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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_summe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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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_summeR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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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eshu
    #shuike
    #Ikenography
    #yaminoart

    【难道我们交换身体了吗】Shu&IkeIke is Shu

    Shu is Ike

    我真的恨不得把这两句话纹脸上,一天到晚现在简直是被冷色组堵着塞饭这辈子没想到能有这一天;他俩这组真的是我不管是cp还是友谊向觉得精神力最强的;写他俩不会想到车只会想到缘妙不可言和友谊地久天长和金婚人站着就能让我吃饱

    no nsfw,有同期出没
      
      
      
      
      

    楔子.

    房间里仍然充盈着混合着的花草气味。燃烧的灰烟还没有散尽,咒焰却完全消失,把灯亮前的房间从妖异的光亮中释放出来,沉浸在阳光沉没后的深沉暮色里。

    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他想。

    以往这个时候,他正在做梦。但仅仅是在夏天的此时。说起来他很少做梦,因为他难以断定自己的性质,不能简简单单把梦归类为毫无意义的生理现象。咒术师的梦一般都是征兆。而且很少是好的征兆。

    然而每当进入夏天,燥热的傍晚时,梦境就像灼烧一般从睡眠中点燃他的意识,最后连梦境中潮湿的气味都清清楚楚:湿热的空气、土壤的味道、花朵的影子、水的光,等等。

    咒焰把花朵焚烧到毫无灰烬,小小的故事大约从今夜开始吧。

      

    One.

    他醒来时感觉很显然的精神不济。而且,醒来的时间好像也有一种和预料中差距甚远的感觉。

    一抬手就摸到闹钟,上面的时间显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睁着眼,好像没有那么震惊,但是有直勾勾地盯着那个“13”的时钟位,半晌终于开始反省,究竟上一次睡着是什么时候。

    然而,并没有得出结果。而且奇怪的是,虽然身体和床非常契合,但是脑子和床不是。一边觉得这张床显然已经睡了有一段时间了,另一边觉得好像这不是自己的床。

    再稍稍维持一会清醒,这种奇怪的矛盾感越来越多。顶着这种感觉去洗漱,好像总算找到一种可以解释的、但是更怪异的情况:

    “我……染了头发吗?”

    手已经下意识地把牙刷塞进嘴,但是含着一嘴泡沫,对着镜子里的长——对,刚刚注意到,自己有这么长的头发吗?拎起发尖看了又看,本来以为是黑头发,但里面不知道是染的还是怎么回事,竟然又是紫色的。说到染发——额头前乱翘着的很有精神的几缕头发又是金色的。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基本陷入了一种很强的怀疑情绪:关于这一头头发是怎么来到自己头上的。

    在不解惊奇和疑惑之间,他迅速地漱口、洗脸,然后好对着镜子疑惑下一个问题:

    “我长这样吗?”

    镜子里有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双一眼就会注意到的上挑的紫色眼睛。那对好像宝石一样的瞳孔把他自己也震撼到,所以细细地盯着看了好几分钟,但是最终意识到一般人如果眼睛没什么事,大概是不会对自己的眼睛干出这种事的。

    虽然还没有完全注意到身材和体格上的异样,但是他几乎已经在镜子前,虽然是小声地——发出了疑问:

    “这是我吗?”



    洗漱完坐在床边,有点不知所措,于是打量起房间来。房间的主人好像很喜欢深色系,墙上是……是壁纸,壁纸是近黑的深灰色,窗帘也是,所以拉上之后光线很暗,即便是夏日的下午,阳光照进来也十分暗晦了;单人床边是一张黑色书桌,上面有三个显示器……而且还有一支笛子。

    他把笛子拿起来认真看了看,然后下意识地没有去吹。但是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吗?

    保持着怀疑态度,他想起来自己好像对于自己的今日安排一无所知。可能看看手机会知道吧?于是在房间里翻找半天,但是始终略过了枕头下方的黑色一角,沮丧地一无所获之后,他开始扒拉枕头,然后半信半疑地翻出了手机:

    “……待办:写一个计算时差的程序,记得要加夏令时。”

    他看着这个“待办”,沉默了半晌。

    不过,他还是缓缓地坐到了那三台显示器前。十分怀疑地打开电脑以后,屏幕上出现的画面也很……奇怪。

    主要使用色彩和简单笔画,用蓝色和暗绿色勾勒出一片水岸,岸边有着一片灼眼的紫色花朵,和一朵非常独特的、开在禊萩边上的蓝色……鸢尾?那朵花在画面的近处,而且勾画很仔细,因此他大概能看清楚这是什么花;天空的远处泛起暖而暗的暮色。

    今天除了镜子里“自己”的脸,他看的最认真、最久的事物,大概就是这幅画。虽然画面值得注目,但是也谈不上多么惊艳,然而就是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好像堆放了东西在脑海的一角,因为这幅画有些呼之欲出,但是完全不具体,更无法表达出来。

    他看了好一会,然后关掉电脑。这时才注意到床下箱子里放着游戏机和自己看过的动漫的周边,眼睛一亮:

    “这才对嘛。”



    2.

    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把身体扔到床上。

    在陌生身体里的第二天,而且因为不会编程,没有完成任何“该做”的事。或者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事留给他做。

    关于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他基本一无所知。今天上午出门以后,他转悠到附近的便利店,购买了一些食物,而且下意识地买了好多饮料。今天仍然是格外闷热的夏天天气,出去的时候差点被烤熟,现在脑子好像还热得有点不运转。

    更怪异的是,他还没有在房间里、或者周围的人身上,得知任何有关于自己的信息。只有今天在便利店的时候,好像听说了有关什么夏日祭的宣传。虽然对于他感觉有点陌生。

    因为想不起密码,所以手机上的社交软件几乎不能使用,只能看到名称,并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名字:“禊萩”,好少见的名字,结果搜索下来原来是一种花名……另一个是“Shu Yamino”,是自己的名字吗?

    “Shu Yamino。”

    “Shu Yamino。”

    咀嚼一般地念了好多遍,是有熟悉的感觉,但是又不像是人在念自己名字时候的那种。

    “Shu Yamino。是吧?”

    他放下手机,停止发呆,去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就听见三味线的旋律声音,找到声音的源头是手机铃声,连忙接了电话;接之前扫到来电的名字是“Mysta”。

    “嘿Shu!我……呃,我……”

    “嗯?”

    来电的一方刚接通的时候听起来热情洋溢,但是接下来突然开始磕磕巴巴。听见那边清咳一声,“你在那边好吗?我这里都快要热疯了!你之前说想过去看看夏日祭,你去了吗?”

    “啊……啊,夏日祭?”他想起桌上有张捎回来的宣传单,连忙拿过来,“嗯……这两天正要开始。”

    “哇!那你记得发一点照片过来,嘿嘿嘿。呃,你好像听起来……和往常不太一样?你病了吗?”

    “啊,我没有生病,我挺好的。”

    “哦,好吧。我最近在这边忙着打工,不能来找你玩……不过,不过!你知道吗,我最近做饭进步了……而且我已经完全学会怎么用洗衣机了!……等我过来找你,我给你做兄弟秘制汉堡……”

    果然是兄弟啊。听起来就很像关系亲近的人的口吻。

    “嗯嗯。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好。呃,你都完全不担心我做东西给你吃了吗?Shu,我绝对不会辜负你,嗯……我很想你——”

    啪!

    他对着通话界面突然消失的界面发愣。猝不及防……被挂电话了?

    好奇怪的弟弟。呃,或许是弟弟?

    不过,没有露馅或者影响他们的关系就好。他舒了口气。



    3.

    今天似乎夏日祭就开始了。手机上也弹出“去夏日祭”的日程提醒。稍微打听了一下,公园那边似乎晚上会有夜市之类的活动,现在即便是为了这个弟弟的期待,也多少去看一看、拍点照片之类的吧?

    话说回来,衣柜里有夏日祭穿的浴衣吗?

    他打开过衣柜,但是里面好像没有那种东西。话说回来,衣柜里也是深色系的衣服偏多,这家伙某种程度上……有些沉闷呢。

    这样想的同时,也不知道这是在吐槽别人还是在自嘲。然而奇特的是,刚刚这样想,发现衣柜最深处有一盒子可爱的小纸人。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那小纸人的胳膊怎么仿佛在他注意到之前动了两动。结果他把小纸人捏出来以后,不管怎么摇、吹、晃,那完完全全就是一张纸。

    ……它最好是。

    毕竟是夏天嘛,可能多少希望穿得清爽一些出门。但是白色的T恤上画着一个大大的戴着墨镜的……香蕉?

    他拿出这件衣服,把它展开的时候,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飘出几个大字:为?什?么?

    反正他应该没有这种兴趣。其实,关于自己究竟是谁,根据之前玩过的游戏,他甚至猜想过自己是不是也被什么人用什么怪东西在后脑勺砸了一个坑结果砸失忆,然而可悲的是甚至没有别人知道自己遭遇了这悲伤的一切。

    毕竟除了自己可能是“Shu”以外,他没有别的头绪啊。

    衣柜里找不到浴衣,好吧,今天就随便穿点什么去逛逛吧。

    所以公园究竟在哪里呢?

    按理说,手机上的地图导航是可信的。但是据说从住处到公园步行只有半个小时——对当地的公共交通几乎一窍不通——他几乎已经快被太阳落下也没有驱散的高温热死,所以太阳马上要落下了,他还在很绝望、几乎自暴自弃地在路上走着,寻找那个神奇的公园在哪里。而且习惯性地就是没有想到要去问路。



    把手机像指南针一样转了又转,见到公园的影子时,天已经黑了。但是好在,迎面的道路上摆满花灯,各种小吃摊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对着五光十色的步道拍了一张照片,虽然自己还不能够发给Mysta;表演者们穿着祭半纏舞动,之前白天在便利店见过的年轻小哥正在路边吹笛子;许多许多年轻女孩子穿着各种颜色的浴衣,拿着颜色相配的小小手袋;小孩子们拿着焰火闪烁的仙女棒挥舞,好像有点危险因素,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玩得很开心。

    他大概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闻到炒面和关东煮的香味,停下来买东西吃。坐在长条木凳上,吃着东西,看着来往的木屐在小路上朝他身边走来,又从他身边移过;有一个女孩子也买了小吃,四处打量着,最终看向他的位置,带着歉意过来问他:“抱歉,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嗯,当然可以。”他朝长椅一侧挪了挪,给那女孩子让开位置,对方说了一声谢谢。在节日的热闹里,女孩子似乎鼓起了勇气和他搭话,他也开始和她闲聊。

    “嗯……冒昧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啊,我是Shu E……”

    惊觉自己准备脱口而出的音节,但是因为中断,要联想起原本要说的内容非常困难。想了好一会,然后看着女孩子一脸“我是不是让你困扰”的表情,他无奈地笑了一下。

    “……Eveland?”

    “Shu Eveland?那……我可以称呼你Shu君吧?”

    “嗯,好的。”他第一次明确感到,Shu似乎不是别人对他的称呼。

    “Shu君……有没有去看过湖边的禊萩呢?一大片紫色的花朵,现在开得很好呢。”

    “禊萩……?你说,紫色的吗?”

    “是呢。很漂亮的紫色,和Shu君的发色很相配呢。这样说起来……”

    他注意到女孩盯着自己的眼睛,笑了笑,“Shu的瞳色也是紫色呢。”

    “啊……是的。是很美的颜色。”

    他轻声说了一句,仿佛是自言自语:“我也这么觉得。”



    这段被他弄得有点古怪的对话之后,女孩子看了一下时间,抱歉地对他说了一句告辞。这时已经进入夜市的尾声,看来快进入深夜了。他决定在离开之前去湖边看看。路上擦过许多和他方向相反的游客,大多都是已经准备回家的人们。走近湖边时,已经只剩下一些影影绰绰的成对人影,大概是在现下僻静的湖边难舍难分地诉说私语吧。

    暗下来的湖边,无声地盛开着一片紫色禊萩。天边是幽暗的云雾中的月亮。禊萩边上似乎少了什么,这个视角下的画面似曾相识。

    是什么呢?

    现在水边空无一人,他恍惚地觉得自己来晚了。天太暗了。水面几乎没有光。偶尔吹来暖而湿的风,禊萩也只是微微地动了,花叶轻颤着,不能称为摇曳。

    他感觉自己的发丝在湿而暖的世界中随风拂动。或者说,Shu的发丝。



    4.

    很沉很沉的睡眠。冗长的梦境。



    一方池塘水畔生长着一大丛禊萩,在夏日的暮光中重复着一片紫色。在禊萩的边缘有一株菖蒲,不知是巧合或如何,唯一仅有的一朵蓝色,卓尔不群地开放着。

    那个夏天意味着难以抵御的炎热。那一方小小的水域,所剩的无非是最后的花朵。夏天比花朵要强大得多,那个夏天远未结束,但是池塘也好、禊萩也好,共生共灭,在昼夜无尽的轮换下即将走向尽头。

    这场死亡对于花朵来说,太过于煎熬漫长。或许于人只是一场短短的睡梦,但是正如蟪蛄一生不知春秋。

    蓝色菖蒲在某个夜里,许了一个愿望。他希望身边那株一起生长开花的紫色禊萩在下一个白昼能继续开放。他想,大约自己下次面对太阳,一定无法再存活了。

    蓝色菖蒲对月亮许了愿,把生命让给紫色禊萩。阳光再次渐渐亮起时,他垂落在禊萩的枝干下。

    这天有人来到岸边,想要找到一朵花。在他失望地发现干涸的池边所有花全部枯死以后,竟找到了一朵开得正好的紫色禊萩。它旁边还有一朵奇特的蓝色菖蒲,仅此一朵,然而很可惜,也已经枯死了。

    紫禊萩花被那人带走,接着禊萩做了梦。



    禊萩梦见已经不复存在的池塘变成了翠绿的麦田。有小孩,有老人,坐在田地旁。

    但是没有花朵生长在那里。

    老人不见了、小孩不见了、麦田不见了、最后房屋也不见了。这里再次成为一片野地。

    下了大雨。他们很久很久没有等到的大雨。

    很多雨,很长时间。一直到那里又积蓄起水洼来。

    水洼变成广阔的水域,比他身边存在过的还要广大。

    禊萩醒了。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变得坚硬剔透,虽然仍然是紫色花朵的形状,但是质地光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某种宝石。并且自己一直被一个人随身佩戴着。

    接下来的时间更加漫长,场景一帧帧地切过。自己被佩戴着走过大街小巷、待在豪华舒适的房间或是简陋寒冷的屋子里,面对着羽毛笔和一叠又一叠新生成的、交出去的、烧毁的、失散的稿纸。许多物件来到过他身边,许多人也接近过,但最终都不再出现。可是,万幸的是,到最后,并不是这个人失去了他,而是他失去了这个人。

    那个佩戴他的作家在离开他之前把他摘下来,放在了自己最后整理出的手稿上。禊萩不知道这次是“醒了”还是“做了梦”,当他睁眼时,自己有了和作家相似的“生命”。

    他有了身体,可以说出语言。他也可以真正地“睡眠”或者真正地——



    醒来。



    禊萩睁开眼。或者说,现在是“Ike”睁开眼。毕竟至少他现在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叫“Ike”。

    他看了一眼时间,绝对没有把AM和PM搞混。现在是午夜,可是外面阳光灿烂,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是很有趣啦,可是夏天总是这样,也很让人苦恼。毕竟他也没想到,互换身体的人生活在这种地段。

    书房的玻璃窗让房间显得透亮,就算屋内隔开的卧室是在内侧,但是因为是半透明的门的缘故,依然可以感受到自然光。

    推开卧室门,可以看见最右侧有一堵书墙,书墙下有一张沙发椅和一盏落地台灯。他还是很爱看书,虽然自己没怎么试过坐在那里,应该会很惬意吧。

    房间里又很多能量饮料罐。刚看见的时候有把他惊到,甚至电脑桌上还放着一罐喝了一半的。房间里还有不少手办,他少说对着它们看了半个小时;床上的一个毛球团子非常软,很好抱,手感好到甚至忍不住考虑自己也弄来一个。不过他不太爱放别的东西在床上。

    再对着镜子洗个脸吧。他摸着头上软软的浅色头发,还有镜子里的金色瞳孔,这家伙已经出奇的精致,干嘛还要戴……这么多饰品?

    他刚刚在这个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差点被耳饰硌到耳朵,然后才发现耳朵上真是戴着不少东西,至于穿刺的位置则是十分怀疑地谨慎触摸,竟然没有什么痛的,但还是感觉有点怪。这人得有多大的勇气,竟然戴这么多穿刺饰品。

    自从那天取下耳钉以后,至今还没有戴上。他对着耳钉看了半天,又摸了摸耳洞,几度在犹豫和放弃之间选择后者;但是还是试着戴上了,突然觉得耳朵好重。

    “……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怎么敢的。”他摸着戴好的耳钉喃喃自语。

    寄过去的包裹应该已经送到了。他出于某种心思署了一个奇怪的名字:Ike Yamino。

    下意识地出于礼貌,没有翻动对方的日记之类,不过至少想打开看看名字。至于写这样的名字寄东西过去,原因是虽然有提示答案的嫌疑,但是总比万一对方真的错过谜底要强。

    夏日是很短暂的。

    所以,也到了前往终点等待的时机。



    咒术师会像别人一样做梦吗?

    他不太相信。不能单纯用无意义现象去解释。特别是一个特定的、出现多年的、夏日的梦境。他对难以解释的东西不能放诸不问,不管是超自然的还是常见的,至少应该猜测一个原理吧?能理清楚逻辑最好,虽然好像一个咒术师说这种话就够奇怪的了。

    哪怕是凭借直觉和感觉,去追踪梦里一遍遍出现的事物——这种事情在咒术师的范畴里也算够荒诞的。把梦境中的一切都存在作为前提,对那个“对象”施加互换灵魂的咒术,并且成功了——这对于他也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算灵异事件。

    人真的有前世吗?他们真的有前世吗?

    如果那家伙还是那么喜欢写作的话,这个故事讲给他听会觉得浪漫吗?

    带着某种迷茫和奇怪的不安,飞机跨过大陆海洋,落在目的地。他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在在夏日祭出现,但他会在日暮前等待到日暮之后。

    大概有一周的时间。至少……会来一次吧。

    抱着最低的期待,所以第一天落空以后,他还不算太失落。

    站在公园那片湖的禊萩花旁,虽然有些难以想象自己与它们的联系,但是倘若得到答案了呢?或者是“是”,或者是“否”,你会来证明那些前世传说不是我的幻觉吗?

    这里依然没有菖蒲。或者说,鸢尾吧。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称呼它们的。跟着梦带来的记忆,他走到禊萩丛边,埋着头想找找菖蒲原本在的位置。

    “哈喽?你好?”

    谁在说话吗?

    “你在找什么吗?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一抬头看到“自己”的笑容。

    “你好?……”

    两个人霎时愣住。奇异的沉默几乎都要招来路人瞩目。对着穿着那身寄过去的浴衣的“自己”,他迅速地反应了一下,眨眨眼,伸手出去:

    “你好,我是Ike Yamino。”

    对方用自己的眼睛,带着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手伸出来的时候仿佛有轻微的颤栗:

    “这里是Shu Eveland。”



      
    尾声

    “对于带来的麻烦十分抱歉。这次的事……是我擅自行动的,我暂时没想到别的办法能,呃,怎么说,找到你。”

    “啊哈哈,短短几天,我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希望‘Ike’那里没有出什么岔子。”

    “要说的话,确实……有一个人找过我问要不要一起玩恐怖游戏。”

    “哦?那你陪他玩了吗?”

    “我怕被认出来,婉拒了。”

    “嗯……怎么婉拒的?”

    “我说有点不敢玩。因为他好像知道你什么时候比较空闲。”

    “啊那回去一定会被他嘲笑的。”

    “啊哈哈,那抱歉了。”

    “对了,也有人想要找你哦。”

    “嗯?应该没有人会突然找我吧……”

    “你的弟弟……是弟弟吗?叫,啊,叫Mysta。我觉得他挺可爱的。”

    “噢,是他啊……他说了什么吗?”

    “他说想你了。还有一些生活上的事。”

    “那挺好的……我会记得打电话给他的。”

    “对了,你是哥哥,他是弟弟,是这样吗?我没太听出来,只是感觉比较像。”

    “其实……我不知道。我是个咒术师,年龄问题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相信我们是兄弟,是因为我借用这个身份帮了他一些忙,非要说的话,也是一种暗示咒术吧。”

    Ike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Shu示意Ike抬起浴衣袖子,从袖子里侧牵引出一张小纸人,“现在你可以用那个仙女棒烧掉它了。”

    “啊,就这样吗?直接点燃?会发生什么呢?”

    “咒术会提前解除。其实就算不烧掉它,过几天也会解除的。”

    “为什么?”

    “嗯……我不能改变你原本的生活。就算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去之后大概只会觉得好像做了个梦。”Shu笑了笑,“一个互换身体的梦。而我就会相信我做了一个像是前世的梦,仅此而已。”

    “我可能……现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见过什么,你梦到什么。我也几乎不记得你或者过去的事。但是我相信我们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是朋友。”Ike看着眼前闪烁的焰火,和那张被风吹得有些飘起来的小纸人,然后怀念地看了一眼身上紫色的发丝。

    “我也是。因为现在,Shu是Ike,Ike是Shu。我得到了答案。”

    咒术师笑起来。

      
      
      
      
      
    p:那个叛逆的one来自shu大爷的启发

    如果私设有不准确的地方还请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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