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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AU,黑蛟X皇帝

    二设:1,岳昊有胡子 2,秦双性转

    #昊欢
    haohuan
    ##昊欢
    ##甘霖记

    [西涯侠][昊欢] 甘霖记(2)之前素来人前不苟言笑的君王竟与一低贱蛇类分外亲近,本就使宫中出现了些离奇传言,而那小蛇在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之后,闲言碎语反而在硕大宫城之内彻底销声匿迹,只是代赭见秦欢那几日不时在手中把玩着那颗质地成谜的珠子,犹豫着未敢请示曾是那小蛇宿处的锦盒究竟要如何处置,没想到三五日后待他再要问时,那两件物什皆已经在御前没了影踪,除了秦欢自己,没有人知道它们被收去了何处。

    那一年深秋时帝君染了风寒,断断续续到次年开春都还不时咳嗽几声,天心难测,一场病拖拖拉拉似假还真,太医院一直说要固本培元静养为上,于是本来就几无波澜的后宫越发像是一潭死水。



    夏末时已经久不露面的秦双回返京城,进宫问候了秦欢一番又老老实实地当了十几日归乡游子,该做能做的都做过一遍之后终于吐露了自己的真实来意。

    秦欢当时正在御花园湖心的亭子里散心,一边盯着被风吹皱的一池秋水一边在手里转着半杯温茶,另一只手在桌上和着身后岸上传来的阵阵如泣如诉的拨弦声。

    “以他的身份,和你有了这种关系,如今还能活着都已算是皇恩浩荡了,居然还敢想着翻案?“

    他抬眼看了眼满脸欲语还休的秦双。

    “朕知道你想什么。你若是一世都不问朝中种种浪迹江湖,只要你的伴侣对你真心我可以不管他是什么出身,可你若是不想舍了这个王爷身份,自然也有你该尽的本分,即便真让你得偿所愿,也绝无可能与这样身份的人名正言顺地婚配。“

    一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景王见他脸板得一刻凶过一刻,于是苦着眉眼嘟囔了一句。

    ”能与不能,还不是皇兄你一句话的事。“

    他这一句话说完,秦欢便对着宽阔水面叹了口气。

    “看来是朕这些年来对你回护太过,以至于无论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是这般轻易。就算你景王在朕这里确有几分情面,可这情面就是再大也不可能大得过先皇。”

    秦双也看不出秦欢一张脸上波澜不兴的样子究竟是应是不应,有些无措地咬了咬嘴唇,半晌讷讷回了一句。

    “皇兄要是觉得太急,那从长计议就是。只是他对臣弟确实是一颗真心,所以我才不想委屈了他……”

    秦欢对他的态度也不算意外,有些事眼下多说无益,可就算两人如今已是无缘,多年兄弟到底不忍见他来日心痛刻骨,思量个几遍还是要提点一番。

    “你不想委屈他,他倒是舍得让你低声下气地来求朕。一个人,若是他想要的东西只有你给得了,或是你能给得比谁都多得多,他自然待你是一等一的好。“

    秦双听了个开头便已有些急了,虽然顾念君臣之礼没有大声争辩,想要上前一步替恋人辩驳,却被秦欢伸手阻止。

    ”你入江湖时虽是隐姓埋名,可是以你心性,相处多时要猜出你是皇亲贵胄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不妨仔细想想,他是几时开始对你提及他的身份,又是从几时起才对你吐露他要替父申冤的夙愿?“

    说完,秦欢直直对上异母弟弟那双如今还有一分稚气在的双眼。

    “秦双,别忘了,你与他在相识之前也算是有杀父的世仇,这自小就根深蒂固的恨,你觉得要多深的情意才能真的不介怀?那你们两个之间又够不够呢?”

    说到此处他见景王自回京起虽然极力掩藏但是仍在眼角眉梢吐露的飞扬神采陡然黯了黯,可惜时至今日他仍旧是见不得秦双缩着鼻尖仿佛受了好大委屈的模样,于是到底做不成杀伐决断的君主,又变回苦口婆心的兄长。

    “朕不是要挑拨你们关系,只是提醒你做事务必多留几个个心眼,不要操之过急……”

    他已是尽力柔缓了声调,却不知他这一番考量年轻气盛秦双全都没有听进心里,因与那李西涯正是难舍难分, 便是秦欢话头并非全然勾不出半点端倪,此刻能想到的也尽是两人相处时那人种种好处,只觉得他这个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宫墙的皇兄话越说越是刺耳,加上半个来月也已经委屈了自己太久,终于把在肚腹里翻覆了许久的抱怨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皇兄,感情一事,你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谁,你又怎么会懂?若是事事都像皇兄这般掰开来揉碎了权衡过利弊,就是足赤真金也都要被挑出几粒砂来,何况是个以武犯禁的江湖中人?“

    “再说我本就是个人见人嫌的纨绔王爷,如今同这罪臣之子结了白首之盟,来日势必成为朝中笑柄,再难堪半分重任,于皇兄百利而无一害,眼下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他话音未落就见伴着一声“放肆!”紧敛着眉头的君王已站起身来将手中那只晶莹玉杯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秦欢心中早知自己话不中听确实让这幼弟不耐,本还无心责怪他对自家天下全无半点顾念,谁料竟听到这么一番凉薄话语,怨怼之下毫无君臣长幼之序姑且不论,竟是与寻常市井村夫一般将他当做冷心冷面满腹心计城府的无情帝王。

    他自落魄皇子到最终坐上帝位类似言谈其实早就听得两耳生茧,偏生眼前这个他心中仅存的亲属,始终致力于为之遮风挡雨的兄弟,二十余年来唯一有过心动之情的对象,竟觉得被他竭力守护出的顺遂人生不过是极权之下没太多选择的出路而已。

    这些年来秦欢早就不觉得脚下的帝王路还有幸得人并肩,所求也不过一点亲情牵绊,却没想到即便小心克制精心维护,结果突然回头望去,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早就只剩他孤零零一个走在这条长到看不见尽头的细路上,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

    他之前借称病小歇了小半个冬天,开春以后却更觉困顿,事忙时全靠补汤提气,如今入秋天已见凉,这几日却不时觉得胸肺之间一股火气流转,本也没太放在心上,眼下心情骤然大变,好似一簇温火之上被人猛泼一锅滚油,轰然炸起,一股甜腥方要蹿上喉间,眼前已是一片惨绿,亏得用两手用力按住石桌才勉强撑住身体不倒。

    秦欢在那一阵晕眩之前还来得及转过身去,于是被那一声呵斥之后的秦双撩起衣摆跪在他身后,只能看见桌上他因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和越抖越歪的背,知道自己口不择言令素日里石佛样的兄长动了真怒,心里也是又惊又怕,于是一迭声地说着皇兄莫气臣弟无心的臣弟错了……

    过了好一刻,秦欢自觉呼吸终于不再处处受制,眼前虽然模糊也已不似方才完全不能视物,于是虽然四肢无力得很,耳中也仍旧脉搏轰鸣不绝,还是强撑着几乎一字一顿地开了口。

    “来人,送景王回府。即日起闭门思过,无朕口谕不得进宫。”





    秦双去后,秦欢在座上又缓了些时候便乘软轿回了寝宫,他自己虽是意外可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张白皙面孔比平时又少了些颜色,把跟在一边伺候的代赭吓得不轻。

    快入夜时太医将他脉息细细诊过几回,那字斟句酌后的答复和他自己猜的竟也差不太远,确实也没有什么突发的恶疾,只是自先帝手中接过权柄始便殚精竭虑,先前青春正盛又日日补汤不辍,看上去龙精虎猛却一点一点掏空了根本,便是没有这一场急火攻心,按照秦欢素日来的作息,半年之内必有今日之祸,不过眼下虽是看着凶险,好在秦欢仍在盛年,若自此能以龙体为上细心调养个三年五载便无大碍。

    其实如此隐忧在他登基伊始就已经被提醒过几次,只是当时顾不得这许多,如今情势按说已是不能再任意处之,可他却又有了自己的盘算,于是那一日太医还未回到太医院满宫上下都已经知晓下午时陛下头一回对景王动了气,可直到来年桃花都快要红了也没有太多人知道秦欢的身体每天都在一点一点地从内里衰败下去。

    转眼一年过去,因秦欢虽不似之前废寝忘食,也仍旧说得上一句刻苦,只是从前那提在胸间支撑他的那一口气如今已是散了,于是就算饮食上处处着意,脸上却日渐藏不住那一点青灰的病颓之气,于是满朝上下便对他的积劳成疾都算是心中有数。

    ·

    三天前的一场急雨让宫里处处都带上了几分湿意,之前在比武场乘兴多看了会儿的秦欢便着了风邪,这一日晨起时仍觉得有些不适,四肢都沉得厉害,果然早朝未散便又发起烧来,明明身上龙袍层层叠叠却留不住一丝暖意,好像连血里都流淌着刺人的冰碴,以至于他渐渐听不清大臣的奏表,只记得无孔不入的冷和每一处关节上细细碎碎的痒痛。

    草草结束了那至高无上却磨人的酷刑,秦欢回宫后只喝了些温水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过了正午,高烧虽是退了,有了些精神,整个人却像是里里外外都被煮透一样软绵绵没有力气,一时半刻也没了睡意,索性换了衣服,去书房窗边的坐塌上歪着边翻奏折边晒晒太阳。

    他如今比常人畏寒,这一会儿整个后背被光拢着,身上难得能舒坦一阵,伸手去够茶杯,却看见旁边放着的那碗汤药,说是放温了药效才是最好,眼下端在手里却已是有些凉了,苦涩的药味和屋里燃起的暖香混在一起,还没进嘴就已经让他倒足胃口,正好代赭守在门外,于是便轻车熟路将整碗药汁在窗边盆景里倒得只剩个碗底。

    想一整日来仿佛只有这件事才说得上有些快意,不由低头偷笑,才要收拢手中奏本换上一册新的,就听见墙边书架下传来一声叹息。

    “我早该知道,你本就不是会好好吃药的人……”

    突如其来的人声让秦欢手上一抖,还没有抓稳的纸册便歪斜地自他手心滑落在膝盖上,他偏过头,就看见有人自架间大片崎岖的阴影里迈出步来。

    仍旧是一身黑衣的岳昊又是停步在他几步之外,见他愣住的表情亦如昔日,便在沉静的一张脸上露出些干涩的笑意。

    “好久不见,秦欢……还记得我吗?”

    秦欢这下倒是真的笑了。

    “能自如进出御书房又回回都这么吓朕一跳的人,自然记得。”



    当时别后,秦欢本就没打算真让岳昊如何回报恩情,只当此生该是无缘再见,想起从前一段相处总觉可惜,如今能再见一面,也算了却一桩心事,脸上便难得多带几分霁色,见岳昊虽然也是眉头稍展,却仍旧遮不去面上三分愁绪,何况眼见着人比之前那匆匆一面时清减,忍不住开口相问。

    “你的伤呢?本就没有好全,出了宫以后也没个人时时照应,是不是有了反复?“

    岳昊站在原地摇了摇头,旋即露出一丝苦笑。

    “你这人可真是……对别人的命关心得很,自己的却好像半点不放在心上。”

    “按说帝王皆求长生不老,偏你却相反……“

    秦欢见他一脸痛切之色,又被他说中心思,平白多了一分赧意,便垂头把身旁矮桌上本不凌乱的书册理成一叠。

    “其实……我应该也不算一心求死,不然也不至于拖成现在这般田地。我只是……倦得很……“

    说到此处,他停了一停,发现好像已经说得太多,可又忍不住继续说下去。

    “总觉得如果以后的日子就是像之前一样一年又一年地过下去,实在是太了无生趣,所以别说万岁,就是百岁五十岁,我都嫌太长太久了。”

    他感到自岳昊方向似乎有一丝风起,拂过额前几缕碎发,侧过头去却见他仍旧站在原地,只四目相对时眸光似水,似有无限深意。

    “你这话,换了别人该是不信的。”

    “况且若是这般厌倦,大可一走了之,又何必这样苛待自己?”

    那问句尾音轻软,以至于秦欢听在耳中总觉得他想要问的其实并不是这一句。

    “按说我真该是天下第一有福之人,可其实许多寻常之物我却从来未曾有过,也早已经没了拥有的可能。不甘心确实是有的,可我也来来回回仔细想过,每一步怎么走也确实都是我自己选的,即便能时光倒回,也只会做一样的事,得一样的果,若是非要责怪什么人,也只有一个我自己。“

    “而我本在天下间,走去何处也不过仍是这一个天下,于我并没有什么分别,所以长眠才是真正归处。“

    岳昊此时终于向前一步。

    “按说坐在这个位置,不该像你这般心软。你若能心硬些,便不会这般不快活。”

    若说方才他只是话中有话,如今这一句说完,秦欢却已看出他眼中一点悲意之后温情无限,心头一震,感动之余却不知为何又有些难过,于是避开他灼灼目光,缓缓将头偏去一边,顾左右而言它。

    “我知道若是那一段恩情未报,在你心里总是牵挂。你也说我这人不惜命,所以也不需你肝脑涂地。“

    ”我这一生从未有过半个朋友,做皇子时种种顾忌之下不敢有,做了皇帝又因为尊卑有别而不会有。这些年,方才和你说过几句肺腑之言,体会过了什么是一吐为快,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若要细论,反倒该是我谢你。“

    说完他没有动,却在余光中看见岳昊又上前一步,停在距离他坐塌一步之外已是伸手可及之处。

    ”即便你这些话只是说来哄我,我却还是觉得开心。“

    ”其实我来看过你许多次,就像那天一样你总是很忙,我很想和你说说话又担心扰到了你,何况那颗珠子你一直到生了病都还没用过,我便以为你若不是忘了我,就是不喜我模样,再也不愿见我。“

    听他如此讲,秦欢有些用力地摇了摇头。

    “其实见你之前,虽说年节祭祀我从不缺席也不偷懒,可我心里是不信鬼神的,结果身边突然出现你这么大个能说会道的精怪,总该让我惊上一惊吧?”

    “再者,我虽不是完全没有想过你若真有人形会是怎样,可你那时身量纤弱,就算灵慧远超幼童,也最多当你是个少年郎,谁知道……”

    他还没有说完,却被岳昊轻轻接过话去。

    “……我却不像他,是吗?”

    于是终于轮到秦欢苦笑,明明才只见过一次面,两人之间却怎么这许多误会。

    “不像是确实不像,可我本以为你该是像我。”

    他望了望窗外,眼前闪过从未见过面的生母,秦双已经故去多年的母妃,又闪过无数如履薄冰的日子,才发现都已经恍如前生。

    “既觉得像我,便希望能别真的太像我。“

    “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确实有人形,却处处都和我不一样。”

    说到这里,他终于又转回头去,半仰着面孔,冲岳昊露出一个笑容。

    “你不光比我高些,看着也比我年长……”



    他话未说完,就见岳昊向着他又近了半步,沿着那桌边躬下身体,一只手撑在桌上,眼睛与他视线平齐。

    “虽说你用不着我肝脑涂地,我却并不只想做你的朋友或知己。”

    “左右你也不吝惜余生,又不觉得我面目可憎,何妨放手与我一试?“

    “若我使尽浑身解数仍不能让你觉得人生快慰,那么到时若再有人阻你归去,我便第一个不应。”

    “秦欢,你好好想想,愿是不愿?”

    他看得见岳昊凑近的眼睛里一片赤诚,也懂得面前张开的那一只手臂虽然阻断了他大半退路却也还是给他留了余地。

    他知道即便岳昊不是蛟龙他也不应该答应,可是他又觉得在心底最深处像是贪欲和不甘的东西此时正在蠢蠢欲动,虽然他已经一个人做了太多事,像是比别人多活了好几世,可他并没有真的忘记过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从未想过要孤身一人,他只是习惯,他本就不太能抗拒关于陪伴的诱惑,更何况是来日不长的如今。

    或许是他已经坐得太久,又或许是他没有喝掉那碗汤药,于是虽然阳光未衰却仍旧觉得一阵接着一阵地冷,轻颤间他依稀又看见了上一次见面时岳昊的表情,那般热烈,就像是一束光,令他有一瞬间希冀自己是只肤浅的渡鸦,不仅想要向着那光芒飞翔,还想要将其据为己有。

    或许他真的是枯木,却在腐朽之前仍旧做着燃烧的幻梦。

    他几乎下意识地便要将那一声愿意脱口而出,却因为多年积习难改,未进先退。

    “我注定一世出不了这宫城,你又并非池中之物……何苦?”

    秦欢本想向后退开,却不想又看见岳昊冲他展颜一笑。

    “这便不是不愿意了。”

    他想说他却也不是愿意,只是不知为何双唇已张开一线,却到底无法将这一句违心之言说出口去。

    “……我的时间不多了……”

    他这一句反倒让岳昊笑意更深。

    “若我是人,这确实令人揪心,可你忘了我偏偏不是……”

    “既然那被我混了血的药你不爱喝,那便吃点别的吧。”

    秦欢虽然反应过来若不是药中有些蹊跷大概今日岳昊仍旧不会现身,才要开口确认却见岳昊一只手已经抚上他脸颊,这一惊未平,竟更有那一双薄唇贴上他唇尖。

    已经许久没有人与他如岳昊方才这般接近,更何况是爱恋意味的亲吻,他双目因惊讶骤然睁大之时,岳昊灵巧舌尖已经撬开他齿间轻舔他敏感上颚,待他觉得酥痒已经来不及阻止被渡入口腔的那一枚光滑珠丸在推动下滑向喉间。

    唇上温度赶在他觉得被人肆意轻薄之前已然退开,换做一只手掌若即若离挡在他嘴前,他那只表示抗拒的手早就抬起,可岳昊完全不加抵挡便也一直无从落去,只能皱着眉面红耳赤地看贴着他坐下的岳昊另一只手虚悬在他丹田之上一寸许,伴着掌心处一片水光,便有暖意自小腹缓缓传向泛着僵的四肢百骸。

    “你给我吃了什么?”

    “我的内丹,分你一半。”

    “你……”

    秦欢有些懊恼自己之前居然以为这蛟龙心中城府不深,只是被他吞下的内丹在岳昊催发之下已经与他渐成一体,像是被重新构筑的肉身让他有些不适,气力不济之下只能虚软地靠在身边人的肩膀,却也感觉到久违的生机已经开始在体内流转。

    被睡意吞噬前,他听见耳边一句呢喃。

    “我知道你不怕吃苦,可我就是希望你一点苦都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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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涯侠][昊欢] 半灵(中)其实之前秦欢早就已经想向岳昊剖白心迹,只是前事本已坎坷,又平白被耽搁了几年,总觉得一笔勾销才是上上之策,偏心中总是执念难销,如今听秦双一番策动,整夜辗转之后亦感若不坦诚直言,他眼下即便是醒了,与岳昊之间的误会于纠缠之上便永远阻隔着他本无意缺席的漫长时光。

    第二日过午,他怀着自从前在苍穹分别时就挥之不去的忐忑心情迈进岳昊的院落,盯着那半掩的房门犹豫了半刻,一声岳掌门才要出口,便听见一旁墙角花藤之下的阴影里传来对他的一声招呼。

    他在转过身去面向岳昊之前本想着自己几时才能在他眼里看上去不像是这几年被睡钝了反应,却在走近后看清岳昊和小白的动作之后什么也都想不起来,只剩下因惊讶而导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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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涯侠][昊欢] 半灵(上)起风了。

    一阵清脆的极似风铃的声音响过,脑海中无端飘过这样一句,秦欢睁开了眼睛,然后疑惑地发现自己眼前是并不熟悉的床顶。

    他楞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记忆里最后的实景是祭剑台上一脸担心的秦双和无措的李西涯,又费了好些力气才让自己这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僵硬身体支撑着坐起来,他从没想到有朝一日将双腿从被子里挪出来也要这般费力,正要因无法凭一己之力站起身来而感到气馁,就听见门响伴着秦双一声久违的呼唤。

    “哥!”

    他转过头,一时还无法将眼前已不是少女打扮的女子和印象中的妹妹联系到一起,秦双却已经兴冲冲几步走到他身前按住他肩膀。

    “哥,你睡了这么久,身上肯定没力气,别急着起来。”

    等扶他重新安放好如今有些细弱的双腿,麻利地去旁边木柜里搬出个软枕垫在他身后让他靠坐得舒服一点,交待了一句“哥你等等啊”就走去门口招呼了个谁说“劳烦告诉岳大哥说我哥醒了,方便的话请大夫过来给仔细瞧瞧”,这才回过身来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一脸的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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