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冬】春岚*sbga把我的彰冬春岚还给我。花吐pa,双向暗恋。
*设定:对喜欢的人的感情越复杂病情恶化越快,且病情越严重吐花越频繁。
他多了一个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在那晚梦到延绵不绝的蓝玫瑰花海之后。
"冬弥?怎么了吗?一直盯着我看。"
青柳冬弥在搭档的呼唤下回过神,向他摇摇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感觉你发呆的频率变高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方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青朽叶色的眸子与他的视线短暂交会被他迅速移开。
"没事的,大概是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
"又敖夜看书了吗?要注意身体啊。"
"之后会注意的。"
他轻笑着放下手中的咖啡,看着对方从面前的松饼上切下一块送入口中,建制的犬齿从中露出一瞬就被唇遮住,只留下蹭上了些枫糖浆的,看上去湿漉漉的唇。
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起身简单说了句后走向过卫生间,将自己锁在隔间里,这才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不适剧烈咳嗽着吐出些蓝玫瑰花。
这可绝对不能被彰人发现。
他这么想着将堆在手中的花扔入水中,极平静的看着代表看自己爱意的花瓣顺着水流消失。
"抱歉,彰人等很久了吗?"
"没,我也才刚吃完。"东云彰人听到搭档的声音收起手机起身,习惯性的拿起放在自己对面的咖啡递到对方手中,"不舒服吗?用不用今天休息一天?"
"不用了,我感觉没那么严重。”
“没必要这么勉强自己的,你脸都已经发白了。"
"有吗?"
搭档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并没有查觉到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所以就说别太勉强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他叹口气抬手摁在对方的发顶揉了揉,原本极顺从的贴在他头上的柔软发丝因这动作而
翘起,又被他顺手抚平。
"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在我看来你脸色差的很明显就是了。有什么想做的吗?"
“想做的……想不到,彰人决定就好。"
"那去随便逛逛吧,我跟杏她们说一声。"
"啊啊,麻烦你了。"
他看着对方宝石般的灰色眸子轻轻笑了起来,抬手勾住搭档的肩将他拉向自己,掏出手机同另两名同伴发了条消息请假。
"等下彰人,咖啡——"
"没关系,撒不了的。"
他笑着又拉近了些俩人间的距离,翘起的橙发发尾几乎要勾到人的发丝,平稳的呼吸像是在他耳边响起,烧得脸颊发烫。
虽然不一会就分开了。
“要去之前那家游戏厅吗?那边好像进了新的游戏,要去玩吗?"
"彰人愿意的话,我很乐意。"
他浅笑着回答,因喉咙传的不适而下意识抬手捂着嘴发出几声压抑了的咳嗽,极注意的将蓝色的玫瑰花花瓣拢在掌中不让搭档发觉自己的异常。
“嗓子不舒服吗?很厉害吗?"
青柳冬弥抬头看向对方,恰好对上搭档满是关切的青朽叶色眸子,躲开他伸向自己脸颊的手迅速将花瓣塞进口袋,摇摇头率先走出了咖啡厅。
"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痒。"
他边说着边将咖啡杯举到唇边,借助吞咽的动作压制那阵反胃感。
后来和彰人一起玩到这么晚才回家,虽然几次因为吐花离开对方也没强迫自己解释。
他想起对方抓到个很难抓的蓝兔子玩偶时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笑容不自觉也笑起来,向搭档发去条消息询问他姐姐收到那些玩偶后的反应,几乎是刚发出去的瞬间对话框旁的未读便转为已读,回复也很快被他接收。
:那家伙好像因为有适合拍照的玩偶很开心的收下了,还命令我之后请你吃好的。
:绘名桑开心就好,请我吃什么就不用了。
:毕竟你家里人不让你往回带这些。
;是啊,所以该道谢的是我这边才对。
:真要表达谢意就好好休息,今晚可别再熬夜看书了。
:啊啊,我知道了。
他带着微笑向对方道过晚安后放下手机,坐在床边弯腰咳嗽着吐出一团团的蓝玫瑰。
彰人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温柔到仅仅是这样暗恋着他,贪恋着独属于搭挡的特权都让他生出些负界感。
满溢的爱化作蓝色的玫瑰从口中涌出,似是在替他向搭档传递那些他匿于胸中的心意般,又像他对东云彰人疯涨的欲望一般不受他控制。
他渴望从搭档处得到恋人间的爱却又因恐惧连他对朋友的宽容都无法拥有而一味的将自己的心情嚼碎了咽下肚。
即使那会如玫瑰刺般锋利,划伤他本就满是伤痕的心。
"我爱你。"
——随着话语从他中落下的,是朵带着些血丝的盛放的蓝玫瑰。
花吐症,因爱着某人而生的病症,治愈方法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只需要来自彰人的一个吻。
想必只要自己去说就一定可以得到吧,毕意彰人就是那样的人。
但是那之后他又会如何看待自己呢?
“……我爱你。"
他用比先前轻了许多的声调,以近乎要哭出来的表情重复到。
病情的恶化速度快得惊人,第一天还只是不时落下些细小的花瓣,第三天便已能吐出完整的蓝玫瑰。第五日,也就是今天,甚至已经到了需要戴口罩以遮盖症状的程度。
照这个速度来看自己大概再过不久就要死了吧。
他将手抬起轻咳了几声,涌出的花瓣被全部阻拦在口罩之内,试图以此避免坐在身旁的人发觉自己真正的病症。
"感冒这么严重吗?感觉咳的很频繁。”
"好像是比前几天严重不少,抱歉,这两天都没法参与练习了。"
"没必要因为这个道歉啊,这种不可控因素的影响没人能想得到的。"
东云彰人叹口气拍了拍脸色苍白的人的脑袋,向他递来块肉,被他拒绝后又塞进自己中。
"真的不吃吗?会恢复的更慢的。"
"但是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提不起食欲。"
其实是因为担心摘下口罩会被发现有吐花,所以今天一天都没摘。
"……好吧,那至少喝点水,听你声音好像不太对。"
"啊啊,我会的。"
他点点头应下,用手支着脑袋看对方进食。
被他直直盯着的人似乎因害羞而红了脸,坐直身抬手用手背挡住自己的脸,青朽叶色的眼睛移向一旁不与他对视。
"……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啊。"
"抱歉,不适应吗?"
"也还好,但是想到你没吃就……别露出那种表情啊,又没有生你气的意思。"
"是吗?下次会注意的。"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过分天然的搭挡,于是又垂下头几口解决掉自己的午饭,再抬起头时青柳冬弥仍在盯着他,只是眼神中似乎多出了些伤感。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抚上了对方的侧脸,手掌穿过垂在他耳边的淡蓝色发丝,拇指执着他流露出惊讶神情的灰色眸子底下的那颗泪痣。
想接吻。
"彰人?"
"啊,抱歉,吓到你了吗?"
"没事的,因为是彰人。"
他冲他轻轻笑了下,灰色的眸子眯起遮住了里面的情感。
啊啊,好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他边这么想着,也问出那个在自己心中堵了许久的问题。
"我说啊冬弥,你真的只是感冒了吗?"
在他面前藏不住秘密的人表情随着话语僵住,灰色的眸子中透出些惊讶。
猜对了啊。
他伸手勾住对方白色口罩的边沿将其拉开蓝色的玫瑰花瓣随之滑下,落到二人中间。
"你戴白口罩能透出颜色的"
"是这样吗?"
青柳冬弥垂眼看向地上的花瓣,还没找到那饱含情感的物品便被人托着脸强制与他对视,青朽叶色的眸子中出了些他不了解的东西。
"是谁?”
死死盯着对方灰雾般的眸子,语气不自觉暗了下去。
为什么要生气呢。
他冲对方轻轻摇摇头,手指勾住贴着自己脸颊的手,试图以此安抚心情迅速差下去的人,却似乎只起到了反效果。
"不能对我说吗?杏?心羽?还是说是草薙?天马前辈的妹妹?"
他有些慌乱的摇着头,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大了些。
"都不是吗?那是我不知道的谁?还是说是……”
"彰人!"
他因怕被对方猜中心思而下意识厉声呼唤他的名字,贴在脸侧的手一下子僵住缓缓抽离,同时带走了令人贪恋的体温。
“……被吓到了吗?我去买点喝的。"
橙发的人垂着眼叹了口气,逃般离开了此处,只留下青柳冬弥仍坐在原地。
啊啊,被误会了吗?
他摘下口罩看着蓝色的花瓣发呆,心脏一阵阵的抽痛着,像是被荆棘缠绕着般。
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一定会感到困扰的吧。
他蜷起身,压抑着自己的呜咽,却无法控制那些从咽喉中呕出的花。所有的情感当都化为花瓣从他有些干的唇中吐出,正面也好,负面也罢,全部都体现为单调的蓝。
异物从他的食道一路向上强行撑开他的喉咙,带来的强烈不适让他几乎要将胃液都吐出来,连带着他生出的负罪感与自我否定一同扔出身体,留下的只有满腔的爱。
他感觉到有谁像害怕他受伤般极轻极轻的碰了碰他的肩,还没思考来的是谁身体的自我防卫机制便抢先一步甩开了对方的手,转过头时才与满是惊愕的青朽叶色哞子对上视线。
脱了手的罐装汽水划出道弧线重重砸在天台边缘的铁丝网上发出声巨响,没预想到他会有这般反应的人一时没作出什么动作,直至那瓶汽水落了地也如滑戏剧的演员般愣在那里。
"……对不起。”
他近乎是逼着自己向对方道歉,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何反应,只能选择在他看来最为稳妥的行为。
"没事,吓到你了吧。"
他听到搭档叹了气才以恢复了往日柔和的语气对他说到,向他递来罐咖啡。
"喝上口吧?"
他有些不安的接过咖啡抱在怀中,听着对方的脚步去到了汽水落下的地方,将其拾起后又坐到了自己身边。
"对不起。"
他再次低声道歉,却出乎意料的被人摸了摸头。
自那天中午之后青柳冬弥就发现自己的搭档的休息时间似乎比以前更少了,眼底黑眼圈的加重速度几乎要和他病情的恶化速度一般。
给彰人带来困扰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
——代替他思绪出现的,是他吐出的整朵蓝玫瑰。
天台上,青柳冬弥站在栏杆另一边,背对着他的搭档。
"冬弥?"
他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出声呼唤对方的名字,似乎因病又瘦了不少的人听到他的呼唤回过头,向他露出一个足以称得上凄惨的笑。
对方失了血色的唇轻轻煽动着,却因为不断掉落的蓝玫瑰花瓣而看不清动作,也听不清话语。
然后他就看着对方松开了抓着栏杆的手,即使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也只能抓住他吐出的蓝玫瑰花瓣。
他有些僵硬的向下看去,没被他抓住的花砸在地面,生出的却是艳红的红玫瑰,血色的花瓣颤动着,使其开得更艳。
很疼吧。很害怕吧。
东云彰人的视线变得模糊,眼泪同他手中满溢的蓝色花瓣一同落下,迅速没入下方的红色中消失不见。
他恐高啊。
橙发的人跪坐在栏杆旁呜咽着,被他揉碎了的花瓣从掌心滑脱,掉入旁边整齐摆放的鞋中。
梦境所反应出的正是他最害怕看到的,甚至于他惊醒的时候都顾不上现在连早上五点都不到就带着有些红肿的眼睛给自己通讯录最顶上的人打去个电话。
"彰人?"
听筒另一端的人过了半天才接起他的电话,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困意,让他跳个不停的心一下子安了下去。
"我有事找你,现在过去。"
"现在吗?这么早?"
布料磨擦的声音顺着信号传入他耳中,大概是决定早起上那么两三个小时。
"现在。"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想看着你。"
被他的电话吵醒的人像是没反应过来般以沉默作回应。
"冬弥?我出门了。"
对方轻轻了一声,平稳下去的呼吸听得人心情更平稳了些。
又睡着了吗?
他太松了口气,主动挂断了这通一时冲动打的电话。
东云彰人在青柳家门口等了好一会才看到人顶着蓬乱的头发出来,灰色的眸子看向他揉着眼睛向他走来。
"早上好彰人,什么事这么急。"
他没出声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伸手托着不时咳嗽着吐出蓝玫瑰花瓣的人的脸,直视着那双漂亮的灰色眸子不作声。
"彰人?"
他用指尖勾着对方的蓝色发丝打着旋,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什么也没说就将脸凑了上去。
原本还泣着困意的眸子因他毫无预兆的亲吻而清醒,下意识的挣扎都被力气比他大的多的人压下,只能被迫接受毫无技巧可言,甚至足矣称得上啃咬的亲吻。
比自己想象的软。
犬齿刺破干燥的唇,血的味道同伸入口中的舌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把他的意识搅一团浆糊。屏住呼吸的人不一会就因为缺氧而发软,不受控的向后退了半步却被人揽着腰加深这个吻,直至他几乎要晕过去才结束,转而像害怕他离开般死死抱着他。
"我喜欢你,冬弥。"
他压低声音把脑袋搭在对方肩上,将胸膛抵在明显削瘦了不少的身体上以让他感受自己剧烈的心跳,毛茸茸的脑袋贴着显出种病态的惨白的脖子。
"……忘了她吧,最后这段时间可以满足我这个有些贪心的愿望吗?"
他稍稍拉开些距离,青朽叶色的眸子带着极复杂的情感与他对视,大有种不得到他的回答就不放他走的感觉。
脸涨得通红的人张了张自己被亲的红肿还多了几个齿印的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垂下头用手背抵着唇角不去看东云彰人,也不作回答。
……好像,少了什么?
他过了一会才想到促使他表白的某个因素,犹豫着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那个……花吐症?"
"——我回去洗漱。"
青柳冬弥的脸一下子红的你是要滴出血来,挣脱他的控制要往回走就被人搂住腰往外拖。
"牙膏的味道不错。"
东云彰人将唇贴上他的耳垂,浅笑着这么说到。
*彰心态:把冬弥喜欢的家伙找出来→害怕他就这么没了着急→至少让冬知道自己喜欢他→哦是我啊没事了(亲)
*像考场上一整道大题不会做瞎写写下来发现蒙对了。
*写的时候的心态;A上去A上去A上去A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