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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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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g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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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世界观的双alpha,虽然是双a但是只有零凛!妈咪们放心www
    有双方落泪描写,不知道有没有妈咪会雷还是写一下。
    希望用餐愉快~

    【零凛|R】Rosatello Wine“第二性别分化结果:alpha。”

    就在半刻钟前,朔间凛月拿到了自己的第二性别化验单,他的目光在“姓名”和“分化结果”两栏反复游走了半天,确认这张单子确实属于“朔间凛月”后笃定地告诉医生:

    “一定是搞错了。”

    头发花白的医生已经在第二性别科坐诊了大半辈子,得知分化结果后会有什么样反应的人都见过,但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分化检验的结果不可能出问题,但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脸上没有一点玩笑的意味,于是他只能询问对方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朔间凛月立刻急切地想要回答,但刚张开嘴就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声音瞬间低了下去,有些含糊地跟医生说了原因。

    “啊,原来是这样。按理说在性生活中作为承受方还是实施方对性别分化是没有影响的,不过你这个年龄才进行分化的确实很少……”

    ——言外之意,那些“正常”分化的十三四岁的小孩,在分化前几乎都是没有性生活的,所以他们不会有这样的矛盾。

    在朔间凛月过去19年的人生中,他一直都是以一个普通人——或者说,是以一个beta的身份在生活的,国中毕业以后更是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然而几天前,刚下工作现场的他突然眼前发黑晕了过去,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居然被告知自己进入了第二性别的分化期。

    医生那边的解释是,因为他体质特殊,小时候又经常喝药,导致激素分泌紊乱,所以才会在成年后才开始分化。

    但是……就算这样……

    朔间凛月无端地感到生气,他的身体就这样“自作主张”地发生了改变,而且还发生在自己已经有了恋人、有了稳定的生活后……这种感受或许可以用“被背叛”来概括——他的身体背叛了他。他作为beta“普通”却幸福的人生就这样被一张薄薄的化验单打断,甚至连生气都不知道应该生谁的气。

    那张化验单在朔间凛月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被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伴着“咚”的一声落入垃圾桶里。





    第二性别分化的事情朔间凛月并没有告诉朔间零——尽管对方是自己的血缘至亲,也是他心爱的恋人。零这段时间有在海外的工作,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从他晕倒那一天到现在,恋人发过来的信息已经堆满了整个收件箱,那些表示“未读”的红色小点看得朔间凛月心烦。其实只要他愿意,一条短信或者一通电话的功夫,不出24个小时朔间零就会出现在他的身边,但是一方面他不想给对方增加负担,另一方面……分化的事情,他暂时不想让朔间零知道——不,应该说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但是睡间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

    同为alpha的队友皱着眉给他递来一瓶碳酸饮料,除了朔间零,全es大楼现在都知道了朔间凛月分化成了alpaha的事情。他拒绝了制作人提出的休假,前脚踏出医院后脚就开始了工作,最近的训练也没有缺过席。

    朔间凛月看着练习室的镜子——同样的身高、身材、发型、长相,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明明什么都不该改变的。

    “朔间他又给我发消息了哦。”

    沉默。

    “我说你啊,好歹回一下他的消息啊……不要总是麻烦别人当中间人好吗?”

    还是沉默。

    “啧……”

    “等他回来了……”
    “……等他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

    朔间凛月在濑名泉发火的前一刻制止了他,易拉罐冰凉的温度贴着手心,他仰起头喝了一口,碳酸饮料顺着喉咙滑下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你……”

    “什~么?”

    “撒谎的时候就喜欢用喝水来掩饰哦。”





    朔间零拒绝了参加庆功宴,这边的工作刚结束就坐上了返回日本的飞机。他的弟弟从几天前开始就一直不回自己的消息,也不接电话,和朔间凛月的队友确认过他人没事后,他才勉强忍住了没有立刻飞回去。

    明明坐飞机赶行程对朔间零来说已经是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的事情,这次在回去的路上却不知为何有些胸闷,虽然濑名泉和他说凛月一切如常,只是太忙了才不回他的消息,他还是感到没来由的心慌。随着和弟弟的距离越来越近,这种心慌的感觉也逐渐放大……

    ——然后,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制作人的电话。

    “朔间前辈!你现在回国了吗?凛月,凛月君他……”

    “凛月怎么了?”

    朔间零握紧了手机,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从电话那边的声音来看,自己的担心完全不是空穴来风……

    “凛月君进入第一次易感期了。”

    他猛地顿在了原地。

    “……什么……?”

    “总之……先来星奏馆这边吧。”





    据说是在训练途中突然变成了这样,朔间零到达星奏馆的时候,凛月寝室所在的楼层已经贴上了“omega严禁靠近”的标识。制作人和knights中非omega的成员围在朔间凛月的寝室门口,显然是被“堵”在了门外,在看到朔间零的瞬间几个人都露出了“救星来了”的眼神。

    ……看来弟弟的第一次易感期把大家折磨得不轻。

    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是非常特殊的,所有易感期的症状都要比平时更加严重,生理和心理上都会有极大的不适。朔间零还记得自己十五岁第一次迎来易感期的时候,尽管已经打了抑制剂,身体里无法褪去的热意还是让他无比烦躁,整个人的思绪都是迷迷糊糊的,最后还是凛月守在他身边,才让那段时间变得没有那么难熬。

    “凛月君……说什么都不愿意打抑制剂……”

    “嘛……吾辈的弟弟从小就害怕打针喏~”

    ——朔间零当然知道这并不是凛月拒绝打抑制剂的原因。

    他能猜到对方在因为什么赌气。

    “剩下的就交给吾辈吧,小姑娘汝等快去休息一下。”

    朔间零从制作人手中接过抑制剂,直到这一整条走廊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敲响了房门。

    “凛月?”

    没有回应。

    “凛月,吾辈进来了哦?”

    门把手被轻轻转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还是险些把他呛到。

    ——是玫瑰,还真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微妙味道。

    朔间零第一次知道原来花香也能如此具有攻击性,极高的信息素浓度甚至让同为alpha的他产生了一瞬逃跑的想法。

    除了流转在空气中的香气,屋内一片死寂,他没有看到弟弟的身影,只看到床脚缩成一团的“被子包”——上面露出一根耷拉下来的呆毛。

    朔间零走过去在弟弟身边坐下,对方不动也不说话,于是他也保持沉默。就这样维持了一段时间后,见朔间凛月还是没有动静,朔间零干脆拿出准备好的抑制剂,开始给针管消毒、敲开注射液……这些已经做了四五年的事情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我们……分手吧。”

    朔间凛月的声音很小,在过于寂静的房间内却可以被朔间零听得足够清晰。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横亘在了两个人之间,他手上的动作停了片刻,透明的注射液刚刚填满半个针筒。

    “……这个,等下再谈。”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他从“被子包”里把凛月的手臂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弟弟似乎瘦了,本就纤细的手臂现在更是不盈一握,白皙的皮肤薄如轻纱,下面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稍微忍一下哦。”

    朔间零在空中轻轻推动针筒,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针尖滑落,然后小心翼翼地对准朔间凛月的血管,针头挑破皮肤,刺入静脉……

    “啪!”

    玻璃的破碎声刺穿沉寂。

    “……凛月!”

    注射器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殷红的鲜血顺着朔间凛月的手臂滑落,朔间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愤怒先于理智占了上风,alpha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压制着的烦躁爆发了出来,他猛地抓住了朔间凛月还在流血的那只手臂,近乎粗暴地把对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

    那团火还未完全燃起就灭了下去。

    ——朔间凛月低着头,刘海垂了下来,隐约露出他眼下的红。睫毛大概是被打湿了太多次,变成一簇一簇的,上面似乎还坠着泪珠。他用带着些防备的眼神抬眼看朔间零,却挡不住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依恋和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显露出的脆弱……像只被遗弃过的小猫。

    这让他怎么可能生得起来气?

    朔间零在心里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酒精和绑带开始给朔间凛月处理伤口。

    酒精和伤口相触引起蛰麻的痛感,朔间零处理伤口的动作很轻,和刚刚抓住他的时候那种强硬的态度截然不同。朔间凛月看着哥哥拿着夹着酒精棉的镊子的手,突然觉得鼻子又开始发酸,于是用力咬紧了下唇,直到铁锈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不可以。

    现在不可以哭。

    不可以在他面前哭。

    一定要忍住。

    但是眼泪还是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啪嗒”“啪嗒”地落在被子上,他能感觉到朔间零手上的动作停了片刻,然后不知为何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生理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负担交叠在一起,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朔间凛月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完全放弃了一样演变成了崩溃的大哭。

    朔间零的心里感到又酸又涩的疼,弟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上一次大概还是他决定出国留学的时候……尽管身体已经开始对凛月的信息素感到不适,他还是把对方抱进了怀里。

    “放……放开我……”

    信息素的味道在那一瞬间骤然变得浓郁,朔间凛月剧烈地挣扎起来,拳头一下一下砸在朔间零的身上,他拼了命地想要把对方推开,可束缚着他的那双手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放手啊!”

    为什么啊……明明知道两个人都是alpha不是吗……为什么还要来抱他……为什么要给予他注定会失去的东西……

    “都说了……我要分手……”

    “凛月。”

    朔间零冷峻的声音在最贴近耳畔的的地方响起,朔间凛月的身体一颤,突然嗅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红酒味——他无法判断是他无意间引出了恋人的信息素还是零故意为之,只知道这股信息素像一柄冰冷的利刃,在他乱作一团的信息素中打破了一个缺口,以近乎威压的形式控制住了他。

    “别再动了。”
    “这里,不难受吗?”

    一只发凉的手顺着他的衣物滑到了两腿之间,朔间凛月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易感期的alpha最显著的症状,发情。因为长时间的忍耐,他的身体现在异常敏感,哪怕只是触碰也能轻易让他泄了力。朔间凛月甚至来不及再说些什么,朔间零已经扒下了他的裤子,抓着那根硬挺的东西撸动起来。

    “别……哈啊……”
    “你……干什么……”

    “既然凛月不愿意打抑制剂,至少要射精吧?”

    朔间零手上的动作没停,压低了声音贴近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流钻进朔间凛月的耳朵,激起一阵细密的酥痒,他很少听见哥哥这么冷的声音,在大脑作出反应之前身体就软了下来,颤抖着瘫在了零的怀里。

    “不……不行——唔……”

    朔间零在凛月把话说完之前扳过他的下巴,近乎强硬地吻了上去,于是所有反抗的声音都被吞咽进这个并不温柔的吻里。氧气就这样一点点被对方掠夺,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变得飘忽,朔间凛月很快失掉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能感受到的只有在两人的唇舌交缠之间弥散开的血腥味道,还有集中在身下的快感……好痛苦,但也好舒服,想要更多……

    alpha的腰肢开始摆动着配合他的动作,朔间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故意用拇指去摩挲最敏感的顶端。被他吻住的人喉间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没过多久就颤抖着泄在了他的掌心。

    “哈啊……”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朔间凛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剧烈地喘息着,氧气顺着气管进入肺部,一点点拉着他的意识回笼。

    对于一个发情期的alpha来说,射一次精不过是杯水车薪……不,也许说是火上浇油也不为过——他的那根东西还在朔间零的手里支楞着,竟然有更加强烈的情欲涌了上来。

    糟了……

    易感期的alpha一旦沉溺于欲望之中,就连“怕”恐怕都顾不上了。朔间凛月的大脑混沌一片,欲望经过一次撩拨,像翻起的巨浪瞬间吞噬掉了他所有的理性。他转过身跨坐在朔间零的腰上,感受到那一层布料下面滚烫的温度,脑内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自己已经见了无数次的那根东西的样子,喉咙竟有些发渴,隔着裤子就开始蹭对方的下体。还在颤抖着的嘴唇沿着朔间零的额头一点点吻到嘴角,然后用迷蒙却又无比专注地目光紧紧盯着他。

    “哥哥……”

    朔间零刚准备收手的想法和仅存的一点理智在一瞬间变得烟消云散。

    原本屋子里只有一只不清醒的alpha,结果现在变成了两只。朔间零把自己早就变得坚挺的东西掏出来,和弟弟的贴在一起,朔间凛月的身体颤了一下,但随即又抱他抱得更紧。凛月的身上还热着,喷在他颈侧的气息也是滚烫的,惹得他心里的那团火迅速烧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朔间零咬了咬牙,用手包住两个人的东西摩擦起来。他的手很大,指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从柱身摩挲而过时激起细细密密的快感,没碰几下就有透明的液体分泌出来。再加上和同样坚挺却比他的还要大上一圈的东西蹭在一起,朔间凛月觉得头皮发麻,除了喘息什么都顾不上了。

    “哈啊……啊……”

    又热又软的alpha一个劲地往朔间零的怀里挤,他知道这是弟弟缺乏安全感时下意识的表现,于是把对方往自己的怀里又拢了拢,几乎要让两个人的每一寸肌肤都紧密相连。朔间凛月被易感期折磨得使不出什么力气,腰却出于本能地摆得厉害,一下又一下地蹭过零的性器,又顶在他的掌心……

    ……真粘人啊……

    朔间零再“成熟冷静”,说到底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alpha,现在爱人在怀,他却只能用仅剩的理智拼命忍住更进一步的想法,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想要“速战速决”。两种并不相融的味道变得浓郁,在空气中相撞,闻起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朔间凛月慢慢觉得那股红酒味没有那么令人烦躁了,反倒令人有些发晕,像喝醉了一样。

    朔间凛月的手抓在朔间零的背后,哪里有精力再去控制力气,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会留下抓痕。尖锐的快感在小腹汇聚,他觉得眼前直冒烟花,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却也欢愉到了极点。

    濒临顶点的时候,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涌了上来。

    好想……好想……

    ……咬……

    alpha的牙根发痒,两侧的尖牙闪过一丝寒光,朔间凛月急切地想要咬些什么,并且开始逐渐被这样的想法占据整个大脑。

    “啊唔——!”

    他完全不受控制地对着嘴边的东西一口咬了下去——入嘴的当然不是什么香甜的omega的信息素,而是浓郁的血味。尝到血腥味道的同时,朔间凛月颤抖着泄在了零的手里。

    “嘶……”

    朔间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弟弟有和他一样的又尖又利的獠牙,刺穿皮肤和血管轻而易举。他忍着疼一言不发,任凭朔间凛月咬着自己的肩胛,额头上却早已泌出了薄薄一层汗珠。

    这样的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朔间零才感觉到怀里的人松了口,然后浑身泄力瘫在了他的身上——大概是直接晕过去了。

    朔间零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床上,用手指拨开弟弟额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凛月本就长得白皙,现在脸上又不带一点血色,脆弱得像一张轻薄的纸。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在几次深呼吸中一点点平复心里的燥气,直到空气中的红酒味几乎消弥殆尽。

    罪恶感这个时候才慢慢爬了上来,像荆棘藤曼一样缠住朔间零的心脏。

    ……接下来,要怎么办?





    第二天朔间凛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易感期的不适缓解了不少,只是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他坐在床上呆坐了几分钟,大脑像是生锈的齿轮,过了好久才开始缓缓转动,一点点回忆起前一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凌乱的记忆中,“分手”两个字最为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朔间零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打了抑制剂的缘故,朔间凛月此刻居然格外冷静——昨天脑子不清醒时候说的话当然不能当真,但他也不是没真的想过分手。

    原本自己作为beta,在恋人经历易感期的时候也只能多照顾一下对方的情绪,提醒他按时打抑制剂,除此之外也帮不上什么有实际意义的忙;而分化成alpha的他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易感期,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那种煎熬——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这样一个人忍着?

    ——但是即便如此,朔间凛月也还是不想轻易放手。他们两个连血缘这层关系都突破了,现在却要因为第二性别就这么放弃吗?

    朔间凛月一个人沉默地坐着,脑子里却在天人交战,看来大脑太过精神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子里赶出去。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不如找个机会和朔间零好好聊聊。

    然而朔间凛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这边还在想着和对方商量对策,朔间零那边居然给他上演了一出“睡完就跑”,干脆玩起了失踪。

    别说是见面了,那天以后朔间零甚至连他的消息都不回复,对话框里的聊天记录停留几天前在朔间凛月发送的“你在哪?”,前面还标着明明白白的“已读”——这种朔间零对他的消息已读不回的情况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要不是从制作人那里得知朔间零这段时间有在认真工作,他差点怀疑对方出了什么意外。

    这算什么?就算是答应他那天提出的“分手”也应该给个回复吧?

    朔间凛月的心情从冷静漠然到动摇犹豫,再到焦虑不安,最后变成了怒火中烧。他平时在其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为数不多的崩溃失控几乎都是因为朔间零,现在也是这样的情况。就在他决定破罐子破摔直接硬闯rythin lin的时候,羽风薰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凛月君!你……快过来一趟吧……零君他……”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朔间凛月一定会感慨一番“风水轮流转”——几周前有人给朔间零打电话去照顾易感期的他,现在又有人给他打电话去接易感期的朔间零。

    他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浓得不正常的红酒味——今天并不是朔间零的易感期,那就只能是……

    “零君被人下药了。”

    大多数人都认为,在alpha和omega的世界里,omega才是更容易受到危险的那一方,但其实不然。利用omega的信息素浓缩剂给alpha“下毒”的新闻屡见不鲜,娱乐圈也有不少心怀不轨的人利用这一点给偶像制造黑料,但是朔间凛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家那个一向在酒场上小心谨慎的兄长身上。

    好在羽风薰察觉得快,在药性上来之前就把朔间零从酒局上拖了出来,在附近找了一家相对安全的酒店安置。只是羽风薰自己也是alpha,把人推进房间里后就在门外守着,此时此刻已经是一种被朔间零熏得生理不适的状态,看向朔间凛月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房间的门没锁,朔间凛月推门进去,发现屋里没有开灯。然而手刚伸向开关,还没碰到就突然被人拥进了怀里,手上拎着的抑制剂都差点摔到地上。

    红酒的味道扑了他满脸,却并没有让同为alpha的他产生太大的排斥,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闻过了的缘故。朔间零比他想象的要冷静……不,或许说是“温顺”要更加合适,他既没有表现出烦躁也没有做出什么粗暴的行为,只是身体似乎有些颤抖。

    “哥……哥哥……?”

    朔间凛月试探着抬手拍了拍朔间零的后背,见对方并不抗拒,就把手伸向了他的后脑勺,像安抚兽类一样顺着他的头发。

    有一瞬间朔间凛月甚至在想要不要给朔间零念叨两句“呼噜呼噜毛”。

    “凛月……”

    朔间零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伴着烫得吓人的鼻息喷在颈侧。朔间凛月有些恍惚,自己上次见到这个样子的朔间零还是四五年前,他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这几年里哥哥一直都谨慎自律,按时打抑制剂按时吃药,从来没有过现在这种……“娇弱”的样子。

    “嗯,是我。”

    似乎是得到了本人的答复后更加安心,零的身体松懈了不少,他微微后撤,湿热的气息都洒在朔间凛月的鼻尖嘴角,那血红色的瞳即使在黑暗中也美得动人心魄。

    还来不及推拒,熟悉的吻就贴了上来,朔间零的舌尖舔开朔间凛月的唇缝,探了进去。他的动作没有往日里的挑逗和技巧,只是难得有些笨拙地勾着他缠绵,似乎想让自己的信息素从唇齿相交处填满他身体的每一个缝隙。

    朔间凛月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到嘴角被对方的尖牙刮到,才猛然恢复了一丝清明,想起当务之急是先给朔间零打抑制剂。然而对方根本不愿意放手,朔间凛月挣了两下,不小心碰到了灯的开关。

    “啪”得一声,突然亮起来的灯光让两个人都猛地闭上了眼,朔间凛月等着眼睛慢慢适应光亮,恢复视野后却是呼吸一滞。

    ——朔间零的脸上带着泪痕,一汪浅浅的泪水还盈在发红的眼眶,将落未落。

    “凛月……”
    “不要分手……”

    那一瞬间,朔间凛月觉得要么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要么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或者两者都是。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红色眼睛里盛满了委屈,却又隐约透露出带着点凶狠的占有欲,好像下一秒就会把他拆掉吞入腹中。

    朔间零眼睫一颤,眼泪从脸颊滑过,那张毫无破绽的脸被泪痕分裂开来,像是撕去了他往日里一层又一层的面具。零在朔间凛月面前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是抛弃伪装、原原本本的朔间零,远比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还要更加“赤裸裸”。朔间凛月突然产生了一瞬逃跑的想法——他不敢去看这样的朔间零,但同时又不舍得挪开视线,想把这样的他全部收进眼底、刻在心里。

    装着抑制剂的袋子掉落在地上,朔间凛月闭上了眼,没有再抗拒朔间零重新凑上来的吻。

    得到了恋人的默许,朔间零的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微凉的指腹按在他的腰间,然后一点点向上摸到胸口。朔间凛月身体一颤,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如果不算上一次自己易感期时的“意外”,他和朔间零已经有一两个月没有亲密过了,此刻对方的每一次触碰对他来说都过于刺激,每一处被摸过的地方都像被火轻轻燎过,令人无法自拔的细微快感几乎让他感到刺痛。

    朔间凛月还没来得及细想“两个alpha如何做爱”,朔间零就已经“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

    “唔……嗯……”

    他原本以为分化成alpha后身体的构造也会发生变化——变化确实是有,但显然那个用来“被进入”的器官并不在变化范围内。手指挤入身体时带来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然而下一秒朔间零就对着那个点按了上去,朔间凛月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一软,险些靠着墙滑下去。太久没有触碰过后穴,只是这样随意戳弄了两下那里就湿的一塌糊涂,很轻松地就容纳了第二根手指。

    “凛月……放松一点……”

    明明现在被玩弄的是他,“罪魁祸首”却比他喘得还要厉害。朔间零本就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染得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他的动作比平时要更加急躁冒进,完全不给朔间凛月一点喘息的机会,每一下都往他最要命的地方刮蹭。加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凛月已经完全变成了整个人“挂”在零身上的状态,下面发出的粘腻水声无比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甚至令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alpha的这一事实。

    朔间零的大脑被兽欲熏得发昏,但仅存的理智又让他害怕会伤到凛月,于是这次扩张做得格外漫长。直到对方开始蹭着他的耳朵催促,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把朔间凛月翻过身按在了墙上,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手按着他的后腰,扶着性器慢慢顶入……

    ——刚刚进入朔间凛月的身体,朔间零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做的所有“克制”都是徒劳。

    湿软滚烫的穴肉近乎谄媚地缠上他的性器,弟弟白皙的后颈、不盈一握的窄腰、发红的眼眶、软糯的哭腔、被汗水打湿的发尾……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催动着他在对方身体里驰骋的欲望。

    “哈啊——!别……呜……”

    朔间凛月被朔间零一开始就过于猛烈的攻势撞得失神,支撑身体的双脚已经开始发麻,更多的重心落在了交合处,似乎只有靠着和哥哥身体的连接他才能勉强站稳。在这里做下去不是办法,朔间凛月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跟身后的人交流。

    “站……站不住了……哥哥……”
    “至少换、换个地方……求你、哈啊……”

    好在朔间零现在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对方闻言停下了动作,被迫戛然而止的快感逼得零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而朔间凛月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被人重重摔在了床上,几乎没有任何间断,那根肉茎就重新顶了进去,撞得他尚未完全平衡住的身体往前一倾。软下去的腰完全使不上力气,被朔间零的手捞起来,强制摆成跪趴的姿势,方便他继续动作。

    朔间零的手劲不小,八成会在他的腰上留下印记,朔间凛月甚至觉得现在的自己对零来说不过是一个十分称手的用具……他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想到这里,他突然一阵委屈,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骂了出来。

    “给我清醒一点啊混蛋!”

    而原本已经全无理智的alpha却在听到弟弟的哭喊后停了下来,朔间凛月也没有想到朔间零会突然停下,连哭声都止住了。直到朔间零把他翻过身,明明自己还皱着眉喘着粗气一副难受的样子,却用发干的嘴唇一点点吻着他脸上的泪痕。

    朔间凛月愣了好半天,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烫得吓人,朔间零却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里,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凛月,对不起。”

    对不起。

    过去的十多年中他经常听到这句话, 朔间零离开自己的时候,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第一次把有着血缘关系的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每一次帮他打抑制剂的时候……

    朔间凛月的心里无端涌起一股酸涩,他抬手环住了恋人的脖颈——朔间零的眼睛还盈着些许水汽,仿佛真的是一汪浅浅的醇厚的红酒盛在略微发红的眼眶里。

    ——真是让人没有办法,就纵容他这一次吧,嗯,最后一次。

    “……可以了哦,哥~哥。”

    朔间零有些出神,凛月就这样看着他,两颊泛起潮红,眼角噙着泪,眼中却含着笑意。若玫瑰苞蕾般的唇泛着水光,微张着泄出有些颤抖的喘息。白皙却显得些许瘦弱的胸脯起伏着,细软的黑色头发被汗水打湿,有几缕黏在了额前……

    玫瑰的香气冒了出来,本该无形的气味却仿佛突然有了实体,丝丝缕缕地将他缠绕起来,alpha的本能让他对这股味道感到些许烦躁,却又令他无法抗拒,无处躲藏。

    藏在深林之中的,在月下绽放的玫瑰,花瓣上沾染了雾气,凝成干甜的露水坠在花头,甚至有意收起尖刺,舒展着枝叶,令迷失的猛兽驻足、着迷……太美了,美得令人想要倾其所有将他保护起来,不被风吹不受雨淋;同时又让人产生一种近乎疯狂的、想要将他破坏、将那娇嫩的花瓣揉碎的欲望。

    这两种欲望反复拉扯着朔间零的理智,直到泛着花香的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吻住了他。





    时间过去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朔间凛月不知道,他混沌一片的大脑中只剩下满屋浓郁的红酒味和玫瑰花香,以及完全没有间断过的快感。现在他侧躺在杂乱的床上,怀里紧抱着酒店的枕头,一只腿被抬高,脚踝被朔间零抓在手里,依旧滚烫的性器在柔软的穴里进出,带出现前射在里面的白色浊液,却丝毫没有要疲软的趋势。

    朔间零俯下身,细细地吻着朔间凛月的耳垂,带着粗重喘息的低喃落在他的耳畔。

    “凛月……凛月……”
    “喜欢……”

    对于现在的朔间零来说,属于alpha的兽性远超出了理智更多,而越是这样的情况下,完全出于本能的告白却更让人触动。恋人的声音比往日更加低哑,也更加真诚而深情,朔间凛月的身体猛得一颤,只觉得尖锐的快感又迅速攀了上来,然而自己几分钟前才刚去过一次。

    “别……别说了……呜……”

    明明是自己也是alpha……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

    这样的想法在朔间凛月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朔间零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将他吞没,于是他咬着枕头的一角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有更多精液被注到了他的身体里。

    如果自己是omega的话……绝对会怀孕的吧……朔间凛月看着已经有点微微鼓起的小腹,有些出神的想到。

    发情的alpha精力似乎永无尽头,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朔间零就将朔间凛月捞起来,按在了床头,将依旧硬挺的性器重新插进了盛满精液的穴里。

    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跪在床上的膝盖有些发软,大脑也已经几乎停止了运转,却还是被快感指引着塌下腰,抬起屁股方便零的动作。这个姿势下,朔间零可以清晰地看见恋人的肩胛骨,布满吻痕的后背,以及湿漉漉的发尾下露出的白皙的后颈……

    “哈啊——!不……别……呜……”

    零的动作突然变得凶狠,性器又深又重地撞进朔间凛月的体内,一只手按着对方的小腹不让他逃离——那里甚至被他顶出了小小的弧度,于是他故意朝那个地方按着,怀里的alpha哭喊出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要疯掉了……要疯掉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涌向下腹,朔间凛月绝望地抓紧了床头,他不知道朔间零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只能承受着这令人发狂的快感。一股热气忽然撒在了他的脖颈——朔间零俯下身,用鼻子轻轻地蹭着他的后颈,然后是有些发凉的唇……

    朔间凛月一片混沌的大脑中突然横插一道强烈的恐惧——那是一种处于本能的畏惧,像动物被猛兽的獠牙咬住喉咙时濒死的感受。

    “唔!啊——!”

    凶兽的獠牙刺破他脆弱的后颈,鲜红的血液自他薄而嫩的皮肤下喷涌而出。朔间零咬在了他的后颈上——那是omega“腺体”长在的地方,剧烈的刺痛和极致的快感一齐向他袭来,朔间凛月惊叫出声,和精液一起射出来的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他的小腹里已经盛不下了,射精的时候零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多出来的液体从交合处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流到床单上,和他潮吹时喷出的液体混在一起。

    这段羁绊融于血肉,深入骨髓,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们都已经成为了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这辈子都,不能分开了啊。

    朔间凛月怔怔地想到。





    朔间零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但浴室有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传来,他宕机的大脑花了不少时间恢复运转,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自己都做了什么啊!

    那天从凛月的宿舍出来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心不在焉了很多天,努力维持着和往常一样“完美”的工作状态已经花掉了他大部分精力,于是参加昨天的酒会时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所以才不小心中了别有用心的人的圈套。

    而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异常的发热迹象,想来应该是凛月给他打过了抑制剂。

    想到这里,刚好浴室的门打开,朔间凛月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把毛巾随意地搭在半干的头发上,只套了一件酒店的浴衣,张开的领口和裸露在外的大腿上都能看见堪称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

    “啊,你醒了啊。”
    “赶快去洗澡哦~”

    朔间凛月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他一杯温水,和朔间零的无措比起来,这边反倒出人意料地十分冷静,他张了张嘴,却几次都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犹豫间他猛然瞥见弟弟后颈处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凛月……!”

    朔间零猛地从床上坐起,一把拉过凛月凑上前去看对方身上的伤口,险些把对方端着的温水晃洒。自己咬得并不浅,两个已经初步愈合的血洞泛着发黑的血红,他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伤害了弟弟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

    “啊啊~其他的等下再说,兄长差不多可以把我放开了吧。”

    朔间零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紧握着凛月的手腕,连忙把手松开。

    “也算是扯平了所以不需要自责,我完全没事哦~”

    “真的……没关系吗?吾辈有没有弄疼凛月?还有其他流血的地方吗?用……用不用去医院?”

    朔间凛月原本想打断眼前这个笨蛋兄长的唠叨,脸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红了起来,目光游移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

    “不用……”
    “……挺舒服的……”

    “……诶?”

    消化这句话用了朔间零不少时间,朔间凛月看着对方原本都有些苍白了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在零的表情变得“得意”之前边催边推地把他推进了浴室。

    “凛月!刚刚说了什么对吧!绝对说了吧!”

    “啊啊赶紧老老实实去洗澡!”

    朔间凛月堵在浴室门前,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不小心吐露了真实想法……但是,这样“安心下来了”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

    “……所以,是不会分手的对吧?”

    朔间零的声音隔着浴室的门传了过来,听起来有些闷,朔间凛月愣了愣。

    是啊……差点忘了这茬……

    “那个时候说的……当然不作数……”
    “不会分手的哦。”

    ——就让他们两个,在这混乱又不合常规的关系中纠缠到永远吧。





    end.



    彩蛋~
    “话说,朔间前辈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有些不一样了?”
    “嗯?有吗?吾辈不觉得啊。”
    “嗯~怎么说呢……感觉比原来甜了一些……是花香吗?说起来这个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啊……”
    “……啊,小狗狗~稍微过来一下哦~”
    “诶……诶?本大爷话还没有说完呢!羽风前辈你松手啊……”
    一旁的朔间零朝自己可靠的搭档投去感激的目光,却只得到对方回过来的一个白眼——嘛……不过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向晃牙这么单纯的孩子解释那种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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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Doggy

    DONE兽塑,真兔子(?)立耳兔零x双⭐垂耳兔栗
    全文2.5w+,是两只兔兔为了追求刺激(?)去地下🐍情演出场所表演的故事~

    ❗内含:兔女郎/兽塑/双性/sp/物化/凝视/第三视角/角色扮演/色情演出/半暴露/失禁/道具/自慰/中出/宫交/受孕发言/崩坏/失控/dirty talk/粗俗用语
    ❗本文中含“剧中剧”,主角所扮演的角色(非主角本人)有出轨偷情情节,道德洁癖请慎重。
    【零凛|R】Bunny Bunny凌晨两点,夜幕笼罩城市,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除了偶尔的犬吠听不到一丝声响。没钱买单的流浪汉被扔出酒吧,摔了一身泥土,摇摇晃晃地缩回街角的垃圾堆里——城市结束了它一天的表演,降下最后一幕。

    ——然而,在远离城市中心的边缘之地,一场盛大的演出才刚刚正要拉开帷幕。一辆接一辆商务车驶离静谧的城市,进入郊区,在一栋古老、看起来接近荒废的别墅前停下。从车上下来的人隶属不同种族,绵羊白兔、豺狼虎豹,性别年龄也各不相同,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彬彬有礼,举手投足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教养。

    然而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只让这本就无趣的“教养”显得讽刺至极。

    完全封闭的环境阻隔了空气的流通,醇香的酒味和发甜的烟雾填满了整个空间,沉闷而燥热。这里最明显的光源是舞台上暗红色的灯光,不过连照清舞台上演员的面庞都很勉强,倒是可以让台下的人把演员的身形一览无遗——至于圆形客桌上的烛光,它们根本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不过是把这朦胧的氛围晕染得更加暧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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