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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i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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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i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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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中时期的类,为了让类露出笑容而出现的司,灵感来源于歌曲「ラフ・メイカー」
    *阴角x阳角,有不当行为请勿模仿。

    >本篇大概是整篇文章的前1/5的样子,不擅长写背景交待部分,和后面的文风应该会大不相同。

    #類司
    RuiKasa

    红脸颊之死0
    今天是天马司作为微笑使者上任的第一天。
    他告别了剧团的伙伴们,将道具收拾在一个手提的皮革行李箱中,踏上了前往目的地的列车。还不等司坐在座位上为自己逝去的学院时光悲恸,系统就忙不迭地发过来他职业生涯第一个目标。
    哦,国中生。司凝视面前浮空着的屏幕、和上面神情淡漠的孩子隔着三个星系相望,这张脸是相当好看的类型——纵使司从未将长相作为区分人的标准,他只是在普通地感叹,并且意识到这样的想法从未有过——是这样的程度。这个叫神代类的孩子有一副狭长的眉眼,温和的雪青色发像夜晚散发着香气的薰衣草,或者紫罗兰,总之是让人联想起美好东西的那一类;两簇奇异的蓝绿色逆着发丝走势穿插其中,不甚凌乱地垂在脸颊和前额,叛逆又服帖地结合于此身。
    司总算把目光从这张令人相当愉悦的脸上撕扯下来,转而驱使自己看向照片旁边的情报,令人意外的,那是一片空荡荡。司自认为是学院里最上进的那一类——理论知识必须像烙印一样牢牢刻在脑海里,再在日常生活中把它们化用,循序渐进的步骤能解决大部分“让人露出微笑”的目标;而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情报,喜好之类的暂且不说,就连最基本的成长经历也没有。
    这时拥有浅金发的微笑使者才意识到自己吃了一记闭门羹、象牙塔建筑起的寻常知识体系不能帮助他丝毫,他少见地开始紧张:他们这些被学院录入培养、生来就要为这个职责而存在和奉献自己的使者,与彼此互相接触的时候仿佛都有出厂设置一般的、存在潜意识里的前提,那就是对与自己相似的个体抱有纯天然的无条件信任,就像蜂巢里互相只是存在协作关系的工蜂,他们卒业前其实并没有和情感复杂的人类过多相处;这就意味着,失去了可供分析的客观评价,他就没法深入了解任务对象的角色,在对症下药前可能还要渡过相当一段长收集信息的时间。
    并无多少懊恼的情绪,他关掉通讯器,就当这是对未来微笑使者之星闪耀途中不值得一提的挑战。司抬头,不小心与窗户上自己的倒影对视,映在广阔云海里的青年正值最有活力的年纪,笑起来感染力十足,一头显眼的浅金发在正午的金芒下闪着烁烁柔光,粉色的发尖不失俏皮、与弯弯然的眼睛一起透露出主人的活泼。他想把翘起来的发丝压下去,可惜它们实在坚强,与他如出一辙。
    穿过天马星系的虫洞后,他们的车厢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在了百合鸥线的电车最后一截,窗外也从白花花的云海变成了蓝盈盈的海湾。想到自己的许多前辈也曾乘坐着这一条铁道,初次来到人类的聚居地、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司的心绪就不禁飞出九霄云外:这个地方的风俗怎样?那会是个什么人?还有,想家的话,该怎么办?司问过自己的前辈,他们将要服务的对象是一些怎样的个体?那位总是对他人的话语打着哈哈的前辈立即回答:就跟你和我一样呀。然后他少见地聚精会神想了又想,头上的花儿都败了几轮;最终眼神里那点饶趣软了下来,说,司的话、大概要多小心太过沉重的人哦。面对他的追问,瑞希又变回了原来嘻嘻哈哈的样子,像难以捉摸其源头的一阵花香。
    沉重的人啊。
    咲希有时候会说自己什么都要管——哥哥的爱好沉重!尽管她百分百愿意这么做,却总还是不免担心。这是一样的吗?每每想到自己的妹妹咲希,司便会变得不像自己。例如,医生不让咲希吃她最喜欢的饼干时,做哥哥的总在妹妹苦苦哀求之下轻手轻脚地在关灯了的厨房偷取一小块洒满巧克力碎的曲奇;又例如,他们生来是为了创造离别,而他每次和咲希待在一起时都无比渴望时间停止。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热爱自己的职责,相反,如果是为了能作为“最好的微笑使者”出现在妹妹面前,那他一定会是最先催促自己踏上这趟人生的旅途之人。
    只不过,现在就思考退休之后的事情有点太过遥远。列车到站,天马司被丰洲站的乘务员面带微笑地赶下车、站在圆形大饼一样的铁路站口,开始思考自己要怎么在复杂的交通网络里存活下来。
    ——有没有搞错什么?!未来的微笑使者明星,难道就要陨落于此……?




    1
    神代类第十七遍擦除怎么写都不满意的那段剧本时,门外传来了犹豫的门铃声。至于他是怎么听出来犹豫的——第一声短促而轻快,像是试探,到第二、第三遍时铃声才完整地播报出讯息,“叮咚——”,他无意识地把眉头皱得很紧,没由来的烦躁此刻尽数迁怒于铃声上,自顾自放置着突如其来的访客,礼数与挤不出的才华都被打包滚蛋;待门外的动静消失了大半,他才甩开铅笔站起来,带着周身一片阴郁的气场去开门,像一位上朝的暴君。
    他故作玄虚扭开了门把手却没有推开、等待着门外的人自己凑上来,接受这半个世纪以来仅存的、在创作中最蛮横的君主制度下恼火的怨念。然而没有人,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把门往外推开一点,再三确认周围没有半点活物、只有草薙宁宁家紧闭的大门后,重新关上门,越过家中宛如社稷江山或万丈高楼一样的地面环境,重新回到那将他禁锢的座椅上。说到底,现在到底有什么人才会来敲他家门?是出差归返的父母,还是升上国中就渐行渐远的发小,或者想象更狂野一点,是他班里幼稚不已,会在课上叽叽喳喳的,幼鸟一般的同龄人?刽子手手起刀落,把一个接一个被推翻的想象如同熟透的瓜果斩落在地。等到他真正像一个孩子那样把自己创造的想象图景里的事物摧毁大半,才捡起苦难的笔尖,试图在海绵一般的思绪里挤出绚丽来。
    此时司才从对面的建筑处于视角盲区的地方探出头,在等待开门那几个煎熬的瞬间似乎是突然福至心灵,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一个箭步冲到对面的草丛,只把一双眼睛藏在暗处、偷偷地观察着开门的那个人。啊…本人比照片要更成熟呢,金色的眼睛……表情好凝重。他看见那个叫神代类的孩子推开门之后用一种拒人于千里外的厌恶神情环视了一下周围、又摔上了门,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擂鼓一般的心跳趁人之危拥到耳边——
    才不是什么福至心灵,他紧张。
    对,紧张,司总是会确保自己处于一种随时都能摆出帅气姿势的状态中,衣领或者袖口这些能体现出细节的地方当然也整整齐齐。然而,站在类的家门口、按下门铃的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头发有点乱、衣服也皱得不行,还有自己奔波一天、出了好多汗;总之,不适合去见神代。要更帅气、够独特,让人能留下深刻的好印象才行。
    明天吧!至今为止从不拖拉的新役微笑使者毅然决然回头走出住宅区。没过三个小时,他站在繁荣的涩谷不知道哪个少有的偏僻巷口,拿出手机、拨通了通话薄里唯一的电话号码。
    ”东云小姐……“



    绘名看着这个明明不像任何绿叶蔬菜、却已经散发出一种久置蔬菜独有的颓败蔫巴之感的——“不会使用地图以及换乘软件”的人类,顿感眉心一阵突突跳动。但她还是好心地在这个世纪级路痴的手机上下载了生活所需软件,并逐个教会那人如何使用。
    “你是要去涩谷对吧?”她对比着那人给的地址,毅然决然地带着人跟她走,像是认命般揽上了不得了的重任。“——要和我坐一路线了啦!待会你在这个站台下,然后到3号站台转这个电车…”
    “真的十分感谢”金发的人朝她标准地九十度鞠躬,震声道。声音大得、简直像扩音器一样!绘名捂着耳朵,因为路人频频投过来的目光红了脸颊。
    他们俩终于坐上正确的列车时,阳光已经完全不留情面地洒在了万物之上。绘名把装着画料的袋子往地下放了放,拉起一只手的袖子盖住手背举起来,试图遮住部分阳光——她根本没有抹防晒霜!本来以为中午之前就能回家的……因为这个路痴!
    路痴正好凑上来:“那个,请问你的名字……”
    “……绘名,东云绘名。”她把酸痛的手举得更高,遮住射入眼睛的强烈光线。
    “东云小姐,再次感谢你的帮助…”
    “……”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呢。”那人他在自己带的手提箱里左翻右翻,拿出一个半圆形的东西递过来:“请收下这个!以表我的谢意,务必不要推拒…”
    绘名抬眼一看,是一个可以像眼镜一样跨在耳后的遮阳帽。她先是惊讶,紧接着五官又柔和起来:“……谢谢你,我现在真的需要这个。”她接过去戴上,感觉心理层面对太阳光的焦虑明显好了太多。“你怎么会有这个?”绘名好奇起来,眉眼又变得弯弯的了。
    司带点自豪地笑道:“是因为我的妹妹常年在病房里的原因,虽然要晒太阳,眼睛也不太能见强光呢!所以我出门总是会带着这个,以便不时之需……”
    “咲希每次看见我拿出来遮阳帽,都会眼睛亮闪闪地笑起来,说:‘哥哥好厉害!连这个都想到了!’,咲希的笑容,果然是全世界最温暖的东西啊!”
    绘名心中了然:啊,是因为有个天真的妹妹,所以才有一种意外的成熟在这份天然之中呢。她家同样是两个孩子的家庭,一想到如果是与自己的弟弟这样相亲相爱或是露出这种宛如崇拜一样的神情,想必两个人的呕吐物会从一楼淹到绘名房间门口。挥散去脑中不堪入目的想象,只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关系真好啊。“
    “诶,怎么了吗?”
    “没什么,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罢了。”她努力按下微微抽搐的面部,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哦哦哦!来了吗!留下深刻印象的自我介绍时间——我是天马司,天马行空的天马,司掌宇宙的司……”
    “停停停,”绘名难以忍受般打断道:“天马君,后面的就不必了。”
    剩下的时间里他和绘名交换了联系方式,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LINE里也会有绘名,却也懵懵懂懂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就像绘名问他:天马君,你是什么人?他就回答:我是微笑使者来的哦!我要成为世上最棒的微笑使者!绘名虽然一副吃了虫子的表情,却也没有发表什么质疑的意见,反而努力地微笑看着他。
    你要是遇上什么问题解决不了,通过这个就能找我了哦。她摇摇手里的手机,担忧却随着疲惫一起溢了出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才常识缺失成这样,但总之——人不坏,能帮上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时间还不晚,但绘名已经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了;司的电话结结实实地吓了埋头画画的她一跳,接起来时,仍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这样啊……”绘名一脚蹬在桌子腿上,使力让自己的躺椅滑开电脑面前:“没有身份证的话,确实没有办法办理入住呢。”
    “对啊!我搜到的所有在地图上的旅店…都把我拒绝了!!怎么办啊,难道我就要如此流落街头…”对方的音量即使经过了手机的传媒削弱攻击力仍然不减:“虽然睡在公园我也不是不行啦!但是总归…还是想洗个澡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啊…”
    “嗯…等一下哦天马君,我确认一下,你身上有带着足够的现金吧?”
    司打开自己因为潮湿的空气覆盖着一层露水的行李箱,几捆占据半个行李箱的厚厚的纸币映入眼帘:“是的,有的。”
    “那就没问题了。听我说,有些旅店是不需要身份证就能登记入住的,但是它们的位置可能会有些偏僻,而且治安不太好。你能接受吗?”
    听到不需要身份确认就能入住,司便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植物一般活了过来:“当然!再合适不过了…不过,我该怎么找到,呃,这些黑旅店?”
    绘名的手指在手机上敲得哒哒响:“你去我发给你的这个地址周围找找看…”绘名看着手机上定位周围的店名,想起自己第一次无视父母的告诫踏入的地块,她们这样的孩子通常不被允许踏入臭名远扬的红灯区,但是总有人会因为不同的理由必须需要在灰色地带立足。
    “谢谢!时间不早了——我先出发啦。”对方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还有问题的话也记得找我哦。”她回答。
    不过…连身份证也没有的话,微笑使者这种东西,难道……?
    司挂断电话,LINE里绘名的信息紧接着发过来:路上小心。有陌生人搭话不要多管闲事,少眼神交流。东云小姐虽然总是一副嗔怒的样子,但其实是因为很操心别人呢,觉出这点就像把一股结拧开理清,莫名地别具趣味,司疲倦的身子席卷起一丝欢欣。
    他果然,还想更多接触人类。


    1*
    自从天马司有意识起,他就在寻找着治愈孤独和痛苦的良方;早些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些笼罩在心头的感觉是名为忧愁的情绪,只是命运把妹妹和父母从他的生活中剥离出去后,一直以来雕琢的笑脸便像脱落的墙皮,掉下来的徒有其表只余下潮湿的蓝色味道。那时候他和咲希一个月连一面也见不上,常常是他坐在病床前看着陷在涤棉混纺里、薄得如同被子铺在床上一样瘦削的少女。他总是长久地愣神,六英尺的头壳里锁着大大小小不可言说的迷茫思绪,一双黄澄澄的眼睛为他守口如瓶,以至于咲希已经悠悠转醒都没有发现。
    妹妹看见哥哥苍白的脸色和颓靡的黑眼圈,一声哥哥就卡在喉口、没能顺利地完全发出声,这时司才大梦初醒一般拍拍自己的脸,眼睛又瞪得像从前一般大了:咲希啊!你什么时候醒的!?然后像向日葵展开自己的花盘一样,重新把笑容装点在脸上。
    他们俩都是懂事的孩子,互相承接着对方溢出的关心、将悲伤的面容贴在一起,那点愧疚就心照不宣地化在微笑里了。咲希拉着他的手,话语中黏着浓重的鼻音:每次哥哥来,都想很多办法逗我开心,但是如果哥哥不想笑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来迎合任性的我了。尾音带着颤,住了几年院的妹妹懂事得令他鼻酸,家里顶梁柱的地基此刻就在这副尚未完全发育的脊柱里扎根。
    司轻轻地回握住咲希冰凉的手:不,我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微笑使者。

    人类总会长大,然后意识到所有的陪伴都是阶段性的。教授在讲台上笃定地敲下结论,然后合上书本宣布了课堂的结束。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老师讲课时例举的故事而难过不已。身旁青柳家的小儿子出声安慰着,但仍然不减半分他的郁闷。
    冬弥是来等他一起回家的。因为刚才几分钟的愣神导致他现在必须更快速地收起桌上的文具,司抽空向身旁面露担忧的冬弥展示一个笑脸,迅速地把铅笔、钢笔、直尺和橡皮擦一起搂进文具袋,然后让摊开的课本和作业薄像滑滑梯一样顺入自己的邮差包,一个转身将其整个跨上左肩:“走吧!”
    对方犹豫地点点头,和他一起跨出教室。
    “让你等我抱歉啊,冬弥。”
    “没事的。能为学长解忧是我的荣幸。”面容清秀的人礼貌地微笑道,一边打量着他的脸色:“不过,司学长…现在感觉怎么样?”
    司眼看又回到那个问题上,一本正经地将话题转移开来:“哈哈……不是什么大事啦。话说回来冬弥,是不准备当微笑使者了吗…?”
    冬弥点点头,摩挲着肩上的背带:“嗯。……那天之后我想了想,让他人微笑这件事对我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父母也说不适合,所以今年就选择了新的课程。”
    他试着回忆了一下去年冬弥在情绪心理学课堂上眉头皱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模样、心下顿时有些为难,于是拍拍对方单薄的背宽慰道:“难怪没有在课上看见你呢。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冬弥去了别的课程,也能做得很好的!”然后自信地把手掌按在自己的前胸,宛如宣誓一般的姿态。
    在他们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成为微笑使者的——大部分人都流向了冬弥在的那个专业方向,去做一个倾听者,一块吸收情绪的海绵,诚然如他所说,让人露出幸福喜悦或是会心的微笑其实也是一个技术活。青柳冬弥明白,眼前的前辈就是百里挑一中最适合成为那个让大家绽放笑容的人,司对他人的肯定总是直白而热忱的,像引领者一样带动着周围的人。他点点头,接下了司的祝福:“我会努力的,司前辈。”
    司在树影里转过头,看着身旁乖巧懂事的后辈。冬弥已经蹿得比他高出一点,那双灰色的古井无波的双眸平静地注视着他。他此刻突然意识到,这个因为两家世交从小就陪伴他和妹妹多年的亲友,因为不同的道路选择、不久也要离他而去了。没有像往常一样邀请冬弥去他家一起做作业课后习题,道别后司抄了条小道,从一个以前不怎么走的公园往家走去,脚步随着脑中回忆起的冬弥的琴声飘飘然。
    十三四岁的司无法接受离别,他向他人说出一声再见,自己就死去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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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あらすじ▼
    類のガレージにてショーの打合せをしていた2人。
    打合せ後休憩しようとしたところに、自身で発明した🌟の中を再現したというお○ほを見つけてしまった🌟。
    自分がいるのに玩具などを使おうとしていた🎈にふつふつと嫉妬した🌟は検証と称して………

    毎度の事ながら本編8割えろいことしてます。
    サンプル内含め🎈🌟共に汚喘ぎや🎈が🌟にお○ほで攻められるといった表現なども含まれますので、いつもより🌟優位🎈よわよわ要素が強めになっております。
    苦手な方はご注意を。

    本編中は淫語もたくさんなので相変わらず何でも許せる方向けです。

    正式なお知らせ・お取り置きについてはまた開催日近づきましたら行います。

    pass
    18↑?
    yes/no

    余談
    今回体調不良もあり進捗が鈍かったのですが、無事にえちかわ🎈🌟を今回も仕上げました!!!
    色んな🌟の表情がかけてとても楽しかったです。

    大天才小粒まめさんとの合同誌、すごく恐れ多いのですがよろしくお願い致し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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