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shu】香菸與琥珀(8)　　『它沒有用。』



　　一對兄弟不合，整座校園被害。



　　自從那一天過後，學校內不管高中部還是國中部都進行了嚴格的服裝儀容檢查，糾察隊隊員人數變多，受到批評紛紛記過的學生人數能說是飆升了三倍，每個班級的教師日誌被嚴格審查，要是被發現灌水，教師也將受到處分，學務處訓導處教務處忙成一團，一切都是因為學生會下來掃蕩「不良校風」的旨意。



　　學生會的成員無一不例外，每個人都累成了狗，好吧…看起來毫無異樣的可能只有學生會會長——Shu本人，只是還是可以些微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比如說端咖啡的手在抖、略帶煩躁翻閱資料的聲音…諸如此類的。



　　「不夠。」



　　「不行。」



　　「駁回。」



　　「這裡一看就有問題，你是想包庇誰？」



　　「不夠詳細，再細心點。」



　　「悔過書上次新增的規定，沒有人有異議吧？」



　　　看著眼前笑的溫柔的學生會長，大家有苦難言，默默的搖了搖頭，關於悔過書的新規定並不是為難到他們，根據會長的政策，是每一個大說小錯都必須要填寫悔過書，不再像以前放鬆，而要審查的是校方人員，也會整理給他們，他們負責的就是做審核和歸類，而現在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那個…Shu前輩，國中部這邊新生的比例實在太高，他們初來乍到不熟悉校園…就不用那麼…」Kyo鼓起了勇氣，緩緩舉手對著Shu說道。



　　「那麼就在一個禮拜內，在每週三自習課或者放學兩個小時辦個講座，無故未到者的抄寫校規兩遍，一個月內沒有繳交小過一隻。」Shu頭也沒抬，慢條斯理的在一張正式文件上寫著些什麼，感覺起來像是要上繳給校方的記錄：「fulgur，講座這件事情就給你負責和校方溝通了。」



　　「好、好的，只是Shu…一下子大家都忙的焦頭爛額的，一次下那麼多新政策真的好嗎？」



　　「多嗎？那你知道我們學校有多不守紀律了嗎？一個月內我需要看到成績，到時不升反降再開會討論這件事情，還有記得以身作則…各位，被學生會除名不是一件小事，你們要清楚自己能多快被取代也可以試試。」被學生會除名，這個會被寫進未來履歷裡，就像是成功加入學生會一樣，Shu放下筆轉過椅子面對窗外早就錯過的夕陽，沒有人看的到他的表情，只有他溫柔的聲音：「辛苦你們了，當然你們自己不想幹了也可以和我申請退會，我絕對會批准的，只是也代表你們將成為現在你們手裡眾多冊子裡的一本書，最後經我之手，我也會蓋上批准的。」



　　Shu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大家的不滿和不愉快，想勸說他或反抗他的因子正蠢蠢欲動，而他此時的言下之意不僅表達了「我不在意坐在這裡的是你還是其他人，你想耍帥或者累到不想幹的話，到時你也將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而我同樣不介意特別關注你。」



　　難道真的沒有人想反抗嗎？



　　答案是反抗不了，不提對方即是校方設立的典型模範及無數榮光，光是玩頭腦戰，就玩不過他，即使民怨四起，也沒辦法推翻Shu，因為他的一切都走在白紙黑字正規的校園守則裡，毫不通情達理，就像是機器人一般，只依照程序做事。



　　「……」一眾沈默後，大家也開始搞了手邊的事情，他們也不傻，就是不傻才在這，誰聽不懂會長想說什麼啊。



　　「高三的都要畢業了，政策在他們身上就不能緩緩嗎？突然乾淨的履歷變成一片黑，怎麼說都可能會影響校譽，不是嗎？」第二位勇者是屬高中部二年級的Pomu，他將其中一位高三學生的個人資料翻開後，發現上面都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是雪球一滾問題就大了起來。



　　「既然都已經在校內就讀六年，屬於學弟妹們憧憬學習的前輩們犯下一些簡單基礎的錯誤，不是更嚴重嗎？明明都已經經歷了那麼長一段時間，我不想給那些本就應該守規的前輩們特權，就只是因為他們要畢業，這屆出去的名聲也許會變差，但是下一年到你們畢業時經過洗禮，會更加優秀有更好的成績不是嗎？Pomu…前輩？」



　　通融誰？通融什麼？不可能。



　　「叩、叩！」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一位美豔的輕熟女，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微笑，那是他們的教務處主任——Nina，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口，而Shu慢慢轉過身，臉上本來沒有什麼表情，到最後揚了點笑意，將咖啡放下。



　　「阿啦…怎麼還這麼多人啊，放學時間過去很久了，我的上班時間也是呢，快點回去吧孩子們，天都黑了，有什麼事情改天再處理好嗎？」Nina面帶微笑的開著門，空調都流了出去，但這根本不算什麼，沒有人敢看向Shu，大家不約而同的低頭收拾東西，紛紛往外衝，禮貌的道了再見，還一個一個都對看起來也非常疲倦的Nina投以救世主的眼神，然後逃出從學生會辦公室以會長為中心散發出比空調還冷的寒意。



　　「Shu？我能和你談談嗎？」Nina再送完小朋友們後，就輕輕的關上了門，走向撐著頭打開校規正分析研究每一條校規的Shu。



　　「當然。」Shu貼心的起身為Nina拉了張椅子讓對方坐下輕輕靠上，之後他才又坐下來。



　　這裡就顯示了Shu的不對勁，因為以他的好孩子個性，他通常都讓出會長位給主任或老師坐，自己則坐在普通的椅子上，而他現在單薄的身軀端正的坐在諾大的辦公椅上，依然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感覺。



　　為什麼沒讓位了，心態不同，規則沒寫，本就屬他。



　　「孩子們都累成那副樣子了，你們是學校的一批菁英，你有下去看過這幾天的校園嗎？簡直是一團亂，而校方這邊更是忙不過來，我知道你正在做對的事情，但是你能告訴我，你怎麼了嗎？」Nina露出了擔憂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因為誰，是對事件、還是人亦或是反常的紫瞳少年：「Shu？」



　　「只需要適應，沒試過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到呢？我並沒有怎麼了，我只是想讓一切都在正軌上，這難道不是學生會該做的嗎？」



　　「學生會是普通學生和校方的橋樑，但現在已經不是在維繫為學生爭取福利了，你代替校方掌控了學生，給校方的需求與記錄書都不來自學生們，橋樑斷裂了…你知道嗎？」Nina不只是在為自己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這件事情來勸說Shu的，而是帶著關心來的，而且現在校園裡傳奇的Shu，逐漸變成了令人懼怕的存在，但是因為還有狂熱粉，所以將一切變動都指責給校方的不在少數。



　　本來因為Shu建立了的輕鬆氛圍都毀於一旦，大家崇拜的那個全能又不死板的偶像已經慢慢讓大家失去信仰。



　　「校規是基礎，他們要是有向我們提出不合理，我當然會讓你們知道，並幫助他們，只要這一切都能正常運作，但現實就是目前沒有任何人那麼做，而福利這一點，我認為需要擁有基礎才有爭取的資格。」



　　他說的一點錯都沒有，Nina無力反駁，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擁有實際控制整座學校的權利，連校方都拿他無法，無故剔除Shu的資格，Shu是能以法壓制的，他能去申訴學校給予了不當的懲治，到時候學校的聲譽絕對會垂直下降，傳出去也很難聽，把一屆只想遵守規則的天才給莫名處分了，怎麼說都不是好事，還特別愚蠢。



　　「Mysta惹你生氣了嗎？」Nina投降了，明人不說暗話，要是能讓Shu有情緒變化的，上天入地，僅此一人，但能讓Shu「生氣」那得是有多大的能耐啊，應該說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這樣，畢竟Mysta被Shu捧在手心上這一點，全校的在職教師都知道。



　　「……」Shu將咖啡一飲而盡，像是聽到上面不可思議的事，輕輕歪頭笑道：「我怎麼會生Mysta的氣？」



　　「總不可能…是Mysta在生你的氣吧？」



　　「……」



　　「我真的不知道您想說什麼，但是我非常明白您來的用意，下週二會有全校傳統固定的智力測驗考試，若我的分數出來是奇數，我就自主辭職，怎麼樣？」Shu雲淡風輕的說道，看上去就是在和教師傾談自己成績的煩惱，但是前文後理都連不起來，也沒有要給Nina繼續「關心」他的時間，直接開了一盤賭局：「相反的，若是偶數的話，就不要再有異議了，你們知道我做的事對的事情，我也會為了學校著想，只是這段期間我會好好想想該新增什麼規則會好一點，您願意嗎？」



　　「我答應…但，你不用辭職，只要把這期間內的規定都撤回就行了。」Nina思索了幾秒，因為也沒得選，對方還願意給他一次翻盤他機會，他沒道理不同意。



　　「非常抱歉，但我做不到，您的答應已經默認現在的我無法勝任，所以只要我坐在這裡，一切都會按照計畫進行。」Shu緩緩從一旁抽出一張正式文件，上面都已經寫好了約定的規則制度，也就是他剛剛在學生會成員們都還在時，他一邊回答一邊擬定的，他慢慢的推向Nina面前：「請您簽字。」



　　Nina霎時起了雞皮疙瘩，眼前的少年什麼都算好了，等知道會發生什麼，正等著事情發生自動找上門呢，天曉得之後會發生什麼，所以Nina抱著痛失才子的想法簽了字，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學校恢復原本的運轉，就算沒辦法，也不要有那麼多苦難。



　　Shu笑瞇瞇的推出了第二份副本也要他簽字，沒錯，他準備了兩份，一份交給校方，一份留在自己這裡，雖然沒有人第三人作證，但這已足夠…他也提筆簽了字：「順帶一提，如果尾數是零的話，也算你們贏，就這樣了，謝謝主任，我先離開了。」



　　Shu收了收書包，留下了對整件事不明所以的Nina，他坐過的那個辦公椅隱隱晃動，吸引了Nina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那張椅子上面的人就應該要是Shu，不然誰都無法駕馭。



　　而Shu早就帶著荒唐的賭局離開了學生會辦公室，他清洗過的咖啡杯依然在辦公室裡，放在屬於他的位置，好像永遠都會在那不會被帶走一般。



　　Nina看著手裡的紙，他痛苦的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看來，得換一個對象才行。”



*



　　『我陪你。』



　　兩人冷戰，全員熱戀。



　　今天是校園內發生變動的第五天，所有人都知道Mysta沒有再和他哥走在一起，一同上下學，而那閃亮的耳墜也以不見蹤影，也並沒有回到原主人身上，Shu最近總是只束著低馬尾，用普通的黑色髮繩，固定瀏海也只用小黑夾，耳朵上也沒有飾品，要不是標誌性的挑染和生來就不容忽視的漂亮臉蛋，大概就是一個普通到會被人遺忘的學生。



　　Mysta依舊沒有理會校規，只是他沒有再穿過那件橘色外套，這幾天他看起來也特別的煩躁，縱使知道變動可能來源自他哥，也沒有敢向前跟Mysta談這件事，當然包括mika，大家都是明眼人，沒有人會莫名奇妙的去提的，Mysta也沒有要說的意思，反而很滿意所有人對這件事情嘴巴都鎖死。



　　下課的時候他突然的就想去買點喝的，拉著不情不願的Mika 就走了出去，結果在高中部門口附近看到了正在和Enna起爭執的Millie。



　　「你不能來，現在規定很嚴，你不能跨區Bi**h。」



　　「哦可是我很想你Enna！！讓我偷溜進去你們班聽課啦！」



　　「你才國中，聽個屁高二的課…我今天會陪你的好嗎？最近學校不知道發什麼瘋，等風頭過去了再像以前一樣好嗎？」



　　他們沒有把對話聽完，就只是單純經過而已，只是Mysta的餘光撇到了，最後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當你越不想注意到什麼，什麼就會出現在你面前，Mysta在販賣機附近看到了正在和suha調情的Uki，然後像趕緊回教室的途中Mika開始喊著肚子痛，只好去小賣部買了熱飲和暖暖包，在排隊結帳時看到了對著Sonny撒嬌的Alban，最後他扶著實在痛到不行的Mika前往保健室時，看到了Shoto正從身後抱住保健室老師Vox，看到之後沒什麼多大反應，反而是Vox咳了幾聲，就去看Mika怎麼樣了，最後決定在這躺個幾節課，Mysta就和Shoto悻悻地走回教室。



　　「你哥訂的條約把我們搞的很慘，好不容易的寶貴時間還到你們給浪費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Mysta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所以呢？看起來像老子指使的嗎？」



　　「但有件好事，Vox也過不去高中部找Ike了。」



　　「哈，是喔，貴圈真亂。」



　　「你得要小心一點。」Shoto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huh ？」



　　「沒有了你哥的庇佑，你的生活不可能一點都沒有變，而且肯定有很多人想對你下手，從前你囂張跋扈搞的仇家也都會找上門不是嗎？」



　　「Lmao…你為什麼會覺得…Shu沒有盯著我？」Mysta漫不經心的伸了伸懶腰，最後將手背過頭，停下腳步：「怎麼感覺你們好像…都覺得Shu的變化和我有關係？」



　　「對耶，為什麼？」Shoto聽完之後愣了一下，一回頭就沒有看到Mysta的蹤影，他聳了聳肩，慢悠悠的走回教室。



　　Mysta其實停在了樓梯口，之後他爬上了頂樓，就這樣俯視整座校園，湛藍色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



　　Shu還是會叫他起床，只是叫了兩遍之後他就會留下早餐，然後走路去上學，而他都會壓線趕到學校，兩人也沒有再跟對方互相報備什麼時候要回家，吃飯的時間也總是分開來了。



　　Mysta猜想他大概知道Shu變化的原因，沒什麼好說的，總之就是因為那個可樂男，那天在圖書館裡，那個傢伙跟金髮男還有yugo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誰心悅誰，乾脆一把拆散，讓yugo無法跨步和那傢伙見面，訂了一堆雞毛蒜皮的規定，遲早有一天能讓那個少一根將筋的金髮男被調班。



　　不過Shu那天除了有把他嚇到，還快氣到瀕臨崩潰，只是突然想起來對方是因為情愫的關係產生的醋意、嫉妒，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根本藏不起來，又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這樣把責任隨手甩在了他的身上，並不是因為想逃離他，只是他那笨拙的哥哥不知道自己在做或該做什麼罷了，雖然整件事情還是讓他極度不爽，但是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他只不過把目光分了一點出去。”



　　Mysta只能這樣安慰自己，這幾天Shu心情不好，但他也沒有要去撒嬌安慰的意思，因為他自己也心情不好，他沒有把Shu給關起來已經不錯了，看著他哥為了感情發瘋的模樣他還是很滿意的，畢竟這是非常難得的。



　　雖然對象不是自己。



　　但只要他什麼都不去教不去指引，除非可樂男本身就對Shu有好感，否則他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再加上他哥哥本身的執著，肯定會嚇到人的。



　　“只有我會接受你，全部的你，Shu。”



　　好死不死，他下樓要回教室的時候遇到了可樂男，對方正打開一瓶可樂，隨著拉環一扯，氣泡湧出，對方馬上就將嘴靠了上去，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把拉環收近了口袋裡。



　　「Mysta？我能和你聊聊嗎？」



　　那是Nina的聲音，Mysta馬上喬了一個合適的笑容，隨意地說道：「當然。」



　　「我才不想上課呢。」



*



　　『給你了。』



　　一盤賭局，成王敗寇。



　　例行的服裝儀容檢查來了，檢查到Mysta時，Sonny上下對他掃視了一眼，沒有一處合格，對方看著他在單子裡寫下他的名字時，滿臉不在意的慫了肩。



　　但Sonny看到了對方手上殘留的黑色指甲油，看起來好久沒有好好的保養跟重新上色後，他默默的劃掉了對方的名字。



　　本想是在這傢伙身上下手去報復這幾天把他們折磨的半生不死的學生會會長大人，但是看到時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劃掉了。



　　“算了，他本來就答應過Shu。”



　　Sonny繼續排查了下去，到了Alban他們班時，想和對方講幾句甜言蜜語，突然就有道紫色的身影出現了：「Sonny，你在做什麼呢？」



　　「Shu前輩…高中部結束了嗎？」把Sonny嚇到一陣機靈，馬上就離Alban遠遠的。



　　對方輕輕的搖了搖頭：「負責人並不是我，是Reimu前輩。」



　　「這，這樣啊。」Sonny繼續盤查，實際心不在焉，但是裝的有聲有色。



　　Shu掃了一眼Sonny手上的單子，漫不經心的背著手往下個班走去，隱隱約約聽到了對方小聲的：「…乖孩子……」



　　“乖孩子？”



　　Shu依然在縱容自己弟弟嗎？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也許這可以成為一個底牌，推翻Shu掌權的底牌，不過同樣令人訝異的是——



　　Shu的變化並不是在針對Mysta。



　　那到底是為什麼好好的一個溫柔少年，現在會變的那麼恐怖？

　　

　　Sonny知道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但他不明白怎麼會演變成這樣，當時他也在場，他眼睜睜看著Shu因為Alban的舉動失常和散發出和平時不一樣的氣場，這也導致他當時急急忙忙就把搞不清楚狀況的貓咪直接帶走，不管是怎樣也不管是誰，都察覺的到氣氛不對吧？Alban沈浸其中屬於當事人，但沒有任何反應，是貓咪隱瞞了他什麼嗎？眾所週知Shu的雷點就是他的弟弟，但就是這樣才另人捉摸不透，當時發生的事為什麼演變成這樣？要是說Shu開始針對他的弟弟他還好說，但是從剛剛看來明顯的並不是，又剛好在此刻出現？Sonny 腦海中蹦出了莫名奇妙又詭異的想法。



　　Shu看上了Alban，所以那句「乖孩子」也許是對他說的，也不滿Alban身上出現其他東西，而且又是由他來盤查，他不可能會記Alban的，Shu只是透過他去掌控Alban，而Mysta只是擋箭牌？不過連自己親弟的醋都吃，也是狠人…還是其實是聯手？球場上還有一個叫Shoto的，Shu是不滿這個嗎？最後請他們離開還故意強調了「朋友」嗎？



　　那不管Shu到底是不是在包庇Mysta，這都將會是他拿來推翻Shu的底牌，因為他也不可能放開Alban的，Alban是屬於他的，Sonny 側著臉看著那道慢慢晃遊的紫色背影，單薄的彷彿風一吹就會倒，反正Shu本人也和他說過，他是能在頂點站穩的人，就不擔心後繼無人之類的話。



　　“那對不起了前輩，我得提早讓您退場。”



　　Sonny面無表情的想著，為了Alban…他竟然要去做類似討伐或是單挑的事情，不過事情就是這樣的，他必須要去爭取，為了自己也為了校園，Shu的時代必須落幕了。



　　“我會努力取代您的。”



　　這個想法一路持續到了現今每週每日都必須要開的學生會會議，大家面如死灰的先後到了辦公事，最後是由早就到了的Shu關上門的，他端著泡好的咖啡輕輕的將象徵「希望」的門闔上，在座都曉得，又得是一場辛苦的鬥爭。



　　「我有一件事情要宣佈，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好消息。」大家紛紛抬頭看向坐在主位的Shu，他抿了抿唇笑道：「下週有我們學校傳統的智力測驗，我和校方負責人已經達成協議，若我的分數是奇數或是零為尾數，那麼我就請辭學生會會長這個位置。」



　　大家面面相覷，這也不能說完全是好消息，畢竟會突然地群龍無首，那樣也不是辦法，所有人的希望都只是…回到一開始那個溫柔的會長大人。



　　「一定要請辭嗎？」



　　「是的，如果我坐在這裡，一切都將繼續，若我在這個位置，決定權還在別人手裡，那麼根本沒有意義…」Shu對著發出疑問的Kyo高舉馬克杯：「就這樣吧，也許我們見面的時間不長了，你們也就解脫了。」



　　能進學生會的都不是什麼傻子，Shu的這番話擺明了知道自己現在的作風並不符合民意，但他也沒有義務也沒有意願更沒有責任去聽從別人的指令當個傀儡，不過在坐有誰還能坐在那張椅子上？



　　清秀的少年輕輕的攪拌著咖啡，做在主位上，背對著窗戶，從周圍散出一圈夕陽，紫眸微眯，他看到到夕陽灑落在每個看向他的學生會成員們的表情，可以有讚嘆、難過、期待、疑惑，野心和不捨。



　　放下咖啡後，夕陽餘暉完全消失，大家都開始忙著做手邊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那象徵著什麼，Shu即將殞落？



　　Sonny更是沒想到他都還沒開始整理手牌對方就按了自爆，因為傳統測驗並不是分年級來的，同一份測驗卷，屬於高三的測驗卷在六個年級進行同一場考試，每一年都會這樣，這是學校的傳統，也可以看出最後完成六年的學業是否有進步，關於Shu的傳說數不勝數，其中有一個就是Shu歷年來並沒有參加傳統測驗任何一次，但他也不需要那參與便有的學習總成績加兩分他依然能以第一名畢業。



　　傳統測驗是很難的，所以還是有人在猜測Shu很聰明的不想在他完美的成績單上留下污點，是一個超前部署的概念，但是Shu這次已經答應了會來考試，並且賭約裡面強調了零也算是校方贏，所以他不可能不來考試。



　　“他不想裝了，用這種方式退場？”



　　有什麼好處嗎？…後來上位的人肯定會恢復原狀，這樣他也可以擺脫繁忙的工作好好的去靠近Alban？那他就不就吃大虧了嗎？一想到敵人是Shu就倍感壓力，佈了那麼大一個局為了這個？根本沒辦法挑剔呢…但是如果剛好續任的話該怎麼收場？



　　Sonny 倒是挺好奇的。



　　考前一天，學生意見收集箱上面的公布欄上釘著那份契約，並且下面有俐落乾淨好看的筆跡寫著「由你們當我的第三見證人——Shu」，沒錯，契約應該要有三份分別由甲乙方和見證人各保留一份，但當時沒有，所以Shu直接將他的釘在佈告欄上，被玻璃櫃鎖住了。



　　霎時間學校沸騰的分了好幾派，但總歸能說是依然崇拜著他想Shu續任，以及對他失望透頂想Shu下台。



　　「這真是太荒謬了…」Nina終於在第二節上課之前驅散完學生，看著裡面不如平時的Shu寫字散發著溫柔氣息，反而多少有點張狂的字體，Nina的頭就開始痛了起來，事件不斷不斷的湧上學生們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唸書呢？



　　顯然是沒有的，整個學校炸出了漫天八卦，大家興高采烈的再討論各式各樣的事情，但是嚴格的糾察依然在監視所有學生，所以事件越疊越多，學校被攪得一團亂，有人疲憊有人雀躍，但是其實大多還是烏雲一遍，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記過，上週四更是頒布了有據的告發可以功過相抵，所以大家都懷疑著彼此，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逐漸被消磨掉，最後到了考試前天其實也才沸騰那麼一天就爆發出一堆「缺點學生」，導致民怨更加嚴重，考試當天校園安靜的詭異，仿佛一座監獄，而隔天眾人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和平鴿，盼著希望，有的人認為Shu一旦下台，就會變回原本的樣子，所以大家既期待卻又怕受傷害。



　　「Mysta，今天成績就出來了欸，要不要去看？」Mika興奮的抓著Mysta，但對方像死魚一樣攤在桌子上，連動都不動：「快去看你哥的成績！」



　　「不要，有什麼好看的。」Mysta蹭了蹭自己的手臂繼續閉眼休息。



　　「dude ？你心情不好？」Mika用手在對方頭上亂揉一通，想讓對方起來發飆，但卻沒用，最後只好作罷：「你上禮拜不是說要搞個新的耳環，怎麼沒有？現在都快癒合了耶。」



　　「uh…我忘了，管他的。」Mysta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確實感覺得到耳洞的消失，之後他又隨便的把自己埋起來：「你不要煩…」



　　教室外有倉促的腳步聲響起，也有在大喊不許奔跑的糾察隊，但是就是很清楚的聽到了他們傳達的那幾個字：「698！」



　　「698分！」



　　Mysta睜開了雙眼。



*



　『騙子。』



　舉世無雙，毋庸置疑。



　本年度歷屆傳統測驗榜首高中部一年級A班Shu Yamino，該名學生共得698分，打破歷年高一傳統測驗成績紀錄462分，總分七百分，這是什麼意思？



　　失誤？



　　不，他唯一被扣的一道題是英文卷子第一面第一道題，困難度等於零的題目，意表Shu不只在控分，而且是非常囂張的不給校方留半點面子。



　　他的錯題顯眼的被紀錄在排名之下，這本來是提供學生們曉得困難題目在哪，要如何解、學校成績好的人都有哪些面向的問題，讓大家自省檢討用的，現在卻成了公開的笑柄。



　　「天哪——」Nina暈死在了辦公室裡，Oliver 叫了好幾次她都沒有動靜，最後才爬起來說今天晚上一定要喝到爛醉……



　　「OMG…不用看都知道是故意的吧。」Vox原本在保健室打著瞌睡，被前來突襲的Shoto給任意吵醒，然後聽著對方爬到他的辦公桌上吧啦吧啦一邊又抱怨道規定會變的更可怕之類的話，男人摸了摸對方的頭，後者就停止了抱怨，捏著Vox的下巴就交換了一個深長的吻。



　　「POG U！！！」Luca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成為了全校最快得到資訊的那個人，然後衝回來時還甩掉了糾察，之後重後門衝進來給了Shu一個熊抱：「WTF！！！！！Man？」



　　「怎麼樣？怎麼樣？」Ike也好奇的轉過頭。



　　「讓我猜一下，698？」Shu一邊擺脫著Luca瘋狂蹭著他的肩一邊說道。



　　「POG！！！你怎麼知道？！」



　　「oh….Shu…你太壞了吧…」Ike像是意外但又馬上接受的對著好友搖搖頭：「我想過，但沒想到你真的做了…」



　　「…haha…」Shu的眼眸閃了兩下，情緒剛巧就被那兩下的睫毛給籠罩：「Oops？」



　　「HAHAHAHA！POOOOG！」也不知道Luca有沒有搞懂，但是兩人都被他瘋狂的POG給逗笑了。



　　「排名第二是高三的…才拿五百八十幾分欸…」Alban抓著Sonny ，不斷搖頭讚嘆：「Shu前輩根本就是怪物……」



　　此時Sonny心裡已經顧及不了其他的了，就是Shu的套路還是他在計劃什麼，還是這齣謬劇就是他的目的？這樣想來自己真的是可笑，他只是被對方稍微安慰就妄自菲薄以為能與對方並肩，這一切都太可笑了。



　　要說誰能坐上那個位置，非Shu莫屬。



　　實力就是一切，不管他的政策如何了，就算他現在自動的想下台，也不可能有人有勇氣站上台了，不管是支持者還是不支持者都無話可說，也沒有地方能說，除非會長自主請辭或是犯下大錯，不然都是以一個年度為單位，而Shu就是他們親自選出來的，他們要罷免也找不著理由罷免，只能等到下一個年度才有可能更換人選。



　　那麼有可能有人敢去和他爭取或是有比他更好的履歷嗎？光是這個698分以及挑戰校方公然嘲諷還無法定罪這件事，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更恐怖的是Shu本身就具有領導者的魅力，讓你擁有安全感強大的後盾以及完美代表學校的象徵，你會不經意間被他給繞進去，然後效忠於他。



　　Sonny一邊應付著興奮的小貓，一邊嘲笑著自己怎麼會有要去推翻Shu的想法，對方現在的作風也許不正常，但他正常過…所以Shu還是明白人的，還是通情達理的，只是現在不那麼做了，所以只能想辦法去改變他，而不是去挑戰他。



　　因為他這次的作為無非在昭告天下，他處於頂端的原因也許有很多，但是能血淋淋證實的就是他所向披靡。



　　並且，Shu根本沒有下台的打算，死了這條心吧，也扼殺了那些剛萌芽出來想罷免他的心理。



　　「你又要演講了呢，還兩次…不過好像是常態哈哈哈哈哈。」Ike在前往全校師生集會的路上和Shu聊著天：「每次都是你作為會長和榜首發言，你都不會詞窮嗎？」



　　「要講的東西都差不多，所以講得越快越不困擾你們不是嗎？你知道我的風格的。」Shu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次比以往都還要樸素，就是細框眼鏡加低馬尾，但還是令人移不開目光的好看。



　　「說到這個，你的耳洞快癒合了耶…」



　　「你的沒有嗎？」



　　「哎…你那個政策，搞得我只能在晚上保養我的耳洞…算了，我挺你。」Ike伸出拳頭和Shu默契的碰拳，然後Shu就往後台走去了，留下了瘋狂使用pog攻擊的Luca與Ike。



　　Shu坐在預備席上，右手貼著心臟的位置，若有所思，他就坐在那靜止不動，美的像座副藝術品。



　　「咚、咚、咚咚、咚咚咚…」



*



　　『我不會放過他的。』



　　爾虞我詐，何樂不為



　　某堂數學課，Mysta和Mika無聊的在傳紙條聊天，聊到了耳環的問題，然後Mysta小臉一皺，就隨手扔了紙條，開始在課本上畫畫。



　　那天他約了很多人來打球，因為怕哥哥的寶貝耳墜被這群莽夫給搞壞，他小心翼翼的摘下來收在外套口袋裡，之後要回家時便發現自己的外套長腳跑了，那裡只有一件中途離開說忘記約了人的笨貓的外套，他手提著那件外套單批在身上，然後緩緩前往圖書館，之後看到了可樂男還有金毛男跟yugo在一起聊天，隨後發現了他哥就在櫃台裡，模樣跟早上有點不同但他很確定就是Shu，所以他嘗試想引起對方注意但都沒成功，最後在門口呆了很久才發現角落有一群熟悉的身影。



　　啊，白癡貓咪。



　　他走過去和對方把外套換了回來，問了下味道，混著奇怪的巧克力味但是交給Shu就沒問題了，到最後他請fulgur幫他開門，但哥哥見到他完全沒有欣喜的樣子，反而還把他送給他的戒指返還給他。



　　沈默是最可怕的，當時他兩人都沒有再繼續說話，但他明顯地感覺到面無表情的哥哥情緒波動很大，信息素隨意飄散，灌滿整個櫃檯，時而弱時而強，那根本騙不了人，他也散發了信息素去中和Shu的來保護自己，順便代替他去擁抱他哥哥。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哥哥喜歡誰是無所謂了，因為他是不可能讓Shu離開他的。



　　他那天就這樣陪他到圖書館沒有人，天色一遍漆黑，Mysta狠狠的跩緊了那枚戒指之後放進口袋，卻沒有找到耳墜。



　　他慌了。



　　他看著哥哥關上圖書館的門窗，Mysta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沿路回去球場找耳墜，但就是完全沒有，口袋裡摸過千萬遍也是沒有，他真的是要瘋了。



　　之後他持著手電筒看到孤零一人站在停車場等待他，長髮飄逸的哥哥，他關掉了手電筒，收起了心裡的煩躁，兩個人都沒有說話，Shu也沒有做其他的事，就這樣一路無話到了家，本來以為哥哥到了隔天就會沒事，但就像是那個耳墜一樣，他原本的哥哥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山寨品。



　　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個禮拜，沒有多說話，就是叫他起床，給他飯吃之類的，他原本還有嘗試的要破冰，但對方完全沒有給他面子，並不是不理他，而是面帶微笑的裝瘋賣傻說著：「我有哪裡不一樣了？」



　　所以他哥在學校搞得那些政策他一開始也是非常意外的，反正Mysta非常的不開心，但他每天都有反覆去確認自己哥哥身上的味道，所以不爽歸不爽，他還是要面子的也沒去理他哥，不過很讓人費解的是…哥哥還是會幫他洗衣服，但是就是不洗那件外套了，所以他也沒有再穿出門。



　　可樂男跟那件外套有什麼淵源嗎？在他還沒到圖書館的時候？



　　他不知道，反正Mysta就是在尋找耳墜的路上一直跑著，他也有去問過那個笨貓，但是對方對他那吐了舌頭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還笑的很開心。



　　之後再被Mika提到了耳環，那天晚上和Shoto他們在M記玩了會兒手機遊戲後，他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耳飾店，小小的、沒有很顯眼，看起來無人光顧，反正他就是停下了車，走了進去問能不能將這枚戒指改成耳環，對方說可以之後Mysta就縮在店裡面的角落滑著推特，罵他哥的聲音此起彼落，雖然支持的人也不在少數，但多多少少都有被迫害到。



　　“現在能救你，能全部包容你的，就只有我了。”



　　Mysta不自覺的摸了下耳洞，他不想這個消失，他會重新找到耳墜並戴上的，暫時就由自己的替代吧，這是Shu親手幫他穿的耳洞，也是親手為他帶的耳飾…他一定會找回來的。



　　最後Mysta拿到了改造後的耳環回家時已經是九點多了，他一進門就看到在他房間面前躊躇的哥哥，看到他剛回到家對方還愣了一下，看起來是有事要找他了。



　　真可愛，讓人不禁想逗他。



　　Mysta無視了對方就進去洗手之後拿著書包要進房間Shu依然站在那裡，他面無表情的打開門就要進去，最後襯衫被一股柔弱的力量扯住。



　　「……」



　　「huh？」



　　「標…標記。」



　　「HA…」Mysta冷笑，只有這種事情會找我是嗎？但也好…反正不是他先開口的，對方也沒有辦法找別人：「我可還沒買手銬。」



　　「……」Shu慢慢鬆了手：「那…明天？」



　　「不了。」Mysta輕輕的拉上門：「我不想幫你。」



　　「可是你說過的…願意…為我…」Shu把手抵在門縫，聲音平穩但是很小聲。



　　「可是你也說過沒有用，你不相信我，你質疑我。」Mysta的聲音也沒有起伏，關門的動作放慢但是就是沒有闔上：「你戴不戴？」



　　「不戴。」



　　「那你滾吧。」



　　Mysta想將他哥的手掰開，卻發現對方好像整個人都在顫抖：「不要…」



　　「戴不戴？」



　「不戴。」



　　“不見棺材不落淚。”Mysta硬生生的把對方冰冷的指尖給一截一截掰開，對於對方掐紅的手指也是毫不在意，將對推出去，然後關上了。



　　他脫掉了上衣襯衫，丟下書包後，拿了幾件洗澡後要穿的衣服，打開門就看到Shu面無表情的坐在地上，Mysta沒停留多久他就去洗澡了，之後出來Shu已經不見蹤影，他在想對方大概回自己的臥室了，所以他Mysta將毛巾蓋在頭上一通亂擦，開門進了臥室坐在了電腦桌打開了電腦，也沒開燈反正這是他房間他很熟。



　　只是他聽到微弱的呼吸聲。



　　Mysta嘆氣，轉過頭想也沒想的就問：「戴不戴？」



　　「……」對方扭動了身軀似乎背對他了：「校規規定不能配戴飾品，我需要以身作則。」



　　「我不管那個，你告訴我你戴不戴就好。」Mysta走過去掀開了被子一點，對方衰弱在他的被窩裡面，這就是依賴感的可怕之處，看來Shu已經撐到頭了。



　　「我不…uh….！」Mysta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臉湊的很近，幾乎可以感覺的到鼻息：「不….要！」



　　「那你還想要我標記你，沒必要，懂嗎？」Mysta放開了Shu，對方馬上就鑽回了被窩裡：「你看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之後Mysta就出了房間，會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幾樣Shu很眼熟的東西，他把燈打開，把門關上，Shu扯著被子把自己埋在角落：「我不要…」



　　「我沒問你。」Mysta手上拿著一條銀鍊子，然後強行的將對方的手扯出來給捆住，一樣固定在床頭，然後Shu一臉茫然，也沒有掙扎，他就又看到了Mysta手裡的穿孔工具，對方爬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你的標記還夠用…你明白嗎？除非你是想我？或者是喜歡這種感覺？huh ？」



　　Shu沒有說話，垂著眼別過頭，沒幾秒就感覺自己胸前涼涼的，之後接收到刺激，濕潤的感覺從胸上最敏感的地方傳來，他嚇的轉過頭，發現Mysta也正抬眼看著他，並且舌頭在舔舐他左邊的乳首，他的臉頰唰一下的紅起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扭動，嘴裏忍不住發出低吟。



　　「好，這邊也會有的。」Mysta伸出手就往對方右邊的乳頭一捏接著用了一扯，嘴上輕輕一啃，Shu憋紅了臉，在對扯的那瞬間繃直了身子，努力咬住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但那種嗚咽聲更惹人憐愛，加上他的臉蛋與淚水：「等等就不會那麼痛了。」



　　Mysta玩弄對方乳頭的同時不忘盯著對方的臉，完全不害臊，弄得Shu一直撇過頭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



　　「…嗚…嗚呼…no…Mys…！」



　　他的舌頭輕輕的環繞著那粉紅舔舐了一圈，另一隻手緩緩扭動著手指緊捏著那粒敏感，最後咬了上去，並享受對方的聲音以及劇烈的掙扎，可惜的是下半身完全被Mysta給壓制住了無法動彈，等到感覺未經世事的乳首開始漲紅變踵，他才改用吸吮的方式，一開始很輕後來慢慢加重，弄得Shu只能穿著氣發抖，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嗚嗚…no…」



　　Mysta也覺得自己瘋了，就好像在做夢一樣，他竟然這樣對待Shu，在對方意識完全是清醒的時候，不過對方最近的舉止和剛剛的反抗都令他相當不滿，所以無所謂，這只是一個小懲罰，雖然可能對於他的哥哥有點太刺激，不過Shu本來就是他的，他的所有物。



　　他離開對方的身上，去拿早就消毒好的工具，在對方眼神渙散，紅著臉流淚喘氣的時候，朝著對方左邊的乳頭粗暴拙劣的穿了個孔。



　　「嗚嗚啊啊啊！….嗯….哈…呼呼….嗯….」Shu一聲充滿色慾的淫叫，最後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不對勁又邊喘邊抿唇阻止自己。



　　迅速拿出紗布來止血，在漸到血的左手拇指上將血給舔舐掉，最後抹上對方的臉，一邊擦著淚水，一邊滿意的瞇起了眼愉悅的說：「那是我聽過最美妙的聲音，Shu。」



　　對方搖了搖頭，但幅度不大，就像是沒動一樣，就是不停的流淚，沒過多久Mysta就將「新玩具」給安上了———



　　是那枚戒指，在Shu的心口上。



　　「你要好好照顧它喔，它會讓你很安心的。」Mysta跪在Shu的上方，幫對方解開鎖鏈，心疼的親吻著他的手腕，兩隻手都沒有放過，雖然如此溫柔，但他舉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親愛的哥哥，冰冷的說著：「不准質疑我，不准懷疑我，懂了嗎？」



　　Shu眼眶模糊，也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恍神了，反正是點了點頭，最後Mysta滿意的用被子包裹著對方包括頭往自己的懷裡靠：「Shu，相信我…有我在你就會很安心，你不會不舒服的好嗎？」



　　Mysta感覺的到對方還在他的懷裡發抖，默默的就釋放了些許的信息素:「乖，我不管你在學校怎麼做，你想怎麼做都無所謂，但是不要反抗我好嗎？Shu…我需要你…」



　　“也只有我能包容這樣的你。”



　　「你希望我不開心嗎？」Shu蹭在對方懷中明顯的搖了搖頭，Mysta滿意的玩弄著Shu柔軟的髮絲：「所以保護我好嗎？」



　　「不準反抗我…不論如何…我現在就在離你心臟最近的地方，只要你想著，我就會一直都在，讓你安心、陪著你…乖……」Mysta開始屈下身去安撫顫抖的Shu，眼中的慾望根本藏不住，但是對方根本沒辦法看他，硬生生給搞到當機了，只是不停的哽咽與發抖：「你很敏感呢…」真是…太可愛了。



　　就這樣他說一句對方不清不楚的應一句，模模糊糊的就緩了下來，Shu的耳朵靠在Mysta的頸動脈上，細聲問道：「Mysta…」





　　「…耳墜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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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聲明：我愛2434的所有人！所有人！所有人！！！！沒有刻意針對誰拿來當壞蛋！絕對沒有！！！因為我愛他們！）

一些廢話：這章就不寫咻寶的視角啦哈哈哈，讓你們感受一下來自我流右位的壓迫感，也保留了一點神秘…？去猜吧？最後還是忍不住把咻弄的可愛一點了嗚嗚嗚嗚老夫本來要寫那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在時間線上混淆哈哈哈哈哈哈哈（寫到最後也開始自我懷疑），這篇也用了新一點的手法哈哈哈，就跟前面比較不一樣。


老夫覺得比較好笑的是…我寫到「耳墜呢？」的時候腦袋裡面自動響起了Ike的「邦邦邦…逼哩哩的叻逼哩的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莫名奇妙的。


文筆拙劣，感謝閱讀٩(˃̶͈̀௰˂̶͈́)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