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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meng6264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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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meng6264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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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类三箱,感触颇深,所以打算把这篇搁置很久的类司文写完。“所期待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全文1w多字,同样包含有车部分,但占比不多。

    塑料(结局)类什么时候回来的,天马司完全没有发觉。不如说他如何悄无声息地进入房间、又是怎么样把在沙发上昏睡过去的他抱起来去沐浴,他都不知道,直到热乎乎的水流像浪潮那样一遍遍地轻轻拍打他的身体、脸颊,天马司才慢悠悠睁开眼睛。

    “醒了吗,司君?”熟悉的温柔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隔着水声,有些听不清楚,却引起司的几丝眷恋。


    苏醒不久的身体总是忍不住舒展,天马司刚刚伸起懒腰想活动身体,脑袋往后一仰,突然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过了几秒后司就明白了那是类的胸膛,很多时候他就被压在这个线条优美又有力的胸膛下面,被翻云覆雨。


    原来自己现在就在浴缸里面,类在身后抱着他。
    天马司急迫地想看见类的脸,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被浸湿的紫色头发软绵地贴在瘦削的脸侧上,水滴反而并没有模糊神代类出色的脸,显得更加神秘起来。


    “…嗯,我睡着了吗?”
    “是的哦。光着下半身,像可怜的狗狗那样缩在沙发上,还把沙发弄得脏兮兮的…我猜,是耐不住寂寞了吧?”


    有些戏谑的话语让天马司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他下意识地想反驳,可是人证物证都在。还好,电视的节目早就过去了,神代类应该没有发现自己是…怎么样做出来的。


    “因为主人不在,所以宠物太无聊做出一些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吧,类。”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又或者是不久前的经历让司放弃了逞强,天马司翻起身,面对面地坐在神代类的腿上,因为水的缘故,有一点滑。他呼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抱住那个结实的身体,将脑袋埋进类的怀里。

    会撒娇的宠物不管到哪里总是可以得到恩宠。

    果然,神代类似乎心情很好,他开始用手抚摸起天马司的脑袋,接下来是沐浴中的擦泡沫阶段,玫瑰的香味充斥着浴室,就像是喷了香水一样,司有点晕乎乎的,乖巧地任由身体每个部位都被类完全擦过,只有到胸部和屁股时会激发颤抖,然而不是讨厌,而是某种不能说的意味。

    “抱歉哦,司君。我最近有些忙…剧团安排让我训练一些新的演员,他们演技过于差劲了,所以我总是拖很久。”知名演出家漫不经心地解释到,他灵巧的手好像无意又好像故意那样,时不时擦过司敏感的胸部。

    “…类…”天马司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沉默,又仿佛在做选择一般,剧团,演员,熟悉的词语从类口中出现时就像一把尖利的刀一样刺进他的心灵,是浴室里水雾过多的缘故吗?司感到喘不过气来,无形之中垂下来的绳索勒住了他的喉咙,他想到电视上和类站在一起的陌生人,想到以前四个伙伴在游乐园的种种过往,早已麻痹的伤口硬生生被再次撕开,痛苦越发鲜活起来。

    类将他拉入黑夜里面,给予了他这个年纪根本无法承受的沉重粘稠的爱,像驯化野兽那样耐心地把他变成了被圈养的宠物。
    神代类成功了。这个邪恶、贪婪的炼金术士成功了,他以天才般的头脑设置了一个圈套,将司从人们的视线里一点一点地抹去;他又会在无数个交缠过后的夜晚紧紧抱住他,就像撒娇般低语着不要离开我,司君,不要离开我。明星已经彻底被他占为己有,无法逃脱。
    可是——神代类又会是属于天马司一个人的吗?


    忽然,一个冰凉的吻覆盖上了司的嘴唇。沾有水、湿漉漉的,却异常霸道地入侵着他的口腔,牙齿和舌头全部被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类在这方面似乎和他的本性一样,接吻时总带有疯狂,就连津液也被掠夺着。司有些喘不过气,但他此时只能配合,像一个恋人那样双腿缠绕住类的腰身,不如说他自己也沉溺在了类的爱潮中,接吻的感觉总是很舒服,仿佛全身都要融化。

    是类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了?天马司还没有从亲吻的余韵中反应过来,只能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向类。可是这好像只是日常的亲昵中最正常不过的一项,类摸了摸司的脸,似乎连他自己也很享受这种甜腻的感觉,他的眼睛像猫咪一样眯起来,金色的瞳孔中再也没有那种危险的视线。显然,他在放松。


    “泡太久会着凉的哦,司君。该起来了。”关闭花洒,神代类用毛巾像呵护宝物般擦干天马司的身体,又用吹风机耐心地给他吹头发。这样温情的时刻倒是经常发生,但类或许是因为工作压力过于巨大——一回来就把他摁在沙发上狠狠操弄着发泄的经历也不算少。

    “喂!?你也知道爱护身体啊?刚刚是谁在浴缸里就抱着我又亲又咬的…”天马司无奈地摇了摇头,类果然是一个没有生活自觉的家伙,离开他肯定无法在这个社会活下去的。他这样想到,可是因为接吻而许些消散的想法,又再次像愁云那般,始终长久地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二)
    修改剧本总是一件繁杂的事情。身为演出家或许也要具备有作家的一些才能,于是同时具有了作家共同的怪癖之一:独立的宽敞房间,摆得满满当当的书柜,从设计上反而更像那种贵族会议时用的简奢阁楼,神代类坐在硬木桌上,银制钢笔在写作时会因为抖动的频率,反射出美丽的光。据说三岛由纪夫禁色笔下的偏执作家也拥有这样的书房,那个不被青春眷顾的老年作家每天都会坐在这里,研究过时的文学。

    这是一幅严肃、认真的画——如果能忽略掉跪在桌子底下的宠物的话。
    膝盖长时间弯曲会很累,所以天马司想速战速决。类这家伙的癖好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居然对自己说:“司君,我自己改的时候好焦虑,总是无法静下心…可以帮帮我吗?”
    天马司当然不知道大导演心里怎么想的,但他看满脸受委屈的可怜兮兮样,仿佛写不出满意的方案就要失业那般,他立刻拍拍胸膛自信地答应要做一切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交给我吧,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结局就是跪在地板上,给类口交以缓解他的压力。


    桌子里面能够活动的地方很少,司只要一低头就可以蹭到类的裆部,或许是空气也变得稀薄的缘故,总觉得类的味道便重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不就是…口交吗,我也可以做得很好!就像是证明一样,他闭上眼睛用牙齿咬开了裤链,被勃起的性器弹到脸上的体验不是第一次,可是每次都能让天马司脸颊发烫。
    空气中只有摩擦纸张时沙沙的声音,显然他的主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可天马司也很聪明,经过无数次的性爱,他早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同样也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个昔日朋友舒服。大明星的舌头很柔软(这是类喜欢的,接吻时经常爱不释手地吸着他的小舌头,甚至时不时捏起来看),他一边用手握起性器,一边灵巧而又熟练地舔弄起粗大的性器。尽量不用自己的牙齿去碰到;司努力地吸吮着柱身,不受控制地发出噗呲噗呲的口水声,让柱体上怒张凸起的青筋摩擦着自己的舌身。果不其然,坐着的人也起了反应,发出几声轻哼,这极大地鼓励了天马司,他张大嘴巴,尽可能地一点一点含入,将性器全部埋进自己的口腔中。

    “……、…呜…”
    “司君…真棒啊!好孩子…”

    神代类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柔,也许是沾染上情欲的缘故,变得磁性起来,性感十足,没有情人能够听到这样的声音还能自持。天马司总感觉自己后穴好像有什么地方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因为类的顶端还在他的喉咙处不轻不重地顶撞着,享受来自柔软咽喉反复收缩时的快感。

    但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那么轻易满足。司自己舔的时候当然是在能够取悦男人的同时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好受一点,可是神代类显然拥有特别的虐待癖好,即使自己已经用尽了可以讨好他的方法,比如舔得性器上全是自己的口水、就像是亲吻那般用嘴巴用力吸吮龟头,耳边不断传来的淫靡水声让他的耳朵不由得发红起来,然而除了让类的气味渐渐支配自己身体之外,始终没有任何发泄的表现。

    他偷偷抬起头,试探性地去看类的表情,没想到这一眼刚好被类捕捉到了,互相对视了几秒,类的脸上流露出某种微妙的古怪表情,忽然间,司感觉口中的物体更加坚硬了。

    “看来司君想更加快一点?真没办法啊…偷懒可不是一个优秀的习惯。不过,我可以满足你。”
    “…、…?Ru…”

    含含糊糊的音节还没有发完,头发就猛地被拽住了,类在这时开始大力挺腰,朝着司的喉咙深处用力地顶弄着,因为受到撞击,脆弱的深喉剧烈地紧缩,就像渴求呼吸那般不断着吸收类的顶端,司被顶得眼睛差点向上翻起来,口水也毫无节制地乱流,但可耻地,他已经不讨厌这种行为了。快感和窒息感交织宛如电流般穿越过天马司的脑海中,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可以尝到熟悉的精液了,司不停地用类最喜欢的喉咙绞紧巨大性器,终于,在视线几乎一片黑暗的时候,浓稠腥气的液体终于满满地射在他的嘴巴里面,而他也没有让类失望,拼命地吞咽下去,再把柱身残余的东西毫不浪费地全部舔干净。

    类有节奏地揉着天马司的头发,像对宠物的奖励。

    服务结束了,司很不客气地抓住类的腿,就像小狗那样灵巧地借力让自己起身,然后,直接坐在神代类的大腿上。一直跪在地上太累了,他可不想这样。
    相处那么久了,他知道只要不做出让类生气的行为,类基本都会放任,甚至很宠溺他的行为。有次因为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他偷偷跑进类的工作室翻着那些精彩的演出设计看,结果不小心将咖啡泼在上面。这是看起来很重要的文件(因为类半夜时弄了很久),他本以为被会被类狠狠地训斥和惩罚一顿,可是回家后类只是就像应对没有预料到的情况那样愣住了一会,就笑着对天马司说“真调皮啊司君”就没有对此做出任何特别的反应。


    “呀?好主动。”果然,神代类放下笔看向窜上来的天马司,将他搂住,金色的眼瞳被笑意柔和,像月光投下来轻轻的光。
    “喂,一直跪着会很累的吧,你也不试试。”司反驳道。
    “所以我打算扶你起来去休息的,但是你的动作超乎我的想象了。”很无辜的声音让司顿时脸红了起来,这是什么啊,显得好像都是他主动凑过来的一样!…好吧,虽然确实如此,但是…但是…


    “这个…这个……呃!类,你写的东西有进展了吗?”语无伦次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天马司果断选择转换话题——那个间接让自己做出那种下流事情的罪魁祸首。他知道类在对待演出的事情上都很认真。果然,神代类脸上温和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严肃的表情。类思考事情、尤其是在进展不顺利时,好看的眉毛总会不经意地皱起来,像一只被触犯的不易近人的高贵猫咪,这是他高中开始就有的习惯,漂亮的脸无论什么神态都很吸引人,天马司不由自主地看得有些入迷。


    好在神代类没有给司太多神游的时间,他很快就开口了:“最近和别人合作了一个舞台剧。对方是很知名的剧团,经常在世界上巡演,似乎之前也曾经有意和凤凰仙境联动…”类在此时轻轻地顿了一下,很快地又转移了话题,“他们要求出演主题是未来与斗争,于是我打算根据科幻名作两个仿生人进行改编。”
    “对方的剧团派出的是玄武旭,活跃了很久的天才型演员,但是,我们这边的主演——我认为实力不能与之相配,不管是从演技和演出结果角度来看,都不尽人意。效果折扣的话,观众的反应也会有所降低,必要的话我会进行演员的改动。”

    神代类轻描淡写地说道。类已经长大了,当演出不仅仅是兴趣,而是作为谋生的职业时,谈论起来甚至再也没有笑容,只是一种冷淡的、毫无波澜的语气,宛如在商业会议上理所应当且自信地讨论着股市流动的精英那般,所有的决定只为了利益。
    司的心再次隐隐作痛,他想继续发问,为什么就这样把那个演员的资格取消了?演技不就是需要磨练的吗?可是类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操纵舞台的演出家搂住司抵扣在桌面上,手从腰身缓慢地一路抚摸,亲了亲他沾满精液的嘴唇,再次深吻起来。
    也是,作为一个被囚禁在鸟笼里的宠物恋人,他需要做的只是倾听——类不会再和他讨论现实里令人兴奋的表演了。


    (三)

    睡不着
    怎么样怎么样都睡不着。
    这是一种无法形容,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迷茫与彷徨的心情,干巴巴地缩水,有什么在躁动着,只是无尽的惆怅,惆怅。司睁开眼睛,眼睛已经熟悉了黑暗,只是身体还是很疲惫,后穴处滑溜溜的,残留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半硬的性器甚至还恶劣地埋在双腿之间,在睡眠之中总会偶尔顶到因为过度使用而仍在开合不已的肉穴。类在今晚又抱着他做了,有宠爱和迷恋,但更多的是发泄的意味。自从那件事后过去了几天,类依旧非常忙碌,几乎很早就出去了,只有在晚餐时才会匆忙地回来,天马司凭靠天生的敏锐察觉到,神代类的笑容是只有在回家的那一刻才展露出来给司看的。
    这次据说是国家级别的未来科技馆前来委托,神代类对此也可以说是尽心尽责,可是或许真的是因为那个演员的缘故,进展不是很顺利,每当他想询问具体的时候,类也只是回答“司君在家里面乖乖写出剧本就好了哦”而打发过去。

    幸福的故事什么的…类真的会能从里面看见幸福吗?
    如果只是演员的问题的话,那我更想亲自上场——不仅仅停留在书面之中。


    深色的窗帘轻微地晃动着拍打窗面,那是风在夜晚特有的呼啸的声音。天马司叹了口气,类的手还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身上,就像生怕心爱玩具被抢走的小孩那样,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把他抱得很紧。
    “真是的,…我也逃跑不了吧。”


    他突然很想再去窗台看一下夜空,黄昏的星星和夜晚的星星会有不同吗?不过类最近睡眠太不足了,不可以吵醒他,天马司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臂抬起来,结果发现困难异常,可恶!这家伙明明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为什么力气那么大,手臂也很沉啊…费劲了老大的劲,他才尽可能地不惊动对方地从这个树懒那样抱着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随手抓了一件外套挂在身上,就这样裸着下半身走向阳台。这件衣服应该是类的,白得一尘不染,领口处还有银色的镂空花纹,可以猜测是用来别上宝石的地方。



    黑色的夜空上,无数的星星在闪耀着,就像银河那样像光链一样铺在空中,总觉得对着这样的夜晚好像什么都可以倾述出来一样,宛如梦中才能看见的画面。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个城市,但是,在城市还能够看到那么绮丽的景色,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了。唯一让人感到遗憾的是,本应该最亮的月此时没了踪影,黑云遮掩了月亮,只能用流动的云中窥见一点点月的光辉,很冰冷。


    天马司没有能自己独处太多时间。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还是那种蛮不讲理、不容反抗的力道,脖颈间传来的淡淡的热气,是类将自己脑袋蹭到上面了,轻薄的嘴唇贴在脆弱的肌肤上面,宛如亲吻那般。
    “偷偷跑走可不是好习惯啊…我没有说过在我没醒的时候,不可以离开床上吗?”

    “类…”天马司小声喊着他的名字,转过头讨好般地蹭了蹭,“抱歉,我不知道你会醒那么快。因为有点睡不着…所以我就起来随便走走了,很快就回去。”

    身后的人对这些解释似乎没什么反应,沉默了许久之后,类发出了轻轻的低笑声,“司君最近真的很喜欢看星星呢。”
    天马司被他有些笑意的语气刺激到,立刻大声地反驳起来:“只是看一下风景很正常吧!?…不过、类你现在还不睡吗?最近明明那么辛苦了。”

    “呵呵,是啊。相当于陷入死局一样呢。”他的手被类紧紧地握住了,脖颈被像小猫那样不停蹭弄,是一种亲昵的、十指相扣的姿势,如果此时有邻居从窗外看的话,一定能看到两个人像热恋时完全不想分离的粘腻情侣一样挨在一起,“不过他们都无所谓,这个节目失败的话我也能继续创作其他的演出,只要有司君在我身边就好了。”


    ,…——天马司浑身都僵硬起来。不是因为类的动作,而是他的话语。类要被什么东西破坏掉了,那个曾经和他在乐园里面实现梦想、在被微风吹拂的黄昏中幸福地说“我想创作出让所有人能够消除隔阂的表演”的类,在被一种可怕地侵蚀着,要消失了,不,不行啊,我希望的结局不是这样的!


    这种可怕的沉默让气氛顿时变得肃静,司感觉脖子被轻轻地舔了一下,他有种自己是即将被享用的猎物,而下一秒对方就会毫不留情地张开口狠狠咬断咽喉。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司君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类不需要司的回答,但否定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这样的,类。”
    此刻夜晚的风再次吹过,司的头发轻轻地飘动,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好像全世界就真的只有他们彼此般。在这样的夜晚总能获得勇气。


    “类,你错了,表演是要带给大家快乐的东西,而不能像这样,一次一次地压榨你的才华。你从以前不就是那样吗?如果这个节目效果不是你想要的,就绝对不会放弃,做出最完美的表演!”


    神代类歪头静静地倾听着,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反驳。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哦,司君。在高中时和大家一起在凤凰仙境一起度过的时光,真的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刻了,我永远不会忘记。”类将手轻轻放在自己胸上,似乎真的在回忆那般,“可是总有一天大家都会分开,我讨厌那样的结局,所以,我想将司君留在我的身边。”
    “一直以来,我只有在演出中才能获得羁绊。可是现在,我发现演出不仅仅是有导演和演员就可以做到的,真正大型的节目,需要的是各种各样的配合,灯光、场面布置、音响设备…不是所有人都热爱演出,我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和他们处理关系,也不想在上面花费时间,这里不是高中生的游戏了,而是充满利益和金钱的博弈。”
    “就像这次,虽说合作演出,可是对方派来的演员,玄武旭先生的能力非常优秀,可是我方的主演——是赞助商指名的哦。即使我不认同他,也无法找出与玄武旭先生实力相当的演员…这种双主演实力差别过大的节目的效果,司君也知道吧?还是说司君有什么办法呢?”说道末尾的时候,类的语调微微上扬了,是一种很轻快的语气,同时又带着几丝玩弄的意味。



    “我知道解决的办法。”司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晰地发出来,又随着风消散而去,“类,让我来代替他,和那个玄武旭一起演出吧。”


    “我不能一直待在你的身边了。我想回到舞台上。”


    惊讶和怒意瞬间涌上那双深爱着他的眼睛,就像血海逐渐淹没了下沉的月亮,显得类那么阴冷,又那么可怕。天马司第一次看到这副场景,类像一个怪物那样,他的肩膀微微发抖,又好像在克制着什么,用面无表情的冰冷而又愤怒的表情看着自己。



    有什么野兽的牢笼被打开了,他想,不过不是他自己,而是类。




    类在生气吧?司猜想类会突然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把想逃离的不听话宠物活活掐死,或者变本加厉地惩罚他,这次会把他弄成残疾吗?无论如何,天马司已经不想逃避,他抬起头,直视着神代类的眼睛。


    可是夜色朦胧,类的眼睛被阴影遮住了,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有些冷。星星永远那么耀眼,空气中有许些透明的寂寞的气息,真冷啊,他恍然发现,类似乎轻轻地笑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夜晚,他想。



    (四)

    剧场里面还算很宽大,里面挤满了各种各样忙碌的员工,指挥场地的也有,四处奔波满是汗水的人也大把都在;这次在科技馆演出的赞助商显然不吝钱财,给了演出方充足的经费,阳光从碧蓝的天空投下,看得司也不由得有些热血沸腾起来。

    当然忙碌的人们显然没有闲暇在意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发少年,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虽然有时因为闪闪发光的眼神吸引一些视线),不时打量对他来说有些新奇的演出设备。



    他出来了——他终于能来到舞台上了!
    天马司完全没有想到类真的会答应他。他还很清晰地记得那个晚上类点头承诺说可以——不过,附加要求就是脖子得套上项圈。“我可以让司君去演出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类冰凉而又修长的手抚摸着他的脖颈,像开玩笑一样轻轻地握住,又像是记住他的尺寸般,“司君要每天都戴着我的项圈。我会设计出来离开特定范围就会爆炸的机关,所以,如果司君想趁机乱跑、设法解开,或者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嘭。哈哈。”类比划出了一个爆炸的手势,对着天马司调皮地炸了眨眼。


    天马司相信类真的做得出来。


    不过,这个项圈对司来说也无伤大雅,类还贴心地设计成时尚的外观,就这样戴着不算很奇怪,别人只会以为这是年轻人的潮流打扮,何况天马司本来就没有那种打算。
    他出来后马上就向类询问了一下以前的朋友现状如何,类只是摇摇头,告诉他宁宁已经开始了世界各地的演唱,凤凰乐园扩展到美国了,绘梦君在那里开展游乐场活动;咲希她们的乐队蒸蒸日上,现在估计也在忙碌着巡演。大家都在朝着正轨,向梦想前进着。
    而类,现在也成为了东京著名的导演,这个全日本最繁华的城市。



    正午以后,太阳逐渐强烈起来,空气变得黏黏糊糊的,司也开始等得有些累了,他抬起头望向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下意识地想寻找那个自己最熟悉的身影,人在不知所措时总会这样做。不知道神代类怎么能把他这个来路奇怪的演员弄到这种大剧组里面,这不是很重要的表演吗,其他人会同意?更何况本来以为类这些年肯定抹去了他存在的所有痕迹——可是没有,就连身份证,神代类也已经更新好了。


    人群熙熙攘攘,哪里都没有那个他所期待的淡紫色的身影。


    正当司有些坐立不安、开始想起来寻找神代类的时候——突然,他听见了从隔壁长廊传来的熟悉的温柔声音,以及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从很久就听说神代先生了!能够一起共事真的很荣幸啊!”

    “呵呵,没有的。我这边也是,很荣幸和玄武先生一起。”

    “叫我旭就好了。话说回来,你居然还能联系到天马先生……他在高中时的演出我到现在还记得呢,一直都很想和他演出一次,不过后面他好像隐退了…我也不清楚太多原因,哈哈。”

    “……司君也很喜欢这场演出呢,所以一直希望能来这里。如果有不足的地方,也请旭先生请多指教了。”

    “话说回来,类和主办方说话时的场景也好帅气啊!直接说什么如果不换掉原来的演员、让天马先生来的话,你以后绝对不会帮他们演出了,要知道对方可是业界里面鼎鼎有名的人,得罪的话很难完全立足下去吧。哈哈,如果我们的导演能像类一样就好了……”


    话音未落,不知不觉间,他们就走到天马司面前。天马司还沉浸在他们的对话中,完全没有发现。
    神代类看向有些走神的司,轻轻笑了,对他介绍到:“这位是玄武旭先生,这次的演出就是和他一起的哦。司君,来打声招呼吧。”

    “你好啊,天马先生!”陌生的男人带着豪爽的表情,对着他伸出手。


    舞台的外面,明媚而耀眼的太阳依旧照射在大地上。



    (五)

    这无疑是最盛大的公演吧。热情的歌声、在观众席露出笑容挥舞着旗子呐喊的人们,在他所扮演的战争机器人理解了人类情感时欢呼声达到了顶峰,就连站在舞台上谢礼时,他依旧有些恍惚,汗水从脸颊上流下,天马司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看啊,我演成功了!类,会在舞台后看着我吗?他也会开心吗?



    自从开始演出后,司就忙碌起来。久违的训练一开始确实让他有些吃不消,变得有些退步的演技就像生锈的刀一样,需要加倍地继续磨练。而类,白天时会在剧场里指导他的演技,晚上回来后居然也少见地没有要求他做爱,他们就像正常的同居恋人一般,就这样早出晚归着。就算许久没有演出,但是他居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追上了旭的节奏,并且完美地搭配,几乎所有人都被他吃了一惊,用同行的其他演员来说,“你简直就像被雪藏了。”
    才华是不会被岁月磨练的,很快,他们就这样搭建了一个完美绝伦的舞台。


    我真不愧是大明星啊!太好了,想给类看一下…类也为这次演出投进了很多心思,明明交给其他人也可以完成的事,他却要亲自来做,有时他回家比自己还晚。演出家都是不上场的。作为演员,天马司杀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得到演出家神代类的夸奖,他转过头,用带着汗水有些朦胧的视线去看身后那群同样在欢呼的幕后人员,一个,两个…——类呢?


    在哪里也没有,他看不见类的身影。
    是眼花了吗?天马司有些无法相信,一种焦躁的情绪就这样突然占据了内心,他感到一阵惶恐不安,还没有等谢幕仪式结束,天马司就冲到了舞台背后。可是,就算他在怎么寻找,在剧场里面转了好几圈,忍不住大声喊着类的名字,连旁边的路人都对他投来奇怪的目光了,他还是没有发现神代类的身影。


    “天马先生!天马先生!你看见类了吗?我怎么也找不到他,谢幕典礼的大家还在等着他呢!”旭也气喘吁吁地跑来,看起来似乎非常焦急。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拥有迷人的紫色头发、在人群里谁也无法忽略的高挑身材的人,为什么会找不到?


    汗水留到他的脖颈上,湿漉漉的,很痒,天马司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想擦去粘腻在肌肤上的汗水。手指不小心用力地扯了一下项圈,啪嗒一声,纽扣解开了,那个据说会让他失去性命的项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掉下来。


    只是一个普通无奇、时尚的、年轻人都会喜欢的普通的饰品罢了。


    “…等我一下,旭先生!”天马司匆匆地说完,跑出了大院场。





    他选择来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包含着最多他与类的回忆的地方。神山高中几年后还是没什么改变,学校的喷泉就连夜里也会开着,天马司记得他曾经在这里被雷爆破过很多次;还有那里的绿化带,是类以前最呵护的地方吧,就连他不小心踩到,类的表情都会变得不愉快起来…绿树、硬石大道,空气是那么地宁静,天马司一路飞速地跑到天台,他不敢停下,甚至也不愿意喘几口气,生怕错过什么一样推开那道似乎封已旧的大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预感,不如说是信念——类就在这里。



    果然,神代类就站在栏杆后。风吹过他的发梢,就像王尔德童话中的忧郁王子般长久地伫立着,听见有人过来,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微微地转过头。

    司发现他的眼眶有种不自然的红,显得神代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弱气,衣服也非常凌乱,类的脸色很疲惫,又似乎有一种解脱的空虚感,看见天马司过来,他先是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很快,又沉默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司君还真了解我呢…为什么要来这里?”


    天马司一边喘气,一边走近神代类:“因为我知道类会来天台吧。…从以前你就很喜欢这里。喂,类,为什么不去参加谢幕仪式?”


    “没什么必要了,”神代类发现了天马司脖颈上消失的项圈,他的语气又多出了自我嘲讽的笑意,“这场演出后我就会离开日本了,去到…一个你永远也不会来的地方。司君终于可以自由了…这是你一种梦寐以求的事情吧,就像我们约好的那样,对吗?”


    “才不是啊!”司被他那种自暴自弃的语气给激怒了,更是对他最后那番话感到不可置信,他生气地在神代类错愕的目光下抓住了类的手,就像想把他弄醒一样剧烈地摇晃着,“谁说演出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了!?从始至终,我只说能不能出去,从来没说我会离开你——…你这家伙,别自顾自地把我关在你身边,然后又自顾自地想放我走就放我走啊!”



    “……?”
    这句话让神代类完全愣住了,简直无法相信这些会从司口中说出来,他的瞳孔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像水里被荡漾起来的月的倒影,语气也变得非常迷茫,“为什么…不想离开呢?我让司君失去了自由,为了满足我的私欲——就像蜘蛛一样,缠绕住了你。你一定,非常讨厌…”话音未落,天马司抓过神代类的手臂,他从未如此强势过,狠狠地踮起鞋尖,在类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堵上类的唇亲上去,“…虽然类这样确实很不好,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正是这样,我才能理解了别人看不到的类。怕寂寞的类、舍不得放手的类……和,很爱我的类。”嘴唇在亲密接触,长久缠绵而浪漫地亲吻,有什么咸咸的东西流了进来,是谁的泪水吗?
    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个总是镇定自若的演出家如此慌张的神态啊。天马司笑了起来,“一起回去参加谢幕仪式和派对吧,类。大家都在等着你哦。”



    一望无际的夜空中,深蓝色的雾在沉默地弥漫着,冰冷的星星在天空中自由地闪耀,那是像太阳一般的存在。







    ——你有舍弃一切,与月亮(他)永远相伴在黑夜的觉悟吗?


    きっと結末は幸せ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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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meng62643217

    DOODLE
    最爱的你被花葬散乱的头发就像花的凋零,黑色就像蛛丝一样纠缠着我,愤怒、悲哀、迷茫,和难以言喻的幸福…单手掐着那脆弱的咽喉,逐渐收紧,我的喉咙深处也不由得干渴起来。父亲在颤抖,剧烈地颤抖,他的呼吸声就像残破的抽水机,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却又像是在笑。他并没有在恐惧死亡,也对,他早就不怕死了,这是我所知道可笑的事实。是享受吗?是愉悦吗?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不正常的潮红,本应该是因为缺氧而扭曲的面庞,嘴角却浮现出弧度,这样的表情显得狼狈而美丽,像是在回应我的目光,他恶劣地、调皮地眯起眼睛,湿红得不正常的舌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吐露出来…是快感啊。那是几乎能让我疯狂的举动,我觉得我早就生病了,病得最重的人其实是我,身体还在交合着,我完全地入侵进父亲的最柔软的一处了,那是只有我能够进去的地方。那是只能被我摧毁的地方。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身,就连穴肉也是传达着欢愉,母亲的脐带仿佛在父亲身上完美地体现出来、无声无息地融化着我。我一遍一遍地顶撞,手指的力度也仍未减轻,可他没有一句求饶,也没有任何示弱,仿佛窒息与濒临死亡的感觉早已习以为常,以至于现在甚至只能成为快乐的最佳催化剂。我的耳边回荡着只有舒服到极致才会发出的舒服的喘息,就像故意让我听到那样,不加任何压抑,情色到极致。“…寒川,就那么生气吗?这样可不行啊。”他这样说着,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轻飘飘的,带着说不出的挑逗意味,“我遗弃了你,这是事实,我没那么爱你,这也是事实,要杀掉我是随时可以做到的事情,可是你始终无法下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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