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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辈子不当管人痴

    @lch48940554

    本质是VΔLZ大三角派,瓦女赢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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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四周年的贺文~~首发日期2024.04.05
    これはそうだ  最底辺から駆け上がった
        这正是那  从最底层直冲而上的
           映画のようなストーリー 
                宛若电影般的故事                                    ——《シネマ》

    【VΔLZ】人死后会去电影院*题目和灵感均来自炎拳,大半都是三个人聊天的流水账,瓦炉子第五年おめでとう!!!


    甲斐田晴正坐在一间电影院里。
    座位在最中央靠后的位置、座椅姑且还算舒适,但是没有其他观众——看来不是什么有趣的电影。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映的人有些发困,即使已经到了开场前两分钟,还没有任何人继续入座。
    甲斐田晴听到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将他的注意力唤回,然后把视线转向声音的来源。
    “啊。”
    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看见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制服,大腿上挂着一本紫色封皮的书,身侧两把佩刀不知所踪。
    “嗨,好久不见,甲斐田。”

    甲斐田晴莫名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环住他的脖颈,不断收紧、收紧。他憋了一肚子话想对长尾景说,可最后张了张嘴,只吐出来一句“好久不见”。长尾景没有理会他的异常,只是大大喇喇坐在甲斐田晴旁边的座位,视线在影厅里穿梭,终于在入口处找到了想见到的人。

    “啊,是弦月!”被叫到名字的人投来视线,长尾景向他招手,“我们在这边!”

    甲斐田晴的目光盯着逐渐靠近的人,眼睛眨了眨说出来句没头没尾的话,“变漂亮了呢,弦月。”

    然后是沉默,破天荒的沉默。

    不应该是这样的,沉默对于他们三个来说本应是个遥远的词语,长尾景想。直到弦月藤士郎落座,荧幕一下子亮起来,打断了萦绕着三个人的诡异的沉默。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接下来他们三个,要一起看完他们交叠的走马灯。

    时间回到过去的某一个夏天。

    连绵的建筑群在刺眼的阳光下更让人看不清楚,清风裹挟着太阳炙烤的温度拂过面庞,在此坐落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驱魔师世家,长尾家。

    那是甲斐田晴第一次见到长尾景,长尾景正背着剑袋从演武场出来,甲斐田晴本来躲在缘廊的柱子后在社恐到底要不要上去打招呼,结果本人就走到自己面前了。探究的目光扫过甲斐田晴的脸,长尾景额前的刘海似有些长了,扎的他眯着眼睛看不清面前的甲斐田晴。鼠灰色头发的少年有些窘迫,到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伸出左手,“你好……我是甲斐田晴。”对方眨眨眼回握住他的手,粗糙的绷带刮擦着手心,痒痒的,然后迅速放开。“我是长尾景,”绀发少年拨弄了一下稍长的刘海,“父亲让我带你到处转转……”

    长尾景一手抓着剑带,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穿过长长的缘廊,每一间屋子都是相同的内饰,看到人晕头转向。甲斐田晴不是个擅长攀谈的人,好在长尾景话也少得可怜,只有为他介绍的时候才会开口说上一两句话。虽然说听别人讲话的时候走神很不礼貌,但甲斐田的注意力全都在长尾景裹着绷带的双手上,垂下的那只手的掌心还渗着些血渍。听到身后脚步声停息,长尾景有些疑惑的转过身,甲斐田晴指指他的手,“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换个药,很痛吧?”

    长尾景愣了一下,也对,父亲不管他这些,只有姐姐从祸袚回来,看见景未经处理的伤口才会心疼的念叨:“你这孩子,受伤了就要说啊。”景只是沉默着摇头,姐姐也只能作罢,然后带人去处理伤口。

    长尾景任由甲斐田晴拽着自己的袖子回到房间去重新包扎伤口,愣愣的看着甲斐田晴头顶的呆毛在自己眼前来回晃动。

    好想扯一下啊。

    “发什么呆呢?”

    长尾景摇头,把这个失礼的念头压在心底,看着新包好的绷带有些心虚地小声道了谢。

    出了房间两人转去后院,旁边有一个小水塘,他们停下脚步,长尾景望着波光粼粼的池水轻声说,“这边很漂亮。”

    池底有几尾红白相间的锦鲤,游动起来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亮泽。甲斐田晴和长尾景走到池塘边缘,甲斐田晴蹲下身把手伸进清凉的池水里,望着水底那一簇簇活泼的鱼儿,偶有一两条不怕人的游过他的手边,鱼鳍蹭过手指又向池底游远了。

    “景くん。”

    甲斐田晴循声望去,长尾景向来者挥挥手,“藤士郎くん。”

    廊下的少年穿着一身青蓝色浴衣、短发是漂亮的藤紫色,是叫藤士郎吗?甲斐田晴有点伤脑筋,今天认识的陌生人数量早就超过了警戒线,但还是向被叫做藤士郎的少年做了自我介绍。

    “可以叫你晴くん吗?”甲斐田看到得到首肯后对方的笑容松了口气,好在是比较好说话的类型——不然他真的想一头扎进水里了。

    弦月藤士郎的父母与长尾景的母亲是旧识,两个小孩也算熟络。弦月的父母不太管他,自从认识长尾景以后也有了个能说话的人。所以长尾景经常能在他们约定好的这个池塘边见到弦月藤士郎,不过他是怎么通过守卫和结界进来的,长尾景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风携着厚重的钟声吹来,昭示前厅属于大人们的会议已经结束,三个少年按原路返回。长尾景在缘廊的拐角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漂亮的蓝灰色眼睛亮了亮,快步走到人面前去,“姐姐!”长尾景扯着姐姐的衣摆向她一一介绍,“这是晴くん、这是藤士郎くん。”

    姐姐摸了两下绀发少年的头,视线转向自家弟弟的身后,“小景带朋友们来吃水果吧。”

    画面适时拉远,只剩下三个少年盘腿坐在缘廊下吹着风分食甜滋滋的西瓜。

    “真怀念啊……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会主动打招呼的晴くん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弦月藤士郎,语气里还带上了几分遗憾。

    “啊啊啊别说了!”甲斐田晴有些羞耻的捂住脸,“怎么不说长尾那家伙啊!当时还以为是超级难相处的家伙呢,明明小时候还那么可爱长大以后就——”

    长尾景像是听到什么震惊的事情瞪圆了眼睛,“诶??难道人家现在就不可爱了吗好过分啊甲斐田!”

    弦月看着拌嘴的两位同期,不禁感叹这才是VΔLZ啊。这种感觉让他萌生出几分不真实感,低下头从肩头滑落的藤色长发闯入视野让他稍稍安了心。

    突然被卷入的弦月只听见两位同期默契的一声,“对吧藤士郎?”

    画面闪了闪,时间又来到了一个夏日,画面上出现的俨然是祸袚的建筑,弦月指指荧幕借此来躲过追问,快要吵起来的两位年长者才消停下来。

    长尾景正为了社团招新到处找人,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一人叼着一根棒冰在阳伞下避暑。

    “那家伙的活力是无限量的吗?”甲斐田坐在椅子上用发剩下的宣传单扇风,弦月见状也搬了椅子坐下,目光追随着在毒辣的阳光下跑来跑去的会长大人。

    长尾景总是能和第一次见面的人聊的熟络,这一点让甲斐田晴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宁愿在研究室里泡上一整天也不愿意去认识一个陌生人。弦月藤士郎把吃剩的木棒丢进垃圾桶,“所以景他才叫你家里蹲啊。”甲斐田晴有些无言以对,叼着棒冰盯着地面发呆。弦月藤士郎见他没回答,把冰可乐贴在甲斐田晴脸上,刺人的冰冷从皮肤渗透到血液,一直传递给心脏。甲斐田晴吓了一跳,然后接过可乐拉开拉环,长尾景这会也忙完了,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也拿起饮料咔咔两下拉开拉环。

    “宣传单都发完了?辛苦了景くん。”

    长尾景还在喝可乐,嗯了一声,鼻音拉的老长。长尾景这种长相绮丽的阳角理应是有很多追求者的,可他的自行车后座总是空空荡荡,偶尔会出现车坏了的弦月或者睡过头的甲斐田。即使升职为学生会长,他的衣着还是不着调——他总是不扣校服扣子,露出里边深灰色的衬衣,下摆随风扬起,领带也打的松松垮垮。虽然不知道被身为风纪委员的弦月藤士郎说过多少次“下次再这样即使是会长大人的特权也是要扣分的喔。”也只是得到了本人拖着长音的“是是——”。

    三个人整理好资料走出教学楼,夕阳把云朵烧成橙红色,顺着风漂浮着。长尾景的自行车昨天送去修,干脆坐甲斐田晴的车回家。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推着自行车并行着,长尾景三两步跨上甲斐田的车后座。

    “出发了晴,回家去咯!”

    “喂你这家伙!怎么不坐藤士郎的车啊?”

    长尾景闭上眼睛作出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竖起一根手指来回晃动,“我们家副会长大人也要加强锻炼啊。”甲斐田晴小声嘟囔着说自行车后座是要留着载女朋友的,长尾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的从车上翻下去了。

    “阴角家里蹲是不会有女朋友的啊!晴,所以给我出门交朋友去!”

    甲斐田晴停住脚步大声反驳,整个校园几乎都能听见他的怒吼,“喂!长尾,谁是家里蹲啊——!”

    画面又变了变,时间来到几个月后。甲斐田晴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见到另外两位同期,今天明明是自己的生日来着,果然是被孤立了吗……打开手机只有line收到了来自长尾景几分钟前发送的“楼顶急事速来”,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甲斐田晴没敢怠慢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大喘着气爬上楼顶,扶着膝盖打开门就被“砰砰”两声吓了一跳,然后被拉炮的彩纸糊了一脸。

    “甲斐田生日快乐——!”

    “呜哇啊!”

    三道声音同时响起,还好教学楼已经没有人了,不然弦月真的会怀疑甲斐田超乎常人的分贝能把楼内的人的耳膜也击溃。

    “甲斐田吵死了。”

    “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啊!”

    但是想到两人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也就没了脾气,长尾景叮铃哐啷从小袋子里倒出来包括但不限于线香烟花蜡烛打火机等违禁品,煞有其事一样给自己和末子一人手里塞了两根点燃。

    不是,怎么学生会长和风纪委员带头违纪啊?长尾景不知道甲斐田晴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甲斐田,许个愿吧?”

    “好冷啊我说……”甲斐田晴搓搓胳膊接过燃着的线香烟花。弦月藤士郎献宝一般,双手捧着蛋糕让长尾景点上蜡烛,然后捧到寿星的面前。

    “许个愿吧?”

    “弦月、怎么连你也?”

    甲斐田晴败下阵来,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念着自己的心愿然后吹灭蜡烛,再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首饰盒,两位同期示意他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银色的耳饰,是甲斐田喜欢的类型。

    “我和弦月一起挑的,不错吧?”

    “……勉勉强强吧。”

    因为有些感动声音带上了点要哭的意味,被长尾景调侃“不会是要哭了吧?没关系的甲斐田想哭就哭吧……”然后得到了一记肘击。

    三人并肩吃着蛋糕欣赏着落日,话题跳跃幅度之大让甲斐田晴怀疑今天两人是否发现了什么奇特的聊天卡组。

    “说好了哦?以后要做墓友的?”长尾景靠着栏杆,风吹起长发模糊了他的面容。

    “嗯……不,怎么说这个话题还是太奇怪了吧?”甲斐田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有些无语。

    “才没有吧?”弦月又切了块蛋糕,嘴里含糊不清。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三个人被发现在楼顶明火被罚了两千字检讨,还在公告栏挂了三天,只是那对耳饰被甲斐田晴一直留着了。

    画面兀自暂停,关于那个墓友的话题被三人默契的跳过,甲斐田晴生死看淡,准备接受两位挚友的嘲笑,“说到底为什么连这种黑历史也要再看一次啊——もう——”

    长尾景笑的直拍弦月的大腿,末了用指背擦去笑出的眼泪,“我记得甲斐田到最后也没在祸袚谈到女朋友吧?”

    甲斐田目死,转头去看弦月,“只能说不愧是宅男甲斐田吗?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很在意呢。”

    “快别说了啊——”

    在组队实战的第一天长尾景就和甲斐田晴吵了一架。

    无非就是作战方式的问题。长尾景太过于冲动,完全不顾及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的反应就直接冲上去,搞的不擅长应对突发情况的甲斐田晴怨声载道。结果终于受不了的弦月藤士郎同时扯住两个人的袖子,“景くん、晴くん,还是任务比较重要吧?”

    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神官首席的微笑压迫力过于强劲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两个人闭了嘴,乖乖的一左一右走在神官身边。

    画面再次变换,变更的衣物提醒他们接下来并不是同一场任务。

    紫刀堪堪擦过甲斐田晴的发尾深深刺进魔的腹部,长尾景握着刀柄将魔开膛破肚,爆出令人作呕的暗红色血污。

    刚才那一下绝对、绝对是瞄着我脑袋打的吧?甲斐田晴不合时宜的想。

    “藤士郎——!”

    官吏迅速吟唱起咒文,空中降下五瓣樱纹样的法阵暂时压制魔物无法动弹,研究者发动火焰术式将魔物吞噬殆尽。

    长尾景再次站起身的时候身形晃了两下,“长尾?还好吗?”甲斐田晴上前扶了一下长尾景,在触碰到祓魔师背部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明显变化了一下。

    “后背受伤了?”

    被戳穿的长尾景干笑一声,“啊……被你发现了啊……”

    弦月注意到他的异样,从这只魔出现开始被叫做mu酱的白猫式神就没出现,能推测从那时候开始长尾景就一直在硬撑,果然是精疲力尽了吧?

    甲斐田晴把有些火药味的话咽回肚子里,弦月藤士郎提议,“总之先回去休整一下吧。”

    官吏松了口气弯下腰去捡研究者掉在地上的书本,下一刻祓魔师瞳孔骤缩,几乎是瞬间召出青色长刀将从弦月藤士郎背后扑来的魔捅了个对穿,两张符札几乎是瞬间就被甲斐田晴打出去。防御类型的术式构筑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好在长刀正中准心捅穿了魔的核心,一下限制住了魔的行动,两枚纸符打上去,魔当场就失去了生命力。在察觉刀的指向是自己身后的时候弦月藤士郎立马又给三人加了一层防护术式,这种程度的魔不会伤害到弦月,但是长尾和甲斐田却不敢掉以轻心。

    肾上腺素褪去长尾景只觉得一阵后怕,这种程度的魔弦月不会没有注意到,但是直到樱华水刃飞出去的前一刻他还是没反应——只差一点,躺在那的就会是弦月了。

    那种事情绝对、绝对不可以再发生一次了。

    三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上了彩,甲斐田晴的羽织直接糊上了大片血污,研究者嫌恶地脱下羽织丢到魔尸身上。所以说为啥有长着六条腿又像蜥蜴的魔啊!真的好恶心啊!

    如果是空间系的魔出现之前肯定会有预兆,但是这只几乎是在瞬间就蹿出来扑向藤士郎的,更奇怪的是好像他们三个人都没有感受到魔的气息。长尾景皱了皱眉头,转头在地上观察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了魔的脚印和残秽,这些东西都证明了这只魔刚才的确是出现过,而且距离弦月并不远。

    “你说,会不会是刚才我们战斗的时候,”甲斐田晴皱着眉说,“这只幼年体……从魔的残骸里生出来的?”

    “就算是全盛期的成年体也没办法一下子生出这种体型的魔吧?”

    长尾景话音落下,一直沉默的弦月藤士郎开口说,“是时间。”

    长尾景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看来咱们的运气真的不错啊?竟然真的碰上这种类型的了?”他没敢掉以轻心,确认这只魔死透了后才让甲斐田晴过来取样本。这一次研究者倒是学乖了,把核心连带着部分血肉收集起来后就用术式把剩余的魔尸烧成灰了。

    “不知道这只是不是最后一只。”弦月的担忧不无道理,虽然不清楚这种类型的魔具体还有多少只,这样能力的魔如果聚合起来形成魔潮的话——恐怕连神也要忌惮三分,弦月暗暗的想。

    回到皇都以后三人的行程越来越忙,甚至连见一面都很少有机会。甲斐田晴整日把自己关在研究所里不出来,偶有祓魔师大捷归来的消息传回,弦月藤士郎今天也收到了神明的召见,那位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放着好好的椅子不坐,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廊下,看见他还笑着招了招手。

    “藤士郎,来接替我的位置吧?”

    然后画面被割裂成三块,对于最后的结局三人都已知晓。画面像是被按了加速键,一帧一帧闪过,晃得人要流出眼泪来,回忆那段痛苦的过往如同揭开血淋淋的伤疤,好在这个地方也无意让他们回忆起那么多细节——毕竟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恨啊、爱啊、遗憾啊,一切过往都如云烟,消散在那个无人知晓的夏日里了。

    最后的最后,画面的播放速度慢了下来:白发的神明靠坐在庭院的樱花树下,怀中是他与两位挚友的合照,清风徐徐吹来,神明的身影已经消散,那张照片被风裹挟着飘向远处,画面跟随着照片一下子拉远,庭院里月光倾泻,巨大的樱花树簌簌的落下花瓣。夜晚的庭院很静,只有风声和不知疲倦的鸣虫在鸣叫着名为夏天的信号。

    演员表在画面中滚动,灯光骤然亮起,一直到画面彻底变黑,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那股诡异的沉默又将他们环绕,像是绞绳一样勒的人喘不过来气。

    烂透了啊,这个剧情,烂的让人鼻子发酸。

    可偏偏这个时候又要强迫自己不许掉下眼泪来,毕竟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

    “结束了呢。”弦月藤士郎没头没尾的冒出这句话。

    长尾景用手背揉了一下干涩的眼眶,没搭腔。

    “嗯。”甲斐田晴点了点头。

    画面突然重新亮起来,变成了他们三人坐在电影院里的场景,甲斐田晴一脸懵的伸出手试着挥了挥,结果画面中的他也做了相同的动作。

    “这不是变成实况了吗?”

    下一刻从他们头顶落下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彩带、歌词、写的密密麻麻的信纸、没来得及送出的礼物和积压在心底的话……此刻都变成真实的分量落到他们身上。弦月藤士郎抬手接住一张纸片,三个脑袋凑在一起面面相觑。

    “啊……姑且明白了。这叫什么,轮回?转生?”

    “真是的,好歹让人享受一下假期再走嘛。”

    “不管了,总之、要上咯?”

    出口骤然亮起光芒,就像从前的很多次结束任务踏上归途时候,三人并肩踏入光门,那张纸片不知从谁的口袋里落下,最后出现在荧幕上——

    “欢迎回到人间。”

    FIN.

    *醋包饺子的产物,感觉很符合清明节的氛围。正篇没搞完先发番外私密马赛,是常规的晴魔化、景战死、弦神化的配置(?)结尾想表达出三个人一起进入下辈子的人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传递到……

    最后还是没赶上呢,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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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甲斐田晴站在玄关处脱下鞋子踩上铺了一层毛毯的地板。凭借着对家中布局的熟悉他甚至没有开灯,手提袋被放在茶几上,他走向窗户唰地一声拉开窗帘,月光迫不及待挤进屋中驱散黑暗。

    也照亮了缩在沙发上的长尾景。他的四肢皆上镣铐将手脚紧紧扣在一起,他在等甲斐田晴回来,等待那枚被捂得发热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将镣铐开启,他在等甲斐田晴予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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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尾景乖顺张口舔掉手指上的奶油,舌尖游走将整根食指舔的黏黏糊糊才罢休。甲斐田晴并不反感,就着手取出精致古旧的钥匙插入锁孔,在长尾景期待的神情中扭转,镣铐发出声响,锁开了。被磨得发红的手腕脚腕从束缚中挣脱出来,长尾景第一件事居然是吃蛋糕。舌尖上盛着甜腻的奶油,他勾住甲斐田晴的脖子仰起头将奶油喂进他嘴里,奶油在两人舌尖融化,又因为重力滑入长尾景的口中。蛋糕被打翻,灰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混着奶油的蛋糕胚,被长尾景一脚踩得稀烂,奶油沾在他脚底和锁链上,但他毫不在意。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甲斐田晴下唇一痛,铁锈味溢满口腔,他推开长尾景,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砸吧砸吧嘴将唇边的血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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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___n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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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スタンドプレイ「オクタン! 深追いはするな、周囲に多数他部隊がい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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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っ……」
     銃弾もシールドも回復すら追い付いていない。無意識に舌打ちをして、坂道になっている山肌を滑り降りながらバッテリーを巻いた。近付く銃声にオクタンの姿を探し切ることは出来ず、加勢が間に合わないと思いとりあえずハックを宙へ飛ばす。マークされる敵影は四人、そこへジャンプパッドの派手な音が響いたので、すぐに端末をしまい駆け出す。立ち止まらないと支援出来ない俺のスタイルは、今のオクタンとは相性が悪いように思う。最近の彼は、何か振り切れたかのように無茶な戦い方ばかりしていた。味方を省みず自分の足だけで稼ぎ、回復も疎かに激戦区へ向かう……他のレジェンドからも呆れたような声を聞く。以前はこんなこと無かったのに、と擁護する声が無くはない。だが連携の取れなさは扱いにくさに直結し、部隊の存続を簡単に左右する。多くのレジェンドが今の彼を敬遠しているのは明らかだっ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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