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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朔间兄弟
    sakumaBrothers
    #零凛,朔间兄弟
    rinZero,SakumaBrothers

    【零凛】“杀死”挚爱黑泥故事,零栗都不太正常,算是he(没人死),如雷速退

    ——————————

    【1.】

    很多时候哪怕聪明如同朔间凛月都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如果他和朔间零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兄弟的话,那他们现在应该围坐在桌子前吃着今年冬季的第一顿番茄口味的寿喜烧;或者两个人一同缩在被炉里一边看着最新上映的电影,一边对里面三流的演员和剧情评头论足;又或者再不济,兄弟二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团着被子睡上一觉也是好的,但不论如何都绝不该变成现在这样。

    “凛月,汝现在有想跟哥哥说的话了吗?”

    不得不承认朔间零真的很好看,虽说两人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但作为兄长的零似乎遗传到了更多来自母亲的美艳。很多时候他仅仅是坐在软椅上便像是从最古典的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少爷,优雅与矜持是自小的教育铭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当他用那双如浸染了红酒般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时,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都会因此而失去理智,像是被恶魔诱惑至深渊的迷途羔羊,至死都会是其忠诚的信徒。
    不过之所以说是“绝大多数”,自是因为朔间凛月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例外。自少年时期的分别后,他漫长的叛逆期就此拉开了帷幕,这个彼时在兄长面前一向乖巧的小家伙开始热衷于不断挑战那个人的底线,他明知道这样做会惹得朔间零不快,可凛月却又偏偏要这样做。他讨厌这个在自己面前都要戴上虚伪的面具的坏家伙,他想让儿时那个会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展露情绪的哥哥回来,所以才无数次用最极端的方式去刺激朔间零,不惜代价也要用最锋利的刀去割开这惹人生厌的面具。

    ——但结果又怎么样呢?

    “凛月,哥哥在问汝问题哦~?”

    年长者的脸上仍旧挂着万年不变的浅淡笑容,但实际上这人的眼里已经连丝毫的笑意的都没有了,那双红色的眼眸似是被冰封的火焰,冰冷刺骨的寒意里裹藏着极尽的愤怒。但他触碰凛月的动作依旧温柔,西装革履的年轻家主用他戴着黑色半掌手套的右手轻轻抬起了床上人的下颌,被绸缎包裹的纤长手指划过少年嫣红柔软的唇,又在喉头滚动间轻轻拂去了对方唇角边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涎水,在凛月不知道第多少次因为体内搅动不止的滚烫物件而无法抑制地呜咽出声时,矜持的家主大人终于俯下身在他最珍贵的蔷薇的唇角落下了一个充满怜爱的吻。

    “这就是凛月想要的生活是不是?吾辈已经满足汝了,为什么不冲哥哥笑一笑呢?”

    朔间零得到的答复是床上人喑哑而娇软的一声“滚”,他的温室花朵似乎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哪怕已经被人压在床上狼狈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可言语间却仍旧没有半点悔意,娇软的呻吟声却仿若挑衅般愈发响亮,混合着下体交合间“噗嗤噗嗤”的水声倒真是副难得一见的淫糜景象。

    “就是这样喏,吾辈的凛月似乎对汝等的服务并不满意,诸位还有待加强呀。”

    后天被人破坏了声带的哑者们只能回以沉默,可家主的命令是绝对的,既然朔间零已然发话,那对待身下的小少爷自然也不能再留分毫情面。

    于是下一个瞬间,深埋在凛月体内的粗黑性器以不容小觑的强劲力道直直撞上了穴道内最柔软的敏感点。不带丝毫技巧可言的猛烈抽插从某种意义上和凌虐没有任何区别,绝顶的快感混合着体内被撞击时产生的疼痛近乎快要把人逼疯。下意识合拢的双腿却又在转瞬间被另一个哑者以最羞耻的方式分开到最大,只要凛月愿意抬眼去看一看,他就能知道自己身下那个肉色的小洞现在究竟被在体内搅动的性器撑到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大小。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周边已然不见丝毫褶皱,青筋勃起的肉刃在雪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的动作每一次都会带出穴里红艳的媚肉,它们紧紧吸附在这黑恶的丑陋之上,一时间让被人按在床上肏干的朔间凛月不自觉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个不分场合,只知道贪欢的性爱宠物。

    ——虽然,这就是他至今为止故意给朔间零塑造的人设吧。

    “在汝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前吾辈是不会让人停的。”

    西装革履的家主大人又慢悠悠地坐回到了他的软椅上。
    朔间零昨晚刚刚结束了一场应酬,他连衬衫上的第一粒纽扣都还没来得及解开就和差点夜不归宿的弟弟大吵了一架,之后便像现在这样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找来几个必死的哑仆满足某人的“愿望”。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采用这样的方式,但凛月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朔间零不在乎自己被人怎么对待,但他的凛月必须要好好的,哪怕伤害他的就是凛月自己也不行。

    “朔间、零,你,呜啊啊,你就是个混蛋……!”

    “嗯,凛月骂得一点也没错。”
    “吾辈只是觉得,既然汝一定要自己的生活中出现这样一个角色的话,不如就让哥哥来做好啦。至少这几个人的体检报告吾辈都亲自查过了,总比凛月在外面乱搞再沾染上什么疾病来得好吧?”

    端坐在软椅上的年长者眼中不见丝毫被胞弟厌恶的慌乱,在他做下这个堪称疯狂的决定之前他就已然想好了后果,此时此刻即使再被凛月辱骂也能处之泰然地品尝杯中红茶的甘甜,如果要是忽略掉这人胯部高高耸起的小帐篷,那看起来倒真的像是个正人君子啦。


    【2.】

    其实故事的一开始,朔间凛月是很喜欢他的哥哥的。

    天生体弱的小凛月只有在哥哥的身边才能露出笑容,他们会分享同一块蛋糕;会分享同一张床铺;也会在每个月光清亮的夜晚分享彼此一天的喜怒哀乐。直到朔间零背弃了约定出国留学为止,在朔间凛月的心里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比哥哥还要重要的东西。

    但很可惜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如果,留学归来的零变了,他变得愈发成熟了,变得愈发博学了,却也变得和凛月记忆里的哥哥没有丝毫相像之处了。他虽然仍是会对着自己说爱,仍是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但朔间凛月就是知道这些被兄长推到他眼前的东西都和儿时的不一样了。

    如果是以前的哥哥,他看向自己时目光里的爱意会是直白的;如果是以前的哥哥,他会十分乐意地和自己分享同一份食物;如果是以前的哥哥,他会清楚地告诉自己他不希望他做些什么,他会在自己做错时生气说教,也会在自己做个乖孩子时吻着他的额头夸奖他;如果是以前的哥哥,更不会隔三差五地交男女朋友,然后带着那些自己根本瞧不上眼的陌生人去吃烛光晚餐,又或者去酒店里开房……

    ——回来的这个人是谁?

    ——无论他是谁,他都绝不是朔间凛月的哥哥。

    属于凛月的哥哥去哪里了呢?朔间凛月兜兜转转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他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发现自己的哥哥戴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属于他的一切情感都被这个名叫“朔间零”的新任家主藏进了厚厚的一层壳里。

    ——骗子,朔间零你就是个骗子,是个混蛋。

    ——明明自己都可以原谅他的不辞而别,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肯回到凛月的身边呢?

    朔间凛月并不清楚朔间零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但事已至此他却偏要把这人的面具剥下来,要让他的哥哥从那厚厚一层的伪装里获得自由才行。

    他不相信朔间零对自己的“爱”真的止步于亲情,所以凛月便学着那人的样子也开始疯狂地交男女朋友。他们会手挽着手走过城市的每一条小巷;会在特别的节日里交换具有别样意义的礼物;也会在深夜的酒吧里因为过量的酒精而神情迷乱,吻作一团,直到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抹不去的红痕,他才会带着今夜的战利品如同讽刺般回家在那人的面前炫耀。

    ——可是这些仍旧刺激不到朔间零。

    明明朔间凛月自觉已然做出了堪称背叛的行为,但兄长面对他时脸上温柔而虚伪的笑容却不曾有一次动摇,他只会用自己觉得恶心的笑容一遍遍委婉地提醒凛月要注意分寸,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大义凛然地充当他的情感导师,告诉他对待自己的伴侣要更有耐心一点。

    “真好笑,兄长有什么资格来告诉我这些?”
    “就凭你这个月又刚刚换了新的恋人吗?”

    看着对面那家伙的温润笑容,凛月却是没好气地冷声回以嘲弄,随后便似是挑衅般当着人的面当场和这周新交的小男友打了通分手电话,还是开了免提的那种。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等等,凛月君,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吗?”
    “你告诉我原因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我一定会改正的……”

    “哦,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你床上功夫实在太差劲了。”

    还不等对面有所反应,朔间凛月却是当场挂断了电话,并且火速安排了拉黑删除的一条龙的服务。

    “等等,凛月,刚刚吾辈的耳朵好像出了些问题。”
    “汝刚才,说了什么……?”

    那天,因为朔间凛月随口编织的一个分手谎言,他第一次在年长者完美的面具下看到了动摇。虽说那面具仅仅只是裂开了一个缝隙,但熟知自家兄长的凛月确信他刚刚确实在这人的脸上读到了名为“愤怒”的情感,尽管这短短的一瞬可能只有不足两秒钟的功夫。

    “哦,我说那家伙床技太差,所以我给他踹了,有问题吗?”

    “能告诉哥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

    “什么时候……”
    “呐,难道兄长一直以为我还是个童贞吗?”

    朔间凛月在自家兄长面前总有着堪称满分的演技,他似乎很吃惊对面的人会有这样幼稚的发言,言语间的调笑里却又带着淬满了毒的刀子,一刀又一刀,直指面前人的心口。

    “这种事情当然一早就和别人做过了哦?地点的话是公园的厕所,还是KTV来着?反正次数太多了,对不起啊,我已经不记得了~♪”

    显而易见,戴在对面家伙脸上的面具又碎掉了一角。这次朔间凛月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兄长足足在原地楞了有五秒钟的时间,捏紧拳头时“嘎吱嘎吱”的声音简直是凛月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动人的旋律。

    ——显而易见,他还是很在意自己究竟都跟谁上过床的。

    “事情就是这样,总之我要回去睡觉了,兄长要是很闲的话不如也随便去找哪个情人开房好啦~”

    那晚这只用最锋利的言语把自己武装了个完全的小黑猫以绝对的胜利者的姿态回到了他的房间。并且在此之后他也很乐于向他的兄长展示自己身上各种捏造的吻痕,甚至为了把戏做全套,他每隔两天便会带着现任的情人去酒店开房小住,虽说他并不会真的让对方碰自己,但门一关起来,看似情投意合的两人会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实在是有够引人遐想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如同凛月计划中的那般顺利,因为事实上朔间零对他的态度又回到了最初不温不火的那副好哥哥模样,这个虚伪的家伙除了会提醒他记得做好安全措施之外便再也不过问其中细节,那晚破碎了一角的面具似乎成了朔间凛月的幻觉。与此同时不论多晚也一定会回家的兄长也开始变得夜不归宿,最初是两周一次,后来是一周一次,再后来是两天一次,那人一向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的衬衫不知道被他的哪位情人解开了纽扣,白皙的脖颈上也出现了代表暧昧的痕迹,种种变化无一不是凛月无法接受的。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过问朔间零的事情呢?

    他们只是兄弟,自己又是年纪较小的那个,于情于理都管不到朔间零头上。而且他一早就知道兄长是有情人的,现在才为了出现在身上的一个吻痕大呼小叫实在是不符合他的风格,更何况他自己身上捏造的暧昧痕迹比朔间零的还要多。

    但是这一切并不妨碍凛月因此而生气,既然明面上不能表现,那么他不介意暗地里把戏演得再足一些。

    从那天之后朔间凛月在朔间零的面前开始变本加厉地上演他的贪欢戏码,他会带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小情人去各种主题的情趣酒店开房,再点一大堆实际上根本没用上的小道具,两个人对着干坐一夜之后再让酒店把消费账单寄给朔间零,美名其曰——好哥哥应当为弟弟的恋情加油助威。

    只可惜这招有点效,但是效果不多。

    他开始给人寄账单的第一晚确实成功把朔间零逼回了家,但那个晚上也是朔间零第一次把他的情人带回家给凛月看。瞧着依偎在他兄长怀里乖巧得跟只兔子一样的黑发少年,朔间凛月面带笑意地牵过少年的手,然后一脚把人踹出了大门,不是夸张,而是真的一脚踹出去的那种。

    ——毕竟朔间家与生俱来的怪力从不是开玩笑的。

    “再让我看见你把人带回来,我就自己从这个家滚蛋。”

    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的年轻家主仍旧不见丝毫怒意,他笑得温柔,随后拿过笔在凛月进门塞给他的账单上签了字。

    现在想来这场游戏大概就是从这天开始失控的,被自家兄长狠狠刺激到的小猫选择了最愚蠢、也是最恶毒的报复方式——向他自己动手。
    如果说一向完美的朔间零拥有一个软肋的话,那朔间凛月就是当之无愧的最佳人选。他在他的心里住了太久太久,以至于要如何用刀子捅伤对方内心的柔软,对于凛月来说几乎就是个送分问题。长久以来他确实在按照自己的方式行动,但凛月的那点小把戏或许在零的面前根本不够看,那家伙或许一早就知道他所谓的情人也好、吻痕也罢都是凛月自导自演的杰作,所以不论自己如何努力注定都不会成功。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鱼死网破好啦。

    只要朔间凛月真的敢用刀子刺向自己的心脏,那么他的兄长就一定会感受到同等甚至加倍的痛苦,事到如今就来凛月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让他的哥哥回来,还是单纯地只想报复这个懦弱而虚伪的胆小鬼了,但不论怎么样,既然朔间零不敢向前迈出那一步,那就由他来好了,用一个那人绝不可能回避、可同时也会痛彻心扉的方法……


    【3.】

    要折断一个人的翅膀其实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朔间零在海外接受系统地家主培训时仅用了一周的时间就精通此道。

    首先最基本的,要切断对方和外界的联系。
    这一步其实并不是指手机、网络等联系方式,而是说要让对方从此对外界再无牵挂,毕竟人都是活的,无论你怎么防止,他终究都能找到通讯方法,所以这种低效的方法其实完全不可取。相比之下让人对外界再无挂念就方便多了,坐到他这个位置,什么意外和误解都不过是他动动手指的事情,虽然金钱和权力不是万能的,但二者相加却也足以解决这世上绝大多数的困难。

    ——但这真的是很残忍的一步不是吗?

    好在自己的凛月从来都没什么亲近的朋友,这第一步便也无需沾染上血色。

    第二步是要让对方感受到屈辱感。
    这一步同样关键,要知道人都是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傲骨的,没有人会轻易向别人低头、向别人妥协,现在早已不是什么封建王朝时代,要让对方收起利齿,约束想法,乖乖地待在他人划定的笼子里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但也并非没有可能。要用最狠厉、最让对方无法接受的方式狠狠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如果一次不能成功的话就要进行第二次、第三次,但最多不可以超过五次,因为人是有着适应性的动物,如果第五次都没能成功的话,那你即使把他的人格抹消掉也不会再有意义了。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第一次的痛苦将成为对方铭刻在骨髓中的唯一。

    第三步,也就是最后一步,朔间零管它叫做“术中镇痛剂”。
    如果第二步中的痛苦过于强烈,对方的人格很有可能在此过程中产生意料之外的变化,为了保障对方最起码的安全,痛苦之中总要给予些甜头才可以,就和驯服动物时常用的“鞭子与糖果”战法一样,说到底人其实也不过是一种动物。

    朔间零不知道曾把这套方法在多少不听话的侍者仆从身上实践过,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把他用在凛月的身上。
    那孩子对他来说是永远的唯一,就像人无论如何进化都只会拥有一个心脏一样,于他而言,凛月就是他脆弱而宝贵的心脏。他对他太重要了,以至于在经受过家族惨无人道的洗礼后,他不敢再在对方的面前显露出哪怕一丁点真实的自我,凛月记忆中那个温柔而优秀的哥哥被他的族人们变成了端坐在黑暗王座上最残酷的魔王,他能在微笑间扣动扳机一枪结果敌人,也能一边批改着文件一边毫不犹豫地给予叛徒生不如死的惩罚,但他唯独忘记了要如何在凛月面前展露最真实的自我。

    朔间零的变化是巨大的,是不可逆的,但也是要坐上这个位置所必须的,若非如此他根本没有办法保全心爱的凛月,这个道理作为长子的他比谁都要明白,所以回家后瞧着凛月厌恶的目光,这位理智而冷静的年轻家主无法埋怨任何人。

    他清楚凛月会讨厌自己的理由,也知道那孩子挑衅般频繁更换情人的原因,但是事到如今没有资格说“爱”这个字眼的自己却也只能作为兄长,在离那孩子最近的位置强忍着牙说些假惺惺的或是祝福、或是叮嘱的话语。

    当然,真要说的话这件事其实还是怨朔间零自己。
    毕竟是他没能推脱掉长老的安排才会开始跟其他家族的各位女士相亲,虽说他很快就找理由拒绝了她们,但传闻最终还是落到了凛月的耳朵里,让那孩子也开始学着自己用这种方式来气人。再后来被凛月的上床宣言气到了的朔间零便也真的开始用对方的幼稚方式推动起游戏的发展;又或许在这场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战争中,就连他自己都放弃了以对方期待的方式去表达爱意,毕竟归根结底这种感情是错误的,如果在游戏过程中凛月真的有了喜欢的人,朔间零是愿意放手的。

    所以后来他便也真的开始找了几个乖巧的孩子试着相处,无一例外他们都很像自己的凛月,最相似的是那个如同兔子般胆小温顺的少年,他和小时候的凛月有五六分相似,并且还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拿捏对方,朔间零对此没有丝毫不满,他像是养着宠物一般把人养在了外面的公寓里,可一个月里却连三四面都见不上。不是因为工作繁忙,而是因为在一次次的尝试中,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除凛月之外的人燃起爱火的,即使那孩子在床上极尽所能地勾引他,朔间零也只会让人送点电动玩具给他,说到底,他连碰都不太愿意碰对方。

    ——不是朔间凛月的话,就不行。

    想清楚了这个道理的朔间零也不知道是该夸自己专一,还是该唾弃自己禽兽到底,学了这么多的知识,看了那么多的书,却还是只会对自己的亲生弟弟产生欲望。

    只是事情发展的实在太快了,他没想到凛月竟然真的能做出那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当他在酒会上接到侍者的报告,得知朔间凛月竟然真的要拉上三四个陌生人去酒店开淫趴的时候,被他握在手里的那杯红酒当场变成了碎片。

    ——朔间凛月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要开始不管不顾地伤害自己了。

    根据侍者的报告,凛月先是背地里买好了春药,接着又随机把它们下在了酒吧里客人们的杯子中,谁喝下了这杯酒,便会被凛月施以暧昧的邀约,而以那孩子精致的容貌,只要对方不是个瞎子便都会答应他的邀请。跟踪的侍者最初也以为他们的小少爷不过是想跟对方开个恶劣的玩笑,直到一行人真的进了酒店开房,顿觉大事不妙的仆从们这才强行砸开了门,在一群“饿鬼”的手下强行解救出了他们衣衫不整的凛月小少爷。

    “请家主大人放心,凛月少爷现在已经被我们带了回去,虽然对方一直在房间里抗议,但我等姑且还是按照您以前的吩咐强行将人留在卧室里休息了。”

    “……”
    “好,辛苦汝等了,之后就去找管家领赏吧。”

    接到电话的那个晚上,从酒会离开的朔间零坐在家门前的台阶上吹了半宿的冷风。他从口袋里掏出的香烟却在不到五分钟后又给原封不动地收了回去,哪怕是在这个时候他依然清楚地记得凛月不喜欢烟味儿,尽管朔间零眼里的暴怒已经掩藏不住半点,但在回去见凛月之前,他还是逼迫自己务必要冷静下来。

    ——那么,现在来想想吧,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如果刚刚负责跟踪凛月的侍从放松了警惕,那么今晚在那个房间里会发生些什么?
    如果侍从晚上那么一会儿才破开房门,那凛月的身上又会发生什么?

    一个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却让朔间零的心尖都在疼得发颤,他已经不敢再去想了,如果说他之前一直执拗地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那孩子的一种保护的话,那今天发生的一切则彻底打破了这个念头。+
    他的凛月比他想象中的更要不知道爱护自己,如果再这样放任不管的话,朔间零无法想象那孩子究竟还能做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今天的意外是第一次,但也会是最后一次。

    如果“哥哥”这个身份注定无法保证凛月的安全的话,那朔间零便再也不要做朔间凛月的“哥哥”了。

    从今往后,独属于朔间零的蔷薇会被他严密地保护在最安全的温室里,他会给予他所需要的一切欢愉,而他只要待在自己的身边无忧无虑地欢笑就好了,就像小时候他们最温馨、最快乐的时光一样……

    “喂,听得到吗?”
    “给吾辈准备三四位年轻的男性侍从吧,最好是不会说话,能够永远保密的家伙。”

    “没什么,既然没有合适的人选的话,那汝等就自行创造吧,这点小事应该不需要吾辈亲自指导的,对吧?”

    【4.】

    ——所谓的“性爱”真的是一把温柔而有效的武器,不是吗?

    人类或许可以通过长久地训练锻炼出抵抗痛苦的力量,但唯有欢愉却是无解的毒药,没有人能在至高的快乐面前始终无动于衷,如果这一方法行不通,要不是时间太短,要不就是强度还不够。

    事实上原本倔强不肯认错的朔间凛月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轮的强制高潮后,现在就已经乖多了。
    浑身赤裸的少年被三四个成年男性压在床上玩弄了整整一夜。暗色的床单早已在各种体液的浸染下变得狼狈不堪,白瓷般细腻柔软的肌肤上印满了暧昧的红痕,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还被某个西装革履的禽兽用红色的记号笔画上了三个半的正字;浑圆的臀肉因为身后人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而红肿发烫,就和藏在少年股间早已肿胀不堪的穴口一样,明明已经因为过度地使用变得凄惨疼痛,可无法合拢的肉穴却仍贪婪地绞紧着每一根在他体内肆意搅弄的粗壮阳具;穴道内湿软滑腻的媚肉并没有因为长达一晚的调教而失去原本的紧致,反倒是因此变得愈发敏感多汁,每一次抽插都会轻而易举地带出穴内大量的湿滑体液,透明的淫液沾在少年的腿间、股缝间,也将侵入他体内的肉刃们哺育成了一副更加可怕凶狠的模样。

    “乖孩子,哥哥已经让汝休息五分钟了,是时候继续凛月喜欢的游戏了喏。”

    “不要、不要了、真的……”

    “哦哦,吾辈忘记了,汝流了这么多水一定很渴了吧?”
    “稍等一下,哥哥现在就给凛月拿水来,奶茶可以吗?”

    “不要、真的不要,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会坏掉吗?

    ——其实已经快要坏掉了吧?

    经历过极致欲望的洗礼后,现在的凛月几乎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身体疲倦得厉害,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精致可爱的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可在听到朔间零说出要继续的话语时,对接连不断的高潮的恐惧还是让他拼死拉住了对方的衣角,眼泪下意识地在凛月宛如玫瑰般美丽的眼瞳中汇聚,却又在落下之前被他衣冠楚楚的兄长怜惜地吻去。
    事到如今,朔间凛月早已没有了要和朔间零叫板作对的念头。这孩子其实自小就很怕哥哥生气,他伶牙俐齿口才出众,却也只会在和这个人为数不多的争吵中一次又一次的败北。或许把朔间零彻底惹毛曾真的是凛月计划的一环,可当计划顺利达成的现在,他却可怜兮兮地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责罚,而这也是朔间凛月迄今为止受到过的最严厉的惩罚了。

    朔间零说是去拿奶茶就真的离开房间去准备饮品了,待他吻净了那些甘美而苦涩的泪水便毫不留情地从凛月的身边退去,即使走之前这人还调笑着安慰床上赤裸的少年说“凛月长这么大了果然还是喜欢粘着哥哥,吾辈很快就回来”之类的温软细语,可他仍旧没有收回要让人停手的命令,而事实上当朔间零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偌大的卧室里便再一次回荡起少年近似哭泣的阵阵呻吟。

    也不知道兄长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四个人,哪怕凛月自己的性器已经只能软趴趴地耷在一边,可他们一个个却依旧生龙活虎的,粗大的肉刃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哑者们虽然无法说话,但这并不影响几人动作间的默契。一人熟练地跪坐在凛月身后,握住他早已遍布淤青指印的纤细脚踝,像这个漫漫长夜里无数次曾做过的那样用力将少年的双腿分开到了最大,熟悉的酸麻感自小腿缓缓攀上后腰,哪怕凛月的柔韧性再好,可到底也禁不住被人这般强行固定住这么长的时间,如果说最初他还会因为身体的不适委屈地呜咽上几声的话,那么事到如今凛月也早知道这些都只是无用功了,有那个力气的话,他更愿意节省下来去应付之后宛如酷刑般连绵不绝的快感。
    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几个男人已经掌握了凛月身上所有敏感点的位置,待人再次把床上可怜兮兮的少年分开双腿,另一人则双手用力握住对方的腰肢,宽大而带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手掌摩挲着凛月腰窝处的一点软肉,紧接着便将自己高昂的性器再一次熟练地插进了那个水润红肿的穴口。刚刚那短暂到可怜的一点休息时间根本不够让凛月穴肉里的淫水干涸,好比幼儿手臂般粗细的肉刃在这些半透明的淫液的帮助下一路畅通无阻,直直插到了穴道最深处的一点,在凛月几近崩溃的呻吟声响起之前,体内深埋的性器便再一次抵住他敏感的软肉开始了无休止的碾压戳弄,于是那些甜腻到近乎啜泣的声音便因为极致的快乐而又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或许当人在处于极度的欢愉时从来都是无法发出声音的吧。

    暧昧模糊的视线里,凛月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早已消耗殆尽的体力剥夺了他所有反抗的能力,除却躺在床上做一个予给予求的乖巧人偶外,现在的朔间凛月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双腿酸痛到近乎麻木,唯有后穴里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是如此鲜明,人们总将性爱比作浪潮,现在凛月才明白这一比喻究竟是多么贴切,因为它除却带给你失重般刺激的感官外,在某种程度上却也能货真价实地让人感受到窒息——一种随着浪潮起起伏伏,却又不断被席卷而来的巨浪拍进深海的可怖窒息感。当下一次高潮来临时,被人禁锢在怀里的少年不可抑制地轻颤了几下,他低低呜咽了几声,可一片狼藉的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在这极尽漫长的一夜里凛月先是射光了自己的精液,然后是尿液,到最后则只能耷在一旁,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彼时那个端坐在软椅上的恶劣家伙弯着眼眉还夸奖了他,说什么:“吾辈的凛月好生厉害,这才过去了多久,竟然都学会了干性高潮……”

    只可惜那个时候的朔间凛月早已被人折腾得没了力气,连半句咒骂的话语都没能吐露出来。

    正当凛月因为新一轮的高潮而意识模糊时,唇上却突地触碰到了另一片带着甘甜气息的柔软,温热甜美的奶茶自他人的唇齿间一点点渡到了凛月干渴的口中,他来不及再思考更多,只是勉强支撑着疲惫的身体牢牢抓住了对方的衣领,直到那人口中的温热被自己全部掠夺干净这才缓缓放开了手臂。

    “凛月又想睡了吗~?”
    “不可以喏,汝还没有回答哥哥的问题,现在还不可以让凛月去睡。”
    “乖孩子,自己把眼睛睁开好不好~?”

    朔间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他甚至接替了凛月身后哑者的工作,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将人牢牢禁锢在了怀中,那张一开一合的唇上泛着异样的水光,想来刚刚的奶茶就是这人“好心”渡过来的。
    不过朔间凛月现在是真的疲惫到不行了,他的初夜被随便扔给了几个不能说话的哑巴,之后便被人按在床上轮番折腾了一整夜,虽然其间他有数次都因为超额的快感而陷入昏睡,但随即却又很快被人用更恶劣的冲撞从睡梦中揪了出来,如此周而复始,几轮过后哪怕凛月再想入睡便也都会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只是被朔间零这样对待,从小就被对方精心呵护在温室里的凛月自然是委屈到了极点,愤怒也好、痛苦也罢,种种酸涩复杂的情绪一点一滴在他的心口积累,撑到现在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论是身体上,亦或者是心灵上,但无论如何朔间凛月都决不允许再让这种荒唐事继续下去。

    ——朔间零肯定一早就疯了。

    ——而宁愿被人压在床上轮也不肯妥协的凛月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好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经过一夜的忍耐,他终于可以拥抱自己所选择的结局了。

    “哥哥、呜呜、哥哥,我,我错了,我道歉,啊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
    “哦~?那凛月可以告诉哥哥汝是哪里做错了吗~?”

    “我、我不该拿自己的安全开、开玩笑……”
    “嗯啊、也,嗯,也不该带人、带人去酒店开房……”
    “凛月保证、保证这是、是最后一次,以后,以后都不会了。”

    “……”
    “好,那这就是吾等的约定了。”

    下一秒,在凛月体内搅动的性器缓缓退出了甬道,哑者们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随后再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场漫长而残酷的惩罚终于在年长者轻道的一声“晚安”里画上了句号。


    【5.】

    朔间凛月的大胆计划并非只是随便找几个人把自己上了那么简单,确切地说这仅仅只是他疯狂计划的第一步。

    凛月是了解他的兄长的,他不相信那家伙真的会放心自己一个人天天在外面鬼混,如果是朔间零的话,给他身边偷偷安排上几个保镖护卫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自己真的会跟人开淫趴的概率其实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退一万步来说哪怕真的被人睡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又不是女性,贞洁观念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虽说被陌生人如此亲密地触碰到底会让他产生心理上的不适,但为了逼迫自家兄长摘下面具,这点觉悟总还是要有的。

    更何况朔间凛月这辈子都只会喜欢朔间零一个,除了兄长之外他不在意任何人对自己的看法,而那家伙又怎么敢介意甚至是嫌弃他脏呢?

    所以综上所述无论结果是哪一种,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在凛月计划内的。

    不论是被破门而入的侍者扛回家也好,还是之后和朔间零发生了激烈地争吵也罢,一切的一切都和凛月计划中的大差不差,要说唯一让他吃惊的,就是那家伙竟然不惜放弃作为兄长的职责都要找人“如愿”地轮了自己这件事吧?

    朔间零会疯成这样着实是凛月没有想到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理解兄长的做法,毕竟那人留学离开的期间,作为未来家主副手的凛月同样需要接受系统的家族培训,当然,是瞒着朔间零偷偷的那种。
    所以在短暂的错愕过后凛月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开始平静地接受起自己即将被人折断翅膀这个事实,反正对自己动手的人是兄长找来的,那最后这人也必须对自己负责,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就当是被几条不会叫的狗咬了一口,只要忍耐过这一夜的话,他的哥哥就会永永远远地回到自己的身边,他们能像小时候那样过上最亲密无间的美妙生活。

    而当放荡淫乱的一夜过后,朔间凛月果然等来了属于自己的哥哥,虽然作为与此相对的代价,他被人戴上镣铐永远囚禁在了地下室里,但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宽敞的地下室是哥哥为凛月搭建的城堡,这里有他喜欢的书籍、热衷的游戏,还有明亮整洁的厨房和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哥哥不在的时候他可以自由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打发时间,不论是烹饪自己擅长的甜点也好,还是坐在钢琴前弹奏新谱写的曲子也罢,但只要等到哥哥回来的时候他们最终仍是会抱作一团然后滚到柔软的大床上去。
    凛月很喜欢现在的哥哥,他会直白地对着自己说出“爱”这个字眼,也会在欲望升起时用他粗长的灼热狠狠贯穿自己娇软的后穴;他们会在交合途中忘情地接吻,在柔然的唇齿间贪婪地掠夺着彼此口中的甘甜,直到凛月因为忘记了呼吸而不耐地扭动着身体才会被零贴心地结束这绻缱而漫长的一吻;尽管哥哥仍旧宠溺地包容着凛月所有的小任性,但他偶尔也会在疲惫时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似是撒娇般提些比小孩子还要幼稚的要求,不过朔间凛月深爱着他的哥哥,所以不论这人的要求有多么离谱,他都会一脸无奈地全数应下……

    ——看吧,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呢?

    ——这正是朔间凛月曾梦寐以求的完美生活。

    虽说从此之后他再也不能去到外面的世界,但凛月本来也没什么值得他上心的朋友,失去联系什么的根本无关痛痒,再者说他又不喜欢太阳,能在地下室这种绝对不会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生活不是再好不过了吗?如果想看夜空的话,房间里价格不菲的星空投影仪绝对能带给他们远比实景还要震撼的最佳体验。

    可要说让凛月感到头疼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一点没有,比如说他要被迫习惯在房间里赤裸着身体活动,比如说他要习惯房间各个角落(包括卫生间)360°无死角的摄像头和窃听器,又比如他要接受自己很遗憾地染上了性瘾这件事……

    但这都没有关系,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那些束缚和麻烦都是哥哥对自己不加掩饰的“爱”啊。

    这是朔间凛月曾期望的结局,是他不惜用尖刀刺向兄长的心脏都要取得的“幸福”,所以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对此表达不满的理由。

    尽管凛月偶尔也会很想念黄昏时橘子色的天空……

    尽管他最初也因为赤裸的身体和无处不在的监视感到过恐惧……

    尽管他也会在哥哥无法归家满足自己的夜晚因性瘾的发作而崩溃到哭泣……

    ——但,这都没有关系。

    那个晚上,他确确实实地折断了自己的翅膀,就像童话里的小人鱼要用声音来换取魔药一样,凛月的“幸福”同样得用他的自由作为交换,虽然那血淋淋的伤口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愈合,但人从来都是适应性很强的动物,朔间凛月总有习惯它们的一天。

    当然,作为自小被哥哥养在温室里娇嫩嫩的蔷薇,凛月当然也委屈过,他在床上流过不知多少眼泪,可第二天醒来见到朔间零时却又能高兴地扑过去抱着人撒娇。

    ——归根结底,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朔间凛月自己选择的,他为自己的计划付出了行动,与之相对的便要为后果负责,曾一度杀死了最爱的兄长的凛月,是没有“后悔”这条路可选的。

    但好在不那么众所周知的——统帅黑暗的朔间一族,其现任家主和他不见踪影的副手其实是对为“爱”而痴迷发狂的疯子。
    他们贪婪地渴求着彼此身上的一切,哪怕因此而被伤得千疮百孔也在所不惜,有的人被杀死,有的人又在爱意里重获新生,他们有足够漫长的时间来满足自身永不停歇的对“爱”的渴望,被爱恋牢牢束缚的两人永生永世都不会分离,他们注定彼此纠缠,至死不休。

    ——所以啊,朔间家的恋人又何需因此而流泪?

    ——因为等待在他们前方的,从来都是世人口中相伴一生的“幸福”结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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