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司】蛋糕的製程類把司按在牆壁上。
「又在我的碗裡加蔬菜了是嗎?」
「為了你的健康,你應該要多吃點,不然年紀大了你就知道。」
「喔?不過,我還年輕,我也會向你證明,我的身體不需要你擔心。」
類把他的物什放進司裡面。
「呃哼。」司皺眉,他現在是站著,背對類,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酸、脹和成沓無以名狀的感覺湧上感官,司不禁深吸一口氣。
「真的……沒辦法……站著做,可以把我放在床上嗎?」
「司君的身體不行嗎?」類笑著說,一點也不像剛吃到絞肉暗藏的蔬菜的神情。
「可以是可以,但是……啊!」類徹底插入,碰觸到那個地方。司腿根打顫,膝蓋抖得像憋尿的小男孩。「我撐不了太久,在床上,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會比較舒服。」
「很蹩腳的理由啊,我的話,不管怎麼樣都會舒服的。」類往前深頂一下,司的頭和身體撞到牆壁,冷汗直流,下身也隨著沁人的痛楚漸漸起立。
「我果然還是一個肉食主義者,人們都說無肉不歡嘛,對不對?就像現在。」
類在司身後搖動,平時執導有多認真,現在抽插就有多賣力,他對待作菜和做愛都是一樣的態度,菜餚的美味關乎烹調者的用心程度。
類每一下的衝擊力都讓司的臉黏在牆上,不久後司的顴骨就出現紅印。他們雙手交纏,司因為疼痛握緊類的手,類也因為欲求不滿而死死掐著司的掌心。
「啊,一如既往的緊緻,司君是有做什麼特殊訓練嗎?」
「大概是……每天跑步的功勞?」司喘不上氣,只能趁吸氣和吐氣間的縫隙說話。「類,我不會跑掉,拜託你慢一點、哈啊!」類明確聽進了司的話,也明確朝相反方向做。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司著急。
「不可以在這裡,會弄髒牆壁的!」
「又沒關係,擦一擦就好。」
「很麻煩!」
「偷加蔬菜的時候就不嫌麻煩。」司額頭的汗液成串往下滴,地上已有淺淺的潮氣,腸液也順著顫動的腿縫大股流洩,當類埋進去,便擠出洶湧的汁水。
「司君,啊,不僅有演戲的天賦,也有做愛的天賦。怎麼會有人生來同時滿足這兩項目的?」
「別說夢話了!你到底要不要洗碗?」司痛極了,他不知道是偷放蔬菜真的激怒了類,還是類今天興致特別好。類做起來和溫柔一點沾不上邊,只專注於用肉把穴填滿,又拔出,使司感到空虛。
「你說呢?晚餐都被不純潔的食材玷汙了。」
「比起蔬菜,還是你更邪惡。」隨後司發出慘烈的尖叫,類拿起手邊的沙拉油,瞄準司的後穴擠壓瓶身。
黏糊怪異的觸感灌進狹窄的空間,類不停擠壓,即便後穴完全充斥金黃閃亮的液體也不罷休。沙拉油覆蓋腸液,傾瀉而下,司下意識地收縮括約肌,更多盛不住的油脂「噗啾」往外洩漏,在地上積成一個圓。
「哈哈哈哈哈!」類狂笑,他看不到司的表情,「再捉弄我試試看啊!」
見沙拉油瓶見了底,類伸手勾向水龍頭,將瓶子裝滿水,捂著司的眼睛壓下他的頭,把水往他的喉嚨猛力地灌。
司嗆咳,但類興奮至忽視,按著覆蓋汗濕前髮的額頭九十度傾斜瓶口。司彎腰,抱著肚子吐了好幾口他嚥不下的水,類絲毫不給他休息的機會,藉司彎腰時欺身而上,將陰莖再次埋入遭油浸潤的後穴。司連著未消化的晚餐吐了出來,後面又被迫吃下另一頓餐點。油淅瀝瀝地排出,司嘔著混合著水的食糜,多虧沙拉油絕佳的潤滑性,類比以往抽插得更頻繁,司的嘔吐也就更加厲害。
「嘖,竟然便宜你了。站好!」類壓緊司的身體,糾正他癱軟的站姿。嘔吐物掛在嘴邊和胸膛上,也順便沾染了牆壁。
類邊灌水邊工作,司沒喝下多少水,後穴卻吃進類的全部。類又抄起流理檯上的另一個工具——打蛋器,往司的肚子搗攪。
司吐得更兇,一陣反胃,幾乎整頓晚餐都從小小的口裡噴濺出來。打蛋器抵著腹部震動,肌膚出現皺摺與波紋,加上後穴的強勁衝擊,司朝天吐了一口,嘔吐物回墜於臉上,在身後人的極端逼迫下攀上頂峰。
綿密的白濁射在牆上,宛如剛成形的蛋白霜,晶瑩剔透。類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入口中。
「這不是比蔬菜好吃多了。」
司的腿已經抖得不像話。他想蹲下,類不讓,在白濁洩完後,隨著恥辱的哀哭,司的前端復又排出液體。
是瀑布般飛流直下的尿液。司失禁了。
尿液「嘩啦啦」地揮灑在牆壁,讓其沾上金黃色澤。類操控司的龜頭,左右均勻搖擺,整面牆從頂至底皆留下水墨畫似的痕跡。
一切都結束後,司蹲下,抱頭痛哭,非人道的極致羞辱和破碎的自尊壓得他喘不過氣。他趴在嘔吐物、精液、尿液和汗液形成的水窪裡,又在其中增添了淚水,卻稀釋不了厭惡與罪惡感。
「原來……我適合做愛。」司想著,「我適合成為類的做愛對象,不適合抵觸他的意見。」
「怎麼樣,舒服嗎?調皮的小傢伙,希望你有學到教訓,不會再犯。」
「不會……再犯了,不敢……」司泣聲道。他抬起頭,眼眶泛紅,如同楚楚可憐的女伶,脣上掛著鼻涕,嘴角有一絲粉色的嘔吐物。
「很好,我喜歡聽話又學得快的奴隸。」類摸了下司汗濕的臉龐,「美極了,小傢伙,明天也煮晚餐給我吃,不要想些有的沒的,還有,」類離開前,在司今晚的記憶中烙下一抹微笑,「肉和你,我都要吃到。」
司孤身一人俯伏在一灘穢物中瑟瑟發抖,淚水如雨,落在腥臭的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