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撥過少女的長髮,手裝作要將頸部的碎髮撥開而來回遊走,撫過白皙的後頸時少女覺得癢而顫抖了一下是這麼惹人憐愛。
被尖牙咬破肌膚並不是一個舒服的體驗,少女卻不曾拒絕過,她會因為疼痛而遲疑,最後還是心軟接受這無理的要求。
「凜月くん?」
あんず怯生生呼喚著他的名字,連聲音也是這麼酥軟,一舉一動都挑逗著心。
看她膽怯的眼神,心疼她會因為疼痛而落淚,但白皙之下的鮮紅與香氣的誘惑凜月又難以拒絕。
「抱歉抱歉~稍微想了點事情。」
「沒事嗎?」
「あんず老樣子真溫柔呢,沒事喔。」
提出吸血才能恢復精神的是凜月,實際上只是他的嫉妒和任性,被誤以為真的身體狀況不好令他稍微有些罪惡感。
都是あんず身上的氣味的錯。
每週四不想回家都是這個氣味的主人的錯。
凜月湊近那纖瘦的後頸,像貓一樣磨蹭想要用自己的氣味蓋過那惹人厭的味道,在少女毫無防備下尖牙咬了下去,細小的傷口流出紅色液體,凜月滿意地舔了幾口。
他將緊張而僵直的身體圈到自己懷裡,一如既往的用擁抱安撫少女供血時的不適感,只有這時她會忘記自己跟少年的身份任憑他擺佈。
「あんず今天也是好孩子呢~」
縱容他這麼放肆的好孩子。
2.
「嬢ちゃん。」
少年坐在棺材裡朝少女招招手,她搖搖晃晃走近那放在教室裡極為突兀的黑色棺材。
大概有三天她沒有睡滿三小時就得起床到學校來,醒目的黑眼圈跟遲緩的反應已讓周遭的人催促她該休息,這種小事自然也傳到零耳裡,而該走去保健室休息的あんず卻抱著文件出現在輕音部。
如果是平常的あんず一定能察覺到這個空間的氣氛不對勁,白天都在睡覺的零正清醒著還帶著一些怒氣。
她本來只是想繞過來留個字條將東西放著就走,既然零醒著那就可以直接將文件簽好再順路送去學生會,身體即使疲憊腦子還是不停運作工作的事情。
看透一切的零抓著她的手和腰,那怪力將あんず抱進棺材裡,狹小的空間和她姿勢的不安定幾乎都要趴到零身上。
「嬢ちゃん啊、」
近距離看著他的臉才驚覺狀況不對,想站起來手臂卻被他緊抓著動彈不得而無助地看向那雙紅眼。
「已經說了很多次卻還是不聽話真是壞孩子。」
零的手一拉她失去平衡直接往前趴下去,不偏不倚落在零懷裡,他兩隻手繞過腰部沒給她掙扎的機會就這樣陷在裡面。
不知道是在這時間點體力突然透支或是什麼原因,あんず理智上很慌亂意識卻逐漸模糊,伴隨零身上的香味被催眠一樣她緩緩閉上眼睛。
確認她進入夢鄉,整理她因為自己強勢的動作而弄皺的衣服,零輕輕順過她的頭髮,不經意看到後頸的傷痕零皺起眉頭。
他並不喜歡血味也不喜歡弄傷人,因此只能喝著番茄汁自我安慰順便偶爾像這樣吸取一些少女的精氣,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最多就是少女必須睡上一段時間。
以往都會將自己舒適的床鋪全部讓給少女安心睡上一覺,今天他決定陪著少女一起閉目養神。
「我」也是個壞孩子呢。
零關上上蓋,直到放學都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3.
夢之咲有著一些校園怪談一樣的傳聞。
任何一間學校多少都有,大家總是拿來當玩笑話一樣閒聊著,偶爾恐嚇新生不要去什麼地方否則會碰上吸血鬼之類的。
可能會被吸血鬼吸乾身體的血。
或是被困在棺材永遠出不來。
曾經就有這麼一個少女,她從入學經歷一場革命改變整個校園像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但一對吸血鬼兄弟卻讓她的人生有180度大轉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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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朔間兄弟不是吸血鬼派(?)
但是我喜歡擬似吸血鬼感,吸血跟精氣都很魔幻我很喜歡。
是棉花糖的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