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Search
    Create an account to secretly follow the author.
    Sign Up, Sign In

    见阳春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1

    见阳春

    ☆quiet follow

    伪骨科

    #五夏
    GoGe

    《血色灯塔》入夏那天,母亲死了。

    夏油杰从东京赶回来,母亲已经合上了双眼,病房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漫长又刺耳的警报声。

    在医生宣布完死亡时间后,夏油杰离开了病房。

    穿着陈旧连帽衫的白发少年坐在走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灯光。夏油杰其实已经快要一年没有见他了,他忙着毕业论文,忙着打工,忙着找实习工作,甚至已经一个月没有和家里联系了。

    直到今天母亲死了。

    虽说叫着“母亲”这个称谓,但他并不是母亲亲生的。五岁那年他在孤儿院被父亲领养,领养他的目的是想将他转手卖个好价钱。那时候他被饿的又瘦又小,来买他的人怕他身上带着什么病,怕他不好养刚带回去就死了,所以没有人愿意出好价钱要他。父亲对着他满口脏话,想把他带出去扔了,是母亲拼命拦下来把他留在身边养着。

    母亲省吃俭用抚养他,让他上学读书,替他扛下父亲的一声声谩骂和殴打。

    半年以后,父亲又带回来一个孩子。

    夏油杰不知道这个孩子又是从哪里被他带来的,是哪个孤儿院或者是别人家的弃婴,他和母亲都不知道。但是父亲抱回来的时候眉开眼笑,手里拿着酒瓶,指着他丢在母亲怀里的襁褓婴儿,说他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夏油杰凑到母亲跟前,看到了婴儿的蓝色眼瞳,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眼睛,电视上的珠宝广告展示的天价宝石,都不及这双眼睛的万分之一。夏油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凑到婴儿眼前,轻轻戳了戳他的白色睫毛。他这么漂亮,这么招人喜欢,怪不得父亲说他会卖个好价钱。

    夏油杰又在心里想,要是这个漂亮的宝宝能留下来就好了,这样我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直到第二天,父亲出了门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说他可能是被追债的人丢进河里要不就是自己喝醉掉进河里,总之他一定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他不会将自己要卖出去的“商品”丢在家里不管。

    夏油杰指着抱在怀里的孩子问,这个人可不可以不要买掉,让他做我的弟弟?

    母亲沉默良久,什么也没说地走出了家门,太阳落山后才回来,然后告诉他,他可以做你的弟弟,不过你以后要负责好好照顾他。
    夏油杰笑着将婴儿抱得紧紧的。

    母亲开始长久不在家,每次回来也只丢下打工赚来的钱和婴儿用品匆匆离开。夏油杰拿着母亲写给他在家的注意事项和冲奶粉换尿布的步骤,有的字他甚至都不认识,他就去请教隔壁独住的大姐姐。

    小小的婴孩儿在他怀里变大一圈,母亲就会回来一次,依旧是丢下钱和奶粉然后离开,夏油杰也要上学,家里没有人能照顾孩子,他只能将自己吃饭的钱省下来,付钱给隔壁的大姐姐让她在他上学的时间照看孩子。

    快要圣诞节的时候,母亲带着礼物回来,说要给小婴儿去一个名字,他需要向杰一样,有一个能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

    “悟。”夏油杰说,“这个名字很适合他。”他将这个名字写在纸上,展示给母亲看。

    悟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夏油杰的名字。

    夏油杰猜测是和邻居的姐姐相处的时间太长了,总能听到她的嘴里抱怨“杰”这个名字。

    总之,夏油杰很高兴,悟能熟练的发音之后,他又教他“哥哥”和“妈妈”的发音,悟都很快就学会了。

    只是,学会“妈妈”这个词后,悟还没来得及再次见到母亲,分不清该将这个称呼按到谁身上,有时就会对着夏油杰喊“妈妈”。

    夏油杰引导他:“我是哥哥,要叫我哥、哥。”

    小白团子眨着蓝色的大眼睛,学着他一字一句喊“哥哥”。

    “悟好聪明,我就是你的哥哥哦。”


    ———

    “哥哥。”

    夏油杰抬头看向五条悟。此时他正蹲在院子里翻土,准备将家里废弃多年的小院子重新利用起来,在夏天来临前种点番茄和小黄瓜。

    看清五条悟的脸之后,他立刻扔下手里的铲子,还因为蹲下的时间太久从原地站起来又太快而眼前发黑。

    “悟,你的脸怎么了?”

    夏油杰勉强站稳身体,又上下打量了一遍五条悟。五条悟刚从学校回来,身上的校服像是刚从土堆里刨出来的一样,衣领的扣子一个都没剩,左脸又红又肿,右眼角下被划了一道三四公分长的口子,血迹已经干涸在伤口上,虽然伤口不深,但在眼角处也足够触目惊心。

    “谁打你了?”

    五条悟每眨一下眼睛,夏油杰就会替他疼一下,他凑过去轻轻在他受伤的眼角下吹了吹,问:“疼不疼?我给你擦药。”

    五条悟不说话,跟着夏油杰进了屋子。

    夏油杰用毛巾包住冰袋敷在他的左脸上,又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蘸了双氧水。

    “闭上眼睛。”

    五条悟闭上一只眼,用左眼睛看着夏油杰,问道:“哥,你生气了吗?”

    夏油杰一言不发,认真处理完他的伤口,才叹了口气:“悟,最近回来的这么晚是在学校受到欺负了吗,为什么不说?”

    五条悟歪了歪脑袋,问:“为什么要说?”

    “这种事当然要找家长和老师啊。”

    “我自己可以处理。”

    夏油杰皱了皱眉,“为什么欺负你?”

    “他们一群人把我围住,说我有传染病,要把我从学校驱逐出去。”

    夏油杰顿了顿,“传染病?”

    五条悟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因为我的头发和睫毛,他们说亚洲人的头发都是黑色,如果是白色就是生了病。”

    “他们不但说你有传染病还打了你?”

    五条悟点点头,他感觉举着冰块的手有点酸,于是放了下来,夏油杰从他手里接过来又继续举着给他敷脸。

    “但是他们很弱,七八个人都打不过我一个“病人”。”五条悟淡淡开口道。

    夏油杰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五条悟却以为他又生气了,开始笑着讨好他:“哥哥,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不打架了。”

    “悟。”夏油杰轻声打断他,“你觉得你是病人吗?”

    五条悟摇头。

    “那你在意他们这么说你吗?”

    五条悟又摇头。

    夏油杰放下冰块,伸出手将五条悟紧紧抱住,“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再这样说你,我保证。”

    五条悟听出他的声音在颤抖。

    “哥哥…”五条悟犹豫了一下,“你在哭吗?”

    “……为什么不在意…”

    夏油杰的声音太小,五条悟没有听清,又或许是他根本没在听,因为哥哥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肩膀上,水渍透过衣服浸湿了他的皮肤,湿润的触感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

    然后,它让五条悟的心脏狂跳。

    五条悟突然想起即将上国中的那个春假,夏油杰带他去废弃灯塔上看海,汹涌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溅起的水花洒在了灯塔破旧的、染着红色条纹身体上。

    夏油杰说:“灯塔是船只用来指引方向的标志物,只要向着它走,就能找到海岸。人们说它象征着希望。”

    五条悟问:“什么是希望?”

    “希望就是愿望的寄托。”夏油杰道,“可是这座灯塔废弃了,已经没有人将它当成寄托了。”

    或许是为了让五条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才让他在此时此刻想起了那片海和那座红色条纹灯塔。

    “哥哥。”五条悟抬起手,像环住了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脏一样环住了夏油杰。

    可以永远在我身边吗?

    五条悟没有问出口。这句话太自私又太幼稚,夏油杰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他只是他的哥哥,照顾他长大,拼命弥补他成长缺失的父母的爱,尽职尽责。

    但哥哥不会只属于他。

    这句话瞬间将他的脑袋侵占,五条悟的怒火随之越烧越旺。他将夏油杰紧紧箍在怀里,想将这份无名的怒火发泄,可他找不到突破口在哪里。

    “悟?”夏油杰感觉到五条悟的状态,疑惑地叫他的名字。

    “哥哥,我会是你的寄托吗?”

    “什么?”

    五条悟搂住他劲瘦的腰,像是要把他整个身体揉进五脏六腑里。他凑到夏油杰的耳边,轻声说:“不是也没关系。”

    因为哥哥迟早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

    夏油杰已经很少想起从前的事了。

    或许是因为他半夜醒来,久违地观察起这个熟悉的地方,记忆便顺其自然地朝他涌来。

    这些天他忙着操办母亲的葬礼,直到今天才能正常时间入睡,明明他已经身心俱疲,却在凌晨三点醒来,再也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坐起来,走出了房间。

    虫鸣声在院子里喧闹,屋内的陈设二十年来从未改变,只多了一张母亲的遗照。夏油杰借着月光看了一会儿照片上的笑容,然后打开了通往院子的樟子门,晚风吹进来,让夏油杰舒服了不少。他靠着门坐下,看向院子里快成熟的番茄,其中一株的枝叶被太阳晒得无精打采好像严重缺水,可偏偏这一株结的果子最大,翠绿之间已经冒出了点红色。

    去东京上学以后,即使放假回家夏油杰也没有再在院子里种过蔬菜了,因为根本没有时间料理,母亲更对这些一窍不通。直到去年夏天他回了一次家,看到院子里的番茄已经成熟,母亲说那是悟打理的。他看到的时候已经准备离开急着去车站赶车,没有时间容他多想。直到今年又来到院子里他才回忆起,他似乎没有教过悟怎么种蔬菜,更没想到他会花心思和时间去做这种事。

    想到弟弟,他又记起这些天来他都没什么机会和悟好好说几句话。

    也不是。夏油杰又想。自从他离开家远去上大学,他几乎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和悟聊过天了,他上大学前给悟买了手机,可他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四年以来,夏油杰甚至不在过节的日子里回家,因为过节的时候在餐厅打工小时费会翻倍,无论是圣诞节还是元旦。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向崭新的、和从前完全不同的路,然后和仅剩的亲人之间越来越远。这并不是夏油杰想看到的,纵使有了更好的生活,但是这其中也不能没有悟,早在他拥有了这个弟弟那天夏油杰就告诫过自己。

    他要带着悟走向更好的生活。之所以考上大学,拼命打工,夏油杰的目的都只为这一个,可是他不想实现这些的代价是和悟越来越疏远。

    “你在干什么?”

    夏油杰正思考着如何打破现状,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他身体一抖。

    他回过头,五条悟站在他身后几步的距离看着他,夏油杰愣了一会儿,然后弯起嘴角说:“睡不着,出来吹吹风,悟也睡不着的话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吧,这里很舒服。”

    五条悟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向他走过来。夏油杰发现他的个子长高了不少,似乎已经赶上他了。

    五条悟在他身边坐下,抬起头看着天上快要消失的月亮,似乎并没有想和他说话的欲望。明明现在是拉近关系的好时机,夏油杰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在黑夜里仔细观察他——显眼的白发已经有点长了,快要盖过他蓝色的眼睛。夏油杰已经很久没仔细看过他的眼睛了,那是他最喜欢的、视如珍宝的颜色。

    “悟。”

    “嗯。”

    五条悟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做出动作转过头来看他,这让夏油杰莫名有些生气。

    察觉到自己在生气以后,夏油杰又开始懊悔。或许他其实应该从容地问问五条悟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又或许他应该多安慰安慰还在少年时期的弟弟、然后两个人一起发泄刚刚失去母亲的悲伤。无论是什么都好,夏油杰都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升起这种既显得很没良心又莫名其妙的火气。

    可他压制不住,从他赶到医院见到五条悟之后,心里就已经种下了火种,他不想看到这样平静的、似乎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的五条悟,从他离开家以后,他总会见到这样的五条悟,似乎发生什么都带动不起他的情绪,甚至是自己的亲人去世。

    五条悟像是在用无情的蓝眼睛向夏油杰宣告,如今他和从前判若两人是源于夏油杰对他的擅自“抛弃”。

    思及至此,夏油杰已经给五条悟“定罪”,于是他凑近五条悟,打算陈述他的“判词”。

    “悟。”

    夏油杰又叫了他的名字,即使这次加上了他的靠近,也依然没有引起五条悟的兴趣,这次他甚至都没有出声。

    “你能不能看着我?”夏油杰生硬地说。

    五条悟转过头,看到了夏油杰距离他不过十公分的脸,他似乎没想到会这么近,不可察觉地向后退了退。

    夏油杰如愿看到了那双眼睛,泛起鱼肚白的天空让他看得更清楚了,他心里的火气终于熄灭了一些。

    “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悟。”

    “……已经很近了。”

    “我不是说这个。”夏油杰提高了些音量,“我的意思是,你和从前不一样了,是因为我太忙顾不上你,你就不愿意和我亲近了吗?”

    夏油杰又向前凑了凑,贴上了五条悟的身体,又道:“我可以和你道歉,但是你总不给我继续聊下去的机会。”

    “你……”

    “妈妈走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和你疏远。”

    “亲人?”五条悟看着他。

    “虽说你现在年纪不小了,我们之间肯定不会像从前那样亲近,可是,悟,我感觉你连一声哥哥都不愿意叫……”

    夏油杰的语气逐渐带了几分颤抖,他急忙收住了声音,然后睁大眼睛。

    他居然有这么多委屈吗?或许悟只是叛逆期,又或许悟本身并没有改变只是随着年纪增长变得愈加稳重。总之他也不该有这么多大的反应,也不该将话直接摊开。

    或许夏油杰还含蓄一些,但是他总想拔下心里的那根刺,想看看这根刺的根源到底是什么。

    夏油杰往后退了退,然后说:“抱歉,悟,我可能是有点儿累了,你别介意。”

    五条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屋内挂着遗照的那面墙,然后伸出手将樟子门合上,将两个人隔绝在屋外。

    “哥哥。”

    夏油杰抬起头,看向五条悟逐渐凑近的脸。从前抱在他怀里的小肉团子和现在这张脸大相径庭,眯起的双眼显得五条悟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具有压迫感。

    夏油杰来不及反应,更没察觉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唇瓣就被五条悟冰凉的双唇堵住,反应过来两个人相贴在一起的位置,夏油杰连忙将五条悟退开。

    “悟,你在干什么?”

    五条悟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上不知是谁的津液,笑着将夏油杰散在耳边的长发抚到脑后,凑到夏油杰的耳边道:“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是我的。”

    夏油杰被他压到身下,他看向五条悟的眼睛,眼中盛满了侵占和欲望,夏油杰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才看懂这是对着他的。

    他浮躁的心开始有些惶恐,这份惶恐让他的脑子理智下来,他尽可能冷静开口道:“悟,我们不能这样。”

    夏油杰没有意识到,心里的那根刺随着他说出口的话而松动。

    五条悟在他耳边轻声笑了笑,将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皮肤上慢慢游过的手指让夏油杰咬紧了牙,努力克制自己的身体不发出颤抖。

    “哥哥,你不是爱我吗。”

    他将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更像是在变相告诉夏油杰,他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夏油杰正欲开口,还未说出口的话却立刻被堵了回去。

    五条悟轻而易举地就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缓缓挑逗着他的舌尖,院子里响起双唇交合缠绕而发出的水声。夏油杰的身体开始发软,情欲在他体内蔓延,理智被逐渐侵蚀。

    五条悟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腰上,像只鱼一样滑进了他的裤子里,夏油杰残存的理智开始叫嚣,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也没力气做出动作,只能任由那只手将他的裤子褪下一点又一点。

    五条悟放过他的唇,直起腰将夏油杰的上衣撩起来勾起下摆一个角,提到他的嘴边,对他说:“咬着。”

    夏油杰终于可以喘口气,仅剩的清醒也因为缺氧开始消失殆尽,他不知道五条悟想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照做,咬住了自己的衣摆。

    短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被脱下,夏油杰震惊地伸出手制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五条悟不为所动,将夏油杰抱起来半靠到墙上。

    然后他弯下腰,将夏油杰半挺起的阴茎含进嘴里,夏油杰瞬间便感觉一股电流冲击脑海。

    “嗯!”

    夏油杰发出一声沉闷的惊呼,他伸出手抓住五条悟的白发,将他往后拽了拽,可这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他的力气随着五条悟抵在马眼上的舌尖而变小。

    他放开嘴里的衣服。“悟,别……”

    细长的手指轻轻捻弄着性器根部,灵活的舌尖从上而下抚过在已经挺硬的茎身上不断勾缠,夏油杰咬紧嘴唇,仰起头不敢再看,可感官却极度敏感,湿滑的触感将他带到了欲望的顶点。

    “嗯……悟…”

    夏油杰克制地喘息,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性器却立刻被五条悟吞得更深,囊袋和根部在五条悟的手中不停被抚慰着。

    “呃…哈……!”

    夏油杰一阵酥麻,抖着腿射了出来。他看到五条悟抬起脸,边凑近他边伸出舌头,混浊的精液遍布在嘴角和舌尖,五条悟带着笑意的眼睛像是在对着夏油杰展示他的战利品。

    夏油杰抬起手,颤抖着说:“快…快吐出来……”

    话音刚落,五条悟便合上嘴,喉咙滑动。

    “悟!”

    “哥哥,味道不错。”

    夏油杰羞耻地用手臂盖住眼睛,天边的朝阳渐渐露头,照在了他通红的脸颊上。

    欢愉过后,夏油杰想起了屋内的遗照,喘息着冷淡开口:“悟,你个混账。”

    五条悟将他揽在怀里,凑到他的耳边:“哥哥,我是为你而生的混账。”

    夏油杰想起刚才荒唐的种种和摇摆不定的自己。

    他想,自己才是最混账的那个。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