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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祭司婚证所

    @ji_hun75042

    惨丢账号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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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祭司婚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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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对骑士不利小心皇子报复*大概是受重伤被人险险救回一条命的骑士和在后方等消息听说出事迅速去前线的皇子。

    现在,应该是结束了吧?

    东云彰人看着面前最后一个敌人倒下终于是松了口气,向后后退半步极不明显的晃了晃。

    长时间战斗所积累的伤势在他放松下来的一瞬传出如同要将他撒裂的痛楚,使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将手中的长剑插入地面借以支撑自己的身体,鲜血自他身上那数不清的伤中涌出,带走他体内的温度。

    ……松懈下来,突然就觉得好累啊。

    他强撑着试图不让自己的意识断开却无法抵抗那阵似是从他是灵魂深处爆发的疲惫,当着赶来要同自己庆祝胜利的同僚的面倒下。

    "前线战状如何了?"

    "啊,皇子殿下。"传令兵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清来人的脸后匆忙他行礼

    却被人制止,"我们已经胜利了,多亏了天马团长的决断。"

    "那可真是太好了。"

    皇子露出一个真情实意的笑,随后向对方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切的问题。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传令兵听到这个问题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在他的注视下说出了实话。

    "至于那个……我回来的时候还在争论,因为东云副团长他在最后的战斗中受了重伤,至少我听到的消息是还在抢救,所以现在有人想着把伤员和医护人员全部留下其余人先行回归,还有一部分认为应当等他们伤员情况稳定之后一起回来,以及过分些的……”

    他查觉到皇子的表情逐渐沉了下去,于是止住了话头,有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继续说,过分些的?”

    "过分些的……有极小的一部分人认为他们不应该再在那些重伤员上浪费医疗资源,其中就包括东云副团长………”

    皇子脸上的那点笑意因他的话而彻底消失,灰色的眸子冰冷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

    “你还要回去的吧。"

    "是的,我回来只是为了传回情报以及请求医疗援助,之后还要带着东西回去。"

    “这样,那你准备离开时来告诉我一声,我也一起。"

    "皇子殿下也!这,不太合适吧……"

    "军队里面出了拉圾,我理应去清理一下。"

    他轻轻笑了下,随后不再注意明显被吓到了的人转身离去。

    东云彰人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几乎要让他再晕过去的饥饿,然后才是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口传来的疼痛。

    挺好的,至少捡回来一条命。

    他尝试移动自己的肢体,结果发现自己一移动某个部分就会牵连到其它的伤口,甚至只要幅度大些就有让伤崩开的风险只得做罢。

    但是好饿。

    "唔,彰人你醒了?”

    他下意识想转来去看却又因为牵连到其它伤口只能把头摆回,转动眼球去看几乎将脑袋贴到自己脑袋上的皇子。 

    "……我被送回来了?"

    "还没,今天是彰人昏迷的第四天。"皇子边回答他的问题边揉着眼睛站起身,神情中满是潜藏不住的疲惫。"我去找小豆泽,稍微等我一会。"

    说完他便迈着有些虚浮的步伐走了出去,夜色自门缝中展露片刻又被人轻手挡住。

    所以说冬次他是这几天赶过来的?

    骑士迟顿的大脑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一点,青朽叶色的眸子中不自觉多出几分笑意。

    然后就被白石杏近乎踹门的动静吓到笑容消失。

    "杏酱!动作轻一点,其它人已经休息了!"

    女骑士少有的没有理会小豆泽的话,急步拉着把椅子走到他床边坐下,金色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接着发出声叹息有些哽塞的开了口。

    "活着就好,抱歉,没来得及去帮你。"

    "你那边也很艰难吧?也伤蛮重的。"

    他宽慰般看着吊着右臂的同伴说到,语气被他刻意放得轻了些。

    "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

    小豆泽跟在皇子身后进了房间,放轻动作把门关上后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眼底积着层极厚的黑眼圈。

    "除了很饿以外都还好,伤口只有运动才会疼,其它没什么。"

    他如实回答了看上去极其疲惫的人,想着说些什么关切的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比我想象的情况要好,幸好东云君的伤势没再恶化,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明显放松了下来,伸手去解骑士手臂上的绷带简单检查了下又帮他换层新的,期间因注意到他在牵动伤时极细微的表情变化而数次放轻动作。

    "我到觉得能把这家伙救下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全身几乎没一块完整的地方而且好几处都险些致命,我都快以为你没救了还有群嚷着……" 

    "杏酱!"小豆泽有些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再转头看向东云彰人时又换上那极温和的微笑,“应该是没有大碍了,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养上一周在右就可以行走了,但剩下的还得看恢复情况,有可能会有部分机能无法恢复,但应该不会影响基本生活。”

    "能捡回条命对我而言就很好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总会有办法的。"

    "那我先出去了,还有几个伤员的状况没太稳定。"

    说罢她便向东云彰人微微示意后离开,白石杏则在看了眼皇子后跟着小豆泽离开,左腿似乎受了伤,有一些使不上力。

    于是房间里便只剩下连夜赶来的皇子与才醒的骑士。

    "……小豆泽说你现在最好吃些流食,所以刚才出去的时候顺便去盛了点粥,要喝吗?"

    才闭上眼准备硬顶那折磨人的饥饿感的骑士听见皇子以极细微的声音说出的话极为吃惊的睁开眼,对方此刻正坐在白石杏搬来的那把椅子上,手里还端着碗。灰色的眸子有些不好意思般移向一边,脸颊略上了些红。

    "不用麻烦殿下了,我等下自己来吧。"

    "但是彰人不是伤一动就会痛吗,正巧我现在没有事做,不用在意那么多的。"

    皇子转过眸子看着他青朽叶色的眼睛露出微笑,抬手将自己垂落的碎发拨到耳后,指节似是无意般划过他眼底那颗吸引视线的泪痣,惹得骑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那麻烦你了。"

    坐在一旁的人听到他的回答露出极其愉悦的笑,将手伸向他的额头替他稍稍理了下散乱的发丝,微凉的指尖不时踏到他的皮肤,带起让人脸红的触感,漂亮的脸凑近他的脸颊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

    "皇子殿下!不用离这么近也可以的!"

    "……是吗。"

    他的语气中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失落,将椅子拉进了些坐下,终于从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的距离中解放出来的骑士不由得松了口气,刚睁开眼就看到皇子正将盛了些粥的勺递到他嘴边,眼神中带着些细不可觉的期待与兴奋。

    ……这种微妙的人妻感是怎么回事。

    "那个,皇子殿下,能不能先扶我坐起来?"

    ——此时,感觉自己快累倒了的小豆泽随便找了把椅子坐着睡了会。

    那之后过了大概四天,东云彰人就恢复到了可以简单动作的程度,只是走两步就会感到伤隐隐作痛然后被开始对他过保护的皇子搬回病床上。

    嘛虽然被喜欢的人如此关心照顾的感觉是挺好的……

    他又一次因皇子进门的动作惊醒,忍不住叹了口气支着身子坐起。

    "抱歉,吵醒你了。需要我帮忙换药吗?"

    皇子对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将手中叠好的外衣放到一旁,上身前倾凑近他的脸颊。

    感觉已经要习惯看到他的美颜暴击了。

    "不用,还没到时间,明早再换。"

    他轻轻摇了摇头,下意识想帮他整理一下耳边的碎发,又突然想起什么将伸向对方的手收回,却被人牵住有些强硬的拉到对方身前拇指指腹蹭过掌心,柔软的触感让骑士的脸不自觉红了几分。

    "……没什么事吧?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只是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安心吧,我没受伤。"

    皇子微微抬眸看向他青朽叶色的眸子,露出个有些愉悦的笑。

    但是结合他的猜想就多少有点恐怖了。

    "要一起睡吗?让殿下一直坐着睡我也过意不去。" 

    "可以吗?彰人不是一直有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吗,自成人礼之后?"

    "那是因为……算了,所以要一起吗?"

    "当然,我不客气了。"

    皇子轻轻笑了下极其娴熟的钻进骑士的病榻紧贴着他的身体躺下,毫不客气的抢走了整张床铺大约一半的地方,使得骑士只能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体靠近墙壁以防止对方被挤下去。

    错觉吗?感觉皇子殿下好像在有意拉紧他们两个的距离?

    "早上好东云君,感觉个恢复的如何?"

    远野新带着自己那幅招牌的狐狸般的微笑毫无预昭的前来拜访,把正在尝试挥剑的骑士吓了一跳,默默把自己的剑收起。

    "看样子恢复的不错?"

    "还好吧。难得见你来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来看望一下副团长。"

    东云彰人一脸狐疑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表明他并不相信对方的这套说辞。

    "说起来还真有件事。"远野新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般提高了几分音量。"东云君这一周来有听说吗?在你没脱离生命之前有一群人一直叫嚷着不要在重伤员身上浪费资源来着,当然特意强调你醒来的机率不大说不如把那些资源留着。”

    "……完全没有听说。"

    "诶这样吗,那我大概明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了。"

    他轻轻笑了下,将视线移向门口。

    "啊啊,真让人羡莫呢,居然愿意为了你冒这么大风险,要好好珍惜哦。"

    "你就不能给我说清楚点?"

    "不能。"

    东云彰人被他的回答噎了一下满脸无语的盯着他并决定想个别的话题。

    “彰人,该吃饭了……啊,晚好,远野先生。"

    皇子适时推开门探头进来,看到远野新后直起身来边向他打着招呼边关上了门。

    "日安皇子殿下,我是来打探情报的。打算什么回都城?"

    男人浅笑着向皇子行礼,眸子略抬起些以仰视的视角着着他问道。

    "也就这两天吧?需要我帮忙给飒真先生带些什么吗?"

    "不用了,我们应该也快回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直起身,眸子里还带着那浅浅的笑意。

    "那我先走了,有点事要去处理。"

    男人略站了一小会后想突然想起什么般迈开步子离开,手搭上门把将要关门时顿了顿,以极轻快的语气向东云彰人说到。

    "对了东云君,你一直带着的东西我交给殿下了,记得回头请我吃饭。"

    随后他便将门轻巧的关上,为整个人烧起般的骑士与也开始脸红的皇子营造出相对封闭的环境。

    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一时都没开口。

    那家伙怎么能那么轻松的把那种事说出来啊!!!

    骑士红着脸有些僵硬的抱着自己的剑将其放到一边,极其刻意的没有分给皇子半点视线。

    结果再一转头就恰好对上皇子那双灰雾般的眸子,下意识后退些许又踢到了自己刚被放下的剑,险些因此被绊倒。

    "彰人没问题吗?脸很红。" 

    皇子带着关切的眼神又凑近了些许,骑士则如受到惊吓般慌张的躲开,伸向他额头的手只蹭到些许发丝。

    "……彰人。"

    他有些失落的看向往外跑的人的背影,带着委屈呼唤对方的名字。

    "啊啊忘了 那定伙给你的东西吧!就当它们是捡来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

    皇子急走几步有些强硬的抓着对方的手腕迫使他转过身,略高上几分的身高使得还没好全的骑士能被他摁在墙上之对视。

    "……抱歉,这几天是我逾越了。"

    骑士与他对视了一会便垂下头去躲避他的视线青朽叶色的眸子被垂下的橙色发丝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彰人!"

    皇子呼唤他的声音中多出了些不很明显的怒气,却足以让熟悉他的骑士听出。

    "……我之后会去自行辞职的。"

    "我不允许。"

    他因对方的话而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吻住,比自己稍凉些的唇覆上自己的唇瓣,柔软的触感几乎要将骑士的意识再次切断,尽管只有短暂的一瞬。

    "……彰人,我希望你来帮我戴上戒指,可以吗?"

    ——于是当发现人没来吃饭的三田找到东云副团长时,他正躲在房顶上缩成一团满脸通红的发呆。

    *骑士随身带戒指并告诉他人如果自己哪天战死就把东西给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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