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荒【家宠】（1）“老大，你真的决定了吗？”
“老大！老大你真的要去吗？”
“一斗想好了？真的不会后悔吗？”
“荒泷一斗……”
“一斗啊……”
……
“决定了。”
“没错。”
“想好了，不会后悔的。”
……
告别的过程难熬得很。但是荒泷一斗就是那种下定决心后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大家也明白他的性子，见他如此笃定也就没有多说，虽然眼睛里的担忧不减一分。
“一斗，你真的决定了吗？”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耳朵里激的他一抖。“走出第一步之后可就再也无法回头了。你现在还能反悔，我给你这个机会。”
“哈哈……”一斗转头，蹩脚地装出自然又随意的样子傻笑，“决定了，不反悔了，绫人兄。”
“……”绫人低眸，眼里晦暗不明，像在想什么事情，但是一抬头又笑的明媚，“好。”

“鬼族姿容艳丽……比人类长寿不少的妖怪……做家宠，再合适不过。”
荒泷一斗今天就要作为家宠进神里屋敷的门了。
他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跨过神里家的大门，感觉毫无变化，但是大家都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跟他相熟的士兵和家仆没人能像以往那样跟他对上眼再接上他打的招呼，大家都别扭的挪开目光，装作没有往这边看的样子，一斗也没有像之前一样热情的跟每个人都打招呼。他低着头跟着绫人往前走，目光定格在连接着自己项圈的那根崭新的光溜溜的皮质绳子上，神里绫人的手里牵着绳子的尽头。绫人背对着他。安静的有些不舒服。
上台阶。过前庭。小过道。
“绫人兄……”他忍不住开口。
“鬼婆婆我已经安顿好了。老人家会度过一个很安逸的晚年。”
“啊………昂。”
“……要改口了，一斗。”正要步入里屋了，绫人在门口停下来，回头，微微仰视看着他的眼睛，“以后不是叫我绫人兄，是叫我’主人’。”酥麻的奇怪感觉像是电流穿过全身，一斗缓了很久才张开嘴，声息有些颤抖，“……好……好的。绫人……主人。”说出这两个字似乎是花了他很大力气，绫人满意微笑，轻轻拉动绳子，示意他跟上。
里屋的门，重重的关上。
“跟以前作告别吧。”

“首先是外表。一斗得把自己变成我喜欢的样子才行，各个地方都是。”
一斗脱了衣服，很不适应的站在澡盆里让别人给自己搓身子，绫人赤裸裸的目光更让他局促不安。跟绫人他们这种人家相比他当然是个粗人，甚至昨天刚去码头上做了工，他又喜欢到处乱跑抓虫子，在女佣们的澡具下他觉得自己一定挺脏，得搓下一层泥。但是绫人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着，翘着二郎腿支起手臂托着脸，好像在看着他发呆，他也就不敢说什么话，任女佣们像搓面团一样洗他的身子。终于在女人的手指碰到他后穴他才吓的跳起来，“噫这里就不用了……很脏的，我自己洗……”而且里面应该还有点精液的痕迹，让女人看见这种东西也太不好了。“怕什么。以后会变得更脏的。”一直沉默的神里绫人开口了。“我吩咐过她们了，要给你灌肠。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吧，等会儿我可不一定有耐心给你扩张呢。”绫人的话已经明示的差不多了，一斗只能忍着不适，老老实实任女佣们上手。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布？海绵？还是别的什么？捅进那个小口，然后一点一点的撑开。细软的管子插入甬道，涌进的液体有一点点烫，激的他浑身绷紧。但是习惯后就感觉舒服了起来，热热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肚子越来越涨——在到达某个程度时不再增加了，女佣拿了个小桶接在他身下，一斗低头才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羞恥感让他脸颊发烫。但是随着软管被拔出来，失禁一样的感觉更让他无法睁开眼睛看自己现在是何种状况。不知道被洗了多少次，总之好一会儿没被塞软管进来，他才睁开了眼。
但是他没有想到，绫人已经走到他跟前，手里捏着把剃刀。“接下来是刮毛。”察觉到一斗的视线，绫人做了个解释。“别乱动，一斗。把手臂举起来。我可不想刮伤你。”
“毛也要刮吗？……”一斗一愣，但还是顺从地举起手臂。刀片滑过皮肤的沙沙声传进耳朵，不一会儿自己腋下就光溜溜的了。然后……下体被握住的感觉就吓了他一跳。
“绫、绫人兄你……”
“下面的，我也想剃了。别动哦。”
一斗大气都不敢出，愣愣地看着绫人手里的刀片刮下自己的耻毛。绫人像是不怎么爱惜他一样，随意的摆弄他半硬的性器，手掌时不时揉搓两颗柔软的卵蛋。绫人似乎挺喜欢卵蛋的手感，有意无意的玩了好一会儿。终于好不容易刮干净了，他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真是好看。又色情……又低贱。”一斗闻言，脸又烫了一阵。
“好了。出来吧，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绫人满意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在旁低头待命的女佣闻言干脆的上前来用大块的毛巾把一斗身上擦干，然后给一斗披上一件衣服，一件半透明的纱制和服。
一斗脑子一嗡。要……要穿着这个出去吗？那跟裸着也没太大差别吧……而且自己身上的体毛还被剃了……“一斗，快点。”绫人的语气不容他拒绝，他只能忍下羞耻感，竭力的迈出步子——但是感觉地板都冰的过分——一步一步的跟着绫人从浴室走向他的卧室，屋内时不时有路过的向绫人行礼的家仆，他们无一不低下头收敛着目光，可是一斗还是感觉不知从何而来的视线把他刺穿了。
“不用太过拘束，一斗。”绫人似乎注意到他的不适，停下来，“我指不准哪天会在仆人们面前调教你。你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了，只要我想，让屋外的士兵们当众轮奸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会这样做就是了。至少目前不会。你已经是神里家的’家宠’了，记住这件事。”
“唔……”一斗开始忍不住打颤，当众轮奸……这种事……“好……好的……”“哦——还有一件事。刚才剃毛的时候你喊了’绫人兄’而不是’主人’吧？”在走到门前最后一步时，绫人停下说道，“这一次姑且原谅你是不适应，再有一次，可就得受罚了。”绫人推开门，拉一拉手上的皮绳，一斗跟着他进去，关上房门后那折磨人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绫人盘腿坐在蒲垫上，打量了一会儿穿着纱制和服的一斗，“嗯……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适合你。果然还是太柔和了……一斗，过来。”
“啊？哦好……”
“不是走过来。爬过来。”
一斗只是顿了一瞬间，就顺从的跪下，像狗一样爬到绫人跟前。纱制和服很碍事，太宽松太柔软了，阻挡他的动作，可是却不能遮住什么，这种自我作践的感觉让一斗的动作变得很慢，每一步都是咬着牙爬完。绫人看着垂下的胸口凸起的肉粒，心情很好，在一斗靠近后伸手去捻弄起来。细小的呜声响起来，手指下的皮肤也微微颤抖。
“我现在还是觉得挺意外的……没有想到你真会答应我这种无理的请求。莫非一斗不知道成为家宠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本大爷当然知道！……”一斗不敢跟他对视，皮肤烫的出奇。
“……算了，如今我也不用再在你面前收敛什么。或者说就算我真的是哄骗——我也不会有太多负罪感。”绫人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一斗没有想到看上去比他瘦弱不少的绫人力气竟不小，他几乎是摔进绫人怀里了，脑袋结结实实埋进绫人胸口，白衣上的熏香味直直的刺进鼻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斗似乎还挺享受自己现在的处境的。莫非这就是鬼性本淫吗？”“不是！”一斗听见绫人的轻笑，直起身子来反驳，“鬼族……”“那就是只有一斗这样？”绫人也想到他一听到对鬼族的贬斥就会过激，即刻堵了一句，一斗被噎的说不出话，别扭地沉默下来。绫人看着他委屈的表情，皱起的眉头和不肯看向自己的眼睛，啧了一声。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种表情很勾人吗？委屈——委屈什么呢？心甘情愿的掉进他手掌心任他玩弄的人不就是他自己吗？“……好了，一斗，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得开始工作了？”绫人掌着他的手，摸向自己下体。一斗眼睛睁大，当即反应过来。“舔吧。我今天很累，让我好好放松一下。今天是第一天，我不会太为难你。”一斗虽然一路上都在给自己做心理预演，但是真要开始了还是避免不了慌乱，下意识的想挣脱和推开绫人，不过只是抖了几下，看见绫人笑得温柔，格外好看的眉眼弯起来，就忍住了没有反抗。
绫人看着他趴下，几乎是躺在地上，毛绒绒的脑袋挤在他胯间。鬼的黑色指甲，格外的醒目。那双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摸上他的东西，脑袋靠过来了些，自己私处被舔舐的刺激就传入他的大脑。一斗闭着眼睛，很专注、很用力的用舌头舔弄，急促的鼻息打在他腿间和那东西上。他绝对算不上技术好。但是这样的服从和努力让绫人心情很好，他伸手摸他的头，柔软的白发缠在指间，让他忍不住想抓住一斗的角——然后像对待工具一样对待他的口腔，逼他哭出来，逼他通红着眼框求饶。“一斗——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我。”“嗯？”一斗皱眉，竭力睁开眼睛，抬头，脸已经红透了，舌头仍没离开他胯间的东西。绫人甚至能隐约看见他收起来的尖牙。眼下红纹红得艳丽，像是红色的泪痕。
“……好淫荡的表情。”很明显，感觉自己浑身更热了一点。绫人托住他的脸，拇指揉弄他的眼角，坏心眼的笑起来。“就保持这样。继续舔啊。”这样的状态其实很难受，感觉脖子和脊椎都酸酸的。但是一斗还是听从了他的话，舌头努力的想动起来，在龟头上打转。这可比刚才爽多了。绫人满意地长叹一声。在一斗的肩膀抖的更厉害、口水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滴到地板上时，绫人握住了他的鬼角。
“一斗。嘴巴不要合上，再张大一点。”“啊？咕唔……”口腔突然被强硬粗蛮地撑开——脑袋也被拎住了一样，用力的前后运动。剧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刺激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大脑，逼着他张开嘴，结果是让绫人进出的更顺利了。他还保持着抬头看着绫人的状态，混乱模糊的视野里看见绫人也在死死盯着他。一斗开始因为不适而挣扎，想呼救但是喉咙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慢慢的脑子都有点缺氧，微微翻着白眼，泪水夺眶而出。
“真乖……一斗……”收紧的湿热口腔很舒服，让人忍不住顶得更快一点、更用力一点，终于在最后一次最用力的顶击后，发泄了出来。一斗的脑子已经被搅混了，绫人差不多整个东西都塞进他的口腔，几乎是被直接顶入喉道，黏糊的液体直直的冲在脆弱的内壁上，他差点翻着白眼昏过去。感觉嘴巴很痛。头很晕。反胃，恶心。绫人退出来，捏着一斗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都吞下去，一斗。”其实一斗差不多在下意识的滚动喉头时已经把他射的精液尽数吞下，但是绫人并不满意，直到一斗调整好呼吸，把嘴角溢出的前液也都卷入口中咽下，他才满意地松开手。
“今天就到这里。来睡觉吧，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