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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泥小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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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泥小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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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朔间兄弟
    sakumaBrothers

    【零凛r】月光曲本家继承人零×分家私生子栗
    本来想写的更黑暗写的小妈文学之类的,但老甜饼人了还是不忍心对他俩下手。。全文1.3 w 字,因为不是纯肉有剧情所以有点长。。请吃
    ——————————

    【一】
    朔间零第一次见到凛月时是在朔间家主的主宅。虽然他从少年时就住在这个宅子,但这里并不是他的家。朔间零出生于本家一支,因为聪明的头脑优秀的出身和从小就展现出的领导能力,在少年时期就被家主收养在身边作为家主继承人培养着。而这次,已经是暮年的家主又带回了一位少年。家主揽着他的腰,他依偎在家主的臂弯,身高才堪堪到家主的肩膀。家主没多说什么,只是交代这个叫凛月的少年以后也要生活在这里。

    虽说是一同住在了主宅,但那个孩子似乎白天都在沉睡,夜晚偶尔会出来活动,因为朔间零也是夜行性,工作基本都推到傍晚后,各忙各的也没什么碰面的机会。

    直到今日傍晚时分助理说请朔间零去家主房间一趟。推开家主房门时,屋内的景象让他眉头一皱。凛月伏在家主膝上,一只手被抬起,手腕正被家主含在口中,一行血从上位者的嘴角溢出。看见朔间零进门,家主放下凛月的胳膊,拿过手绢擦了擦嘴角,带着血渍的手绢又被他随手扔到一边。

    “把这孩子带走好好安排下面的人照顾。”

    “是。”朔间零走过去,横抱起凛月出门。少年脸色苍白的靠在朔间零胸前,他身上没有暖意,重量比自己想象的要轻,轻的像一片羽毛。他一路上没有出声,闭着双眼仿佛睡着了,脸上却不见一丝少年应有的惊恐,仿佛刚刚被人衔住手腕吸食的是别人,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起伏朔间零都怀疑他是否还活着。朔间零把他放到卧室后安排人为他准备食物,看了一眼安静躺在被窝中的凛月,又交代让家中的私人医生来一趟。

    即将继任家主的朔间零当然不会对家主突然带回来的一个少年掉以轻心,糊糊涂涂的就收进家门,早在他到来之际就调查清楚了他的身份。

    朔间凛月,出生在朔间家一个快要没落的分支,确切的说只是个私生子,父亲早逝母亲不知所踪后这个孤子并不受什么重视,随便寄养在亲戚家,从小身体情况就很不好,虽然是分家血脉,但朔间家“血统返祖”的现象似乎颇为严重,嗜睡体弱难以行走在阳光下,所以基本处于辍学在家不与外界接触的状态,之所以被家主带回来,似乎是因为听信了族中老人的一些鼓动,说是饮用了具有“返祖血液”的族人的血可以延年益寿,像朔间家的祖先吸血鬼一样恢复青春。

    每个大家族都会有些不能摆出台面的勾当,尤其是充满神秘色彩的朔间家族。宅中不了解真相的其他人对这个少年和家主的神秘关系,私下里的一些纷传,朔间零也听过一二。但朔间零了解后还是不禁觉得有些荒唐,他心里清楚,纵横了一生的家主越是到暮年就越是恐惧衰老,就算曾经睿智果断如他,面对日益颓败的身体,还是会失去判断做出寻常有钱人那些见不得光的行为。

    虽然朔间族人爱以“吸血鬼”的身份自居,但饮血这种荒唐的行为注定不可能有任何效果。可现在正处于新旧主交接时期,他并不能直接插手家主颇为在意敏感且隐私的事,他是由家主一手培养,也一直是族中下任家主的不二人选,越是到这种时候家主对于僭越行为也会格外在意,他不会为了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分家私生子轻举妄动。


    【二】
    深夜时分朔间零打算从成堆的文件中脱身休息一会,踱步到一楼见厨房和餐厅的区域灯还亮着。虽然朔间家的人基本是夜行性,但家里负责家政的人员都是普通人,这个时候大部分应该都工作结束离开了,谁还会这么晚在那里。

    他没有打开走廊的灯,只是借着餐厅外泄的光线走过去,看到餐桌前坐着前不久到家、还没有怎么接触过的那个少年。他举着一只手,手腕在滴着血,血一滴滴落进餐桌上的高脚杯中。他听到动静收回落在手腕上的视线与朔间零对视。

    “少爷?嗯……以我现在的身份也许不用叫你的尊称,你叫朔间零对吧,那叫你零,可以吗?”凛月自然的思忖着称呼,似乎丝毫不避讳自他到来时带来的非议。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嗯……你应该早就查过了吧,我的来路。”不给朔间零回答的时间,他又继续说道:“今天是你帮我叫的医生吗?老头子似乎很迷恋我呢,人在快死的时候,只要有一丝希望,就算是垃圾都想当做宝贝一样的攥在手里。所以我的伤口应该是愈合不了的,看医生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凛月的手腕还在滴血,雪白的皮肤上染上血色,血液沿着杯边滴落在桌上,丝丝的血腥味在艳丽刺目的对比下生出一些旖旎的气氛。

    朔间零抓过凛月的手腕,用消毒柜里的餐巾系住,凛月却软若无骨似的顺势窝在了他的怀里。

    “包它做什么,反正只要老头子需要这里还是要割开的。”

    零没有作声,这个少年窝在他怀里的重量还是那么轻,纤细的手腕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会断掉。

    凛月突然抬起头望着他竟笑了起来,朔间零是第二次这么近的打量这个少年,只是这次对方是醒着的。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了,这个少年和自己长的很像。与自己八九分相似的脸庞,非要说差别那就是他的眉眼比自己更柔和些,眼睛此刻因为笑意微微的弯着。自己极少摆出的表情就这么出现在这个笑的肆意的漂亮少年脸上。

    “如果按正常的家族中的辈分,其实我还该叫你一声哥哥的。”前面的少年有些狡黠的眨眨眼望着朔间零,仿佛手腕还在流着血的是别人。

    朔间零无法给他回应,他的出生已经被原本该是他的家人们视作错误,将鲜活却又无路可走的自己屈身于一个暮年老者作为养料,比这个家族本身“不能见光”的体质更让人觉得是一种令人厌恶的诅咒。少年调笑着说出的这些话确是残忍又扭曲,直白却不容反驳的事实,同样的姓氏相近的年纪,生活却天差地别,任何加在两人身上的身份只会让人更加觉得凛月出身这个家族的晦暗与不幸。

    凛月仿佛猜透了眼前这个人在想什么,他早就接受了,这个宅子的人对他的猜疑,这个家族对没落分家私生子出身的他的眼光,叫未来家主一声“哥哥”真的是一件可笑又不知好歹的事。但凛月此刻却偏偏因为眼前人的出神生出一些脾气,他踮起脚贴到朔间零耳边。

    “同情的表情太明显了啊,哥哥。”他甩开朔间零还在握住餐巾的手,表情看不出变化,不待朔间零做出反应,便转身走进没有被餐厅灯光照亮的阴暗走廊之中。



    【三】
    今天一早朔间零外出参加了商谈,回到家时看到家庭医生正在楼梯口打转,看到朔间零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迎过去。

    “零少爷,凛月少爷不愿意就医把门锁起来了,你看……”

    “辛苦你了,请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

    朔间零踏上二楼,站在凛月卧室门前敲了两下,拧动把手没有回应,他交代管家把备用钥匙拿来。打开门后看到凛月正站在窗前,听到响动,凛月转身和朔间零打招呼。

    “零,你来了,你看,快下雨了哦。”

    厚重的窗帘只拉开一条缝隙,勉强能看清屋内的状况,凛月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衬衫堪堪盖住大腿,光着脚踩在地上。

    “知道快下雨了就应该多穿点。”

    “快下雨了,对面树上的小鸟一会就要回家了。”凛月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看着窗外自顾自的说着。

    朔间零轻叹一声,找来鞋子蹲下打算给他穿上。刚穿好一只,松开他的脚腕准备穿另一只时,对方却又把鞋子踢掉了,两人无言就这么穿穿脱脱两个来回,零不想再陪他玩闹,强行将他扛到床上困住,凛月挣扎几下发现力量实在悬殊,也不挣扎了。

    “放开我,我穿上就是了嘛……”可能因为对凛月来说这些挣扎已经算是“剧烈运动”,声音有些不稳。

    朔间零松开压制,刚蹲下握住坐在床边的凛月的脚,对方却又将脚从零的手心抽出轻抬到他的肩上踩着,俯视着蹲在床边的朔间零。

    “好粗鲁啊,怎么说也是我的哥哥。”

    零没有出声,握住他另一只脚套上鞋子。

    “如果你再踢掉,还有更粗鲁的。”

    “诶~你们都欺负我。”凛月说着仰躺下去,瘦弱的曲线就这么没在了柔软的被褥中。朔间零起身看着凛月单薄的睡衣翻起层层褶皱,他抓过一旁的毯子扔到他身上盖住露出的双腿。

    “为什么不看医生。”

    “我难道要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拿去喂给老头子吗,哈哈~”凛月将脸埋在被褥中,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那我就以哥哥的身份提醒你,我找医生不是为了家主,如果你好好珍惜自己,那你的日子还要比他多很多。”朔间零俯身蹲在床边看着他露出的后脑勺说道。

    “哈哈,身为继任家主你说这种话还真是大逆不道呢~”

    朔间零没有出声,似乎在等对方正经思考后给自己一个回应。就在朔间零怀疑他是不是睡着时,终于听到了对面的声音。

    “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别人,不会有人在意我的死活。”凛月又闷闷出声。

    “你已经踏进了朔间家的主宅,起码目前你不会再过曾经的日子,机会是要自己去把握,而不是指望别人怎么对你。”

    对面又沉默了。

    “等会儿我会让医生再过来给你检查一下,结束后就该用餐了,如果你乖乖配合,我可以答应给你额外想吃的东西。”

    “……那我要甜品……还有碳酸果汁。”

    这算是答应了吧。朔间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会难得耐心试图劝导一个并不算熟悉的孩子,只是话都说到这里了,不知道对方能听进几分。算了,反正家主也交代了自己要好好照顾他。

    “好乖,好乖。”朔间零摸摸他的头夸奖道。

    接下来的检查凛月也算乖乖配合,除了原本的体质问题并没有其他大碍,比起之前的接触少了几分乖戾,倒让朔间零有一瞬真生出了几分养弟弟的错觉。

    【四】
    就这么相处一段时间两人也熟络了些,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宅中朔间零仿佛是凛月眼里为数不多的对自己友善的正常人,所以似乎也对他更亲近些。

    入夜时分朔间零又在处理文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凛月来找他。

    “老头子说要带我去舞会呢,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

    “零,你会跳舞吗,教教我好不好。”凛月看起来似乎颇有兴致。

    “平常的交际舞倒是会一些的,你要学吗?”朔间零被打断工作倒也没有不快,看着难得露出几分真切笑意的凛月,怎么说也是少年心性,如果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他原本也该是自由健康又快乐的。

    “好哦~”凛月伴随着话音轻巧的转了一个圈,踮起脚尖跳到朔间零面前,抬头望着他。

    朔间零休憩时偶尔会听一些爵士乐,屋里有一台唱片机,虽然现在音箱的音质也不错,可老派的他还是觉得悠扬复古的唱片机音色更适合他最爱的爵士乐。唱片中没有舞曲,但他挑选了一张温柔的慢节拍伴奏倒也适合新手舞者。

    朔间零牵起凛月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间。之前办公时屋内只开了一盏桌灯,月光温柔的洒在未开启的窗户上,穿过缝隙落在这间稍显昏暗的房间里,将两个人的身影投射相交,身影似乎已经随着旋律悠长的乐章在房中回荡相拥,夜晚安静得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夜莺鸣叫,伴着轻柔的夜曲,带着丝丝凉意,对两人来说却是恰到好处的舒适。

    朔间零动作轻盈而优雅,本来就目光深邃,此刻更像是眼中闪烁着淡淡的星光。凛月虽说是初学者但动作也十分轻盈,可以默契配合着朔间零的舞动。

    两人的舞蹈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和谐,目光交汇之时无需言语,似乎已经通过这种无声的交流达成了一种的默契。

    夜色渐深,月光渐渐隐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影子在黑暗中舞动。朔间零轻握着凛月的手,慢慢地旋转,每一舞步都踏着节奏。舞蹈越来越流畅,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音乐在他们的舞步中流转,如同时间的沙漏缓缓流逝。

    当一曲结束,舞蹈停止了。他们静静地伫立,此刻的心跳仿佛因刚刚同步的舞动在同一节奏上共振,手还握在一起,呼吸交织,两人原本略低于常人的体温从彼此指尖自然传递。

    “咳……看来这舞也很简单吗,不愧是我。”凛月抬头看到朔间零正望着自己,一样的瞳色闪烁着同样的光芒,和他目光交汇过后又移向别处,凛月松开了握着朔间零的手。也许他们原本该是两条平行的线,似乎逐渐在这些日子里相交了,朦胧的灯光与暧昧低沉的唱片机声让房内的气氛变得微妙。

    房间里的唱片机已经开始播放下一曲了,音乐悠扬低沉但两人却再无动作。朔间零优秀的夜视能力让他看清昏暗房间中凛月微红的耳尖,也许是跳舞让体弱的凛月有些许负担,他漂亮苍白的脸颊此时也变得微红,比平时多了些鲜活。朔间零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这个两人气息交织的静谧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凛月跳的很不错。”


    “教学”结束后,等朔间零收拾妥当又已是深夜,路过凛月的房间时停顿了一瞬,凛月卧室的房门似乎没有关好,他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推,门外的灯光照进来将黑暗的屋内割出一道亮光,照在了正半趴在床上酣睡的凛月身上。朔间零走进屋内,不知是因为黑暗中刺眼的灯光还是因为自己稍微有些近视,他的身影投在少年起伏的身体曲线上有些模糊不真切,他移动位置将照在凛月脸上的光挡住,以免他被照着睡不安稳,也没有立马转身离开,就这么伴着凛月的轻声呼吸静默了一会,然后将他外露的手臂收回被下,盖好被子,走到屋外轻声阖上房门。

    当晚朔间零做了个梦。

    梦见一个漂亮的小孩子跌落在了他的怀里叫着自己哥哥。小宝宝的四肢都细细的软软的,身躯更是比朔间零小了一号,他却怎么都看不清那个孩子的脸,只是搂抱着怀里的小孩子,一点一点拍抚着他的脊背,同时低下头去亲昵的吻啄他光洁的脸颊。

    只是抬头的一瞬间,怀中的小孩子竟变成浑身赤裸的少年在他身下承欢,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身体似不受控制般,下体的阴茎拔出到了少年花穴外,一次又一次完整的顶到少年的身体里。他依然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顶撞的动作却颇为凶狠,根本没有半点最开始疼爱怀中小男孩时的温柔。没有几下,少年可怜的穴口便被顶弄的无法闭拢,完完全全的张开着随便那根阴茎侵犯。

    “呜呜!哥哥!”过分激烈的快感让身下的少年无法招架,哭的像是受了欺负一样,“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那样粉嫩的地方,随着抽插很容易就充了血,像是玫瑰花一样翕张着。粗大的阴茎每每顺着穴口往里深入时,前端也会被磨蹭抚慰,更是让少年哭叫出声。甬道被来回顶弄每次都是一下子就插满了,少年高亢甜腻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整个穴腔都在哆嗦不停。穴里被狠狠的快速深入多次,不过只是几分钟的事情。然而他却像是已经无法承受,一边绷直了双腿,一边搂抱着身上的朔间零,仰起脖子被迫到了高潮。

    “哥哥……”少年夹着他的阴茎轻轻的收缩了一下小腹,“快……快一点呀……”

    “好。”朔间零完全无法思考其他,只能应承身下少年的求欢点头答应,重新将人压在了床上。这一次,少年的双腿不再是夹着他的腰肢,反而被架在了朔间零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对折了起来。花穴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裸露了,比刚才更加深入了几分。朔间零狠狠的没入着湿软的甬道,两人的体液都磨成了白沫溢出交合之处。他一边吻着眼前的少年,一边在肠穴里有节奏的进出抽插。阴茎从头到尾都没入了对方的身体里,带给他的快感要比先前更加浓烈一些。然而当朔间零感觉要到射精的时候,还是拔出了自己的阴茎,仿佛下意识的不想也不敢射入对方的体内。就在拔出的瞬间对方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摩擦带来的刺激,身下少年哭叫着痉挛又一次高潮了。

    “哥哥……不要……不要了……”

    “好了好了,乖。”朔间零哑声安慰着他,将浓郁的白浊尽数喷射在少年赤裸白皙的身体上。


    朔间零醒来时感觉身下一片濡湿,他用手臂覆住双眼,不知道是意犹未尽还是不想面对。即使在这个没头没尾的梦中无法看清那个少年的脸,但他心里清楚知道那是谁,一声声娇软的“哥哥”,最近只有一个人这样唤过自己。

    怎么说也是成年男性,做一些绮丽的梦也是常理,只是朔间零对这方面平常并无需求,也算是个寡淡人,但过于真实的梦境又或者是那个让人不免好奇的少年,让他自恃老成的心境生出一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五】
    最近家主对族中内外的事处理上颇为懈怠,朔间零不置可否,只是告诉手下的人,家主没有过问的也不必特别请示,自己会处理。随着接手的事越来越多朔间零也基本穿梭在书房与会议室之间,家主那边朔间零到底还是安排了人,说是得力的人方便照顾,其实也是一种监视。家主身体状况并没有因为凛月的血真正有所好转,只不过愈发听信族中长老所谓一些秘术,仗着表面精神尚可而减少就医。他要防止家主发觉自己内底已经空虚,对凛月做出更过分的事。


    今天凛月兴致勃勃的去了他口中的舞会,朔间零知道那个“舞会”的性质,不过是一些有钱人带着玩物去取乐的娱乐聚会,并不是什么高级场合,但这种事他终归是明面上不能插手阻止,凛月难得期待,也不想坏了他的兴致。其实朔间零也不否认自己有一些私心和晦暗的想法,如果让凛月看清楚周遭上层人的肮脏,他也许会更加依赖和亲近自己也说不定。至于万一真有什么肮脏的环节,他派去的人也会找合适的时机把凛月带出来。

    所以朔间零还在花园散步的时候接到了手下的来电。

    “家主,老家主那边醉了,我们已经找了其他人来作陪,现在要送凛月少爷回去吗?”

    “你们把他带出来吧,我去接他。”

    朔间零赶到时看出凛月脸色不大好,就知道这次的“舞会”并不如他意,只是对朔间零的亲自前来有一瞬的惊讶,随即钻进车内也不说话。朔间零没有过多询问,也没有把凛月送回主宅,而是开往自己私宅的方向。

    “你也要把拉去我卖掉吗?”凛月终于开口。

    “也?”

    “你早就知道了吧,那是什么场合?”

    “怎么,玩的不开心吗?难道家主舍得把你卖掉?那他可太不知道珍惜宝物了。”朔间零没有否认。

    “什么破宝物,我还像个傻子一样去向你学习跳舞!我看到他们……把一个男孩子关进笼子里给别人赏玩还说要卖掉……那群老头子还对我动手动脚……”

    虽然朔间零大抵能猜出凛月经历了什么,但亲口听他说出时心里还是生出不悦。

    “对不起。”

    凛月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向自己道歉,一时噤声。其实他也明白被带回宅子时自己会经历什么,更明白以他的身份对其他人控诉本身就是无用的,只是面对朔间零时还是不禁生出了一些委屈,没忍住多说了两句,他也清楚,如果没有朔间零的安排,他大概不会比现在更安然的走出来。

    “……”

    “对不起,下次这种场合我会想办法拦下来的。”

    “……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

    “回家。”

    凛月也懒得分辩了,不管去哪呆在朔间零身边应该也比刚刚那种场合强,再加上困意上来了,干脆睡一觉再说。朔间零看着刚刚还气鼓鼓的少年这会倒头就睡不禁觉得有些可爱,外面似乎又要下雨,于是调整了座椅开启暖风让他睡的更舒服些。等开到私宅时已经落了一会儿雨,他将车停在宅外的车库内,轻声唤醒凛月。

    “到哪里了?诶,下雨了吗?”凛月迷迷糊糊揉揉眼睛。

    “嗯,醒了吗,下车吧,这是我自己的房子,没有其他人打扰,如果还困的话去房间再睡吧。”

    凛月也没出声,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就站在车库门前望着天上,雨势似乎越来越大。

    “怎么了?”朔间零走到他身旁。

    “就是……”凛月扭头望向他,突然伸手一把把他推入雨中。

    “想给你一点知情不报的惩罚哈哈哈~”

    凛月这边还在乐着,下一秒就被朔间零拉入雨中,本来还想闪躲却被朔间零死死拉住,干脆试图往朔间零怀里钻,让比自己高一头的朔间零给他挡雨,两人玩闹着拉扯几下,朔间零担心凛月身体,还是将他送进家门。两人被淋了个半湿,洗过澡后凛月就裹着朔间零找来的大一号睡衣披着毛毯窝在沙发里,倒是一点都不见外。朔间零洗完澡下楼,端了一杯热牛奶递给凛月,在凛月伸手时毛毯滑落露出手腕处的伤痕。

    “伤口好些了吗?”

    凛月没回应,换另一手端着杯子嘬牛奶,把带着伤口得手腕伸给朔间零看。

    “好像恢复得很慢。”朔间零握着凛月的手腕说。

    “你什么时候见过血袋的封口自己长住的。”凛月放下杯子舔舔嘴角的牛奶。

    “……”

    朔间零一向不喜欢听凛月说这些自暴自弃的话,于是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凛月因为突然的疼痛无意识溢出了喘息和颤抖,而后瞪着朔间零仿佛在控诉。

    两人坐在沙发上,距离微近,彼此的气息清晰可闻。朔间零发现除了眼睛,他俩的头发也不一样,自己是张扬卷曲的头发,而凛月的头发柔软顺直又服帖,在他仰头低头还歪头时,头发会因为重力而垂下来,发丝会拂在脸上。而此时因为头发未完全吹干,有几缕粘在脸上,遮住了部分脸颊或者眼睛,再加上疼痛的表情让他有一点狼狈,这些落在朔间零眼里却觉得有一种少年的自由青涩和娇憨,让他忍不住想抚摸疼惜。他想,如果他有一个亲弟弟一定是像凛月这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朔间零的眼神深邃专注,仿佛要将凛月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入眼底。凛月脸颊微红,眼神闪烁不定,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他的呼吸不知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还是因为两人这么近的距离而紧张的微微加快。朔间零一只手轻压在了凛月的腰侧,另一只握着凛月手腕的手松了力度,凑近了凛月。两人间上升起来的温度仿佛传递到了凛月的心底,他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温暖,也感到一些的紧张和悸动,眼神交汇,似乎在等待着朔间零的下一步行动。

    “我看到他们那群人那样对待那个男孩子,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关在晦暗的房间里,每天除了沉睡就是等死,我很害怕我也会被关进笼子里。”凛月垂下眼眸,觉得仅仅是在这一刻,坦率一点表达自己的害怕是会被允许的吧。

    “有我在,你不会再回到过去的日子,更不会被关进笼子。”朔间零离的更近了,近到凛月能感觉到他话语间的气息。

    “为什么?难道你就和他们不一样吗?”朔间零看到凛月眼中闪动的不安。

    “当然不一样,因为我是你的哥哥。”说完随即俯身吻上凛月的嘴角。

    凛月被朔间零亲吻着面颊,心口都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此时稍稍有些虚软,完完全全的被朔间零揽在怀里动作。朔间零将他视若珍宝的吻着,更是让凛月羞怯,耳根都泛起红晕。他软乎乎的搂着朔间零的脖子,像是呼唤,又像是倾诉一样小声喊着:“哥哥……那你现在要做什么呀。”

    “疼爱弟弟。”朔间零的嗓音低沉但又令人舒适,说罢便凑过去吻住了凛月的唇,轻柔的让彼此的双唇触碰,这样温柔的动作更是让未经人事的凛月轻颤起来,就算还没做什么,小腹都一阵酸软。

    “呜……”唇齿相接后倒是他自己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勾朔间零了。舌尖才堪堪舔舐了一下对方的唇角,都还没尝到味道,就被比他更灵活的舌头抵住,勾着一起缠绵起来,口唇此时完全紧紧相贴,本能的令他打开了牙关,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口角就淌落了下来。凛月被吻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可这温柔缠绵的相接又让他不舍分开。朔间零口中弥漫的都是凛月刚刚喝过的牛奶的味道,仿佛这香甜的味道就是从身下这个瘦弱又柔软的少年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般。朔间零十分耐心的放缓了亲吻的动作,让凛月得以呼吸几下。两人搂抱在了一起,体温顺着单薄的衣衫彼此传递,仿佛是魂牵梦萦的私密等待人亲手揭开,反而比赤身裸体的相贴更加让人意乱情迷。

    朔间零原本抚摸着凛月脊背的手此时开始缓缓往下,情到此处他是不打算松开凛月的。朔间零目光幽深,又想起了那个关于凛月的梦。凛月见朔间零停下,颤了颤睫毛,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又羞怯的去拉住了他的手。朔间零回神凝视了片刻怀里的凛月,见他确实是没有抗拒和不愿之后,凛月的衬衫被他解开褪到肩下,朔间零打量着他梦中未曾来得及看清的身体,肤色白皙,这段时间被朔间零养的也比刚来时胖了些。

    他重新吻上凛月,骨节分明的手掌带着过于明显的安抚和宽慰意味一下下摩挲着后背,温度透过衣物传过来,一路向下抚弄起少年那一处柔嫩前端。被亲吻着的凛月来不及堵住口边溢出的呻吟,在朔间零怀中蜷缩起来。他扭过头细细的喘息了几下,不敢瞧被朔间零温柔抚弄的下体,只是无神的瞅着他,微微颤抖着被继续安抚。“零……不……不要欺负我了……”凛月嗓音带上了一点点撒娇一样的哭腔。

    “没有欺负,只是得先让弟弟舒服呀。”朔间零贴在凛月耳边轻声细语,手上的动作不停,这声弟弟让凛月深觉害羞却有种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在朔间零不断的抚弄中便小腹微紧颤抖着泄在他手中。

    在凛月失神喘息的间隙,朔间零也解开充血下体的束缚,尽管知道对方的穴腔可能并不会轻易容纳,也还是将阴茎抵了上去。穴口被顶住,稍稍一蹭就让凛月轻喘着呻吟了起来,朔间零喜欢凛月柔软的喘息,所以对方还没喘息几下就被又亲了嘴巴,呜呜咽咽的同自己接吻。炙热的顶端就着他刚刚泄出的液体,一下一下磨蹭着他的穴口,水液很快浇湿了彼此,朔间零一边深吻着怀里的凛月,一边缓缓抵入,软肉被顶开,但却不怎么愿意接纳这样一个大家伙,纷纷死死的绞紧上去,试图把它往外推搡。这紧致令朔间零呼吸低喘起来,更加坚定的往里顶去。他在进入自己的弟弟。

    “嗯……唔,零……”凛月艰难的被放开了唇,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羞耻的瞧着身上的人,感受着下身细密撕裂般的痛楚,“进来了……”

    “嗯。”朔间零感受着内腔的炙热和湿软,继续将自己的下体往里送着。他像疼爱珍宝一样舔舔凛月鼻尖渗出的汗水。

    “很疼吗?”他舔湿了凛月的耳垂,又去将彼此的手掌扣在了一起。“弟弟。”朔间零发现凛月对弟弟这个称呼似乎很受用,就像他喜欢凛月叫他哥哥一样。

    “舒……舒服……”凛月咬住嘴角尽量压制住因为疼痛溢出的呻吟,其实很痛,比手腕反复被割开还痛,但因为是朔间零所以他愿意承受,他不想朔间零因为自己的疼痛而放开自己。他伸手抚向自己的下腹,仿佛隔着自己的小腹在描绘朔间零的形状,像只惹人怜爱又餍足的猫。朔间零被面前的小恶魔勾的呼吸一滞,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随后则缓缓抬胯,将阴茎稍稍拔出了几分。凛月轻喘了起来,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内壁被磨蹭到的痛感,对方便又狠狠的顶了进来,将他的小腹都填满揉软了。

    原本还有些许干涩的穴内里此时因为凛月的动情已经湿润,尽管还没有开始大幅度的抽动,但也能够容纳这样一根粗大的阴茎在里碾蹭了,朔间零逐渐将整根深深没入。

    “嗯……零……慢一点!”凛月来不及反应顿被内里的快感刺激得呻吟出声,沙发的空间有些许狭窄,双腿无力支撑也不好继续垂着,本能的就夹到了朔间零的腰上。这样大开的姿势也让朔间零更好进入,他身体下压分开凛月的双腿使穴口被迫拉扯开,而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剧烈又舒爽的摩擦淹没了之前痛楚,整个裹着阴茎的娇嫩甬道都开始抽搐,凛月下身也哆嗦了起来,像是痉挛一样。他大口喘息了几下,小腹都微微收缩,悬在半空中的脚趾因为快感而绷紧,突然收紧的甬道只是让朔间零停顿了一下,随后便更加快速用力的在他的体内里抽动了起来,本来之前泄身的高潮就让凛月失神,高潮后更加猛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叫我什么?”

    “呜呜……哥哥…慢一点……慢一点……”他原本缺少血色的身体逐渐泛红,感觉下身穴口几乎是要被磨破充血了。“太快了……会被哥哥弄坏的……”

    朔间零觉得自己也快失去理智了,凛月的身体简直让他沉醉,被身下撒娇似的哭喊拉回了几分神志,将怀中还在哼唧的少年抱着坐起,边轻拍后背安抚边让凛月下坐继续深入,肠道又被顶开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下身,两人结合的似乎没有一丝缝隙。凛月沙哑的喃喃了一句“太深了”,随后便被朔间零搂着开始新一轮的顶弄。

    凛月逐渐攀上高潮,看着朔间零稍长微卷的头发因为汗水粘在了脸颊,他伸手拨开,随后将自己的脖颈送到朔间零嘴边。

    “哥哥,咬我吧。”

    朔间零贴着凛月白皙温热的脖颈舔舐,仿佛能感受到吹弹可破的皮肤之下的血液流动。朔间零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凛月蛊惑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仿佛真的有一丝香甜在鼻间散开来,不知是两人之间蒸腾的情欲气息还是血液的味道,凛月在他眼前朦胧的眼神和至纯的脸庞,这一切都令他口干舌燥,全世界只有眼前的甜美能疏解自己的渴望。他咬住凛月的脖子,犬齿刺破了他脖颈一股温热涌进口腔,他贪婪的吮吸着,仿佛沙漠中渴水而亡的干涸灵魂在寻求雨露。

    脖间的痛楚和下身的快感让凛月又一次彻底攀上快感顶峰,射无可射的精水泄在两人相贴的肌肤间。朔间零松开他的脖颈,抬头贴向眼前还在颤抖的少年微张的双唇,少年也回应着,用舌尖舔舐朔间零刚刚刺破自己脖颈的尖牙,与之交换了一个还带着血味的拥吻。随后朔间零快速抽插也尽数射入凛月体内。

    “哥哥,别抛弃我好不好……”缠绵的最后朔间零听到凛月伏在他肩头小声呜咽。可能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事,凛月随后几乎昏睡了过去,朔间零抱着他清洗干净后放到卧室让他安睡。

    朔间零躺在沉睡的凛月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在今夜做了全荒唐之事,比起老家主也许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如果是凛月的话,他却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也许从第一眼看到凛月他就沦陷了,就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今天的一切不过是他脱下平日所谓继承人的面具,无关身份,是来自血肉和灵魂的渴望,是他最真实最渴望的选择,仿佛同样的姓氏注定要让他们要结合的。在对方脖颈上留下撕咬的咬痕,指尖深深陷进对方脊背留下血痕,在他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证明他是自己的。就算因为一些原因永远不能以朔间姓氏以外的身份在一起,但他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饮入的血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用全身包裹着他,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把他死死禁锢在身前,为他挡下一切苦难相互依赖不受折磨 ​​​。


    【六】
    次日一早朔间零接到助理电话说是老家主身体突发不适进了医院,他看了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凛月,轻声下床走到落地窗旁以免通话声吵醒他,大致安排了一下后准备收拾出门去医院。挂掉电话转身看到凛月已经醒了,用胳膊半支撑起身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昨天疯狂后的暧昧痕迹。

    “你要走吗?”仿佛是害怕昨天的欢愉与承诺都是一场梦,以为朔间零要趁他睡着时离开,凛月的语气中有一些不安。

    “主宅出了些事需要我去处理,你就先住在这里,我不在的期间饮食起居都安排好了,处理完了就会回来陪你。”朔间零走过去将被子重新裹在凛月身上后拥住他,在他脸上落下安抚一吻。


    去医院的路上朔间零的心思却还在凛月不舍的神情上。他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需要的被别人依赖的,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很优秀”“他是未来继承人”这些条件之上,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谁不论他的身份,不论他优秀与否,只是因为他是朔间零而依赖他,关心他的去留。原来被人需要,是这么让人开心和幸福的事,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束住凛月的牢笼。


    家主是突发急性脑血管病,虽然抢救回来了但脑部神经受损,可能无法再下地行走,再加上年事已高却没有定期就医,还经常进食一些损害身体的药物,恐怕接下来时日不多。


    “给我药……带他来……血……”病床上的老人身上插着维持生命的仪器,气息微弱,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渴望。


    “家主,您就在这里好好静养吧,曾经追随您的前辈们也上了年纪,不能好好照顾您,我已经安排他们去养老了,不会再给您提供有损身体的药了。您身边我会安排得力的人小心照顾。”朔间零站在床边垂眼看着老人神情严肃悉心安排,在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对培养自己的家主因为要承受病痛而感到难过。


    前家主还是在病床上度过了他最后的时光,期间一直要求见凛月,确切的说是要凛月的血,倒真被当初的凛月说中了——即使已经是无力回天的事,老家主也会因为恐惧死亡而想胡乱抓住所谓最后的希望。但家主的势力已经完成了交接,这种要求朔间零必然不会同意,也不会有人替他去办。不久后前家主的葬礼便在朔间家族墓地举行了,凛月是绝对不愿意参加这种场合的,但朔间零还要操持几日,不放心离开凛月太久,还是把他带回了主宅单独呆在自己卧室,一方面方便照顾他,一方面虽然觉得虽然葬礼的气氛压抑,但只有凛月亲眼看到束缚他的枷锁层层脱落,自己已经完全可以做他的依靠,他才会稍稍消除内心长久的不安。


    凛月站在窗边看着身着黑白色的人群进进出出主宅,除了朔间零没有一个他熟悉的族人。其实凛月对老家主也谈不上恨,虽然被他带回来当做血包让他有些反胃,也看到了一些肮脏的事,但以他的身份和体质本来也是要在外面等死的。正如朔间零所说,是被带进主宅给了他生的机会,更重要的是遇到了朔间零。


    入夜时分朔间零总算暂时忙完,回房看到凛月已经睡着了,一天的操劳疲惫仿佛因为看到凛月的睡颜一扫而光,他想轻躺在他身旁,可能因为对方睡得不大安稳,还未完全躺下凛月便醒了。

    “吵醒你了?继续睡吧。”朔间零亲亲他的脸颊轻拍着安抚凛月。

    “你忙完啦。”凛月掀起被子钻进朔间零怀里跟他分享被窝。

    相拥着享受了一会静谧的时光,朔间零还是感觉到了凛月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以后我要以什么身份呆在这里啊?”怀中的人沉默了片刻后出声。

    “哦?你刚来时的可不像担心自己是什么身份的样子。”朔间零托住凛月的脸用拇指轻蹭他的脸颊,手感真好,像是在撸猫。

    “那……那现在不是怕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吗……”

    “干脆说你是我亲弟弟吧,自从我养在前家主身边,父母得了空闲就跑去国外了过二人世界,不如就说你是他们在国外的生孩子,现在接回我身边了。”

    “就算真的再给我生一个弟弟,可能都不会有我们这么相像的。”朔间零又盯着凛月的脸借着月光细细打量。

    凛月扭开脸不让朔间零看,仿佛对他这个不正经的回答不太满意。

    “身份这些从来都不重要,仅仅是我爱凛月,这就是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的理由,难道凛月不是吗?”

    “是的!当然是的……”

    “我才是家主,也是凛月的哥哥,我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我只需要向你证明我有保护和照顾你的能力,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安心的睡吧。”朔间零拥住他亲亲他的头顶。

    凛月靠在朔间零胸前,抓住他的衣襟,话语间又开始迷迷糊糊带上困意,没有再追问。

    “嗯……我有哥哥了……”

    朔间零知道也许还需要时间去抚平凛月曾经的不安,但此时他能依偎在自己的身旁,不用担心明日可以安睡就足够了。

    窗帘缝隙中泄露的一丝清冷月色照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一如那晚两人共舞时的幽静缠绵,两位相爱之人在这个月色高悬夜彼此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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