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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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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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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足控XP突然犯了所以简陋地摸了一点。
    · 一点点色但没完全色。其实是写到一半发现气氛到了不doi说不过去了,所以才成了过不了审的类型。

    彰冬|Special Needs 为青柳冬弥准备的接风宴定在某个滑雪度假区。
    高中时VBS曾为这里做过新年演出,如今景区生意蒸蒸日上,白雪皑皑的山间已建起更多设施与温泉旅馆。
    老板为他们提供了十年如一日的热情接待,在Vivids和街道众人的策划下,简单的叙旧晚饭就这么变成了隆重的重聚party。
    东云彰人直到临近夜半时才得以顺利离席。宴会主角在这之前就因不胜酒力被妥善安置回房,而他始终在以搭档和半个主人的身份,帮青柳冬弥应付各路新朋与旧友。
    木窗外是山间隆冬常有的月夜飘雪,路过长廊时起了穿堂风,东云彰人今夜并没有喝多少酒,但过度的热闹依旧会让人脑袋昏昏沉沉。
    他沉默着经过一扇又一扇房门,最后驻足在房卡相应的数字前。
    期许与满足感就像温暖炉火正氤氲在他的心脏。他知道他阔别已久的搭档、不久前还与他远隔重洋的恋人,此时此刻正在房间内。而他们已经许久没有真正意义上共渡夜晚。
    这样的事实令他感到有些紧张。先前他已经因为急功近利而在冬弥面前出过一次糗,这次绝不能再表现得像个不够成熟的毛头小子。
    这么想着,东云彰人做了个深呼吸,抬手打开了房门。
    屋内的窗帘敞着,玻璃窗外是大雪纷扬。临湖的视野广阔而寂寥,暖气充足的房间内,青柳冬弥身着浴衣正倚坐在飘窗边。
    窗边的木几置有半瓶清酒,一盏瓷杯早已滚落地面,另一盏则被敷衍捏在指间。晶莹剔透的液体盛满月色,又随酒醉后漫不经心的动作缓缓倾泻,濡湿了膝前的大块布料,蜿蜒顺裸露在外的小腿向下流淌,最终沿足尖滴落在地板,点出一朵又一朵深色的花。
    暗色的木屐衬得那双足如同温润白玉,自然垂落的足弓显出赏心悦目的弧度。粗糙系带简单缚在脚背,又粗鲁挤进脚趾间。整夜里那养尊处优的拇趾与食趾都被迫张开,反复承受着毫不留情的持久摩擦,眼下连趾跟都因此泛出饱受蹂躏后的深粉色。
    东云彰人的视线在那之上停留了一会儿,而后才安安静静地穿过房间,俯身捡起地面滚落的白瓷酒杯。
    面前的足于此时在他投下的阴影里晃了晃,轻飘飘贴往他腿侧,又挑开衣摆,摩挲在他温泉浴袍下的小腿腹。
    穿不习惯木屐的人总是容易感到难受,彰人不得不主动尝试为冬弥脱去碍事的鞋履。可就在他真正蹲下之时,那酒液濡湿的足却连同木屐一起,借势踩上了他的膝盖。
    东云彰人抬起头,只对上青柳冬弥醉醺醺时泛红的眼。
    “彰人,还是和从前一样呢。” 冬弥说。
    彰人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于是没有接话。
    冬弥也没有再做出解释,只是夹着摇摇欲坠的木屐,擦过浴袍轻薄的布料,往上踩在更加暧昧的大腿。
    东云彰人只好伸手捉紧他的脚踝,试图阻止这场大胆露骨的挑逗。
    “冬弥,今天不是时候。” 彰人说。
    “彰人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新年吗?”
    冬弥没有就此让步,只是如此问道。
    “记得。” 东云彰人回答说。
    他记得那场演出,记某人磕磕绊绊学习滑雪的样子,记得同样纷纷扬扬的雪和夜半烟火,也记得跨年钟声里青涩却忘我的抵死缠绵。
    他回忆起难以忘怀的种种,沉默着为青柳冬弥脱下木屐。泛着红痕的足尖便借机再度点在他蹲跪时的膝盖。
    “我们,早就在最不是时候的时候,做过不听话的事情了。”
    青柳冬弥用轻柔的语气劝说道。
    东云彰人以视线描摹过脚趾与足弓的轮廓,依旧没有说话。
    他记得从前的冬弥并不会这般放浪。家风严谨的少年总是内敛温和,被抚摸皮肤时会止不住颤抖,被唤起情潮时会感到羞愧难当。
    突兀的转变不知是源于国外文化的熏陶,还是出自高度酒精的发酵催化,又或许只是久别重逢而来的寂寞饥渴。
    东云彰人想不出答案,也不愿承认分离曾改变两人间最熟悉的习惯,因而他敛起心底的动摇,找出了最普适又最合适的理由:
    “冬弥,你喝醉了。”
    “喝醉了不可以做吗?” 冬弥问,意识涣散时黏黏糊糊的尾音在骚刮听者的心。
    “可以。” 东云彰人耐心地回答着,将木屐提起整齐摆在身侧,说,“但我们今后还有很多时间。”
    “我们今夜也还有很多时间。”
    固执己见的冬弥这么说着,又用不老实的足去轻蹭过面前人的腿。
    见对方始终吝啬于做出回应,他便稍稍抬起脚,足尖若有似无蹭过彰人的下巴,堪堪停在若即若离的距离间。直到东云彰人的视野里只剩下圆润干净的脚趾、格外白皙的脚背皮肤,和趾缝间艺术品般的暗红擦痕。
    “仅仅是亲吻,也不可以吗?”
    青柳冬弥放轻了声音,问。
    东云彰人抬眼望向他。
    窗外的雪仍在下。
    某些原则与秩序正在这温存迷离的雪夜里分崩离析。
    漫长的对峙与拉锯后,彰人终于轻轻叹了口气,纵容般抬手托起冬弥的足跟,低头将吻印在了那微微发凉的脚背。
    他听见头顶传来满足的喟叹。
    莫大的满足感同样充盈了他躁动不安的心脏。
    他能闻到酒液挥发后的味道,能尝到属于青柳冬弥的、纯粹干净却总令人情迷意乱的滋味。于是他吻得更加放肆,吻走所有残存的清亮酒液,吻过皮肤间的每寸脉络,最近轻咬着趾腹,将拇趾纳入口腔中。
    青柳冬弥因此绷紧了足弓。
    彰人了然地抬手抚上他的小腿,拍了拍他因快感和刺激而紧绷的腿肉,直到他慢慢放松下来,因惯性的力度而将足尖往前送了些。
    这样的信号令东云彰人更加大胆。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吞吐起圆润的趾尖,间或以舌面扫过指腹,又在指缝被磨红的地方反复舔吮,带起刺痛下的绵长快感。
    直到将那足尖吻得湿漉漉,他才重新将更多细细碎碎的吻印在那足侧,而后一路亲吻而上,停留在冬弥的小腿内侧。
    屋内安静极了,只剩月光与雪从松梢落下的声音。
    他们太过熟悉对方,熟悉到再怎么克制也无济于事,滔天的情欲总会从最细微的撩拨开始,顷刻间变得覆水难收。
    “不继续吗?”
    青柳冬弥能听见双方粗重的呼吸和难耐的喘息,在察觉到东云彰人的理智稍稍开始回笼之时,他便哑着嗓音为这场放纵点起更猛烈的欲火。
    居高临下的坐姿给了他更多肆意妄为的机会。他将被吻得湿漉漉的脚尖踩向面前人的腿根,隔着浴衣布料触到灼热滚烫的硬物。
    他骤然加重踩压力度,那物什便因刺激而胀得更大,传来如同跳动般的条件反射。
    东云彰人会喜欢这样的调情。青柳冬弥很久以前就知道。
    从初次见面就知道鞋码的蹊跷里,从海边度假无法离开他脚背的目光里,从无数次做爱后落在脚背的亲吻里,也从搭档之间早已心意相通的默契里。
    东云彰人从没有说过,但他总是知道。
    他沉默着做着离经叛道的事,足下施加的力度变本加厉。
    东云彰人没有任他任性太久,很快便借力拉开了他胡作非为的足,起身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冬弥明白彰人接下来想做什么,也知道他在为此犹豫,于是索性主动伸手为他解开浴衣腰带,抬腿紧紧圈紧了他的腰。
    飘窗的高度无疑便利了这场水到渠成的性事。
    轻薄衣料随双方愈发急切的宽衣解带堆往地面,东云彰人稍稍低头,便能够将冬弥的一切看得一览无余。
    月光撒在那白皙胸膛,将粉嫩乳首衬得更显诱人,纤细的腰被握在大手之中,清秀阴茎早在亲吻伊始就已充血挺立。而主动大开的双腿之间,早已扩张完毕的穴口正泛着湿软泥泞的光泽,如同这具淫靡身体的主人,似乎从最开始就已为这场情事蓄谋已久。
    “冬弥。” 东云彰人低头亲吻了冬弥的眉心,在对方难以自抑的低声沉吟中问, “为什么?”
    他需要此刻的青柳冬弥给出合适理由。太过厚重的情感会令他无所适从。更何况他本就不太喜欢冬弥单方面做出的奉献,更不喜欢这种不求回报且毫无保留的付出。
    青柳冬弥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着仰头主动亲吻他。
    虔诚的吻落在他的鼻尖、唇角,在他偏头避开后又执意要吻,直吻到两人情不自禁真正相拥,滚烫的身体都因紧贴而情欲难耐。
    “想让彰人知道我有所成长。”
    青柳冬弥唇角挂着深吻后牵出的细丝,抵着彰人的额头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而后隔了许久,才近乎自我剖白般说:
    “一直以来都在追赶着彰人的身影。追赶着,追赶着,以为自己终于变得足够优秀。可回国之后发现,彰人还是和从前一样,优秀得让人心慌。”
    他将手按在东云彰人的心脏,感受到胸腔里从不曾停歇的鼓动。又以指腹缓缓划过胸膛,停在下腹,最后伸手托起了那沉甸甸的性器。
    东云彰人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了然地将他拥得更紧,直至以滚烫的硬物抵上穴口,温存的交合开始传递出更多安全感。
    “想要……” 终于得偿所愿的冬弥放空了思绪,久未经人事的身体过于敏感,对疼痛与快感都是。他不得不努力呼吸以缓解容纳硬物的不适。
    “想要证明……
    “不想输…呜…不想输给其他人。
    “想…成为彰人的……
    “……不可或缺的人。”
    他断断续续说着,熟悉的、被填满的感觉令他近乎浑身瘫软,待到温存的吻落在眉梢与眼角,他眼眶里蓄着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稀里糊涂回吻面前人的脸,不得其法的倾诉因此变得更像呜咽。
    东云彰人在听到这样的话语后便停了下来。
    温暖肠肉层层包裹着他的性器,紧致的穴绞得太阳穴突突跳动。可最令他情热的,始终是青柳冬弥说话时满溢而出的爱与在意。
    他坚韧、自尊、总是理性自持的搭档,此刻却在这突兀的停顿里讨好般亲吻他的下巴,又借着醉意大胆放浪地咬着他的耳朵询问:
    “彰人,我、有没有让你感到满足?”
    东云彰人的心脏像被泡在温水里,爱与怜惜都撩得他眼眶发烫。
    相拥交合的姿势总是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亲密无间。他想起少年时期的每次做爱里,他们总是冲动、莽撞,总在仗着默契尝试各种新鲜事物,追求感官刺激的时间远大于情绪交融,鲜少会在性事里推心置腹。
    “冬弥你啊,” 他无奈地叹息着,承受着来自搭档的、毫无章法的撩拨与亲吻,“明明脑袋这么好用,却经常变得跟笨蛋一样。”
    他无意再等冬弥的辩驳,只是就此重新温柔地动了起来。双方没能说出口的情感,都在一记接一记深顶里变成了春潮。
    而青柳冬弥仍倔强地以双腿缠紧在他腰侧,柔若无骨的身体在顶弄里摇摇欲坠,又数次被捞回怀中再度拥紧。
    山风吹来乌云,月色被掩盖在层云之下。
    窗外是群山黑影与呼啸的疾风骤雪,
    窗内只剩暖黄色的灯光与细碎呻吟。
    青柳冬弥被操干得脑袋向后仰起,小腿连着足背都绷成近乎笔直的弧度。而东云彰人揽着他的腰,每一次动作后都压着沉重又满足的喘息。
    沉默的情事填满了整个冬季夜晚,直到细雪落满窗框,两人的身与心都在共同的高潮里,真正融为了一处。
    漫长的余韵里,东云彰人低头凑近冬弥颈侧,亲吻了那耳后的皮肤。
    他竭力想控制自己紊乱的呼吸,想表现得个游刃有余的成熟大人。可他做不到。抑制不住的热气会扑打在敏感耳侧,带起怀中人止不住的战栗。他只好转而将脸埋进冬弥颈侧,慢吞吞地唤对方的名字:
    “冬弥。”
    在冬弥迷迷糊糊的应答声里,东云彰人才得以说出更加坦率的话:
    “我啊……明明早就已经非冬弥不可了啊。”
    “是吗?”
    青柳冬弥问。他涣散的视线重新聚焦在头顶灯光,又因毫无预兆蓄满眼眶的泪水而再度失去焦距。
    “是这样的吗,彰人?”
    东云彰人能听见他抽泣过后浓重的鼻音。
    漂泊太久的人会缺少安定感。
    情感上的脆弱往往源自分别与思念。
    彰人也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 他将下巴搁在冬弥的颈窝,从相贴的肌肤里汲取到来自对方的热度,“你明明知道”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青柳冬弥的后脑,喃喃又重复了一遍: “你明明知道的,冬弥。”
    “我知道。” 青柳冬弥抬手抱紧了他,圆润的指甲近乎要扣进他背部的皮肤,“我只是害怕。”
    东云彰人没有再说任何安慰的话,因为他知道此刻的青柳冬弥并不需要。他只是将惶惶不安的搭档用力拥得更紧更紧,用最耐心且温柔的语气,说:
    “欢迎回家。冬弥。”
    “嗯。我回来了。彰人。”
    青柳冬弥哽咽着点点头,在肋骨发疼的拥抱里,将脸埋进了他的肩头。
    大雪落在山间的每寸树梢。朗月疏星照亮了世间每道归途。
    他们都回到了各自的身边,回到了自己唯一且永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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