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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良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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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良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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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典型fork*cake


    饿…好饿。
    路飞摇摇晃晃晃出房间,凭借肌肉记忆往冰箱走。哥哥负责做一日三餐,家里的冰箱总是满满当当。

    …好饿。好饿。面包。不。鸡蛋。不对。肉…嗯,不不对。苹果…不……好饿,饥饿如不知餮足的蚊子嗡嗡嗡绕着他转,足够紧迫烦人。
    肉。解冻的牛肉,排骨,午餐罐头,鸡胸肉,鸡蛋。
    生的,熟的。通通吃下去胃袋仍然叽咕作响,想吃…想,吃。
    路飞眼中是空白的迷雾,一步,两步,他停在哥哥房门前。门轴久未上油,“吱呀——”一声,像是惊醒了什么,他原地愣愣几秒,还是转身,开门,倒床上,一气呵成。
    梦里有若隐若现的香。
    第二路飞叼着哥哥准备好的超级加大豪华版三明治和带着点无奈的“路飞你晚上吃东西又不关冰箱”嘴里模糊唔唔嗯嗯地边吃边飞奔去学校,就着上课铃声最后一秒吞咽完最后一口生菜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在甩下书包的同时,腹部又发出一声叹息——咕噜。好饿。
    奇了怪了。路飞有点茫然,我明明吃过早饭了啊…?接过前面金发卷眉毛臭着脸扔过来的炒面包和后面的罗宾塞过来的牛奶,他感激地一笑,不客气了!他嘴巴鼓鼓的像是强塞榛子的松鼠,可胃仍然在食物划过喉咙的同时轻轻呻吟。
    这种饿伴随他很久了。
    从…四个月前艾斯出了一场车祸开始。
    前一秒艾斯还在他身边,嘴角带着爽朗的笑,雀阳好像阳光凝固成的光斑摇摇晃晃发着光,下一秒——
    卡车像是濒死的野猪,带着工业臭气和庞大的冲击力越过绿化带而艾斯一拳把路飞揍到了马路对面——
    路飞甚至来不及做任何表情,他带着空洞的茫然和哥哥对视。哦。原来人类是能飞起来的。
    飞起来,然后像是折翼的鸟,落下去。
    卡车杀死一只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朝着远方轰鸣而去。
    有人尖叫,有人在打急救电话,有人在拍照,有人围过去,有人不知所措有人哭泣…把耳朵埋在浴缸里一样,世界隔着厚重的雾,什么都不甚清晰。
    路飞只是愣住了。忘了怎么走路,踉跄一下,两下,没起来,索性就跪着爬过去。
    开玩笑的吧。那可是他的哥哥,最厉害的哥哥,怎么会有事?做梦吧…哈哈,哈哈。
    腹腔有凹陷,左手瘫软像是一摊泥,混合着血,有点像今早哥哥雕刻成兔子的苹果削下来的皮。
    他伸出手,试图捂住腹腔的空。
    红色的病毒蔓上视网膜,爬上手指。
    红色的。血。人类。
    一滴眼泪和血混在了一起。路飞似初次能够呼吸的婴儿,终于张开嘴,号啕大哭。


    路飞蜷缩在病床旁边,目光好像落在心电图上,又好像没有。
    他和哥哥并无父母,爷爷远在国外,哥哥的上司虽然赶过来了但是并非亲属。
    所以他亲手签了病危通知书。电击三次,icu九天,等到艾斯脱离了生命危险,无论谁劝也劝不走那个守了九天门,然后缩在病房寸步不离的草帽小子。
    爷爷过来给他送饭,摸了摸他的头又沉默离开了。他继续看着心电图发呆。
    其实他听不太懂医生说的那些术语,也不是很清楚哥哥上司说的“那个和他们有仇的黑胡子”到底是谁,这个年纪他应该坐在教室里听着无聊的导数睡觉或者就着英语课往嘴里塞乔巴罗宾香吉士投喂的吃的甚至索隆塞过来的酒心巧克力。但是他现在缩在床边,盯着心电图。枯燥的图形和声音。鲜活的艾斯。只要那个东西不停艾斯就活着。
    嘀,嘀,嘀。
    眼睑慢慢沉重。
    艾斯一拳打开他,嘴角还噙着笑。
    仿佛带着火焰走向三途川,他走得好快,路飞呼喊,跌跌撞撞跑,流着泪恳求,追不上,看不到,光一点点从太阳变成萤火虫然后周围归于死寂和黑暗。
    只剩下他。
    …不要死。
    不要留我一个人。
    要是你不在,我会很难过。
    要是你不在,我会很苦恼。
    不要死,你不是说你不会死吗。

    他迷迷糊糊,虎牙轻轻蹭过哥哥的小指。
    梦里哥哥笑着说,我才不会死。
    不要死。做什么我都愿意。

    路飞是饿醒的,久违的饥饿。胃袋发出期待的咕噜声,还有很…香,令人食欲大开的香气。像是滋滋冒油的烤肉撒上孜然,从烤箱里刚刚取出来的蛋糕,生鱼片淡淡的腥甜,布丁入口时焦脆柔软的香甜。无法形容,无法概括,但是是最原始的食物香气,尝遍美食的人也会情不自禁被俘获。
    他睁眼,眼前只有放在桌子上的冷掉的午饭和…哥哥小指上一缕干掉的血迹。
    和一个虎牙的印子。
    …呃,好像不小心用哥哥磨牙了。但是这香气是怎么回事?
    确确实实是哥哥…准确来说是哥哥的血散发出的。
    嗅觉出问题了?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冥思苦想半天还没得出结论的路飞总结到。继承他的一贯宗旨!
    但是真的很香。路飞吸了吸鼻子,决定就着哥哥的味道下饭。


    第二次是两个月之后。路飞放学带着两个肘子来医院,正好遇到哥哥在做第一次康复训练。
    一个月之前,路飞发现艾斯有点要醒的迹象就恨不得天天蹲床上脸对脸等着哥哥睁开眼睛,上个厕所都伸着脖子恨自己不是橡胶人脖子不能拉长——艾斯如果晚两个月醒说不定能看到进化成长颈龙的弟弟。于是艾斯第一眼看到的世界不是美妙的晚霞荡秋千的少女波光粼粼的湖面转圈咬自己尾巴的小狗这类让人觉得“啊活着可真好”的东西,而是气喘吁吁(路飞觉得哥哥要醒就叫过来但是这是他们这个月第三十二次被叫过来了)的爷爷和白胡子上司,还有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想哭还是冒鼻涕泡了的弟弟——再可爱不过了。
    他想给三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然后发现左手变成了熊掌——粉碎性骨折。
    之后哥哥每天收到来自弟弟的猪蹄肘子随机投喂,虽然大部分还是会进了弟弟的肚子。
    粉碎性骨折过的手恢复并不快,举着10kg的哑铃还是抖啊抖。医生在旁边冷汗一层层寻思除了你也没人复健10kg了喂,一遍寻思算了吧别复健了有什么必要吗这位病人——然后想拿起的笔连同桌子一起被飞进来的草帽小子撞翻。
    路飞一进来就这里嗅嗅那里嗅嗅问他们是不是背着他吃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这么香!医生说复健一下午了你哥汗出了三身别说吃东西了水都没喝,下一句“你快劝劝你哥谁举10kg哑铃复健啊”还没说出来就看带草帽的小子像只小狗一样去嗅他哥哥。艾斯揉揉小狗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弟弟舔了一口。
    舔了一口路飞也呆住了,一部分原因是他没忍住另一部分原因是闻起来真的很香——事实证明真的很香。然后一抬头看到了变成豆豆眼的哥和脸色五彩斑斓的医生。
    路飞想解释一下,脑子里过了一遍“想尝尝说谎的味道”“看起来很像肘子啃一下”之类莫名其妙的答案,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艾斯闻起来很香,很好吃的样子。”
    窗外有片乌云匆匆飘过挡住一部分阳光,也挡住艾斯略有些意味不明的神情。

    艾斯恢复很快,“不是谁复健从10kg开始还要加到100kg的?复健训练室长得很像健身房?”医生原话是这样的。如果医院有大门估计艾斯的鼻子已经被砸上的大门拍瘪了。
    出院之后似乎是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除了路飞好像对他格外紧张——有些哥哥对此暗地里感到非常爽暂且按下不表。路飞好像饿得更快了,即使在学校有被他的同学基本无间隔投喂,超豪华便当从一份半增加到三份,他可爱的弟弟仍然是一回家就扑过来抱他嘴里还喊着好饿好饿。
    半夜路飞半梦游找吃的的次数也明显增加。

    好饿…
    凌晨三点半,连夜风都要睡的时刻,也勉强算得上是万籁俱寂。“吱呀——”对于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养伤的艾斯来说,这动静无异于大半夜听到德国大镰在木质地板上踢踢踏踏阴暗爬行的脚步声。路飞只会去厨房。所以是小偷?敢偷到他火拳艾斯头上?但是听步子的频率,是路飞吧。
    脚步声停止了,过了一会又踢踢踏踏到了隔壁房间。哐当一声。是路飞,他的好弟弟半夜想哥哥了不好意思说?艾斯冥思苦想半天决定就这个答案了,肯定是他的可爱弟弟想哥哥了,明天豪华便当加倍!

    第三次是几天后,艾斯某次健身回来。
    半夜三点。这次小偷进房间了。
    当路飞的意识回了点到脑子里之后,他发现——自己正把头埋在艾斯还没洗的衣服,嘴里…嘴里叼着哥哥换下来的内裤。
    我应该是在做梦吧,路飞茫然摇摇头。但是好香…不是梦吧,算了,不管了。
    舔一下。嘴里的布料是香甜的,让人想到世界上一切食物的美好的总和…既然是这样,那舔几下应该也没关系吧…反正哥哥都要洗了。嗯,没关系!
    是哥哥的话怎么样都没关系…
    …呼吸好热…
    路飞抬眼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哥哥。
    哥哥,好香…闻闻应该没关系吧…?
    艾斯呼吸绵长。路飞对着他嗅来嗅去,那股香气最浓的地方应该是…嗯,是这里!
    他伸手悄悄解开哥哥睡裤的拉链,发现黑色内裤下面的山丘有点变大的趋势——香气最浓郁的来源正是这里。闻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只是舔一舔的话应该没关系…路飞像只幼犬一样闻闻嗅嗅,然后隔着内裤——舔了一下。舔了之后还不满足,路飞伸手扒下哥哥的内裤,然后被小艾斯抽了脸——哥哥的鸡鸡好大。

    艾斯觉得自己快疯了。操,他的好弟弟,大半夜摸进他的房间,舔他的鸡巴?路飞好像在舔什么棒棒糖美味棒之类的东西一样舔得津津有味,从囊袋舔到柱身,再像吃棒棒糖一样舔龟头。而且他还不会收牙齿——艾斯必须非常努力才能忍住不喘出声音。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再忍他就愧为哥哥了——
    “路飞,哥哥来教你。”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虽然艾斯并不否认他对路飞有着超出兄弟之情的爱意和独占欲,甚至性欲——或许这样也不错。他看着等待着哥哥“教学”的好弟弟乖乖背对着他跪伏着,像是被训得极好的一条狗狗,懵懵懂懂就会对着主人发骚,交付全部的信任。
    这样…倒也不错。
    狗狗。
    我可爱的弟弟。
    我的阿佛洛狄忒。

    路飞倒是大大方方自己一把把裤子拔下来,然后对着目光骤然暗下来的哥哥笑:“卡普爷爷说我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结合哦!是天使来着,怎么样!”
    …操。这可真是个惊喜。
    他的好弟弟,是个双性人。
    硬得发疼。
    艾斯青筋暴起的手轻轻去触摸那朵小花,粉嫩而柔软,像是什么应该被摆在博物馆的艺术品——他的最可爱的弟弟啊。
    花泛着清甜的香气,看上去干净而美好,和他暴着青筋的手不该是一个图层——艾斯思考半秒,舔了上去。
    “…哥哥?…啊…嗯…!”
    艾斯轻轻舔了舔表示自己听到了。
    舌头,能用来做什么呢?辅助说话,辅助咀嚼食物。路飞很难想象哥哥的舌头居然如此有力,顶着他的花核弹跳,像是濒死的鱼——两片肥软的花瓣泛出水光轻轻震颤着,情欲像是海浪呼啸着要把他淹没。
    温柔的舔舐突然加速,如蜻蜓震颤的翅膀,扫过阴蒂,带着几丝下流——牙齿轻轻戳然后磨过阴核,舌尖用力扫过屄孔,然后被用力吮吸。哥哥的手指掰开肉缝,仿佛舔着什么美味一样坚定而缓慢扫过肉花。
    “…呃!好…好奇怪…”
    路飞的胳膊有些许颤抖。他轻喘着,
    好奇怪…想要尿尿。
    肉花颤栗着颤颤巍巍往外吐水儿,被催熟似的充血呈现出糜烂的粉红,揉一揉就会出水儿的花蕊,被粗暴地啃噬吮吸。他的水已经把哥哥的鼻子润湿了,吃不下的滴滴答答流到腿弯。腰像是弹跳的鱼时不时生理性震颤。哥哥的手覆上他的腰,仿佛握着什么绝世珍宝轻轻握住。
    男孩子的性启蒙不外乎异性的老师,同学,而他懵懵懂懂做过的梦里,是哥哥。他们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周围大雾弥漫,空无一人,路灯的暖光透过水雾摇摇晃晃,哥哥有力的胳膊环绕着他,他们亲吻。仿佛生来他们就该是一体。于是他依偎在哥哥怀里抬头看着他笑,然后舔干净哥哥小指的血。
    路飞第一次潮吹了。翻着白眼,舌尖探出唇外,哥哥握着他的腰如同捏着跳出鱼缸的鱼——潮吹在哥哥的嘴里。
    艾斯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幽沉。“路飞,回头。”嘴里还带着路飞喷的水的味道,探身,与他接吻。
    他并不关心白胡子所说的什么fork和cake的羁绊啊风险啊之类乱七八糟的。
    弟弟永远是他的弟弟。他只需要知道,弟弟只能因他而餮足,只能对他有欲望,这就够了。
    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家人,兄弟。食欲,爱欲,性欲,他们即彼此的锚,在翻天覆地的暴风雨里,我会为你找到自己。
    食,色,性也。而路飞最不擅长的就是面对最原始的欲望。
    …他最可爱的弟弟啊。
    艾斯盯着弟弟的屄穴,挣扎两秒还是决定闭眼平复一下。小小的肉穴看起来红肿而可怜,断断续续往外冒着水,小小的阴核颤巍巍探头,可怜得像是被吮吸过的红艳的乳尖。
    艾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快赶上路飞小臂的青筋环绕的小艾斯。
    …算了,他怕弟弟坏掉。
    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
    艾斯俯下身在他耳边低低道:“哥哥想射进来,可以吗。”
    路飞看起来还在不应期,带着点懵懂朝他笑:只要是哥哥,什么都可以。
    艾斯抬腿跪坐在路飞的脖颈之上,示意路飞张嘴,直接塞了进去——龟头盯着柔嫩的喉管,肏他他弟弟的嘴肏到他可爱的弟弟直翻白眼。
    然后全部射了进去。
    路飞咳了两声,抬眼看着他笑,伸出舌头给他看,全部吃进去了哦。
    艾斯笑,笑着笑着像只大狗狗一样趴下来蹭了蹭路飞,说,路飞,我爱你。
    路飞抬起头,搂着哥哥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带着彼此交融味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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