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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自己进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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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自己进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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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发~,原作者:lofter希望恐慌期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回笼觉要朔间凛月自己说,他今天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心软真的去给朔间零搞什么特殊服务。

    薰让他去传话的用意凛月自然是懂得,放在平时他一定是想都不想就会直接回绝掉,要不然就是用携手空间随便给人发封短讯了事。
    毕竟他和兄长之间的事情从来不能明明白白地放出来给外人看,在无人知晓的时间里其实他们已经把所有亲密的事情通通做了个遍,这种献身式的服务难道还不够贴心吗?

    但那个时候,早上睡眠严重不足的朔间凛月却到底还是去了,原因无非是他们最近都工作繁忙,能够私下相处的时间减少了太多,要说真的不会思念那绝对是假话,再加上薰的推波助澜给予了口是心非的小猫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朔间凛月最终就脑子一抽,大义凛然地跑过去白给了。


    这当然是白给,睡眠不足的小猫怎么可能逃脱大猫的魔爪,他几乎是刚从朔间零寝室的房门踏出去半步就被人抱着腰给拖回来了。

    把人成功追回来的大猫看起来相当兴奋,他把头埋在凛月的颈窝里止不住地蹭来蹭去,细软的黑发一次次扫过怀里人白皙的脖颈,弄得凛月那里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泛起羽毛般轻柔的痒意,像是被某种猫科动物用肉垫轻轻戳了一下。


    “凛月不要走嘛,让哥哥陪汝睡回笼觉吧~♪”

    “不管是天祥院君还是白鸟君今天都不会回来喏,凛月都想怎么撒娇都可以哟~!”


    虽然凛月很久都没有同自家兄长亲近了,虽然他现在确实很想让人把他搂在怀里夸他能早起很了不起,但他朔间凛月怎么会对着朔间零心软呢?!

    他只是实在太困了,困到已经没有办法回到自己的寝室去了,就这么睡在走廊上说不定会给其他人造成困扰,所以实在没有办法他才决定勉为其难睡在这里的。


    ——嗯,就是这样,这不是朔间凛月自愿的。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快点放开我啊,笨蛋兄长。”

    “今天为了开会我可是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了,现在已经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哦哦,所以凛月才会遇到薰君喏。”

    “了不起了不起,真不愧是吾辈的凛月呢,汝今天已经很努力了,现在就让哥哥抱汝去睡觉吧~♪”



    朔间凛月现在也懒得再搭理零了,他想说什么就让他去说好了,他要摸自己的头就让他去摸好了,总之小猫现在很困,他要闭上眼睛开始睡回笼觉了,至于从门口到床上的这几步路,相信朔间零会带他回去的。

    于是困哒哒的小猫被哥哥轻松环抱在怀里,两只血脉相连的猫猫就这么亲密地回到了他们柔软舒适的猫窝,不是,大床上。
    这几步路于零而言实在短暂,他很久都没能同自己可爱的弟弟有过此等近距离的接触了,虽然忙于工作,为梦想奋斗努力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对他这个做哥哥的来说,就着实寂寞得快要让人落泪了,现在能和凛月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令朔间零值得感激的恩赐。


    相较于心思复杂的年长者,窝在哥哥怀里睡觉的小猫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独属于零的气息一如凛月记忆中那般令人安心,似是清晨的含苞的玫瑰,又好似深夜时分的陈年红酒,这种清浅的香气不是任何香水或者洗衣液可以比拟的,它是独一无二的,是贯穿了自己整个童年,乃至未来全部人生的,独属于他心爱之人的气息。

    朔间凛月本来就困顿不堪,现在又被哥哥安心的气息包裹住了全身,几乎是立刻沉入了甜黑的梦乡。他睡得安稳,似是知道零会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脸上竟是露出了几分浅浅的笑意,那样子像极了纯白无瑕,不谙世事的天使。


    可说是一起睡回笼觉,把人轻轻放到自己床上的朔间零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他侧身躺在凛月的身边,一只手环抱住对方纤细的腰肢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因为自私的哥哥不想将自家弟弟天使般的睡颜分享给任何人看,所以哪怕他的寝室空无一人,零也坚决地把小了自己整整一号的月亮揽在了怀里以示独占的决心,那温柔却又贪婪的目光,似是在看待独属于他的整个世界。


    朔间零总说自己的弟弟是天使,这并非什么夸张,而是他真情实感地如此认为。


    他的凛月从来都是小小的一只,能够蜷缩进自己的怀里被他整个抱住,大小刚好合适;他的眉眼比起自己来说更为柔和,微微上挑的眼角似是猫儿不经意间弯曲的尾巴;那双蔷薇般鲜艳的瞳只有在面对自己时色彩格外鲜明,内里偷藏的感情朔间零只需一眼便能看个明白;凛月的唇和他的哥哥一样,都是浅淡的粉,柔软的触感比棉花还要软上那么几分,要是稍微用上几分力去揉搓啃咬,那里很快就会充血变红,而且还是桃花样惹人怜惜的粉红色,水润晶莹的模样堪比Q弹的果冻。

    年长者的手很快便不老实地触到了怀里人柔软的唇上,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姣好的唇形一遍遍描摹轻触,同记忆里如出一辙的感触更是让放空了心思的零陷入了回忆的长河里。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始玩弄起了那双粉嫩的唇,就像无数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夜里一样,一点点用力揉捏,直到淡粉变成嫣红,又探入唇间那更深层的隐秘处,开始欺负起内里更为敏感的那块软肉。


    朔间凛月也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但奈何自家兄长的气息着实令人感到安心,潜意识里尽管觉得口腔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乱动,但也不觉得会有危险,他还困倦得很,不想动弹反抗的结果就是微微蹙眉之下依旧乖巧地张着嘴任人玩弄舌头。

    灵巧的手指扫过熟睡之人洁白的牙齿,又抚过他柔软的口腔内壁,但最令人爱不释手的却还是那一小块猩红的舌。
    睡梦之中的小猫给出的反响相当诚实,意识飘离之际身体里埋藏的本能接管了神经,凛月的口腔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比手指还要粗壮上许多的东西侵犯过,他的舌几乎是习惯性地给出了和当时如出一辙的回应:要藏起牙齿,用舌,用柔软的口腔去包裹住入侵者才可以,然后从底部开始一点点用唾液浸染上自己的味道,像舔舐糖果一般慢慢地用舌肉去感受那潜藏于肉体间的浅浅,带着玫瑰样气息的甜蜜。


    ——嗯,果然,是这具身体熟悉的味道。


    哪怕朔间零再出神放空,当他感受到指尖的回应时也已经从回忆的漩涡里挣脱了出来。
    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在睡梦中还要“引诱”自己的小猫,那嫣红如樱桃般诱人的唇微微张开,自己的手指则探入了那隐秘的最深处正被人用软舌努力地讨好服侍着,透明的涎水从唇角处缓缓滑落,似是樱桃甘甜的汁水。


    “凛……凛月……”


    年长者连声音都在颤抖,虽然他总是装作一副老爷爷样,但到底还是实打实的年轻人,身体会对喜欢的人有反应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更何况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平日里积累的欲望几乎是在刹那间便被睡梦中的小猫悉数唤醒,灼热的欲火几乎快要把朔间零引以为傲的理智烧个精光。

    如若是平日,那零说不定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做到最后了,反正同寝室的两人今天不会回来,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凛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

    但朔间零到底是朔间零,他清楚自家弟弟每天的行程安排,因此也清楚地记得他的凛月今天下午应该是有工作的,而且还是相当重要的工作,不论是作为兄长亦或是作为恋人,他都不该成为凛月追求梦想路上的绊脚石。


    ——可是明明凛月就在身边还要吾辈自己去浴室解决生理问题什么的也太惨了吧?!


    朔间小零很伤心,朔间小零很委屈。

    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解决,但他又不想妨碍凛月下午的工作。

    代表恋人身份和代表兄长身份的两个小人在年长者的脑海里大战了三百回合也没分出个胜负,最终他们握手言和,决定在不妨碍凛月工作的前提下悄咪咪疏解一下欲望。


    ——总的来说,就是不做到最后。


    还在睡梦里的朔间凛月自是不知道自家兄长脑内的世纪大混战,口腔内的入侵者一退出,他自是睡得更加香甜安稳,睡眼朦胧间又向着自家兄长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

    朔间零自是不想打扰凛月的安眠,但他要是还能对此无动于衷,那他也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出家去了。于是年长者小心翼翼地又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他贴着他的耳朵,用微弱的气音轻轻地道了歉,之后便心安理得地开始了自己的小动作。


    微微泛着冷意的手掌从衣摆处缓缓探向凛月温热的身体,无需用眼去看,朔间零也可以清晰地记起怀里人纤细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白皙柔软。
    从腰部一路向上是平坦紧致的小腹,那里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赘肉,是独属于少年人的纤细之美丽,(尽管零一直致力于给自家孩子喂胖一些,但这几年来的努力却是半点都不见成效,喂进去的那些营养也不知长到了哪里去)再往里面是微微凹陷的肚脐,周围的区域似是凛月的敏感区,平日里稍稍触碰他都会说痒,情动的时候再去亲吻则更是效果显著,朔间零曾亲自在那里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然后在身下人颤抖热情的甬道里留下自己滚烫的白浊。

    顺着腰腹再向上探,则是挺立着乳首的胸部。
    少年人的胸膛自是平坦光滑,虽然不如少女来得圆润挺立,但也同样是敏感点的聚集地,特别是胸前那两粒小巧红圆的果实,它们似乎比女性的那对来得更有成长空间,只要用牙齿轻轻咬住,连同乳肉一起含在口中吮吸舔咬的话,不出五分钟便能被玩弄到红肿,红豆般大小的果实泛着晶莹的水光,似是诱人采撷的珍宝,这时再轻轻触碰就能听到主人甜腻喑哑的呻吟声。


    “汝真的好坏心眼喏……”


    朔间零的脑袋里此时此刻全是些见不得人的黄色废料,虽然他也很想用些刺激的方法勾起对方的情欲,但碍于下午的工作最后却也只能选了最温和也是最快捷的那种。

    他一手环保住对方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衣服直直探向里凛月的下体。

    似是因为睡梦中的人早已对零的爱抚熟悉到了骨子里,又许是因为凛月同样处在精力旺盛受不了撩拨的年纪,总之哪怕是意识模糊,潜藏在他体内的欲望依旧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透明的清液濡湿了棉质的布料,当零的手触碰到他兴奋的性器时,那处的温度更是在不自觉间又往上攀了几度。


    哪怕是处在睡眠中,朔间凛月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了,他皱着眉头低声嘟囔了几句什么,腰肢不自然地扭动起来,也不知是想从零的手掌中逃脱,还是努力渴求更多的欢愉。
    但不管凛月想表达的究竟是哪一种,朔间零肯定是默认成了第二种的欲求不满,牢牢禁锢在凛月腰间的手臂制止了他一切有可能逃离的动作,两个人面对面躺着,贴得极近的两具身体间几乎没有任何一丝空隙,以至于年长者的性器几乎是刚刚被放出来便一下子弹到了粉嫩干净的小凛月面前,它们同样是面对着面贴在一起,灼热与灼热互相靠进碰撞,像是接了一个隐秘而淫乱的吻。


    之后的事情实在不需要再多加赘述,抵在一起的小零零和小凛月之间能发生些什么几乎是用脚趾都能想明白的事情。
    零修长的手指足够他一次性握住紧贴在一起的两根,从柱身的最底部缓缓撸动到最顶端的马眼,轻微的用力更能使敏感的性器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性器与性器的叠加挤压,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刺激在每一次的撸动与揉捏中都会不断增强,那种亵渎了沉眠中的天使的罪恶感与背德感成为了这场性事里最佳的调味料。


    “哈啊,不要,等等……”


    小黑猫到底还是醒过来了,不如说眼下这种情况他还能继续睡下去才叫奇怪。
    身体中累计叠加的快乐已然抵达了极限,快感顺着他被人握在手中的性器不断蔓延上攀,电流般酥麻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它们拍打在他的后腰上,宛如腾空般轻飘飘的感觉愈演愈烈,似是从海盗船的最高处往下坠落一般,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起来。


    “别……我……我下午有……”


    朔间零知道他的凛月想要说些什么,他本欲告诉对方不用担心,自己并不打算做到最后,不过话还未说出口,凛月放在一边的手机就“滴滴滴”地响了起来,那是自家小猫的队友打给他的电话。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无视电话继续又或者干脆先暂停手上的动作,但朔间零要是真的那么好心,那他就不是朔间零了。这人虽然平常对凛月百依百顺,但在床上总是莫名会有想欺负一下小猫的想法,并且几乎每次都付诸了实际行动,尽管事后会被凛月严惩,但朔间零就是改不了。

    凛月自是了解他的兄长,听到手机响起的那刻就略感事情不妙,他本想抢先一步把电话挂掉,最终却还是因为对方恶意的突然加速而和自己的手机失之交臂。
    年长者拿到了手机后那是想也不想地就接通开了免提,手机夹在他和凛月的中间,任何细微的响动都能被这台售价不菲的手机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对面人的耳朵里。


    “我说,睡间你好歹回个消息呀!这个时间你应该是醒着的吧?!”


    濑名泉的声音不论何时都极有辨识度,他似乎找凛月有重要的事情,因为迟迟得不到讯息回复最终选择了打电话这一终极手段。

    在听到队友声音的那一刻,被迫缩在自家哥哥怀里的小猫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了,他不敢赌自己破碎的呻吟声是否会被对面听到,只能放弃抢手机的主意,一边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一边用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瞳乞求般地看向对面的兄长。
    这方法放在床下一定是百分百管用,但放到床上却让小猫心里格外没底,眼前那张属于自家兄长的美丽面孔笑得愈发灿烂,他递给凛月一个安心的眼神,手上抚慰的动作却是没过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凛月泪眼婆娑的注视下格外加强了对他敏感点的照顾。


    “等等,睡间你在听吗?”

    “啊啊,真是的,你该不会是接起电话之后又睡着了吧?!”


    一直在队内担任老妈子角色的濑名泉此时怕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Knights一共五个人,除了他自己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只是这次他到底是冤枉错了人,朔间凛月当然是清醒的,但正是因为清醒所以才一直抑制住声音保持沉默,不如说光是要在零极其刻意的挑逗下忍住声音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
    他的兄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一遍遍从会阴抚到睾丸,越是敏感碰不得的地方便越是会得到细致体贴的照顾,射精的欲望强烈到快要让凛月落泪,但那手却又会在他真的快要发泄出来时先一步抑制住铃口,待到欲望稍稍平息再恶劣地掀起下一次风浪。


    “哦哦,是濑名君啊。”

    “汝要找凛月的话,那孩子现在正在睡觉喏,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让吾辈来传达吧。”


    电话那头听到了零声音的濑名泉愣了一下,想到自家队友那自以为瞒得很好的隐秘关系时便一下子释然,在留下一句「让睡间起来后记得回电话」就准备挂断。


    “啊啊,还有这件事也麻烦你告诉睡间吧。”

    “下午预定的工作挪到后天了,所以今天的原定安排取消。”


    ——这到底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至少对于朔间零来说算是绝对的好消息了吧?


    他今天唯一的工作就是夜里的那档节目,凛月则是除了下午的工作之外再无其他安排,现在工作延期,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腻在一起做一些令人身心愉快的事情。


    “现在凛月可以放心了喏,既然工作延期了,现在不如就和哥哥一起做些快乐的事情吧~♪”


    亲眼看着电话挂断的小黑猫总算是恢复了一些底气,虽然他也不介意做完完整的一套,但刚刚的事情他可还没有忘;而且这里还是兄长的寝室,要是残留了气味不小心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那可是小英哎,要是真的暴露了,到时候难堪的还是他朔间凛月;更何况兄长晚上也是有工作的啊……

    见自家小猫呜咽了半天也没有个回应,年长者便立时委屈地oi了起来,虽然他清楚凛月在担心些什么,但理解是理解,情趣是情趣。
    气味的问题可以用空气清新剂解决;寝室的门也一早被他从里面锁死,在外面用钥匙根本打不开;至于工作问题更是无需担心,如此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只会让他精力翻倍,何来疲惫一说?


    “oi~oioi~oioioi~

    “凛月要是不喜欢的话,吾辈不做了就是,哥哥是永远不会做汝讨厌的事情的,这是吾辈同凛月的约定喏……”


    狡猾的黑色大猫猫果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一边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可怜兮兮地准备从自己的床上下来,似乎真的准备撒手不干,自己一个人跑去浴室用凉水澡解决问题。

    朔间凛月当然清楚自家兄长在唱哪出,但问题是他对此毫无解决办法,就连他自己都是被人撩拨到了一个极其难受的状态,被恋人刻意勾起的欲火根本不可能轻易平息,更别说这具身体早已知晓情爱的甜蜜,在某些人的调教下不知道品尝过了多少极致的快乐,光靠朔间凛月自己一个人是万万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虽然很生气,但当务之急还是解决生理需求。


    铁了心要秋后算账的小猫自是一下便软化了态度,他抬手扯住人黑色的衣角,红着脸小声嚅嗫了一句什么。朔间零的听力其实相当出色,凛月那句小声的悄悄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以他对对方的了解,哪怕是没有听到也能准确地猜出话语里的含义。


    ——但所谓情趣,即是要在合适的时候装聋作瞎,就比如现在。


    “凛月是有什么话想对哥哥说吗?可如果凛月不清楚地说出来,吾辈又怎么会知道呢?”


    “别……别走……我……”

    “我……我想做……”



    “唔,凛月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是想要喝水吗?还是肚子饿了想要吃饭呢?”

    “不要客气,只要是凛月的愿望,哥哥都会替汝完成的哟~♪”


    小黑猫赤裸着下身坐在床上,我了半天也没能我出个所以然,原本白皙的面容此时红成了熟透的番茄,生理的泪水混合着羞耻的眼泪不断从他嫣红的眼角滑落,他几次三番地咬住下唇,可却无论如何都没能说出那等直白粗暴的话语。

    被逼急了的小猫最终选择破罐子破摔,他拽住零的袖口,一个用力又把人重新拽回到了床上,趁自家兄长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又灵巧地翻身而上,用身体把人严严实实地压在了床上。


    “既然兄长已经不行了的话,那就乖乖在这里等着吧~♪”
    “星奏馆那么大,总有好心人愿意帮我解决问题的呀~”
    “兄长觉得薰哥哥怎么样?我刚刚还帮他来传话的,薰哥哥一定舍不得拒绝我的请求吧?”
    “纺哥哥今天好像也休息哎,如果是宠溺我的纺哥哥的话,一定会愿意来帮我这个小忙的吧~?”


    衣衫凌乱的小黑猫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笑意,他作势伸出去够手机的手只堪堪伸到一半便又被人不容拒绝地禁锢回了怀里,这次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两人的位置便又飞快地上下颠倒,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红瞳里是满到近乎溢出的委屈和怜爱。


    “凛月的哥哥只有吾辈一个!”


    ——果然,无论床上床下,只有这招屡试不爽。


    但朔间凛月也来不及再去思索些什么了,因为之后等待他的只有肆虐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狂风暴雨。


    风和日丽,满室春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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