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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meng6264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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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山的女儿克雷格x朗衍生,很短随便写写

    白色手套克雷格·惠尔是一个阴郁的人。与其说是阴郁,不如说所有不合群的形容都可以用在他身上,孤僻,游离人群之外,眼神里那鸢尾花般的紫色就像枯萎了那样。他说话从来不看其他人的眼睛,即使笑,那也是出于家族礼仪的、礼貌而生疏的、甚至是带着淡淡自嘲意味的冷漠的微笑。可以说他笑的时候,不是因为对方,而是因为他自己所做的事、或者某种行为而感到可笑的笑。他站在人群之中,就像什么不属于这个色盘的黑混入了场景,即使没有人在意这个随时可以忽略的小黑点,但也破坏了构图的美感吧。

    朗一边用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摩挲自己下颚,思索着,一边带着一如既往的,只有观察有趣的人类才会露出的笑看向克雷格。他的笑倒是和克雷格完全相反,无论何时都是恰到好处地把握到如沐春风的程度,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一定认为这个笑非常友善,实际上正如“观察”这个词自带的上位性,朗的笑容,是带着完美隐藏起来的微不足道的审视与居高临下的亲和。在关于笑这一命题上,自己和克雷格倒也是有着不相为谋的相同和不同。

    他对自己在脑海中刻画的关于克雷格的形象很满意。

    秋火年还没有结束,天空是被水渗透过的湛蓝。

    他们一起来到了野马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克雷格吵着要在他最喜欢的大树墩睡觉,朗闲来无事也喜欢享受湖边的微风,运气好的话,还能够勾起什么诗意。

    本该是正常不过的日常活动才对。可是,克雷格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朗的手臂。在圣艾尔摩,这本是学生经常做的自然的行为,不过朗作为大了克雷格几岁的学长,是极少和克雷格做过多亲密的行为的,或许也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吧,他看向这个因为家族的关系而认识的、孤独又孤僻的家伙,总有一种表达不出的关怀的感觉。换句话来说…如果克雷格想更加亲密一点,他是不介意的。可惜,对方显然是不会如何和人相处的。

    他的观察对象搂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几乎是推倒那样,将他摁在树干上,紧接着嘴唇里面便覆盖上什么软软的东西。唇齿间的香气仿佛被炼乳涂过,笨拙而生硬的纠缠,朗能感觉到害怕与欲望,后者占据了上方,克雷格那羸弱而遍布伤痕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手隔着白手套,扣住了他的手指,这种近乎于荒谬的触感带有不详的预兆,仿佛顺着手臂流遍了全身。好像因为紧张,克雷格不小心咬了一下朗的舌头,这让他的身体终于起了一点反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被扣住的手一不留神,手套滑落,掉在土地上,沾染了污泥。朗少见地不悦地皱眉,这时,克雷格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就像被烟雾缭绕的紫色怯生生地注视着他。那枯萎的眼神,此刻居然少见地鲜活起来,朗在这双眼睛之中,窥见了文学性的“爱”…

    这是克雷格对他的爱吗?保持着纯粹的形式,具备了独特的堕落和颓废。又是较之俗世爱的堕落更为邪恶的堕落。颓废的爱让这个厌世的少年眼神中点燃起光,而他正在作为罪恶的温床,培养着在世上所有的颓废之中,也是最恶质的颓废。

    真是不错的观察对象啊。血的气息与因为接吻弥留的奶香的气息混合在起来,其实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不过朗再次露出先前的微笑,像夸奖又像安抚,抬起手抚摸着克雷格的脑袋。

    克雷格也笑了。同样是他所描述的形象中那个少年的一如既往的笑。

    所谓爱,就是渴求和被渴求。对于这样的他来说,我还能做些什么呢?他靠在树干上,注视着克雷格弯腰捡起污浊了的白色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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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emeng62643217

    DOODLE
    最爱的你被花葬散乱的头发就像花的凋零,黑色就像蛛丝一样纠缠着我,愤怒、悲哀、迷茫,和难以言喻的幸福…单手掐着那脆弱的咽喉,逐渐收紧,我的喉咙深处也不由得干渴起来。父亲在颤抖,剧烈地颤抖,他的呼吸声就像残破的抽水机,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咽,却又像是在笑。他并没有在恐惧死亡,也对,他早就不怕死了,这是我所知道可笑的事实。是享受吗?是愉悦吗?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不正常的潮红,本应该是因为缺氧而扭曲的面庞,嘴角却浮现出弧度,这样的表情显得狼狈而美丽,像是在回应我的目光,他恶劣地、调皮地眯起眼睛,湿红得不正常的舌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吐露出来…是快感啊。那是几乎能让我疯狂的举动,我觉得我早就生病了,病得最重的人其实是我,身体还在交合着,我完全地入侵进父亲的最柔软的一处了,那是只有我能够进去的地方。那是只能被我摧毁的地方。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身,就连穴肉也是传达着欢愉,母亲的脐带仿佛在父亲身上完美地体现出来、无声无息地融化着我。我一遍一遍地顶撞,手指的力度也仍未减轻,可他没有一句求饶,也没有任何示弱,仿佛窒息与濒临死亡的感觉早已习以为常,以至于现在甚至只能成为快乐的最佳催化剂。我的耳边回荡着只有舒服到极致才会发出的舒服的喘息,就像故意让我听到那样,不加任何压抑,情色到极致。“…寒川,就那么生气吗?这样可不行啊。”他这样说着,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轻飘飘的,带着说不出的挑逗意味,“我遗弃了你,这是事实,我没那么爱你,这也是事实,要杀掉我是随时可以做到的事情,可是你始终无法下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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