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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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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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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冬天里做爱有关的种种。
    · 是穿着衣服做爱的彰冬酱。

    彰冬 | Summer in Winter 夏天里做爱总是方便的,而在冬天却不然。

    降低的气温会限制做爱的场所与时机,也拉长了准备流程,使整件事情变得漫长繁琐。在休息室内苟合变成了无稽之谈,更别提入夜的巷弄或是无人的旧校舍。即便是中规中矩进入情侣酒店,迫切的爱侣也不得不坐在床沿或沙发间,在慢吞吞的拥抱或克制的亲吻中,按下空调等待室温升到足够暖和的温度。

    在此之上,还有令人难熬的、宽衣解带的过程。

    东云彰人倒从不介意濡湿衣摆或是弄脏裤子,但青柳冬弥总是对服装整洁有着本能般的在意。

    乖巧的优等生时常下意识抗拒穿着衣服做爱,夏季里会在接受亲吻后乖乖举起双手,由彰人为他脱去衬衫,随后又会别过头,默许搭档向下抚摸过他的每寸皮肤,在情动与欲望驱使下为他褪去腿间碍事的裤子。

    而到了冬季,这样的机会就变得少了。青柳冬弥往往会选择主动前往浴室,洗过澡之后便身裹浴袍,将换下的衣物整齐叠在沙发,才会带着沐浴过后湿漉漉的温度,大方迈向等待许久的彰人。

    东云彰人自然会觉得这是多此一举,但他从未拒绝过等待。

    就像冬天里明明有这么多不方便的地方,“那就不做了吧”的想法却从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脑海。

    人们永远无法拒绝爱与被爱,而他们也无法拒绝做爱。

    在两人经年累月的默契相处里,性爱不再是任性纵欲的代名词,只是成了落雪清晨里轻描淡写的“下午没有安排”,或是演出后的夜晚,漫不经心脱口而出的“今天家人都不在。”

    与此相应地,他们从不是有着可耻瘾头的瘾君子,只是长途跋涉后回到港湾的疲倦船只,需要在身体交融里汲取其余地方无法获得的温存,以便共赴下一场艰涩旅途。



    就是如此这般,在某个东云家空无一人的周末下午,东云彰人再次顺理成章地将青柳冬弥领回了家。

    他从未、也从不会迫切地将做爱邀请说出口,但当他将空调调往稍高于平日的温度之后,青柳冬弥便了然地脱下外套,适时说了“借用一下彰人家的浴室”这样的话。

    可这次东云彰人并没有点头默许。

    他拉紧冬弥的手腕,意有所指地陈述说: “上次来留宿时,还留着一套换洗衣服。”

    青柳冬弥疑惑地歪了歪头,一时没能领会他的意图。

    于是彰人靠得更近,从背后圈过冬弥的腰,不轻不重地用拥抱表达了自己的任性要求。

    冬天的拥抱也与夏天不同。

    隔着厚实衣物无法直接感受到来自对方肌肤的温度,但能感受到怀中更满更充实的重量。

    借此明白现状的青柳冬弥张了张嘴,却在开口说出拒绝之前,察觉到身后的人将下巴搁进了他的颈窝:

    “拜托了。冬弥。”

    听起来并非是请求与示弱,更像是要求和商讨。

    青柳冬弥时常想,自己或许是那种容易被恋人掌控的类型,不然的话,为什么总是会在这种昭然若揭的、以退为进的命令里屡屡败北呢?

    更何况搭档温热的呼吸此刻正撩拨般扑打在耳垂,这又叫他如何视而不见,如何坚持原则。

    “彰人,太狡猾了。” 他没能说出拒绝的话,只是近乎纵容地抱怨说。

    “那,可以吗?”

    他持宠而娇的恋人因此更加大胆,嘴上仍在象征性询问着,手却已经撩开毛衣衣摆,搭在了他的下腹,甚至轻轻勾下了小半截裤腰。

    冬弥被微凉的掌心冰得不自觉弓下腰,便猝不及防抵上了身后因勃起而将裤子布料撑得鼓鼓囊囊的物什。

    他知道如果此刻主动叫停,彰人仍会尊重他的意愿并耐心等待。

    可情动是会传染的。

    他听见耳畔彰人愈发压抑粗重的呼吸,就连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灼热难耐了。

    他没能拒绝欲的侵袭,心中却依旧塞满不合时宜的羞耻感。

    而这种羞耻感在彰人将他的裤腰拉向大腿,并就此收手时达到了顶峰。

    他的下体因此被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连同不伦不类的衣衫半褪。彰人以手臂圈过他裸露在外的腰,另一只手掌则将他的毛衣与内衬往胸口推,腹部与乳粒就此一览无余。

    青柳冬弥觉得自己像被撬开的蚌壳,无所遁形地裸露着每寸软肉。

    他的呼吸因羞耻和背德而愈发紊乱了。乱到影响了他的听觉甚至是知觉,令脑海嗡嗡作响,以至于没能捕捉到彰人解开裤腰,以及打开润滑液瓶盖的声响。

    被彰人稍稍捂热的液体就这么淋开在后腰。

    滑腻的不适感令青柳冬弥塌下腰,液体便顺势在腰窝间蓄成一滩。

    可那浅浅的腰窝终究是杯水车薪,满溢的液体顺着身体淌入股缝,又沿大腿蜿蜒而下,钻进将褪未褪的裤腿间。被濡湿的布料黏在肌肤,带来挥之不去的冰凉触感,青柳冬弥并拢了腿,却被身侧彰人温热的手掌再度分开。

    无法蓄积的液体因此淌得更肆无忌惮,最终浸湿了袜子,在他脚下泅开深色的水渍。

    冬弥的所有知觉都被裤腿与肌肤间难堪的湿润触感占据,每寸感官都因羞耻而变得敏感脆弱。于是趁人之危的彰人适时伸手撑开他的股缝,就着残留的润滑揉开穴口褶皱,探入了半截指腹。

    青柳冬弥条件反射缩紧身体,彰人便将他拥得更紧。

    “冬弥。” 那兴风作浪的手指进得更深,那用量过度的润滑液体也向下流淌更快。偏偏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覆在他耳侧,说着不着边际的荤话: “没有好好用这里吃下去,所以弄脏了裤子呢。”

    “不是的。” 冬弥因被入侵而轻轻喘着气,竭力放松后穴的同时仍在试图理性辩解, “是、是彰人……呜……”

    指腹调情般齐齐按压在内壁,青柳冬弥没能说出的半句事实,就这么被迫淹没在了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之中。

    被开拓的穴就这么在温存前戏中渐渐软化了,而被冷落的前端却因此而愈发硬挺难耐,甚至不满地渗出淅淅沥沥的清液来。

    察觉到这点的冬弥顾不得身后的胡搅蛮缠,艰难地抬手想要揩走茎头摇摇欲坠的淫靡证据,却被彰人用空余的手握紧了手腕。

    于是渗出的前液断断续续滴向了地毯,滴在他半褪的裤腰边缘。

    泅开在深色布料的液体向无声无色的火,撩烧着冬弥所有的理智和思想。他盯着那块污渍,在耻与羞的潮水中晕头转向。

    彰人的衣服下摆摩擦过他裸露在外的臀肉,冰凉的拉链偶尔贴上他的后腰肌肤,很快又会被耐心隔开。

    衣摆的粗糙刺绣纹着属于他们组合的字母纹饰。

    这所有的一切都令青柳冬弥感到紧张且背德。

    在这样的状况下,进入的过程是漫长艰涩的,并不总是轻松顺利,但依旧能够带来绵长的满足感。

    从彰人将灼热性器抵在湿软穴口,到双方的身体紧密相连,向来倔强的两人都适度放下了逞强。每每难过时冬弥会扭过头试图向彰人索吻,而彰人则会耐心停下动作,慢吞吞湿漉漉地与之深吻,吻到冬弥晕头转向,吻到他紧绷的身体因上涌的情潮发软,才会再次握紧他的腰,适度继续往里进。

    直到最后,东云彰人全心全意将自己埋进了冬弥的身体,才腾出心思把冬弥的衣服再度向上推,边搂紧他的腰腹,另一只手则覆在他胸前,随后开始轻轻抽插,听他拥紧在怀中的人因舒服而发出低哑喘息。

    他享受着被穴肉包裹的紧致快感,越来越深地往里顶。

    “要是冬弥能够产乳的话,会爽到把毛衣弄湿的吧?”

    情到浓时,他便捻紧了冬弥的乳首,在顶弄的间隙喘着粗气说不着边际的荤话。

    而青柳冬弥正被顶得六神无主,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拉扯把玩,充血肿胀似的挺立起来,硬得发胀的阴茎也滴着湿漉漉的水或液。在被肆意侵犯的瞬间,他便难免在这样的煽动下,产生了屈居人下的、性别倒置的错位感,仿佛那被揉捏抚慰的乳首,真的胀痛到要产出汁水。

    他慌乱地撑紧了面前桌面,想张口却只有破碎的呻吟。

    而东云彰人并无意给他任何辩驳的机会,只是一下接一下捣得更深,更加用力,擦过脆弱的前列腺,像是顶进灵魂最深处,与他的每寸身体都融为一体。
    青柳冬弥被干得双腿发软,眼眶不断溢出生理泪水,涎水蓄也蓄不住,在一波又一波的春潮与极乐里,濡湿了他下巴。

    他不知何时便抬手握紧了彰人圈在他腰腹的手,指甲快要嵌进对方青筋凸起的手背。

    “彰、彰人,要……要湿了……”

    混混沌沌的快感中,他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稀里糊涂地说。也不知是说的是精水、涎水、奶水还是他潮吹时涌出的淫水。

    而彰人偏偏在此时牵着他的手拉往背后,覆在了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那里正黏糊糊湿漉漉的一片,每次抽插都带出大股浊液,和着黏稠的润滑液、肠液与早已不知属于谁的体液。

    “不是早就湿透了吗?”

    东云彰人轻轻笑着,语气里全是欺负人时的得意与骄傲。

    而青柳冬弥在这种低低的笑声里突然开始变得无法思考。

    他的听觉似乎与感官错了位。

    彰人呼吸与低喘萦绕在他耳边。他听见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淫靡不断的水声。

    随后灭顶的快感才姗姗来迟,窜往他的四肢百骸。

    他开始分不清到底是自己敞开身体容纳了他的爱人,还是他强势的搭档不容分说入侵了他的身体。

    或许两者都有,并且他们都乐在其中。这样的回答总会成为最终结论,成为被顶弄被操干到濒临失控时,唯一能够幸存在青柳冬弥脑海中的想法。

    紧接着便是决堤般的宣泄感。

    青柳冬弥能感受到体内注满了令他心满意足的热流,甚至会刻意夹紧后穴,去挽留去取悦那给予他极乐的人。

    这样的时候他便能再度听清彰人低哑且性感的喘息。

    覆在他耳边,一声接一声,点燃他食髓知味的欲火。

    而他自己总会因此变得一塌糊涂。

    脑海会因快感而嗡嗡作响,没有被抚慰的前端却不知在何时射了好几次,正恬不知耻地挂着黏糊糊的液体。后穴似乎也合不拢了,疲倦的身躯会填满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这次尤为如此。

    高潮的余韵消退后,彰人的阴茎便滑出了他的身体,随后便是温柔的,安抚般的深吻。

    “还好吗?” 这次彰人吻得更久更深沉, 末了仍不忘关切地询问他的感受与状态。

    青柳冬弥没有说话,只是无声拉了拉衣服下摆。可这样的动作非但没能遮住下身潮湿一片的狼藉,反而使布料摩擦过红肿乳粒,令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然而即便是倒吸冷气,在这种筋疲力尽的状况下,也变得像是有气无力的呻吟了。

    他拘谨地垂下眼,光裸的大腿被未完全褪去的裤腰禁锢着,本就浸湿的布料被顺大腿淌下的淫液濡得更湿,仍黏在他的肌肤。

    身后传来的触感也是湿湿的。

    那是彰人外套的下摆。绣着属于他们组合缩写的、承载着他们梦想的字母的下摆。

    起初那片布料只是在前戏时若有若无摩擦过他的臀肉,不知从何时起,竟也成为了这段淫靡交合的参与者,以至于最后都被他们恬不知耻的爱液浸透濡湿了。

    “彰人……”

    冬弥难堪且愧疚地移开目光,不安地呼唤了恋人的名字。

    “嗯。” 东云彰人在做爱后的温存里将他圈得更紧。

    “换衣服,可以吗?” 青柳冬弥问。

    “好。” 彰人如此回答说,却丝毫没有动。

    于是冬弥只好任由他抱着,享受着怀抱里传来的温度。

    他知道他们可以借交合融为一体,也可以在拥抱里密不可分。这是他们共同的生存方式。

    他在这种身与心的交融感中等待了许久,等到耳畔的呼吸渐渐从激烈运动的急促中平复,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后,才试探着开口再度问道: “彰人?”

    “再抱一会儿吧。” 东云彰人将额头抵在他的肩,“已经累了吗?”

    有那么半秒钟,青柳冬弥仍在想他那被揉皱濡湿的可怜兮兮的衣服。可这种念头很快便被无法取代的强烈满足感驱散了。

    “再抱一会儿吧。” 冬弥用重复代替了回答。



    于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拥抱着。

    像两条相互依偎着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窗外飘着细细密密的雪屑。

    铅灰色的云翳后是朦胧天光。

    青柳冬弥不知道这座城市还有多少对情侣正在冬日里做爱,又有多少人会在雪中告白、亲吻、许下共度余生的海誓山盟。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的恋人怀中有湿漉漉的温度。

    可靠的、任性的、温存的、偶尔离经叛道却令人欲罢不能的,

    名为“东云彰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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