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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壁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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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AU,黑蛟X皇帝

    二设:1,岳昊有胡子 2,秦双性转

    #昊欢
    haohuan
    ##昊欢
    ##甘霖记

    [西涯侠][昊欢] 甘霖记(1)打从入了夜,秦欢就越发觉得心浮气躁,虽是把那一摞奏章批完了大半,可字却是越写越草,到自己都觉得有些太不像样便搁了笔,起身踱去窗边,听房檐下的雨声仍是淋漓不尽,背在身后的右手便忍不住在袖中握了一握。

    见一向勤勉的帝王站了一刻也没再继续的意思,候在一旁的总管代赭便示意守在门外的小内侍进来给桌上换上一壶新茶,然后轻声慢步走近几步,小心翼翼地请示。

    “陛下若是还不想就寝,要不要去后宫坐坐?不然过几日御史那边又该上谏表了。”

    秦欢伸出手去用指尖在窗棂上点了一点,随即将窗子推开一线,在这满是凝神香气的房内放进一缕湿意。

    “这雨下了该有半个月了吧?”

    “回陛下,明儿要是还不停,京城就足足下满二十天了。”

    其实秦欢心里算得清楚,这场渐渐绵延了整个江北的降雨若是从西北旱灾之地落下第一滴水算起,过了子时便已是第二十七日。

    也是与岳昊分别后的第三十二日。

    想着这些年他从不在宫内多加盘桓,却也好像从未去得这般久,这几月因着灾情之故焦头烂额几乎废寝忘食更不用说与他闲坐几刻,难得见上几面也总是话也未说上几句便倚在他怀里睡了过去,按说该乐见他不为眼下这些凡间俗务徒增烦恼,可多日不见,却着实惦记得紧。

    何况久旱之后再逢大雨易有山崩之险,也不知他栖身的那一处山岭江湖安妥否。

    虽说他秦欢已是万人之上,偏他意中人却非他子民,想想两人那余生之约,不由暗自吐出一声长叹。

    又过了好一刻,才又再沉声吐字。

    ”……平时他们要博个贤名倒也罢了,如今朕倒要看看灾情刚缓,谁竟有那个闲心来议朕家私。“



    *********



    他与岳昊初见其实也是个雨天。



    那时他才登基不满两年,一番经营布局后刚除了凭军功作威作福多年的两朝元老,虽然行事确实一时少了掣肘,可收尾善后琐碎繁杂,不仅要防止有人借势结党,又要令新起之秀彼此制衡,于是御书房的灯火每隔几日便是彻夜长明。

    那一天工部户部尚书侍郎齐上阵比着哭穷烦了他大半个下午,晚饭后本想寻本书看忙里偷闲却又来了密奏,说景王秦双与之前过从甚密的江湖客上月在江南赁了一处小院出双入对宛如爱侣。

    打从先帝在时对秦双已是多方宽纵,到他登基更是做稳了个闲散王爷,秦欢本也无意对这弟弟横加管束,可那李西涯经查竟并非寻常市井出身而是罪臣之后却也不由得人不想多几分,几番提点秦双留意却反倒令其生了逆反之心,与那人越发亲近之余离京将近一年竟是半点音信也无。

    按说天家兄弟成年后日渐疏远本不鲜见,谁曾想秦欢早早已有贤君气度,偏自小对这娇纵幼弟起了旁的心思,这妄念深埋于心十余年,从未奢求两人能够有何因果,可得知秦双当真心有所属却难免心头一片酸涩。

    他把书搁在一旁,看看书案上那小山一样堆起的奏章,想起多年之前秦双曾经数次拉住他的衣袖抱怨他一心只知精进学业从不将其他放在心上,那时他总是浅笑反驳并不多加解释,因为身为宠妃独子的秦双不会懂,有的事,如果不坐上那个位置绝无半点可能。

    可坐上去了,却变成了纵然有千般手段可用,到头来却始终什么也都没有做。

    秦欢呆立半刻,对空无一物的身前露出一个一如当年的笑容,强行收回心绪,重又在桌前坐下,将手中摩挲过几遍的密奏凑去灯上燃尽,伸手提起朱笔,另一手在面前展开一份奏表。



    掌灯时天本还未有雨意,夜深才忽然从天边传来雷声滚滚,秦欢初时还有些心烦意乱,未几便一心扎在南方堤防修筑上,连代赭都早早赶去殿外,根本不曾留心外面天气如何,直到三更将至。

    那雷声原本听在耳中不过寻常也算不上密集,却不想一声响过一声,仿佛道道惊雷自千里之外追击而来,接连几次鸣动竟好像陨石落地带得案上笔架微微生颤,秦欢只是因觉得吵耳而眉间轻蹙,谁料紧接着这一下轰的一声钝击竟似恰好落在这御书房殿顶,满屋皆是一震,连他手中狼毫也在震动之下于白纸黑字间滴落一点刺目朱红,这才终于搁下笔来。

    看看一旁更漏,长夜将近,不久就是早朝,秦欢心头苦意褪去大半也不觉得如何疲累,只是久坐之后四肢酸硬,便索性站起身走去门口。

    他本是觉得方才闪电不时亮如白昼,合该有一场大雨,却不想迈出殿外只不过零星几滴落下,竟是连地也未曾尽湿,只有空中一片焦闷,仿佛真有天火经过。

    秦欢只略在檐下站定,识得眼色的侍人方才已叫人去备热水,于是才要转身去沐浴更衣,就见有一团软物自檐边滑下,正落在他脚边。

    代赭眼尖,一声护驾就要出口却被秦欢伸手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看一身暗红常服的帝王不顾安危地蹲下身去,还要尽职地提着灯上前让他能够看个仔细。

    那一团黑漆漆绳样的物什胡乱摊在青砖地上,隐约有些规则纹样,秦欢本以为是一截断鞭,借了灯光靠近了看才知是一条一指多粗长不到三尺的小黑蛇。

    细看那本该光滑的蛇身之上有几道凌乱灼伤,自坠落于地一动不动,倒真像是因方才接连的雷击才平白没了性命,也有几分可怜,秦欢因心头一丝恻隐,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抚动那小巧蛇头,谁知这一动竟见那蛇尾像是痛极而导致一阵蜷缩,接着虽是双目紧闭,却在用蛇头蹭动他手指之余,张嘴探出鲜红蛇信软软舐过他指腹,留下一阵似有似无的痒。

    秦欢素不喜与各类豢宠亲近,旁边代赭已开始担心这小蛇看颜色怕是毒性不小,轻声建议不若趁眼下尚且无害除了为好,虽说心里明白确该如此,可是看那小蛇气息奄奄生死一线的模样,又着实下不了这个狠心。

    很多年前,空有一个皇子身份全无其他依傍的他,也是靠别人的一念之仁才能活下来,而那个时候,也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死掉比活着好。

    于是他向那条小蛇伸出手去,心想,即便我之后真的因你而死,也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怪你。



    之后接连几日,那条小蛇像是耗尽了气力,冬眠一般缩在秦欢着代赭寻来的那只素色锦盒里,若非被查看时像是被惊扰一般会缓缓晃晃尾尖,半点不像是只活物。

    秦欢本来担心它始终不饮不食怕是撑不到伤愈,没想到第五日清早他起身时揭开盒盖竟见那小蛇在夜间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一次蛇蜕,此时再看它蜿蜒蛇身已寻不到半点伤口痕迹,一身新鳞隐隐生光,蛇头抬起半寸,终于能将那一对金瞳对他睁开一线,又吐了吐那血色蛇信,那犹带几分懵懂的模样逗得他心头一软。

    按说熬过了鬼门关该叫人心头一松,可哪怕是一等一的精肉细细切碎放在面前那小蛇仍旧是吃得极少,倒像是为了安慰秦欢一般啄上几口囫囵吞下便像畏寒一样将自己身躯一点点缩进他手掌之下,只偶尔稍有些精神会沿着秦欢手背攀上杯沿,伸进大半个脑袋慢慢舔饮他喝过的茶水,每一口都被苦得全身发抖,所以不得不用蛇尾一圈又一圈缠紧了他的手腕。

    许是这一点依赖让秦欢格外地有耐心,既然它无论荤素皆难以入口,反正他一日一日什么百年老参灵芝雪莲炖得的补汤不断,特地拿了汤匙舀出小半匙汤水滴了蜜糖吹凉了放在那小蛇旁边,看上几份奏表便抬头看看它摆晃着那还没羹匙大的蛇头,若是饮尽了便再小心添上,虽说一小碗汤水这么一来一回要折腾上两三个时辰,却也始终未曾假手于人。

    这么约摸月余日过去,那小蛇似已好全,若非身形实在太小,不时盯住靠近的宫人的眼神也很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只是秦欢倒像是已经习惯有这么一条小长虫跟在身边,虽不至于让它藏在衣袖中带去早朝,可御书房那一张宽大的御案上也已经专门辟出一角安放它的那只锦盒。

    其实期间秦欢也不是没有想过这小蛇大概伤愈之后便会自行离开,甚至还几次抱它去御花园将它放生,谁知每次总是被那灿金双曈嗔怪地注视半晌,然后便气哼哼地团缩起来,无论秦欢如何抚弄好半天也都不动上一动,最后一次竟是张嘴一口咬在秦欢左手虎口,正反留下四个尖锐齿印后恨恨嘶鸣吞吐着蛇信却没真咬破他半点皮肤,这才信了这小蛇当真有些灵性,知他也是颇有不舍所以才一直不忍离去。

    至此,秦欢待它几近纵容,往日看书批阅奏章时便是代赭也都不能随意靠近,偏它可以在御案之上随意游走,一时爬上笔山,再一时又绕过墨砚,甚至可以从纸页间突然探出大半个蛇头,年轻的君王专心时常被它这动作惊到双肩一震,也不过无奈摇头,然后用手中墨笔在它身上随意涂上一抹颜色,再看它百般嫌弃似地在白宣上擦蹭出一片一片凌乱花纹。

    当时世人皆言今上冷情又不近女色,身边第一近臣该是总管代赭,而代赭那时却心道,无论佳丽或是近臣,却也并不如这小蛇能让陛下露出一分笑意。



    这一日,秦欢才过二更就已经梦醒,跟现实掺杂的梦境稍稍过脑就已经是了无睡意,索性起了身,早朝前倒也无心国务,于是进了书房随意抽出本笔记来看,却还是记得嘱咐代赭有小蛇睡着的那只锦盒就继续放在寝殿里暂且不要挪动,待到平时他起身的时辰再说。

    他倚在卧榻上看书,手边小几上放着几盘素淡面点,一开始就着调了些蜂蜜的温水吃了几口,后面渐渐看得专心便全然顾不上果腹一事,半刻未过,就听见有个声音在身边沉沉响起。

    “你这一天天地觉也不好好睡饭也不好好吃,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吗?”

    秦欢印象中从未有人用过这种口吻同他说话,更何况,如今在御书房里,除了他自己,未经他授意不应该出现第二个声音。

    他眉头微凝地从书中偏过头,就见有个江湖客打扮的黑衫男人距他几步之遥,眉间自带几分凌厉却眼含热切地看着他。

    “朝夕相对了这么久,我化作人形你便认不出来了吗?”

    秦欢放下手中书本,眼角见代赭等人像是对屋内变故视若无睹,心知这人此番现身确不像是凡人作为,除了那善解人意的小蛇又还能是谁,本来心里只是惊异,但一想到几月来行止坐卧种种细节都被人看在眼里,赧意之上又添三分愤懑,于是便坐直了身体。

    “……既然你有如此本事,这些时日着实是委屈了。“

    他半垂着眼睛,这一句语气平缓又冷淡,果不其然见那人眼中热意一点一点暗了下去,可到底有那一点柔光不散。

    “我不是故意欺瞒于你……”

    “我岳昊本是成精的黑蛇,那一日天劫度过便可化蛟,可惜百多年前伤过一次元气,所以实在捱不完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不得已才躲入皇宫,借你真龙之气度过那最后三道雷击。”

    “那时我确实伤得极重,能维持那小蛇样貌不现原形已是极限,外伤好得虽快,修为却与重头再来无异,本来十年内都无望开口能言,亏得你日日喂我那些滋养之物,到今日终于又能化成人形……“

    秦欢听他语气不似作伪,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陌生又熟悉却肯定不能按寻常臣民论处的男人,可看他话间隐隐有些痛意也有些后悔之前那一句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

    “既然伤还未曾尽愈,还需要什么……“

    话未说完就见那自称岳昊的男子摇了摇头,只一双眼盯紧了秦欢。

    “我什么都不要。”

    “你于我不止有救命之恩,我不过是想……回报一二……”

    秦欢也不懂他还是蛇形时兽目并不曾令他生惧,如今化为人身却眼似幽潭竟叫他身为人君却有几分不能直视。

    “你有此心已是难得,朕也不过举手之劳,倒也不必太过介怀。“

    他态度虽已不比方才那般疏远,甚至还不自觉带有一点笑意,却也到底不似从前亲昵安闲,于是便听得岳昊一声轻笑,面上看着虽是爽朗,到底带了一分伤怀。

    “之前你总说我若是会说话多好,所以能化形了便急着见你,可惜我终究是不明白你想要的只是会说人言的小蛇,结果弄巧成拙,非但没能让你开心,反倒平添几分失望。“

    “事已至此,纵然我能再回复蛇形,可到底不比从前。”

    秦欢听出他话中离意,也是惋惜,又感念他虽已是蛟龙之体,可到底不比自己心有万千城府,之前那一点怒意此时已被抛诸于脑后,想要出言安慰,却又被岳昊抢在前面。

    “你是人间帝王,凡人穷尽一生所图也不及你所有之万一,我说报答也是有些托大,不过为人一世,难免有人力不及之事。”

    他这一句正中秦欢下怀,心中一动,于是不由抬眼向他望去,只见他上前一步,伸手握住秦欢手掌,另一手于胸前空中一抓,荧光一闪之后便塞了一物进他手心。

    “届时你将此物浸入水中,便是千山万水也能唤我前来,到时哪怕肝脑涂地也必叫你得偿所愿。”

    秦欢听他话中满是赤诚,又想起自己也曾有过这般心境,不由一愣,本来想要抽回的手也忘了动作,口中喃喃不停。

    “……若是如此,我于你又与那天劫何异?”

    他声音极低,却还是一字不差落入岳昊耳中,换得这人对他展颜一笑。

    “秦欢,保重。”

    他自是觉得这笑容很是耀目,可岳昊话音出口时身影已渐渐虚化,声犹在耳却已看不清他面容,只一呆的功夫,便连被握过的手背之上的掌温也都散得干净。

    一番变故让秦欢有些茫然,突然觉得御书房仿佛突然间比平时宽阔不少,若非掌中确有一物,看代赭诸人仍旧恭顺立于墙边半分未曾动过,桌上餐点尚有余温,窗外天色未明,倒好像方才种种皆不过幻梦一场。

    低头看去,手中是一颗寸许大水色的通透珠子,转动间水光粼粼,宛若一捧清波被凝聚在方寸之间,却又像是谁双眼殷殷含情眸光流转。

    那珠子触感微凉,于掌中转动时倒像是那小蛇仍旧缩在手心,恍惚间又仿佛听见自己对它说道,你若是能言我便不是孤家寡人了。

    回神时,眼前却是代赭在躬身行礼。

    “陛下,是时候更衣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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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转过身去面向岳昊之前本想着自己几时才能在他眼里看上去不像是这几年被睡钝了反应,却在走近后看清岳昊和小白的动作之后什么也都想不起来,只剩下因惊讶而导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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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清脆的极似风铃的声音响过,脑海中无端飘过这样一句,秦欢睁开了眼睛,然后疑惑地发现自己眼前是并不熟悉的床顶。

    他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记忆里最后的实景是祭剑台上一脸担心的秦双和无措的李西涯,又费了好些力气才让自己这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僵硬身体支撑着坐起来,他从没想到有朝一日将双腿从被子里挪出来也要这般费力,正要因无法凭一己之力站起身来而感到气馁,就听见门响伴着秦双一声久违的呼唤。

    “哥!”

    他转过头,一时还无法将眼前已不是少女打扮的女子和印象中的妹妹联系到一起,秦双却已经兴冲冲几步走到他身前按住他肩膀。

    “哥,你睡了这么久,身上肯定没力气,别急着起来。”

    等扶他重新安放好如今有些细弱的双腿,麻利地去旁边木柜里搬出个软枕垫在他身后让他靠坐得舒服一点,交待了一句“哥你等等啊”就走去门口招呼了个谁说“劳烦告诉岳大哥说我哥醒了,方便的话请大夫过来给仔细瞧瞧”,这才回过身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一脸的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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