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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喵几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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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喵几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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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冬能怀孕生子,擦边双性,先婚后爱(也不算?)
    只是想看彰冬酱生宝宝所以写了,背景设定听个响就行,别太相信作者写肉的水平。
    总之天雷滚滚请自带避雷针

    【彰冬】狐嫁“是……我吗?”青柳冬弥接过父亲手上的青绿色请柬,闻到了神秘幽雅的香味。

    狐国一向财大气粗,这是一封用不老石制成的婚礼请柬,也象征着狐国王室的诚意。

    只是在人类观念里,婚礼请柬是用来邀请嘉宾的,但这封青色请帖却是直接发给新娘。对方想拙劣模仿人类的礼仪,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请柬上写了婚礼的时间、地点,邀请人只有青柳冬弥的名字。

    狐族的婚礼谢绝外人参加,即便是新娘的家属也不例外。

    “是,这次的狐嫁,神签抽选的是我们国家。冬弥,这是人狐两族签订的长期条约,你代表的不仅是青国,更是两族的友谊——”

    “我明白的,您不必多说。我会履行青国王子的责任。”



    青柳冬弥先是在青国首都参加了送行仪式,在人民依依不舍的送别声中乘上磁浮列车,千里迢迢远嫁到狐国。

    据说这是狐族王子的安排,没有选择更快捷的飞艇,可能是希望新娘欣赏沿途的异国风光。

    但舟车劳顿的新娘无暇在下车后观赏狐国圣都的风景,便被塞入临时搭建的更衣间,换上一身繁琐的白无垢后又被匆匆抬上了轿子。

    “来来,结婚之前要喝下这杯酒。”

    抢在轿子被抬高前,喜娘给他端来一碗清酒,见他喝下后才将最后一件白头纱罩在了他的头上。

    视线被白色头纱遮挡,只能依稀见到一片朦胧的光影,随着“起轿”的声音,他的身子腾在了半空。青柳冬弥抓紧袖口,尽力摆出端庄的仪态。

    列车抵达狐国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沐浴更衣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刚出到室外,眼前顿时一黑,想必已经到了傍晚。

    轿子往前走了一阵,远方隐隐能听见动听的歌声,是用狐族的语言唱的,他并不能听懂,只觉得旋律过于忧伤了。

    伴随歌声眼前亮起了点点红光,提前研究过狐族婚礼的青柳冬弥知道他们正在穿过“烛桥”,
    道路两旁会有伶人和巫女唱歌舞蹈,为这段婚姻祈福,这也意味着他即将抵达结婚现场。

    出于不安或者紧张,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开始疼痛起来,像被一排密密麻麻的针孔穿刺着。他很快就起了一身冷汗,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他听见两侧围观的民众在交头接耳。

    “新娘子好像在发抖,是不是在害怕?”

    “是不满嫁过来我们这里吧。”

    “每一次都是这样,到底有什么不满的?要不是王室的血脉只能依靠外族延续,卑微的人类哪配进入我们的圣都。”

    “说起来,这一次的新娘是男人诶,虽然也不是没有过。我还是更喜欢人族的女子,至少她们会安分一些……”

    “好像是抽选的国家符合年龄的只有一名王子,我不喜欢男新娘,他们生孩子的时候比女人还娇弱。”

    他们并没有控制音量,似乎也不怕这番毫不客气的评头论足被轿子上的人听去。

    青柳冬弥轻吸口气,不动声色地松开捂着小腹的手,坐直了身子。

    恰好此时轿子也停了下来,降落到地面的踏实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一根青绿色的长杆伸了过来。

    这也是狐族婚礼的一项仪式,在礼成之前,新郎官会用寓意长长久久的不老石雕砌的杆子牵引新娘,两人还不能发生肢体接触。

    腹部的疼痛感不合时宜地再次出现,这让青柳冬弥没能第一时间牵住长杆,底下又有些闲言碎语飘了过来。

    另一头的人倒是不着急,稳稳当当地扶着长杆,耐心地等着他的回应。

    下轿之后的婚礼仪式几乎是在他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撑过去的,只记得比书上所记载的环节简化了许多。剧烈的腹痛折磨了他半个钟头,他尽力表现得云淡风轻,却也发觉自己握着长杆的手在抖个不停。

    新郎或许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礼成之后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对旁边的人吩咐了什么,然后青柳冬弥就被奴婢搀扶着先行进入了婚房。

    直到坐在床上,青柳冬弥都还能清晰地感受到握手时,从对方掌心传递过来的热意,这让他稍微好受了一些。

    “婚礼还没结束,王子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过来,您先在这里休息。”

    侍女这么说着,用的是标准的人类语言。自从人狐两族通婚以来,他们也有了许多的改变,比如引用人类国度的一些先进技术,还有学习比起狐语更加便捷的人类语言。

    等侍女退开后,房间内冷清下来,青柳冬弥不用再端着架子,软倒在了床上。

    他不清楚自己的腹痛从何而来,或许是这几天的长途奔波导致犯了胃病,也或许是水土不服的缘故,这些他本可以避免,却因为对身体管控的疏忽大意而酿成恶果。

    他试图回忆自己在婚礼仪式上的表现,却什么都没能想起。不论外表有没有蒙混过关,他都知道自己的状况瞒不过握着颤抖长杆另一端的新郎。

    他头脑昏沉地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一幅幅画面,在他想象着自己婚礼出糗的消息登上狐国新闻头条,被狐族王室打包退货回青国后,终于脑袋一歪,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玉石碰撞的琳琅声唤醒的。

    不知何时进入婚房的新郎正在卸去身上的装饰,一件件价值不菲的首饰被他随意地扔在桌上,最后一件是覆盖住脸蛋的狐狸面具。

    听见衣衫摩挲的声响后,他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青柳冬弥。

    从来只出现在新闻频道的面孔此刻就站在不远处,在大学的时候,青柳冬弥的同窗们曾多次怀疑这位王子的采访视频是否加了美颜滤镜,此刻答案终于揭晓。

    不仅没有,甚至本人比视频里还要更加耀眼,这或许就是狐族天生的颜值优势。

    青柳冬弥眨着酸涩的双眼,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听他用含笑的语气问着自己:“吵醒你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等待的半途睡了过去,慌乱地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却发现东云彰人已经走到了床边,俯下身子观察着自己。

    “头纱,自己取下来了呢。真遗憾,被那些宾客耽搁太久,让我错过了挑开它的机会。”

    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多少的遗憾,青柳冬弥意识到他是在指责自己不守规则,尴尬地抓过了摆放在枕边的白头纱。

    他没有辩解自己是戴着头纱躺下的,可能是睡着的时候觉得太闷,无意识中取了下来。在他自己摘下头纱的事实面前,什么样的理由都是狡辩,他不愿再惹怒对方。

    “我可以再戴一次。”

    他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的话,犹豫着要不要把这块白纱戴回头上。

    东云彰人果然拒绝了这个毫无意义的提议:“不必了。”

    青柳冬弥便将头纱重新放回了枕边,身子忽然往下陷了一些,是东云彰人坐到了他边上。

    他听见对方缓缓说道:“刚才的婚礼上,你不舒服。”

    果然被发现了,青柳冬弥并不意外,直言道:“小腹很痛,我想是没怎么吃东西的原因。”

    东云彰人弯着嘴角:“不是吃坏了肚子?”

    青柳冬弥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从早晨喝了点粥之后就没再进食了。”

    “那现在呢?”

    知道他在问腹痛的情况,青柳冬弥摸了摸肚子,老实回答道:“睡醒以后就不痛了。”

    “那就好。”

    不知为何,东云彰人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伸手将青柳冬弥的刘海拨到耳后,拇指指腹在左眼角的黑色小痣上徘徊不去,眸色逐渐变深。

    青柳冬弥注意到对方的眼睛颜色与不老石的色泽竟然十分接近,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专注,东云彰人问道:“在看什么?”

    “没,抱歉……”

    直白地盯着人看并不礼貌,青柳冬弥道了声歉,正想移开视线,却发现对方圆盘状的棕色瞳孔忽然凝成竖线,看起来极具攻击性。

    掩藏了动物特征的狐族外表和人族别无二致,直到此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眼前的东云彰人并非人类。

    青柳冬弥身上的汗毛悄悄竖了起来,他看着东云彰人正在缓缓逼近,却不知道他打算做些什么,直到唇上漫开一阵暖流,他才不知所措地睁大双眼。

    原本只是轻轻抵在他耳边的右手已经绕到了脑袋后方,禁锢着不让他逃离。东云彰人温热的鼻息拍打在他的脸上,察觉到他的惊慌,也只是慵懒地掀了掀眼皮,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贴的更紧。

    双唇接触的地方像生起了一团火苗,将他的脸颊撩烧得火热明艳,又蔓延到了体内更深的地方。青柳冬弥察觉到小腹深处忽然涌上一股热意,惊愕地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东云彰人松开了钳制他后脑勺的手,稍微离远了一些,眯起眼观察着青柳冬弥的神色。

    他正在轻轻喘息,脸上泛着不自在的潮红,灰色的眸中漫开氤氲的雾气,看起来并没有十分抗拒。东云彰人暗暗松了口气,察觉到对方正在试图不动声色地合拢双腿后,他若有所悟地挑高了眉毛,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青柳冬弥用手背捂着嘴唇,半晌才吐出了一个字:“你……”

    东云彰人无辜地歪着脑袋:“我只是在和新婚妻子做应该做的事情,我怎么了吗?”

    新婚妻子四个字点醒了被亲吻弄得晕头转向的青柳冬弥,他飞快平息着羞恼的情绪,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刚完婚的丈夫,是他应该履行的义务。

    狐族王室没有生育的功能,要延续王室血脉,必须与外族通婚,这就是人狐两族条约最关键的一条,也称狐嫁。

    嫁过去的对象却是不限男女,只要是狐族神婆抽签选中的国家,就必须将王子或者公主送去成为王妃。

    东云彰人今年及冠,青国王储中符合年龄的适婚对象只有年长他两岁的青柳冬弥。

    他代表的是青国乃至整个人族的态度,绝对不能惹怒狐国,青柳冬弥回想着自己今晚的表现,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为了将功补过,他主动揽住了东云彰人的脖子,闭上眼将嘴唇贴了过去。

    这回轮到东云彰人吃惊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轻轻在他唇上舔咬,贪吃地吞食着涂抹在上面的浅色胭脂,故意制造出啧啧的水声,让人听着面红耳赤。



    新婚之夜当然不会只是亲吻这么简单,狐族巫术再怎么奇妙,也没办法只靠接吻就让人怀孕。
    东云彰人又亲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指勾了勾他衣领上的绳结。

    “差不多也该进行下一步了吧?”

    青柳冬弥慢半拍地领悟过来,伸手试图解开衣服上的复杂系带,却被东云彰人轻轻拍开。

    “这是相依扣,有九种不同的系法,不知道对应的解法会打成死结的,到时候身体都动不了。”东云彰人抬眼看他,继续说道,“相依扣的系法由新郎来指定,当然也只能由他解开。如果两人真心相爱,这就是新婚之夜的浪漫情趣,若不然,那就是防止新娘逃婚的手段。”

    青柳冬弥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不准逃。

    威胁也好,警告也罢,他并未感到害怕,只因他早已决定在狐国度过余生。

    东云彰人捏着线的一头,轻松地绕了几圈,手一松,扣紧的绳结就悉数落了下来。宽大的衣服失去了束缚,松松垮垮地挂在青柳冬弥的肩上。

    青柳冬弥正要脱掉外衣,手又被捉住,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让他想起方才婚礼上,腹痛的自己从他手中借来了短暂的温暖。

    “唉,你怎么总要自己来。”东云彰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头纱没能脱成,衣服就让我亲手解下吧?”

    青柳冬弥不明白他对这种事的执拗,只是顺着对方的心意松开了手,任他褪去自己的衣衫。

    眼前人的身体一看就是不怎么运动的类型,估计连外出都很少,没受到多少紫外线的摧残,皮肤比大多数的狐族还要白皙。

    摸上去的触感……也很好。

    东云彰人的手指化作蹁跹的蝴蝶,在精致的锁骨、胸前的粉色乳粒、凹陷的腰窝间飞舞,最终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他稍微用了点力,看着手指在柔软的小腹上戳出的五个小洞,不知为何笑了出来。

    “我相信你没怎么吃东西了,一点也不鼓。”

    青柳冬弥无暇理会他的调笑,他正紧紧咬着后牙槽,抗拒着身体深处如刚才一般突然涌起的热潮。

    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触碰下起了反应的事实,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天性好淫,或者他的性取向从一开始就是弯的。

    没给他理清思绪的时间,东云彰人那头蓬松的橙色脑袋凑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嘴唇,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随后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吩咐道:“夹紧,不要滑下来了。”

    青柳冬弥的头脑还在发昏,没能第一时间领会他的指示,东云彰人却已经托高了他的臀部。他不得不听话地用腘窝夹住对方的肩膀,随后发现这个姿势就像敞开双腿,大方地邀请对方来观赏腿间的风景。

    而东云彰人的目光确实也落在了他分开的臀瓣中间。

    预习过一些行房知识的青柳冬弥知道他正看着哪里,即便观摩过相关视频,他也很难相信那排泄用的窄小洞口能塞下男人粗大的阴茎。

    他富有探索精神地安慰着自己,很快他就能实践出真知了,而且万一狐族的那根东西只有手指粗细呢?

    “真美。”

    他听见东云彰人喑哑着嗓子,居然对着他的会阴夸赞一通,不由得替没羞没躁的对方红了脸。

    与此同时,被肆无忌惮的目光盯着,他小腹一紧,那反常的热流再次从身体深处涌起,并且……青柳冬弥刚刚睁大眼,就看见东云彰人直接并起双指挤入了他的后穴。

    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竟然轻松地容纳了两根手指,与此同时,那因他而起的热流随着穴口的收缩喷吐了出来,淋湿了东云彰人刚刚伸入的手指。

    青柳冬弥活了二十二年,自认为对身体结构也算了然,却从不知道那个地方会自己出水。

    东云彰人和他对视了一眼,缓缓抽出手指,青柳冬弥紧盯着上面的透明黏液,刚被入侵的穴口并未合上,些许同样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打湿了床单。

    像是打翻了蜜罐,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味。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这是,什么?”

    “喜娘有让你喝一碗酒吧,那就是狐族通婚不忌男女的真相。”东云彰人对他的生理反应早有所料,沿着指根往上舔舐着透亮液体,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一个能改变身体的结构,让你怀孕生子的秘方。”

    青柳冬弥回想起之前的腹痛,竟然是这个原因。

    东云彰人问道:“生气吗?”

    青柳冬弥垂下眼,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知道狐族有能让男性怀孕的秘法,只是不明白其中的奥义。他嫁了过来,自然已经做好了生育的心理准备。

    东云彰人的手指再次抵在他濡润的穴口,却没有急着进去,忽然说道:“如果害怕,我可以让你全程感受不到痛苦,就像睡着一样。”

    “什么?”

    “一种药蛊,服下以后就像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不会有任何感觉,睡一觉之后也不会有……酒后乱性的糟糕记忆?”

    青柳冬弥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是结合。”

    东云彰人没反应过来。

    青柳冬弥解释道:“我们是夫妻,不是乱性,是正常的结合。”

    认真的神色让东云彰人分不清他是在真心科普,还是对先前提议的委婉拒绝。

    “……这样。”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没再多说,重新探入了先前只探索到一半的后穴,很快他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这次的扩张显得略微艰涩,青柳冬弥绷紧了腿根,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应当配合他放松身体。

    他方才的话语更多是为了讨好东云彰人,但被药物开拓出的温热甬道却不顾主人的言不由衷,贪婪地吞咽着能让它快乐的手指,并不断谄媚地制造出方便对方深入的湿滑液体。在它的极力配合下,东云彰人的手指还算轻松地探入深处,直到指根都埋入了一小部分才堪堪停下,空闲的左手五指张开,握住了青柳冬弥捏着床单的右手,摆出十指相扣的姿势。

    “彰人。”他低声说道,“想叫些什么的话,就喊我的名字吧。”

    青柳冬弥没来得及给他回应,安静埋在体内的三根手指忽然快速抽动起来,他不禁仰起了脖子,仍是无法压抑自己的喘息。

    “哈啊……慢一点,太、太快了……”

    他试图求饶,对方却不理不睬,在指腹触碰到一处凸起后,青柳冬弥抽搐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抓向自己被冷落的前端,顺着东云彰人手指抽插的节奏上下套弄着挺立溢水的茎头。

    即便如此,他还在倔强地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语:“那里……不行……别再碰了……”

    他知道那是什么,据说光被刺激前列腺就能获得性高潮。东云彰人的回应只有更加频繁地按压着那团脆弱的软肉,甚至将最后一根小指也挤入了穴口。

    “不要!太、太多了……呃!”

    青柳冬弥惊叫到一半忽然顿住,前端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宣泄出白浊的液体,后穴却欲求不满地紧咬着东云彰人的手指不放。这换来了对方的轻笑,以及收到暗示后加快的抽插。

    察觉到身体深处正开始不自觉地痉挛,青柳冬弥睁大了眼,想叫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声地张着嘴,感到餍足的穴口一翕一合,挤出一团又一团甜腻的蜜液。

    从未体验过的灭顶快感令他险些晕了过去,好在东云彰人没有继续动作,任他无意识收缩的穴肉死死缠绕着硬邦邦的手指,等待他慢慢平息下来。

    到最后青柳冬弥也没有叫他的名字,看着被身下人无意识划出几道抓痕的左手,东云彰人有些失落地想着。



    青柳冬弥过了一阵才又翻开眼皮,入眼是新郎俊朗的脸庞,还有穿戴完整的衣裳。

    想起自己方才受情欲控制吐出的胡言乱语,他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伸手扯了扯对方肩上的褶皱:“你也脱。”

    东云彰人翘起嘴角,遂了他的意,在两人坦诚相对后,青柳冬弥才注意到对方的性器早已昂首挺立,前端渗着晶莹的液体。

    想来他也早已有了反应,只是在苦苦忍耐,直到确认自己的身体被开发到能够接受他的进入。青柳冬弥意识到了这点,心口忽地一暖。

    只是……他又看了一眼对方胯上勃起的庞然大物,暴起的青筋露出张牙舞爪的凶相,他仓促错开视线,心惊地发现这比他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些还要更加粗长。

    “其实,它平时没这么大的,都是冬弥叫得太淫荡的错。”东云彰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竟然抢先一步向他抱怨。

    青柳冬弥尴尬得面色通红,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东云彰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熟练得像是练习过了许多遍一般。

    东云彰人抽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在抵在穴口的肉刃。他轻微摇晃着胯部,使得那根阴茎沁满了小穴内流出的汁水,才报备了一句:“我要进去了。”

    青柳冬弥自觉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东云彰人像之前一样朝他摊开手掌,他便乖乖握住了对方的手。

    见他一直盯着交会的地方,似乎还有些紧张,东云彰人搂着他的腰肢,拇指顶进圆圆的腰窝里,忽然说道:“冬弥,生日快乐。”

    “诶?”

    青柳冬弥稍稍睁大了眼,趁着他愣神间,粗大的阴茎狡猾地挺进了入口。

    通道内还残留着前一轮的蜜液,使得这次的进入顺畅许多,更何况这回不再是手指,而是能将肉穴撑满的滚烫阴茎。青柳冬弥迅速就被快感捕获,难耐地低喘起来。

    小穴似乎认出了东云彰人是方才的宾客,摆出了夹道欢迎的阵势,热情地绞紧他的阴茎,想要榨出能浇灌花田的热汁。

    青柳冬弥惦记着方才被说叫得太过淫荡,此刻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吐出淫词秽语,只偶尔从唇缝间溢出破碎的几声音节。

    安静的环境中咕叽咕叽的水声显得格外响亮,各怀心事的两人被迫听着,同时感到心跳不已。

    东云彰人只觉得那缠绕着自己的软肉正在故意收缩,夹得他险些缴械投降。想到自己险些成为“三分钟先生”,他报复地扇了一下那张只顾着自己享乐的屁股,意外地发现随着对方身体的瑟缩,阴茎行进的速度竟然变快了一些。

    于是他揉搓着泛红的两瓣荔枝肉,在对方松懈的时刻又抬手拍了一掌。

    “啊!不要……嗯……”

    青柳冬弥感受到了疼痛,下意识蜷缩起来,臀瓣却被分得更开。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抗议。

    东云彰人低头看着交合处止不住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指责起对方的心口不一:“冬弥,明明很兴奋呢。”

    被身体背叛的青柳冬弥只能委屈地闭紧嘴,很快又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双眼迷离地注视着床顶的红绸子。

    当东云彰人的耻毛磨蹭到青柳冬弥的臀部时,两人都松了口气。

    “进去了。”

    “进来了呢。”

    这异口同声的感慨让两人听起来像是刚刚经历过共患难的战友,他们不禁同时露出了微笑。

    青柳冬弥眨了眨眼睛,想起了未竟的话题:“为什么知道我的生日?”

    “我想了解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收集了一些冬弥的资料,有问题吗?”

    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了解自己,在异国他乡还能有人为自己送上生日祝福,这使他感受到了些许温暖,青柳冬弥冲他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

    也许是看他嘴唇还有些发白,东云彰人没有继续身下的动作,只是拨开他落回脸颊的碎发,同他继续闲聊:“冬弥从小就学琴,还获过未成年组的冠军,为什么大学不选择音乐学校?”

    青柳冬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不也是,明明收到了邀请,为什么不继续进修?采访上说的歌唱天赋不足只是谎言吧。”

    东云彰人明白了过来,试图更进一步了解婚姻对象的不只是自己,对方也认真地打听了许多他的消息,甚至去看了他的采访录像。

    他神经兮兮地开始翻着旧账,回想着之前每次的采访有没有被拍到丑态,打了摩丝的头发有没有服服帖帖地躺好,或者有没有哪几天因为睡眠不足而露出黑眼圈。

    他随口回答着青柳冬弥的问题:“因为我是狐国王子,比起个人爱好,还有更重要的责任。”

    他忽然停下了话题,望向静静看着他的青柳冬弥,心头一紧。

    狐国王室的血脉传承着实奇葩,不仅必须依靠与外族通婚才能诞下后裔,而且还有独特的“一脉单传”,一代王室子嗣中只会有一名男性。

    身为既定的国王接班人,他的责任是肩负起狐国的未来。而青柳冬弥作为异国王子,或许也曾有相同的责任,却被一次抽签改变了人生轨迹,被迫雌伏在同性的胯下,还要为他绵延子嗣。

    东云彰人垂下脑袋,产生了强烈的愧疚感,先前交握着没有松开的左手却突然被对方抓紧。

    青柳冬弥不知道他脑内此刻的天人交战,只是轻声说道:“彰人,可以动了。”

    东云彰人没想到青柳冬弥会在这个关头喊他的名字,就像准备接受惩罚的人猝不及防地受到褒奖,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对上一双蓄着温和池水的灰眸。

    他猜测青柳冬弥最开始大概想唤他“东云”或者“殿下”,只是自己要求他喊彰人后就不太方便继续使用原来的称呼。他之前倔强地坚持用“你”来称呼自己,此时忽然改口“彰人”,一定是经历了观念的转变。

    他近乎迷茫地想着,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他们的关系似乎还更上了一层。



    不论如何,既然是青柳冬弥先发出了邀请,他没理由拒绝,于是浅浅律动了起来。

    因为一段谈话而冷下来的身子复又变得火热,青柳冬弥承受着体内性器的抽插,再次发出难耐的浅声低吟。

    汗水打湿了他的双颊,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被东云彰人别到耳后的刘海再次滑落到额前,遮挡住他的视线。

    但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一刻同现在这般清晰,像是终于走出了荧屏,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眼前。

    在知道狐嫁的传统后,身为通婚的候选人之一,他下意识翻找着这位狐国王子的资料。在初次看见他的采访后,便被那双盛放着傲气的灵动双目吸引了视线。

    在这之后,他开始刻意收集东云彰人的访谈视频,得知对方还是个备受期待的歌唱新星,只是在最后放弃了进修的机会。

    同样最终没有选择音乐道路的青柳冬弥生起了惺惺相惜的好感,也曾希冀着哪一天能与他成为好友。

    只是在得知自己成为狐国的王妃后,那份好感顿时变为了敬畏。青柳冬弥遗憾地想着,他们失去了成为知交的机会,只能是相敬如宾的夫妻。

    他不相信高傲如东云彰人,会对政治联姻的对象产生感情。

    可在短暂的交流过后,他又难免心生侥幸,东云彰人对待他并不如奉命成婚那般疏离淡漠,似乎也愿意与他交心。

    凭借着他自以为的对东云彰人微不足道的一点了解,他开始尝试从身心交融的层面接受这位丈夫……这也是为了两族共同的利益。

    此时他尚有闲暇构想着未来的生活蓝图,但挨不过几个来回,他的思绪就被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搅成一团浆糊。

    东云彰人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初尝到云雨的滋味,很快便难以自拔地深陷其中,最初想要悉心疼爱新婚妻子的想法全被抛到了脑后。

    他见青柳冬弥强忍着不愿意叫出声来,干脆俯下身封住了他的嘴唇。只是这个姿势使得每一次的交媾都插得极深,两个人止不住地开始喘气,这时候再继续接吻便有些困难。

    听着身下之人偶尔漏出的几声呻吟,东云彰人略微有些焦躁,伸手掐着他的腰肢。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格外湿滑,他的手打滑了几次,索性直接将人环腰搂住,将下巴贴上他的颈窝,那喘息声便听得更清晰了。

    他忍不住说道:“冬弥,我想听你叫出来。”

    青柳冬弥吞咽了几下口水,才不至于让自己一开口就是呻吟,他摇头说道:“不好听的。”

    东云彰人闻言,讨好地舔着他的颈动脉,又在耳垂落下一枚枚轻吻,软磨硬泡地继续缠着,说希望能听他喊自己的名字。

    想着应该满足对象不过分的请求,青柳冬弥迁就地开了口,刚发出第一个音节就因为对方的一个深挺而临时换了台词:“啊……哈啊……”

    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让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

    东云彰人以为他始终不乐意喊着自己的名字,眼神黯了下来,却也不愿意强求,只静静摩挲着二人相扣的指节。

    “彰人……”

    若不是他放慢了律动的速度,或许就连津津的水声都能覆盖住这细如蚊蝇的喊声。

    东云彰人愣了愣,正怀疑是自己因太过期待而产生幻听,却听见青柳冬弥开始小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彰人,彰人……”

    本来以为只是简单地喊个名字,却让两人的心态都发生了翻覆性的变化。

    青柳冬弥闭了口,很快又按捺不住地继续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胸口忽然泛起一阵热意,觉得自己像是摇摆不定的浮萍,在刹那间寻到了将他固定住的根茎。

    只是叫着对方的名字,却能有这么大的魔力吗?他不解地眨着眼睛,那蒸腾的热气似乎蔓延到了眼底,薰得他产生了流泪的冲动。

    回应他的是东云彰人涨得通红的额头上滴落的汗水,以及更加猛烈的入侵。

    东云彰人想起了化形前曾被巨型蜘蛛困住的经历,知道狐狸贪吃嗜甜,那些捕手往往会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再将掉入陷阱的猎物捕获。

    即便已经脱险多年,被粘稠蛛网死死缠绕的记忆仍出现在许多次的噩梦中。

    他讨厌那黏糊糊的触感,更讨厌被捆绑在白色丝茧中一点点僵硬等死的绝望感。

    “彰人,哈,彰人……”

    青柳冬弥还在反复念着他的名字,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看见腿间翻出裹挟着浆水的媚肉,空气中的甘甜气味愈发浓烈,溢满了整间婚房,连粗粗的喘气声都变得甜腻起来。

    他隐约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被困在茧中的那天,一张更加巨大的蛛网正在悄然展开,趁着夜色无声无息地吞没了交缠的二人。

    但他却生不起抵触的情绪。

    他预感到了潜藏的危机,却如同那些受到蛊惑的猎物一般,心甘情愿地投入由蜂蜜编织成的陷阱,沉溺在片刻的欢愉中不愿逃离。

    这场性交终于如青柳冬弥所言,变成了夫妻间的结合。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叠在腰腹间,青柳冬弥摇晃着腰肢,尽力延长着奔赴终点的时间。

    终于他感觉自己快要忍耐不住,难捱地吸了口气,像是求饶,又像撒娇般小声喊着丈夫的名字。

    “彰人,嗯啊……想要、想要……”

    他的言语断断续续、不得要领,东云彰人却了然地抽出手,握住了他高涨的分身。

    “想要这样吗?”他上下套弄着清秀的茎身,明知故问。

    青柳冬弥胡乱点头,实际上他甚至觉得不需要依靠前端的抚慰就能够抵达高潮。在东云彰人加重的几次捋动之后,熟悉的、快乐到能让人晕厥的快感再次包围了他。

    这一次他的前后端几乎是同时攀顶,他闭上眼,不确定在短暂的昏迷中自己是否喊了东云彰人的名字。

    答案也许是肯定的,因为他看见东云彰人的瞳孔再次竖了起来,原本清澈的青绿已经浓郁到快要变为墨色。

    兽的野性淹没了人身的理智,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操干了起来。

    青柳冬弥睁大了眼,刚刚经历高潮的穴肉还在痉挛,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后,敏感地试图蜷缩起来,排斥着野蛮的入侵。

    “彰人?等,请等一下……”

    “我不要。”

    锦衣玉食养大的狐族王子终于展露出任性的一面,用甜腻的嗓音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手指比了个二,有理有据地向他分析:“冬弥已经射了两次,嗯,加上后面应该算四次……你不能让我光出力,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吧?”

    莫名其妙翻了个倍,青柳冬弥被他的强词夺理惊得说不出话,却也无法反驳,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刚发泄过的前端还软软地垂着,后穴却在新一轮的抽插中很快又生出了爱液,沿着股缝流淌而下,与打湿被单的深色液体融为一团。

    室内没有通风,他又闻到了那挥之不去的甜味。

    青柳冬弥想起自己有些晕甜,加速的心跳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橙发的狐族仍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搅动着风浪,他依稀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瓶蜜罐,任东云彰人随意采撷深处的蜜汁。

    东云彰人喘着粗气,觉得前端又胀大了几分,眼前的事物似乎披上了一层绛红色的帷幕,他有些摇摇欲坠。

    还可以更深,还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在那里打上标记。

    深棕色的瞳仁不知何时转为猩红,交合正欢的两人都没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

    东云彰人终于将想法付诸实践,他握着青柳冬弥盈盈的腰肢,将人转了个面。他的阴茎还留在里面,随着翻转的动作,粗大的龟头狠狠地刮过肠壁,引得青柳冬弥发出一声惊呼。

    “彰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要换个姿势,看不见东云彰人的脸,他有些慌张地想要别过头,却察觉到对方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背上。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颈背上,滚烫的手臂紧紧锢着他的腰身。随着对方的一个深挺,青柳冬弥连忙伸手支撑在脸边,却感觉到含着的肉刃还在往里挤着。

    刚才,明明已经到头了啊。

    他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被单,慌张地喊道:“太、太深了……”

    “还不够深。”回应他的只有低哑的嗓音。

    青柳冬弥被往深处挤压的性器逼得沁出泪水,只觉得小腹都要隆起一片,不知道对方究竟要顶到哪里,他忍不住哭喊起来,却发现连怨言也只有反复的“彰人”二字。

    但东云彰人却在他的啜泣声中恢复了清明,停下了野蛮的扩张。

    吓到他了,还不是时候。

    他清醒的神智扇了自己一个巴掌,随后缓慢将埋得过深的性器抽了出来。

    对刚才发生的事他还留有些许记忆,入侵的过程中他似乎突破了一处膈膜。带着些许疑惑,东云彰人只退出了一点便又朝前顶着,果不其然触碰到了一团软肉,而身下的人骤然脱力般瘫软下来。

    毫无防备炸开的快感令青柳冬弥感到恐惧,他清楚地记得先前被按压到前列腺时的位置,绝对不在这么深的地方。

    而东云彰人的话语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冬弥的花心,藏得好深啊。”

    那是他被狐族秘方改造后的身体多出的敏感地带,他已经不再是个纯粹的男性。

    没给他伤感的时间,东云彰人好似要将礼让精神发挥到底,不介意让对方再抢跑一轮,频频顶着那点。

    青柳冬弥被撞得只能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已经直不起身子,靠东云彰人的支撑才不至于完全趴在床上,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咕的水声,提醒着他那不知廉耻的小穴究竟制造了多少便于男人抽插的液体。

    那带给他快乐的究竟是被摩擦到的前列腺,还是最深处被不停顶撞的花心?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但翻腾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他拍打在岸上,带走他仅存的神智。

    东云彰人又快速抽动了几下,终于在他的身体深处喷射出精液。蜜穴被滚烫的液体浇灌到,幸福地颤抖起来,青柳冬弥咬着牙,也跟着攀上了巅峰。

    答案是什么已不再重要,他知晓这样困扰着他却又带给他极乐的夜晚还会持续许多个日月,直至他小腹真正鼓起的那天。



    得到宣泄的两人抱作一团,直到颤抖停歇,东云彰人才缓慢地抽出沾满白浊液体的性器。

    离开了将它填得满满当当的东西,合不拢的穴口抽搐着,吐出一股股的精水和粘液,场景异常淫靡。

    青柳冬弥脸上的热度还未消退,整个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蔫蔫地躺在被单上,只撑着一条眼缝,用湿润的眸光窥觑他。

    “辛苦你了。”

    东云彰人不禁生出几分怜爱之情,轻轻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低头看着湿得一塌糊涂的白皙身子和身下床单,他又建议道:“我让婢女来换床单,先去洗个澡?”

    经历了三次高潮的青柳冬弥不是很想动,但腹部的酸胀令他不得不同意这个提议。

    他想靠自己下床,却连支撑身体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于是东云彰人将他抱到了卫生间,婢女会在这段时间内收拾好乱七八糟的婚床。

    纾解完前端的欲望后,青柳冬弥并未松口气,而是看向了东云彰人。

    “怎么了?”他眼里的迷茫过于明显,东云彰人不禁问道。

    “肚子,还是很胀。”青柳冬弥先是说明了状况,随后睁大了眼,犹豫地问道,“我是不是怀上了?”

    被他天真的想法逗乐,东云彰人笑着抚摸上他的小腹:“那要明天才知道了。”

    “明天?”

    “和人类受精的阶段大同小异,现在还是‘蝌蚪游历’的阶段,能不能遇上与他结合的卵子还要明天才能知道。”东云彰人搬出了人类生物书上的知识,方便青柳冬弥理解,“狐族的精子能停留得久一点,所以每次结合过后你都会感到酸胀,如果第二天还保持着这个状态,才是真的怀上。”

    青柳冬弥恍然大悟,看着东云彰人走进淋浴室,打开花洒,调整好水温后才向他伸手:“很累了吧?我帮你清洗一下,然后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青柳冬弥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另一边的浴缸上……那大小几乎可以算是水池了。

    读懂了他的眼神,东云彰人扁着嘴巴:“还是站着吧,我怕用浴缸洗着洗着就又缠在一起了。”

    蹩脚的理由,青柳冬弥摇了摇头,顺着他的意走进了玻璃隔间。

    五分钟后,他被按压在冰冷的墙面上,东云彰人轻车熟路地挤进他的腿间,用身体行动教会了他什么叫做道貌岸然。

    “还、还不如浴缸……”

    听见青柳冬弥含糊不清的抱怨声,东云彰人忍不住笑了出来,毫无诚意地道着歉:“对不起,冬弥的身体摸起来太舒服了,所以……而且,先起反应的是冬弥吧?”

    还不是因为他清洗的时候手指故意往里面钻。

    眼不见为净,青柳冬弥干脆利落地别开脑袋,让前来索吻的东云彰人落了个空。

    吃饱喝足的对方总会在这个时候格外宽容,只是讨好地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啄着,最后停留在了眼角的小痣上。

    等真正清洗完身体,房间也早已焕然一新,只有新婚之夜的红烛没被更换,如今也已烧到只剩四分之一的高度了。

    已经精疲力尽的青柳冬弥短暂地清醒了片刻:“没在蜡烛燃尽之前睡着的夫妻会被诅咒的!”

    “你怎么还信这个?”

    东云彰人好笑地揉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催促声中爬上了床。

    他正想搂过青柳冬弥的身体,却发现对方转了个身,面朝墙壁侧躺着。

    东云彰人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半晌,替他拢好被子后也平躺了下来。

    “晚安?”

    回应他的只有绵长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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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海喵几个喵

    DOODLE完!结!
    彰冬,双王,越来越像正文的脑洞(。
    预警不限于:伪骨科+wcn车+两个人一起ooc
    反正各种预警x
    双王脑洞伪骨科+wcn车+两个人一起ooc



    (顺便虽然是西方中世纪标配背景,但我写古代的东西总是会往东方宫廷那一套走,因为对西方真的不懂!)

    (里面一些职位啥的会来自于权游,毕竟我只看过这个西方的x 其他都没怎么记住)



    ——————



    设定彰冬是同一天前后出生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国王是冬爹但是当做和春道没半毛钱关系的原创角色),虽然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王国推行一夫一妻制,但男人基本都会有外遇、养小三,夫人们也基本是知情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碰巧王后和另一名大家心知肚明的国王外遇对象同时怀孕,冬是顺产,早出生几个时辰,彰却费劲得多,出来以后又花了好长时间才哭出声。国王看望完正宫以后,等母子俩熟睡了才来看另一个孩子,却发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他感到不对劲,抱起孩子一看,撞见一片青绿。王室血脉从来都是灰色眼睛,十几代下来都是这样,而且彰人的生母也不是绿色眼睛。国王发现自己脑门绿油油的,就要拔刀砍了彰人,女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倒了他,哭着说这真的是你的孩子,她对神明发誓。国王正在气头上,就要拉她出去斩首,问女人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女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说她希望孩子能叫彰人,纪念我们初遇的那个秋冬之交。国王对她还是有几分感情的,闻言心里又有些后悔,问她孩子父亲是谁,说出来自己可以饶她一命,但女人坚持说这是你的孩子,国王只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女人最后说道,你可以滴血认亲。
    91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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