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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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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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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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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ΔLZ恋爱感谢祭24h/16:00】你是一只小乌鸦甲斐田晴在睡梦中察觉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凉风灌入眼中,轻微的刺痛迫使他努力撑开眼皮想从噩梦中挣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模糊的天花板,月光从半敞的窗户倾入房间,捧起一团柔软皎洁的薄雾盖在他身上。

    眼睛聚焦于一只正埋头苦干试图将他的眼球从眼眶中啄出的乌鸦身上。

    乌鸦?

    哪来的乌鸦!

    甲斐田晴手比脑子快一巴掌扇过去,乌鸦反应迅速翅膀一扇踩在弦月藤士郎脑门上,啪的一声甲斐田晴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脸上。

    “呜哇!”

    弦月藤士郎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时发觉左眼眉毛与鼻梁相接的地方有点轻微的痛楚。此刻却也顾不得这细微的疼痛,两人被突然闯入的乌鸦打搅了美梦,手忙脚乱地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驱赶。

    小乌鸦在黑夜中轻轻落在甲斐田晴肩头,人类在过于惊慌且专注的情况下总会莫名其妙遗漏自己的目标。

    于是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在卧室里走走停停、手中的扫把敲敲打打,原本整洁的衣柜像是刚玩过躲猫猫。不知道谁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脚趾,被误伤者还没来得及叫,另一方的杆子就已经毫无章法地袭来最后演变成两人的大混战。

    “甲斐田晴!就算是夜盲症也不可能分不清脚趾和乌鸦吧你究竟为什么要来打我该不会根本就没有乌鸦是你存心趁机报复我吧!”

    弦月藤士郎的怒气在此刻抵达巅峰,他一瘸一拐地举起扫把追着甲斐田晴绕着房间抽。甲斐田晴被打得吱哇乱叫,一边哭兮兮道歉一边贴着墙乱跑。掉在房间中央的手机屏幕被黑夜夺去最后一丝光明,房间也因为黑暗的再度袭来回归宁静。

    啪嗒。

    甲斐田晴的肩膀撞上开关,整间房间只用了0.0001秒就被刺目的白炽灯填满。两人站在原地不约而同闭上眼睛,试图睁开的双眼被生理盐水充斥。乌鸦扑闪扑扇翅膀从两人面前飞过,翅膀带过的微风轻柔地拂过两人的发丝。

    哭啦?

    你也哭啦?

    它好奇地落在两人中间的地板上,脑袋灵活地左转右转,黝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盯这个瞧瞧那个。直到有一方终于与灯光对抗成功打开了这具身体的窗户。

    “乌鸦?这只吗?”

    甲斐田晴的眼睛还没能适应明亮的房间,他眯起眼睛四处查看,两手在空中乱摸。弦月藤士郎见状嘲笑他像九十多岁的老爷爷。

    “弦......月......”甲斐田晴立刻压低嗓音假装,老爷爷,结果压得太厉害才喊完弦月藤士郎的名字就背一弓手掌捂住胸口开始干呕,“呕——抱、抱歉咳咳!”

    呕完人也清醒了,与盯着他观察的乌鸦四目相对。

    “对!就是它!”人类立刻甩出食指做出名侦探柯南的同款动作,“凶手就是——乌鸦!”

    “别装了,刚刚被它吓到大喊大叫的不是你是鬼吗?”

    甲斐田晴贴着墙根绕过乌鸦咻地一下窜到弦月藤士郎身后也顾不得刚刚两人还在互殴,八爪鱼似地缠上同伴的手臂控诉:“就是它,用嘴掀我的眼皮。不过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这是不是说明它喜欢我的眼睛?我就知道、成功男人就连眼睛都——”

    弦月藤士郎还没忘记刚刚的一脚之仇,他翻了个白眼一脚踩在暗自得意的甲斐田晴脚趾上口吐恶言:“甲斐田くん,就算现实生活里没朋友没人追也不用在一只乌鸦身上寄托感情吧?好可怜。照你这么说,我随便扔一颗玻璃珠它都喜欢,何必如此自取其辱呢。”

    他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颗浅绿色的玻璃球对着乌鸦弹去,乌鸦果真蹦蹦跳跳地追着玻璃球而去,张开鸟喙试图将圆溜溜的球体夹在嘴里。

    现实生活中找不到朋友的社畜被狠狠打击,抱着挚友又要哭诉时才发现对方眉毛那处目测有两三厘米长的血痕:“呜——啊、藤士郎,你这里流血了。该不会是我打的吧!抱歉......”

    弦月藤士郎站在镜子前抹药,乌鸦落在洗手池的平台上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伤口处的姜黄色药水。它往前跳了几步,蹦上弦月藤士郎的掌心,柔软的被毛轻轻蹭过人类的脸颊撒娇。眼见人类没有驱赶它,它立刻亮出自己的尾巴。尾巴处的尾羽缺失了一根,剩余的羽毛似乎有些毛糙、还隐隐有斑秃的趋势。

    怪不得当时两人看到它时觉得它的颜色不太对劲,除了秃秃的尾根、皮肤上甚至还残存了一块已经凝固的深蓝色油漆,油漆覆盖的肌肤已经溃烂,散发着腐臭的气味。

    甲斐田晴立刻联系了一下之前做志愿者时认识的宠物医生,才知道这只乌鸦应该是因为伤口感染得了皮肤病,最好有时间带它去一趟宠物医院将油漆剥下抹药,否则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他联系完医生确定好时间,伸指戳戳乌鸦脑门笑骂:“哈?我说你这家伙该不会就是这样赖上我们了吧。真狡猾啊,非但没能把你赶出去,还得倒贴钱......”

    抵达宠物医院,一开始乌鸦还埋在弦月藤士郎头发里怎么也不肯出来,直到两人坐在大厅中连哄带威胁差不多半小时才把它从浅紫色的发丝中叫出,乌鸦幻色的眼睛从长发中冒出,鸟喙时不时嚼两下弦月藤士郎的头发。

    回到家两人将它放到窗台上,在上面用垫子搭了个简易的窝。

    “今晚不许打扰我们睡觉,知道吗?”弦月藤士郎留了玻璃窗的一小条缝隙,确保只能乌鸦一鸟通行,“以后不许进来,只能在外面睡。”

    临睡前甲斐田晴特意给乌鸦添了点水,小鸟窝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沉沉睡去。

    几个月后屁股上包着纱布的乌鸦又又又又又找上了门,它很有礼貌地站在窗台上,小小的脑袋试探着伸进来,两只小爪子却规规矩矩地站在玻璃外侧。看起来真的听进去了弦月藤士郎的话。

    “咦?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甲斐田晴的工作性质允许他居家办公,因此现在家里除了他自己就是这只小乌鸦,他趴在窗台上,食指揉捏乌鸦圆乎乎的脑袋十分满足,“啊——好可爱!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如果不是弦对猫毛过敏的话,我也想养只猫呢。”

    似乎是听懂了甲斐田晴的话,乌鸦啄了几下他的手指表示抗议。

    “哈?不想要我养猫吗?本来也没这个打算啦。”人类掐住乌鸦的后脖将它拎到自己肩膀上,“反正弦月要晚上才回家,我们就做个伴吧。”

    甲斐田晴早该知道这种黑色的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仅仅一个上午,长尾景就啄坏了他的两根笔、打翻了一瓶墨水、扯坏了弦月藤士郎的一顶帽子,小爪子踩了墨汁开心地在地板上乱跳留下小巧的细枝印痕。

    他知道长尾景叫长尾景,是因为这只小鸟在爪子沾了墨汁后就开始在空白纸上来回跳跃,脚印最终拼成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

    面对弦月藤士郎即将爆发的怒火,甲斐田晴顶着一脸没洗干净的墨迹如是说:“长尾景居然还有名字......好神奇。”

    自知犯了错躲在书房的长尾景偷偷顶开门缝,深蓝色的长发顺势拖到地上。弦月藤士郎推开门时正撞见长尾景蹲在甲斐田晴的椅子上吃草莓,两人面面相觑,直到甲斐田晴捂着脑袋走过来发出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小偷!”

    “长尾才不是小偷!”长尾景从椅子上跳下来,脚掌踩在地面的水渍上一滑,着急忙慌在与地板亲密接触前一刻成功化形成乌鸦踉跄飞走一头撞上桌角,他手中的草莓也未能幸免失去支撑重重砸在地上叮呤咣啷,十分恼人。

    弦月藤士郎一把揪住晕头转向的长尾景将他放进草莓汁中威胁:“既然有手就给我把地板清扫干净。我记得你好像有点怕照镜子对吧?十分钟之后这里还没收拾好我就让你去照镜子。”

    长尾景委屈巴巴地仰起脖子去蹭弦月藤士郎的手指,人类无情地抽回手心徒留它一鸟湿淋淋地踩在香甜的草莓汁中。

    人类!我讨厌你们!

    事已至此,再吃口草莓吧。

    甲斐田晴于心不忍(其实是被弦月藤士郎胁迫)来帮长尾景一起收拾残局,他十分好奇地偷偷瞥了一眼长尾景后腰问道:“那你屁股还好吗?”

    “耍流氓啊!”长尾景是一位声如洪钟的男子,声音十分具有有穿透力。

    甲斐田晴晃了晃脑袋,捂着发出嗡嗡鸣响的耳朵冲出书房寻找弦月藤士郎告状:“完蛋!我听不见了!”

    长尾景这下察觉到了做人的快乐,每天有弦月藤士郎和甲斐田晴的投喂、犯了错就变回乌鸦躺人掌心撒娇。唯一的坏处是两个人类抓住了自己的弱点,每当甲斐田晴吵嘴吵不过自己的时候就会随时随地掏出一面镜子发出反派的笑声。

    “长尾景,你是一只小乌鸦......”

    通常这个时候弦月藤士郎会好心地给甲斐田晴邦邦两拳,再来温柔地安抚长尾景:“别听他胡说。”

    然而当长尾景把弦月藤士郎惹恼了,人类就会先给他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再一把掐住后颈将他提到镜子面前冷言冷语:“照照镜子吧你。”

    后来长尾景学乖了,每次惹恼了两人他也不变回乌鸦,势必要以人类强大的身躯与恶势力作斗争!

    后果就是在变回乌鸦身体梳毛的时候会被两人报复。

    “长尾你为什么会怕照镜子啊?”临睡前甲斐田晴问出了这个困扰了他许久的疑问。

    长尾景抱着抱枕打哈欠,声音含混又低沉:“这个嘛,长尾以前跟兄弟姐妹打架,输了。”

    “那时候我还很小呢!记不清是那个兄弟姐妹了,总之当时长尾捡到一颗特别漂亮的玻璃球,对方非要跟我抢,就打起来了。”乌鸦愤愤不平地变回原型叼住抱枕一角给两人演示当时的战况之激烈,又变回人类的模样站在床榻中央手舞足蹈,“超过分!差点就啄瞎了长尾的眼睛呢!”

    甲斐田晴后怕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远离长尾景:“说到这个、第一晚见面的时候你这家伙也想叼我的眼睛吧?”

    “啊、哈哈......因为晴的眼睛很漂亮嘛!藤士郎的也一样,亮晶晶的,超漂亮的颜色。很难会不喜欢!再说了可不是只有长尾喜欢你们的眼睛!”长尾景抱膝蹲在被子上回忆,“当时也有几只乌鸦想要叼走你们的眼睛,是长尾保护了你们!结果打架的时候没站稳掉进了油漆桶......超痛!秃了好久!”

    “而且当时晴突然扬起巴掌好可怕......一不小心就、就跳到了弦ちゃん头上。抱歉——”

    “说到这个油漆啊!我跟你们说啊——”

    究竟是谁让长尾景进的屋子啊!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无奈地对视,一个默默戴上耳塞一个将头埋进被子里,滔滔不绝的说话声还在继续。一只鸟儿落在窗台上梳毛,正欲从窗户的缝隙钻入温暖的屋内,长尾景突然停下了说话声,化作原型猛地冲到窗台上怒啄无辜之鸟的脑袋。

    我的!

    你不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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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DONE是存货,很久之前的脑洞了,因为太久了不记得中间情节有没有拿出来给别的文章用过,如觉熟悉纯属巧合
    概括而言大概是精神病三人组、有血腥场面描写
    原作向。祝大家阅读愉快
    【VΔLZ】生きている“嘛嘛嘛,今天又去参加所谓的庆功宴了吗甲斐田?说真的,真的会有人邀请你吗?”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明显,甲斐田晴站在玄关处脱下鞋子踩上铺了一层毛毯的地板。凭借着对家中布局的熟悉他甚至没有开灯,手提袋被放在茶几上,他走向窗户唰地一声拉开窗帘,月光迫不及待挤进屋中驱散黑暗。

    也照亮了缩在沙发上的长尾景。他的四肢皆上镣铐将手脚紧紧扣在一起,他在等甲斐田晴回来,等待那枚被捂得发热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将镣铐开启,他在等甲斐田晴予他自由。

    “不外出的话甜点会自己长手脚飞到你嘴里吗?”甲斐田晴端出小巧精致的蛋糕,食指沾裹一圈奶油喂到长尾景口中,“给我满怀感恩地享用这块蛋糕啊。”

    长尾景乖顺张口舔掉手指上的奶油,舌尖游走将整根食指舔的黏黏糊糊才罢休。甲斐田晴并不反感,就着手取出精致古旧的钥匙插入锁孔,在长尾景期待的神情中扭转,镣铐发出声响,锁开了。被磨得发红的手腕脚腕从束缚中挣脱出来,长尾景第一件事居然是吃蛋糕。舌尖上盛着甜腻的奶油,他勾住甲斐田晴的脖子仰起头将奶油喂进他嘴里,奶油在两人舌尖融化,又因为重力滑入长尾景的口中。蛋糕被打翻,灰色的羊毛地毯上留下混着奶油的蛋糕胚,被长尾景一脚踩得稀烂,奶油沾在他脚底和锁链上,但他毫不在意。两人的吻越来越激烈,甲斐田晴下唇一痛,铁锈味溢满口腔,他推开长尾景,果不其然看见对方砸吧砸吧嘴将唇边的血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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