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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o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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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o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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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BDSM!!!很重要!!!有许多不太舒服的PLAY,和并不舒服的描写,请酌情观看!!!熟悉我文的人都知道我一般不会预警,但是这篇我要强烈预警。包含很多的库鲁西,写实的痛苦描写,还有很封建的用词,而且没写完这是上篇()请,请各位酌情观看啊!!!
    ·二轮个衣涟纯X元菲日和

    #ジュンひよ
    juneSun

    【纯日和R18】禁地1
    今天天气不好。

    夏日的阳光毒辣到刺眼,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深受其害的巴日和这么想道。
    今天是个坏日和,一是因为他刚刚结束了一场不愿回想的演出,二是因为他的新车,就在前四十分钟刚提的,现在就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漂亮的明黄色车身被擦破了漆,华丽的皮层显露出狰狞的伤疤。

    肇事者是一个年纪轻轻,皮肤蜜色的少年。他身着闪光布料的夹克,上身除了开口到胸的无袖衣着以外没有任何内搭,无论是肩膀还是胸膛的紧实肌肉都一览无余。少年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配合一头有些杂乱的蓝发,很难不让人推测他是个不良。但他此刻却正站在巴日和面前无比郑重地鞠躬道歉,桀骜的蓝发顺着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温顺地遮住他的半只眼。

    那人提出了赔偿,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卡通形象的浅蓝色钱包,然后把里面的所有现金都取了出来,数十张金额都不大的纸币混合着几枚硬币平铺在摩托车坐垫上,他就这样开始清数。

    巴日和并不高兴,他漂亮的脸上尽是不加掩饰的愠色,唇角不满地下压,看着这人拼凑出他现在的全部身家,然后捧起来递到自己面前。

    他并不在乎钱,至少不在乎他手中的这点钱,他不满的不只是被刮了车这么简单。作为现在炙手可热的FINE两大看板之一,也作为财阀巴家的二公子,修复车身的开销还不够他今天演出所耗费的零头,他所在意的只是被愈发破坏的这份心情。

    啊啊,真是坏日和!

    巴日和维持着双手抱胸的姿势,他闭上双眼,紧皱的眉头怎么也无法舒展开来,不悦地撇过头去。

    原本以为英智君那边就已经足够讨厌了,这样践踏人心的演出,明天居然还有一场,从噩梦中逃离的这个下午……当然是离他们有多远有多远,去看看我喜欢的新品呢!可是现在宝贵的时间居然被浪费在这种事上,就算是我也已经到极限了!

    这种将他人的梦想轻易毁灭,以平民的鲜血为革命铺路的舞台,我再也不想踏上了呢。啊啊……好像能够感觉到这双手亲手沾满了鲜血,洁白的羽毛也被无辜者的血液浸满了一样,我在做残忍的刽子手的工作,却要以圣洁的天使自居吗?

    讨厌,讨厌,讨厌。

    我们王工贵族的职责,应该是保护那些对我们爱戴的公民才对呢,这种事,这样强烈的负罪感,一切的一切,都早点结束吧……

    黑色的睫毛轻轻颤动,巴日和重新睁开双眼,视线重新恢复之时,却发现那个少年居然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零钱安详地躺在他的手中,那双冷金棕色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喂~?听得到我的声音吗,你没事吧?”

    尊贵的巴家二少爷自诩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就算是刚刚他在想那些罪恶的事情,面上也绝对没有流露出半点痛苦。他早已习惯于伪装自己,喜怒哀乐皆出自他想让别人如何感知,因此对眼前的这人起了些许兴趣。

    骗人吧,超级好懂。

    少年脸上流露出简单直白的表情,不需要任何猜忌,似乎直接把“关心”和“疑惑”二词写在脸上。巴日和有些惊讶,在勾心斗角的贵族圈子呆得太久,这样直白的情绪倒是另类。他试图看穿这表情是否是在伪装,但就像是小学一年级的算数习题一样,不论看多少次,1+1也只会有一个答案。

    于是,无视他手中连维修零头都够不上的钞票,巴日和问出了现在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涟纯,”男孩用的是敬语,然后突然慌张了起来,“抱歉,钱不够的话我可以之后赔给你!我一定会赔的!请不要带我去做笔录,我的工作要迟到了……!”

    巴日和不是没注意到他特殊的衣着,漆黑的choker像项圈一样贴合在蜜色的颈项上,下方的珠帘自然垂落,夹在锻炼良好的胸肌之间,银色的珠子颗颗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末端隐没进交合的衣领。如同星夜般的长裤上也装饰着两圈束缚的珠帘,勾勒出大腿的形状。整套衣服成熟又性感,需要穿成这样工作,想必是某些特殊行业。

    贵族圈子常有人在烟花柳巷消遣,这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从没人将其挑到明面上来,但所有圈内人都心照不宣。巴日和给自己的人设是不争气的风流公子,实际上做过最出格的事也只是与女性粉丝们玩恋爱游戏。他懂得尊重,不会跟不喜欢的人还举止亲密,伤人伤己,所以只是在彼此心知肚明的粉丝中点到即止。更知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以免为家族蒙羞,树立了清晰的边界。

    但今天他有了兴致,车子要送去维修,也没有心情去逛街,不如去这种风月场所参观一下,以方便在今后巩固自己不成器的形象。

    他要做弃子,就要做尽职尽责的弃子。

    更何况,他倒想看看,这个将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的人,究竟是如何进行特殊服务的。

    “你,认识我吗?”巴日和再一次答非所问,见对面的涟纯摇了摇头。

    “诶?不认识我吗?真是孤陋寡闻呢,不过不认识我也好。”他走上前去,将摩托车坐垫上的零钱扫开,硬币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巴日和修长的双腿轻轻一迈,便跨坐在涟纯摩托车的后座。他感受着身下的触感,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

    “这点钱可不够赔偿维修费用呢,不过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地允许你带我去参观你的工作,好将功补过呢。这个乘具真不舒服,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哈?”虽说是自己犯错在先,但就这样把自己辛苦攒下的钱扔在地上,涟纯有些不满。他捡起那些散落的零钱,放回钱包不是,重新递给他也不是。那双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眉眼盯着眼前轻松的贵族,涟纯知道似乎对方误会了什么,但是也正好可以给他一个教训。

    这个想法只是一瞬,很快他又心软下来,少年的嘴唇张合了一下,决定再给他最后一次选择,“你确定?”

    “无论要确定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答案哦?你还要让我等多久,真是大胆呢!”

    于是,在涟纯局促复杂的目光中,巴日和如愿以偿地乘坐刮花自己新车的摩托,飞驰前往全新的领域。


    2
    “店长好!抱歉我迟到了,路上出了一点事故,好的……抱歉,罚款我会在下班前交上的。这位是……?啊,他是……”

    涟纯看着身后跟着的巴日和,不知如何解释。他这才想起来虽然自己报上了姓名,但却不知道他的,这下子该如何是好,难道直接说这是自己不小心闯祸的债主吗。

    “我是他的客人呢。”巴日和轻巧地给他解难,原本的参观变成了亲身体验,二少爷心想不过只是试试而已,涟纯又不会吃了他。他走在俱乐部精心设计的暧昧昏暗的灯光下,店面的墙壁上贴着禁烟的标识,倒是让他的心情好转了些。

    闻言,店长殷切地翻出排单的本子,指着一个名字,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抱歉地解释今夜涟纯已经有客人预约了。

    巴日和不甚在意,他已经花时间跟着来到了这个地方,就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打断店长推荐别人的动作,他从店长手中抽出记事本,直接划掉了原定客人的名字,然后重新签下一个假名,以双倍的价格包下了涟纯的今夜。店长有些犹豫,价格又升高到四倍,店长这才喜笑颜开地去给他们开房。

    涟纯看着巴日和的眼神愈发复杂,他知道这个嚣张的有钱人应该是搞错了什么,毕竟他们店面装修得其实还不错,至少公共区域都没有十分露骨。但是他做的根本不是什么牛郎,而是DOM啊。

    是的,虽然同样是特殊服务行业,但涟纯一直以来做的都并不是哄客人喝香槟塔,或者更加深入的服务,而是调教。

    通过语言、动作、性刺激来满足客人渴望被虐待和支配的需要,是他的兼职工作。没办法,酗酒的父亲和终日流泪的母亲,这两项牛郎的标准配置全都切切实实地落在他的身上,他想要赚足学费和生活费,就得出来兼职。来钱最快的当然是特殊行业,他又不像那些牛郎,能把客人哄得一套又一套,只好来干这个更加“变态”的行业。

    涟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巴日和在前台,从钱包中取出一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银行卡。

    这位阔少想必只是以为自己是牛郎,来这里当消遣吧,听他的语气,似乎之前连牛郎店都没有去过,正好……就以这次机会让这个小少爷吓破胆,露出慌乱的神情吧。


    款已到账,店长殷切地鞠躬,涟纯带着巴日和穿过放着悠长歌曲的公共区域,进入装饰得愈发大胆的狭长走道。墙壁上挂满了暗示性极强的艺术画,连相框都做成了毛从中滴落水液的形状。走道两边都是同事们的调教室,调教室并非公用,而是某位在职调教师专属,且需要相应的调教师承担起打理的工作。

    涟纯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感应门发出“滴”的响声,打开门的一瞬间灯光也同时感应亮起,向他们敞开其中的装饰。涟纯没有转头,而是悄悄侧眸打量着身边的人,看到巴日和脸上终于有些空白的表情,涟纯知道他果然是误会了。

    所以刚刚才问你真的确认吗,行事太过嚣张可是会在街上被人捅哦~?


    巴日和无比震撼,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房间的内部。他原本只是以为会看到千奇百怪的客人每人搂着一个或两个牛郎,没想到会来到这种地方。

    这个房间整体是暗红色的丝绒布置,墙面贴了消音棉,地毯清理得一尘不染,就算赤脚踩在上面也完全没有问题。但这并不是可怕之处,放眼望去,墙上挂满了鞭子,长短不一,形状不同。还有各种情趣用品,有些形状粗鄙的棍状物上面居然还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看起来狰狞可怖。

    挑高的天花板垂下来几条结实的钢索,钢索下扣着橡胶的圆环,此刻正轻轻摇晃碰撞在一起。头顶着情趣用品的独角兽,下方连接着弹簧和软胶,开关的电线连接得很好。还有数不清的他无法辨别是什么用途的“刑具”,巴日和一下子有了想离开的冲动。

    他的脸由白转红,羞愤又尴尬,实在想不清这个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的少年怎么做的是这种工作!虽然原先他的设想也没好到哪去,但是这样的……实在是太超过了。

    “那个……”涟纯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要不你去退款吧,我会把钱赔给你的,包括今天的费用,还有车的保养费。”

    涟纯有些肉疼,但也只是疼一下。虽然这要花掉他不小的开销,光是今天巴日和给店长的钱都够他一个月生活费了,但是,总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吧。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就不能强求他呆在这里。就算是想给这个人一个教训,那这种程度就已经足够了。


    不提倒还好,涟纯主动提起,巴日和反而不好转身就走。他感受着涟纯投来的眼神,一路上他都能感觉到涟纯被自己激怒了,也知道他有在等自己出糗。现在自己的表情真的不太像话,对方反而没有在幸灾乐祸,而是真的在关心他。

    二少爷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质疑,这种同情和可怜是怎么回事……?不就是这种东西……!只是体验一次他还是做得到的!

    他可不喜欢把主动权让给别人,被牵着鼻子走可不是自己的风格。

    “我可没有说要走呢,区区纯君也敢命令我,真是太嚣张了!”

    “喂……你不要逞强啊,呃……花泽君?”涟纯回忆着巴日和在本子上写下的名字,尝试着呼唤出口。

    巴日和摆了摆手,“那才不是我的名字呢,不过是我随便乱编的假名而已,”紧接着,他迈步向前,勾起了涟纯颈下的链子,他将其紧紧抓在手中,二人关系的主动权似乎也随之被他抓在手中。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他颜色浅淡的双眸倒映出少年有些泛红的脸,“区区纯君不许质疑我,客人支付了服务费,你要做的就是提供服务,即使是纯君也能理解吧?”

    涟纯无暇在意他瞧不起人的语气,而是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人的距离上。实在是太近了……!虽然说他所做的也是一种性服务,但身为DOM的他其实没怎么跟客人亲密接触过,这种极近的距离更是没有过。巴日和在说话之间,似乎二人的嘴唇就会触碰,因此他连嘴皮子都不敢动一下。

    巴日和松开了他,起身后不忘整理自己有些泛皱的领口。那张姣好的脸蛋美得难以忽略,涟纯没发现自己的视线几乎是黏在他身上。

    眼前的家伙自说自话,精致主义,又态度高高在上。

    这样的人,实在是很适合做调教对象。

    真想看到他蒙着双眼,晶莹的眼泪浸湿了黑布,将他漂亮的像女人一样的脸蛋弄得乱七八糟,求着叫自己主人的样子。

    这一想法刚一出现,连涟纯自己都愣了一下,他有些恼怒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只是工作而已,对客人抱有私情可是行业大忌。

    算了……就算这个人的态度很不善,但是毋庸置疑,这是他的第一次调教。那他作为有经验的DOM,还是下手放轻一点的好。

    涟纯拿起了空调遥控器,然后将室内的温度控制在26度,保证不会太热也不会很冷,“好吧,这位客人,由于您是第一次来我们店,我们需要设置一个安全词。如果在服务中您感到已经超过了您所承受的范围,请说出安全词,我将停止一切动作。”

    巴日和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吐出两个字“纯君。”

    “是是,什么事?”

    “我在回答你的问题呢,”就好像是在报复刚刚涟纯让他误会,不小心露出失控的表情一样,巴日和故意选择了这个让人误会的词,并且乐于见涟纯掉进他的陷阱,此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纯君’,这就是我的安全词。”

    “诶~?安全词最好设置成一般不会用到的词语,不然我没有办法分辨究竟是在叫我还是在叫停。”

    “纯君觉得我会在这种事的时候叫你吗?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厚脸皮呢!”

    “这位客人,希望你不要后悔。”


    3
    “请脱掉所有衣服,包括内裤。”介绍完所有规则后,这是涟纯这次的第一个指令。

    巴日和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已经检查过了,这里没有监控,作为体验派,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看看他究竟会做什么。

    于是他解开了胸口的扣子,将自己纤长柔软的身体暴露在房间中。涟纯已经事先调整过房间的温度,因此现在也不冷不热。他能够明显感觉到眼前男孩的视线,虽然是DOM,但自己真脱光后,似乎是他比较局促。

    “你要怎么调教我呢?”感受到自己仍处于上风,巴日和不免心情大好,他起了捉弄的心思,抚摸过自己的胸口、小腹、还有人鱼线。贵族轻轻地笑着,感受着男孩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对现在自己游刃有余的局面十分满意。

    “首先……你需要双腿微微分开,站在原地。”涟纯发布了第二个命令。

    这个命令听起来毫无意义,巴日和思考了一下,并没有预想到他会做什么,但是先照做了。这个动作让他的性器自然垂落在胯间,虽说有些羞耻,但仍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涟纯看着他意外配合的模样,心想着第一次就进行一些轻微的指令,思考了一番,然后开口,“接下来,放尿给我看。”

    !?

    这两个字宛若惊雷一般落在巴日和心口,他看着涟纯的瞳孔骤然缩小,似乎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居然只发出了疑惑的音节。

    “所以说,就是尿尿给我看,或者用更高洁的词汇,小便,这样可以理解吗~?”

    “不不,说要小便什么的也太粗俗了呢!这里既没有便池,也没有马桶,你要我做那种事情……”巴日和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这种粗鄙的事情与从小接受的贵族教育大相径庭,哪怕不是贵族,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无法在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面前随地站着尿尿吧!

    “那怎么说?要放弃?现在可以说安全词哦。”


    ……

    不愿意承认现在就想逃跑,巴日和赌气一般地摇了摇头,他闭上眼睛,一抹绯红爬上他的耳朵,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努力放松着膀胱,并挤压起性器的前端。

    怎么会这样?

    事态就像是乘坐火箭一般,不知不觉就发展成了这样。他居然在一个刚见面不到三小时的人面前,努力地听他的话,进行肮脏的排泄……

    明明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是让家人或粉丝知道,那更是一场灾难。他们会怎么说?不成器的巴家的小儿子又闯祸了,没想到FINE的日和大人居然有这种癖好,还是跟一个男性,真是恶心!

    越是想象着那些糟糕的后果,巴日和的身体就愈发紧绷,完全毫无尿意。他要维持着这样难为情的样子更久,但就像是迟来的叛逆期终于到了一样,他竟然不想就此停下,又怕眼前的少年看出自己的难处,默不作声地忍耐着内心的煎熬。

    涟纯注视着眼前的贵族,DOM需要时刻观察自己的SUB,虽然他并不觉得他们之间真的建立了这样的关系。涟纯可以看到巴日和扶着自己的性器,这个人真是漂亮得过头了,以至于连性器都是美丽的。白皙的胯部上相连着一根粉嫩的茎身,颜色像是他涨红的肩头和俊俏的脸。

    性器顶端的小眼微微张合着,却像是处女穴一样干涩,过去了五分钟还没有漏出任何一丝一毫的液体,无论是尿液是爱液。他羞耻地用手挡住通红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这份羞耻毫无疑问地取悦了涟纯。

    他本就是想看到这位傲慢的小少爷如此的模样,以至于现在都目不转睛,他的局促是香艳的画面,大腿之间摩擦的微响更是悦耳。涟纯有些恶劣地想,还不够,真想看到这个人哭出来的样子。

    “你不许看呢……这样的,也太奇怪了……”即使是闭着眼睛,巴日和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视奸着。他的全身都逐渐变得火热了起来,就好像是被赤身裸体地丢上舞台,而台下只有他一人观赏一样。

    他没能成功排泄也在涟纯的意料之中,只是忍不住使坏,多看了一会儿,“出不来?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说着,他便走到了巴日和的身侧,感受到涟纯贴了过来,巴日和惊呼一声,然后只觉得臀瓣被掰开,隐私的的地方被暴露在空气中,连那个小穴也一起感受到了微凉,不禁颤抖了一下。还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有些黏黏滑滑的液体被涂抹在了穴口。

    “这是什么!?唔!????”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却被一根手指侵犯了进去,贵族不禁捂住嘴唇,不想发出奇怪的声音。

    “只是单纯的润滑液而已,你应该没有用过这里吧,真抱歉,后穴的处女是我这样的人。”

    明明是在道歉,巴日和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异物在小穴里搅动的感觉十分明显,即使是想要刻意去忽略也做不到。他想要迈开双腿挣扎着逃离,却被严严实实地抱住膝盖,插着他后穴的手指从中拔出,然后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呜啊!?”
    沾着润滑液和他后穴水液的液体在臀部上飞溅开来,巴日和甚至能感觉到在自己右臀上留下的那条水痕,不禁脸红得更加彻底。他像是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漂亮的浅色双眸也氤氲起了羞愤的雾气。涟纯做得太过于理所当然,巴日和甚至找不到反击的理由。

    这个惩罚被无声地施惩和默认,紧接着那根手指又重新进入了他的小穴。巴日和紧张地用手捂住了嘴,不知该如何处理在后穴中那像是排泄一样的异物感,更糟糕的是,明明身体上没有任何快感,但他的心理却隐隐升起了奇怪的舒服,下意识的不是拒绝,而是想要更多。

    处女后穴还十分敏感,绵密的嫩肉感觉到涟纯手指的每一处关节,他像是一块等待被发觉的神秘花园,热情地用温泉一样内里招待着来到这里的访客。第二根指节进入,巴日和的腰已经忍不住塌了下去,好在涟纯环抱着他,不至于就这样跪倒在地毯上。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堕入了一个危险又刺激的巢窟,明知是不归路,却仍想一探究竟。

    涟纯细心地摸索着他的穴道,蜜色的两根指节没入粉嫩的穴口,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偏差。这个紧致的小穴就像是会呼吸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明明是嘴上不饶人的贵族,却有着这样一个淫乱的小穴……他在搅动时带出些许透明的润滑液,变成发白的泡沫。修长的手指抠弄着里面,掌心则是搭在大腿内侧和臀瓣上。他找到了膀胱的位置,用指腹按压下去。

    巴日和立刻发出了难以忍受的悲鸣,声音从指缝中泄露出来,难以想象自己的膀胱正在被一根手指所刺激着。因为手指的挤压,膀胱内的水压也产生着变化,不断刺激着性器的通道。难以言喻的酸涩感,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性快感同时传递给他的大脑,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慌乱求饶,才发现涟纯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骗人……这里是?这里不可以……好奇怪,明明是,储存脏东西的地方,不许再摸了,手指,拔出来……”

    被陌生男人用手指侵犯了后穴,现在还要欺负存放小便的地方,巴日和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居然会允许这种事情继续进行。他还是没有喊出安全词,并不是觉得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很羞耻,而是内心隐隐地不想结束。他感觉到现在的自己似乎越是堕落,就越是快活……不然怎么解释这种奇奇怪怪的快意……而且尿道……好像要坚持不住了……

    他的双腿发软得更加厉害,垂落的性器更是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尿道中有湿润的感觉。小穴就像是会分泌爱液一样往外冒着水,涟纯甚至还一直盯着那里。他能够感觉到这个人对着自己小穴的灼灼的视线,在被视奸的情况下被侵犯到产生尿意,难道那个变态的人其实是自己吗?

    “不行……放开我,要,要出来了,放开……!”

    他努力开口,在忍耐的呻吟中颤抖不已,心灵和肉体同时遭受着侵略,同时感受着愈发强烈的尿意。巴日和想要挣脱那个环抱,却发现无济于事,涟纯更加用力地用指骨去按压到达极限的膀胱,尖锐的刺激感令他忍不住发出妖艳的叫声,混杂着羞耻到要哭出来的哭腔。巴日和的性器一抖一抖地颤个不停,终于,在一阵松懈之后,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了出来。

    浅黄色的液体呈线状浇在地毯上,里面按压着膀胱的手指也同时用力,逼迫他尿出更多难为情的液体。巴日和由呻吟逐渐变成高亢的哭叫,请求着他放开膀胱,真的羞耻哭了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可涟纯只是更加用力。

    “啊……啊……真的,出来了……居然还在……不要啊……”
    他的身体激烈颤抖着,小穴也紧紧地缠绕着侵犯他的手指,就在这样被插着后穴的情况下站立着放水。巴日和原本是打算去商场的洗手间解决,因此憋了一部分,这场放水持续了很长时间。黄色的温暖液体带着难以忽略的腥臊味,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巴日和闻着自己的尿骚味,双肩颤抖着忍不住抽噎。随着时间的流逝,水压也逐渐变小,弧线减小后的尿液开始浇在他的小腿上,然后顺着小腿一路温热地下流,沾湿他高档的袜子,踩在名牌的皮鞋之间甚至还能挤压出难闻的液体。

    巴日和的大脑逐渐空白,所有杂念全部抛除,此时只剩一个想法。
    我被弄脏了。

    4
    那之后的梦幻祭也在照常进行着,每一步都按照天祥院的计划,他们像是故事中的主角,又像是故事的编剧,亲手创造出了恶龙,又亲手杀死恶龙。这个勇者与恶龙的故事却并非为了公主,而是为了那些不愿睁眼去看的愚民。

    身为勇者的巴日和站在光芒下,看着台下观众高举写着他名字的灯牌,就好像屠龙回城后被举着花环的城民们爱戴,但他的内心却无法真正地高兴起来。

    无论是以怎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就算知道这样都是为了大局,可他还是觉得痛苦。

    我不过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杀死了一个又一个无辜者的杀人犯而已。

    演出结束后,无视青叶纺的邀请,他直接找到涟纯。那之后,每一次演出他都会来到这里,且只选择涟纯。

    他又一次进入了这个红色丝绒的房间,脱下宛若天使一般纯洁的演出服,将它们随意地扔在地上,赤脚从堆叠的白西长裤踏出,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涟纯身前。

    巴日和不觉得自己与这身洁白的衣服相称,他是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罪人,自然也要用污秽来洗刷罪孽。那些施加在他身上的命令就像是判刑,只有执行命令,他才能在这窒息的日子中偷喘过一丝气。贵族漂亮的脸蛋毫无生气,他依旧漂亮到刺眼,仿佛是一朵长满刺的妖艳玫瑰。美丽,且锋利。

    “纯君,今天要怎么调教我?”巴日和回忆着这次的舞台,落败者如白纸一样的表情,如他现在也所差无几,“我想要再激烈一点的呢。”

    “这位……客人,你的状态很不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涟纯看着眼前的神秘人,还是没能找到一个好的称呼,之后也有问过他的真名,但他却从不透露。做这一行客人的隐私是首位,因此他现在还只能以客人相称。

    “哈哈哈,区区纯君可真敢说呢,我没有任何问题,身体状态好得不得了!只不过是前几次的命令都太过无聊,我都要睡着了呢!”巴日和放肆大笑着,像是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可涟纯却没有丝毫被激怒的样子,巴日和甚至似乎觉得,他引以为傲的伪装好像被识破了。


    “激烈的一点的吗,我知道了。”
    涟纯转身去架子上翻找起什么东西,巴日和看着他的背影,想到刚刚在俱乐部门口,有其他DOM向他发出邀请,可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甚至从来没有过一秒时间犹豫。

    他居然下意识地只找这个人,从不考虑替代品,为什么……明明只是服务而已,换谁都一样才对。

    可是,心理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不是纯君的话就不行。

    诚然,他跟涟纯很契合。BDSM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或者说是涟纯这个DOM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可以接受暂时听一些不痛不痒的命令,却从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他的SUB,一个臣服者。硬要说的话,他甚至更偏向于DOM,巴日和清楚自己喜欢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不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就不行,不是自己想要的,就谁也强迫不了。

    这样的他,居然会跟这个叫涟纯的DOM很合得来,真是不可思议……或许是因为虽然是在做SUB,但他从来没有觉得被冒犯过吧。纯君明明是个DOM,命令时却还是会用敬语,而不是冷冰冰地高高在上,态度也很谦逊,这样子他就好接受很多,而且也很会察言观色,上次脱水的时候也照顾得很好……

    糟糕,纯君的优点居然有这么多,看来自己是真的很中意他。



    很快,涟纯拿着新找来的道具,重新占据了他的思维。在他的手上的,是BDSM最为常用的东西——一根标准尺寸的按摩棒。

    “我消好毒了,也戴了套,很干净哦。请过来舔它,你会口交吗?我可以一点点教你。”

    巴日和看着那根假阳具,只觉得无比失望。他内心抗拒着这根硅胶的玩具,于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走向了涟纯,然后在涟纯的胯间跪坐下来,不由分说地去解他的裤子。

    这个举动把涟纯吓了一跳,他死死地抓住巴日和拉自己裤链的手,“客人——!你在做什么?”

    巴日和并不跟他较力气,只是无比坦然地说,“我讨厌赝品呢,我想要追求的,是更加真实的东西。”


    你们有钱人说话都这么文艺吗?!涟纯在刚刚的争抢中已经没出息地勃起,没有男人能拒绝口交,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男人,只是这样做实在是超过了工作的范围。

    他是DOM,不是牛郎,尤其条款中明确写着DOM不会跟SUB客人性交。
    如果真的要继续做下去……那就不是调教,而是做爱了。

    至于意愿,裤裆里蓬勃的小兄弟比他的脑子更快承认自己想现在就插进巴日和嘴里,只是道德还在努力与肉欲反抗。
    巴日和不管他此刻在天人交战些什么,感受着少年绷紧的肌肉,他像敏捷的猫一样迅速从裤裆中掏出涟纯早已胀大的性器,勃起后显得有些狰狞的肉棒随着少年的惊呼声一起跳了出来,涟纯知道此时辩解什么都是无力的,只能像上次一样垂死挣扎,“真的吗……真的肉棒可是很难吃的……”

    “说什么肉棒……真是下流的词汇呢!我说要吃就是会吃,不许反驳我,纯君。”
    最后两个字含糊不清地被淹没在张口含入的动作中,涟纯明显听到了,却并没有阻止巴日和继续。这一步已经彻底超过了服务的范畴,完全是他们私人在做爱而已。

    很快,他就没功夫想那些杂七杂八了,贵族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以至于他本就理不清的思绪直接被化得一丝不剩。涟纯感觉到大脑一阵眩晕,肉棒被含住原来是这样幸福的事情,如此难以招架,让他甚至控制不住想笑的冲动。

    涟纯低头望去,对上巴日和水光涟离,又饱含不满的眼。他正无师自通地吞吃着自己的肉棒,粗硬的性器将他的嘴都撑出一个圆形,刚刚还毫不留情的嘴巴,里面居然这样温暖舒服。

    “呼唔……不许想别的事情,你现在重要的事情,应该是被我吃掉呢……”

    巴日和吐出口中的性器,用红嫩的舌头从下到上都舔舐一番,涟纯被色得捂住了脸,又从指头的缝隙中透过去看他。

    “牙齿……碰到了,用嘴唇包裹起来。呃嗯……抱歉,很辛苦吧……”

    浓郁的雄性气味充斥了巴日和的口腔,只要是正常的人类,私密处就不会好吃,他现在只能感觉到舌头上又酸又苦,有咸咸的汗味,舌面还会舔到深色的粗硬耻毛,顶端的小眼还在往外冒着奇怪的液体,臭臭的,还在一直向外流。涟纯刚刚说得没错,肉棒并不好吃,但是他不想就这样停下。

    他按照被教的那样,用湿漉漉的嘴巴含住性器,然后来回地吞吐着暗红色的肉棒。很快的,他感觉到那些腥臭的,奇怪的液体越来越多。从来只吃高级料理的口腔头一次吃到这样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肉棒流出来的先走汁,只能忍耐着想要吐掉的冲动继续吞吃。

    此刻,先走汁混合着津液沾满了他的口腔,甚至是鼻腔里,巴日和现在能够感知到的气味,就只有这根肉棒。贵族扶着涟纯的大腿,一遍遍向上吞吃着难吃的性器。在他的侍奉下,这根肉棒变得更大了。性器上的青筋愈发明显,用舌头都能感受到奔走的脉络。

    肉棒将他的口腔撑得满满的,从内侧贴在脸颊的肉上,偶尔换气的时候,不够好吃的先走汁就被咽进腹中。巴日和一边吃下性器,一边用完全不能辨识的声音叫着纯君,发声时喉咙的颤动再一次刺激到了性器,少年的性器跳动得不禁更加激烈。

    难吃……但是,这就是纯君的肉棒啊,奇怪的味道。纯君现在看起来好兴奋,真是不像话,就那么舒服吗……让我感觉到这个,会让人害羞的啊,都是纯君的错!

    因着他积极的吞吃,发苦和微酸的液体不断流入胃中,连味蕾也快被麻痹了,逐渐习惯了口交时这种奇奇怪怪的味道。巴日和想再一次吞下粗长的性器,他的头部却被温暖的双手扶住。红着脸的少年声音有些在抖,开头还是那句熟悉的道歉,“抱歉……你动得太慢了,这样做是没有办法让肉棒射出来的。”

    于是,在他惊讶的神情中,他按着巴日和的脑袋,前后挺动着腰身抽插这张漂亮的嘴。巴日和此刻的眼神像是只无助的小鹿,很快又因为被顶到了喉咙深处而皱紧眉头,咸咸的先走汁直直撞进他的喉管里,呛得他忍不住咳嗽。用来唱出圣洁歌词的喉咙和舌头被性器不断摩擦,发出口交时下流的噗噗水声,每次挺进喉管深处时,喉咙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带给性器更加强烈的刺激。

    巴日和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变成了一只嘴巴小穴,他不是任何人,只是一只用来侍奉纯君性器的嘴巴小穴。明明还从来没有与谁接过吻,现在却用嘴唇和喉咙侍奉着一根男性的肉棒,于一个月前的他而言,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性器一次次挺进喉咙深处,他被操口穴操得双眼止不住上翻,难堪的眼泪还有其他液体流了满脸,这种高频深喉无疑是痛苦的,但巴日和觉得,自己现在正需要这份痛苦。

    那些被他践踏过梦想的人,一定比他还要痛苦千百倍,因此他现在需要被肉棒惩罚也是理所当然。自己就应该被这样粗暴对待,因此现在喘不上气也是惩罚中的一环,嘴巴和鼻子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被满是雄臭味的肉棒操得窒息了,大脑缺氧的痛苦好舒服,这份心安理得,是只有在纯君这边才有的。

    少年仍旧说着敬语,不知道究竟是在为什么而道歉,但手上的桎梏和愈发大力的撞击都没有停。他也是第一次被人口交,下手难免不知轻重,这种快感舒服得过了头,让他即使是快要射精也在努力忍耐着,舍不得射精,想要在巴日和的嘴中多呆一会儿。

    巴日和已经有三分钟没有呼吸了,他感到喉管里似乎都满是那种特殊的腥臭,然而他却因此而感到兴奋。双腿早就发软地坐在两侧,垂在短绒地毯上赤裸的性器在被抽插的动作中逐渐勃起,被使用嘴巴和内心的释放让他飘飘欲仙,经过了几轮的调教,哪怕是知道自己在给男人口交中勃起,巴日和也毫不在意。好像在涟纯这里,他就不需要任何伪装,那些肮脏的,下流的,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可以尽数被眼前的少年接纳,第一次当场放尿就已经证明了。

    粉嫩的性器冒出些许透明的先走汁,随着少年愈发兴奋的动作而流出更多。初次在这种情况下自慰,巴日和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抖不已,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感到爽的自己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但吃了先走汁的舌头也好像舒服了起来,嘴巴都已经被性器所驯服。

    “客人……你的爱液,流了好多。”
    涟纯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他抚摸着巴日和因为口交而鼓起来的脸颊,眼神晦暗地看着那根勃起到已经贴在柔软小腹上的性器。性器愈发膨大,精囊里的液体都在躁动。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他在快要射精的前夕松开了按着巴日和后脑勺的手,肉棒也从口中被拔出大半。巴日和却抓住了他的胯部,再一次将性器含了进去。

    “唔嗯……很难喝的,别……”
    受到强烈刺激的龟头没控制住,咻咻地射出猛烈的精液,浓厚的白色液体直直地流入胃袋,激烈的射精从肉棒与嘴唇的间隙中溅射出来,喷洒在黑色如夜幕的长裤上。涟纯射得比平时要漫长得多,被口交和吞精的快感让他难以控制,只想要努力喂饱这张贪吃的小嘴。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连忙从巴日和口中拔出还在射精的性器,一边诚恳地道歉。

    此时巴日和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他漂亮的脸上已经满是精液和眼泪,上挑的眼尾满是通红,双眼无神地向上翻着。精液的气味已经洗刷了他的大脑,舌尖上蔓延着精液的奇异苦味,由于刚刚饮下了太多精子,此刻那种腥臭味从胃中不断翻上来。对于第一次口交就喝下这么多精液实在是过于勉强了,胃部不断地抽搐着,在体内爆发着悲鸣。

    感受到激烈呕吐的冲动,巴日和回过神来,努力用手捂住嘴,平复着已经冒到喉管的精液。双眼睁得很大,潮红的面庞因为窒息和呕吐感而微微发紫。潮热腥臭的味道自他的体内扩散到味蕾,仿佛是在二次品鉴。他忍到眼泪都掉了几颗才终于克制下呕吐的冲动,是他自己要求口交真实的肉棒,又是他主动要饮精,不能难堪地吐掉。

    “你没事吧……我扶你去卫生间。”

    “不用……我休息一,呜……!呕……咳咳……呕呕……”

    精水腥臭和酸涩刺激的胃液一起翻涌,满鼻子都是难闻的味道,生理性的泪水将视线模糊,好痛苦,但是他这一吐仿佛将污秽,肮脏全倾斜而出,罪恶仿佛就能减轻不少,绷紧的心弦短暂的松弛了,巴日和不断起伏的肩膀被少年的手捏住,昏眩的大脑只能感受到掌心的温暖和带着关切的道歉,他在这难得的舒畅中惊讶的意识到下腹的抽搐,他在这种带着痛苦的欺负下兴奋得高潮了。

    5
    疼痛,还是欢愉?

    虽然说本质上是给予了客人疼痛,但是来这里的客人就是会从痛苦中品尝到快感,所以自身行为的界定还是十分模糊。

    涟纯不止一次地设想过这份兼职的意义,若是他的本职——那份延续父亲期愿的偶像的话,其意义一定是在于打败佐贺美阵。

    然后呢,然后呢?

    打败了佐贺美阵之后的生活呢?他寻求不到答案。就像当游戏的最终BOSS被击溃的那一刻,这部游戏也到达了全部的终结。屏幕上会开始播放最终的CG动画,播放着作者设定好的Ending。玩家无法再进行任何操作,无论是那些紧张刺激的体验、还是达成目标的成就感,都会化为屏幕上的标题界面。

    新游戏?
    回顾游戏?
    CG鉴赏?
    结束游戏?

    如果他的人生就是老爸的一场游戏,到那时候,他又该选择哪个选项呢?还是应该继续由老爸操控呢?但无论怎么想,被全部通关的游戏只会被丢到某个角落,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慢慢积攒肮脏卑微的灰尘吧。

    那就是我的结局吗?

    “……君——!纯君!”

    一个嗓音很大的声音将他从纷杂繁扰的思绪中抽离,涟纯抬头看去,只见巴日和正在一脸不满地盯着自己。他那双颜色浅淡的紫眸睁得很大,所以给人一种很认真地在生气的感觉。

    啊真是的……虽然这个人总是任性妄为,但是心口这种莫名其妙的燥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无论是现在,还是刚刚,这种心脏好像被人揪住的感觉真是难以理解,难道是因为夏天太热,所以我消耗了更多热量吗?

    “纯君!为什么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呢,你刚刚绝对没有听我说话吧?这可是大罪!要不要现在把你拖出去砍头呢?难得我愿意给你这个荣幸陪我这种大人物一同购物,你的视线、思想,就应该统统归我才对呢!”

    “咕噜咕噜地在乱说些什么呢,不是你拉着我出来的吗?话说回来,虽说是陪你一起购物,但你其实只是需要一个人帮你拎东西吧?不过明明刚刚才结束完工作,会答应你任性的请求出来的我也真是脑袋坏掉了。”

    “哼哼,那是因为我是纯君尊贵的客人呢~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并将其认真地执行下去,这就是纯君的天职呢!这可是无上殊荣呢!”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主从的位置反了吧?虽然很想这么说。

    看着走在前面喋喋不休的巴日和,DOM涟纯琥珀色的眸子视线逐渐下移,最终停在了他的臀部上。

    真厉害啊,明明两个小时前才用这里高潮了五次,现在居然还有精力逛街,这个人对购物的热爱程度简直就跟女孩子一样。


    两个小时前,与平时一样的调教,这次涟纯下达的命令是在一个小时内高潮五次。

    旁边是电子计时器,一小时开始倒计时。他跪在双腿打开的巴日和腿间,俯瞰着身下的光景。巴日和的脸微微泛红,不愿直视地将头别到一边。他身前微微勃起的性器上是一条红绳,红绳将一颗粉色的跳蛋紧紧固定在龟头旁边。跳蛋不仅仅只是刺激着前面,还有一颗被涟纯捏在指间,然后朝着那处已经做好润滑的隐秘小穴探进去。

    “咿呀……”

    似乎是因为受到惊吓,身下的人泄出了一句有些可爱的惊慌的娇喘。少年抿了抿唇,感受着软穴里的湿润,用跳蛋在紧致的肉穴里寻找着他的敏感点。本来是想用按摩棒,但这个人一定也会像上次一样,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然后……所以,这次还是先用跳蛋吧。

    膀胱的下面……手指进入两公分的地方。

    运用着脑袋中的知识,涟纯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并用不断震动的粉色跳蛋按在了那个微硬的如同栗子般大小的敏感点上。

    巴日和的身体明显颤抖了起来,初次感受到这种异样的快感,他的性器甚至像是受惊一般吐出些许透明的水液。感受着下体的湿润,巴日和不可思议地皱起八字眉,目光扫向自己勃起的性器。

    “嗯啊……啊啊啊……”

    跳蛋调在基础的最低档位上,仅仅是刚开始刺激,巴日和就发出了甜腻如泣的呻吟。如果说这幅香艳的场面需要什么来妆点,那他的流出来的声音就是最好的调配。贵族品尝情欲的声音勾得少年耳朵微红,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问道,“你有高潮过吗?”

    巴日和的身体颤抖得不停,他不是会抑制自己的类型,但即使如此,也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声音有些过于淫荡了。贵族紧闭着双眼,但因为失去了视觉的分摊,身体更能感觉到每一种快感。他的小穴似乎在吮吸涟纯的手指,能够感觉到里面的嫩肉颤抖个不停,纯君手指的形状,通过小穴清晰地传递过来了。

    他的脸逐渐变红,像是日增成熟的果实那样秀色可餐,甜蜜的声音不断溢出,就像是低低的哭声,但又与哭泣不同,明明没有听过任何人发出这种声音,但作为人类的本能,巴日和一瞬就理解了自己正在叫床的事实。他紧皱起眉头,感觉到自己惯有的骄矜正与羞耻感合力讨伐。

    怎么回事……这种声音居然是我发出来的吗?何种的下流……作为贵族,明明,不应该……

    但是,纯君的手指好舒服,里面居然比前面还要舒服好多,声音,停不下来……

    “呜……嗯……不,不要……”

    性器甚至不如后穴舒服,不知是自尊作祟,还是身体本能地害怕陌生的快感,巴日和本来想要回答纯君的问题,说出口的话却是拒绝。

    然而这并不能阻止这场调教,因为他没有说出安全词,无意义的抗拒遭到了更加变本加厉的对待,涟纯不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用手指弹了一下用绳子绑住的在性器顶端的跳蛋。
    “请回答我,难道因为经过调教,自己私下里已经偷偷玩过后面了吗?明明我有告诉过您不可以了吧~?”

    “呜,呜……!”
    巴日和的身体像是鱼一样弹起,猛烈的快感让他的眼前都冒起了星星,红绳缠绕着跳蛋绑在他的性器上,因为这一下弹拨,性器被刺激得从铃口冒出了许多透明的先走汁。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对待,明明是羞辱的语言和动作,却让他讨厌不起来。不听从就会受到快感惩罚,于是他只能努力在呻吟中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

    “呜……呜……才没有呢。高潮什么的……用前面有……做过几次,啊啊……但是,一个人做完并没有很舒服,反而很空虚……所以,没有做很多……”

    啊,我能懂。

    涟纯注视着因为快感,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贵族。这个第一次见面就能坦荡对他展示身体的人,说出这番话的模样居然是在害羞,眼睛都起雾了,就那么舒服吗?因为跳蛋?还是因为我的手指?不对,我在比较些什么啊……

    巴日和在快感中不由得本能乱动了起来,涟纯不断调整着跳蛋的位置,使他无论是什么姿势,跳蛋都稳稳地停在敏感点处。这双手臂平时就有为了偶像活动自主锻炼,现在倒是在这里派上用场。贵族迷乱的表情倒映在他的眼底,初见时觉得不可理喻的任性家伙,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让人很能共情了?

    一个人做完后的空虚,我也能理解。虽然是很舒服,但是高潮后,自己仍旧孤身一人的感觉,像是冰冷的海水将人从脚淹没到头一样,那种如何也无法排解的空虚感,的确是很讨厌。

    原本还以为是不可见人的脆弱感情,但是这个人居然诚实地说出来了,怎么说呢……有些,可爱?啊,他要高潮了。

    “呜……好奇怪…嗯呜…什么东西……要来了……”
    巴日和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嘴唇间吐出的喘息声色情又迷人。在舞台上他能精化到连指尖都在用力,可现在小穴却不受自我控制地抽搐着,本来不是用前面,而是用这个地方达到高潮什么的已经足够坏日和了,现在居然连身体都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吗?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接二连三的快感簇拥在一起,将他推向更高的浪潮,哪怕是没有用后面高潮过的巴日和也能理解自己快要去了。偏偏在这种时候,纯君的手指居然还插在他里面,现在还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这是要他含着纯君的手指高潮吗……!?那种事情,太羞耻了……

    “拔出来……已经不要了……”
    “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但巴日和已经没有时间拒绝了,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与憋尿相似,却又不同的快感到达临界值,他的小穴也激烈地痉挛了起来。感受到性兴奋的嫩肉疯狂地挤压着手指和跳蛋,紧到就像是要将它们排出去一样。随着一声拔高的呻吟,精液冲出输精管,扑簌簌地射在他柔软的小腹上,因着涟纯的手指并没有松开,性器还在求饶声中一股一股地射出更多。他像是面对陌生的快感巅峰不安一样,用手紧紧攥住了涟纯的手臂。明明是要求对方放开,却又在不安时下意识地寻求他的安慰,贵族的双眼不断流着泪,漂亮的潮红色将他明艳的脸蛋点缀得更加妖冶。

    “居然,含着你的手指高潮了,坏心眼……”
    “不要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啊……八分钟,第一次就在八分钟内用后面高潮了,客人,你在这方面说不定很有天赋。”

    涟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高潮的样子,抓着他胳膊的手指取悦着他的内心,少年丝毫没有察觉观察着巴日和的模样,连他自己的下身也有些紧。被小穴纠缠的手指很舒服,他不由得在想,如果现在插在他小穴里的是自己的那一根,一定会很舒服。

    不,怎么能对客人抱有私情,你是外行吗?

    一边责备着自己,涟纯一边将跳蛋重新按在刚刚才高潮过的前列腺上。巴日和立刻发出了像哭一样的喘息,“等等呢,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他还没有好好回味第一次用后面达到的高潮,下一轮快乐就接着开始。然而男性的身体是没有办法连续高潮的,在不应期的快感甚至演化为了钝痛,又转为尖锐的刺痛。可连这种痛苦都不纯粹,那些莫名其妙的快感就像是在带着他荡秋千,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他激烈地喘息着,用传唱圣音的双唇发出无措娇媚的呻吟。此刻他们还在红丝绒房间之中,暧昧的烛光忽明忽暗,他洁白的演出服也还丢在门口。巴日和像是被恶魔捕获后关押在地狱,被迫接受堕落的天使。汗珠顺着脖颈流向地毯,涎水也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边流下淫秽的痕迹,双眼迷乱地望向天花板,这种难堪的姿态竟然也会在他身上出现。但巴日和似乎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涟纯鼓起的裆部,看着那团大大的硬块,一种没来由的欢悦竞自油然而生,带着些许得意,似乎同时连感受到的性快感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诶……我居然,有些高兴呢,明明是被男人弄到高潮,这个时候应该感到丢脸才对。但是那种一个人的寂寞感好像消失了,纯君好像也自顾自地很兴奋,区区纯君,居然看着高贵的我产生了那种欲望吗,真是大胆呢!……不过,现在还是不说破好了。

    唔……这个玩具的感觉,好奇怪……第二次本来就会比第一次持久,想要再高潮一次有些难呢……要是没有在一小时内高潮五次会怎么样?纯君会打我的屁股作为惩罚吗?那样可是坏日和呢……

    “你在想下流的事情吧,”涟纯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巴日和惊愕地看向身上的人,只见少年认真地看着自己,脸上似乎还有些吃味。少年的语气有些赌气,“是什么事情,让你开心地抛下我自顾自地享受?也告诉我吧。”

    “哈哈……哈哈哈……”看着眼前别开视线的少年,巴日和发出了迷乱的笑声,他声音里的哭腔丝毫未减,但那喜悦和令涟纯感到焦躁的余裕也依旧存在。恐怕连纯君自己都不知道他正在吃醋吧,他看着明显更加焦虑的涟纯,不由产生了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呢——这一想法。于是他主动用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将他们的距离重新拉近,会为了我而吃醋什么的……
    如同水晶般闪耀璀璨的紫眸注视着少年,巴日和带着笑意,处于逗弄的心态在他燥热的面前轻语,“你真可爱呢。”

    此话一出,巴日和得意洋洋地看着少年的脸愈发燥热,涟纯整整僵住了五秒,然后气不过地低下头,很快巴日和的求饶声又传了出来。

    “等等呢……乳尖不可以呢……啊……♡”


    6
    乳尖被啃咬,合同规定了不能与SUB客人性交,但没写不能舔他的胸部。

    少年将那颗点缀在白皙胸前的粉嫩乳粒叼在嘴里,小小的乳尖颜色很浅,连乳晕也很小,此时因为刚刚高潮过稍微有些兴奋,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含在口中。

    “我说等等呢,纯君……!我是男性,怎么可以碰我的这里……你再怎么弄也是不会有感觉……呜嗯……”

    在涟纯轻轻咬住乳尖时,似乎有什么奇异的快感顺着乳道像电流般刺激到他的大脑。巴日和下意识地捂住嘴堵住快要露出来的呻吟,又对上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双“果然如此”的琥珀色双瞳。巴日和感觉到自己的骄傲似乎被侵犯了,他一边因为胸部居然真的传来了快感而不可思议,一边又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伸腿去踢身上的涟纯。
    “骗人……!这里怎么会,不许再碰了呢!”

    但因为他的里面还插着涟纯的手指和跳蛋,这个踢腿的动作也没能完成得很好,在进行到某一个角度时,由于内里肌肉的挤压,跳蛋在前列腺上的刺激感反而更强了。在巴日和的惊呼声中,涟纯没有放过他这一瞬的迟疑,而是抓住了他的大腿,就着这个角度继续刺激着脆弱敏感的前列腺。过激的快感使巴日和弓起腰背挣扎了起来,但这个动作却是将乳尖向少年的口中又送了几分。湿漉漉的触感诚实地传递给他的大脑,这种被像是当成女人一样对待的羞耻感让他将小穴夹得更紧了。

    “松开……身体要变得奇怪了……不要……”

    他的乳首并没有因此被放过,少年像是品尝着什么甜点一样用舌面将周围打湿,然后含在口中用真空的口腔紧紧吸住,同时充满津液的舌尖打转挑逗着乳尖。一边吃完,就去吃另一边还没被照顾到的乳尖,直到贵族再也忍受不住,在DOM的身下达到第二次的高潮。

    ……

    “哈啊……已经,不行了……小穴里面好痛,肚子也好痛……真的……不行了……”

    第三次高潮结束,巴日和紧紧地抓着涟纯的胳膊求饶。凡事都讲究适度而行,但他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跳蛋与人类不同,只是会震动的无机物,不会在意被使用者究竟是不是还能去。无情的跳蛋在被刺激到有些肿大的前列腺上不断震颤着,巴日和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痛还是在爽,强烈的刺激感从自己的身下传递给中枢,似乎连骨头也被震得酥酥麻麻,他要在持续的高潮里散架。

    因为受到刺激而紧绷的小腹也因为肌肉酸痛而悲鸣着,绑着跳蛋的性器也颓然地躺在白皙的腹部上面,顶部的跳蛋已经被射得全是精液。更糟糕的是小穴里有奇奇怪怪的液体一直在向外流淌,那些透明的液体像是淫水一样在挑逗下越来越充盈,然而纯君只是安慰自己再多坚持一下。

    这要怎么坚持?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都要开始害怕用后面做爱。不对……本来就不应该用后面做才对……

    好痛……里面和外面都好痛,虽然说不是没有一点快感,但是这种凌虐性器一样的疼痛还是第一次……也对,纯君要对我做的不就是这种事吗?我要来寻求的,能够以身体上来碾压心理上的疼痛,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才是我本来应该要的。因为跟纯君在一起,就忘记了今天舞台上对面的人凄惨的败状了吗?他们的梦想被我们无情地碾碎了,我做了这样肮脏卑鄙的事情,明明就只配得到这份痛苦,是纯君太温柔了,所以前两次还很舒服呢……

    若草色的眉毛紧紧蹙起,精致的鼻子微微泛红,他有点想哭。好痛苦呢,明明是想带给观众笑容才来当偶像的,明明是想要在舞台上向全世界散播爱,大家在感受到爱后,也将爱传递给我,如此以往达成爱的循环,为了这个,我才来到梦之咲的。可我第一次成立组合、第一次正式登上舞台,就是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吗?

    但是不用向英智君他们抱怨我也知道呢,现在就停手才是最大的损失呢。这场革命是必要的,为了挽救这个无可救药的学园,为了唤醒仍在沉睡的庶民,为了那个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病弱的孩子,真挚得像是童话一般的梦想,我必须要帮他们一把。在看到了他们的惨状,拥有献出力量来改变这一切的我,没办法坐视不理。

    革命必然伴随着牺牲,就连我所在做的这一切都没有抱怨的资格,毕竟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所以我才讨厌战争呢。所以作为明知故犯的我的惩罚,在践踏了他人的梦想的同时,我那份想要传递爱的梦想也一同被我亲手摧毁了,我的灵魂被判除有罪,恐怕这辈子也不能抹去。

    “不要……”

    听到声音的巴日和逐渐思绪回笼,原以为是自己无意识的呻吟,却发现说出这句话的,是来自身上的涟纯。少年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认真的模样难过到几乎是恳求。

    “不要露出那么痛苦的表情……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来找我,但是我能感觉到,你似乎在用痛苦惩罚自己。我不想你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只当成痛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这样,我的心也会变得抽痛起来。能不能请你,不要将跟我之间的亲密当做是痛苦……”

    啊……

    似乎有一道温暖清甜的水流入心间,在落在心底时荡起波波涟漪。水流汇入了荒芜苦涩的大地,将他的心融化成柔软的棉花糖。

    完美无瑕的巴日和也会有愣神的时刻,他一直在寻求的,连最为亲近的乱凪砂也没有做到的爱的循环,此刻找到了。

    他一直都在散播爱,在现在的组合也是。他向乱凪砂和青叶纺传递了爱,可他们就像是一口枯井,不,应该说黑洞吧。无论他向其中投入什么,爱意、任性、甚至是失控的恶意,他们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他也向英智投去爱,直到现在也是,可英智并不理解这份爱,更不想去理解和回馈这份爱。他在FINE过得好孤独,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他。他们就像是真的只有那一纸合同而聚拢在一起的四个奇形怪状的怪胎,而自己渴望爱的这份心情更是无法得到满足。

    爱是一种能力,不是一种行为。他不能张口要求他们爱自己,那样索取来的爱意只不过是可以交换的任何一样物品,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等待某一天会有人珍惜地捡起自己的爱,并给予回应,来爱自己。

    绿发的贵族望向眼前的少年,他们的视线交汇,就这样紧紧相合在一起。他在少年温柔得仿佛月光中的瞳孔中看到自己不成器的表情,可以了,哪怕不成器也可以。

    因为涟纯爱他。

    明明只见过几次,但是这份命中注定的感情,巴日和自己也能理解。明明只见过几次,明明还什么也不了解,但涟纯看到的就是他,不是因为自己是巴家的二少爷,不是因为FINE看板的身份,不是什么特殊的加成,甚至连名字也未曾知晓,纯君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自己,并捧上了一颗怦怦跳动的赤红的心。

    “笨蛋……”


    7
    巴日和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坏掉了,只要是纯君带来的,无论是什么样的触感,都会统统化为快乐。

    时间指向53分,算上刚刚的一次,此刻的巴日和已经高潮了四次。他已经顾及不了自己的形象,小腹抽动个不停,两条白皙的大腿上都是啃咬的痕迹。眼泪、津液、甚至是哭泣时流出的鼻水将他漂亮的脸蛋弄得乱七八糟,如同病态一般的潮红甚至微微发紫。

    “纯……呜…里面…好舒服……”
    他双眼无神地不知道在望向哪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自身的精液将他的小腹和胸口都弄脏了,连脖颈都沾染了零星白点的白色浊体。自从刚刚起,连那些尖锐的刺痛也一律转换为了快感,将他的身体和脑袋都弄得乱七八糟。小穴也抽搐得仿佛是坏掉了一样,每一次高潮后都会比上次更加敏感,在这种敏感的累积下,现在的他只是风吹草动都会哭着再去一次。

    精囊里似乎已经没有能射的东西了,即使这样,那些枯竭的疼痛也是至高无上的快乐,他茫然地看着温热朦胧的世界,在快乐到九霄云外的余韵中出神。大突然一只手为他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又用手帕将他湿润的睫毛也轻轻擦干。重新清明的世界里,是少年认真又通红的脸,“请相信我吧,最后一次,请看着我高潮。”

    说完,涟纯拔出了埋在他穴中还在震动的跳蛋,而是换成自己的两根手指。已经被玩得十分湿软的小穴没有什么抵抗,近乎是温顺地吃下了少年蜜色的指节,而巴日和却像是受到了比操到敏感带还要可怕的快感,他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地毯,口中发出颤抖破碎的音节,小腹也高高拱起,已然是要高潮的迹象。

    “请等一下,还不能高潮。”涟纯将他缚在性器上的跳蛋和绳子也取了下来,然后欺身而上,以一种俯视的角度看向眼眶重新湿润的巴日和。

    以巴日和现在的大脑已经无法很清楚地分辨体内的触感,他只觉得纯君压在了自己身上,小穴里的东西也变粗了,判断失误的他忍不住在想,难道是……纯君的那个插进来了吗?不是什么情趣玩具,而是实打实的性器……?纯君终于忍受不住,插进来了吗?

    光是想到这种事可能在发生,他的身体居然就忍不住地想要高潮,巴日和朦胧的意识也觉得此刻的自己十分难堪,就好像是被戳破心事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醉酒般的脸上露出迷茫又坠入情欲的色彩,连嘴唇也忘记闭合,有淫乱的水线顺着唇角向外流淌。

    可纯君叫他现在先不要高潮,那他就还不能,巴日和努力动用已经十分敏感的小穴感受体内的东西,想要记住那个轮廓、热度还有份量。

    可里面的东西又变了,好像变得更粗了,现在还在抽插起里面来……我的小穴居然真的被当成是女性的身体一样交合了吗?纯君在我的身上动来动去,是想要把精液射进来,让我怀孕吗?居然擅自……啊,啊……好舒服……好奇怪……小穴感觉要去了……

    混沌的大脑无法理清现状,巴日和现在只是全靠着这份认知在舒服,可是身体已经去了四次,现在即使是被简单的抽插,即使没有刻意去碰敏感点,身体也已经记住了那份狂乱的欢愉。涟纯在他的身上动着腰,少年的腰身前后挺动着,巴日和几乎是一瞬就想到了给他口交的经历,那种奇异的味道不仅渗透了他的口腔和胃部,连大脑也无法忘记了。纯君先走汁的味道,纯君精液的味道,含到根部时会偶尔吃到有些硬的短短的毛,自己的里面也在吃同样的东西吗?纯君的性器又会咕啾咕啾地射出来……把我填得满满的……♡

    小穴变得酥酥麻麻了,不要啊……都怪纯君,我在说什么糟糕的词,但是里面好胀呢,呃呜……忍不住又夹了一下,我的身体打开了,为纯君打开了……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跟刚刚的跳蛋完全不同,股缝也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呢……纯君说是爱液,我居然在流爱液吗……为了跟纯君更好地交合,做爱的事情,我的身体在配合纯君吗……

    糟糕……要失去意识了……这个好舒服,纯君的那个好舒服……身体的每个地方都麻麻的……好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呢……

    巴日和紧紧抓着地毯的手也松了开来,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有慌乱、惊讶或者任何情绪,只是无比单纯的,跟随着身体的快感诚实地哭喊着。抽送的水声与他高昂的呻吟交相呼应,然而当涟纯低眼望向贵族的小穴,他的小穴里只是自己深埋进去的四根手指,并非自己勃起的性器,只是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有节奏地前后抽插着。

    不想以DOM和SUB的身份与他做爱……倒不如说自己根本没有立场与他做爱吧……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那么至少现在,努力将他漂亮的样子全部记忆在脑海中。

    涟纯目不转睛地看着巴日和完全失控的模样,琥珀色的双眸中倒映着贵族扬起的白皙颈项,因巴日和而变得硬挺的性器从他的内裤中冒出个头,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完全硬到不行,向外流淌着些许透明的先走汁,将他的内裤边也沾湿成深色。明明从未因为任何一个客人而兴奋过,但是直觉告诉自己,他是不同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弄着巴日和的小穴,上面已经全是贵族的淫水,涟纯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在跟他进行无比亲密的性交。

    完全失去意识后,很快巴日和又挣扎了起来,他已经将自己交由肉体掌控,而肉体的下意识反应就是逃离这恐怖的快感。他想要夹起颤抖不已的双腿,被涟纯无情地掰开,连勃起的性器和软红的小穴也完全暴露在外。
    “让我看清楚你高潮的样子啊。”

    已经完全失控的巴日和见这样不行,又转换方式,想要努力向前移动,逃离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只是他用纤长的双腿在地上蹭动几下,身体也向后拱了一些,又被涟纯抓着脚踝重新拉回来。

    “哈啊……咕呜……呃……嗯……”组织不出语言的漂亮嘴唇只是在顺着身体而娇喘,巴日和紧紧咬住牙关,在快感铺天盖地的刺激下激得双眼忍不住地上翻。

    地毯虽然是柔软的,但是这样多摩擦几下的话,还是难免会弄伤这个贵族。因此涟纯干脆将他的双腿并拢,共同架在自己的左肩上,然后用手指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淫乱的小穴。这样简直就是在虐待后穴,被强行控制侵犯小穴,巴日和的呻吟变得无助又凄绝,生理泪水和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这样毫不加遮掩的哭泣,对于巴日和来说上次还是在懵懂无知的童年。绵密的嫩肉随着抽噎的动作一收一紧,已经被玩到嫩红色的小穴已经完全被开发,不仅仅是会用前列腺高潮,甚至在简单的抽插下也能感到舒服。

    这一幕落在少年的眼里,他甚至连眨一下眼都不敢了,原来他还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幅与优雅搭不上边的,可怜又可爱的样子。气氛和兴奋将涟纯的脸晕染得很红,好舒服,光是看着他舒服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

    但是再弄下去是真的要坏掉了,所以现在还是放过他吧,毕竟今后还会有很多次机会。

    巴日和的呻吟已经完全变得狂乱,只是跟随着身体内让人疯狂的快感一同哭喊着,让人崩溃的快感像是巨兽一样将他吞没。紫色的眼眸睁得很大,满溢的泪水甚至都流向他的锁骨。被架在肩上的双腿更是激烈地打着震颤,毫无章法的呼吸让人怀疑他是否还在呼吸。
    于是少年俯下身来,在时间仅剩下最后五秒钟的时候,嘴唇带着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畔,DOM向SUB做出了最后的指示。

    “已经可以了,请高潮吧。”

    像是打开了封闭的大门,内里积压已久的东西顷刻间宣泄而出。巴日和紧紧夹着深埋进自己体内的四根手指,漂亮的颈项向上抬起,连沾满津液的红润舌头也控制不住的向外吐出。手指紧紧攥起握成拳头,性器也抖动着吐露出最后的一点精液,他的精液量已经非常少了,几乎只有些清水滴滴答答地出来,而剩下的全靠脑内的快感达到干性高潮。

    想吻他。

    看着这幅样子的巴日和,目光逐渐游离在那节鲜红的舌头上,正值青春期的少年的脑中忍不住冒出这个念头,最初相遇时那双疏远的琥珀色眸子,在越来越多的相处里不知不觉间变得狂热。

    有什么种下的东西开始生根、发芽。

    然后他慢慢地、像是对待珍惜宝物一样地将手指重新从他的小穴中拔出来。


    8
    可怜的贵族已经完全不能动了,泛红的身躯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打捞上来一样湿透了。小腹和胸口都沾上了乳白色的精液,是他自己射出来的杰作。通红的小穴口还没有合上,露出内里红嫩的媚肉,随着散乱的呼吸一起抽动着。旁边有一只跳蛋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上,他的周围晕出了很大一片水渍。

    这位顶流偶像已经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了,那双漂亮的眸子无神地望向空虚,脸上遍布着凄惨的泪痕,乳尖也被吸得高高翘起,乳晕上还有着几排牙印。

    涟纯看着他这幅样子,回忆起最后一次高潮,巴日和那几乎是狂乱的呻吟声,像是高傲的家伙终于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发出如同雌性野兽一样的毫无形象的,崩溃的声音,却使他勃起得比之前都要夸张。

    已经完全顾不得什么本职,什么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无法看到巴日和的这幅样子还无动于衷,于是才连都还没有为巴日和收拾,就跪在他面前对着这幅模样的贵族手淫。

    用刚刚摸过巴日和小穴的那只手自慰,淫水沾满了粗大的茎身,涟纯又着重照顾了自己的龟头。他知道自己怎么样会很快高潮,但是此刻的他并不想那么做。很显然,巴日和还有一段时间才能醒来,因此他可以慢慢来。

    光是回忆着巴日和乳尖的口感,肉棒就肿大到他几乎一手握不住的程度,这对乳头有着如同布丁一般柔软滑嫩的感觉,是甜的吗?好像是甜的吧,虽然人类的身体不可能是甜味,但是涟纯就是认为应当是甜蜜腻人的滋味。

    紫红色的性器在少年手中被快速撸动着。他的视线游离过贵族的每一处身体,仍在张合的流着淫液的小穴、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大腿根部、漂亮宛若雕刻师精心设计的臀线、粘连着精液的有些萎靡的性器、瘦削却软乎乎的肚子中央那条肚脐线、皮肉下肋骨的形状、红肿可怜却让人还想品尝的美味乳头、精致美丽的锁骨、还有还在无意识吐露着喘息声的,诱人的嘴唇。

    想亲吻他。

    涟纯觉得自己好像分成了两半,上半身他的大脑想要温柔地吻他,哄哄这位已经很努力的贵族,将自己胸腔中这份难以言说的情感都用唇舌渡给他。但下半身却疯狂地想要将这根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身下的那张小嘴里,体验刚刚手指体验过的,如同温泉一样的温暖舒适,将囊袋也挤进去,让他接纳自己的一切。

    现在的巴日和毫无知觉,即使自己正在他的面前自慰,高潮过太多次的贵族也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彻底宕机一般,只有抽动起伏的胸腔还在证明他还活着。所以,哪怕现在自己吻他,甚至是侵犯他也没有关系,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扩张也做好了,自己不是最清楚不过吗?就算是把这根肉棒塞进去一次,很快就拔出来,哪怕只是感受一次也好。

    好肮脏的想法,但是好想要,为什么我现在还没有射精?是因为真的太想体验一次,跟这个人做爱的感觉吗?

    如果我自慰出来的话,可以射在他的小穴里吗?

    啊啊……光是想到就要忍不住笑起来了,但是不行,不能这样做。

    泪水无端地在他的眼眶中蓄起,少年没有露出悲伤的表情,虽然不能确定自己想哭的原因,但他能够理解自己想哭的心情。

    我没有,立场这样做……

    紫红色的龟头顺着撸动的动作,不断从他用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圈中挤出,暴起的青筋让这根性器显得格外狰狞,像是只凶恶的可怖巨兽。少年的嘴唇却紧紧抿着,甚至因为想哭的冲动颤抖了几下。他垂眼看着巴日和已经弄脏的腹部和胸口,贵族的口腔和胃袋自己都已经进入过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还没有被侵染过的地方。

    感受着胸腔愈发蓬勃的心跳,涟纯看向那张还在失神状态,却仍旧漂亮无比的脸。

    只剩下,这一个地方。

    鬼使神差的,他向前膝行两步,将肉棒凑在了巴日和还未缓过神来的脸上。

    肉棒可怖的模样与这张精致的脸蛋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紫红色的龟头像是巨兽一样吐露着透明的液体,将本就满面泪痕的贵族的脸弄得更脏。看到这一幕的涟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兴奋还是忏悔了,只是声音都在颤抖,粗重的喘息配合庞大性器一跳一跳的抽动,“我要射了……请用脸接住。”

    听到命令,恍惚中的巴日和仍旧没有恢复过来,只是睫毛的颤动表明他听到了这句话,然后贵族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将柔软的脸颊蹭在肉棒上。

    因着这一下动作,少年的呼吸都要停滞,他再也忍不住,快速撸动胀到发痛的性器,然后对准了贵族的脸。喷薄的精液自马眼射出,一束一束地,带着浓烈的腥臭味,极其有存在感地浇在巴日和的脸上。涟纯射了很多,乳白色的精液横跨鼻梁射在另半张脸上,黑色的睫毛也挂上浓稠的液体,两根睫毛间挂着同一条精液,又因为重力,那条弧线逐渐下压,然后浸润在他的眼睛上。

    涟纯激烈地喘息着,他的胸口以一种夸张的弧度起伏着,看着这荒淫的一幕。巴日和的上半身布满着浓稠的精液,有些是涟纯的,有些是自己的,而当事人毫无反应地抽动着,连最后一次高潮的表情都没能敛起,看起来就像是被侵犯到失去知觉了一样淫乱又可怜。射完后的少年无法理解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甚至觉得自己又重新硬了几分,继续跟巴日和呆在同一个空间他真的要忍不住侵犯他了,涟纯慌乱地站起身,然后逃一样地奔向浴室。

    听到少年离开的声音,本应昏迷的巴日和渐渐睁开双眼,他缓慢地抬起手,抹去脸上残留的,还冒着热气的精液,然后探向自己的下身。纤长的手指摸开还未闭合的小口,将涟纯射出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后穴,感觉它逐渐被小穴融化、吸收掉一部分,贵族的脸逐渐红了起来。


    9
    下午五点的商场正是快要热闹起来的时间,一楼已经陆陆续续入场了好几个手挽着手一起逛街的女学生。她们讨论着最新的唇蜜,相笑着乘上去往二楼的扶梯。

    扶梯下的Channel,宽敞整洁的VIC试衣间内,巴日和正举着两件24A成衣在镜子前比划,涟纯则是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看着他换衣服。

    “纯君纯君,这件怎么样?”
    巴日和举着的两件都是经典的基础款,一边欣赏着镜中自己的美貌,一边望向镜子中的涟纯。涟纯看向身边的两个手提袋,每个袋子都是不同的logo,但是共通点是价格都很贵。

    有区别吗?!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顶着巴日和的目光,涟纯还是努力回应着。
    “就算你这么问我……左边那件?话说回来,你已经买了很多了吧,我的话两套校服就可以过一整个夏天哦?”

    “那是纯君过得太粗糙了呢!虽然我家最近已经稳定到大差不差的水平了,但是因为先前落魄了一段时间,所以现在我也是很节约地打算在很喜欢的这两件中只挑一件呢。夏天很热,我也很讨厌出汗的感觉……所以每天都要有至少一件不同的衣服呢!我也是有考虑在里面的,纯君应该夸奖我的深思熟虑才对呢!”

    “哈啊?”涟纯重新定义了有钱人的节约,想去看他手上两件衣服的价格,干脆挑一件便宜的算了,但想法出来时又望而却步。

    太逊了……我居然连看一眼吊牌的勇气都没有……

    他想到这里就不免有些气馁,“我在的学校等级制度可以说是十分森严啊,而我也只是个再低微不过的非特待生,虽说打工是为了当偶像,但到现在我连一件演出服也没有。就连工作时的服装,也是店长硬性要求,我为了工作需要才托人搭配的,所以在衣品这方面我确实没有什么积累,帮不到任何忙啊~”

    涟纯说完,听久久没有回应,才去看巴日和到底在干什么。只看见贵族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然后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嗯嗯!纯君作为我的奴隶却身穿这么没有品味的衣服,身为主人的在纯君身边的我也是会跟着掉价的!决定了!今天我要让纯君穿着得体地出去呢!”

    “所以我之前在你眼里到底是怎样啊……”

    巴日和说完就走出了VIC室,不到半分钟后,推着挂着当季新品的移动衣架的柜姐走了进来。柜姐的笑容如沐春风,“您先试这些,有尺码问题或者款式不合适都可以随时叫我。”

    随后她就走出了VIC室,只留涟纯与这堆随便一件都能抵他两个月工资的衣服一人风中凌乱,绿发的贵族却没有回来。

    嗯???他去哪里了???

    一刻钟后,就在涟纯心急如焚地翻看这些吊牌,想着是要死装一下花一个月的工资买一件优衣库类似款式且仅售3300日元的里面已经最便宜的衬衫,还是出门死装眼高于顶说你们这的衣服我没有一件看得上的然后灰溜溜跑路的时候,巴日和回来了。

    “抱歉呢纯君~刚刚有粉丝认出我了,我们很开心地合影了呢~纯君?你怎么还没有试呢?纯君都看过我那么多次了,难道连裸体都不愿意让我看吗!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

    他说着就上来直接抓着涟纯的衣角向上扒拉,涟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里的信息量,什么粉丝,什么看不看裸体的,这个人在生气些什么,还有嗓门不要这么大啊外面的人听到会误会吧!

    “嘶……!痛!”

    巴日和的双手被涟纯抓住,听到少年叫疼,他也停下手,原本只是想逗逗他,但是纯君的表情看起来好严肃。涟纯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衣服领口撑开,直到撑到足够穿过自己的头部的大小才脱下。

    “纯君……?你生气了吗?我弄疼你了吗?”

    少年愣了愣,完全没想到会被这么解读,“不,我没有在生气哦~?只是我耳朵里面的软骨都断掉了,耳朵下面连接的地方最近也在长合,这样硬拉的话会痛,穿脱衣服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他十分坦然地说着,就好像是在聊天气一样自然。巴日和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虽然很卑鄙,但是他早在第一次结束后就调查过了涟纯的家庭,为了巴家,他也不能跟当时还来路不明的人发生这种关系。他知道那位陨落的明星会时常家暴自己的儿子,只是没想到会做得这么严重。

    巴日和轻轻抚摸上他的耳朵,像是生怕弄疼他一样,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然后用指腹像是安抚一只小狗一样顺毛。

    “纯君,”好似怕声音也会弄疼他一样,巴日和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你跟我一样,只有那个房间作为容身之所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好像确实是这样啊?多亏了我整日酗酒的老爸和该死的学校,只有那间见不得人的房间是暂时只属于我的……”涟纯话说到一半,却不自觉止住了。

    他突然才发觉他们过近的距离,耳朵上贵族抚摸自己的触感痒痒的,带着诱惑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还有巴日和看向自己的视线。那双漂亮的高贵的紫眸中装满了自己,是同情?是受伤?都不是。

    涟纯的脖子一点点红了起来,他突然很想把刚刚在调教室里没做完的事情现在做一次。巴日和会感觉到冒犯吗?但是为什么他觉得现在的时机刚好?

    想要亲吻。

    少年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张开嘴,紧张地慢慢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近。

    因为你的眼瞳向我诉说着希望如此。

    唇瓣相接的那一刻,涟纯只觉得全世界都仿佛静音了,他好似失去了五感,只保留了唇上的柔软,像是温润的蜜饯一般又甜进心头,他逐渐听觉恢复,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战鼓般震耳欲聋。巴日和不知不觉间已经闭上了眼,涟纯能够感觉到他也很紧张,因为他亲吻到的唇瓣也在颤抖。

    他没有拒绝我……

    巨大的欣喜宛若烟花一样在涟纯的胸口间炸开,下一秒,他捧起巴日和的脸,几乎是疯狂地吻了起来。人说嘴唇上的神经要比其他地方敏感上十倍,涟纯便想用这里记住巴日和的触觉。明明已经做过比亲吻要过分百倍的事情,可没有一刻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像现在这样快过。

    他们的唇瓣相互厮磨,呼吸也融为一体,亲吻带来的幸福感几乎要将他所淹没,少年毫无章法的吻将巴日和亲得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纯君……!”巴日和将他轻轻推开,贵族用手挡住了嘴,也挡住了被亲得红透了的脸。

    少年被推开的一瞬间就变得萎靡了下来,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看到他这副模样,巴日和忍俊不禁,“哈哈……不是呢,只是纯君的吻技实在是太差了呢!纯君没有我就不行呢~果然还是应该由我来主导。”

    巴日和学着影视剧里看到的样子,试探性地亲吻上少年的嘴唇,然后将舌头伸了进去。涟纯的脸也红得像是草莓,他顺从地张开了嘴,结果两人的牙齿碰在了一起,疼痛感让他们分开,各自捂着嘴缓缓。

    “你的吻技也没有很好嘛?笨蛋贵族?”发觉这一点的涟纯感觉心情莫名其妙得非常好,他看着弓起腰忍痛的日和,抽出空来笑他。本来刚刚听他说由自己主导,还以为眼前的这个贵族身经百战,他还有些失落,没想到也是初……初吻?

    完全暴露的巴日和捂着嘴,遮不住的脸却越来越红,最后恼羞成怒,“都是纯君乱动的错呢!都怪纯君!”

    “是是,都是我的错,”涟纯走近了些,然后用那双明亮如月的眼眸再一次发问,“能不能再来一次?”

    10
    “唔……咕啾……嗯,唔……”

    巴日和被压在沙发上亲吻,足够五个人坐的沙发躺下一个他绰绰有余,只是头抵着柔软的布料却再无退路。他也不需要退路,唇瓣相贴时的酥麻感是另一种快感,他们舌尖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水液在唇舌的搅动下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响,混合着二人之间的喘息,像蜂蜜一般甜腻。

    好似吃到了世界上最软最甜的东西,涟纯忍不住地用力亲吻着,想要记住这份感觉。原来光是唇瓣相贴就能让人这样幸福,少年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努力地向着这张温暖的口中侵略,标记上自己的味道。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一样,他抱着巴日和的腰也越来越紧。

    巴日和从未想过嘴巴也能这么舒服,光是接吻他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刚刚才纵欲过的身体显然还没有忘却那种快感,小穴告诉他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而秘钥就掌握在身上的人手中。

    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自己的小腹上好烫,难道是……纯君的那个吗?唇舌间激烈的缠绵还在继续,巴日和忍不住多喝下了一些彼此的津液,仿佛这些液体也是上好的催情剂。他不是不知道刚刚让他最后一次高潮的不是纯君的性器,而是他的手指,所以才会在醒来时做出那种行为……想要纯君的那个射进来……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纯君…嗯…纯君……插进来……”

    涟纯听得面红耳赤,他像是要将这张嘴也探索干净一样舔舐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巴日和口中的空气仿佛都是香甜的,让他不舍得分开唇舌,只是作为正值青春的男子高中生,与喜欢的人接吻会勃起也是正常的。硬挺的性器让他觉得十分窘迫,这根肉棒就像是条烙铁一般横亘在二人的腹部之间,而巴日和完全察觉了。他也好想就这样把鸡巴插进巴日和的小穴里,但是这里是更衣室,第一次想要在更加正式的地方……至少要方便帮巴日和事后清理的地方。

    偏偏巴日和还上手去摸了一下,涟纯就像是受到了强烈刺激一样炸起毛来,然后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居高到头顶。生怕对方再做出什么让他现在就犯罪的举动,少年胸膛激烈起伏着,然后红着脸喊道,“不行!我现在还不行!”

    被亲得气喘吁吁的巴日和被这句话弄懵了,他脸红耳赤地感受着肚子上的硬物,迷茫地心想这个人一边顶着我一边在说什么呢。

    意识到刚刚的反应有点过激了,涟纯愧疚地不敢看他,只得低着头说对不起。然后他慢慢起身,又有点赌气一样地,用好似不在意一样的语气带过一句,“况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得知巴日和的名字,只是一直都没有去做。像巴日和这样的一看就知道很有名的人,稍微查一下关键词估计都水落石出了吧?但当他在玲明的大通铺想到这个,拿出手机的时候,又重新放了回去。

    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名字……

    “嗯嗯?我的名字?是啊——!还有这回事!我没说过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

    “纯君记得真清楚呢~就这么在意吗?”

    少年又不说话了,巴日和笑了起来,决定不再逗他。

    “哼哼,既然纯君已经朝思夜想着我的名字,如果没有这个答案的话临终时也无法安心入土,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纯君吧。”

    “那个,前面的话是多余的,我没有这么做。”

    “区区纯君不许反驳我呢!听好了——”巴日和在沙发上坐起身来,张开双手,做出一个拥抱太阳的姿势,右手也浮夸得向上举起,眼中似乎有璀璨的星星,“我是巴日和!是全人类的太阳!我的光辉和爱终有一日会播撒在这个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要好好记住了呢!”

    他的声音太大,引得柜姐都探进来一个脑袋,看见巴家的二少爷得意洋洋地宣布着什么,他旁边的跟班背对着自己,吐槽了一句“话太多了吧。”

    见没什么事,柜姐又重新回到店内。

    涟纯看着不断要求他附和自己,语气还极其嚣张的巴日和,突然灵光一闪,他因为这个点子有些窃喜,“嗯……你似乎是我的前辈,直呼其名不太好吧,阿日前辈?”

    “诶?啊啊,原来你给我起了这样的外号啊!因为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所以刚才一瞬间我都没反应过来你是在叫我呢♪”

    “终于有可以称呼你的方式了,一直叫客人我也很头疼啊~?你应该还有别的东西要买吧,我们一直占用着这个试衣间会给其他客人带来困扰的,还是先快点出去让给其他客人吧?”

    11
    “喂,涟,你最近看起来状态很好嘛。”十条要啃下一口面包,打着非特待生的领带,向着跟他分享着大通铺一隅的涟纯搭话。

    涟纯正打着一壶热水,他的身边还有五个打好的热水壶,特待生命令他下午的第一节课要送过来,于是就不得不牺牲午休时间,有些疲惫的他只是敷衍着回话,“有吗?”

    “有啊!皮肤似乎也变好了,最近还经常外出,你……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涟纯一口水喷了出来,他下意识反驳,“没有,我们只是一起去逛街了。”

    “这还不算约会?”十条要大受震撼。

    我们还接了吻。

    涟纯没说这句话,正好水壶终于打满了,他两手一边各拎三个,起身就跑。


    是啊?我们算是在约会?

    涟纯本人也大受震撼,母胎solo的他对于约会的定义也是逛街看电影亲嘴,经此一提醒,他才发现虽然没有一起看电影,但四舍五入,这好像确实是约会。

    巴日和是怎么看的呢?他也觉得这是约会吗?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再来过调教室,自己最近也打算辞掉这份工作,想要再见一次加上联系方式后就辞职。断开联系的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联系到巴日和的途径,每次见面都是巴日和来找他。

    为什么最近都没有来呢?是因为很忙吗?Goddamn……好像因为那个吻而心猿意马的人只有自己一样。

    但是,阿日前辈并没有拒绝那个吻,所以应该不是我一厢情愿吧?

    还是说他只是拿自己当消遣?

    每次独自一人的时候就会越想越乱,涟纯烦躁地敲门,然后走进特待生的宿舍,将热水壶交给了他们。临走前其中一个特待生喊住了他,“喂涟,再帮我们办点事。”

    “我待会儿也有课……”

    “那你就逃课去啊!懂不懂优先级啊?”说话的特待生似乎被激怒了,他拿起一卷只有特待生才能上的音乐课的书卷起来,然后慢悠悠走到涟纯身前,用卷成筒的书在鞠躬的涟纯头上敲了敲,“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要学会察言观色吗?”

    于是,一小时后,看着眼前的梦之咲学院,想起特待生的命令,涟纯走了进去。


    梦之咲的舞台上,台下皆是满座的观众,巴日和在后台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胸前的领巾。台上的是英智君、纺君还有五奇人中的最后一位,也是我们今天应该打倒的主角。今天是最后一场演出,这场革命终将到此为止。

    他看向台下还在做最后调试的工作人员,幕布后有他们的辛勤付出,无论是对哪个人,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这场梦幻祭结束,FINE的关系也将走向终结,是真正的,对于他们来说的休止符。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走吧。”强压下心底的闷痛,巴日和转换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他转过身,向着身后的乱凪砂伸出手,邀请他一起上台。

    在自己的位置站定,洁白的帷幕拉开序幕,他们跟随着音乐一起歌舞。巴日和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英智今天的状态很差,连动作也无法与其他人配合。可自己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照顾英智了,作为FINE的看板,他的表现必须足够完美出彩,他们的表演才能赢过五奇人。

    英智君也不会希望他因为迁就他而放缓舞步的,英智君自始至终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展示出足够破坏力的兵器而已。如果兵器为了减弱后坐力而削弱强度,手持这把枪的主人也不会乐意。

    他很清楚这一点,于是他神经一刻也不能放松地起舞,带着疲惫不堪的心,已经无法忍耐的负罪感,像是芭蕾舞盒上翩翩起舞的纸做的芭蕾舞者。

    这一战结束,这个学院会迎来新的诗篇吗?自己做的这一切没有白费吗?那些被践踏的,连同自己的也一起被丢进垃圾桶里的梦想,它们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吗?

    为了解放庶民们的思想,才进行的这场革命,现在却也是在通过操纵庶民思想的方式。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好激烈啊,他们的声音都是发自内心的吗?我有真的带给他们笑容吗?还是只是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所以才展现笑容呢?

    然而,就在此时,巴日和在台下拥挤的人潮之中,看到了一个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双眼放大,与台下惊讶的金哞对上视线。

    纯……君……?

    一瞬间恐惧感仿佛倾巢的蜘蛛出动,将他蚕食得一干二净,巴日和脸色苍白,却又不得不努力维持住身上的动作。他凭借着自身出色的能力还有肌肉记忆起舞,可大脑中的思绪早已乱成一团。

    骗人。

    骗人骗人骗人。纯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这样肮脏的丑态,居然暴露了吗?自己明明知道纯君也是受害人,如果他在梦之咲,那么无疑也是会被摧毁梦想或者操纵的那一队。不要,自己身当刽子手手染血腥的这一幕,明明最不想让纯君看到的。

    不要。

    仿佛被抽干了全部的空气,连大脑中的氧气也逐渐稀缺,巴日和合着舞拍挪动着脚步,却觉得自己的最后一点容身之所也在被消磨。

    不要!

    纯君会怎么看自己?当他知道了自己是在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像是他们学院的特待生碾碎非特待生的梦想一样,他还会珍惜自己,爱着自己吗?
    明明好不容易有了爱的果实,这样残酷的舞台,却也要连自己最后的一丝期愿夺走。

    我不想再孤单一人了。

    ……

    纯君,在说着什么……?

    在舞台巨大的光芒下,观众的人群变得黑压压的,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那个仿佛发着微光的蓝发少年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传达些什么事情。

    巴日和有些不敢去看,又怕这成为他们之间最后的交流,于是分辨起他的唇形。

    涟纯的嘴唇努力做着每一个唇形,确保他能看得清楚。

    在看清了他在说什么之后,那根长久以来紧绷的弦终于软和下来,台上的贵族仿佛是得到了救赎一般,他眯起湿润的双眸,飞跃的泪珠飘扬在空中,在强烈的白光下闪烁着晶莹璀璨的光泽,而比那颗泪更加璀璨的是巴日和,他破涕为笑,如释重负地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台上的其他三人感觉到一瞬间,巴日和的气场变得不一样了。

    乱凪砂、青叶纺、天祥院英智不动声色地朝他投去目光,后者惊讶地微微张口,又很快转为笑容,努力完成这最后一曲。

    音乐终了,四人在台上做出最后的Ending pose,台下是热烈的欢呼。

    涟纯注视着台上那个耀眼的存在,他刚来到这里时,表演已经开始了。第一次观看巴日和的表演,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实力自然不必多说,但涟纯更在意的另有它物。
    不知道为什么,巴日和好像非常难过,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可是涟纯就是知道他在悲伤。

    什么啊……这幅像哭又不能哭的样子,好像蕴藏了无穷无尽的痛苦,却又无人诉说。明明诚实地哭出来就好了,不管是多少次都好,我会安慰你的,阿日前辈。我会一直陪着你,听你讲述那些折磨你的痛苦,所以像平时那样任性妄为,尽情向我撒娇就好了,那样的才是你不是吗?

    嗯……?阿日前辈好像看到我了,我们是可以互动的吗?我想说的话语,也可以传递到你那里吗?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泣いてください”(请哭出来吧)

    让那一切悲苦与苦闷化作眼泪,统统发泄出来吧,不要一个人默默承受,还有我陪在你身边。哪怕是用“命令”这样卑劣的手段,我也想让你轻松一些。

    可话到舌尖,涟纯却又说不出口了,字句在舌面上滑动了一圈,又被吞咽进野兽的腹中。

    他真正想要的,似乎不是这个,并不是因自身的痛苦而受伤地哭泣,而应该是身受苦痛,却又依旧向光明而行的勇气。比起在角落里自怜自艾,那样光辉璀璨的模样才更像是你,这样的阿日前辈,才是温暖到我心中的,无可替代的太阳。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无比认真地说道:
    “笑って,おひいさん”(笑起来吧,阿日前辈)

    这句话穿越了人山人海,带着他的祝福和祈愿飞向高空,呈现在巴日和的眼前。他听懂了这句话中的意思,因为其中满含的情感感动万分,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他们的容身之所并不是困于那扇小小的,见不光的门后,脱离了一方小小的禁地,挣开套牢在身上的全部枷锁,他们彼此便是对方的依靠。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而现在,前半生的跌跌宕宕终于找到了,属于他们彼此的避风港。



    【后记1】
    涟纯辞去了调教师的工作,他按照手中的照片,上面记录了初次来时房间内的陈设,将所有的物品都归于原位。既然已经辞职,这间调教室也会有下一个人来接手,到时候这间房子会装潢成什么样子呢?不过那也是他管不着的事吧~?

    毕竟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这里了。

    “店长,这是钥匙,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他站在前台,向着店长深深鞠了一躬,自此告别这段过往,踏入新的生活。

    毕竟他的那位小公主可是很难伺候的啊~?BDSM想什么时候玩都可以,已经不需要来这里了。前段时间,阿日前辈说他也想当一次DOM试试,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啊?

    不过,怎么说呢?

    少年迈出了阴暗的小巷,在晴朗到发亮的阳光下扬起一个笑容。

    这样就好。


    【后记2】

    乱凪砂手持着一书契约,他们坐在茶话桌上,对面是正品着一杯红茶的巴日和。

    “嗯嗯,原来如此,那孩子想做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呢。怎么样凪砂君?你的想法又是什么呢?”

    乱凪砂回忆着前几天拦下他们的孩子,那个玫瑰色发的少年,身上有着自己父亲的气味。两天前日和君顺着他递来的名片拨过去了电话邀约,他们很快进行了三人会议,少年如此朝气蓬勃地向着他们阐述了自己的想法,虽说言语中掩盖了一些阴谋诡计,但是总体来说对他们都是有利的。

    现在在他们手上的,是初步拟定的契约,连契约也是很快发送过来了,少年的效率高到让人不免产生好感。

    “……我没有意见,日和君呢?”

    “说到这个,有些抱歉呢,凪砂君,这次我有着很在意的不得不去的地方,所以可能我们要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了呢。”

    如同兄长一般的人第一次提出了分别的想法,乱凪砂顿时觉得有些无措,像是孩子第一次被送去幼儿园,与父母分别一样,“……日和君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巴日和展开了一张海报,他有些愧疚的笑容逐渐变得柔和,乱凪砂将视线从巴日和的脸上移开,然后挪到了那张展开的海报上,上面的字眼是,玲明学院。

    “虽然很抱歉,但是我要去这里呢,有个人在等着我,我一定要去呢。短暂的分离,一定是为了让我们有着更多成长呢,我相信在前方等待我们的,一定是好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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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ocy

    DOODLE·是BDSM!!!很重要!!!有许多不太舒服的PLAY,和并不舒服的描写,请酌情观看!!!熟悉我文的人都知道我一般不会预警,但是这篇我要强烈预警。包含很多的库鲁西,写实的痛苦描写,还有很封建的用词,而且没写完这是上篇()请,请各位酌情观看啊!!!
    ·二轮个衣涟纯X元菲日和
    【纯日和R18】禁地1
    今天天气不好。

    夏日的阳光毒辣到刺眼,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下,深受其害的巴日和这么想道。
    今天是个坏日和,一是因为他刚刚结束了一场不愿回想的演出,二是因为他的新车,就在前四十分钟刚提的,现在就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漂亮的明黄色车身被擦破了漆,华丽的皮层显露出狰狞的伤疤。

    肇事者是一个年纪轻轻,皮肤蜜色的少年。他身着闪光布料的夹克,上身除了开口到胸的无袖衣着以外没有任何内搭,无论是肩膀还是胸膛的紧实肌肉都一览无余。少年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配合一头有些杂乱的蓝发,很难不让人推测他是个不良。但他此刻却正站在巴日和面前无比郑重地鞠躬道歉,桀骜的蓝发顺着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温顺地遮住他的半只眼。

    那人提出了赔偿,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卡通形象的浅蓝色钱包,然后把里面的所有现金都取了出来,数十张金额都不大的纸币混合着几枚硬币平铺在摩托车坐垫上,他就这样开始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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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ocy

    DOODLE他好像一生都在颠沛流离,为什么他总是遭遇这样的事情?

    在自己还很弱小时,会被强大的人欺负。在自己强大时,会被更强大的人欺压。他一生都在努力变得更强,不是为了去欺压比自己弱小的人,只是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弱小,他想要用自己强大起来的力量去帮助千千万万个像他这样的人,想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想要强大到,足以守护身边珍视的人。

    可为什么,自己已经是最强了,却还是会失去心爱的恋人,还是会无法保护珍视的友
    【纯日和&凪茨】赛博朋克2077——衰败乐园024日出之时黑压压的九人队伍走进房间,朝着涟纯一步步逼近。这群人统一佩戴着头盔,头盔上双眼的位置都有三颗组成了正三角的可视义眼,九人的义眼皆是绿色,只有一人的三角义眼彰显着危险的赤红。漆黑的头盔下是纯白的嘴唇与下巴,厚重的防护服胳膊上有一条发光的青色长带,心口位置的徽章显示出他们的身份——暴恐机动队。

    指挥官举好了枪,他头盔下的半张脸面色冷峻,显示不出丝毫情绪:“黑掉他的系统。”
    义眼赤红的黑客负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涟纯:“我正在。”

    涟纯一手抱着巴日和,一手抱着乱凪砂的遗体,飞速地在杂乱的空间里行进着移动。他躲过的地方很快有一排致命的子弹打在上面,甚至路途中打飞了手术架上的黑匣子,它们的外壳被打破,弹飞在空中。曾经装载着巴日和义体的黑匣子再也无法使用,被少年看在眼里,心中的仇恨更添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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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ocy

    DOODLE父亲想成为这个世界的神明,所以像是掌握地脉一般操控着全世界的经济。但人类的生命是有限的,即使是神一样的父亲也是,他最终还是抵不过悠悠岁月的侵蚀。

    父亲的统治在他去世后遭到了严重的反弹,所有人都谴责他的行为,甚至连父亲的名讳都避而不谈,有些是因为厌恶,但更多是因为恐惧。看到在慌乱中痛斥父亲的人群,乱凪砂越能理解到,仅仅是掌握经济是无法成神的,所谓神明,不应只是带来恐惧与统治,更应当是指引人类方向的
    【纯日和&凪茨】赛博朋克2077——衰败乐园023离别灰黑破败的断垣残壁立于瓦砾堆中,崩坏的墙体上被赤红的液体涂得更脏,浓厚深沉的黑云将皎洁的月与世间万物笼罩在阴暗之下,全世界都死气沉沉,犹如世界末日降临于此。
    在这死寂之中,唯有一个光点倔强地闪烁着它的光芒。巴日和的身体如一块纯净的白玉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温暖的光亮。

    他们不是不想给巴日和找到更好的位置,不是不想在更美丽干净的净土将他的身体还原,只是这整座经历过争斗的大楼、在这他人掌控的岛屿、还是在这个早已容不下他们的世界,他们都找不到一块合适的地方。
    在周遭都是脏乱的废弃物,铁锈味弥漫着的环境下,在这无可救药的末世之中,巴日和仿佛却干净得不然一丝尘埃,洁白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一尊神圣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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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ocy

    DOODLE这是一种白里透绿的百合花,象征着高洁、清雅。洁白的花瓣如新郎的婚服,卷翘的花瓣根部泛着嫩绿色,中间包夹着几株红色的蕊,像是一颗青涩却又炽热的心。花枝舒展着翠绿色的长叶,展开美丽的花瓣,尽情释放着自己清雅的香气。少年想象着这一切,轻轻地笑了起来,“我们可以在那片花海中起舞,我可以跟着他一起唱歌,阿日前辈有夸过我的声音还不错,我们应该会很合拍吧,就算事实有所偏差,我也会努力与他合拍的。阿日前辈是个怕寂
    【纯日和&凪茨】赛博朋克2077——衰败乐园022归还待七种茨凭借计策一路走到了迷宫出口时,看到的就是乱凪砂和涟纯两人把Choncey按在椅子上,他们一边拿铁丝把Choncey的腿绑在椅子腿上,两个人看到他来,一边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纯良的笑容。

    七种茨还不明情况,“刚刚不是说只有一个出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涟纯答:破坏迷宫进来的。
    乱凪砂答:坐电梯上来的。
    七种茨大为震撼:阁下,您坐电梯不喊我。
    乱凪砂有些委屈:……那台电梯限重1个人。

    “所以只有鄙人是走完了这个做得像屎一样的迷宫,”七种茨面无表情。
    涟纯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几分生无可恋,“你为什么在关注这个?你不关心为什么这家伙还活着吗?”
    “鄙人当然也在意,照这个情形,Frank应该是死了吧,让鄙人来猜一猜。Choncey上次是假死,他在利用完Frank之后把他给踹了,结果就在洋洋得意时,又被英明神武赶来的阁下一锅端了,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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