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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fong✨羽葑

    只會有乙香&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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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fong✨羽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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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寫不長的系列合輯Part.1 &我不知道會不會有2
    × 大概都是類似腦洞的短篇x4這樣&段子文不鎖。
    × 以後哪天會想撿回來寫之類的。(不保證)
    × 夏+五為主,但CP默認『夏五』。OOC我的。

    #夏五
    GeGo

    夏+五的段子合集(1)教師夏+叛離五if


    在殺死五條悟的那一個瞬間夏油傑忽然想起來在很久以前,在他們還沒因為彼此的立場和想法反目之前、在他們還是人們嘴裡說的咒術界最強組合的高中時,五條悟曾經用那雙大而清澈的六眼望著他,用著沒有任何敵意的口吻問他:

    「傑、『永遠』是什麼?」

    他不太記得自己到底和五條說了什麼。『永遠』是什麼?是要他從名詞上去解釋亦或是用形容詞的方式去解釋,他不知道也不記得。
    他忘記了,把那一切都忘在那年的夏天。

    嘴角湧出的血把五條悟的半張臉給染紅,白色的眼睫低垂,這個被人們視為最危險存在的詛咒師沒有對殺死自己的人表現出絲毫的憤怒或怨恨。
    臉上更多的是釋然的平靜。
    他只是伸手碰觸著那隻穿過了自己胸膛破壞了自己心臟的手,懷念且眷戀的露出了微笑。

    「傑、『永遠』是什麼?」

    永遠是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裡度過的平穩、是一種平凡不浮誇單單只要有你陪伴就能感受到的幸福。
    是沒有能說出口的感情、是沒能傾訴的愛語、是沒能早一些達到互相理解的思緒。
    是捨棄了那個夏天的我,和帶著那個夏天離去的你,所錯過、再也無法取回的時光。

    夏油傑不知道。
    如果那時候拉住五條悟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呢?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即使他找到答案五條悟卻再也聽不見了。



    (2)戰地攝影師夏+教師?五的if


    為什麼要來到這裡、為什麼要拿著相機。
    ——因為我想要拍到我所認為的『美麗』的事物。

    夏油傑有一瞬間的晃神,那是一定的吧。畢竟在這漫天只有硝煙和塵土灰濛濛的令人想嘔吐的國家裡,想要見到乾淨清澈的藍天是如此的困難,被爆炸的灰煙遮掩的天空、除了隆隆炮火及大作得槍聲以外就只剩下難民們的哭叫聲,入目而及的只有在這世界某一處的國家某一個角落的悲傷。
    但僅僅閃過一瞬的白色並沒有被夏油傑給錯過。
    職業病讓他的手比思考先一步地動了起來,手指習慣性的按下了快門,在小小的鏡頭下他拍到了一閃而逝的身影。

    白色在這片可以說是荒涼焦土的國家裡在明顯突兀不過的顏色了。

    從自己掩藏著的土壕溝裡站起身來,夏油傑沒有那個時間看自己的身上是不是髒了或是沾上了些什麼污漬,他只來得及為他的寶貝蓋上鏡頭蓋便將相機抱在懷中往那個白色身影消失的方向跑去。
    『你拍下的相片裡沒有生命。』
    導師的評判猶言在耳,夏油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生命?生命?到底要拍到什麼樣的景色、拍下什麼樣的任務才算是『有生命的』呢。
    那種抽象的形容詞他最討厭了。
    就像他發自內心噁心這個世界一樣討厭。

    所以他來到了這個內戰頻發的小國。
    一個小的可能全世界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其名字的國家。它就像個孤兒,被大家所認知已經和平的地球上唯一一個被人所遺忘的傷口。
    沒有人注意到的悲傷就不是悲傷了嗎;被藏在和平口號之下的痛苦,只要沒被揭開就能夠視而不見了嗎。
    夏油傑痛恨著這個表裡不一的世界。
    ——直到他在這裡遇到了五條悟。

    『拍些快樂的東西吧,傑。』

    即便只剩下斷垣殘壁依然能從剩下還佇立著的建築物殘跡辨識出來這曾經是一間教堂。經歷了戰火的洗禮,但攀爬在斷壁上的綠植藤蔓依然堅強的展現他們堅強的生命力。
    陽光從破碎的彩色玻璃窗灑了下來,在地上描繪出了聖母慈愛的模樣。
    在烽火連天的戰火之下,這裡就像遺世獨立的孤城,平靜而美好的聖地。
    夏油傑在踏入教堂的那一刻便被眼前的一切震懾在原地無法動彈。這幾年他看遍了鮮血、看遍了屍體、看遍了各種武器戰車和火炮,看見了哭泣的難民、看見了凶悍無情的軍人,但此時他看見了的這幕場景卻讓他幾乎要落下淚來。他感動地甚至沒有注意到從自己身後靠近來的人......在他還沒緩過神來他就已經被來人來了一記結實的過肩摔,當然他仍然緊緊抱住著自己的相機。

    「我投降、我沒槍、不要殺我!」
    「哦......抱歉,我以為你是外面那些士兵之一......」

    夏油傑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純白如雪一樣的頭髮,眼睫毛也是透著光的白色,膚色也不深再加上身上穿著淡藍色襯衫。男人眨了眨那雙像極了淺色水晶的藍眼告訴夏油傑他叫做五條悟,職業是個老師。
    五條悟帶著一群孩子們以這座教堂為秘密基地躲避戰火,出門找補給的工作就交到了有學過基本防禦術的他身上了。

    這個自來熟的老師很快地就把夏油傑當成了自己人,那張嘴一開口說話似乎就停不下來。
    「孩子們就像花朵,他們是這個國家的希望,我得保護好他們。」
    「傑的相機裡怎麼都是差不多的景象啊......哦、這是我?」
    五條悟指著畫面裡的那個白點,轉頭問著似乎看自己看到發愣的夏油傑。
    「哦哦、嗯。因為看到這個所以才追過來的。」
    「畢竟白色實在......太突兀了。」

    ——什麼是生命感?
    夏油傑瞧著手裡的相機,那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拍滿了某個人的身影。五條悟認真教導孩子們認字說話的模樣;五條悟插著腰似乎有些生氣地責備弄倒糧食箱子的孩子們的模樣;五條悟用收集來的露水小心翼翼澆花專心的模樣;以及五條悟看向自己時那充滿了星星和閃光的眼睛及溫柔似春風一樣的笑容。
    他不確定這是不是一見鍾情,但他確實發現自己和過去的不同,無情戰火的場景減少了、多了個會溫柔笑著看向他的人。
    孩子們便是這個國家未來希望的花朵。
    他永遠不會忘記五條悟對著自己這麼說時臉上的表情。

    如同這片充滿了硝煙和塵土飛揚的世界裡,盛放的美麗花朵。一朵充滿生命力盛開著的花朵。

    『喀嚓——』



    (3)戰地攝影師夏+教師?五的if(和2同樣世界觀)


    我會讓傑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裡的。
    國際人道組織是管不到這裡的,所以沒關係的。
    孩子們就拜託你了。

    那個黑髮的東洋男人闖入了我的世界。

    在已經半放棄希望的現在;在幾乎已經不再對這個不會有任何改進的國家有所期待,只是一昧的逃跑,最開始是只有自己、再之後遇到了那些渴望著被拯救的孩子們。
    他們還只是幼苗,是這個已經沒有救了的國家僅存下來的唯一希望,他們還是那麼的純白,還有機會成長為美麗的花朵。
    所以拉起了那些孩子們的手一起逃跑,即使這依然是個令人無比絕望的世界。至少要讓他們離開這裡、至少要讓他們逃出去——但僅僅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
    因為我是與發起這場內戰的上層的 _ _ _ _ 。

    但那個拿著相機的男人不一樣。
    傑是不一樣的。

    我們站在半毀的教堂裡暢談著理想和彼此的夢想;我們躺在冰冷的石地板上望著漆黑夜幕裡依然有著繁星閃爍的天空。
    「傑不是想拍美麗的事物嗎?這樣一個勁的拍我不太對吧?」
    開玩笑地口吻,裝作蠻不在乎的模樣戳了戳坐在自己身邊正在用工具保養相機的夏油傑的臉龐,對方只是微微的皺了眉頭並沒有拍開自己的手。
    我哼哼一笑,轉頭望向那些在陽光下奔跑玩耍的孩子們發愣...誰會知道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可能每分每秒都有人正在死去呢......死在藏於地上的地雷之下、死在不長眼的槍口之下、死在——
    「嗯、傑剛剛說了什麼嗎?」晃神之際似乎聽見旁邊的人說了什麼,但沒有聽清。眨了眨眼回過頭看著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黑髮男人,夏油傑看起來有點不自在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我是說......」抿了抿薄唇,夏油傑抬眼看進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悟就是我找到的『最美麗的事物』啊。」直白而不拐彎抹角,這應該是夏油傑發自內心的讚美。

    可這份說詞卻讓並非第一次被人稱讚外貌的五條悟都忍不住紅了臉。


    在被子彈射穿腦袋時五條悟什麼也沒想。他早就知道會如此了,在硝子來警告自己上層已經找到這裡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所以最後的最後他用盡了他所有能利用的人脈和權力——
    讓那些孩子、讓夏油傑平安的跨越國境到另外一個國家。
    這樣就好。我已經不會再逃避我自己應該負起得責任了。

    即使只有和夏油傑相處短短的幾天,五條悟依然希望自己直到最後在對方的眼裡都是最美麗的。
    而在眼前的一切都歸於黑暗的前一刻五條悟才再惋惜自己沒來得及把那份名為喜歡的心情告訴夏油傑。



    (4)新聞系大學生夏+某國皇儲五的羅馬假期?pa


    1/初遇

    天使從樹上掉下來了。
    這是夏油傑因為突來的衝擊而跌倒在地,在感覺到好像有什麼重物壓在自己身上,打算張開眼好好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時,就僅僅是那一眼的瞬間躍入自己腦海裡的形容詞。
    ——『天使』。

    他、一個才剛考上大學新聞學系的準大學生•夏油傑,還處於高高興興拿著錄取通知書走在回家路上必經過的公園的樹下時,竟被一個從天而降的青年砸的結結實實。
    眼前的青年似乎與自己的年齡相差無幾。有著一頭亮晃晃彷彿能透光的純白色頭髮、纖細又濃密的長睫毛、藏在黑色的太陽眼鏡下則是一雙乾淨地沒有任何一絲雜質藍寶石般的眼睛,還有那水潤的像是塗上了層糖漿的嘴唇......感覺就不像是日本人...他分明就是個外國人吧。
    「痛痛痛——居然掉下來了......樹枝也太脆弱了吧。」
    「天使......?」
    「哈啊、你還好吧?不會是被我撞壞腦袋了......?」
    白髮青年的日語有著微妙的口音,但不至於讓人聽不懂。但下一秒青年說出來的話差點讓好脾氣夏油傑直接青筋爆起,但是他忍住了。


    「吶吶、你是誰啊?這裡又是哪裡啊......哦對了、還有你的瀏海也太奇怪了吧——在COSPLAY?」
    「問別人名字前先自我介紹是基本禮儀吧、而且哪有人一見面就對別人的外表品頭論足的,太失禮了。還有...我覺得你應該先從我身上起來再問問題。」當對方開口說話,天使這形容就暫時被自己推到了一邊,哪來這麼聒噪的天使啊。夏油傑無奈地嘆了口氣搖搖頭說。
    「哦欸......是老傢伙們那一套的正論......嘛、算了。」姿態輕盈地像隻大白貓,青年一個後跳起身,先是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將方才爬樹時沾上的落葉和灰塵都拍乾淨後,還拿出了放在口袋裡的手帕擦了擦雙手才向著仍坐在地上的夏油傑伸出了手心「我叫做SATORU GOJO 你呢?」
    SATORU...叫做悟嗎?GOJO SATORU?或許因為是外國人的關係,名字的讀法才有所不同吧。白髮青年說話的方式雖然給人一種還沒長大的惡童感,但不論是行為舉止還是待人的禮儀都是有做到位的。身上的衣著簡單素雅卻很正式,或許是哪個國家來的大少爺——夏油傑被自己的想法的笑到了。
    在對方困惑的眼神下,他搭上對方的手心順勢站了起來,禮貌的開口說道。
    「我叫夏油傑,請多指教,悟。」

    2/給你錢、帶我玩!

    身為一個窮學生,大學學費幾乎都是自己打工負擔的夏油傑來說,帶著一個陌生人玩一天就可以拿到五十萬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而對身為外國人的悟來說,日本的一切彷彿都是無比新奇有趣的。他興奮地和夏油傑分享著所有的『第一次』:第一次看到的、第一次吃到的、第一次玩到的......「雖然爬樹不是第一次,但每次爬的時候都被老傢伙們唸的要死......喏、要吃一口麼?」一邊吃著夏油傑給自己買的巧克力味可麗餅,雖然問了對方要不要吃但完全沒有做出要讓對方吃的動作,夏油傑搖了搖頭「不了、我不太喜歡吃甜的。」再說了,你看起來也沒想給我吃。
    悟似乎一邊低語著真可惜啊一邊又開始四處張望起來。


    夏油傑總感覺五條悟(他姑且這麼猜測對方的名字是這麼讀的吧)就像個從未出過門的孩子,實在很難想像他究竟是在怎麼樣的環境下成長的...。
    他看著悟吃掉了最後一口可麗餅,粉色的舌頭舔去了殘留在嘴唇邊的巧克力醬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那雙透藍色的眼睛裡閃閃發亮無時無刻都像面倒映著星星的湖面一樣,如同一個對未知充滿好奇心的大孩子。
    「你啊、好歹拿個紙巾擦一下臉頰啊!」雖然不會帶著手帕但濕紙巾之類夏油傑身上還是有的,他用紙巾擦去沾在對方臉頰上的巧克力一邊說。

    白髮的大孩子似乎愣住了,愣了許久才悶悶地回了一聲“哦”。但他也很快的恢復了原本那過動似的嘰嘰喳喳起來,拉著夏油傑的手直指巷子的另一端彷彿那裡有什麼稀奇的東西存在一樣。熱鬧的聲響,樂器的演奏、人們的歡呼傳了過來。
    「傑!那個是什麼啊、遊行嗎?我們過去看看好不好~」
    「哇哇哇,那就是人力車嗎?好酷!我們可不可以坐那個看看啊,傑我好想坐看看哦!我想坐!」
    好像什麼東西都能讓他很興奮一樣。夏油傑忍不住笑出來,連連點頭說好好好。畢竟他好歹也收了對方給的錢,答應帶著對方到處玩啊。
    他任憑五條悟拉著自己的手到處跑,兩個青年一黑一白穿梭在巷弄之間。

    3/別離

    「傑生氣了嗎?」
    「是因為我什麼都沒說所以生氣了嗎、吶?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看我......」


    白髮的青年還在喃喃自語,夏油傑站在一邊先是深呼吸然後又深深地吐氣。
    他剛剛甩開了五條悟的手,哦、天啊!他得說他沒有惡意。只是現在的他正在努力的讓自己接受事實,他今天所經歷得一切不真實的像一場夢,他需要一點時間冷靜思考思考。畢竟誰會想到自己只是經過一棵樹,然後樹上掉下來了一個人砸到了自己,而那個人恰恰就是來到日本拜訪首相的某個國家的國王的寶貝兒子呢。
    他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帶著五條悟跑去看什麼風俗街或是賭博之類的場所?沒帶壞人家真是太好了呢夏油傑!想到剛才和五條悟一路從一群奇怪的黑衣人(大概率是保鏢)下逃出生天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夏油傑咬著後槽牙下意識的倒抽一口氣。

    一股突然地力道一把扯住了夏油傑的衣角,是五條悟。那個力道之大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衣服會不會被拉壞。
    「傑為什麼要生氣呢——」五條悟似乎還在低語著什麼,只是太小聲夏油傑並沒有聽清,剛想問對方“你剛才說了什麼”的那一刻就被五條悟用腦袋給狠狠地撞了一下後背,痛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本想要斥責對方的行為,卻看見五條悟失落的低下頭、嘴角兩邊垂的不能再更下去,還斷斷續續的抽著氣,大而明亮的藍眼睛眨呀眨地似乎正不停的向外冒出透明的液體。
    夏油傑在一瞬間覺得幾乎要窒息。

    「傑是我第一個交到的朋友,所以......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他的語氣聽起來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五條悟從小時候就沒有離開那座城堡,他的房間很寬敞、那裡的花園大的就像一座迷宮、圖書館裡每一個書架都高聳得看不見頂,他有許多服侍自己的女僕和幾個管家會陪自己玩耍,偶爾也會有從外面請來的老師對自己做一對一的教學和指導。
    在成年之前他都不被父母允許離開這個城。
    所以他始終沒有同學也沒有所謂同年齡層的朋友。

    而夏油傑是終於成年的他在離開城堡之後,第一次跟隨著父親來到友邦拜會進行外交。
    踏上這個他只在書裡看過的國家,第一個帶著他體會一般人生活的人,一個因為不知道自己身份所以不會用特殊態度對待自己的人,他只是想和這樣的夏油傑當朋友。

    「傑可不可以不要生氣。」
    「悟、我沒有生氣,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傑不生氣的話我就放開。」雖然話是這麼說,五條悟卻更用力的抓緊夏油傑的衣服。他寧可不擦眼淚也要緊緊抓著夏油傑不鬆手。
    「悟,你先放開我,我是真的沒生氣。」
    說實在要生氣,夏油傑也是在生自己的氣啊。黑髮好青年夏油傑略有些困擾,今天一整天下來他發現自己似乎拿悟沒什麼辦法。
    「不要,如果放開了。傑就會走掉的對不對。」
    「我保證我不會走」夏油傑將手放在五條悟手背上輕輕地拍了幾下「你先放開來,我不會走的,我和你保證、悟。」
    「......真的?」

    面前的悟總算抬起了頭看著自己。水晶一樣淡藍色的眼睛因為盛滿了透明的淚水而有些晶瑩剔透看起來卻是更加地乾淨了。眼角還泛著紅看得夏油傑是又忍不住地在內心嘆了口氣。
    這樣看起來他還真的是拿悟沒輒啊。
    「真的。我也沒有生悟的氣哦。」用手拍了拍對方軟乎乎的臉頰順勢用手指抹去清晰可見的淚痕,夏油傑不太捨得,挑著眉頭說道。

    「...傑沒有生氣?」
    「沒有。」
    「傑不會不理我?」
    「嗯,不會不理你。」
    「我和傑還是好朋友?」
    「當然,我們會一直是朋友。」
    「那我們和好了哦!」
    「我們又沒吵架,哪來的和好啊?」
    夏油傑忍不住笑出聲來,面前的五條悟似乎也終於放心下來而破涕為笑,那雙手胡亂的擦著眼睛推著臉頰,最後又像一隻大貓咪一樣撲進了夏油傑的擁抱裡。

    而且五條悟也在日本拿到了他的第一支手機——用自己的錢買的,他死纏爛打的在通訊人裡面加入了夏油傑的號碼,他的第一個異國友人。
    國王結束了探訪的行程,也到了這位到處玩耍的未來繼承人該回國的時間,本應該要和家人搭乘轉機回國,但五條悟硬是要選擇自己搭飛機回去,最後在一番妥協下,國王那邊留下了兩位保鏢陪同才放心的先行離去。
    五條悟在等某個人來替自己送機呢。

    在夏油傑一踏入航廈時就看到了那個拉著行李一臉興奮的白毛美青年揮著手的身影。
    完全不顧他人的眼光,白髮的青年便咚咚咚地大步跑了過來熟練的撲到夏油傑身上。

    「我還會再來日本玩的!」藍眼睛眨呀眨的。
    「嗯。」
    「傑不能忘記我哦——」
    「不會忘的、我發誓。」

    不會忘的,怎麼可能會忘呢。夏油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他看見了天使從樹上跳了下來,逕直地掉到了自己的懷裡。

    FIN.


    4的羅馬假期啪是之前看其他作品的同人創作時看到,然後一直很喜歡那個設定就偷來妄想了(欸)。雖然大概只保留了「五的王儲身份」以及「帶著對方到處逛逛城市」的這兩點。
    因為從小就被關著(?)所以五不太明白人與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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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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