——这也是个好主意,可以过两天试一试。

    “行了,你先来我先来?”二世说完,用手势示意鲁邦来选先后手。

    次元大介听到这句话,感觉身上刚刚帮他支撑的手一下松开了,他只好继续依靠自己有些发麻的膝盖和肩膀保持着姿势。身后的两个家伙一下没了声音,他本来就被之前的快感搞得没办法集中精力,想要靠分辨动作带起的细微声音来识别是谁根本没可能。身体里那根折腾了他小半个晚上的假阴茎被抽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另外的前端就抵上了穴口。

    “要进来了哦,次元。”鲁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紧接着是二世低低的笑声,听起来位置没有什么差别。

    已经被操开的肉穴很轻松地吃下了那根假阴茎的头部,但它剩下的部分好像比之前那根要更粗些,缓慢地挤进来,后穴被撑开的感觉变得相当明显。枪手好不容易适应了些,那玩意又被向外抽了一点,刚刚被忽略的像是棱还是倒刺一样的部位刮着裹上来的穴肉,这么浅浅抽插了几下,突然被强硬地一下插到最深处。次元大介被这种刺激逼得惊叫出声,但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不知道是谁的手在用力,一下把假阴茎抽出一大截,那种一排又一排的倒刺被强行从收缩的穴肉里抽走,强烈的摩擦感甚至让他产生了内脏会被这么拽出去的恐怖错觉。

    紧接着那种快速且剧烈的抽送,彻底搅乱了他的理智,甘甜的快感和隐约的恐惧交错着上涌,然后被大脑混为一谈,冲刷过他的每一寸神经。

    这回说话声是出现在他耳边,“次元,能猜出来现在是谁吗?”还是鲁邦的声音。

    “是想靠声音的位置判断吗,次元?”二世带着笑意的吐字在另一侧的耳畔响起。“不过我有点怀疑你现在还能不能听出距离上的差别,竟然已经爽到舌头又吐出来了……”话音刚落,两根手指就从后面伸过来夹住那一小截舌尖,放在指腹间揉捏着,不给他收回去的机会。

    “这还怎么回答,你这是作弊!”鲁邦的声音又回到身后去了。

    “还没换过手,你小子急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改改?”

    “……”又是沉默的手势交流?或者只是大脑已经无暇处理听觉神经传递来的信号。不过是哪一种情况都无所谓,此刻只有汹涌到把他淹没的快感是真实的。

    不知道是出于默契还是两人无言地达成了什么协议,那根假阴茎没有刻意地对着穴内最敏感的地方进攻,只是依靠着那些倒刺来来回回地擦过,快感积蓄着但始终没到达那个能让他解放的临界值。次元大介有些痛苦地呜咽出声,被本能驱使着摆动腰臀,试图让体内的那一点可以被恰好撞上。

    结果反而是被一只手按住了屁股,一只手掐在腰上,把他固定住动弹不得,被迫接受这种半吊子的刺激。

    “毕竟要公平起见的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起来,次元,现在可以猜到了吗?”

    “完全没办法回答了啊……”

    “应该先停下来再回答吧。”

    这是个合理的建议——对于所谓的游戏来说的话。对于次元大介却不亚于一种折磨,快感在顷刻间被强行中断,无论穴肉怎样绞紧了挽留那根假阴茎还是被残忍地抽走,只留下空虚,被迫冷却正升腾的情潮。

    “次元,先是谁可以猜出来吗?”解开蒙着眼睛的领带,二世从背后搂着他问道。鲁邦从前面凑过来,勾着枪手还漏在唇外的那截舌尖和他接吻。二世没阻止,只是笑,等人被亲到回过神来之后又问了一遍。

    实话实说,次元大介压根没分辨出什么区别,当然很大可能是因为他被直到现在还没达到顶点的痛苦折腾到没有精力去思考——无论是被塞着电动玩具放在床上还是刚刚被用假阴茎操干,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他此时还有点恍惚,姑且转了转一片混乱的大脑,盯着眼前的人,下意识回答了一声“鲁邦”。

    “诶——次元,你这样说我很伤心啊……”鲁邦皱着眉毛装委屈,把二世逗得发笑,“也就这傻小子吃你这套,行了,愿赌服输,去把旁边那个搬过来。”他指了指刚刚坐着的书桌那边角落,鲁邦这才看到乱七八糟的杂物堆里面摆了个新物件。

    “摇摇马?你几岁了?返老还……”走近仔细一看他立刻噎住了,马背上一根狰狞的假阴茎表明了这绝对不是一款儿童玩具。他有点气急,“你他妈什么时候把这玩意搬过来的,还放我房间,不会还是让女仆搬进来的吧……”

    “反正你现在又不睡这里,放一下又没什么,”二世不以为意地招手,让他快点搬,“给你点甜头,挑根你想让次元玩的换上去,后面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气归气,鲁邦倒是也不想错过这个“新玩具”,甚至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就又硬了几分,顶着裤子绷得难受。他几乎是磨着牙,把那个木头“玩具”搬到了床边。

    看鲁邦随手又从箱子里摸了一根假阴茎出来,二世打量了一眼,“带结的?很会挑啊。”说完,他抱着缓过劲来的枪手走到木马边上,等着这小子装好,又让他从箱子底下找出来绑带。

    次元大介看着这玩意怵得慌,不是很情愿地往后缩了缩,但他也没有反抗的机会。在二世怀里,还得配合着鲁邦的动作,简直是自己把自己送进陷阱里任人宰割。等他被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之后,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被放在那根阴茎的顶端,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点地把它吞吃进穴里。

    虽然意识上依然惊恐,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格外诚实,寂寞了许久的肉穴拼命吮吸着进入的那部分柱身,渴望被更加过分的对待。冷却下去的情欲立刻从理智最深处浮现出来,随着被填满的感觉一点点往上蔓延,激起阵阵颤栗。他再次喘息起来,呻吟声从喉咙里往外冒,直到穴口卡在了那个结的上沿,勉强地被撑开一些,却没有继续吃进去。

    腰上扶着的手在这时候也被松开,他有点慌张地转头叫了声“二世”,结果就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连带着底下的木马开始摇晃起来。没有多少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腿上用力夹紧本就光滑的马身,他越是想控制平衡,木马却摇晃得越是厉害,那根假阴茎似乎又被吞进去了点,好像是他主动扭腰急切地吞吃一样。

    “这么心急?”二世伸手按揉了几下那个被扩张到有些痉挛的穴口,看似好心的帮枪手把那个结又往里吃进一截,“想高潮的话还要努力啊,次元。”

    次元大介这时候只能摇着头喘息,一点点缓慢被撑开的感觉实在磨人。被吃进去的前端正随着木马的摇晃在穴内作乱,但总是不得要领,碰不到正渴求被撞击的敏感点上,反而激起了越发膨胀的饥渴感。这实在是个糟糕的恶性循环,任何的动作都会变成木马卖力摇晃的动力,而被带动的摇晃只能迫使他的颤抖和挣扎更加激烈。偶尔幸运的被顶到了恰好的那一点,快感像触电一样传到四肢百骸,过分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腰,试图蜷缩着逃避,却被体内的阴茎钉在马背上,没有更多的喘息时间,继续被拖入下一轮漫长的快感地狱。

    鲁邦在旁边自己也喘得厉害,要不是二世还游刃有余地坐在床上,一副看得津津有味的表情,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忍耐不到现在。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叫和紧接着停不住的呻吟声,二世挑挑眉,笑了声,“全吃进去了?”

    或许是持之以恒的重力作用终于起效,或许是他打着颤的膝盖实在没办法继续支撑,猛地一下整根阴茎都被他坐了进去,穴口被撑得大开,那个结带来的巨大饱胀感和被顶进最深处的刺激让次元大介瞬间颤抖着射了出来。但那根假阴茎还在以一种缓慢但坚决的速度往里挤着,甚至连最根部都卡了进去,穴口直直触到了木头表面,溢出来的性液顺着马背和腿根往下淌,即使他现在能夹紧腿借力也会因为自己泌出的淫水而打滑。

    当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床上,靠在二世怀里被打开了双腿。鲁邦又从正面亲过来,滚烫的龟头抵着他还没合拢的穴口强硬地往里顶送。这家伙实在是忍了太久,抽插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把人操得往后倒。但腿根被二世按住,背后没有逃跑的余地,连呜咽和求饶的声音都被鲁邦的吻封在喉咙里,此刻次元大介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任人使用的廉价飞机杯,除了接纳使用者给予他的痛苦与恩泽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他大概是又被操到了高潮,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依靠本能去取悦体内的阴茎,希冀可以获得更多快乐。鲁邦被绞紧的甬道夹得射在了最里面,他不甘心地在对方的唇角又咬了一口,才气喘吁吁地退出来。

    二世又笑他,意思很明显,就差没直接说小孩子就是没耐性。他把可怜的枪手按倒在被子里,一下摸了满手的水,干脆对着那个还在流水的屁股抽了两巴掌。声音倒是又脆又响,鲁邦在旁边听着,刚射完精的性器又抬起头。

    次元大介被这种情色的疼痛拉回了些注意力,轻轻呻吟了两声,主动塌下腰好让二世可以尽快操进来。这回倒是如他所愿,还没平息的热潮直接被顶上了最高点,只是刚刚被插进来他就又高潮了一次,阴茎里已经射不出多少精液,前面的小孔只能可怜兮兮地淌着透明的液体。

    几根手指伸进他半张着的嘴里,和背后抽插的频率相仿地抵着他的喉头进进出出,或者是压着他的舌根逼得他不停干呕。喉部的肌肉被迫不断蠕动着,让他产生了正有另一支阴茎插在里面来回操弄的错觉,不是口交,而是连喉咙都被当作另一个肉穴使用。

    “次元,三世看起来又等急了,帮帮他,嗯?”二世抽出手,把津液抹在了枪手绷紧的背上,凑到他耳边低低笑道。次元大介透过模糊的视野看到了前面鲁邦的身影,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又挺立得老高。二世配合地狠操了几下,几乎是把人直接插在阴茎上顶了过去。

    他从呻吟的间隙中喊了一声“鲁邦”,但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清,只是张嘴努力吞咽着自己面前那根阴茎。他不知道是鲁邦在他嘴里动作,还是自己被背后的顶弄带动着在那根阴茎上前后移动。头发被抓起来点,但不是很用力,只是调整了下角度方便自己被使用。龟头顶进喉咙里一小截,前端淌出的性液被直接喂了进去,反倒是口水来不及吞咽,随着进出的动作全被带着从唇缝中流出。

    兴奋、窒息感、干呕的冲动一拥而上,在身体里此消彼长,最后又全部沦为快感的等价词。他好像被穿刺在十字架上,然后摔在地上被碾碎,从身体到理智,一寸寸被碾成齑粉,不复存在。

    最后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鲁邦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二世正持续且精准地抵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狠操,他只得一边狼狈地咳嗽,费力吞吃着喉咙里的精液,一边再一次被推上了让人崩溃的干高潮。前面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什么,只有后穴在不停痉挛,一波又一波似乎永不停歇地绞紧、吮吸着体内的阴茎,想要从里面榨出精液。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绵延的快感似乎阻断了他的感知。等那些软肉再次被操得服帖,他终于被射了满满一肚子。下一秒,次元大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9-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眼前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身上整整齐齐穿着睡衣。一切正常到好像只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早晨,要不是肌肉里还残留着过分的酸痛,次元大介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说不上生气,毕竟也是自己同意在先,但被折腾狠了他还是多少有点怨言,抬腿给了旁边还睡着的鲁邦一脚——只是很不巧的力气用得大了点,把人踹得滚了一圈直接掉到了床下。

    鲁邦差点摔了个脸朝地,睁开眼睛有点茫然。喊了声“次元”,没等到回应,他拍拍自己摔痛的地方爬起来,却看到踹人的家伙表情痛苦地倒回了床上,左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

    “抽筋了?”他这下总算彻底醒了,坐回床上凑过去帮忙揉了揉,结果又被瞪了一眼。“这也不能怪我嘛,明明次元自己也玩得很开心。尤其是你跟那老头子做的时候,表情色得要命……”

    “……闭嘴,你就非得说这个?”次元大介觉得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嗓子哑得厉害,刚讲完一句话就禁不住咳嗽个不停。

    等好不容易咳完了,腿上也没有再痛,他翻身从另一侧下了床,稍微活动了一下往洗漱间走去。鲁邦在后面问要不要给他找点润喉糖,他随便比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早饭被贴心地送到了房间,虽然只有一人份。但鲁邦这回没抱怨什么老头子区别对待之类的话,反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去了餐厅。

    坐到自己老爸对面,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但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他还是直接把想问的话问出了口。

    二世听到他的问题差点被嘴里的咖啡噎住,面上是没什么表情的平静模样,实际上心情倒是有点复杂——听到自己儿子难得服软来请教问题是个让他开心的事,但这小子问的什么玩意?昨晚怎么把人做得那么爽?

    不过看到鲁邦在自己面前少有的一副乖过头的样子,甚至还规规矩矩地喊了一声“爸”,二世还是没忍住轻轻笑了声,放下杯子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想学?”

    鲁邦点点头,结果脑门上挨了一个飞过来的烤面包。

    “你小子倒是给我学点正经的东西。”

    “这怎么不算正经事,”他接住掉下来的面包咬了一大口,边嚼边含糊说道,“老头子你不能看我以后这方面比不过别人吧。”

    “现在不叫爸了?”

    “……咳,老爸,你说是吧,这肯定是正经事啊。”

    二世被他逗得直乐,摊了摊手,“那也得过几天,昨天折腾成那样次元又要怪我了。”

    “过几天啊?”鲁邦眨眼又眨眼,做出一副夸张的期待表情。

    “……就你小子心急,你总得等人缓过劲来吧。”

    ——要是知道以上对话,次元大介多少得后悔一下早上那脚踹得轻了。他也不至于几天后在和鲁邦接吻的时候被突然进到房间里的二世吓了一跳。

    当时听到背后开关门的动静,他伸手去推鲁邦,想要回头看看怎么回事。鲁邦抬眼看了下,有点不满地抱怨了一声“别管他”,又追上去咬住了面前的双唇,动作大了些,两个人重心不稳地倒在沙发靠背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直到就停在了他身后,次元大介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只是不等他反应,就被另一双手搂住,把他从鲁邦身前扯开了一点距离。

    “二世……”刚看清来人,想说的话才开了个头,又因为另一个更加有技巧的吻咽了回去。氧气很快告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迟缓,连带着浑身都没了力气,手指末端又麻又酸,过电感顺着血流往头上涌。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又变成这样的?他被仰面按倒在扶手上,喘息着思考这个问题。穴口被揉按了几下,便熟练地吃进两根手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身体立刻兴奋起来,隐约的快感从尾椎下升起。但是比起扩张或者前戏,这两根手指的目的过于直接,破开裹上来的软肉抵在了敏感点上。

    似乎是预感到什么,枪手抬起头有些慌张地想开口,却被下一秒瞬间爆发的快感吞没。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拳头击倒回沙发上,思维变成苍白一片,脑浆被融化又被蒸发,只留下一个空壳在原地。唯一还能做的只有大口喘着气,否则就要在凶猛的潮涌中窒息。

    恍惚中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快感从何而来,身体的每一处都在颤栗,从皮肤到血肉,深至骨骼,或者深入灵魂的每一寸都陷入这场致命的狂欢。穴肉拼命绞住那两根仍然在动作的手指,是想要阻止,还是想索取更多——或者两者皆有,大脑已经混乱到失去了判断能力,只能被本能左右拉扯。欲望、理智、快乐、恐惧……互相交错和替代,然后又全部化为乌有。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前所未有的,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态势席卷而上,把他裹挟在滔天的巨浪里,又坠入无尽的深渊中。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感知,中枢系统此刻过滤掉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信号。眼前分辨不出是曝光过度还是一片黑暗,鼓膜嗡嗡作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呼吸。

    鲁邦算得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二世只用了两根手指就把人送上了高潮。次元大介甚至一点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只是过于急促地喘息着,让人担心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因为喘不上气而晕过去。随着二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枪手终于摇着头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分辨不出来的语句,但无济于事,随之而来的是带着哭腔的一声惊叫,和从头到脚的剧烈痉挛。那个抖动的穴口快速地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把二世的袖口都全部打湿了,还有不少直接溅到了鲁邦脸上。

    二世抽出手,看了眼在旁边还呆坐着的鲁邦,笑了声,“试试?”

    听到声音,鲁邦抹了把脸上的液体,才回过神,跃跃欲试地坐到二世让出的位置,学着刚刚看到的动作模仿了起来。要说他的学习能力实在是无可指摘,即使只靠观察到的指根和手腕的动作也学了个差不多。只是他的手比二世的还稍小,力量也差点,难免感觉有些吃力。

    次元大介只觉得自己还没从半空中落地,又一下被涌起的情潮推上风口浪尖,快感再一次不可抗拒地淹没了他,迫使他重新沦陷在无尽的欲望里。第二次的高潮好似到得更快,被快感打开的身体禁不住任何一点刺激,只是被鲁邦的两根手指压着敏感点又碾又揉了没几下,绞紧的穴肉立刻痉挛起来,湿软的穴口哆哆嗦嗦地抽动着,涌出来一大股清液。

    但那两根手指不满意似的继续保持着急切的频率苛责那一点,不断收缩的软肉被指腹按得温顺,配合他的动作把这个肉穴的可怜主人再一次送进情欲的地狱里。

    “你再不停手,次元就要被你弄晕过去了。”

    要不是二世阻止,鲁邦倒真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倒是还纳闷,莫非是自己手法不对,说不出的好胜心让他怎么也不想低自己老爸一头。

    “……我说你小子,刚刚次元潮吹喷了这么多水,哪还有剩下的给你这次。”二世无奈地看着那个一抽一抽但是流不出更多东西的小穴,指挥鲁邦去倒点水来,“你这脑子我都要怀疑你不是我亲生的了。”

    鲁邦难得没反驳,有点抱歉地凑过去亲次元大介的唇角,却看到对方吐着舌头,瞳孔几乎全部翻上去,通红的眼角不停往下淌着泪水。他被这个表情激得没忍住指尖又跳了跳,逼得枪手又带着泣音呻吟了一声。

    然后他就被二世拎着后领子扔到了一边。

    端着水杯回来,二世已经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只是次元大介的瞳孔仍然是虚焦的,还没有缓过神来。好在喝水还是很配合,从嘴角漏出来一点,但这一整杯几乎是喝完了。

    二世也不着急,伸手在他胸前揉了两下,又捏住一颗已经挺立的乳头打着圈碾着,或者是夹着那个金属装饰物往外扯动。鲁邦把杯子放到一边,转回来在空着的另一侧胸膛上就咬了一口,咬完又用舌头轻轻舔过,顺着皮肤上新增的凹痕描摹。舌尖逐渐移到了那颗乳钉上,说实话这玩意老是撞上他的牙齿,但他察觉到对方的乳头大概是比以前还敏感了些,稍微有一点刺激就兴奋得立起来,在衣服上能顶出一个小小的痕迹。

    意识还在恍惚,但身体接收到这种刺激,还是使得次元大介轻轻喘息起来,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咽声。乳尖被叼在牙齿间碾磨着,轻微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他有些难耐地推了推鲁邦的脑袋,却被更重地咬了一下,只是这样,他就差点又射了出来。体内又被塞进几根手指,把那个湿热的穴揉得又软了几分,指尖还没完全离开,硕大的龟头已经顶了进去,没有任何停顿地在腔内浅浅搅动起来,偶尔往外抽出一小截,却又避着敏感点往里送,刻意的把仅剩一步之遥的高潮推至无限远外。

    次元大介被折磨得几近崩溃,低泣着乞求二世给他一个痛快,他不知道自己吐出了多少不知廉耻的求饶,但还是被无情地拒绝,只能继续忍受被快感卡在临界点的反复拉扯。

    高潮再次临近,他以为自己又要陷入长久的煎熬,却被剧烈的刺激抽空了大脑,敏感点被粗暴的狠操着,他支撑不住地向前倒去,甚至连肩膀都用不上力,整个人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只能随着身后的动作前后在布面上滑蹭。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有还被二世拎着的腰胯,和体内那根不断抽插的阴茎。高潮在那一点被碾上的瞬间就倾泄而来,并且绵延的,保持着那种恐怖的势头,丝毫没有停歇的征兆。

    他怀疑自己是没有间隙的去了好几次,性器像是坏掉了一样半软的,但前端的小孔汩汩流着稀薄的精液,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沙发上蹭成一小片。不过很快连那点精液也流干净了,只有透明的性液不停往外淌着。后穴也流着水,随着阴茎的拔出浇下来一大滩,把身下弄得一塌糊涂。屁股上被拍了两巴掌,穴口下意识地收缩,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湿软的小洞,水液还在一股一股地往下淌。

    然后显而易见的,又到了鲁邦“学习”后的实践环节。他扶着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操进去,强忍着射精和挺腰的冲动,再次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枪手送进了同样的困境里。次元大介本能地想要逃离,小声啜泣着,哀求鲁邦让他不要这样。唇上落下一个发泄似的吻,把他剩下的声音都吃了进去,身下还是近乎残忍的动作,一点一点的,让他陷入绝顶的快感,或者是灭顶的痛苦中。

    最后他连意识都几乎涣散,无知无觉地轻轻颤抖着,吐出的舌面习惯性地舔舐着湿透的沙发布面,只有穴肉还配合着鲁邦的操弄,讨好地吮吸着,迎接下一轮的高潮。突然他猛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的一声,眼泪又掉个不停,拼命摇头抗拒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去。但鲁邦眼疾手快地把他按在了原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逼得身下人筋挛着哭叫出声。

    沙发上很快湿了一大片,鲁邦感觉自己的膝盖底下从温热很快变得凉飕飕的。“嗯?被你操尿了?”二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从旁边伸手把人从那根还没释放的阴茎上拔下,背对着放到自己怀里,掰开枪手正脱力颤抖的腿根,让鲁邦看了个清楚。

    次元大介想抬手挡住脸,巨大的羞耻感把他击垮,但身体不受控制地继续着未完的高潮,甚至连失禁的排泄感都被划分成了另一种快感。鲁邦又操了进来,面对面的,一边和他安慰似地接吻,一边凶狠地操着那个痉挛的小穴。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枪手堪堪止住的尿液就又被挤出来一点,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淌个不停。等他终于射在里面的时候,次元大介已经连尿都流光了,只有穴口还在一张一张地往外吐出混着白精的水液。

    “你倒是满意了。”二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语调里隐隐透着股幸灾乐祸的劲,“次元醒了非得把你小子揍一顿。之前说是想让人留在老宅,你觉得他还能同意?”

    鲁邦气还没喘匀,有点心虚地笑了声,“当然能同意了,这一码归一码。”

    “我明天早上就继续出差去了,要是次元到时候没同意那他就还跟着我一起走。这么好用的枪手连我也找不到第二个,放你小子身边算是暴殄天物了。”

    “……我靠老头子你故意的吧!明天?现在几点?”

    “马上吃晚饭,你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二世笑了笑,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但上面的水渍格外显眼。他倒是也不怎么在意,敷衍地给自己儿子撂了句“加油”,就摆摆手出了房间。

    留下鲁邦愁眉苦脸地对着昏睡过去的次元大介,思考着怎么装可怜能把人骗得留在老宅里。




    ——————

    (end)



    标题瞎起的、内容瞎编的,就是个纯走肾黄文而已
    感谢葱师提供的构想和各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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