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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安靜地待在箱子裏發着呆。






      猗窩座沒有開口,於是杏寿郎也一句都沒有主動向他搭話,幾天下來只是專心地走他的路,滅殺路上遇到的小鬼。

      可能他也不想和鬼說話吧...... 猗窩座沉默地想。


      但偶然路過田野,走在阡陌之間,在天地皆寂只有風聲徐徐經過之時,箱裏的猗窩座能聽到杏寿郎從喉間哼出的歌聲。與他和路人交談的聲量不同,杏寿郎哼歌時顯得更溫和,嗓音也很低沉動聽,隔着箱子好像隔了一個人間,從遙遠溫柔的回憶之中傳來。在父親病未重之時,好像也曾給剛學會走路不久的狛治哼過歌。

      猗窩座提不起決心主動和杏寿郎說話,充斥兩人之間的便是尷尬。但其實只有他覺得,杏寿郎則渾然不覺。

      他甚至連“外面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的疑問都無法作為話題問出口,只是聽着杏寿郎不住地趕路,在聽到他殺鬼時專注地豎起耳朵,可每次都不需要他真的從箱子出來,杏寿郎就已經一個人把事件解決了。

      杏寿郎不愧是柱。

      
      我到底是來幹嘛的。猗窩座抱着膝蓋喃喃自語。


      猗窩座有個錯覺,覺得假如再像這樣下去,很快地一天杏寿郎就會對着太陽把箱子的門打開,把自己送回該去的地方。

      他這樣想像着,嘆了口氣。




      猗窩座聽到杏寿郎在一個民居裡借宿。此時應該只是黃昏,未到晚上,箱子裏的溫度仍是悶熱的。又聽到有村民說太陽快下山了,他們要趕緊回家。
      
      “請問你背上精緻的木箱,我們可以把它打開看看嗎?” 是一把上了年紀的陌生男聲。

      猗窩座略微有些局促不安,如果這些村民看到了箱子裏形貌詭異的他,發現是鬼、要聚眾解決自己的發展先不提,可能連杏寿郎都會因此無法借宿。

      “不好意思,這樣可能不太方便!箱子裏是我貴重之物。” 杏寿郎精神奕奕地回答村民。


      ......啊。其實,完全可以把我放在野外,自己去投宿,隔天才來取回的。難道說他覺得把我放在身邊看管才能保證這些人的安全?猗窩座胡思亂想着。

      此時的猗窩座根本沒想像過別人真心着緊他的可能性。

      可能是剛取回人性不久的副作用:對鬼身的自卑。


      心裡正鬧着彆扭的猗窩座,於是也無法得知,杏寿郎慎重、小心翼翼地把箱子輕放在床邊的模樣。

      

      

      
      此時應該是半夜了,猗窩座聽見杏寿郎在睡夢中也一如往常地進行着常中呼吸。

      他還是在箱子中沒動,靜靜地待着。

      這個漆黑的小空間,由於要避免陽光透過縫隙鑽進來,所以被打造得密不透風。在這樣安靜的夜晚,如一個密封的宇宙包裹住迷茫的前上弦之叄。明明不需要呼吸,但他卻覺得無法喘息,在看似廣袤的自由裡迷失於虛幻的太空,不知何去何從。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他倏然被腳步聲驚醒。


      其實聲音的主人已盡量放輕了腳步,一般人應該完全聽不見,更何況是熟睡中的人。

      可猗窩座是一隻不需要睡眠的鬼,如果聚精會神,他甚至能聽到公里之外的聲音。

      兩對腳步慢慢地停在他們所在房間的紙門前,將其輕輕地拉開。

      猗窩座聽得出這是杏寿郎投宿的房子主人,一對聲音淳良的夫婦。丈夫曾想打開箱子看,不過被杏寿郎拒絕了。

      他們來這裏做什麼?猗窩座想。不對,為什麼杏寿郎沒有醒?



      “藥的份量應該夠吧?而且他還吃了那麼多碗......” 一個女聲壓着聲音問。 “醒不來的,那個份量一頭牛都醒不了......” 男聲回答着,伸手摸上木箱。

      不知不覺間,杏寿郎居然已經沒有再進行常中呼吸。而剛才想着心事發呆的猗窩座居然一時沒有注意到。

      “這個箱子裏,一定有很多金子或者寶石吧?這個人連看都不給我們看。”
      “等他醒了怎麼辦?發現我們偷了之後......” 女人憂心忡忡地問。
      “我覺得吃了那個份量,應該醒不來了。不過也與我們無關,只能算他倒楣......哎呀,好像還上了鎖。” 男人安慰着妻子,居然開始想撬箱。


      可是下一刻,木箱的門就從裏面自己向外推開,一個深夜裏看不清楚形容的身影鑽了出來,他周身的骨頭發出格咯格喇的可怖聲響,在脫離了小箱子後逐漸變大,立在地板上居然與一名成人男子的體格無異。

      他只是存在那裡,就帶着一股天然的氣場,渾身散發非人的詭異之息,直把這對夫婦嚇得跌坐在地無法動彈。

      “......鬼......鬼......唔!” 兩人尚未發出尖叫聲,就發現自己與伴侶俱被捆得嚴嚴實實,用的正是他們帶來以防萬一準備捆起杏寿郎的繩子。而且嘴裏也被塞了布條無法說話......同樣也是他們帶來的。這件事只發生在半瞬之內,兩人都徹底癡呆了。

      那隻鬼蹲在他們面前,一言不發,可他的肌肉一抽一動,黑暗中居然隱約浮現了青筋的輪廓,以及關節的活動聲。

      兩人只覺大難臨頭,幾乎要原地暈倒。

      “......卑鄙小人。” 黑影傳來含糊的聲音。好像是咬牙切齒到無法清楚吐字。

      他們應該無法想像猗窩座此刻有多麼憤怒。

      他無比後悔沒有陪同杏寿郎一起去吃晚飯,不然的話,杏寿郎也不至於被陷害。猗窩座心亂如麻,慌張與憤怒塞滿了他的心胸,使他無法思考。

      這兩人居然為了甚至不肯定是否實際存在的區區錢財,就能於心加害一條無辜的性命......

      猗窩座嘴頰的肌肉隨着他磨擦牙關一鼓一鼓,他俯視那兩人,冰冷而極怒,十指展開又逐一握起成拳。寒涼又悽楚的久遠過往在他眼前成為重疊的影像。


      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在兩人顫抖的吐氣聲交雜間,猗窩座突然聽見了杏寿郎的呼吸。微弱而深刻地,區別於路人的聲音,傳進了他耳膜裡。

      對啊......杏寿郎還活着。

      猗窩座猛地蹲在二人前:“你們餵他吃的什麼?解藥在哪?” 想起他們說不了話,又在扯開布條前湊近兩人耳邊,沉沉補了一句:“敢大叫,馬上讓你們死無全屍。” 然後只拉開了妻子的布條,另一隻手的指甲在她眼前卡在丈夫的脖子上。

      “......我!我們......!對不起......啊!”
      “說重點。快。” 猗窩座掐着她的脖子。
      “那只是普通的助眠藥......下在了飯鍋裡,沒想到他會吃那麼多...... 我當時也想不到勸阻的理由......” 女人抽泣又斷續地求饒:“沒有解藥......可是應該不會死吧......我們知錯了......嗚嗚......”

      她的哭聲使猗窩座感到厭煩,於是他把兩人都放倒,急急地跳到杏寿郎身旁。

      先是把耳朵貼在胸膛上,聆聽心跳的頻律。又重複探了好幾次杏寿郎的鼻息,一切如常。彷彿他只是沉沉地睡着了。

      猗窩座凝視着杏寿郎的側臉,呆住了。

      如果......不,沒有如果。杏寿郎很強大,不會栽在這種小事上的。


      ......可是,人類真的很脆弱。輕而易舉就會逝去。只需要一點點的惡意。百年之前如是,百年之後亦如是。

      多少時間過去了,世上除了惡鬼之外,還存在着惡人。惡人會加害善人,把重要的事物一次次從他身旁奪去。

      什麼也留不下,他守護不了心愛之物。

      猗窩座本以為自己早就對生命的無常麻木了,可是當意外發生的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麼不願意眼前的男子離開。

      上一次如此深刻地在乎一些東西,已是未入魔之時了。如今充斥在心裏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猗窩座的手指抓穿了床單,他看到杏寿郎微張的唇,在思考之前,本能已教他將自己的覆了上去。

      淺淺地渡着氧氣,猗窩座重生後第一次吻上杏寿郎。雖然他還未意識到這是一個吻。 杏寿郎的嘴唇豐滿而溫暖,柔軟的紋路下有生命力在奔走。他如此真實地活着,卻不願醒來,獨留猗窩座一人在冷清的半夜慌得如走失的少年。

      認不清感情,壓不下驚懼,在疑惑中患得患失地渴求光明。

      他深切希望可以看到他張開眼睛,繼而用那雙滅殺污穢的手掌撫摸他的頭髮,告訴他他在這裡,而不是遠在天邊。

      他已失去過他一次,不可以再有第二次。


      杏寿郎就是猗窩座如今的光明。

      





      猗窩座守在杏寿郎旁邊直至天亮,在旭日升起前將木箱拖到了他床邊,朝房裡的方向開了箱門就縮在裡頭,好像在等待杏寿郎隨時起來將他背起。

      他抱着膝蓋盯着杏寿郎。

      確認對方還活着之後,猗窩座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除了等待以外。 他在這個世界早已舉目無親,如今除了一腔去而復返的信念,只剩下眼前這個要和自己成為同伴的人。他說,接受他。願意和他一起走這條路。

      他回想不起來親下去那刻腦海裏想着什麼,可清楚記得那種滋味很好。好像吻到了不燙手的陽光。不會焚燒他的身體,只能感覺到生生不息的人的溫度。

      但等待的過程如此漫長,在箱子裏時猗窩座不覺得分不出日夜有什麼緊要,現在他卻是不停留意着陽光照進這個小地方的影子,計算着杏寿郎昏迷的時間。

      猗窩座鑽出木箱,走在房間裏的陰影處,將那兩個昏倒的人拖到角落,在兩人隱約升起了一點意識時狠狠恐嚇他們,要他們不可將今日所見說出去,還有以後不可對別人動歪心思。

      “無論我在什麼地方,只要發現你們違背了約定,我一定會找到你們,將你們碎屍萬段。” 他說話的語氣不帶一點感情,聽得兩人又是一陣顫抖。

      他們以前也聽過鬼吃人的傳聞,只是未曾親身碰上過。他們並不了解鬼,以為猗窩座沒有弱點,所以完全不敢反抗,估計這場恐懼對他們而言刻骨銘心。

      猗窩座也絲毫沒有暴露出對日光的畏忌,趁着勢頭不帶憐憫地命令兩人去取照顧人的東西,熱水、毛巾等等,他們自然對他言聽計從。

      “如果他醒不來了,你們也要陪葬。” 他淡淡地說,嚇得兩人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爭相去打聽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幫助吃了過量安眠藥的人快點醒過來。

      坐在重新變得安靜的房間裏,猗窩座心想杏寿郎到底有多麼缺乏心機,為什麼別人給的東西就毫不猶豫吃下去、這樣天真的他是如何活到像今天一樣強壯又迷人的。

      想及此,猗窩座不禁惱火又疼惜地湊近杏寿郎,雙手按上他的雙頰。

      於是,當杏寿郎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猗窩座的五官湊得極近,雙手還捧着他的臉,一副隨時要親下來的樣子。

      但杏寿郎當然不會聯想到他要親下來,他第一反應是猗窩座是不是肚子餓了,正在忍耐要吃人的欲望。

      他倒抽了一口氣,要退讓,但頭枕着床舖卻也沒有可以退的地方。“唔......” 杏寿郎覺得有少許莫名的暈眩。但不知原由的他將其歸因為沒睡好。

      “!” 猗窩座忍耐着狂喜,“杏寿郎!你終於醒啦?”

      杏寿郎眨了眨眼:“嗯唔!!” 他想:只是睡醒了不是嗎,為什麼猗窩座這麼激動。“你肚子餓嗎!”他大聲問猗窩座,這便是他的關心了。

      “......?” 猗窩座終於察覺到杏寿郎什麼也沒發現,只是強健的身體在把藥性用一夜消化完之後看起來無恙。杏寿郎的新陳代謝到底是怎麼回事?猗窩座好像可以理解杏寿郎作為人身為何總有能力一頓吃十多個便當了。

      猗窩座覺得傷腦筋,他擔心了一整個晚上可是當事人卻毫不知情且活蹦亂跳。雖然,這似乎是好事。

      沒有什麼比杏寿郎平安更重要了。


      杏寿郎瞅見床旁邊放着一個空碗,那其實是剛才猗窩座盛了少許溫水準備給杏寿郎濕潤嘴唇的,緊張的猗窩座一有空就給他餵,杏寿郎在睡夢中也喝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這碗就空了。

      可這空碗在此刻的杏寿郎眼中,卻是猗窩座坦誠地向自己求助的證據。

      於是他靈機一動,挪到碗前端正地坐着,執起日輪刀用拇指將刀身推出一小截,就在左手前臂上劃了一道口子,血從創口一滴滴湧出,落到碗裡。

      “你在做什麼?” 猗窩座一瞬間已移動到杏寿郎面前,按住他傷口附近的皮膚,想要幫忙止血卻又不知應該如何下手。

      “你不是肚子餓了嗎?” 杏寿郎張着眼睛、 翹着笑唇對猗窩座說。“我沒有!不需要!”猗窩座恨得牙癢癢,忍不住吼了杏寿郎:“你就一點不擔心我聞到血氣之後會回復本性,然後做出傷害人的事嗎!我可是鬼啊!”

      “你的本性不是早就回復了嗎?現在的你!不是惡鬼!” 杏寿郎望着他,“況且如果你會做不好的事的話,一路上早就做了吧!” 他笑着說,聲音洪亮。說完就把手上的半碗血遞到猗窩座嘴邊,“喝吧!” 閃亮的眼神不容猗窩座拒絕。

      兩人靠得很近,猗窩座覺得杏寿郎對他簡直是無防備,他看到杏寿郎隨着說話開合的唇,想起昨夜那個偷偷的吻,沒來由地臉上發熱,只是蒼白的鬼臉一點都沒有變紅。他接過碗,拉開了與杏寿郎的距離。

      胸腔裡的鬼的心臟應該不會因瑣碎情緒而激烈跳動才是,可是這難以抑制的心動感又是因何而起......?

      聞着碗裏香甜的血氣,猗窩座覺得也許他太久沒有吞噬人類的血肉,此刻才久違地醉了。

      明明不是稀血...... 他咕噥着,將它一飲而盡。

      在舉碗喝下去的一刻,猗窩座犀利的視力瞥見杏寿郎正安靜地用隨身帶的紗布綁起傷口,濃黑的分叉眉向下一皺,又於回望他時舒展開來,嘴裏還咬住紗布一角就對猗窩座掀起了溫和的笑容。

      猗窩座就在這時好像突然懂了——他的弱點除了陽光,早就多了一個。




      不知是否今日天氣真的不錯,歲月靜好,猗窩座在心裏暗暗下了一個決定:他再也不想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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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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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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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事を終えると、食器洗いは恋人の担当。これは卒業を機に同棲を始めた恋人と、一緒に住み始めてから六日後に決まったルールだ。食事の準備は俺、食器の片付けは恋人、日々の掃除は分業だけれど、恋人は大雑把なところがあるのでこれから話し合いが必要だ。同棲を開始して間もなく一ヶ月目を迎えるというその日、水撥ねを嫌う割りに勢いよく流れる蛇口の水音に紛れて恋人の声が届く。流水の音に負けない、よく通る声だ。良く通る声なので、しっかりと聞こえたその問いかけに一瞬耳を疑った。
    「電話番号、教えてくれないか?」
    「は?」
    「君の連絡先、知らないから。」
     知らないなんてこと、あるんだろうか。真面目な顔をして何処か抜けている事の多い恋人だ、控え忘れていたとか、消してしまったとか、そういう事かもしれないと考えを巡らせる。巡らせた結果、確かに普段のやり取りはメッセージアプリしか使わない、個人の番号にコールしたことはなかったかもしれない。本当の本当に、知らないのだ。
     案の定、水飛沫で部屋着のシャツを濡らしている恋人が、俺が就職祝いに贈ったビジネスバックからクリアファイルを取り出して隣に腰を下ろす。ビジネスバックよりも 1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