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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Rou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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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Rou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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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世界狂歡FA #玖伊 #同人小說


    「這次的事……謝謝您幫我。你想要什麼報酬?」
    「如果說——我要你的心呢?能挖出來嗎,小少爺。」

    《心病難伊》- 11 - 故往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玖夜會叫他發送定位,但伊得還是乖乖給對方發去了現時位置。



    因為身上沒有帶打火機,伊得只好坐在樓前階梯上叼著煙發呆,玖夜拐過這老舊街角後的第一眼便是那個坐在階梯上晃悠著雙腿發呆的人。

    額前的瀏海被奔波的汗水打濕了黏在鼻樑上,或許是在想什麼煩心事?棕髮青年眉頭微蹙,那張總是帶著微笑的唇抿成了一條下垂的線,玖夜想起了他們初遇的那天。



    既不是下雨的球場,也不是咖啡店。



    本來小伊得正抱著他的戰利品盤算著躲去小基地玩玩,正當他趾高氣揚地像隻花孔雀似地往回走,辛辛苦苦打羸了架回來卻發現有人正蹲在他的秘密基地前打算搗亂。

    「喂,你是誰啊?我從沒見過你。」臉上貼著OK蹦的男孩用胳膊夾著快要比他整個上半身都要大的皮球走了過來,手肘、膝蓋都有新鮮的擦傷痕跡,這小孩卻不在傷口上貼藥布,反而貼在側臉上,少年總感覺這小鬼腦子不太正常。

    「……」他這看垃圾的眼神,是在挑釁我吧?是吧?小伊得撇撇嘴,把球輕輕放置在長椅上,擼起過大而且還沾滿灰塵泥巴的棒球外套袖子,擺出一副示威的架勢走過去。衣服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班駁「戰績」看得玖夜直皺眉。兩個男孩分別站在花槽的對邊,視線越過了空氣撞到一起。



    玖夜往小孩這邊瞟了一眼,衣服亂穿、外套寬大得可以把整隻手蓋住,茶黑色的短髮亂糟糟地翹起,上面甚至還殘留著沙石跟葉子,膝蓋腳踝上全都是擦傷跟貼歪的藥水貼布,可是狼狽受傷的身體跟不合身的衣著卻分毫不掩他眼睛裡的光。



    張牙舞爪的模樣像極了小老虎,玖夜這麼想著。

    相隔著一個花槽的距離,伊得也在打量眼前的少年。紫色短髮從中梳開,幾綹髮絲垂落在光潔的額頭上,那雙圓圓的、眼尾上揚的眼睛,看起來跟院長手機壁紙上的大貓咪很像……嘴唇也嫩嫩紅紅的,有點……可愛——不不不,我才沒有誇他好看!



    他用力地搖搖頭,伸出兩手使勁地拍擊自己的臉頰,電視上說了,長得好看的小孩都會騙人,不要再看了伊得!在心裡默唸好幾遍做好心理暗示後,伊得俐落地按住花槽邊撐起身子跳到石壆上,居高臨下地盯著眼前漂亮的「小孩」瞧。



    長得好看有用嗎?還不是得來育幼院?哼哼。

    神氣地用鼻孔呼呼噴氣的伊得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姿態在玖夜眼前有多傻,少年扯起嘴角揚起客套的笑,那雙漂亮得像水晶珠子的異瞳因微笑而瞇起,他緩緩站直了身體的同時,伊得的視線也從俯視一路變成需要微微抬頭看的仰視。



    「呃……嗯,長得高沒有比較了不起哦。像你這樣待在別人的地盤上是不禮貌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伊得熟練地給站起來的玖夜曬了個燦爛的笑容,隨即便打算從石壆的邊緣跳下地面,正要施力時剛剛打架磕到膝蓋的傷處一痛,眼看著就要往地上摔去,一隻大手及時地拽住了他的衣領。



    由於外套跟衛衣都是育幼院的哥哥姐姐汰換下來的舊衣服,尺碼對伊得來說不太合身,衣領被拽住時他整個腦袋都被反扣下來的帽子給蓋住,只剩下一個小小的鼻尖跟幾撮不太聽話的頭髮冒了出來。

    「雖然也蠻想看你哭鼻子的蠢臉……不過這樣摔下來的話腦袋瓜大概會開花吧?」故意拽著衣領上下晃晃,手裡的半大小孩甩著過大的衣袖一通亂掙,玖夜見狀乾脆把人拎離了可以觸地的磚瓦,小孩甩動了幾下,吃力地在袖口裡把手伸出來無果,突然被拎起腳碰不到地兒就只好乖乖不動。



    「不道謝嗎?真是無禮的小鬼。」又晃了晃,小孩還是沒動靜,玖夜覺得無趣便把孩子放了下來。結果小孩下地第一件事便是把帽子上的繩結拉緊、擋住臉,然後快速繞到另一邊撿起球往玖夜這邊丟了過來!



    「略略略——你不走是嘛,那我就走嘍!」球沒有命中早有預備的少年,看玖夜迅速地接住了足球,伊得也不做停留,朝他做了個鬼臉後便往主館那邊逃去,邊跑還一邊忙著把肩膀滑落的衣袖往上提拉,背影有點滑稽。



    停留在原地的玖夜手指一翻,球在他指尖靈活的轉動,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小孩跑遠的背影,嘴角的假笑維持不住熟練的弧度,在下午溫和的光暈中別過了臉。



    再一次看見那個用身高欺負人的漂亮貓咪——呸,壞人的時候是在晚餐時間。伊得捧著自己打好飯的餐盆子走到長桌旁時看見那個少年正坐在主位上,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怎麼會?那個位子不是……那什麼,贊助人坐的嗎?

    在自己的位置上如坐針氈地坐好,伊得喝了一口罕見的新鮮果汁把驚訝壓下去,一邊用叉子心不在焉地戳著盤中的蔬菜,一邊悄咪咪地用眼角餘光去瞄那個人。偷偷看了好幾次,又去確認院長老師們神色都如常,沒有要責罰他的意思,伊得才鬆了一口氣,拍拍胸脯開始對付起碗裡同樣罕見的炸豬排。



    這一番舉動全都被一直注意著他的玖夜看在眼內,看著小孩小心翼翼的打量、放下心後吃到好吃炸物而一瞬間亮起來的眼睛,玖夜低頭抿了一口香檳,然後又移開了視線。



    叔叔正在跟育幼院的負責人碰杯談笑,玖夜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明明就不是慈善家,只是因為要維持這種把不義之財洗白又可以得到良好名聲的方便渠道,卻每年隔月都要演一次偽善的戲碼;明知道他們只會停留一個下午卻還是因為他光鮮的外貌、著裝而不斷阿諛奉承討好他的那群小孩和老師……玖夜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還美其名曰為了未來的社會棟樑出一分力,呵。



    不過這一趟倒沒白來,總算是找到個不錯的小玩意兒——轉過頭時正好對上了那雙在偷偷瞪他的琥珀色圓眼,刻意向小孩拋了個媚眼,換來對方齜牙咧嘴的激烈反應,玖夜愜意地又向侍者添了半杯香檳。



    真好玩。



    彷彿訂閱人類幼崽觀察頻道一般,玖夜隨後接手了叔叔的洗錢工序,年復一年的到育幼院作客,並且樂此不疲。

    哪怕是後來出國留學、叔叔的生意也徹底洗白了不需再通過捐贈來洗錢,玖夜還是不時會讓叔叔配給予他的助理專門去那家育幼院繼續做捐款的動作,每次都會要求助理呈交的報告內必須得附上一些院中小孩的生活照,毫不意外,那個有趣的小東西每次都依舊在裡面。



    時光過得飛快,玖夜以天才之姿提早完成學業的那段時間,那個曾經被拎起來就碰不到地的小屁孩也長成了少年,上中學後的孤兒育幼院一般不會再給他們提供額外的資金協助,因此助理也再沒有藉口繼續大筆大筆地捐助,漸漸的玖夜也忘記了寒暑假必看的報告,投入了工作。



    一直到他從叔叔口中得知,那對長年周遊列國、從他懂事起便與他素未謀面的父母在山體遇難中確認身亡的消息,他才回了國。

    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早早便定下了遺囑,如果在異國逝世的話,他們還是希望能安排回到家鄉安葬;搜救人員花了好長的時間挖掘遺體,最終只在塌方下挖出了那枚在最後一刻還在往外發散著求救訊號的裝置。



    那個裝置是特意配置的一對飾物,在葬禮後玖夜把自己手上的那一枚也扔進了棺木之中。

    那是一對銀懷錶。



    紙菸的濾嘴被伊得咬得滿是齒痕,沾了口水的棉嘴變得軟趴趴的,觸感有點噁心,他把菸取下來,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抬頭便看見了倚在對面路燈燈柱下的玖夜,那雙眸子裡盛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彷若錯覺,伊得眨了眨眼,那雙眼睛裡又是熟悉的促狹笑意。



    「呵呵,看我撿到了什麼?無家可歸的小少爺。」他站在原地沒動,那個有趣的小少爺雙手還放在身後,指間夾住的菸掉了下來,他沒有去撿,反而帶著很可愛的神情往自己這邊走來。

    ——眨巴著淚汪汪的眼、像看到主人歸家的貓,既想過來猛蹭一波,又不想表現得太脆弱的神情。



    玖夜沒有問伊得在等誰,伊得也沒有問他怎麼會來。

    他們就是知道,在這裡,會遇見那個想見的人。



    沒有像偶像劇一般的相擁、接吻,伊得走了過去,笑瞇瞇地對玖夜說了聲嗨,然後很自然地掏出來手機看了看時間,又收了回去。



    「進去喝杯茶嗎?這邊有點冷。」如果忽略他語句尾音的微顫,一切都跟他們倆以前在公寓見面一般平常,玖夜捏了捏大衣口袋裡的小皮夾,徑直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過頭。

    「還不帶路,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咦?啊啊,來了!」伊得應了聲,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大衣下擺調皮地互相觸碰了一瞬又移開幾分,兩道身影一左一右走進了小樓。

    除了夜風,沒有人知道在邀約發出後某個青年的手捏緊鬆開了多少次,街角的薔薇悄悄合上了花苞,酸澀的清香被風帶進了小樓,又飄散在窗紗的拂動之中。



    不大的民宿房間內只有一把椅子跟床可以坐人,伊得腦袋一熱,自己坐到了那唯一的椅子上,那麼玖夜就只能坐在床邊,男人倒是很自在地脫了大衣,隨意地把身上的馬甲鈕扣解開了兩顆,雙腿交疊、抱著臂在房間裡四處打量。



    正低頭絞著指尖思考該說些什麼緩和氣氛的伊得膝蓋被鞋尖踢了下,無意識地打了個冷顫抬起頭,正好看到玖夜那招牌的營業微笑。

    伊得沒來由的有些緊張,端起茶几上杯子抿了一口,嘴裡的水還沒嚥下去,下巴便被微涼的指尖捻住了。



    「我說,招待客人的茶呢?」玖夜的聲音有些低沈,敲得人耳膜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在咬。伊得把嘴裡的水嚥了下去,清咳兩聲眼神遊移,擒住玖夜正在輕輕搔弄他下巴的手,他有些不習慣。



    「我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真的跟進來了。我這也只有水,還是我喝過的——」還沒擰上的礦泉水瓶被推到唇邊,伊得順著力道喝了一口,瓶子裡的水本就剩下不多,空瓶掉在地上發出了咣噹、噹噹的聲音,張口欲說的話變成了含糊的短音,又變成了長長的喟嘆。



    水是涼的,但舌頭是熱的。

    初春的氣候室溫還是很低,伊得的指尖還帶著剛剛在小樓外吹過的涼,按在厚實胸膛上的手漸漸鬆了力道,揪住了襯衫衣袖上的皮環;嘴裡的清水攪動著從嘴角溢出,明明只是超商裡最便宜的礦泉水,可他現在卻感覺它們帶著一絲難以明喻的甘甜。



    唇邊滑落的水液沿著下頜往脖子流淌,中途又被溫熱的掌按住,掌下的修長脖頸發出親昵的嚶嚀,掌的主人用尾指緩緩撩撥那小小的、滾動的喉結;上顎的坑紋、犬齒的尖端都被一一造訪,急促的鼻息順著唇舌的奏樂暫緩而變得綿長。

    與他的舌纏綿共舞時伊得悄悄睜開了眼睛,玖夜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偶爾會掃過他的眼皮,注視了幾秒後伊得收回那微微發麻的舌,在玖夜的唇上輕咬,那雙琉璃似的金紫雙眸裡便映入了他微笑的影子。



    「再親下去我要喘不過氣了。」玖夜聞言正要退開,領帶卻被攥在伊得手中,他維持住俯身的姿態跟他對視,鼻尖接住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才被放開。

    「現在好了。」衛衣領口被拽住,身體順著男人的力道往床上臥倒,陷在柔軟的被褥裡。隨之而來的不是想像中狂風暴雨般的巨浪,一襲猶帶著熱度的清香鋪在身上,伊得伸出手摸索著想拎開,後背卻被一下、一下地輕拍著。



    龜裂的脆響從身體內部開始往四周擴散,眼眶酸澀發熱,他必須要更用力地睜大眼才能防止自己弄髒玖夜的昂貴大衣,羊毛大衣包裹住衣衫主人的香氣,馥郁的馨香環繞著擁抱著他,伊得喉頭一哽,他盡可能小心地吸、呼,卻還是沒壓住那突然變調的喉音。



    後背上的手頓了一瞬,很快又拾回節奏,大衣之外的小腿蜷縮著併成一團,坐在床邊的男人輕嘆著把大衣團子拉近了一點,將那裸露在外的冷白腳踝攏進了懷裡。



    清脆的鳥鳴嘀嘀咕咕地吵嚷著叫,空氣中蔓延開甜膩的烘焙香,麥子被烘烤的乾燥味道直直鑽入伊得的鼻子裡,他揉了揉有點腫脹的眼皮,頂著刺眼的陽光睜開眼。

    「幾點了……?」睡眼惺忪地在枕頭下摸索著手機的蹤影,枕在腦下的溫熱物事卻忽然抽離,伊得的腦袋一下子撞到了稍硬的床墊上,徹底清醒。

    「呃啊——什麼東…西……咦?!」熟悉的紫色刺青、熟悉的氣味……玖夜坐起身輕輕按揉被枕了一夜而發麻的手臂,領口大敞著露出結實的精瘦身材,肉眼可見的低氣壓不斷往外噴發。



    嘭的一聲,房間中自帶的浴室門被猛地帶上,水聲汨汨的聲響跟物件碰撞的生活噪音都在提示伊得,這不是夢。



    他居然跟玖夜見面沒有吵架、沒有拌嘴,還蓋棉被純睡覺過了一晚上?

    明明兩周前還在酒店識破了玖夜的雙重身份,自己還說需要點時間好好思考……不對,這時間也過得太快了吧?他還沒想好怎麼面對玖夜……



    「好好的浴巾放著不用,拿別人的外套來擦臉……這種行為不太合適喔。」再度從浴室中出來的玖夜已經恢復到昨天的精緻著裝,合身的西裝三件套穿在身上更是顯得他肩寬腿長,兩相對比下穿著皺巴巴寬鬆衛衣跟破洞牛仔褲的伊得看起來就更像是富家少年的窮苦跟班了。



    「再這樣磨蹭下去……我完全不介意讓你自己走路回國喔。」說到回國,伊得才猛然想起被自己忽略的某件重要事情,他的證件搞丟了!從床上蹦起來還沒來得及緊張,便看見玖夜伸手從他手上的大衣口袋裡掏出了他的小皮夾。



    馬上接了過去打開仔細檢查,裡面的證件跟機票都沒丟,全都好好的放在相應夾層裡,伊得背過身去看夾在身份證跟駕照的小紙條還在不在,確認安然無恙才把皮夾收好,回過頭來想道謝又突然無言而對。



    該說什麼?謝謝你幫我找回來證件?還是問他從哪撿到的?

    想起昨天看見的那位跟玖夜長得相像的美男子,再結合之前對方隱瞞身份的事……伊得沒辦法不去聯想這次的事跟玖夜有關,哪怕他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



    被騙過一次之後,小小的風吹草動都會被嚇到。



    「我沒那麼閒。」

    「去找一位……故人的時候正好碰見這眼熟的小玩意兒,就順手帶走了。趕緊跟上。」拿上所有行李跟著對方離開,伊得心情低落,一直到了登機口辦妥手續都未發一言,只是低著頭不斷無意識地劃手機瀏覽網站。



    原以為伊得打算一直維持這個狀態到回家,玖夜正打開空服員提供的雜誌看得津津有味兒的時候,伊得終於願意說話了。



    「這次的事……謝謝您幫我。你想要什麼報酬?」

    「哦?那你可以給我什麼呢?」



    「錢財我可能給不了太多……但我力所能及的事……都可以。」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笑瞇瞇地轉過來盯著他看,那份已經好久沒有感受過的壓迫感再度洶擁而來,伊得往後仰了仰身子,握緊拳頭點頭。



    「如果說——我要你的心呢?能挖出來嗎,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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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Rou077

    DOODLE #新世界狂歡FA #2023崑西生日快樂
    #崑伊
    ***玻璃糖、先刀後甜***

    「你的上輩子已經被束縛了太久,你也沒有選擇的權利……我希望你可以自由地選擇你的未來。」回應他的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伊得稍稍退開一點,用指尖點點小崑西的鼻子。

    「你還小,不可以舌吻。」
    後篇︰Re-Birth升降梯的大門打開,展現在伊得眼前是一望無垠的乾枯黃土。

    雖然早就從崑西及基地居民口中聽說過地上世界早已毀滅,可眼前的景象還是深深震撼了伊得的心。

    他從誕生就沒離開過基地,對地上世界的一切幻想都建構在基地其他哨兵嚮導的陳述之上,他以為頂多就像他看的影視一樣,有荒廢的建築、有飛揚的乾草沙土,到處都還能窺見前文明的痕跡。

    被現實狠狠震撼到的伊得搖搖晃晃地往前走,離開升降梯後還有一小段覆蓋在強防護材料下的小隧道,愈是接近出口溫度就變得愈高,這對於只在日出時份上過來的嬌貴嚮導來說是一個不小的考驗。

    皮膚變得乾癢發紅,手臂上的毛髮都被高溫烤得捲起來。

    這就是崑西他們每天面對的嚴酷環境嗎?

    *

    在他提出生命結束前的最後一個願望時,兩位次席監護人都強烈反對他的請求。他們試圖提出再克隆一個身體讓他復活的建議,臉上的神情既焦急又無助,跟他剛剛醒來時的反應大相徑庭,伊得扯扯嘴角努力擠出一個放鬆的笑容,嘗試幾次後還是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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