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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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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彰冬。
    · 有克系元素, 请注意⚠️

    彰冬 | 海色潮汐海色潮汐
    文/ 偶尔也想过寒假



    01
    青柳冬弥在睡梦中听见了海潮的声音。

    寂静的夜里起了风。冰冷海水涌上地板,灌进房间,漫过地毯与桌角。床垫酝酿起令人无法挣脱的混沌湿意,他于黑暗中睁开双眼,敏锐听觉能捕捉到有稠状节肢正攀上床柱。

    —— 像氤氲开的咸湿海雾,一寸又一寸,蔓延在被褥之间,缠绕在他睡袍下、光裸的小腿皮肤。

    宽松的衣摆因此被撑起奇怪弧度,他动了动手指,才发觉整副身躯竟无法动弹,连手腕都被无形的绳索缚在身侧。

    湿冷触感趁此钻进他的前胸,覆开在锁骨与乳晕。紧接着沦陷的是肚脐和下腹。无法名状的稠体很快顺皮肤淌进腿根、淌下大腿,与裹紧小腿的肉肢汇为一处。

    身体的每处仿佛被冰冷手掌抚过,每一次液体流动都带起了催情般的漫长春潮。

    他挣扎着、抗拒着,最后,狼狈地从梦中醒来了。


    房内空调正安静地转动着,出风口送出一波又一波干燥暖风。东云彰人熟睡的脸就近在咫尺,宽厚手掌搭在他腰际,带有真实暖和的温度。

    青柳冬弥撑着床垫起身,在轻轻挪开腰间手臂时,听见了恋人睡梦中的呓语。
    乳首与腿根依旧残留着被舔舐的触感,甚至因布料的摩擦泛起暧昧不清的痒意。他拢紧不知何时散开的睡袍,将目光放在了搭档那能够令人安心的面庞。

    “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几周前彰人正是说着这样的话,将他邀请他到了这座浓雾笼罩的岛屿、东云彰人位于海边的故乡。

    启航那日的天气也如今夜这般晦暗阴冷,空气中充盈着浓雾与水汽。长袍裹身的操舵手总是垂着脑袋不置一言,船员们用轻得听不见声音的脚步走在甲板,厚重海雾像化不开的乌黑瘴气。

    登岛后的整座城镇始终是寂静的。昏黄路灯奄奄一息闪烁在雾气间,像垂死之人的虚弱脉搏。宽阔街道一片死寂,间或有佝偻的路人走过,衣袍下总拖着湿漉漉的、带有鱼腥味的水渍。

    或许是手中提有鱼篓,这对临海而生的渔民来说司空见惯。细心观察的青柳冬弥这么想着,将自己的猜想对搭档说出了口。

    听到提问的彰人因此停下脚步,主动伸手揽过他的肩膀。视野被遮挡的瞬间,那若隐若现的行人背影便如同幻觉般,在冬弥的余光里化作了缥缈水雾。

    “之后会告诉你。” 青柳冬弥记得当时的彰人这么说。

    之后,会是什么时候呢。无法再入睡的冬弥伸手碰了碰搭档的脸,只摸到了干燥而温暖的、属于人类的皮肤。

    他收回手,盯着残留着温度的指腹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轻手轻脚起了床。



    02
    空荡荡的旅馆内没有其他住户,除了入住那日,再没有出现过前台与守夜人。

    对青柳冬弥来说,这间房子就像整座海岛的缩影,藏有太多太多诡异的谜团。或许迄今为止的一切异常仍能用旅游淡季与恶劣天气来解释,但思绪缜密的冬弥知道事实绝非如此。

    大多数时候,他不会主动怀疑周遭的事物。当小部分例外状况发生时,他会优先选择相信自己最信赖的搭档。

    仿佛只要东云彰人还陪在他身侧,所有与“陌生”和“恐惧”有关的情绪都能变得云淡风轻。

    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青柳冬弥听着搭档的均匀呼吸,起身穿上拖鞋,带着稍稍平复的心情离开了卧室。


    夜半时分的窗外依旧笼罩着浓雾。昏黄路灯没有熄灭,能隐约望见黑漆漆的沙滩与海礁,和远处墨蓝色的海。

    青柳冬弥穿过长廊,在厨房找到了半瓶他所需要的鲜牛奶。

    落地窗外,海风搅动着雾气与海波。他慢吞吞将乳白液体倒进奶锅,听见屋后满树枯叶沙沙,也听见不知何处、水珠坠进液体的一声闷响。

    他疑惑地低下头,只见锅中牛奶正漾开层层叠叠的水波。

    不出半秒,下一滴水便绽开在了料理台。青柳冬弥盯着随木纹蔓延的水痕,断线般的水珠接连不断滴落在他的发顶、他的额头,和他的后颈。

    身侧空气因此越来越潮湿,像吸满水的卫生纸团,厚重水汽开始将他的睫毛润湿。地板也变得湿软泥泞。黏稠水舌伴着滑腻水声,没过脚趾、浸润小腿,舔舐般裹紧了他的大腿。

    寒意与湿意如钢琴颤音般爬上背脊,青柳冬弥抬手抹了把面颊,却发现双手与脸侧始终都是干燥的。他用力抓紧桌沿试图维持清醒,在滴滴答答的密集雨声中,听见了房门被推开的声响。

    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回过头,只发现他最熟悉的搭档正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倚在房门口。

    “彰人?”

    挥之不去的水汽似乎稍稍散开了。青柳冬弥盯着肉眼可见的干燥地面,试探着唤了搭档的名字。

    “睡不着吗?” 被点名的彰人闻言站直了身体,目光依次放在冬弥因抗拒侵犯而本能并拢的腿,和裸露在外的半截颈项,最后才越过对方,望向奶锅里的牛奶与窗外的雾。

    “有点失眠。”

    青柳冬弥诚实应了声。彰人便走近半步,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安的样子?”

    “做梦了。” 冬弥回答。

    “噩梦,还是美梦?”

    彰人漫不经心提问着,青柳冬弥不知为何读懂了对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于是他轻轻摇了头,直视着彰人的眼睛,认认真真承认说:

    “是春梦。”

    话音刚落,他在自己搭档的脸上看见了惊诧与满意。东云彰人迈开步子朝他走来,他没有听到脚步声,只听到了满屋无形的黏液滴滴答答。

    “想要继续吗?” 在距不过他咫尺的距离间,彰人最终停下了脚步,邀请般询问。

    “更希望彰人能让我重新醒来。” 青柳冬弥如此答道。没有说出同意的话,但每个坦荡的表情都像在回应邀请。

    而东云彰人也没有马上接话,只是沉默着抬手,覆在他干燥温暖的面颊。

    青柳冬弥主动闭上了双眼,下唇很快便因此被彰人含紧。湿软的舌舔过唇面褶皱,毫无阻碍探进齿间。唇舌交融的暧昧水声盖过了雨珠滴落与窗外海浪。

    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彻底的安全感。冬弥被搭档拥进了温暖的怀抱,满耳只剩双方在深吻中愈发粗重的喘息。

    对方干燥温暖的手掌解开他的睡袍,撩拨般摩挲在腰侧的肌肤。他沉浸在熟悉的情与欲,却在濒临沦陷之时,发现顺理成章滑进自己股缝的,并非柔软指腹,而是海水般冰冷潮湿的触感。

    东云彰人的手仍揽在他腰间,两人因情动而发热的身躯贴在一处,冬弥甚至能感受到彰人抵在自己下腹的、灼热滚烫的性器。

    他无意识揪紧了彰人后背的布料,用下体蹭了蹭彰人的腰,夹紧双腿去抗拒挥之不去的入侵体,又试图邀请对方率先来填满自己。

    可东云彰人只是温柔回抱着他,慢吞吞地,将一枚湿漉漉的、带着水汽的吻,印在了他的眼睑。

    青柳冬弥借此闻到了海水的气味。

    一如他在梦中所闻到的,暗潮涌动的咸腥味道。

    他迫切地想要询问些什么,却被东云彰人用拇指按紧了下唇:

    “嘘。”

    寂静的沉默里,他听见腕足蜿蜒蠕过地面的潮湿水声。吸盘挤压出水与空气,无数柔软节肢相互缠绕,黏液如涎水般滴落在他的身侧。

    冰凉触手很快再度攀上他的脚背。青柳冬弥缩了缩脚趾,蔓延铺开的触须便顺势滑进后腰与背脊,将褪未褪的睡袍彻底撑开扯落。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被无法抗拒的凉意刺激着,在前胸充血般淫靡挺立。被捆缚的紧张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屈辱,反而催生了更多下流的亢奋与渴望。青柳冬弥勃起的下体抵在彰人腿根,在越来越急促的心跳里,他听见了搭档压抑沙哑的喘息。

    “冬弥。……可以吗?”

    东云彰人含着他的耳垂,呼吸热得仿佛不再是诞生深海的古神后裔。青柳冬弥没有回答,只是咬紧下唇,在温存的拥抱中稍稍放松了身体与双腿。

    经年累月的默契令这种无声邀请传递得毫无阻碍。彰人的手因此覆在他的臀肉,随后,数根腕足挤进腿根,摩挲在幽闭秘穴之外。

    冬弥默许般深深吸了口气,指节粗细的肉肢很快便攻城略地,如同夜间上涨的潮水般,蠕动着爬进温热肠壁。

    “彰人。” 他不自觉抓紧彰人的背,颤抖的身躯几乎完全跌落进搭档怀中,
    “……进、进来了。”

    “嗯。”

    东云彰人安抚般将他搂得更紧,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 “冬弥的身体里面,很温暖。”

    青柳冬弥因此听见了低低的喘息声。彰人难耐的热气扑打在他的颈侧,间或漏出半声因情动而沙哑的喟叹 —— 像他们过往每一次做爱时那样。

    这样温存的瞬间令冬弥有了两人确实正在交合的感觉。异物入侵的冰凉触感仍旧陌生,却容易在心意相通之时勾起别样快感。

    侵入体内的节肢是柔软且湿润的,带着无法忽视的寒冷温度,不同于往日的抽插挤压,此刻只是灵活贴在肠壁,骚刮着身体内部最敏感的每寸神经。像蓄满湿漉漉的雨水,带起无法阻挡的阵阵春潮。青柳冬弥甚至无法在这样的温和攻势下站稳,只能咬紧彰人的肩头,被搅得泥泞不堪的后穴竟淅淅沥沥淌出滑腻黏稠的水来。

    淫靡体液就这么在肢节蠕动间溢出穴口,更多的腕足好似能够嗅到气味,争先恐后缠上他的大腿。肠液混合着淫水,被吸附在体外的肉肢搅起更加响亮淫乱的水声。

    内外两处的刺激仿佛也在这种粘稠声响中混做了一处。青柳冬弥在一波又一波的搅弄中几乎喘不上气,他刚发出半声喑哑的呻吟,埋在身体内部的潮湿茎体便有意无意擦过他脆弱的前列腺体。

    绵绵不断的快感如同酥麻电流,令他浑身颤抖着,几近要瘫软在地。他张了张嘴,唇角只溢出生理性的涎水。而东云彰人将他抱得更紧,温柔地替他吻去了所有因快感而难以自抑的泪水。

    温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的眼角与面颊。青柳冬弥产生了分裂般的恍惚。他已然分不清在体内胡搅蛮缠的、和在体外温柔亲吻的,到底哪个才是他的东云彰人,只能在混沌与极乐中竭力挣扎着将视线聚焦,颤颤巍巍抬手去触摸恋人的手。

    —— 那温暖干燥的手掌正覆在他的腹部。手心之下,是被腕足顶出凸起形状的,正承受着暧昧入侵的小腹。

    青柳冬弥扣紧了那手背,温暖会让他有属于人类的安全感。他同时承受着体内的侵犯与体外的温存,听见他的搭档用温柔且小心翼翼的声音问:

    “在害怕吗,冬弥?”

    青柳冬弥濒临崩溃的思绪已无法正常运转,但依旧遵循本能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试图证明些什么,他努力收缩起穴口,想要含紧那属于东云彰人的东西,用体温去捂热每寸冰冷的节肢。

    被取悦的彰人没有再说话。

    但满室水汽不受控制地弥漫开,雾气也愈发厚重了。

    心照不宣的沉默里,很快有第二根肉肢挤进穴口,同先前的肢节缠作一处。本就脆弱的可怜腺体被挤压着,在动作间一次又一次承受摩擦。海潮般的冰冷贴在每寸肠肉,在冰火交替间带起快要炸开的快感。

    而身体之外,更多欲求不满的触须蠕过下腹,舔舐般挑弄起胸前挺立的两颗乳粒。冰凉滑腻的肢节缠绕在四肢与肌肤,情色地抚弄过会阴和铃口。

    青柳冬弥浑身已湿得一塌糊涂,像湿漉漉的棉花,随时要在水里膨胀融化。他无法自持地喘息着,最后,在听见耳边彰人同样情动的低喘之时,终于抵达了漫长的最高潮。

    发软的膝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站立,下体一股接一股溢出了黏稠精水,混着淅淅沥沥的淫液、水液甚至是黏液,滴落在木质地板。

    胡作非为的腕足仍埋在他身体深处,被捆缚的触感依旧真实而绵长。他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在射精过后的空虚与混沌之中,只听见东云彰人轻吻过他耳廓,语气里是低低的笑:

    “原来,冬弥是随便用什么东西都能高潮的人吗?
    “还真是……淫荡啊。”

    青柳冬弥听不出这样的语气算是调侃还是感叹。但他觉得他偶尔阴晴不定的搭档似乎并不算心满意足。

    他挣扎着将手搭在彰人前胸,抬起因脱力而埋在彰人怀间的身躯,重新打量起面前人的每寸表情,却又在对方坏心眼地趁机抽出肉肢时,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被迫塌腰,几乎要再度投怀送抱。

    失去阻塞的后穴淌出更多湿热的淫液,滴滴答答濡湿了他的腿根,濡开在东云彰人的衣襟与下摆。

    “不是的……” 青柳冬弥尴尬地直起身,不着寸缕的身躯裹满暧昧水液,目光却一如既往坦荡赤诚,“只要是彰人……正因为是彰人……”

    冬弥努力解释着,听见了某条不听话的诚实触须正拍打在地板。可他看不见那些无形的腕足,也无法在故作正经的彰人脸上读出任何显山露水的得意之情。

    他依旧能听见窗外海潮撞在礁石。缠绕身侧的肉肢此刻就像他们餍足的主人,不再蠕动着四处侵略,只是温柔、安静地堆叠在他身边,偶尔抚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东云彰人在潮水与风声中叹了口气,为他揩去眼角未干的生理泪水,模棱两可地问。

    青柳冬弥很清楚他说的“这样”是指哪样。

    毕竟他们对彼此太过熟悉,熟悉到连推心置腹都不需要多费口舌。

    “如果这就是彰人想要告诉我的事情…… ”

    冬弥轻声细语回答着,伸手抚上面前搭档的脸颊,学着先前彰人对他做过的那样,用干燥的唇面亲吻了对方的眼睑: “那就让我了解更多吧。彰人的身体,和彰人的全部。”

    原本依依不舍覆在身侧的触须,此时此刻反而全都因过于坦诚的话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来自东云彰人的温暖怀抱。

    “你啊……”

    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侧,青柳冬弥听见了彰人无奈的叹息: “……总是把话说到这种程度,让正在胡作非为的我该怎么道歉才好。”

    “那就请彰人今后也继续对我胡作非为吧。” 冬弥将手搭在彰人背后,说。

    话音未落,他又听见东云彰人在无奈地笑,声音闷闷的,但语气并不懊恼: “这在纵容我吗?”

    “不是的。” 冬弥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陈述道,“只是因为,不管怎么样,彰人始终都是我最熟悉的彰人而已。”

    “这不就是纵容吗?”

    东云彰人笑着说,青柳冬弥也就无意再辩驳些什么了。

    两人在空无一人的厨房温里存相拥,窗外依旧是浓雾与海浪声声。

    “不要总是这么相信我啊。”

    大型犬一般的深海物种这么嘟囔着,彻底将下巴搁进了冬弥的肩窝,诚恳老实地道了歉: “抱歉。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要是冬弥你觉得无法接受的话,会好好让你忘记的。”

    “彰人一直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

    青柳冬弥起了不合时宜的好奇心,追问道。

    “算是吧。” 东云彰人当然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于是近乎主动地坦白说,“但是在这之前,完全没有必须对你做的理由啊。”

    “那保留这份记忆就好。”

    获得答案的冬弥没有了最后一丝疑虑,反倒是彰人因为他的过于冷静而起了坏心思,明知故问道: “黏黏糊糊的春梦,还是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记忆?”

    “和彰人做爱,以及纵容彰人任性的记忆。”

    青柳冬弥以退为进回答,刻意加重了每个“彰人”的发音。

    被无条件信任着的东云彰人,因此而彻底无话可说了。他珍惜着圈过冬弥的腰,满腔快要溢出的爱意都化作了试图将功赎罪的邀请:

    “还想继续吗?”

    “做梦?” 这下轮到青柳冬弥明知故问。

    “做爱。”

    “彰人变得坦率了呢。”

    “向某人学的。”

    彰人这么回答着,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旖旎暧昧的气氛里,被邀请的人大胆伸手覆在恋人的下腹,托起双腿间那根沉甸甸的、化形为人类器官的茎化腕,任性地要求道:

    “这次,可以……只用这根来吗?”

    东云彰人没有说话,只是扣紧冬弥的手腕将其锢在身下。

    寒意自木质地板漫开在背脊。但青柳冬弥很快便清楚感觉到,再度抵在自己穴口的,只有他最熟悉的、灼热滚烫的粗硬茎体。

    满室湿冷雾气终于就此尽数散去。安抚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颈侧。

    冬弥被痒得微微偏过头,看见了窗外晴朗月色之下,温柔海潮正一波接一波,亲吻着湿漉漉的细白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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