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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isini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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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中
    dazanaka

    她和他的海gbgbgb,黑泥地雷醋精宰妹爆炒16岁小老公,小情侣吵架实录。替老婆代发的!


    她沉入海中,就像沉入他湛蓝的眼里 。
    ——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在闹别扭。
    准确的说,是太宰单方面地在闹别扭。起因是因为几天前的一次任务,中原中也听从首领的安排在任务里担任了女装色诱目标任务的角色,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作为男性的他倒也从不担心被占什么便宜,并且体术和异能都明显远比太宰治更适合接近危险的任务目标,从各方面考量这都是最优解。所以即使太宰全程黑着一张脸,还是勉强赞同了这个任务。
    任务完成得很顺利,但是太宰的闹别扭已经初见端倪。身着黑色洋装的少女用高跟鞋一脚踩爆目标男人的下体,然后在男人鬼哭狼嚎的背景声中,面无表情地反复扣动扳机,依次射击男人的四肢和躯体上的非致命位置,漠视男人的身体弹动着,溢出来的血液将价值高昂的地毯都浸透。
    “差不多了。”中也皱眉,走上去握住少女的手腕。“这是浪费子弹吧。”
    太宰沉默片刻,转头看向她的搭档,空洞的鸢尾色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光亮,精美华贵的人偶突然被赋予了灵魂,脸上呈现出和她年龄相衬的孩子气的任性来,她不满地撇嘴,话语如炮弹连珠一般吐出。
    “是是~你说得对,真是几天不见,小狗都进化到管主人了,还是你忘了你的主人到底是谁,只记得一个劲地对着森先生摇尾巴,可惜那家伙是个萝莉控~中也可是直接从性别上就彻底出局了哦,还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真是难看。”
    “……哈?!!!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中也的字典向来不存在怜香惜玉,尤其是面对眼前的太宰治,他针锋相对地揪起来少女的领子。
    刻意避开的射击让死亡都变成一种奢望,男人大概是从二人剑拔弩张的氛围中窥到一丝不存在的生机,凭着求生的本能往前往前爬了几厘米,试图伸手去摸自己的枪。
    太宰后退半步,高跟鞋不偏不倚地踩在他的手指上,十指连心,但是男人甚至叫不出来,方才的枪击让他的喉管挤满血沫,只能发出嘶嘶的痛苦呻吟。
    中也则是白了一眼,那声音叫得他心烦,于是他抬手发动异能操纵子弹,给了男人一个痛快,子弹从男人的太阳穴射了个对穿,血溅射在少女的洋裙的雪白蕾丝上,和她纤细的小腿上。
    太宰愣住了。
    她茫然若失地看着尸体,又露出有些黯然的寂寞眼神,抬手推开自己的搭档,甚至没有擦拭身上的血迹,自顾自地先走了出去。
    至此,这次二人的矛盾算是正式闹了起来。太宰不仅单方面地开启了冷战,每次遇见中也也是一顿阴阳怪气开场,在工作方面更是比之前还卷之又卷,导致他的下属怨声载道,叫苦连天。
    而对于他俩这次的闹别扭,港黑众人反应不一。
    森鸥外表示: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好了。
    爱丽丝表示:唉~我还想看太宰酱和中也酱一起穿小裙子陪我玩呢~林太郎想想办法嘛~
    魏尔伦表示:如何在弟弟和上司不知情的情况下处理中大型生物尸体,大概165cm,45kg。
    太宰治的部下则分为两大派,一派表示:如果路灯挂饰有颜色,一定是太宰的颜色!宰门!
    另一派则表示:就算我们上司做成路灯挂饰,也一定是最漂亮的那一个!宰门!
    而处于风暴最中心的当事人中原中也表示:?太宰治和平时有什么区别吗?你们的错觉吧。
    路过的红叶姐都忍不住瑞平了一句:这很难评。
    不过,作为太宰和中也唯一女性长辈的红叶姐,还是邀请了中也开了个小型的茶话会,打算和他好好谈谈。
    红叶将泡好的红茶推到中也面前,开门见山“你和太宰那孩子闹别扭了吗?什么事?可以和妾身说说嘛?”
    “红叶大姐……不是我是说红叶姐。”中也被红叶一记眼刀看得立马改了称呼,诚实作答“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鬼知道那个青花鱼混蛋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
    红叶轻叹“那你好歹也去问问她?你们不是在交往中嘛?”
    中也瞪大眼睛“?我和她?怎么可能!”
    红叶看了看中也。
    中也也看了看红叶。
    二人沉默。
    过了良久,红叶才摇了摇头,说了句
    “算了。”
    凭心而论,港黑每个人都默认双黑是对正在热恋中的小情侣。
    但是,也凭心而论,太宰暂且不谈,中也确实没觉得他们正在交往中,相反,太宰这个女人常年霸占他最讨厌的人和最不想交往的王八蛋榜单第一名,且雷打不动,甩开第二名十万八千里。
    中也完全不觉得他们正在交往中,哪怕他们牵过手接过吻上过床,虽然这个上床是太宰拿着道具对着中原中也一阵开发,该做的事都做了个遍。
    和太宰上床并非他的本意,但是奈何他向来反抗不了少女的任何指令。只要少女冲他狡黠地眨眨眼,小虎牙在她带笑的唇角若隐若现,仿佛捕猎的前兆,她总是用轻浮却又笃定的语气对他说:“中也~,我的指令有错过嘛?”
    他就不得不咋舌出声,如同猛兽放下利爪露出腹部般彻底放弃抵抗。
    更何况,通常这个时候,中也早就在少女手指的触碰抚慰下,逐渐融为一滩只会喘息和呻吟的春水。
    太宰总是让自己处于主导者的地位,她甚至连衣服都不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沉溺在欲望中的中也。她会无情地一次一次将搭档送上高潮,也会温柔地将手指穿过他后脑的头发安抚。他们总是背后进入,或者用丝带蒙上中原中也的眼睛。
    她在床上仿佛极具矛盾的爱神,中原中也是她虔诚的信徒,她无私地赋予他情欲,却又吝啬地不愿让他窥到她一星半点的模样。
    少女的身躯柔软纤长,总是带着似有若无的香气,她的指甲专门为她亲爱的小狗修剪过,短且圆润,她用这双手为中也开拓从未想过的新领域,从容地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教会他什么是性与青涩的春天。
    她享受且痴迷这偷尝禁果的游戏,而即使中原中也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共谋者。
    他们身躯交缠,撕咬亲吻,像两株天生无法分开的树,又像猎手驯服一头野性难除的狮子。
    但是,他们心照不宣,从来不说爱。
    于是中也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完全不算什么恋人,充其量也就算是个炮友,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烦躁。
    “中原先生……”
    “啊?”他猛地抬头,声线明显不悦地扬起。
    身旁刚来的小姑娘还不了解新上司的秉性,被吓得一哆嗦,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中原先生……这是今天的资料,请您过目。”
    中也无意过于苛责小姑娘,点头道了声谢就接过了资料。
    小姑娘递完了资料,忙不迭地赶紧跑了,末了还不忘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带住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七扭八拐的“谢~谢~”生怕别人听不出来里面的阴阳怪气。
    中也循着声音往下桌子底下看,正好撞上一双无机质的鸢尾色眸子,像是有黑泥陷在里面翻涌。
    太宰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中也的办公桌底下,她穿着黑色的披风和黑色的裙子,漆黑卷曲的长发更是和黑暗融为一体,蹲抱着膝盖,大半张脸埋在大腿后面,只露出双阴森森的眼睛,活脱脱像哪个恐怖片的美艳女鬼。
    或者是故意钻进纸箱里的猫————大概也只有中也会这么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是我的办公室!”
    “狗的办公室就是主人的办公室,中也的办公室就是我的办公室,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少女偏了偏头,语气平淡得好像天经地义。
    “谁是你的狗啊!之前的游戏是你作弊吧!”
    中也不耐烦地推开椅子站起身,不打算再和太宰做过多纠缠。
    但是当他起身的瞬间,少女灵巧地从桌子底下窜了出来,单腿膝盖抵在重力使的两腿之间,单手掐住了中也的脖子,拇指指腹压着他的喉结,硬生生地把他摁在椅背上。
    她不等中也打算说些,另一只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唇面,随后就吻了上去。
    她的吻急切且粗鲁,像是迫切地需要找中原中也索取什么,又或者是她必须从他身上掠夺什么。她咬着他的唇面,吮着他的舌尖,将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地保持在不让他窒息身亡的程度,但是也同时能让他体会到呼吸的痛楚。
    “够了!”中也在一瞬间的恍惚后,抬手推开太宰治,他们的唇面在被迫分开的拉出带血色的银丝。
    太宰舔了舔唇,刚刚激烈亲吻过的少女的樱唇水润且艳红,像极了精怪故事中夺人精气的艳鬼。
    “你……”中也皱眉,还未开口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太宰治哭了。
    毫无征兆的,上一秒她还是动人心魄的魅妖,下一秒就突然变成了零落破碎的水晶。她长得一张很会骗人的精致面容,微微下垂的眼角泛红,鼻头也是红的,她咬着唇,泪珠止不住地从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里滚落。
    像是百亿名画,中也的脑子下意识地蹦出来这句话,他莫名想到了若干一闪而过的名画,无数张动人的笔触最后汇聚成眼前少女哭泣的脸。
    “你……你……你别哭了?”中也难得手忙脚乱起来,他脸涨的通红,却不知道如何出言安慰。
    “那你做……呜……做我的狗……”少女继续啜泣着。
    “你做梦。”直男中也瞬间理智回笼。
    “哦。”太宰的啜泣声戛然而止,再抬头的时候已然是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变脸速度堪比某个来自遥远东方的传统绝学。
    “啊啊啊——真无聊啊,没想到黏糊糊的小蛞蝓竟然变聪明了呢,我还以为你看到我这种美少女落泪就立马变得百依百顺,乖乖做我的小狗诶?”
    少女抱臂俯视地打量着青筋直爆的搭档。
    “或者做我的专属女仆也可以的说~毕竟中也这个体型真是合适得不得了呢,就连老男人都被中也迷得神魂颠倒了,我都要鼓掌夸一句中也真是了不得呢~”
    “……,说完了嘛,太宰治。”中也神色冷冷“你丫以为老子想去勾引那个恶心要死的老男人啊?”
    “诶诶?不是吗?啊——那难不成是为了满足森先生奇怪的xp吗?”太宰的语气急促起来“凭什么你要听他的命令啊,明明我才是中也的主人吧?!”
    她走上前一步,双手搭在中也的肩膀上,鸢尾色的眼瞳黑洞般吞没所有的光源,语气放缓,像是蛊惑,又像是哀求。
    “听我的吧?中也?”
    “……”
    “……”
    两个人互不相让地对视着,焦灼的沉默弥漫在二人中间。
    “……”中也最终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撩开,别开视线没再去看她,拿起来自己的风衣搭在肩上,转身向门外走去。
    从那天起的一周内,中也再也没见过太宰。
    再然后,太宰家炸了。
    对,炸了,物理意义上的。
    那间坐落在废弃场的孤独集装箱被不知名人士炸了个粉碎,里面的物品都被炸成了残缺的零部件,完美融入这些七歪八斜堆叠起来的集装箱尸体中,彻底沦为一堆垃圾。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太宰的尸体并没有出现在这片残骸里。
    而于此相对应的,有人给港黑的首领送来了一张信,上面用嚣张的语气以太宰的命“邀请”港黑前来一叙。
    是的,太宰被绑架了。
    谁也不知道太宰到底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在绑架前到底为何不见踪迹。
    她在港黑宛若一只独来独往的黑猫,从来不轻易向人托付信任。当然,道上的人更多愿称她为“港口黑手党的黑色幽灵”,神出鬼没,而她每每出现的时候,又会轻飘飘地带走一堆人的姓命。
    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是现在港黑的死神小姐确实被人绑走当成了威胁港黑的筹码。
    不过,死神小姐本人倒是没有半点恐慌或是着急的情绪。
    太宰现在正在一艘漂泊在近海的赌博船上。它隶属于横滨一个刚崛起的地下组织,它的领头人刚从海外留洋归来,新生牛犊不怕虎,刚有起色不久就敢和港黑硬碰硬。而且,很不巧的是,前一阵子,被太宰射成抹布的男人正是这个组织的二把手。
    而位于这艘船最高层,同时也是入场券最为昂贵的房间。整个房间的地板铺上了土耳其手工地毯,金碧辉煌整体装潢里点缀着各种价值高昂的名画和瓷器,而在这个房间的最中间,摆放着一张赌桌,上面零乱地摆放各式筹码和不同样式的赌场道具,赌桌两边分别坐着一个男人和一名少女在玩21点,顶着兔耳朵的兔女郎荷官则站在赌桌的中间。
    这名少女正是失踪已久的太宰,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一张脸,同时另只手翻开自己的手牌,手腕上的银铐和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过”少女慢悠悠地说,甚至游刃有余地哼起了小调。
    和她截然相反,对面的男人却是眉头紧皱,甚至有些面目狰狞,犹豫了很久才出声,“那我……”
    “等等~大叔”太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她俏皮地眨眨眼,然后用轻快的语气继续说道“不管大叔这一局要或者不要,这一局我都会赢哦,所以啊~我的建议是呢,大叔不如稳一稳啦,说不定还会有赢的几率呢。”
    “否则的话。”少女的手指轻巧地点了点自己柔润唇,唇色艳红得像伊甸园的蛇劝说夏娃吞下的那颗罪恶的红果,她的唇面一张一合,做出仿佛命运般的判决。
    “会爆的哦。”
    “……”不知道为何,明明面对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对方甚至还被锁在座椅至上,男人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后背发凉。
    “那……我……我不……”男人说到一半,突然如梦初醒似地用手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恶狠狠地瞪向太宰“我要!”
    抽出来的牌正好是
    ——“Q”。
    “啊啊~爆了呢,真可惜。”太宰伸了伸懒腰,将自己的手牌摊在桌面上,是个离21点距离尚远的数字。“我又赢了哎,好无聊,大叔这次又要把什么输给我呢?”
    她的指甲涂得漆黑,唇角带着笑,深不见底的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手指随着她的话一根一根收回“钱、船、组织、亲人——你还有什么可以赌的呢?”
    “接下来”她眯起来眼眸,蛊惑似地低语,指节有规律地轻敲桌面“这次,你要,赌上你的命嘛?”
    “……”男人抖了抖,迎着少女的视线,竟然不知觉地后退两步。
    他感到由衷的恐惧,他第一次感到这种几乎源于生物本能的恐惧,而源头竟然来自于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他妈的!臭婊子!”他的声音发颤,壮胆似地大声咒骂,同时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眼前的少女。
    “啊——哎?这就结束了嘛?”太宰对漆黑的枪口熟视无睹,甚至抬起来手,迎着价值千万的水晶灯欣赏自己的黑色指甲油“好无聊啊~没有更有趣点的事情嘛?”
    “啊,对了,大叔。”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太宰突然看向男人“你不用再喊你的手下了哦,因为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被某个黏糊糊的漆黑小蛞蝓干掉了~所以我才说——好无聊啊——”
    像是为了映照她这句话一样,房间的天花板一下子整个掀开,蔚蓝的苍空大张旗鼓地占据都有人的视野,咸湿的海风一拥而入,烈风让桌面上的筹码都如同蝶群般飞舞起来。
    而在那苍空的正中间,港黑的重力使——中原中也,踩着屋顶的瓦砾悬停在半空中,正揪着一个男人的尸体,端庄甜美的面容沾染了些许血迹,湛蓝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下方的人。
    “啊啊——”太宰仰首,眼神近乎痴迷地锁定着上方的身姿。“真漂亮啊,中也。”
    随后,她娴熟地打了个响指,手腕上的锁铐应声落地。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往后一个空翻站在了窗沿之上,海风吹起来她的卷曲如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飘扬在风中,像是神话中会用美貌引诱水手入海的海妖。
    她露出狡黠的笑容,在陆地与海洋、真实与谎言、生存与死亡的间隙中站定,然后,选择往后者仰倒。
    于是,
    “扑通”
    她落入海中,也沉入他湛蓝的眼眸里。
    她缓慢地沉没,下降的过程却并不糟糕,海水逐渐从冰凉变得温暖,好像逐渐落进母亲的子宫。
    好像也没错,她想,海洋就是所有生灵的子宫,也是最后的坟墓,地球最原始的生物自这里诞生,最后再归于此处埋葬,生于斯归于斯,恰似个完美的圆形。
    她张嘴,看见一连串地气泡往上浮去。
    那些泡沫上浮,融为电闪雷鸣,融为滔天火浪,融为繁华万物,再融为蔚蓝的虚无。无数的生灵她的左眼诞生,又在她的右眼里腐朽。不论经历了什么,努力了什么,又挣扎了什么,命运的纺锤永远都不会为谁停驻半刻,它永远忠诚地指向唯一的终点——死亡。
    她想,好无聊啊。
    吃饭无聊,睡觉无聊,活着无聊,死亡也无聊。
    她想,好寂寞啊。
    孤零零地来,再孤零零地走,这注定是一场孤独的旅程。
    那就到这里吧,她想。
    于是,
    她想溺亡在这片湛蓝里。
    她缓慢地闭上眼睛,放任身体的下落。
    但是,
    她听到了落水声。
    那声音如同擂鼓齐鸣,让她的耳膜震得生疼。
    然后,有人抓住了她,那不是错觉,也不是幻想,而是确确实实的温度,她的手腕上落下一颗火星,那颗火星燃起了山火,一发不可收拾地肆意张扬,耀眼且滚烫。
    好吵、好亮、好烫。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足以灼伤人视网膜的橘色,散开在海中,足以凝聚成一轮黑暗里的太阳。然后就是蓝,浓烈到几乎抹不开的湛蓝,那是海的颜色,是天空的颜色,也是爱的颜色。
    她想,真讨厌啊,这样就只能选择活下去了。
    她不自觉地嘴角勾起来,迎着对方惊异的眼神,抬手抱住来人的脖颈,然后
    她吻上了她的海。
    ——————————
    这也是,她和他的海。
    ———— ———— ———— ———— ——
    是夜,风平浪静。
    浑身湿透的少年拉着同样狼狈的少女从海浪里上岸。
    他踩着湿软的沙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背着少女往前走。
    少女则是抱紧少年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白皙的脚踝时不时晃荡两下。
    “啊啊~真糟糕,我完美的自杀计划又被笨蛋中也毁掉了哎!蛞蝓不应该溶于盐水嘛,可恶,区区中也!”
    “哈——听到你这种话,我还真是心情愉悦啊,不枉我为了赢过你专门苦练了游泳,区区太宰,想在我面前自杀还早着呢!”
    “哎~噗,不会这点程度就开始自满起来了吧,所以说中也就是中也,哎哎,中也,做我一辈子的狗吧~”
    “不要”
    “那做我的专属女仆~”
    “也不要!”
    “那就做我的专属狗女仆吧~”
    “这个绝对不要!”
    “嘁,果然我最讨厌中也了。”少女从后面埋进少年的颈窝,大声抱怨着。
    “真巧”少年翻了个白眼,手托着少女的大腿把她往上抬抬,防止人掉落。
    “我也最讨厌你了,混蛋太宰。”
    在璀璨的星光下,她和他,一步一步地,向岸上走去,也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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